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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异闻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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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得好死!”
  场中的众人都开始发挥他们的作用了,枕缘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办法!他也懵了!“住手!邬寒舟,快住手啊!”
  可是邬寒舟根本就不听,还没有死的人愤怒了:“我们跟你拼了!”所有人拿刀指向了邬寒舟,其中一人拿箭射向邬寒舟,章昭壶连忙挡在
  他身前,邬寒舟如同按了暂停键一般,也就如此邬寒舟的咒语就这么被打断了,完了,再要启动一次咒语,也没有那么多人了!
  就在这时魈亥抓紧机会,冲着师玖玙的方向而去,他已经观察好久了,这个人是最弱的一个,也是被保护的最好的一个。师玖玙“啊——”
  一声惨叫。
  “真是该死。”枕缘怒了。“不想死就出来。”
  只见师玖玙狰狞着脸“当我是傻子吗?出来又被你们关回去。放我离开,不然,我就杀了他,别忘了,我可以无限重生,他的话就不知道能
  不能了。”
  这确实是抓到枕缘的痛脚了,现在的师玖玙的命可是比枕缘还要重要。“不,不能放他离开。”邬寒舟摇头。所有人都防备着邬寒舟还有魈
  亥。以及他们有些眼红了,凭什么他们要被牺牲,额那个被附身的人却保护的如此好好的!他们多想邬寒舟和魈亥以及被附身的那个人一起同归
  于尽!
  “我数三二一,不答应,我最多也就是被重新封印罢了。不过,你应该是想效仿那个老头吧!你可真狠心啊!”魈亥这一话,点爆了场中所
  以人的怒火!
  “邬寒舟,今天的事我们记住了,若我们出去,一点不会放过你的!”
  “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没人性的狼,丧心病狂。”
  “枉费我们这么信任你,你竟然要我们去死。”
  “呜——,大哥/姐/兄弟姐妹们,你们死的好惨啊!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
  各种辱骂声不绝于耳,族老连忙出来安慰众人:“不是这样的,是我自作主张。”却知道经过了刚刚的事情之后,他们已经是不会再相信滕
  公了。
  可是他们根本就不想听:“你跟他就是一丘之貉,谁知道是不是又是一个陷阱。”
  “死了那么多人,你觉得呢?”所有的解释都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他们骂的也没有错,邬寒舟低头受之。只恨没有将魈亥给封印起来。
  “本来你一个凡人就没有资格领导我们,若不是看在族老的份上,,,,,”群众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正面临大敌,却开始了对邬寒舟的审
  判。
  章昭壶默默抽剑,一股威压传出,除了邬寒舟外,其他众人感觉到一阵威压,想要下跪的冲动,淡然枕缘以及已经被附了身的师玖玙除外!
  连看了半场戏的亓无昙也不例外,他连忙运起全身的修为才勉强没有跪下去。没想到他这么强,平常看他只跟在邬寒舟的背后,还以为只是一个
  打手。亓无昙压低眼眸,没有让人发现他眼中的嫉妒和贪婪。邬寒舟怎么总是这么幸运,身边一堆强者保护他,明明他已经是凡人了,可是为什
  么还是比不过他。章昭壶也好,那个蒙面人也罢。不过现在看来,他的好日子到头了,但是又想到,邬寒舟有转危为安的能力,还是不免多了几
  分担忧,
  魈亥好笑的看着这一场闹剧,人类,就是这么自私。看,这就是证据。
  师玖玙的面上已经泛起了死气,没想到会这么快“好,我答应你,你出来。”而枕缘却是暗中施法,师玖玙怀着一个碧绿色的玉佩发着幽幽
  的光。
  “我凭什么相信你,不如让他跟我一起离开,如何?”突然,一道光从玉佩身上射出。“啊——”魈亥一声惨叫,魂体被击飞了出去。师玖
  玙向后面倒去,却没有摔倒在地,而是落进了一个怀里。枕缘抚着他的额头,一股灵气顺着他的手涌进了师玖玙的身体,把魈亥的戾气消掉,并
  涵养一下他的神识。这才好了一点点,同时枕缘哼着一段梵音,加持在师玖玙的身上,做完了这些,他才放下心了。而魈亥立马知道了大事不妙
  ,一咬牙,如壁虎断尾逃生般,他炸了他的左手臂,借着冲击力逃离了岐林。魈亥恨恨的想着,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这份仇,他记住了。
  就在在爆炸当刻,章昭壶连忙用躯体护住邬寒舟。枕缘立马改变结界,护住众人。爆炸消失,现场除了亓无昙和一些还生还的族人之外,其
  他的人都不见了。枕缘这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冲击力还没有消散就抱着昏迷过去的师玖玙跑了,而章昭壶则是在冲击力消失的那一刻带着邬寒
  舟跑了。
  “别。”邬寒舟拉住晦涩不明的章昭壶,他太了解这个人了,所有不利于他的人或者是事,他都会解决掉。
  “他们不能活,否则。”章昭壶目露凶光,一身杀意!
  “算了,他们本来就没有过错,错的,是我。”他当时怎么会鬼迷心窍想到用这种办法呢?然而事情已经做了,该受什么惩罚他都是他罪有
  应得!但是,若是再来一次,估计他还是会选择这条路!
  “可是。”章昭壶还是不死心!
  “你想让我恨你一辈子吗!我已经够罪孽深重了,难道你还想要我沾染更多血腥不成?别去。”邬寒舟哀求的看着他,这个人,真是,章昭
  壶放弃了。
  可惜还是让魈亥逃了,真是不甘心。若不是没有办法,他也不会走到牺牲人命来达到目的那一步。章昭壶知道他正在自责,也帮不了他什么
  !
  章昭壶很想伸手抱他一下,对他说,没关系,还有我。有的人把心全给了另一个人,不为回报只为了守护,守护一份可望而不可即的爱恋。
  可是上天为什么要连这一点奢望也不愿给他。若是知道自己的这一时的心软会让他失去他,那么他宁愿他恨他一辈子,宁肯让他成为恶魔,起码
  人还活着,不是吗?
  在外围围观的俩人见有人从结界中飞出,立马打起精神来了,一看,原来是魈亥。鬼傅毫不犹豫的就追着魈亥离开了,玄冥想了想,没有追
  过去。接着又看到帝少抱着一个人出来。
  切,帝少只不过是个徒有虚名之徒罢了,连魈亥都搞不定,真没用,也不知道神王到底看重了他哪一点,把这里的情况回禀一下神王。
  被魈亥这么一搞,师玖玙直接没气了,可恨。枕缘一路往深林的方向狂奔,只一眨眼就到了百里外,随便找了个山洞,布上一层结界。从头
  至尾都不敢松开输送灵力的手。结界一开,瞬间整个山洞消失在世人的眼中。
  只见枕缘拿出阴元,和师玖玙身上的青玉佩,口中念叨着一个奇怪的咒语,灵能充斥了整一个山洞,洞内的小老鼠,小蜘蛛什么的,都出来
  了,一片跪拜的姿态,仿佛在朝拜帝王一般,而随着枕缘越使用内力,他的外表也跟着发生变化,仿佛伪装被拆开一般,来着千年前的力量让没
  有智慧的生灵都发生了变异。
  但这些都不是枕缘该注意的,只见阴元和青玉佩一同化成液滴混合在一起。枕缘见差不多了,咬破左手,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涌而出,枕
  缘一边将血喂给师玖玙,一边用血混合那滴液体。他的血可以净化液滴中的杂质,这是炼药的最后一步了,药成一刻,枕缘才停下输送灵力,缓
  缓将药送入他口中。
  枕缘紧张的看着他的变化,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一天,俩天,三天。枕缘的脸色越来越差,难道哪里又出错了?就在这时,师玖玙动了
  一下,虽然只有一下,却足够让枕缘欣喜若狂了,他的方法没错。终于成功了,枕缘也终于熬不住,倒了下去。只要有起色就可以了。
  灵虚真境炸锅了,首先,出来一个会上古法术的修士,虽然没见过她,但是滕公邬寒舟与其是好友,上古诶,失传了上千年的法术。若是,
  ,,,,,第二,邬寒舟不自量力,想要杀了魈亥,结果打开了封印放出了魈亥后还让他跑了。邬寒舟成了一个追名逐利的小人,还为了自己的
  名气,牺牲几百号修真者,真是不知量力。而受害者则统一了战线讨伐他,各种关于邬寒舟的诋毁骂名接踵而来。这下他不仅众叛亲离,还要接
  受整个灵虚真境的追杀。
  什么一个凡人也想登天,等等,邬寒舟从一个人人敬仰的正道之首,成了一名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而魈亥从逃离后就一路狂奔,也不管是哪里。
  “哪里来的冒失鬼,走路也不看路。你要干什么,啊——”倒霉的路人就这么被魈亥给吃了。吃了一个人,他的体力恢复了一点。不够,不
  够,我还要,更多的鲜血。他受伤实在太重了,需要更多的鲜血来复原自身。
  这是一个平和的小山村,虽然偶尔会有几个修真者路过,但还是很僻静,然而这天,他们迎来了他们的噩梦。
  “娘,看那是什么?”一个小孩指着远方问,小孩的母亲顺着他的方向看去,真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向着这边奔来。
  “那是,啊——恶魔,快逃。”
  “啊——”
  “住手。”几名路过的修真者,见状,连忙持剑而上。可惜他们错估了魈亥的力量,没过多久,他们也成了魈亥的口中之物。这片小山村,
  变成了人间炼狱鲜血染红了这片大地,动荡过后,只留下满地的尸骸,真的尸骸,血淋淋的,恶心至极,残忍至极。


第18章 第 18 章
  邬寒舟摸着这片土地,他跟章昭壶一路上追踪魈亥,所到之地,几乎没有活人。邬寒舟愤恨的用手砸地,仿佛那样能让他好受一点一般,也
  许只是更加难受罢了!可恶,该死!
  章昭壶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继续自残。“我们继续走吧!”
  就在这时,突然几道杀气传来,章昭壶连忙站在邬寒舟面前,手按着腰上的剑上,警备的看着远方,邬寒舟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同样警备了
  起来。没想到复仇来的这么快。
  “邬寒舟和章昭壶!”来了五个修仙者,一开口就是唤他们的名字,而且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不知各位是?”邬寒舟问。
  “邬寒舟,你自己做的事,还需要我们来复述吗?识趣的就跟我们走一趟,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那五位修仙者高高在上的样子,一脸
  不屑,切,一个凡人还需要我们这么多修真者出面,若不是掌门说了要请他们过来,他才不会对他们怎么客气。
  章昭壶问:“哦,你们要这么不客气?就凭你们那三脚猫的功夫?”
  “切,一介凡人也敢跟你爷爷我叫嚣,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竟然敢跟他横,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反正掌门要的是他们能够到教内
  就行了,既然如此,是好是坏也不要怪他了。
  “不想死就给我滚!”章昭壶看都没有看他们,只不过是几个修为不足的蠢货,跟他们动手都觉得自己好像是欺负小鬼一般。
  他们已经够给他们面子了,没想到竟然敬酒不吃:“看了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兄弟们,别玩死了。”几个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那
  感觉就像是哪个村霸出行一样。
  那几个修仙者不管不顾举刀就砍,章昭壶怒了,给脸不要脸了是吧,章昭壶轻而易举的就接住了那刀锋“你,你不是凡人。”
  “但你却不是人,对付一个凡人竟然用到了如此强悍的内力。看来,你们的师傅没有好好的教育你怎么做一个人。”章昭壶一接到那个刀锋
  就怒了,还好是自己接的,若是打到邬寒舟的身上,哪里还有命!
  被章昭壶抓住刀刃的那个人无论如何也拔不出他手中的刀,就在这时咔嚓一声,那把他引以为豪的宝刀就这么断了,而断在章昭壶手中的刀
  刃,章昭壶一震,便化成了砂砾般大小的碎片,还是最细的那种。
  “你们的师傅也没有教育你们,不该得罪的人千万别得罪。”那个修真者握着断刀,一动不动的,显然是被吓到了。
  其中一个人不信邪:“他们就俩个人,怕什么?我们一起上!”
  邬寒舟说:“我劝你们还是住手好了,你们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这倒是实话,就算是没废修为的他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这
  几个还是没有出师的。
  章昭壶根本就不用出剑,单单是气势就很压迫人了,跟别说与他交手了。可是越是这么说,他们越是不死心,章昭壶无法,只好出手。
  “别下太重手!”邬寒舟有些担心。
  “我有分寸!”
  就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被打趴下了,章昭壶问:“你们还有继续吗?”
  “你们等着,我们走!”他们这次有些害怕了,这等实力哪里是凡人了?真是痛不到身上就不知道后悔!
  泗水城
  尹攸淑喝完药之后,终于没抵住药效的发作沉沉的睡了过去。龚坒坐在床前,轻轻描摹着尹攸淑的睡脸,眼中晦涩不明。有不舍,有不甘,
  还有挣扎。
  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因为看上了尹家的家产才会入赘尹家的,但是只有他知道,他很爱她,虽然她是个傻子,缘分这个东西真是很奇妙。明
  明只一眼,就这么看对眼了,也太轻率了吧。他一直在想,她又任性,又刁蛮,还是个傻子,平常自己就跟个父亲一般看住她,他到底是看上了
  她哪一点,为什么就是迟迟下不去这个手。
  可是他又很不甘,只要他轻轻一折,她就会死,而他会拿到她体内的东西,功力大增,到时候他就是人上之人了,这才是他入赘的目的不是
  吗?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傻子而放弃这么久以来自己的心愿。他踌躇了,他该不该杀了她。眼中的贪婪如同野兽一般,不停的叫嚣着他,快动手,
  情理又不停地在提醒他,不要,你不是喜欢她吗?你怎么下的去手?
  “相公,早!”就在这时尹攸淑醒了。
  “早啊!”吓了龚坒一大跳,连忙僵硬的回了句。
  “相公,我睡醒了。我们去找大哥吧!”她还在惦记着她大哥。
  龚坒有些羡慕她口中的大哥了:“你这个样子刚睡醒,大哥看了一定会训你,我们先去洗漱一番,打扮的美美的再去找大哥好不好?”
  “那我快一点,不然大哥就要跑了!”
  “好。”手心里全是汗,他偷偷的擦了一下:“等你打扮得美美的,我们去找大哥。”
  这估计是尹攸淑最快的的一次打扮了,急急忙忙的收拾好自己,拉着龚坒就要出门了。龚坒看呆了,她确实是一个美人,虽然没有倾国倾城
  ,却也娇俏可爱。“相公,我这样不好看吗?”尹攸淑看着龚坒不动的样子,还以为自己不好看,要再重新打扮一次。
  “不,很好看。”
  “真的?那我们走吧!”龚坒内心里挣扎着,但还是叫人备马,带着她出去了。
  城外正是百花齐开的日子,离城门百里远的地方有一块杏花岭,昨日东方吹过,满山坡的杏花都开了。
  突然,尹攸淑止住了脚步,龚坒不明所以:“怎么了?不是说要去找大哥吗?”
  尹攸淑嘟着嘴:“算了,相公,现在过去,大哥肯定是跑了,现在去有什么用?”
  “我们去看杏花吧!”龚坒提议。
  “那好吧,我们去看杏花。”尹攸淑像个任性的小孩一样。确实也是,发病的她就跟个熊孩子一般,怎么都拉不住。
  白色的杏花带了点粉红色,在阳光底下如梦似幻,一阵风吹来,夹带着淡淡的甜味,扑进鼻子了,又顺着鼻腔流入肺部,在肺部里缱绻徘徊
  。就像是恋人般的疼爱!
  然而,尽管如此,龚坒都没有将自己的目光放在这大好河山上。抱歉,原谅我!你这么爱我一定会原谅我的,是吗?贪婪的野兽终于还是挣
  脱了锁链。
  “相,相公,别哭。我,我不痛,真的。”尹攸淑倒在他的怀里,血染红了杏花还有龚坒的眼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动手,可是为什么她还能笑
  出来?
  尹攸淑依旧像个孩子一般倒在他的怀里:“所,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我是个傻子,可是,可是我知道,我不是。我不怪你,无论是你在我的
  药里下毒还是,还是、、、、、、”母亲。安详的笑容凝刻在了尹攸淑的脸上,至死的那一刻她都是幸福的。有人说,人在死的那一刻会看到很
  多过往种种,原来这是真的,她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般清醒。毓儿,我来找你了,还有大哥对不起,我还是没能找回你,你会不会原谅我。母亲
  ,对不起,都怪我才会让这个家支离破碎,你可以原谅我吗?
  龚坒崩溃了,她果然如同他所想的那般,没有一丝怨恨,可是为什么心里却隐隐的有些不甘。“你知道,你不是个傻子吗?你凭什么知道,
  说的好像我才是那个傻子一般,哈哈哈,你是不是在嘲笑我,啊,你回答我。为什么不恨我?为什么?”可是怀中的人再也没有办法回答他了。
  尹攸淑死了,带着他连最后的一点良知离开了人世。安静的落花,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愚蠢与无知。
  其实不知道的人一直是他,她一直在等,等他出手的那一天。明明知道他要杀了自己,却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期待着他能够回头是岸
  ,果然还是自己痴心妄想了吗?所有的人都当她是傻子,却没有人知道,她才是所有人中看得最透的人,也是最失败的那个人。
  小时候的尹攸淑,体弱多病,药不离身,曾经有那么几次差点就这么过去了。父亲觉得她是累赘要扔了她,这么多年来浪费在她身上的钱都
  可以组建一支军队了。而且越医越差,眼看都要断气了,父亲觉得他已经够对得起她的了所以要断了她的治疗。母亲与他大吵了一架,却丝毫没
  有动摇父亲的决心,父亲甚至已经给她买好了墓地,以及毫不客气的断了她所有的医药费!母亲疯狂了,矛盾越演越烈,最终,在一次争吵之后
  ,母亲杀了父亲。她站在走廊的角落看着母亲满身浴血,将父亲打包好,扔了。
  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噩梦,梦里的母亲是一个恶魔,在追她,她满身是血好恐怖!但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来,母亲满眼血丝,抱着她
  哇哇大哭,母亲说了什么她没注意听,但是从这天开始母亲对她比原来的好上了好几百倍!
  母亲找了好多办法,甚至连紫河车都给她准备好了,都治不好她,虽然她觉得那时候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味道很恶心所以就没有吃,母亲
  已经疯魔了,直到有一天她从一个人那里得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虽然她们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但是她很喜欢自己这个妹
  妹,从小到大,都是这个妹妹陪着她,度过了病魔的折磨!那个人告诉母亲,姨母在坏妹妹的时候,因为胎像不稳,姨母的父亲高价给她买了一
  片鳞甲,让她安胎,最后证实那其实是一片龙鳞,姨母服下龙鳞后,果然胎像稳定了下来,十月之后诞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婴,与此同时母亲也诞
  下了自己。姨母产后大失血,死了,就剩下妹妹一个人。而之前姨母服下的那片龙鳞就在妹妹的身上,那个人告诉母亲要想她彻底复原,只要将
  龙鳞剥下来给她就行了,可是龙鳞已经和妹妹结为一体了,若是强行拔出,妹妹恐怕会有生命之危。
  当她知道这件事时,她不顾身体跑去找母亲,求她收回成命:“母亲,不要,你这样做,会害死毓儿的。”
  “儿啊,为娘知道你与毓儿感情好,但是母亲已经没有办法了,你别怪为娘!”
  “那就让我死了算了,娘,你说说,你为了我已经做了多少错事了?收手吧!娘,求你了?”尹攸淑苦苦哀求。
  “娘已经做了那么多了,难道你要让为娘的心血白流?你就不能为娘想一想?”这么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孩子,已经折磨的不想人样了。
  “娘,女儿知道,您心疼我,可是谁又来心疼毓儿?她从小就没了娘,现在又要没了生命,姨娘在天上看着,那该,,,,”
  “别跟我提那个贱人,总之我的心意已决。来人将小姐带回房里!”
  “是。”
  不管尹攸淑怎么拉扯,她还是被带回来房内!
  尹嘉陵来看她:“你觉得怎么样?好受了点吗?”
  “大哥”尹攸淑哭着扑进了尹嘉陵的怀里。
  “乖,别哭!有大哥在!”尹嘉陵摸着她的脑袋,安慰她。
  “哥,我求你一件事,杀了我,求你了!”崩溃的不仅仅是母亲还有尹攸淑,她不能看着母亲一错再错,一切的因果都是她,那就由她来结
  束这一切好了。
  尹嘉陵麻木的站在那里:“怪,很快就会过去的!”
  “你不杀了我,我也一定会自杀的。”
  “没用的,母亲已经疯魔了,就算你死了,母亲也一定会想尽把你救活了,那样牺牲的只会是更多人。你知道吗?”尹嘉陵无力的回答她。
  “那该怎么办?怎么办?哥,你帮帮我!”少女抓着尹嘉陵的衣服,哭的是歇斯底里,她该怎样做才能救下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尹嘉陵没
  有回答她,他不忍的扭过了头,俩个妹妹中,很明显,他选择了自己的亲生妹妹,他从来没有那一刻会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尹攸淑哭晕了过去,看着手忙脚乱的下人,尹嘉陵默默地离开了,走出房门是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同样年龄大小的少女,她正在往这边看。
  俩人目光相遇,尹嘉陵向她走来,她问:“她怎么样了?”
  “哭晕了过去!”尹嘉陵说:“对不起!”
  “哥,我能求你一件事吗等我死了之后,把我带出尹家,好吗?”少女说得很冷静,丝毫,不想是要去赴死的人。
  “对不起!”尹嘉陵一把将尹留毓抱在了怀里,泣不成声。
  “哥,别哭,求你别哭,因为你一哭,我也会忍不住想要哭的,我不想哭着离开人世!那样会很丑的。”尹留毓已经开始哽咽了,她浑身都
  在颤抖着。
  尹嘉陵放开她:“好,大哥不哭,咱们都不哭,你想要什么,哥去给你买!”
  尹留毓摇了摇头:“其实这样也好,姐姐有一个这么好的娘,会为了她做任何事,不像我,自小就没了娘,若是死的不是我而是姐姐,你们
  又会有多么不开心啊!”
  “要不哥带你离开这么样?走到一个母亲够不着的地方!”
  “那姐姐这么办?”尹留毓看向了他。
  尹嘉陵还是沉默了:“你可恨我?”
  “不恨,你们对我都很好,我不恨,就当是我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好了!”
  可是她越是不恨,尹嘉陵就越是良心不安!很快治疗的日子到了,下人们根本就不用怎么拖就把尹攸淑给带了过来,她快要死了吧!不,是
  要重获新生了。尹留毓乖巧的站在一旁。
  “谢谢!”母亲由衷的感谢她!
  “夫人,在开始前,我能提一个请求吗?”
  “你说!”
  “我想再我的墓碑上写着钟留毓而不是尹留毓!”
  “我答应你!动手吧。”母亲残酷的下了命令,就算是你要恨我,我也不会放弃的。
  再次醒来时她的病全好了,哥哥和妹妹的尸体却都不见了,听下人们说,哥哥在挖出龙鳞后,就带着妹妹离开了,不知所踪。一下子,她失去了俩个亲人,也好,离开了也好!心灰意冷的她,偷偷的出家去了。她不恨她母亲,毕竟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她没有资格恨她!可惜,没出成,就被母亲给抓了回来,母亲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她失去了那段记忆,忘了她的妹妹,尹留毓,副作用是她的神智开始变得不清了起来。若不是龚坒的药,跟母亲的犯冲,她也想不起这一切。她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就让她以为她疯了也好,也好。起码不会去考虑那些恩恩怨怨,就当她是在逃避现实罢了。


第19章 第 19 章
  “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是讽刺还是嘲笑,疯狂的笑声充斥了整个杏花林。龚坒紧紧的握住手中的龙鳞,果然自己还是那个贪婪的生物,龚
  坒告诉自己既然已经做了,那他就绝对不会后悔。还有几片龙鳞在哪呢?
  有历史记录的龙鳞一共九片,听说乃是上古九龙所留,是他们的护心龙鳞,刚硬坚强,能医百病更能提升修为,所有人都知道龙的身上全是
  至宝,可惜,因为长年战乱,再加上历史悠久都丢失了。龚坒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说,直到他看到尹攸淑的那一天,就知道是真的了。
  母女连心,尹夫人捂着心口,不知为何这么压抑,心里头总有种不详的气息。就在这时,她看到满身是血的龚坒出现在她的面前,满身杀气
  的看着她。不详的预感更浓了,她的额头上不知不觉溢满了汗水:“龚坒,你!”
  “想知道我身上的血,是怎么一回事吗?”龚坒说着,语气中透露着无数的寒意:“这些都是攸淑的血。”
  如同晴天一道霹雳一般,尹夫人把自己弄得家破人亡,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就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却没有想到会折损在他的手中:“你
  把她怎么了?”尹夫人双目通红,浑身颤抖的问。
  “还能怎么样?送她去见她婆婆了。”龚坒像是想到了婆媳之间的温馨画面一样,微笑了。配合着她这一身血腥,却没有温馨的感觉,只让
  人毛骨悚然!
  尹夫人一听这话就崩溃了:“你个杀人狂魔,变态,那是你妻子!”
  “哪里比得上娘您?您做的事可是比我还要过分,那份紫河车的味道如何?可是让娘您满意?”龚坒突然觉得内心没那么激动了,他好笑的
  看着这一处闹剧,无悲亦无喜!看着满身的血腥也只是觉得有点脏而已,果然自己就算个变态吧!
  很快尹夫人就冷静了下来了,她要杀了龚坒,再想办法复活女儿。龚坒眼中不由的多了几分赞叹,能杀了自己丈夫的女子确实不同凡响。可
  惜,龚坒嗤笑她,正好那你试试龙鳞的威力。尹夫人也是修仙者,其能为不输于尹家家主,否则也不会有能力杀了自己的丈夫。结果不言而喻,
  拥有龙鳞的龚坒赢了。却没有预想中的兴奋与快感,只有无尽的寂寞。
  龚坒放了一把火将整个尹家烧的一干二净,最后怅然离去,没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同时感觉到心痛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章昭壶。这天章昭壶突然觉得一阵心慌,可是接下来的杀机让他不得不压下来了心头的异样。这几天
  他们已经经历了无数种这样的截杀,每一次都被章昭壶给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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