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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异闻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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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咬着牙点点头,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只见他深吸一口气道:“玄冥,你出去一下吧!”红叶有点死心了,他有些疲惫的对玄冥说。
玄冥有点不太放心的看了眼红叶又转头看了眼神王,最后踌躇般离去。废墟的外围一如既往的冷,突然玄冥说了一句:“你回来了?”一个
黑色的人影出现在他的身后。
“你怎么在外边?”黑衣人不解的问。
“尘司回来了。”一句话,黑影秒懂了,玄冥又问:“吩咐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嗯,虽然他拒绝了,不过,他的贪婪告诉我,他会回来找咱们的。”黑衣人便是之前找亓无昙的那个人。
玄冥听了他的话,满意了:“你做事,我放心。魈亥那边也需要你多加注意,至于另一个人,他也该回来了。”从来没有人知道,无论是血
渊也好,亓无昙也罢,都有他们的介入,至于介入到什么程度,黑衣人不是很清楚,但是也知道那么一点点。
“魈亥那边我会注意,不过他,估计有些麻烦。”
“麻烦?这是为何?”
黑影将所有的事跟玄冥说了一遍:“不知为何,魈亥竟然不受控制了?我们与血渊的联系也就断了。”
玄冥沉吟半刻:“查一查,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把握住,神王要复活了,我们的计划在神王复活时开始。”
“是。”说完,黑衣人便立刻了。
玄冥还是有些担心,还有三年前龙珠的失踪,终究是他心头的一大隐患啊!
笪兖城外小村落
枕缘摇摇头说:“这不可能,不应该是他啊!”
“尘司是?”
“我师侄,走吧,我们去看看他。”枕缘压下了心头所以的疑虑和不可置信,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尘司这么温柔的人会做出杀人灭族之
事。而且自己也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他了,枕缘心想希望他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尘司。
“师侄,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师玖玙好奇的问。
“在我的记忆里,他一直是一个很温柔的孩子。”
“哦,那你多大了?”
“说出来可能会吓到你!”
“你吓我的事也不少了。”
“我也不记得了,反正是比你大。”
“那我岂不是很吃亏?”
“是啊,所以你反悔了就趁早放手。”
“谁说我反悔了,你也不许反悔。”师玖玙压着他的胳膊,见枕缘沉默不答,他便来了性子了:“说嘛,你也不许反悔。”
“我,好,我不反悔。”枕缘低头看了眼师玖玙,突然有点笑话自己矫情了,连他都比自己勇敢,他还在怕什么?大不了是兵来将挡,水来
土掩。
得到了枕缘的承诺,师玖玙甜甜的笑了。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反悔的。
“月婵,你知道悦水湾怎么走吗?”
“、、、、、、”
最终俩人还是没有找到悦水湾,不过倒是找到了一个废弃了的港口,枕缘突然拿出一艘巨船,吓了他一跳。不过想到修真界那些奇奇怪怪的
东西,也不足为奇了。
“来。”枕缘伸出手来做邀请状,师玖玙乖巧的将手递给了他,枕缘一拉,师玖玙一蹬,借力上了船。
匆匆忙忙的把人拉上来,枕缘就像碰到火碳一般,立马松开了手,像是无事人一般,只是手里的余温像根猫毛般扰得心痒痒的。师玖玙有些
遗憾的收回手,不过转念一想心里却是笑开了花,你都这样了,还好意思意志不坚定吗?一个大胆的设想就这么突然的在师玖玙的脑海中成型。
师玖玙这是第一次搭船,有些激动。
“你小心点,别摔下去了。”枕缘不忘提醒他。
“有你在,不怕!”
枕缘走进船舱,对师玖玙招手:“来,过来这里坐!”
师玖玙跑了过去,枕缘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壶酒和俩个酒杯。
枕缘问:“会喝酒吗?”
“会一点。”
枕缘给他倒一杯,师玖玙喝了一口,有些呛鼻,忍不住咳了起来。
“你慢点喝。”
“唉,我怎么发现你变了个样?”
枕缘扶着他的脸,四目相对:“你看着我,看着我。”就在师玖玙的目光下,枕缘真的变了各样。
师玖玙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变魔术:“所以,这就是你骗我的内容?”
眼前的人不在是一个侠客装,连脸型都变了变得更加的帅气邪魅,头发变成了银白色,而不是之前的黑色。头上也慢慢的多了一对珊瑚角,
不,更像书上画的龙角,眼前的人更刚刚的人完全就是俩个人嘛,但是他的眼神又让师玖玙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人。
九龙山
亓韶踪听到了父亲与神秘人的对话,一阵寒意从头一直冷至脚底板。直到神秘人离开了,亓韶踪的紧张感都没有消失,但立马就知道大事不
好了,忙着要逃开。然而也迟了,亓韶踪一转身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父,父亲。”
亓无昙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慌张的亓韶踪:“你听到了?”
亓韶踪第一反应是摇头,但有个声音抑制住了这个反应,他点了点头。
果然,“你听到了多少?”
亓韶踪完全不敢看他,很害怕见到父亲发怒的样子:“几乎全部。”
但是亓无昙却没有动怒:“是吗?那你听完之后是什么感想?觉得为父又是一个怎样的人?”
“父亲,您自是仁义无双,大仁大德之士。更是九龙山的支柱,若是没有父亲,就没有现在的九龙山,您之功德,与漫天神佛相比有过之而
无不及。”
“在你听到那些话之后的真心话?”亓无昙显然是不信的。
亓韶踪点点头:“这是自然,父亲,是不是什么人威胁您?我们不比怕了他们,就算我们不行还可以号召天下有志之士对抗他们的。”他眼
中熊熊的焰火很炽热,这就是初生牛犊的好处,对什么都抱有天真的想法!
“我的傻儿子啊!真不知道我是该庆幸还是该失望。”
亓无昙的话让亓韶踪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父亲?”
“你说错了,为父确实是那个人口中的大恶人,我做了多少坏事,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亓韶踪三观受到了强烈的撞击,显然还是不太愿意相信他。
“若是为父要说,我害死了你外公一家,包括你的母亲还有弟弟呢?”亓无昙再接再厉,接下来的话,终究还是粉碎了亓韶踪对于一个父亲
的好印象。
亓韶踪闻言,猛然抬头,仿佛听不懂父亲的话一般,他已经被震惊的说不出话了,呆呆的站着,等着父亲的解释。
亓无昙说:“我的傻儿子啊!要是当初留下的是你弟弟该有多好啊,这样,我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了。”
三百年前
亓无昙还不叫亓无昙,而是姥观,他们一家祖祖辈辈都是下人,最低贱的那一类人。
就跟所有的癞□□一样,姥观心里也住了一个天鹅,那就是主人家的小姐,小姐人很好,不会因为自己是下人而看不起自己,还经常提拔自
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心里生出了很多不该有的心思。那个时候的他多好,双手还没有沾满鲜血。
姥观闲下来的时候就喜欢拿着一个手帕端详,这是小姐送给自己的,上面绣了只鸳鸯。这一针一线的几乎都要绣到了姥观的心坎里去了,他
想她也是喜欢自己的吧!不然怎么会送自己鸳鸯绣帕。
“嗨,姥观,怎么在这里发呆啊!”肩被拍了一下,姥观吓得连忙将手帕扔进怀里。心虚的回头一看,原来是守后门的小王啊!再看一下时
间,都这么晚了?小王都换班了。
“我看到了!”小王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看到什么?看到什么?”大大咧咧的后厨工人小郭凑了过来。
小王说:“我看到了,姥观偷偷的藏了一个东西,粉红色的,说吧,是哪家姑娘的,真看不出来啊你!”
小郭不免打击他:“我猜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谁会中意你这个穷小子呢?”
“哈哈哈哈”调笑的笑声充斥着姥观的耳朵。
小郭也跟着起哄,要他跟大伙说说,八卦八卦,以及毫不留情的看姥观吃瘪!
“去去去,这么闲,快干活去。”姥观像是被揭露了什么阴暗处一般,恼羞成怒了,但却又不由的暗自窃喜。
“哈哈哈,看,情圣发威了。我们好怕怕啊!”
“你们够了,有那么好笑吗?”
“想我们不嘲笑你也可以,说嘛,说嘛。”
“就是,让我们听听又如何?”
姥观推开了他们:“不说。”
“该不会是长得太丑了,不敢拿出来给我们瞧瞧吧!”
“真给我们说对了。”见姥观不回,他们还以为猜对了。
“胡说,她长得一点也不好看。”
“那你为什么不敢给我们看看。”
姥观确实不敢给他们看,这阴暗的一面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拿出来的。
无论姥观怎么肖想小姐,他都不敢越过那条线,因为他只是一只癞□□。
三人闹了半天才停下来。
这时总管来吩咐姥观:“姥观,准备马车。”
“好!”姥观一听这话心情立马大好了起来,毕竟这是个修真家族,一般人出行,是不会准备马车的,因为他们都会飞,除了一个人,他的
天鹅。当然有时候有些少爷小姐什么的兴趣来了也会搭乘一下马车,不过都很少,因为飞才是最有气势的得瑟方式。
他的天鹅因为身体原因不适合修炼,所以转为修炼医术,也算是天之骄子中的一员了。姥观脑海里想着他的天鹅的样子,手下不由的加快了
几分。
早早的他就准备好了马车在门口等着。
姥观等了没一会他就看到他的天鹅出来了,以及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姥观瞬间危机感加身,但是又不停的安慰自己,应该不是自己所想的
那样吧!
那是一个器宇轩昂,风度翩翩的公子哥,与小姐站在一起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姥观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连忙暗呸了一声自己。
只见男子不知道说了什么,小姐很温柔的回答了他,那个神情就像是坠入了爱河。他依旧在安慰自己,不,应该是自己想多了,误会了吧。然
而下一秒,只见她的脸上升起了一抹绯红,那是他没有见过的样子,多少次他在梦中希望他的天鹅能够对他这般笑,他心想,多好的姑娘,为什
么不是对他笑,笑容凝固在他的脸上,整个人就如同坠入了冰窟一般,冷得刺骨。
他们俩同乘一骑,有说有笑,全世界都在为他们喝彩!除了姥观。接下来的几天,小姐都去找那个小白脸。姥观嫉妒的想杀人,他已经完全
忘了自己是一只癞□□的事实,只知道小姐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抢走。
凭借着他平日来的与众人的关系,很顺利的打听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开始气的牙痒痒的。这个小白脸叫邬寒舟,听说过几天要晋升成为什
么邑城的城主,年纪轻轻的不仅人长得英俊,家世显赫,修为也很高,是很多人想要巴结的对象。
就算是小姐跟他在一起,还是小姐高攀了人家。姥观这就不乐意了,在他的心里,他的天鹅是最好的,那个小白脸根本就配不上她。
这天小姐又和那个小白脸在后花园聊天。
“桂芝!”一个声音传来,桂芝是小姐的闺名。
小姐回头一看,原来是她的母亲:“娘!”
“不好意思,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何夫人调侃的说,眼波来回在俩人之间流转,脸上的笑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邬寒舟不明所以,恭恭敬敬的给何夫人敬了个礼:“何夫人。”
“没事,没事,你们聊,老身只是路过。”这么知书达理的东窗快婿,何夫人是越看越喜欢,恨不得今晚就让他们俩人拜堂成亲。
“娘!”何桂芝显然是知道她娘亲讲的是什么,女孩子脸皮薄,被她母亲这么调笑,娇羞的脸都红了,红扑扑的样子看着让人着迷却又忍不
住期待般的看向邬寒舟。至少躲在暗处偷窥的姥观是这样想的。
“你喜欢何小姐?”一个清亮的嗓音传来,姥观吓得回头一看,原来是跟着邬寒舟一起过来的那个年轻人,年轻人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他
说的一般:“这么远看,真是一对璧人啊!”
听到璧人一词,姥观更加想起将那个画面撕掉,然而他只是个癞□□,没有资格,习惯性的堆砌起下人的恭敬:“陆湘公子,真巧!小人见
礼了。”
陆湘却想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般看着姥观:“你很喜欢何小姐。”
这次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可惜啊,何家相中了邬寒舟这个人中龙凤。”
指甲掐进掌心的肉里,却丝毫不觉得疼痛。陆湘却是觉得还不够一般:“邬寒舟可是不一般的天之骄子,知道吗?他们家族可是修真老世家
了,而你只是一个卑贱到尘埃的凡人,还是凡人中的最下等的一种,下人。你觉得你有资格喜欢人家吗?若是何小姐知道你对她怀着怎样的心思
,你觉得”
“够了,你到底有何目的?”再好的脾气也不堪被人这样折辱,此时的姥观已经忘了自己其实只是一个下人罢了。
“我只是衷心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人,你觉得以邬寒舟那样的家世,会好好的对待你的何小姐吗?”
姥观看着陆湘,脸色差到了极点,却知道他说的都没错,他是一个癞□□,由始至终都是。
姥观咬牙切齿的说:“我不甘心,桂芝明明是我的,他为什么要来插上一脚?”
“不甘心?你有什么资格不甘心?蝼蚁就该像蝼蚁一般活着痴心妄想什么的,你也配?”
“蝼蚁,是,我是蝼蚁,凭什么我就要是蝼蚁,而他是人上人。桂芝是我的,我的。”姥观越说越觉得自己才是小姐的良人。
“那你又凭什么同邬寒舟争?”
“你别给我用激将法,说吧,你到底想怎样?”姥观冷静的看着他。
“看来你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脑子还在。想要变强吗?想要不被人踩在脚下吗?想要抱得美人归吗?”陆湘的这一句话彻底是激起了姥观
的雄心。
姥观没想到他会说这个:“想,我做梦都想。陆公子,你要教我?”
没想到陆湘却是摇头说出来一个意外的答案:“不,不是我,而是邬寒舟。”
“什么?”陆湘语出惊人,姥观觉得自己被耍了:“你这是在羞辱我吗?”
“若是连这一点羞辱都承受不起,那就别想着癞□□吃天鹅肉的事了。”陆湘讽刺的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他的眼神很不屑,就看着一个像蝼
蚁一般。这种眼神让姥观觉得屈辱,凭什么他要看着自己的天鹅在别人的怀里娇笑,而自己只能够躲在暗处羡慕嫉妒恨。从来没有哪一刻让他觉
得那么的不甘。
姥观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腿肚子发麻才反应过来,姥观嘴角挂着讽刺的微笑,真是拙劣的激将法!远处的那对佳人已经不见了,一阵风吹
过,姥观裹紧了衣襟。
第27章 第 27 章
“陆湘,你跑哪去了?”邬寒舟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了陆湘。
陆湘暧昧的看了眼邬寒舟:“你都有佳人陪了,哪会管得了我来着!我自然是哪里凉快找哪里待着,免得碍你们的眼。”
“陆兄这就话说得可真酸,像是我冷落了你似的。”
“可不是冷落,哎呀,这可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啊!”陆湘开玩笑道。
“啧啧,我倒不知道陆兄是那么容易就能被伤透心的人。”邬寒舟立马捅破了他的谎言。
“哎呀呀,还被你看出来了,对了,你觉得那个何小姐怎么样?人家对你挺有意思的。”陆湘满脸看八卦的心态
邬寒舟连忙摇头反对:“你别乱说!我只当桂芝是妹妹,别污了人姑娘家的清白。”
“说得好像真的似的,你把人家当妹妹,那你脸红什么啊?”
“有,有吗?”
“都比墙上挂着的灯笼还红了。”
邬寒舟暗暗的想:何桂芝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女孩,若是娶回家去,也不错!
“请问?”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俩人齐回头,陆湘勾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你是何家的那个脚夫,叫姥观?”邬寒舟记得何桂芝介绍过他来着,最近他经常带着他们出行,邬寒舟还是很有印象的。
“正是小人。”姥观突然跪了下来:“请公子收我为徒。”姥观重重的向邬寒舟磕了一个头,脸上是满满的诚意以及对修炼的渴望。
邬寒舟吓到了:“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公子若是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姥观开始耍起赖来了。
“这,你的年龄,,,,,,”邬寒舟开始不知所措了。
姥观又重重的磕了个头,铁了心般要他教:“年龄不是问题,我一定会很努力的。求公子教我!求你了。”说完不停的磕头,直到青石板沾
满了血为止。
“别,你快起来。”
“寒舟,要不你就答应得了。瞧瞧人家都磕成什么样子了?”陆湘看戏不嫌事大。
邬寒舟横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看戏。
“好好!我答应你,你快起来。”
姥观闻言露出大喜的神情:“谢谢师傅。”配合他满脸的血污,怪吓人的。
“别,你我外表年龄相差无几,你叫我寒舟即可,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很严厉的,要是你学不好,我会拒绝教你的。”
“礼不可废,公子您教了小人,小人就是您的徒弟。”
“要是你再叫我师傅,那我就不教了。”
“别,寒,寒舟。”姥观却在心里悱恻:我还不想叫你师傅呢。
就这样姥观成为了邬寒舟的挂名徒弟,又因为姥观刻意示好,俩人是不是的把酒言欢,谈天说地,因此邬寒舟对他的感官越来越好,俩人没
多久就成为了很要好的朋友。这也说明姥观的手段非常,没多久,姥观就发现何老爷要开始向邬寒舟说亲了,可急眼了姥观。姥观想尽办法让邬
寒舟离开了一段时间。何老爷见状只好等待。
可谁成想,这么以支开邬寒舟,竟然还有意外的收获。邬寒舟回来后,姥观就发现他跟一个女子走的很近,这条消息让姥观激动地跳了起来
,再经过他的暗中观察发现,虽然邬寒舟对那名女子只有朋友的情分,但是那名女子却对邬寒舟很有感觉,姥观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这天“寒舟,走咋们吃饭去。”姥观算准了时间问。
“唉?好啊!”好像他也很久没有享受过人间的美食了,难得今天有空,被姥观这么一说倒是勾起了他的食欲,去试试也不错。
结果他们一出门就碰到了钟留毓,姥观特意叫了一声:“钟姑娘,这么巧啊!”因为邬寒舟坦坦荡荡而姥观死缠烂打的关系,他成功的认识
了钟留毓。
“公子,真巧啊!”钟留毓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邬寒舟和姥观。
姥观说:“我们正要去吃饭,一起吧!”要的就是这么巧。
钟留毓有些犹豫,姥观见状撮合着邬寒舟一起劝她,邬寒舟没有多想就跟着劝了起来。钟留毓禁不住邬寒舟的劝,就答应了。
结果这一去却改变了她的未来。席中姥观不着痕迹的灌邬寒舟和钟留毓加了料到酒,见快要差不多时,他示意了一下早已经跟他通好气了的
店小二,店小二也适时的出来跟他说有人找他,他便因此离席了。
姥观出去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给了一个乞丐点钱,叫他将一封信送给了何桂芝,今天何桂芝约了她的好姐妹去逛街,现在正离这里还有俩
条街的距离。何桂芝一接到信便脸色大变了起来,连忙告别了她的好姐妹。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何桂芝就神色不明的跑过来了,他连忙躲起来。看着她上楼,很快他就听到楼上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没一会儿,何
桂芝便脚步慌乱的跑了下来,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精神有些崩溃,眼眶红红的惹人爱怜。姥观见状脸上不由的泛起了得意的微笑。我的天鹅
,你只能是我的,我会让你看清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配得上你,只有我才是最值得你爱的那个人,你飞不出我的手心的。
他顺便将这个消息报给了陆湘,陆湘确实是很会做人,隔天就听闻,邬寒舟为了一个女子跟家里人闹翻了,而且因为作风不当的问题被剔除
出了邑城城主候选人的行列,更严重的是他还有被踢出门的可能。陆湘果然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出了这样不知羞耻的事,何桂芝是彻底跟
邬寒舟黄了,何老爷再也不敢向邬寒舟说亲了。姥观心情大好的喝了两壶酒,醉眼朦胧的敲开了何桂芝的闺门,向她表白,何桂芝吓了一跳。没
想到他竟然对自己怀有这样的心思,何桂芝当场拒绝了。姥观发狠了,他为了她不惜向他的情敌跪下,他都为他牺牲到这种地步了,她怎么可以
拒绝他?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让他壮起了胆来,何家家丁听到动静连忙进来查看,却不料遇到这种状态。何老爷跟着家丁的后脚跟进来,气的
浑身颤抖。
“你们还在等什么,把这个登徒子给我赶出去。”
最后姥观是被人打了一顿之后扔出府的,何老爷差一点就将他打死。
因为这件事,何老爷赶忙为何小姐物色人家,女孩子的清誉是最重要的,这么多人看到姥观出现在小姐的房间,虽然何老爷尽力压住了,但
是难免人多口杂会走漏风声。很快何老爷又相中了一个修真界新贵。姥观彻底怒了,即使出了那样的事,他依旧跑去跟何老爷提亲。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我这里提亲。你以为跟邬寒舟学习了几天就真当自己是个玩意了。来人啊,给我打,我说过,只要你再踏入何府
一步,我便打断你的腿。”他至今也无法忘记何老爷那个眼神,仿佛他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他以为修炼了,就可以当人上人了,却不料,还
是不行。身上的痛哪里比得上心里的痛。他成了所有人的笑柄,甚至是小王和小郭都看不起他。
兜兜转转,何桂芝还是嫁作他人妇了,那天迎亲的队伍几乎从街头排至街尾,热闹至极,而他则在街尾看着他的天鹅被别的男子牵走。
从那天起,姥观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等他再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改名换姓为亓无昙。
他娶了一个比何桂芝身份还要高贵,还要美丽的女子。重回的他听到邬寒舟已经和陆湘决裂了,陆湘那个蠢货杀了半城的人嫁祸给邬寒舟,
却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也或者说是邬寒舟棋高一着,反正最后邬寒舟洗清了自己的罪名。至于钟留毓,邬寒舟对她心有愧疚就娶了她,这些
年来也慢慢的培养了感情,虽然家里人还是不是很同意,但是邬寒舟有权,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默认了钟留毓的地位。
后来因为钟留毓的身体不好,他就没有接过那个位置,而是专心致志的照顾钟留毓,至于陆湘则是不知所踪了。他没心思去听闻别人过得怎
么样?他只知道何桂芝过得很好,那就好,因为很快你就会过得不好了。
巧茵与桂芝不一样,巧茵太狠了,又很有心机,她的心里没有是非,只有自己在意的人,亓无昙看上的就是她的这一点,所以他花费了很大
功夫才让这个女人倾心于他。
巧茵她的心里只有亓无昙,为了亓无昙,她可以做很多事,包括帮亓无昙报复何家,很快巧茵就跟桂芝,钟留毓等人混熟了。慢慢的巧茵利
用自己家族的权利逼得何家家破人亡,逼得何桂芝夫家妻离子散,最后承受不住打击上吊而死了。亓无昙冷眼看着这一变化,得意的看着曾经高
高在上的何老爷,并将他踩在脚下。甚至在他的授意之下,给钟留毓的药里下毒,让钟留毓的病情不停恶化。不出他所料,做了这么多事之后,
巧茵成了所有人眼中的恶人,连娘家的人都厌恶的那种。 可是没人知道,巧茵的背后是他,然后他再适时的推那么几把,巧茵终于被众人给
逼死了,他打着给巧茵报仇的名分将那几个逼死巧茵的家族给吞噬了。没有人觉得他做错了,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不是吗?只要把
话说得再好一点,再好一点,恶人立马就是何家的了。要不是何家闺女不洁勾引她丈夫,她怎么会走向极端?亓无昙声嘶力竭,扬言就不该带她
回来,那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刚开始所有的人都不信他,然而谎言说多了,再以讹传讹一下,好的就变成了坏的。所有的人都觉得巧茵受到了不公的待遇,人们不禁同情
起亓无昙来了。
只是在这件事中,有俩个人一直在他的掌控之外,一个是邬寒舟,还有一个是陆湘,特别是陆湘。他知道太多他的秘密了,这俩人一日不除
,他一日难安。陆湘不出来还好,一出来他就玩了。至于邬寒舟,他的修炼师承邬寒舟,邬寒舟知道该怎么克制他,再加上他让巧茵毒害钟留毓
的事,虽然邬寒舟现在相信了自己的话,但是难免会有他发现的那一天,斩草要除根,所有邬寒舟不能留。但是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是邬寒
舟的对手,这可难到他了。
也不知是不是天助他也,正巧有人瞌睡给他送来了枕头,一个神秘人给了他一个东西,能将邬寒舟身上的内力全部转给他,而且还是神不知
鬼不觉的那种。他问那个神秘人,需要什么条件。神秘人摇头说是送给他的,就当与他交个朋友。
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免费的午餐的,心动的他,还是用了。他假装深受重伤去找邬寒舟,再加上那段时间他刚刚丧妻,邬寒舟很快就相
信了,给他输送内力,压制伤情。那个东西就这么顺理成章的进入了邬寒舟的丹田,还是不会被人发现的那种。
接下来的每天,邬寒舟给钟留毓输送的内力全部转给了亓无昙。功力暴涨的滋味真的很爽,却苦了邬寒舟和钟留毓,因为缺少邬寒舟内力的
支持,钟留毓的身体已经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这时神秘人又来了,他提了一个条件,神秘人很快就答应了,依旧是无条件的。亓无昙提的条件是杀了邬寒舟。
他编了很多谎言骗邬寒舟说海外有可以救助钟留毓的药,病急乱投医的邬寒舟就这么信了。他跑了出去,而钟留毓终于还是没有熬过去,死
了。亓无昙赢了,这时候神秘人又来了,他都觉得神秘人是他的福星了。这次神秘人带来了一个盒子,里面散发出的气息勾起了亓无昙内心深深
地渴望。
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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