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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图·咆哮-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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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基因在你们外表上的表现。反正就是母后和父王身体里没有的基因,学长你们在外表上就不可能有。母后和父王的孩子不可能出现具有金色的眼睛或红色的眼睛,这就是由基因决定的。」
「伯雷文大哥的头发是深红色的,虽然父王和母后的头发都不是深红色,但我是记得蓝路说过父王的爷爷的头发是深红色的,那麽父王的身体里就有深红色头发的基因,只不过父王本人没有显现出来,父王把这个基因遗传给了伯雷文大哥,伯雷文大哥就显现出来了。人类的基因遗传不仅体现在外表上,还体现在魂兽、魂纹上。魔族应该也是这样的。」
夏奇很是费劲地把遗传、变异还有基因等等他所知道的全部解释给奥卡斯听,他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更深λ的知识他就说不出来了。但这不妨碍奥卡斯听明白。总结就是老李家的孩子绝对不会像老王家的,如果像了,那肯定是有问题的。
孩子会像自己的父母,这个奥卡斯是知道的,他的王姐金娜就很像母后,大哥更像父王。可是他不知道这其中还有如此深层次的学问。
好不容易解释完的夏奇,从掛在脖子上的空间戒指里拿出一瓶水灌了好几口,然后继续刚才被他打岔的话题:「四个孩子只有他一个人遗传到了平民的基因,在家里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博雅长得那麽像贵族都被家里人欺负,那个人就更别说了,也难怪他会憎恨贵族。但是他憎恨所有的贵族就太偏激啦!贵族里也是有很多好人的,只是他比较倒霉没有遇到过。」
夏奇立刻美滋滋地说:「看我,一到学校就遇到了蓝路和博雅,又认识了学长和温廉学长,再后来还有伯霅文大哥他们,我简直是太幸运了。」
奥卡斯用他正经平淡的言语说出能把人甜死的话:「能遇到你,才是我们的幸运。」
夏奇的脸当即就红了,抬头就在奥卡斯的下巴上啃了一口。
「学长,你说托尼金家族的人以后一定会后悔吧?」
「会。」
某位脑迴路比较活跃的走题大王又一次把话题带拐了。不过奥卡斯没有拨正的意思,他顺着问:「你最近有和蓝路、博雅他们联络吗?」
「有。我刚刚有联系他们,告诉他们我们从森林里出来又回到雷熊村了。蓝路说他们魂武初级班的学生从下週开始有个月的实战训陈练,要去学院所属的训练森林。我问他会不会有危险,他说他们去的是一座只有低阶异兽的低级森林。
奧卡斯解释道:「每一级的学生都要去相应等级的森林进行实战训练。初级班的学生通常会去洛芬森林。洛芬森林不大里面的异兽最高等级不会超过四级,也不会有特别危险的异兽,学院会控制森林里异兽的等级和种类,要保证学生们的生命安全。」
夏奇懂了,就是学院专门培育出的一块训练学员的绿地,里面放入一些等级不高的异兽,可能有危险,但绝对不会威胁到学员们的生命。学校肯定不会把初级的学生们带到有着高阶异兽的森林里去训陈练,简单来讲就是初级玩家才会去的低等级森林。
奧卡斯接着说:「学院里有直接通往洛芬森林入口的传送阵。学生在森林里杀死的异兽、採集到的药植、发现的材料除了上交给学院规定的数量,其他的都归学生自己所有。」
「那很不错啊!唔,可是蓝路说他还不打算暴露自己的实力。
「他自己决定。」
「哈,蓝路如果暴露出他的等级,肯定会惊掉一大片人的下巴!哈哈!」
奥卡斯在夏奇的头顶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水有点凉了,出来吧。」
「好。」
泡了澡,吹乾头发,让人把浴桶抬走,奥卡斯和夏奇在房间里吃了点储备的乾粮,又看着夏奇吸收了晶石之后就上床休息了。夏奇的腿肿着,奥卡斯不会让他做饭。普利和菱也是自己解决了晚饭,谁也不会让夏奇来做饭。
第十八章
奥卡斯搂着夏奇好好地睡了一觉。天亮后没多久,奥卡斯就起床了,夏奇睡得还很沉。他这边刚打开房门,床上的普利就睁开了眼睛。看到他的姿势,奥卡斯关了门走出来,低声问:「没睡?」
「冥想。」
坐在床上的普利下了床。魔族的修炼也有冥想。
菱的房门也开了,她穿戴整齐地走了出来,明显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也是冥想了一夜,提高自己的实力已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夏奇的腿水肿了吗?」菱问。
奥卡斯回道:「还没有。」
奥卡斯倒了一杯水,刚喝了两口,他看向门外。菱和普利也听到了对方没有隐蔽的脚步声。
「咚咚咚。」三声不是很响的敲击。
普利走过去打开门,门外是梭烈。梭烈对普利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普利没回应,他转身迳自走到桌旁坐下,也给自己倒了杯水。
梭烈走了进来,对菱也是微微一个点头,然后对奥卡斯略一行礼,问:「殿下,我做了早餐,您和两位小帅要不要一起吃?」
奥卡斯淡淡道:「我现在叫奥斯,一位人类平民魂武士。」
菱:「菱。」
普利:「普利。」
梭烈的眼里闪过极淡的惊讶,点头接受了对方的善意,「那你们要用餐吗?」
奥卡斯:「谢谢。」
不能不说,梭烈的厨艺还算不错,当然无法跟夏奇的相比,但是比起奥卡斯、普利和菱来说,算是不错的了。梭烈以平民的身份成为辰级顶阶的强者,虽说他外表看起来还很年轻,但实际的年龄估计都可以做奥卡斯的父亲了,厨艺比几个人好也很平常。
早餐算得上是沉闷,没有一个人说话。菱和普利还是不主动理会梭烈,梭烈也没有急切地去表现自己是值得信任的。其他三位不说话,他也就保持了应有的沉默。
四人吃完,菱喊人来收拾,然后她出去找加布林。普利回到他的床上冥想,奥卡斯从手镯里拿出一个小炉子、一口小锅还有一小袋米。梭烈没有询问是否帮忙,他坐在桌边从空间釦里拿出自己的单手剑,擦拭了起来。
米香散发,梭烈擦拭的动作停下,普利睁开眼睛。奥卡斯拿着一把勺子搅动锅里的白粥,直到白粥有些黏稠了,他熄了火。正要把锅端到桌上,坐在小凳子上的奥卡斯抬头,普利和梭烈同时看向一个方向。
门开了,一位头发凌乱、睡眠惺松的男孩子带着还没有睡醒的沙哑声音喊:「学长……」
「时间还早。」奥卡斯起身走过去。
「闻到香味了。」夏奇揉揉眼睛,握住奥卡斯伸来的手,「普利,早。」
「早。」普利下床。
注意到屋里多了一位陌生人,夏奇停下脚步,眼睛完全睁开。奥卡斯顺了顺他的头发,把他带到桌边,介绍:「他就是我昨天和你主瓣那位红蚁佣兵团的团长,梭烈。」
夏奇恍然大悟,马上笑着打招呼:「你好。」
夏奇的反应让梭烈吃了一惊,立刻回应:「您好。」
让夏奇坐下,奥卡斯说:「我刚熬好粥。」
「我就是闻到粥的香味才醒了。」夏奇的注意力立刻又回到了奥卡斯的身上,笑得不知道多甜蜜。
奥卡斯把锅端到桌上。
「你们吃了吗?」
「吃过了。」
夏奇从衣领下拽出自己的空间戒指,拿出碗勺、三个面包、一罐子腌菜丁和两根香肠。奥卡斯为夏奇舀了粥,看他就打算吃这些,说:「再加两颗蛋。」
「哦。」夏奇乖乖拿出两颗白水煮蛋,问:「菱呢?还在睡吗?」
「她去找加布林了。」
「哦。」
夏奇不说话了,认真吃饭。普利走过来,在夏奇的对面坐下。一张方桌子,夏奇与普利对坐,奥卡斯与梭烈对坐。
奥卡斯帮夏奇剥蛋壳,普利喝水;梭烈收起了自己的剑,从手镯里也拿出了一个杯子,拿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的表情很平静,但是内心却在翻腾:奥卡斯殿下的这位伴侣难道不知道他是谁?还是奥卡斯殿下始终没有告诉过他?
梭烈在喝水,眼角的余光却是在观察夏奇。夏奇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没有实力,特别单纯,长得非常漂亮的平民男孩。目测,肯定还没成年。这样的男孩子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能够吸引男人的注意,引起男人的保护欲。但奥卡斯殿下会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而喜欢上他吗?梭烈下意识地不相信奥卡斯是被对方的脸蛋和柔弱的气息吸引的。
再一看,梭烈发现了一个疑点。他一直以为奥卡斯是在用他自己的能力保护夏奇不受魔族魔气的侵蚀,可是他突然意识到,刚才奥卡斯并不在对方的身边,也没有召出自己的魂兽。这就说明这个男孩子他本身是可以承受魔族气息的侵蚀,但这怎么可能!别说他感受不到对方身上的魂武之力,奥卡斯殿下也说过这人的魂武之力弱得可以忽略不计。
作为高阶魂武士,梭烈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哪怕是他,在魔族,也需要靠自身的能力来抵御魔族的魔气。另外,这位瘦得一根指头就能轻松起来的柔弱男孩,胃口却相当不错,虽然无法与他们的食量相比,但他的食量绝对超出了他的身材给人的预料。还有,奥卡斯殿下对他的这位伴侣相当的体贴。梭烈喝完了一杯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夏奇已经在心里认定了奥卡斯是想「收掉」这个叫梭烈的佣兵团团长的。奥卡斯学长想收的人,夏奇就会努力接受,尽管对方给他的感觉是——非常的不好相处,是一个很骄傲的人,这一点他可以从对方对待奥卡斯和普利的态度上看出。
除了那一瓶咸菜——梭烈瞄了好几眼——夏奇把他拿出来的食物都吃了,还包括奥卡斯煮的那一小锅粥。那人还摸摸肚子,明显是吃饱了。梭烈的心中再次对夏奇的食量表示了惊讶,他当然不知道夏奇的身体里住着一位同样能吃的大猫。
菱回来了,身后跟着加布林还有五位魔族人。菱一进来就问:「夏奇,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被学长熬的粥馋醒了。」夏奇笑眯眯地回答,然后看向菱身后的六个人。
有梭烈在,菱没有解释,只是让那六个人站在原地,然后对奥卡斯说:「人我带来了,我和普利先出去。」
奥卡斯点了下头。梭烈见状站了起来,很自觉地离开。菱没有动,在梭烈和普利离开后,她转向加布林几人说:「你们六个人按照血脉站好。」
加布林和一人站到了一起,另外四人站到了一起。菱关了门,拿出六支药剂递过去,「你们每人一支,喝下。」
六人很疑惑菱给他们喝什么,但菱不解释,他们也不敢问。每人拿了一支,打开瓶盖,喝下。五秒钟之后,就听砰砰砰六声,六人晕过去了。夏奇惊呼了一声。
菱这才解释说:「只是让他们睡一会儿。」菱接着问夏奇:「他们会睡四到五个小时,时间够吗?不够我再给他们一人补一支。」
「够了、够了。」夏奇赶紧点头。
「那我出去了。」
菱很自觉地不会留下来观看,开门出去了。奥卡斯召出魂兽,屋子瞬间变成了一个外界无法窥视的安全地方。夏奇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朝昏睡的六人走过去。奥卡斯也过去了,帮夏奇替那六人脱衣服。
雷熊村,除了巡逻的魔兵外,其他人都远远地围成了一圈。圈中,普利和菱正在切磋。梭烈双手抱臂地坐在一棵树上,也远远地看着。
在场的魔族人,几乎都是一生也不可能达到魔尉水平的低等魔兵,他们最多只能达到四等魔卒的等级。两位少帅的对战切磋看得他们魔血沸腾,也看得他们更加的敬畏。这是他们只能仰望的高阶魔族的实力!强悍得令他们忍不住下跪膜拜。两位少帅还没有成年,他们的实力还会不断地提升,或许会成为如他们的父帅那样仅次于魔王的魔帅!
普利菱都是魔尉,也就是魂武士日级的等级,而普利的实力比菱要高一筹,战斗经验也比菱丰富,很快普利就完全压制住了菱。普利收起了气势,退开,菱气喘地瞪着普利手里的那一对战刃,很想说一句「你那对战刃太讨厌了!」
梭烈从树上跳了正数,召出自己的魂兽,普利看向他的方向。几位挡路的魔兵马上让出路。梭烈走了过去,拿出自己的武器。菱退到了外围,普利做出战斗的姿势,他接受了梭烈的挑战,或者说是指导。
梭烈是辰级顶级强者,差一步他就是冕级强者了,他与普利对战就是名副其实的欺压,他不需要这么做,那就是指导。
村子里的热烈半点都没有传入那间屋子里。夏奇认真地研究六个人身上的魔纹。如他猜测的那样,低阶魔族的魔纹残缺度非常的高。加布林只有肩肘到右前胸这一块部位有魔纹,另外五们和他的情况差不多,有两位比加布林的残缺度还要高,其中就包括那位与加布林是相同的血脉的人,对方的魔纹是在后背正中。
夏奇一边研究,一边把六人的魔纹大概图样画在画本上,放大水晶和记录水晶也是绝对少不了的。
三个小时不到,夏奇就研究完了,他揉揉眼睛皱着眉头道:「相同血脉的魔元图竟然是不一样的。村长和他同族的魔元图有差别,另外四个人的魔元图也有差别。他们魔纹残缺得太厉害,无法判定相同血脉的魔元图的骨架是否也不同。唔,如果是菱和她父亲的魔纹放到一起,就很容易判断了。他们六个人的魔元图与普利和菱的相比,非常非常的简单,线条也不复杂。我想再看看其他人的魔纹,只有六个人,还不能肯定魔元图的繁简是否与血脉的高低有直接的相关。」
吐了口气,夏奇有些失望,「魔纹太难了。我以为相同血脉的魔元图会是一样的呢。」
「不要急,你有足够的时间去研究。」奥卡斯摸了摸夏奇的脑袋,「之后再研究吧,你需要休息。」
「好。」
夏奇收起了画本、画笔和水晶,奥卡斯收起了魂兽。魂兽刚一收起,夏奇就纳闷地问:「外面在干什么?」
「出去看看。」
「他们怎么办?」
奥卡斯说:「我们去找菱要药剂。」
「好。」
奥卡斯牵着夏奇的手,两人恩恩爱爱的出门去。走出去一段距离,夏奇就知道热闹是哪里来的了。梭烈正和普利打在一起,夏奇怎么也是观战老手,几眼后他就看出梭烈并没有用全力,还带着明显的指导意思在里面。不过当夏奇注意到梭烈的魂兽之后……
「噗!」
在大笑发出之前,夏奇急忙捂住了嘴,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庞因为急速的喷笑迅速涨红,一扫魔纹研究不顺的失落。
对战中的两人已经发现奥卡斯和夏奇过来了。两招过后,梭烈和普利同时退开。看到夏奇的样子,菱和普利大步走了过去,夏奇怎么了?
第十九章
奥卡斯拉下夏奇的手,正要问他怎么了,就见夏奇一口气喷出,接着就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
笑声戛然而止,夏奇这回直接是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看梭烈的脸,他转身狂奔。完了完了,希望对方不知道他是在笑什么。笑话魂武士的魂兽,那不是找死嘛!对方还是一位高等级的魂武士!
梭烈的眼里是压制不住的冷光。在场的几个人都是心思级为敏捷的人,都很清楚夏奇笑的原因是什么。奥卡斯去找夏奇,菱和普利也加快了脚步。梭烈收起自己的魂兽,冷着一张脸跟了过去。就算那个人是奥卡斯殿下的伴侣,也不能嘲笑他的魂兽!魂兽是梭烈心里绝对不能碰的一道底线。
跑回屋子的夏奇一头钻进了他的和奥卡斯的房间。用力咬住嘴告诉自己不能笑、不能笑。可是一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夏奇快哭了。
奥卡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夏奇趴在床上,双手还捂着嘴,身体在「颤抖」。他关了门,召出魂兽,走到床边。
「奇。」
夏奇的身体紧绷,翻过身,双手扔捂着嘴。
「奇,你在笑什么?」
奥卡斯在床边坐下,拽起夏奇,拉下他的手。
「唔!唔哼哼!」忍笑。
「外面听不到我们的声音,告诉我,你笑什么?」
奥卡斯了解夏奇,夏奇不会不知道笑话别人的魂兽是一件多么不礼貌的事。夏奇扑到奥卡斯的怀里,担忧和懊恼压下了喷笑,解释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第一次见到…企鹅打架,还飞来飞去的。」
奥卡伪装过的黑色眼眸,蓝色的光芒一闪而过。
「以前没有见过?」
「没有没有。」夏奇抬起头,两只眼睛水汪汪的,「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的魂兽是企鹅的。」他用力咬咬嘴,又想笑了怎么办!
奥卡斯掰开夏奇的嘴唇,不让他虐待自己,说:「那你见过的企鹅会做什么?」
卖萌。
夏奇眨眨眼睛,把笑出来的眼泪蹭到奥卡斯的衣服上,从戒指里拿出了画本和画笔。
「我见到过的企鹅特别可爱,呆呆的、胖胖的、走路一摇一摆。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所以我一看到企鹅飞着喷冰箭什么的,就忍不住想笑。」
夏奇一边解释一边画,画了几笔,他猛地抬走头问:「学长,这里的企鹅不会都是这么凶悍的吧?」
奥卡斯倾身含住夏奇的唇,又推开,说:「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企鹅』这种称呼。我们叫『火枭』。」
磅当!
一颗大石头砸在夏奇的脑袋上。
奥卡斯的眼里似乎含着笑,「是白胡子老者告诉你的?」
夏奇欲哭无泪:「你就当是吧……」
如以往的每一次那样,奥卡斯没有逼问,解释道:「梭烈的魂兽叫『火枭』,原生属性是火。」
夏奇顿时囧了,企鹅怎么会是火?企鹅就应该是冰。他难以想像帝王企鹅生活在火山里。
奥卡斯看出夏奇的不能接受,接续说:「相比狼、熊、狮、豹,火枭不是一种常见的魂兽,不过也算不上稀有。武斗大赛中就有魂武士的魂兽是火枭,只是你那时候在研究魔纹,没有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奥卡斯把每一场的比赛都替他录下来了,但是他一直还没看,实在是分不出精力和时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魔纹。
「我认识的企鹅完全不是这样的,我画出来给学长看。学长你一定一定要替我解释,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会的。」
带着谢罪的心态,夏奇认真画企鹅。魂兽的颜色都是属性的一种反应,梭烈的企鹅魂兽是透明中带着冰的洁白。如果只是这样,夏奇会觉得好神奇、好漂亮。但是他看到的那只透明洁白的企鹅是一只超级大、超级肥,挥动着两只翅膀在空中飞来飞去,呼啸地发射寒冰箭的企鹅,就不能怪夏奇笑成那样了。那完全就是一只暴走的胖企鹅!
夏奇先画了几只正常版的企鹅,有晒太阳的,有依偎在一起的,有在为小企鹅取暖的,有展开短短的翅膀跳起来的。随后,他开始画他脑袋里那只暴走的胖企鹅。
在夏奇画完正常版企鹅时,奥卡斯的眼神格外的专注,吃惊被他习惯性压在眼眸的深处。等到夏奇把他的暴走胖企鹅画出来,奥卡斯手握成拳在嘴边,咳嗽了几声。
夏奇把画得活灵活现的帝王企鹅们展现在奥卡斯学长的面前,皱着一张脸说:「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样的……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笑了。」
奥卡斯拿过画本,撕下画好的两页,说:「我会跟梭烈解释。知道了原因,他会原谅你。」
「真的吗?」他可是犯了大罪呀!
「放心吧。走,和我一起出去。」
夏奇有点怕怕的,主要是心虚。
「走吧。」
牵住夏奇的手,奥卡斯拉着他站起来。
菱和普利坐在桌旁,满身阴寒气息的梭烈站在窗边双手抱臂盯着紧闭的房门。发生了这样的事,菱和普利已经做好了梭烈会走的准备,两人还认为这样更好。
门开了,菱和普利同时看去,梭烈的下巴绷得紧紧的。奥卡斯牵着夏奇出来了,夏奇低垂着脑袋,两手抱着奥卡斯的左胳膊,几乎半个身子缩在奥卡斯的身后,怎么看怎么在害怕。
普利冷冷地看了眼梭烈,喊:「夏奇」
夏奇的身体颤了下,怯生生地抬起头,一看到梭烈的眼神,又急忙低下头,喏喏地出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奥卡斯把夏奇拖到桌旁,看着梭烈说:「奇以前见到过一种叫『企鹅』的异兽,与『火枭』很像。他不知道有『火枭』这样的魂兽。奇把他见过的企鹅画下来了,也把他为什么会笑的原因画了下来。我代他向道歉。」
奥卡斯把手上拿着的两张画纸放到桌上。在奥卡斯道歉时,梭烈紧绷的下颚就松开了。他走过去看那两张奥卡斯和放在桌上的纸,一人的手先他一步把那两张纸翻了过来。
「这是什么?」菱诧异道。
梭烈的动作顿住,翻开两张纸的普利把底下的那一张拿出来。顿时,菱迅速咬住了自己的舌尖,就是梭烈的脸皮都抽了几抽。
「这就是奇以前见到过的企鹅。」奥卡斯指指正常版的几只企鹅,脸部的肌肉非常的正常。接着,他指向第二张:「这是奇笑的原因。」
第二张,一张穿着燕尾服的大胖企鹅,圆圆的眼睛里喷着火苗,翅膀扇动,飞在空中,肚子的肥肉都感觉比平时更加的下垂了。暴走的大企鹅嘴里的冰箭嗖嗖嗖地射出,额头是一个「井」字的愤怒符号,怒张的尖嘴嘶吼着:「我要射死你你你你你——!(标)」
这句话夏奇也画出来了,一个漫画的对话框画在一旁,还有配音:「嗖嗖嗖嗖嗖!(标)」
夏奇的头更低了,声音好似虫子叫:「当时,我脑袋里,就是,这幅,画面……然后,然后我就,没忍住…对不起…我见过的企鹅,都是,很呆萌,很可爱的…您的魂兽,就是,放大了,好几倍的…企鹅,然后我脑袋里就,突然冒出…这样的,画面…」
「咳咳、咳咳咳……」菱在努力清嗓子,努力保持自己魔女的冰冷,并无意间在夏奇的伤口上撒了盐巴:「呆萌是什么意思?」
「……就、就是,呆呆傻傻,很可爱的,意思。」
「咳咳咳……」
普利还在盯着那只暴走胖企鹅,一只手从他眼皮底下把那两幅画拿走了。梭烈嘴角勾起地看着这两两幅画,道:「这么看,是挺好笑的。」
「对不起……」
梭烈看向夏奇,问:「您在哪里见过这种,『企鹅』?」发音很奇怪。
夏奇是用「中文」说企鹅,天知道这里的企鹅该怎么发音。
「唔……」
奥卡斯出声:「奇小时候有过奇遇,见过一些我们没见过的东西。」
梭烈愣了愣,不往下问了。
「真的对不起!」夏奇松开奥卡斯的胳膊,双手合十,诚恳地鞠躬道歉。
梭烈扬扬两张画纸,「把这两张画送给我,我就不介意了。」
夏奇马上忙不迭地点头,「没问题没问题!」那双黑色的眼睛要多明亮就有多明亮。
梭烈把两张画收进了自己的空间手镯里。夏奇暗呼一声,这件事算是解决了吧?其实如果现在再让他看一次,他应该就不会再笑了。
「夏奇。」菱突然出声。
「嗯?」
「你也画一张给我吧。」
「啊?」夏奇下意识地不解道:「你又没有魂兽。」
菱直直地盯着夏奇的眼睛,眼里只有一个意思:我、想、要!
夏奇汗,想想说:「你等等!」
危机解除,夏奇也就轻松了。坐下,他掏出平时用来画随笔的画本——就是画企鹅给梭烈那本——再拿出各色画笔。
翻开一张空白的,夏奇说:「菱,你看着普利的方向。」
菱马上去看普利,普利起身坐到了夏奇身边,绝对不要和菱对视。菱扭头,立刻听到夏奇说:「别去,保持刚才的姿势。」
菱赶紧扭回头。
「右手托腮,左手放到桌上,曲起。脑袋往我这边稍稍侧过来一些。」
菱照做。
「对,就这样,眼神往那边看……好,别动哦。」
梭烈和奥卡斯都坐下了,看夏奇作画。夏奇动作很快地一次次抬眼,右手的指间夹了四枝不同颜色的画笔。这是夏奇第一次在普利和菱的面前作画,菱要保持姿势不能看,普利却是眼睛都不怎么眨地看着夏奇的动作,看着他的侧脸。
梭烈对于夏奇高超的技艺也表示出了格外的吃惊,但是他却越看越觉得自己的某项认知似乎是错误的。普利那么看夏奇,奥卡斯难道就不介意?他不动声色地观察身边的奥卡斯,奥卡斯也在看着夏奇,以他那个角度,他不可能看不到普利对夏奇的注视。梭烈的眼神在普利缠着绷带的右手、夏奇戴着露指手套的双手和戴着同款手套的菱的双手上转了一圈。这四个人里,竟然只有奥卡斯殿下的手上什么遮掩都没有。
人物画像对现在的夏奇来说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情。一个小时后,夏奇放下画笔,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好啦。」
菱迅速扭头,夏奇转过画本,竖起画本道:「魔族公主,菱~」
菱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紫色,她的脸上不再是魔族女性的冰冷,而是明显的震惊。画纸上,她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搭在露台的栏杆上,眺望远方。她戴着野性十足的耳环,银铜色的轻盈铠甲勾勒出她性感的上身,白皙的脖子上戴了一条非常简单的兽皮绳子,绳子上挂着三颗凶猛异兽的尖齿;裸露在轻甲外的左手臂上,箍着一枚镶嵌着多颗紫色晶石的臂环,衬托出她皮肤的白皙,也衬托出她作为魔族少女的勇猛与坚韧。
菱双手抢过画本,不敢置信地瞪着画纸上的少女,问:「这是,我吗?」她有……这么漂亮吗?
「是啊!这就是菱。是魔族唯一的公主哦!」
要说在场谁最会哄女孩子,非夏奇莫属!
菱的眼眶水色隐隐,她只是按照夏奇的要求摆姿势,呈现在画纸上的却完全变成了另外的场景!她好像,真的成为了一位公主!一位只有人类帝国才会有的公主!
画中的少女好似在思考着什么,又好似只是在单纯地看着什么,隐藏在少女冰冷面容下的,是一颗温柔与体贴的心,那抹细微的温柔、那抹不易察觉的体贴,就在她那双远眺的黑色双眸中,而少女的眸光,却又带着淡淡的紫色。菱想摸摸画中的少女,又怕碰坏了。好似下一刻,画中的自己就会从里面走出来!
菱抬头,再也无法保持冰冷。
「我喜欢我喜欢!我想要里面你画的衣服,还有这个耳环,还有这个这个!」
画中自己穿戴的,她都要!
在夏奇的面前,菱就和人类的少女一样,越来越会撒娇、会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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