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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异闻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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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
“首先是要给你接上你的经脉,你的伤太重了。”一代高手直接成为一名废人,可见是何种打击了。
九龙山上
亓无昙说:“听说邬寒舟死了。”这三年来他和鬼傅不停的推波助澜,终于让他死了。
“他早该死了,只是让他苟活多了段日子罢了。”鬼傅说,但是他也没想到都这样了,邬寒舟还能坚持三年,不愧是他最忌惮之人,尽管如此也只是垂死挣扎罢了。
这个世界上没人会知道邬寒舟的死与他们有关,他们不仅除了这个心头大患,还博得了个好名声,真是好买卖,不是吗?又过了半天,鬼傅离开了九龙山。
黑纱下的面孔挂着无尽的讽刺与算计,把别人当棋子的时候,可要小心,自己会不会是他人手中的棋子。暗含算计的友谊又能支撑多久?鬼傅心想,若是让章昭壶发现了是亓无昙设计邬寒舟的,那又会怎样,还有那天的那名修真者又会做出什么反应,他倒是很期待啊!鬼傅打定主意,把事情全部推到亓无昙的身上。
亓无昙待鬼傅离开后又进了那间密室,盒中的甲片还剩下一片,亓无昙没有一丝犹豫的吞了进去。
加上这一片,他就可以成功了。只见亓无昙周身散发着诡异的暗红色光芒,光芒由深到浅,最后全数归纳到亓无昙的身上。不一会儿,亓无昙口吐白烟,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他睁开眼睛,一条锐利的光芒直破墙面。
“哈哈哈哈”亓无昙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密室,久久不散。
灵虚真境的北方,有一座神秘的峡谷,名唤泽谷。泽谷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层层的乔木灌木等构成了泽谷外围的森林,越往里,空气湿度越高,空气越清新,各种稀有的植物、动物越多。如此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造就了一幅不输于蓬莱仙岛的美丽画卷。
就在这时,泽谷内一阵轰鸣声传来,一名男子伴随着烟尘走出,只见他停停走走,似是游玩又似有目的般前进,没一会儿,他来到一间,木屋旁。男子推开了木门,一阵呛鼻的味道扑面而来,狭长的丹凤眼疑惑地的看着积满了灰尘的木屋,这里处处都显示着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这里了。然后他熟门熟路的走到一个柜子前,拿出其中一个木盒,木盒里平静的躺着一张纸张。
里面的纸张已经泛黄,还有点斑斑的小点,一看就知道是放了好久的样子。上面写着:师兄,我有事外出一下,若是你出关了,可以去红枫林找我。
男子无奈的摇摇头,真是的,一离开泽谷就不知道回来了。玉倾朴想到师弟调皮的样子,脸上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宠溺。
红枫林顾名思义这里种着的全是枫树,然而又与别的红枫不同的是,这里的红枫一年四季都是红色的,就跟被时间抛弃了一般,把最好的年华定格在了一起。最重要的却不是这一点,而是这个片枫林无根,它们静静的漂泊在海面上,被世人遗忘。玉倾朴踏水而至,眼睛所到之处,还是他熟悉的样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岛上依旧一派幽然。
就在这时一阵清冽的笛音响起,有如山涧的清泉,由远及近。玉倾朴抬头望去,一个红衣人骑在一匹梅花鹿上往这边而来,那阵笛音正是他所吹奏。玉倾朴待到来人行至他面前时,才恭敬的作了一个揖,那姿态仿佛是见到一个很尊敬的长辈一般,玉倾朴说:“红叶前辈!”仔细一看红衣人竟然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看样子跟玉倾朴差不多大小,甚至还要小,然而修真之人不能用外表了看待年龄,事实上他已经有一千多岁了。
红叶问:“你怎么来了?”
玉倾朴说:“打扰前辈清修,晚辈万分抱歉!晚辈是来接君篁怜的。”
“君篁怜?他没有来过这里啊!”红叶说。
玉倾朴心头慌慌的,感到了一阵大事不妙:“他不在这里?”那他去哪里了?
第21章 第 21 章
血渊
“又是这些,滚!”魈亥愤怒的扔掉手中的人骨,他要的是修真者,结果全都是这些没用的东西,太弱了,太弱了,换掉换掉。
“是。”手下一个低级的魔战战兢兢地跪着,魔王生性暴躁,喜食生,特别是人肉,他的前辈们都已经被魔王给杀了,他生怕魔王一个不顺眼杀了自己:“王恕罪,属下再去找,再去找。”听到他喊自己滚,一抹额头上的冷汗,连忙连滚带爬的跑掉了。出门时碰到鬼傅恰好回来。
手下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属下参见鬼傅!”
鬼傅不悦道:“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鬼傅恕罪,恕罪,属下属下、、、”这个鬼傅是比魔王还有恐怖的人,魔王的暴躁是袒露在表面,而鬼傅却是暗地里伤人,得罪他的人到最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鬼傅问:“他又发火了?”
他连忙回答:“是。”
鬼傅看都不看他:“你先下去吧!”
“是。”没想到自己竟然逃出来鬼门关,连忙拍拍胸脯,安抚一下自己颤抖的心灵。
鬼傅:看来要给他换一个好一点的侍卫了。
鬼傅走进大殿,魈亥一脸不善的半卧在王位上。看见鬼傅进来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知道回来?我看你是忘了谁是你的主子了?”魈亥阴阳怪气的问,鬼傅却是没有回答他。
“问你话呢?回答我。”魈亥一拍椅子,见鬼傅不理他,而是径直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了起来,怒火更盛了。
“王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仆人不顺心的话换掉不就行了。”
“我问的是你不是那个奴才!”
鬼傅回答:“若是臣下的话,臣可以告诉王,属下是去九龙山了。”
“九龙山?你可别忘了,当初要不是亓无昙那个老匹夫暗算我,凭岐林那帮蠢货怎么可能伤得了我分毫!”言外之意是别忘了自己的分寸,自己是那一边的人!
鬼傅摇头:“放心吧,王的这一笔账可以等到利用玩亓无昙之后,在慢慢算。再说了亓无昙能够走到如此田地靠的可不仅仅是他的运气,一个能屈能伸的人,其心机可不得不防啊!”
“我可不管你们所做的其他事,要是危害的血渊”剩下的话他就没有再说出来了,但是此时傻子都知道他的威胁。
魈亥离开了王位,走了下来,面对着鬼傅。突然他狠狠的拉过鬼傅的手,全身都是威胁的看着鬼傅:“鬼傅,本王告诉你,本王可不是母后,若是你敢背叛我,我就杀了你。本王是你养大的,所有别逼我做出我们都难堪的事情!”气的魈亥都喊本王了。
鬼傅确是被他的眼神威胁到了,用初代灵王的骨头豢养出来的怪物,果然名不虚传!然而鬼傅也不是浪的虚名的。仅凭几句话,却让鬼傅想到了许多,难道他并不如表面上的那么鲁莽,头脑简单?
鬼傅保证道:“这是自然。我可是永远也不会忘了我是怎么才会站在这上面的。”
“那就好!”魈亥听到了他的保证,心情才好了一点。尽管还是很让人不爽,魈的天性就是如此易暴躁。
而远在道崇天,文闽中问无极上人。
“副掌教,现今魈亥屠杀生灵,您真的不出面吗?”
“我意已决,当初的约定就是这样,那个人不回来,我是不会离开道崇天的地界的。”
可是之前岐林你不是出手了吗?文闽中没有问出口,就被柳玥轰出了断雪涯。
只这么一会儿,手中的茶又凉了!
枕缘的队伍又多了一个人,那就是一脸死气沉沉的章昭壶,让想要与枕缘好好培养感情的师玖玙有些不开心,不过,鉴于他也救过自己,师玖玙心情好了很多。再加上一路上章昭壶都处于不理人的状态,除了枕缘每天给他接脉的时候回了一下神之外,其他时间都陷入了自我的世界之中,这一点倒是让师玖玙莫名的可怜他。经过了三天都路过同一个地方之后,众人竟然奇迹般的出来了,还找到了一个有人烟的地方。师玖玙无语了:“啊圆,下次就让我来带路好了。”他一个养在家的大少爷的认路能力都比他好。
“好。”枕缘也知道自己路痴这个属性,反正他又很多时间可以用来慢慢认路,着什么急呢?
“各位很面生啊!是外地来的?”一个村姑担着扁担路过,正巧看到他们茫然的站在路边,好心的问。
“是啊,大娘,我们是外地来的,因为天色已晚,正想找个地方落脚,不知大娘可否提供一个方便。”多亏了枕缘这一副好皮囊,也是因为他常年在外漂流的缘故,练就了见人说人话的本领,果然大娘立马就同意了。
“好好,我家就在这边不远,你们跟我过来吧!”
“多谢大娘!”
枕缘一边走一边跟村姑聊天:“不知大娘此处是何处?”
农村的妇人都喜欢聊天,忙完农活的时候,总会有几家的男女老少搬着板凳坐在一起唠嗑,而且又少外来人来往,因此一有外来人过来,总是会很热情的招呼:“哦,这是临水村,看各位的装扮应该是城里来的吧!我们这个地方小,没几个外人会来我们这里。”
“差不多!”
“那你们遇上我可算是幸运了,这里大晚上的不太太平。”
“?哦,魔氛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农妇煞有介事的说:“嗯,前不久这里来了条大虫,每天晚上都出来吃人,我们村有好几口人家的小孩都被它吃了。”
枕缘故作惊讶道:“哦,是吗!那确实是很危险的。”大娘又说了一下老虎伤人的事迹,并告诫他们晚上最好不要出门。
“多谢大娘告诫,不知大娘可知这里离城里还有多远。”
“远着呢!从这里过去要几千里的路程。”大娘说。
不过几千里对于修真者而言却不算什么。正说着,他们就到了:“看说着就到了,老头子,快出来,有客人来了。”
闻言,一个皮肤黝黑的农夫走了出来:“有客人来了,请进,请进。我们家有点简陋,你们不要嫌弃才是。”看他们的装扮好像有钱人家似的,不由有些担心了。
枕缘说:“哪里,哪里,是我们打扰了才是。”
“你们先进来休息一下,老妇人先去烧水。老头子,你去收拾收拾一下客房给客人。”
“好咧!”
枕缘说:“多谢,我去帮你吧!”站起来要过去帮农夫。
“不用,不用,客人休息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农夫连忙拦下他,如此盛情,枕缘不好推却,只好作罢!不由感叹一句农家人的热情,世外桃源也不过如此吧!
师玖玙一路上都没有这么说话,这会儿进了室内,不由的有些晕厥。
枕缘扶住他,担心的问:“你怎么了?”一搭脉,心里却已经有了七七八八,他这不是病,是汝梦,看来汝梦要开始恢复了。师玖玙借势靠在他肩上:“不知这么的?有些难受,抱歉又让你担心了。”
“你我之间还说什么抱歉!”
枕缘无心中的一句话却是让师玖玙记下来了:“嗯。”只见他嘴角轻抿,然而控制不住翘起的嘴角却暴露了的心情。
农夫端着水出来,见有个公子抱着另一个公子在说什么,尽管距离这么近,还是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怪异,但是她也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村妇,哪里会往其他方向想:“哎哟,这位公子怎么了?”大娘焦急的问,这附近可没有大夫,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可就麻烦了,要去请大夫的话,还要出到千里外的县城才有。
“他身体有些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枕缘解释道,师玖玙见有外人挣扎着欲起身,但是头晕得厉害,一站起身来就要干呕,站都站不稳,枕缘只好强制性将他压在怀里。
大娘见状忙道:“哎哟,别起来,别起来,很难受吗?来喝点热水,暖暖身子,锅里正炖着鸡汤,待会大娘给你端去,喝点鸡汤,身体会好点。”
“谢谢大娘!”
“客气啥,这鸡是大娘自己养的,很有营养的,农家人也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客人。做成这样能吃就行!”
“哪里哪里。”枕缘有些敷衍道,他的手轻拍师玖玙的后背,源源不断的内力输入他身体,让他好受点。师玖玙确实难受只好作罢,再加上他在背后给自己输送内力,倒真让他好受了不少,也就开始装死了。
“房间收拾好了。”农夫拉开帘子道。
农妇说:“收拾好了,那快扶他进去休息一下。”
枕缘小心翼翼的扶了他进去,而章昭壶则被农夫待到了另一间房里。
农夫收拾了俩间空房出来,他们家也就俩间空房了。章昭壶一间,枕缘和师玖玙只能是一间了。
枕缘将他扶到床上:“我没事,估计是最近几天没休息好吧!”师玖玙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娇气,不由有些气恼了。
然而枕缘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师玖玙问:“你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说吗?”
“算了,你好好休息!”
“那你能陪我一下吗?”
“好,我就在这。”
确保了他会一直在,师玖玙就安心的睡下了。枕缘则是看着他的睡颜陷入了无限的沉思,师玖玙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就没有停止笑。这一觉睡得很浅,天还没黑就醒了。睡这么一下果然精神都好了很多。
“这么快就醒了,这么不多睡会?”
“不用了,晚上再睡。”
枕缘也不在强求:“正好你醒了,大娘给你炖了汤,喝点吧。”说着就出了门,没一会儿,端了一碗汤回来。
师玖玙接过汤:“我自己来,你去吃饭吧!”
“不用,我看着你。”枕缘有些不放心。
“我喝了汤就睡了,哪有不放心的,你今天看了我一天,也该去给章昭壶接脉了。”
“那好吧!碗你放在这里,待会我再拿出去!”
“嗯”
枕缘刚出门就看到了大娘他们,正端着一些菜干回来。
“爹娘,那个乞丐又来了。”突然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跑了进来,一看到枕缘好奇的问:“咦,你是谁?怎么在我家。”
“小根,别那么没礼貌,这是客人。”农妇道:“又去哪里野了?这么晚才回来,还一身脏兮兮的,快去洗手吃饭,我给你留了鸡腿。”
“我今天跟柱子去打鸟了,柱子打了好大一只。”
“知道了,知道了,快去洗手。书就不见你写几个,就知道去打鸟!”
农妇抱歉的说:“不好意思,这是我儿子,都被我宠坏了,一天到晚就知道野。”
“哪里,他很可爱,男孩子活泼点好!”夸了几句小孩就离开了。
枕缘推开门,看见章昭壶正在打坐,见他过来,抬头望了他一眼。
枕缘说:“你的经脉恢复得不错,再接俩次,你又可以恢复如初了。不过修为什么的你就要重新修炼了。”
章昭壶无悲亦无喜:“我知道了。开始吧!”
枕缘知道他的决心,便不再说话了,默默的抽出手中的黑刀。接脉就是字面意思,一段一段的挑开他的筋,在将坏掉的切除,然后用秘法催生新的经脉,将原本的空缺修补回来,其过程之苦,莫过于锻魂炼骨,即使强大如修真者,都不能忍受这种折磨,这种宛如凌迟一般的折磨。
章昭壶不动声色的任他修补。待到筋脉重新长出来之后,章昭壶打坐的那张床已经布满了鲜血,不能坐人了。
“情之一字害你至此,你可怨过?”这次枕缘却没有离开,而是开口问了一句。
章昭壶出奇的没有不理人:“怨,我怎么可以不怨?我只怨不能救下他,更怨自己连死都不能陪他,如若不能让那些害他的狼财之辈下酆都,我又有什么脸面去见他。”
“那你可怨过他?”
章昭壶摇头,满脸苍白,却意志坚定:“他,也许吧,我该怨他,我该怨他啊!”可是自己为什么却总是在为他找理由,他的脸上全是苦涩的味道,他的心里宛如打破了酱缸一般,五味杂陈,唯独只缺了一丝怨恨。
“那你呢?”章昭壶问:“月婵是个好人,你不该对他有所隐瞒!”
“没想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你们的事,我这个外人不便多说,不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不难发现,月婵不是坏人,他对你有意。若是你对他无意的话,那就别再做那些让人误会的事,趁你们俩人还没有陷得太深,趁早拔离了。若是你也有此意,那就好好待他,别像我一样。”言尽于此,章昭壶虚弱倒在了床上,也不管床上是否污秽。也许是见到他们就想到自己与邬寒舟的相处吧,让他不由的多嘴了几句。
“从我决定的那天起就拔不出来了,现在又要如何抽身?”枕缘回了一句话之后就离开了,只是有些事情不是说出来就能解决得了的。外面已经月兔东升了,没想到这次治疗这么久。
枕缘回去的时候师玖玙还没有睡,“你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还没有休息?”
“等你回来啊!对了,嘉陵好点了没?”
“差不多了,不过身体上的伤易好,心里的伤就难说了。”
“也是,先生死了,最伤心的人莫过于嘉陵了,只能说造化弄人了。”师玖玙低眉,有些难过,虽然他只见过邬寒舟几面,但是他能好还要多亏先生的帮忙:“不过,你之前不是说我已经好了吗?为什么我还会晕倒?莫非是中暑了?”
枕缘问:“若是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你,你会怎么做?”
“骗我?你骗我了?骗我什么了?”现在的他无才无势的。
“我说的是如果。”
“你是好人,你不会骗我的,若是你真的骗我,只要是对我好的,我都会原谅你的。只要你以后不要骗我就行了。”主要是师玖玙不相信枕缘会骗他。
枕缘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你就这么相信我不会骗你?”
“相信,因为现在看来无论如何吃亏的都是你啊!”师玖玙信誓旦旦的说“那个你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难了?说出来,我可以帮你!”枕缘如此反常,难道跟今天自己的晕倒有关,是自己的病还没有医好,所以他觉得自己骗了自己?
“没事,现在有事的是你,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有那么一刻他想跟他坦白了,但是看着他担忧的眼神,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师玖玙想,果然是这样吗?那自己还有多久的日子可以活?俩人就这么各怀心思睡下了,但都同时一夜无眠。幸好枕缘是修真者,一个月无眠都不会有事,而师玖玙则是本来就脸色差,一晚不睡,也看不出来。
师玖玙躺在床上,枕缘在椅子上打坐,虽然都知道对方没有谁,但是却都没有开口,室内出现莫名的诡异气氛。
第二天,倒是章昭壶这个伤者起得最早,他趁大娘一家人没有起来,赶紧将那床血被洗了,免得吓死人。剩下的就是让枕缘用内力烘干。
“早!”大娘一起床就看到了枕缘扶着师玖玙出来。
“大娘早!”
“你们竟然起得那么早,身体不舒服就要多休息一下。”
“不用了,大娘,我已经好很多了。”师玖玙连忙道谢。
大娘看了眼他的脸色:“也是,没有昨天那么煞白了,昨天看起来吓人。年轻人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
小孩跑了进来对着他娘说:“娘,那个乞丐又来了。”
“你个死孩子,一大早的嚷嚷什么?那个老乞丐来了就赶他走呗。”农妇吩咐道。
众人抬头,果然看到屋外站在一个白发老乞丐,天色微凉,早晨的雾气中,这么一个老人孤孤单单的站在门外确实是有点凄凉。刚巧出门农夫见到了他,立马回屋提着锄头去赶他。看起来更加残忍了,不明所以的俩人,立马愤怒了起来。
枕缘对师玖玙说:“你等等。”然后走出了门外,挡住了农夫的锄头“住手,为何要这样对待一个老人家。我看你们之前挺善良的,为何?”
农夫也被他这一动作给吓到了。
“客人你是从外地来的,根本就不知道,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救。我等也不是那种心狠之人,若是平常老乞儿,我们都会好好的救济他一番,可是”农妇连忙摇头解释道:“客人若是知道他曾经做过何种丧心病狂的事就会知道,这种人救了只是在害人。”
“他做了什么?”枕缘一想也是,之前他们那般热情也不像是造假的啊!
“客人有所不知,他年轻的时候是个人贩子,这么多年来,不知道害了多少无辜的妇孺,就在五十年前,他卖了一对姐妹给一个神仙的人家,赚了一大笔钱,从此以后他就转行了,也不拐卖人口了,改为鱼肉乡里了,到处作威作福,欺压百姓。咱老百姓也不敢对他咋样,毕竟人家有神仙老爷罩着,大伙都忍气吞声的过着。终于,那笔钱也被他挥霍掉了,他又变穷了,这时候大伙才知道原来他是借着神仙老爷的幌子作威作福,他被众人围起来打断了一条腿。断腿后的他也做不起拐卖人口的勾当了,就去赌场给人看场子,可是他当惯了高高在上的人,哪受得了对别人的呼来喝去,就这么样的他又得罪了人,差点连另一条腿也被人打断了,他就如此一直落魄了下去,也算是着了报应。我们也不怎么样搭理他,然而农妇那一年记得村口的王大壮见他挺凄凉的,就帮了他一次,结果就是那次差点让他玷污了自己的妹子,还好王大壮回来的早,不然王家姑娘就毁了。客人,您说这种人我们敢接待他吗?”农妇说完,还不忘感叹了句,真是应了那句人在做天在看。
枕缘好奇的问了一句:“那对姐妹是不是姓莫?”
“姓什么我忘了,毕竟是那么久远的事了,我还是听别人说的。毕竟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嫁过来这里。”大娘轻叹了一口气:“不过那对姐妹也是蛮惨的,自小父母双亡,刚开始是那个姐姐独自一人生活,那个姐姐是好心人,经常帮乡里邻居担水什么的,后来她在河口捡回了她妹妹,因为没人认领,从此之后,她就多了个妹妹,俩人一直相依为命,村里人或多或少都会关照一下她们。没想到,这丧尽天良的,竟然将这对姐妹都拐去卖了。”
枕缘想到了文闽中讲述的故事,难道真的这么巧,莫缥缈和她的妹妹就是那个被他卖掉的人。按照时间推测,挺吻合的。再往窗外看去,老乞丐已经被农夫给赶跑了。几个路人路过还对他扔了石头。枕缘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不是圣父却终究是不忍,希望他好自为之吧!老乞丐跑了好远之后才发现手里多了一锭银子。当事人都已经不在了,追究那么多又有何意义呢?
是夜,师玖玙有点不自在的爬上了床,还好吹了灯看不见表情。傻孩子,不知道修真者可以夜视吗?
枕缘假装没有听到他快要跳出嗓子的心跳声,心里却在嘀咕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师玖玙看他的眼神时不时夹杂着爱意,他又不是没有看到。事实上,他本来是想用情将师玖玙绑住,很无耻吧!可是现在却并不是他所预料中的亲情或者是友情,而是,而是爱情????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莫非是那个玉佩?还是那滴血?想了半天觉得都有可能。那自己呢?若是如此,自己又该如何做?他要的自己能给的起吗?他这般问自己,却是得到了无解的答案。
师玖玙突然说了一句:“啊圆,你上床睡吧!”
“怎么了?”
“没什么,地上凉,你上来吧!”
“无妨,修仙之人,这点寒冷就跟无一般。”
“知道你很强了”师玖玙嘟了嘟嘴:“你是不是一直都这样?”
“哪样?”
“给人一种明明靠的很近却感觉很远。”
“、、、、、、”枕缘没有说话。
“我还能活多久?”
“你没事。”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枕缘又沉默了。想了许久枕缘才回答一句:“不知道。”出奇的是事后枕缘发现自己当时竟然没有想到汝梦这一因素。
师玖玙闻言甜甜的笑了:“有你这句就够了。”重要的从来都说不出来,师玖玙又问:“你真的不上来吗?”
话音刚落,一个重重的物体靠了过来,师玖玙转过身来,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这一夜,枕缘又无眠了,可是师玖玙却睡得很香甜!
第二天俩人起床,枕缘打算在这里住上几天,这么多天了,章昭壶的经脉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是时候教会章昭壶他的剑法。这样,他们就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了。大娘家也已经不适合了。
大娘和农夫躲在房里好奇的看着他们。
大娘问:“唉,你是那俩个人是什么关系?”
农夫回答:“你理人家那么多干嘛?”
“我就说那个男子白白净净的,我猜他是女扮男装的,另外一个那么关心他,估计是她的相好!我听说好多大户人家的小姐都喜欢男扮女装出去玩。”
“你不说我还不觉得,早知道就多收拾一间房间了,孤男寡女的,这多不合适啊!”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不是说了那个男的很像她的相好吗?说不定他们还得感激一下我们呢!”
“好了,好了,别管他们了,快收拾收拾,看看小根起来了没!”
“知道了。”
第22章 第 22 章
第二天,一大早那个老乞丐又来了,他站在外围死死的盯着农夫的家门口,满脸的焦急和忧虑,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一般,但又怕被人打,所以不太敢靠近。农夫一大早出门就看到了他,立马拉起锄头就要去赶他。还好此时师玖玙正巧掀开帘子,老乞丐一看到师玖玙出来,就像看到了大救星一样。哇啦哇啦的,跑到他面前指手画脚,一副很激动的样子。
师玖玙:“?”
农夫连忙拦下他:“客人,这种无赖别理他,你理他,他只会得寸进尺。”还不忘提醒他。
老乞丐听完很激烈的摇头,用着哀求的眼神看着他,好像有着什么话要对他说一般。“等等,这位老伯,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师玖玙见状问。
老乞丐连忙点点头,生怕下一秒他就赶他走似的,所有权他决定先发制人,老乞丐拉着他就要往外跑。
“唉唉唉,放手。”农夫吓到了,连忙喊道。
枕缘听到外边一阵嘈杂也跟着出来了,见到场面有些混乱,老乞丐和农夫分别一人拉着师玖玙一只胳膊往不同的方向走:“住手!”枕缘吓了一跳,连忙将师玖玙从他们手中解救出来。
师玖玙看着自己被拉着的手,他这是在紧张。
“你们在干嘛?”
农夫忙说:“还好我来得及时,这老乞丐要拐卖了他。”老乞丐连忙使劲的摇头,还动作僵硬的要跪下了叩拜。农夫却一副早已看透他的样子。
这时师玖玙回神了,说:“这个老伯好像要带我去什么地方一般?看他这样子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要与我说。”
枕缘说:“可能真的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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