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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霜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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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冷漠的声音,重又响起,道:“本教教主,看诸位都是全湖上素负盛名之人,法外施仁,已对你们极尽宽容了。”

韩士公怒声的骂道:“王八羔子,韩大爷是何等人物,岂肯束手请降。”

那冷漠的声音又道:“那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李中慧低声说道:“老前辈,不要理会他们。”

韩士公余怒未息的说道;“出得这被困石室,非得宰了那忘恩负义的钱大同不可。”

李中慧知他心动中郁结,就几句愤怒之言,倒是可一舒胸中的苦闷之气,也不再理会于他,低声对李文扬道:“哥哥,敌人早已有备,在这四壁之外,都已有了准备,如若咱们破壁而出,强人慌急之间,什么手段,都会施得出来,那时只怕反而弄巧成拙了。”

她说话之时,两道目光,只向着李文扬瞧,生似在她的身侧,只有李文扬一人。

李中慧语声极是微小,旁例又有韩士公大叫喝骂之声,林寒青耳目虽甚灵敏,但却为韩士公喝叫之声相扰,不得不探过头去,那知李中慧却忽然住口,退了几步,盘膝而坐,闭上双目养息起来。

李文扬虽未听得李中慧脱险之策,但他知妹妹已智珠在握,当下微微~笑,也盘膝坐了下去,运气调息,心想脱围之时,只怕是难免一场恶战,倒不如此刻借机会好好养息一下体力。

林寒青不知他们兄妹相商之策,心中即想知道,但想到适才之辱,却是不敢多问。

韩士公骂了一阵,无人理会于他,自行停了下来,想到那遭囚石室生活,又是惊怒交集,忍不住高声问道:“李姑娘,想出脱险的法子了么?”

李中慧有心让伏在室外的敌人听到,也放意提高了声音,说道:“这石室四壁坚牢,刀剑难伤。”

韩士公大急的说道:“怎么?咱们出不去了么?”

李中慧道:“我想是出不去啦!”

韩士公心头一凉,叹道:“这坐牢防滋味可是比死还要难过。”

李中慧施展“传音入密”之术说道:“老前辈不要气馁,晚辈料想凭这一座区区石室,决无法围得住咱们。”

韩士公久走江细,听得李中慧相慰之言,已知她有意诱敌,当下不再言语。

突然间火星一闪,室内弥漫起一股异香。

李中慧突然挺身而起,低声说道:“快把这粒丹药,含入口中,尽可能闭着呼吸,他们要施展迷香。”

素手一挥,三粒丹丸,分向李文扬、林寒青、韩士公飞了过去,接道:“咱们最好装出中了迷香之状,以诱敌人,最好是未得我命令,不要出手.”

三人依言,把灵丹含入了口中,闭了呼吸,斜卧地上。

大约半个时辰,石室上又传下一个冰冷的声音,道:“本教教主,大驾就到,要死要活,这是你们是后的机会!”

韩士公早得李中慧嘱托,虽话听得字字清晰,却是充耳不闻。

那人连喝几声,不见有人答应,突然沉寂不言,片刻之后,呀然轻声,石壁间,陡然间现出一座石门。

灯光高照,缓步走进来两个高举灯笼,手握单刀的黑衣大汉。

身后佩环叮咚,紧随着一个美丽绝伦的绿衣少女。

林寒青微启一目望去,不禁心活一阵急跳,那绿衣女赫然竟是绿绫。

绿绫目光转动,打量了李文扬等一阵,微微一笑,道:“好啊!黄山世家的李氏兄妹、老猴儿、林寒青,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韩士公右手早已启蓄内劲,听李中慧的招呼出手,哪知李中慧竟似真的中了迷香一般,静静的躺着不动。

绿绫当先走向韩士公,冷笑一声,道:“你这老猴儿,命中注定了要牢狱之灾,竟然自己寻上门来。”

韩士公正待出手,忽觉手臂一麻,竟被人点了穴道,不禁心中叫苦。

他穴道被点,心中却是明白,只望李中慧等出手相救,当下凝神静听,哪知竟然听不到一点反应,只闻绿绫娇笑之声,不绝于耳。

韩士公暗中启开一目望去,只见绿绫手不停挥,连点了林寒青、李中慧、李文扬三人的穴道,奇怪的是竞然无一人跃起出手,不禁心中大怒:女娃儿的话,当真是不能够听。

他心中虽是愤怒,但穴道被点,已无反击之能,只好强自忍下心头怒火。

一阵急任的步展之声,奔了过来,似是甚多人奔入了石室之中。

只觉身子被人抬起来,向外行去,不大工夫,已出石室,夜风拂面,星光闪烁。

侧面望去,正和李中慧并肩而行,看她闭着双目,任人抬行,心中又是懊恼,又是气岔。

一缕细细索音,飘入耳际,道;“老前辈,快些闭上眼睛,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若被人发现咱们未中迷香,那就麻烦了。”

韩士公心中一惊,暗道:原来这女娃儿功力未失,心头一宽,闭上双目,暗中运气解穴。只觉身子一震,被人摔到了地上,耳际响起一个冷漠的声音,道:“让他闻上解药。”

此时此情,韩士公已不敢睁眼再瞧,只觉一股清香之气,钻入了鼻中,心中暗道:这闻过解药之后,大可睁开眼睛瞧瞧了。

睁眼望去,灯火辉煌,上首处并放着三把黄缎子幔遮的太师椅,中间坐着一个头戴青铜面具,身材却又十分娇小之人,右首一个长衫折扇的中年,左面却坐着绿绫。

左右望去,只见李文扬、李中慧、林寒青等,都已睁开了眼睛。

那手握折扇的中年,目光一掠李文扬、李中慧、陡然站了起来,举手一挥,立时有十几个劲装大汉,奔了过来,分向林寒青四人扑去。

李中慧当先一跃而起,娇躯疾转,素手轻挥,一掌击在当先奔来大汉的右腕之上。

那人手中拿了一柄鬼头刀,脱手落下,李中慧脚尖一挑,刀入左手,斜里劈去,应手响起了一声惨叫,另一个执刀大汉,被生生斩断了一条膀子。

扑击向李中慧的大汉看她举手投足之间,连伤了两人,不禁为之一呆。

李文扬一张折扇,护住前胸,纵身跃起,直向那居中而坐,带着青铜面具之人扑去。

林寒青动作更快,一个扫堂腿,击倒了四个扑近身的大汉,逼发一掌,击落了劳向韩士公的一柄单刀,人跟着一跃而至,右掌柜敌,左掌一挥,拍活了韩士公的穴道。

韩士公顺手抄起地上一把单刀,大喝一声:“兔崽子们,老夫今日要大开一次杀戒了!”唰的一刀,横向身后一个大汉劈去。

他含怒出刀,威势非同小可,那大汉挥刀一封,金铁大震声中,手中单刀被震的脱手飞去。

林寒青一掌拍活了韩士公的穴道,指点掌拍,倏忽之间,又击倒了三人。

那居中而坐,带着青铜面具之人,沉着无比,眼看李文扬急扑而来,竟然视作无睹,纹风不动,那站起身子的青衫中年,却突一横身子,拦住了李文扬,折扇斜里划出。

李文扬见识广博,一看那人出手之势,已知遇上了劲敌,当下一沉丹田之气,疾向前冲的身子,陡然落着实地,手腕一翻,折扇自袖底向上翻起,划向那人腕脉,那人身子一侧,沉腕避过,左掌迎胸拈来。

两人都是用的折扇,动手搏斗之间,忽合忽张,变化极尽巧妙,但见扇影飘飘,彼拒此攻,转眼之间,已拼斗了十七八个回合,仍是个不胜不败之局。

李文扬心中暗暗吃惊,付道:想不到这一座小小的太平堡中,竟然有着这等人物,当下折扇一紧,连攻三招。

这三招迅快辛辣,兼而有之,但那青衫人只不过微退半步,掌势一变,急急拍出两掌,又把劣势稳住。

这时,林寒青已然掌势指点的伤了八九个人,眼看李文扬逢上劲敌,一人之力,似已无冲过那青衫人的拦截,立时低声对韩士公道:“老前辈,请独战群小,我去助李兄一臂之力。”

韩士公心中怒火高烧,已然刀伤三人,但那环攻的大汉愈来愈多,一有伤亡,立时有人补上空位,当下大喝一声道:“交给老夫就是。”舞刀猛攻三招。

这三刀势道猛恶,迫的四周围攻的大汉,纷纷向后退去。

林寒青疾发一掌,内劲山涌,逼退身前几个拦路的大汉,纵身一跃,直飞过去。他举动迅快,一跃之间,已到了李文扬和那中年文土动手所在,左手一伸,疾向那中年文士执扇右手腕穴之上抓去。

忽觉一侧劲风袭来,耳际间同时响起绿绫骄笑之声。

林寒青冷笑一声,右手反臂拍出了一掌,左手去势不停,仍然抓向那中年文士的脉穴。

只听一阵砰然轻响,绿绫的掌力,和林寒青有掌接实,被震的向后退了两步。

林寒青右掌拒敌,左手的去势,仍极迅快,手指一转间,已搭上了那中年文土的脉穴,暗中一加劲力,喝道:“放下折……”扇子还未出口,突然手掌之中一阵剧痛,五指的劲力顿失,心头骇然,倒跃而退。

李文扬吃了一惊,道:“林兄,怎么了?”手中折扇一招“横断巫山”,迫退了那中年文士,人却退到林寒青的身侧。

林寒青抬起左手,烛光下只见掌心中一点紫色的伤口,细如粗针,如非有血流出,甚难看到。

只听那中年文士,冷冷的说道:“他已中了我的三绝神针,针喂奇毒,于不见午,午不见子,除了我独门解药之外,世间再也无人能解得!”

李文扬一看林寒青的伤势,心中暗暗吃惊,此人之言,容或夸张一些,但林寒青中毒之事,当是千真万确。

这时,大厅中横七竖八的躺下了十几个人,李中慧奇招连出,韩士公势如疯虎,二三招间,必然有人躺下。

那中年文士目睹这几个少年男女的武功,亦是暗暗惊心,如果再打下去,己方人数虽多,只怕也要伤亡殆尽,立时拱手对李文扬,道:“令友中了毒针,天下无药可医,快清今友住手,咱们倒是可以谈谈。”

李文扬打量了四周的形势一眼,说道:“你先让属下停手。”

那中年文士果然大声喝道:“住手!”

那些大汉早已心怯,但格于教会森严,不敢后退,明知战无幸免,也只好勇往直前,听得喝声,如获大赦,齐齐向后退去。

李中慧眼看围攻之人齐齐退下,心知有了变故,目光一掠李文扬,道:“哥哥,什么事?”

李文扬轻轻叹息一声,道:“林兄受了毒伤,咱们不能再打下去啦!”

韩士公大喝一声:“有这等事?”跃了过来,道;“伤在何处?”

林寒青淡淡一笑,道:“不要紧,些微小伤,兄弟自信还撑得住,诸位不用以我安全为念,尽管出手,一鼓尽残强敌。”

韩士公这些时日之中,和他相处,情谊早生,最是挂怀,嚷道:“这不是呈强的事,伤在何处,给我瞧瞧!”

林寒青缓缓举起右手,道;“一点小伤……”忽然住口不言。

原来这一阵工夫,林寒青左手掌心,已然完全变成了紫黑之色。

韩士公失声叫道。“这是毒伤!”

李中慧接道;“快点他左臂‘曲地’‘五里’‘臂儒’三处穴道,别要毒气随着‘手阳明大肠经’攻入内腑。”

李文扬应声出手,点了林寒青三处要穴。

只听那中年文士敞声大笑一阵,道;“李姑娘果然是大大行家。”

李中慧冷冷说道:“恕我不识大驾。”

那中年文士道:“在下虽在江湖之上活动,但一向隐密身份,别说姑娘不诚,能够诚得在下之人,实在不多。”

李文扬目光一掠那居中而坐之人,仍然举着青铜面具,端坐不动,生似这敞厅中剧烈的战斗惨重的伤亡,和他无关一般,有如一座无知无党的泥塑神像,心中暗自生疑。

李中慧道:“看你们这等神秘、鬼祟的举动,定然是传言中的‘玄皇教’了?”

那青衣文士微微一笑,道:“姑娘猜的不错,本教已在大江南北,建立了二十六处分舵,预计三年之内,当可……”

李中慧冷冷接造。“那也唬不住人,看你身份似是不低,可就是玄皇教主么?”

那青衣文士脸色突然一整,道:“敝教主神威远播,且是在下能够胜任的。”

李中慧道:“那你是什么人?”

中年文士道;“教中护法。”

李中慧冷笑一声道:“那居中而坐,戴着青钢面具的又是什么人?”

那中年文全肃然说道:“本教教主。”恭恭敬敬,对那人一个长揖。

李中慧道:“哼!故弄玄虚,既是玄皇教主,何以不敢以真正面貌示人?”

第十七章

只听一个清冷的声音。由那青铜面具之中,传了出来,道:“见过我真正面貌之人,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不是为本改效力,就是五刀分尸而死。”

李文扬、韩士公同时听得一怔,只觉那声音清冷中带着娇脆,分明是一个女子口音。

李中慧冷笑一声,道:“谁生谁死,现在还言之过早,你先取下面具吧!”

那居中而坐的娇小之人,缓缓举起右手,缓缓的取下了脸上的青铜面具。

灯光耀射之下.群豪只觉眼前一亮,现出一张绝世无伦的美丽面孔。

那中年文士,虽然久年和教主相处,形影不离,但亦似未见那教主的真正面目一般,看她取下了面具,竟然瞪大了一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凝神相注。

李文扬也未料到,统率着这神秘、残忍的玄皇教的,竟然是一位绝世的美人,不禁多看了两眼,只见她柳眉弯弯、星目流波、瑶鼻樱唇、容色端丽,不可通视,看了一阵,赶忙别过头去。

韩士公大声喝道:“好一位漂亮的姑娘,只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外貌如花,心似蛇蝎……”

那美艳少女,突然一挺身而起,娇躯一晃,人已欺到了韩士公的身前,素手挥处,啪的一声,打了韩士公一个耳括子。

这一拳打的迅快至极,不但韩士公未能闪避,连那站在身旁的李文扬,也看的心神大震,只觉她身子一闪而到,身法之快,出手之奇,生平仅见。

韩士公被打的身躯摇了两摇,嘴角间鲜血淋漓而下。

只听那美艳少女,冷冷说道:“这不过略施薄惩,再要出口伤人,当心我打落你满口牙齿。”

韩士公在江湖上混了大半辈子,从未受过此等之辱,在众目瞪降之下,被人打了一个耳光,那真比杀了他,还要难过,一面运气止疼,一面暗中提聚功力,陡然大喝一声,一拳击出。

那美艳少女娇笑一声,身躯一闪避开,右手疾拂而出,纤纤玉指,横扫脉门。

韩士公击出的右手一缩,左掌施展出擒拿手法,疾抓脉门。

那美艳少女击出的右手不收,只把五指一屈,突然弹了出来。

韩士公左手将要搭上对方有腕脉门之时,忽觉几缕尖厉指风袭来,不禁大惊,再想躲避,已自不及,只觉左腕脉穴一麻,一条左臂,登时软软的垂了下来。

李文扬看那美艳少女出手一击的手法,已知韩士公难是敌手,早已暗中提气戒备;韩士公左腕受伤,立时朗声说道“姑娘无怪统率玄皇教,果有非常的武功,在下领教几招。”

其实他早已出手,几句话说完,已然攻出三招。

黄山世家武学博杂,可算是兼得了天下武学之长,李文扬由出三招,用出了三种大不同的手法,但均为对方掌扫指点的比解开去。

李中慧一直在冷眼旁观,看那美丽少女化解李文扬攻出三招之后,心中已知今宵之战,难操胜券,当下冷冷喝道:“住手!”

李文扬素知妹妹机智过人,听她喝叫之声,料想她定已想出了制敌之计,当下一收掌势,闪退五尺。

李中慧身子一横,挡在李文扬的身前,拱手说道:“姑娘武功高强,小妹生平仅见,佩服的很。”

那美艳少女皱了皱柳眉儿,道:“你可是心中不服么?”

李中慧道:“小妹还未和姑娘交手,胜负之数,还难预料。”

那美艳少女冷笑一声,道:“那你就不防试试。”

李中慧道:“咱们未动手前,小妹先要请教两件事情。”

青衣少女道:“你问吧!”

李中慧目光转动,打量了四周一眼,缓缓说道;“咱们这番比武,你要胜了我们,我们自是听凭所命,如若我们胜了,又该如何?”

那美艳少女冷等一声,道:“如你真能胜得过我,我就破例放你们离开此地。”

李中慧道:“我们如若败在你的手中,就甘心依附在玄皇教中,听你驱使!”

那美艳少女微微一笑,道:“那很好,咱们一言为定。”玉手一扬,一指点了过来。

李中慧闪身避开,道:“慢着!我还有话未说完。”

那美艳少女似已不耐,怒道:“还有什么话,快些说吧!”

李中慧淡淡一笑,道:“你如真想把我们收罗玄皇教下,为你效命,必得凭藉真才实学胜过我们,不许施用毒物、暗器。”

那美艳少女道;“依你就是。”呼的一掌劈来。

李中慧挥掌封开,全力反击了三招,一面说道:“你如想使玄皇教在中原武林中挣得一席之地,我倒是有一个很好的办法。”

那美艳少女忍不住问道:“什么办法?”

李中慧一面挥掌急攻,一面接道:“目下中原武林道上,以少林、武当两大门派的实力最强,如若你能裹胁两派几个高手人教,胜过你罗致千百个绿林人物!”

那美艳少女听得心中一动,接道:“是啊!我怎么早没想到呢?”指点掌封,化解开了李中慧一轮急攻。

李中慧心中暗暗震惊对方武功,忖道:“此女不知是何来历?武功如此高强!”口中却接着说道:“少林、武当两大门派中人,素为中原武林同道所重,如若借用他们的身份,暗中施下毒手,算计中原武林道上几个声望赋功均高之人,降则收为己用,否则个别杀害,玄皇教的声势,岂不在极快速中壮大起来。”

这一番话,说的那美艳少女,大为心折,不禁叹息一声,道:“你这般聪明才智,世间权是少见,如肯和我携手合作,不难把玄皇教发扬广大。”

李中慧微微一笑,低声说道:“我虽有心和你合作,但目下却有一件碍难……”

那美艳少女也低声说道:“什么碍难?”

李中慧道:“我们四人之中,武功要属那姓林的最好,但他生性耿直,你如以生死要胁于他,他决然不肯答应,唉!如若你能以武功折服于他,使他心服口服,那就不难使他答应了。”

说话之间,掌势更是凌厉。

那美艳少女,低声应道:“好吧!我就照你之言一试,如若你们当真肯依我玄皇教下,我定当重用于你。”

李中慧道:“关键在那姓林的了,只要他答应了,余下之人,那是不足为虑。”

两人搏斗愈见激烈、凶恶,但交谈之声,却是愈来愈小。

那美艳少女疾攻三掌,抢回了主动之势,问道:“那胜林的是你什么人?你要这等听他的话?”

李中慧微微一笑,答非所问的说道:“他为人光明正大,心胸磊落,你如想折服于他,却不可施用鬼计。”

那美艳少女掌势一紧,把李中慧圈入了一片掌影之中,笑道:“他可是你的丈夫?”

李中慧不再答言,挥舞双掌,全力反击。

两人已斗二十余合,只因边打边谈,双方都无法施展毒手,这时李中慧已不再说,那美艳少女也不再问,双方掌势,也更是辛辣凌厉,不大工夫,又斗了十四五回合。

李中慧愈打愈是心惊,只觉对方的掌指攻势,诡奇中夹杂着正大招术,经这一阵搏斗,李中慧已自知难以在武功上胜过对方,当下空出一个破绽,左肩向那掌势上迎去。

她这故意相让,那美艳少女自是看得出来,落掌甚轻。

李中慧早已相度好退身之处,肩上中掌,立时踉跄而退,刚好挡在了李文扬的身前。

李文扬本待要出手相救,但见李中慧直向身前退来,赶忙伸手扶住,急急问道:“妹妹,伤的重么?”

李中慧脸色苍白,隐见汗水,但暗中却轻轻扯动了一下李文扬的衣角。

李文扬虽然早知妹妹心机甚多,但一时之间,却也未想到用意何在?只好站着不动。

那美艳少女,忽然举步而行,走到了林寒青的身前,冷冷喝道:“你可敢和我动手么?”

韩土公身子一闪,站了起来,怒道:“他伤势甚重,那里还能动手,要打由老夫陪你。”

李中慧依在哥哥身上,装出伤势甚重之态,举起右手的衣袖,拂拭脸上汗水,借机暗用“传音入密”之术说道;“老前辈不要多管闲事。”

只听那美艳少女冷冷说道:“只怕你不是我的敌手。”

韩士公听得暗暗叹一口气,这虽是狂傲之言,但说的却是实情,听得李中慧暗中传言,却又不知她捣什么鬼,但人却依言退回一侧。

那美艳少女扬起右手,指着林寒青,又道:“你为何不敢开口?可是不敢和我动手么?”

林寒青望了手掌上的毒伤,一片紫黑之气,已经蔓延到手腕之上,但他天生傲骨,一挺胸答道:“当得奉陪。”

那美艳少女娇媚一笑,道:“我要凭仗真实本领胜你,让你败的心服口服,你此刻身上毒伤甚重,那是胜你不武了。”回顾那青衫文士一眼道:“快拿解药给我。”

那青衫文士正待出言劝阻,那美艳少女,已冷冷接道:“如若本教今日能收眼下四人,胜过网罗江湖上千百武林高手。”

那青衫文士看她心意已决,不再多言,探手入怀,摸出一只翠玉瓶,倒了两粒解药,递了过去。

美艳少女接过解药,问道:“他如何才能早些恢复?”

青衫文士道:“一粒内服,一粒外用,剧毒立可消解。”

那美艳少女目光移住在林寒青的脸上,道:“张口。”右手微微一抖,一粒解药,直飞向林寒青的口中,左手做一用力,捏碎了另一粒解药,洒在林寒青的伤口。

毒药绝毒,解药却有着神奇的灵效,不过一刻功夫,林寒青手上的紫黑之气,已然散去大半,只余下伤口之处一片淡紫色。

韩士公看那美艳少女。自动替林寒青疗治毒伤,心中既是惊奇,又是佩服,暗道:“无怪李文扬常常称赞妹妹,这女娃儿的确是有过人的才智。”

那美艳少女望了林寒青手上伤势一眼,见紫黑之色,已将散尽,立时说道:“你快些用真气迫出余毒,一盏热茶工夫之内。我就要出手了。”

李中慧施展“传音入密”之术,叫道:“哥哥,快去解开他身上穴道,如要他自行运气解穴,只怕要耗去他甚多内力。”

李文扬依言而上,挥掌拍活了林寒青九处被点制的穴道。

林寒青暗中一提真气,活动了一下手臂,说道:“姑娘可以出手了。”

那美艳少女应道:“好!”声起人至,玉掌挥动间,迎胸迫到。

林寒青右手一场,五指齐张,点向那美艳少女的脉门。

那美绝少女冷哼一声,玉婉微微一沉,反向林寒青腕上面扣来。

两人这出手一搏之间,各自连变了三种擒拿手法,互拿对方脉穴,但见掌指翻舞,忽上忽下,谁也不肯把攻出的右臂收回。

韩士公看的暗暗赞道;“单是这一交手间的擒拿手法变化,就非老夫能够应付。”

只听那美艳少女冷笑一声,道:“果然不错。”陡然向后退出五尺。

林寒青知她这一退,只不过要改变一下搏斗的方法,再次攻上,定然较第一次尤为凶恶,长长吸一口气,凝神戒备。

李中慧目光一栋四周形势,暗用“传音入密”之术,说道:“哥哥,林相公一露败象,你立刻出手替他下来,不能让他真败,以免我无法自圆许诺之言,韩老前辈请全力夺门,以备咱们退出,那青衫文士,目光闪烁不定,心地狡诈,由我出手对付他。”

韩士公微微点头,退到了李文扬的身后。

这时,场中搏斗形势,已然大变,那美艳少女果然一退即上,左掌有指,连劈带点。攻势辛辣、凌厉,大有一举击败林寒青的用心。

林寒青施出突穴斩脉的上乘近搏手法,力拒那美艳少女的猛攻,但因对方手法诡异,出手既快,来势又莫可预测,是以林寒青始终陷在被动之中,处处防守,无能反击。

转瞬之间,两人已恶斗了四五十回合。

林寒青始终是击而无险,既无法抢回主动,展开反击,但防守上,却是从容有余,并无落败迹象。

这是一场武林中罕见的搏斗,双方似是都在凭仗手法变化,抢制先机。

李中慧和那美艳少女动手相搏,知她武功奇高,原想林寒青难以挡拒过五十招,却不料材寒青始终在防守劣势下,从容应付,四五十合后,仍是毫无败象。

敞厅中所有之人,都被这一场激烈的拼斗吸引,凝神观战,鸦雀无声。

李文扬早已暗中提聚了功力,手握折扇,随时可出手,接替林寒青下来,但林寒青久战不败,却使他有看无所适从之感,低声对李中慧道:“妹妹,可要等他们打出个胜负来么?”

李中慧道:“林寒青的武功,高出我预料之外,如若他能胜过那玄皇教主,咱们就不得不修正退出为上的策略了。”

李文扬道:“那要怎样?”

李中慧道:“乘胜痛击,一鼓而下,尽残玄皇教中高手,为武林消减一大隐患。”

李文扬点头应道:“好!玄皇教控制属下的手段惨酷,能够一气荡平,也算是一大功德、”

李中慧道:“哥哥出手之时,切记不可伤了那玄皇教主。”

李文扬道:“为什么?”

李中慧道:“她形态虽然冷酷,但天性似很善良,而且年龄不过二十,如何能够统率这玄是教,这其间定然有着隐密。”

李文扬道:“不错!不是妹妹提起,我倒是忽略了,刚才她脱下青铜面具之时,玄皇教中之人,都和咱们一般,为之惊愕不止,别人还在罢了,那青衫文士,经常随在教主身侧,岂能没有见过教主面目,但他神色之间,都和别人一样。”

忽听一声娇叱道:“躺下去啦!”

耳际间响起林寒青的声音,道:“未必见得。”

砰然一声,双掌交接,人影骤分,林寒青和那美艳少女,各自被震的向后退了一步。

李文扬凝目望去,只见林寒青面色平静,不似受伤模样,登时放下了心。

那美艳少女凝目沉思了一阵,突然一挥手,道:“放他们出去。”

那中年文士,心中似甚不愿,但却又似不敢反抗,沉吟了一阵,道:“属下遵命。”目光一扫那环守在四周的大汉,道:“开门。”

只听一阵轧轧之声,敞厅壁间,突然开出一扇大门,天光透入,可见星辰。

韩士公当先大步而出,仰膨长长吁一口气,心中舒畅无比。

李文扬、李中慧、林寒青等鱼贯而行,走出敞厅。

耳际间响起那美艳少女清冷的声音,道:“诸位慢行一步,恕我不送了。”

李中慧道:“教主今日之情,小妹当记在心中,异日有机会,定当补报。”

只见两扇铁门,缓缓关了起来,那美艳少女的美丽身影,隐入了铁门中不见。

李中慧暗中留心,发觉那美丽的玄皇教主,虽然尚能保持着冷漠的平静,但两道清澈的眼神,却放射出无限柔情,凝注在林寒青的身上。

她的美丽,使自负的李中慧有些自叹弗如,也引起了她一丝妒恨。

李文扬流目四顾,打量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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