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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重生之贱受逆袭-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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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渊落第一次主动吻他,先前哪怕是说些重话,也是玩笑居多,最后不了了之。但现在没多少言语,却让人恐慌。
“嗯……”
尾音上挑的鼻音,极为撩人,刚传到耳中便把齐木吓了一跳,渊落略玩味地看着他,毫不掩饰地嘲弄。
任何时候都有瞬间治愈疗效,哪怕是一个吻。
刹那间,身体瘫软有了气力,回过神来,缠绕着手腕脚踝的锁链消失无踪,渊落的手探进衣内在他背上戳揉抚摸,齐木大惊失色。
叫声在唇舌纠缠间被搅合得面目全非,溢出口却像极了呻/吟。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急速下坠。
落地的瞬间,齐木被狠狠推倒在地,渊落倾身而下,黑发如瀑垂落在齐木眼睛里,后者嘶了一声,抬手挡住了眼。
“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你有过经验,无需本尊多言。这对你并非没有好处,若能挺过去,三年内必能结婴。”
不容许商酌的口吻,已经决定了要做的事。
齐木拳头捏紧,没有回答。
他很排斥这样,张开双腿和女人一样被男的上。从小到大没有亲人,没有在意与否,任何丢脸的事情在他看来都无足轻重。和大多数孤儿不一样,他从不认为自己可怜,也没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结婴,的确是很大的诱惑。
没有绝对的公平,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用更大的报酬来交换。
若是自己喜欢这个人,以上顾虑荡然无存。然,齐木无论怎么沉浸,反思,回想,怎么也生不起哪怕一丁点的旖念,更何况是这种情况下。
他和原主最大的不一样,这种顺理成章的剧情,换了个人,变得难以接受。他不爱这个人,更无法为了这个人,打开双腿,像个女的似的在其身下求欢。
这和尊严无关,被人玩弄于鼓掌当成消弭魔念的工具,就像在嘲笑——
哪是把你当人看呢,不过是工具罢了。
不过是个有用的工具罢了。
偌大的空间,空无一人,渊落单手撑着地,火热的视线直直地打在齐木身上,不知何时后者衣带被解开,凌乱不堪,露出纤瘦有力的腰腹,皮肤细腻白皙极佳的触感,渊落只是看着。
起初齐木无甚感觉,渐渐的一股燥热从下往上,窜上脑门,常年没脸没皮如他,竟然忍不住想裹紧衣袍。
这种视线叫人毛骨悚然,有种说法极为贴切——视/奸。
“把手拿开。”
齐木闭着眼:“……不要。”嗓音沙哑,有些颤抖。
突然,手被握住,拉开。哪怕闭着眼也有少量光线揉进眼中,索性睁开眼,看向另一边。心都要跳出来一般。
“你在害怕什么。”
劳资没有害怕,劳资是在思考人生!
“本尊又不会吃了你。”
不,我更宁愿你吃了我。是真吃。
齐木哑着嗓子:“……我知道,是我自投罗网,可若是退出,和尊上双修的另有其人才是。”
不同以往的语调,毫无起伏波澜。
渊落双眸闪烁不定,散着危险的寒芒,隐隐泛起红光,周身空气扭曲变暗,魔气若隐若现。
他毫不理会,径直扣住齐木的下巴,左右扭了扭,食指向下划过年轻的身体,绕过胸膛小腹,勾住亵裤边沿,绕到后腰,探了进去。
齐木浑身僵硬,不可思议地看着渊落,一把挡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下一步动作。
不是的,上次不是这样的。
“能动了?”渊落冷笑,淡色薄唇泛着水光,很是蛊惑:“别一副本尊强迫你的样子,你不是喜欢本尊喜欢到无法自拔么,该感到荣幸才是。”
该荣幸么,齐木不知道。
只是这句话无法反驳。
当初是他死乞白赖缠着尊上,大说特说喜欢,占人便宜还沾沾自喜。
丹田碎了,齐木不能反抗剧情,不得不这么做。现在终于是有些厌倦了,当谎言成了习惯,改都改不掉,时时刻刻催眠自己喜欢尊上,喜欢这个人,自己说出来很是自然,却从没想过这话在别人口中听说,竟然是如此……刺耳。
像是一巴掌拍在脸上,火辣辣的。
受不相干的人恩惠太多,以至于在这个人面前总是抬不起头来。
该还的,迟早要还。
涣散的眸光突然间来了精神,齐木深呼吸,抬手抵住渊落的肩,推开,自己慢慢站了起来。
衣衫不整,半边衣服挂在手腕上,露出消瘦的肩膀,光裸的脖子向下,很是漂亮。齐木就这个姿态站在渊落面前,抓住衣衫一角,粗暴地扯开。
腰带,外袍,内衫……一件件脱下,动作行云流水,毫不迟疑。
手搭在长裤边沿,顿了下。
弯腰,脱下……直至全身上下仅余一条亵裤,年轻的身体很是精瘦,却并不弱,相反极具爆发力,背部曲线完美到极致,手臂白皙修长,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淡定。
齐木扔掉手里的衣物,脚踩在掉落的长裤上,抬起光洁的手臂弯过渊落的脖颈拉向自己,咬住了他的耳垂,轻舔,没有忽略渊落一瞬间的僵硬,齐木伸出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腰带。
几乎是与先前完全相反的举动,极为大胆,异常主动。
奈何手生疏,半晌没解开。
渊落低笑,一手环过腰身在裸着的背上揉搓,空着的手顺带帮了一把。
顺利地解开,齐木松了口气,继续手下动作。渊落没有阻挠,意味不明。
剩下的脱起来简单,漆黑长袍落地,拽住衣襟正要伸进去之时,猛地抖了下,喘粗气。
渊落在他耳边吹气,极尽暧昧:“还真是……精力旺盛。”
感受到身体某处变化,竟然已经抬头,戳在渊落腿上,后者还顶了顶。
齐木瞬间炸了,脸红脖子粗,下意识探入内衫下,抚上了渊落冰冷的皮肤,触感极佳,却依旧消不了火。
急不可耐想要伸入渊落裤头,奈何腿脚发软,一时找不到门道。
“总总比你不举好!摸了半天都没动静。”
渊落一怔,估计这辈子没听过这么个新鲜词套在自己身上过,握住齐木的手抚上自己的腰,顺着腰线向下。
“连衣带都不会解,还要本尊说什么好。”
一如既往的语调,却莫名地让齐木喉咙哽了下。
听到没,他、他在说我没技术。
他眸光闪烁地看了渊落一眼,又飞速移开。
我怎么可能有技术!又没跟男的做过。
渊落似乎很满意齐木的反应,当下把人拦腰抱起,扯下他的裤头。
这一下暴露在空气中,齐木仅仅是胳膊抖了下,耳朵都没红。
这副身体年轻气盛经不起挑逗,谁知道仅仅是摸了两把就变成这样,身体发热,躁动不安,下意识便往冰冷的地方靠。
贴着渊落摩擦,齐木不服,眸光似水,轻轻啃咬他的肩头,舔着向下,手顺着腰线往下侧移,正要碰到那处时,手腕被抓住。
“什么都不会也好,本尊教你。”
说着若有若无地勾勒了下硬物边沿,引得一阵战栗,真真切切地挑逗,辗转,捻弄,套/弄着。
硬物在他手中越胀越大,顶端溢出透明液滴,齐木呼吸愈加急促,紧紧握住他的手腕,咬紧牙关大口吸气。
齐木本着一了百了的心,却没想到后者竟然来了兴致,他无从反抗也懒得反抗,虽然不想承认,久违的快感的确很……舒服。
特别是这只手,这人总是高高在上,而今亲自动手,有种扭曲的报复感,莫名兴奋。
又是极致的快感席卷全身,毕竟年轻身体禁不住折腾,耳朵处即为敏感被含住允吸着几乎就要达到高潮的顶端。
再然后——
渊落松了手。
直截了当地松了手,完全不留余地。
粗壮处抖动了下没了后文,依旧高昂,连着数久堪堪从快感巅峰退下,无与伦比的空虚几乎将人淹没,齐木猛地掐住渊落的手臂,难过得几乎要挤出几滴眼泪来。
略玩味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别闹,先办正事。”
齐木手抖,差点一脚踹了上去。
☆、109·二次双修
渊落所谓的正事如上次一样,魔念沿着经脉进入齐木的身体;循环五周天后经丹田溢出;好在元丹虽然震颤,却没有崩碎。
以大道铭刻万法化己身为熔炉,似乎能感受到天道脉动;万物轮回。
无意之中,大道韵律在眼前演练,超出齐木所能领悟的范畴,却大受启发。
浩瀚灵气涌现天地间将两人围住,如恶鬼般森冷的魔念失了冰冷的寒气,消散融入空气中,齐木站着没动;很是配合;也没觉得光着身子被人在写画多么的难以忍受。
他很会认命,明知反抗无果,便坦然接受,虽不知这古怪的仪式之后为何还需要交合,但能增加修为却是一定的。
虽不想承认,但他能修炼如此之快,也要归功于当初双修时,渊落顺带为其打通了周身各处穴位,以至于修为提升水到渠成。
出神半晌,空气恢复如常,渊落眼眸中淡淡血色未消,分不清喜怒,不带丝毫情绪——齐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也不甚在意。
衣衫凌乱盯着别人光/裸的身体看着却丝毫不显猥亵,除了面前这人,齐木还从没想象过。渊落表情太过正经,齐木就算心头别扭也说不出所以然来,轻叹出声。
“你想问什么”
双修之前,纯聊天么?尊上,您怎么这么有情调!
齐木一愣,随口道:“尊上,您看上去比上回好许多,恭喜。”
推迟了数久的双修,估计还能继续推迟,并不急于一时。
渊落心情似乎不错,突然直直地看着他。
“不错,你这次自投罗网,倒是省了本尊不少功夫。”
这话是什么意思?齐木疑惑,手脚冰凉。
“你体质特殊正好能为本尊所用,本尊伤势好转,以后这种事也不必如此频繁。”
齐木懂了,他眸光闪烁,半晌握紧拳头,没有说话。
一直疑惑强大如尊上为何需要把一只蝼蚁擒在身侧,曾一度以为是另类的在意,却没想到事实竟会是如此——体质特殊,双修有利,魔念贯通全身却不曾爆体身亡,甚至能化解魔念。
这是体内封住仙血的功劳,原因不得而知,就像齐木触碰着尊上,丹田破洞便能短暂补上一样,匪夷所思。
答案如此简单,渊落甚至从没想过要隐瞒,齐木只是可笑自己从没问过。
……本尊岂会非你不可。
这话说得漂亮,所谓双修的最佳人选,却并非唯一选择。若是齐木自愿前来,那结果自然另当别论。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齐木有些自嘲,单手捂住脸,擦了擦,放下。
魔尊皱眉:“你、可有何想说的?”
齐木也不矫情,道:“后背有点痒,给挠挠。”
说完,转过身,背后有几处红点,靠近后腰处的红点还渗着血,难受的是背心正上方,手折过去怎么也够不着地方。
突兀地一句,有些破坏气氛。渊落看了眼脚边碎了一地的残剑碎片,想必是方才落地狠狠地砸了一下所致。
如此轻易受伤,真弱。
少年皮肤白皙,背脊挺直,消瘦纤长比皮包骨头好不了多少。
渊落冷着脸,抬手把齐木挡着后背的头发拨到一边,竟然真的按了按。年轻身体较为柔软,温暖有活力。
齐木脖子抽筋似的歪了歪:“啊,痒!”
按在后背的动作顿了下,接着力道加重,齐木猛地猛地向前一缩,挡住渊落的手:“哎哟,别动,挠挠就够了,头发我抓着。”
还蹬鼻子上脸!渊落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在后背上,响亮地一声,齐木炸毛似的差点跳起来:“不痒了!”
没下重手,声音倒是很响。
齐木乐了,当下张开双臂,在魔尊后退前,直直地后倒在他身上,蹭了蹭。
“这儿蚊子嘴真够利索,才一小会便咬了这么多红点,换个地方成么?”
……
寝宫,四枚魂晶散着芒彩如明火摇曳,地上衣物散落一地。
压抑的低喘从床沿角落处传来,齐木被按在墙壁上,侧着头被完全压制着亲吻,如雨点般密集叫人喘不过气来。
渊落支腿抵在他双腿间摩擦,手按着胸膛之上捻捏旋转,湿热的舌头勾勒着耳廓甚至伸进里头搅动。
齐木受不住这个,他很怕痒,昏暗下感官几乎被扩大了百倍,没有疼痛,快感来得极为迅速火热,很快一发不可收拾。
强烈无法压制的热流涌上脑门,几乎让人崩溃。
偌大的寝宫,回荡着一人的喘息声——齐木悲惨地发现,渊落全场像是看笑话似的,半硬不硬,呼吸平稳。
他依着方法,在渊落身上一通乱摸,出手凌乱,毫无章法,快感达到巅峰的刹那,手只能哆嗦。
渊落的手很冰凉,相反齐木身体极为炙热。
冰火两重天,极致快感如巨浪般,不给思考的时间,齐木难以把持,两次决堤后,腿脚发软差点倒下。
齐木有些悲哀地想,若是不得不做这种事,两个人发情也比他自己一人要好。
可他连让渊落发情都做不到,让人愈加绝望的是,尊上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极为认真细致,温柔得像是错觉,几次都差点迷乱。
不能这样了。
齐木咬住嘴唇,咬出满口鲜血,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他放弃继续胡乱挑逗,双手扣住渊落的后背,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清香,从后者身体上传来,让人迷醉。
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很糟,快感之后是极致的空虚。
那人技术很好随意弄了几下稍软的胯间便有了抬头的迹象,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双腿根部都在颤抖。
他很累,嗓子哑得只剩呜咽,双目发红,眼泪不受控制。
“你在……哈啊……我不要,站不稳嗯……没有力气了……放过……”
断断续续,气力全无。
齐木浑身冒汗,若非被人托住,几次都差点顺着墙壁滑下。
他真的怕了,仿佛把人清空般,全身血液失去活力,无尽快感淹没了理智,只剩下呻/吟低喘。
“扶着墙,转过去。”
连最基本的抵抗都做不到。
连挣扎都没了气力。
没有拒绝的权利,依着这副难看的姿态,几乎泯灭理智。
一时间不知哪来的力气,齐木滑下,挂在渊落俯下的脖子上,猛地转身,吻住了他的唇!
泄气似的撕咬着,舌尖顶入,肆意搅动,齐木双目紧闭,脸上的泪痕很是明显。
渊落一顿,松了牙关,扣住他的后脑五指伸入长发中,疯狂回应着,汲取,铺天盖地无从阻挡。
“别玩弄我,渊落,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分明是在看笑话。”
话刚说完,眼角泪珠滴落,顺着脸颊落下,像极了悲愤到极致的绝望。齐木很少哭,渊落只见过他哭了两次,两次都在床上。
齐木怕死,但他临死前的模样却很是平静,淡然得看不出丝毫在意。
渊落轻笑出声,轻舔他的唇角,戳揉着后背,握住了他的手,贴在自己胸膛上,缓缓下移。腰际,下腹,向下……
尊上养尊处优浑身没有一处赘余,身体匀称修长挺拔,齐木明面上羡慕嫉妒了许久。
吻很温柔,鼻息有些甜腻,齐木呼吸之余,陡然一滞。
他颤着手握住魔尊双腿间,后者的手附在其上,半硬。这一握,齐木陡然惊醒了般,大脑阵阵抽搐——绝对、进不去!
渊落松了手,齐木大脑当机,双腿瘫软,手握住那物,再次抖了下。陡然间手中的硬物再次胀大了几分。
同时,一声极低的吸气声传入耳中。低糜愉悦摄人心魂,刹那间浑身每一滴血液都开始沸腾叫嚣。
齐木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鲜血下涌,这一声低喘堪比最强力的春/药,瞬间搅乱了所有呼吸、思考、脉搏、心跳……
齐木像失了魂魄般,喉咙干涩。他嘴唇颤抖地睁开眼上望,想是要确认什么,再次动了下手,上下套/弄着。
渊落极为清晰地嗯了一下。
齐木陡然大脑一片空白,极致愉悦的快感几乎将灵魂撕裂成虚无。
从未听过这种声音,无法用语言形容,仅仅是一个单音都能让人真正癫狂,齐木心跳乱了节奏,喉间无声嘶吼,脖子青筋直冒,完全无法呼吸。
他硬了。
一个音节,仅仅因为一个音节。
渊落情动时的低喘,那种极致撩拨极具诱惑完全无法阻挡,大脑停止思考,身体先一步动作。
于是,他做了这辈子最愚蠢的举动,事后每一次恨不得缩成一团把自己吃进去。
齐木喘着粗气,狠狠地把人推倒在床上,跟着扑了过去!
手下动作加快,他像发疯一般俯下,沿着渊落的唇角向下,舔/弄吻咬,沿着胸膛湿吻舔着,至下腹……
突如其来的一下,渊落措手不及,既而刹那的错愕。
齐木像失去理智般扑食而来,头一次如此主动,舔咬力度恰到好处,让他觉得很是新鲜,他抬手抚摸着齐木的头,插/入发间摩挲着,头微微后仰,轻喘。
齐木炸了,这一声又像重磅炸弹在脑门中炸响,理智七零八落。
渊落叫/床的声音很特别,只有鲜少的音节,带着稍重的鼻音,并不糯软,却格外勾魂摄魄,媚骨到极致,闻者神魂颠倒。
他想听。灵魂在叫嚣,浑身血液都在翻滚沸腾,想听这个声音,想到完全失去理智,放任为所欲为。
于是,舌尖灵巧地在下腹处打着圈,齐木埋首,张嘴含住了。
仅仅是上方一小截,极限。
高昂被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强烈的刺激感,半躺着的人浑身一僵,接着呼吸抖了下,长长吐出一口气。
落在齐木耳中简直如惊雷般,仅剩的顾虑消失无踪。
双手叠着才能握住,的确傲人。齐木含住缓缓吞咽,舌尖轻舔,退出来,双手上下套/弄,舔,含……
他从未做过这种事,甚至连想都没想过。
手法极为生疏,几次差点咬到,听着勾魂的喘息声,齐木胸腔急剧起伏,眸光时而涣散时而疯狂。
“……来气了,你……”
这时候就连嗓音都带着强烈的刺激,齐木听不进去,一个字都无法在脑中停留半刻。
含弄吞咽,一连半个时辰过去,齐木他动作愈加熟练,鲜少碰到牙,此刻唇齿几乎失去知觉变得麻木,但渊落还是没有要泄的迹象。
他双眸有些茫然,头极为沉重。渊落撑着头看着他,手在其后脑有一下没一下地虎摸着。
薄唇微张,嗓音几分低哑:
“够了。乖,坐上去。”
太撩人了!
齐木茫然的眸子再次染上火热,他似乎没有听到,依旧匍匐的姿势,握着滚烫粗壮的男/根,缓缓抬起头。
泪痕撕裂了了无波澜的脸,略显癫狂。
齐木加快动作,双目冒火,喉间几声低吼。
“渊落,你能不能喜欢我,能不能喜欢我,能不能喜欢我,能不能喜欢我啊!……”
这样子的齐木,从未见过,魔尊有些惊诧,一闪即逝。
渊落双腿修长笔直,随意搭着,未出口的话揉碎在低哑的音节中。
齐木压在长腿上,轻吻他的大腿根部,舔/弄,失了魂魄,什么都听不进去,只剩下铺天盖地的喃喃低语,随着哒哒水声溢出口来,均只有两字。
“渊落……”
“渊落……”
“渊落……”
……
嗓音低糜情/色,少年年轻的身体上布了层细密汗珠,滚烫诱人。
出乎意料,渊落没有逼迫,眸光有些复杂,他抚摸着齐木的头,按向下方。硬物一下顶到喉咙眼,却还是露出一截,扯住他的头快速进出,的嗓音撩拨人的灵魂。
齐木难过得有些痉挛,轻声呜咽,没有抵抗。
半晌,他抬眸,红肿的眼睛,两行眼泪滴落。
同时,渊落蓦然一怔,下方使劲顶了几下,泄了出来。
齐木如木偶般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
拔了出来,依旧高昂狰狞的硬物染血,鲜血掺着白浊溢出嘴角,映着齐木白皙的脸,摄人心魄。
突然间,呆滞的人像复活了般。
齐木猛地卡主喉咙,爬到床边,胃里翻江倒海,如同咯血的架势几乎将胃吐了出来,满地的鲜血。
喉咙几乎被撕裂开,下颚几近脱臼,难受得无法呼吸,眼泪无法控制。
渊落直身,眸光似乎有些不忍,抬手抚上齐木的后背。高/潮余韵过后浑身几分轻松,但明显只是几分而已,还不是结束。
这一下几乎去了半条命,齐木终回神,茫然无措的目光闪了闪,顿现处惊悚的光,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陡然毛骨悚然,浑身战栗。
斜看了一眼,只一眼,轰然色变,便像受惊的兔子般扑下床,却被渊落按住。
“乖,过来
渊落还是先前的姿态,面上看不出丝毫动容,至高无上的魔主,喜怒无常。但未消,这还不是结束。
“不,不要过来!”齐木含泪摇头,不知碰到了什么,现在眼泪止都止不住。嗓音难听,舌头在打结:“尊上,我怕您,我一直最怕您了!”
血腥味弥漫,齐木浑身上下都在颤抖,他感觉自己整张脸碎裂了般,牙关都不再是自己的。
没等渊落回应,齐木挣脱他的手,扑倒下床,胡乱捡过一些衣物,就这么光着身体冲出门去!
脚步虚浮,双腿均在打颤。
他究竟做了什么!
他疯了,疯了,简直是疯了!
☆、110·同病相怜
出了门,疾风迅雷般一路狂奔;头重脚轻;地面不平,几次差点摔倒。
齐木大脑一片空白;夜幕下周遭压抑的暗影让人不安;浑身像被碾碎了般,疾行数久不见一人,强烈恐惧感挥之不去。
突然,两眼一黑,气力爆发过度的后果;身体扭曲栽倒在地。
粗重的呼吸声在死寂中叫人毛骨悚然,就像有人在耳边吹气,齐木气血未平,几乎绝望,好半晌才意识到是自己发出来的。
漆黑暗夜,不知身在何处,唯一人。
身体散架了般匍倒在地,全身不听使唤,这种无力感和最初寒冰潭锁链上解脱出来骨骼尽碎一样。
冷风吹遍全身,通体冰凉。
他不敢回想,失去理智后所做的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的判断,他究竟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脑中如鼓齐震,猛力咳嗽起来。
唯一清晰的一句在耳边回荡。
魔尊说:“你吃错药了?”
……我吃错药了。
竟然丧失自我,理智全无。
齐木把头埋进臂弯中,狠狠吸气,手握紧几乎嵌进肉里,血肉模糊。
感觉不到疼痛,就像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
他攀着树干缓缓坐起,抱着衣物浑身发抖,白皙长腿蜷曲着,蓦然一怔,这才发现自己还是光着的。
传说中的裸/奔么?
废了好大劲才看清,凑近,顿时眸光几分古怪。
漆黑长袍暗金滚边,素白里衣神蚕丝织,总共两件,没有一件是自己的!
眼瞎了竟然把尊上的给顺走了……
齐木暗骂了一声,空间中竟然找不到换洗衣物,一时极为烦躁。不知为何,就是不想穿手里这两件。
抹了把血,他猛地站起身,把衣袍摔在地上,踩了两脚。
腿崴了下,扶着树,吸气。
冰冷月光下,赤/裸身体,点点痕迹,极为暧昧,白皙光洁皮肤上很是突兀。
万籁俱静。
齐木站姿豪放,眸光几分复杂,扫过寝宫方向时带着露骨的恐惧,移开视线。
突然,一道情绪挤进大脑,眼前黑芒闪过。
黑色液体滚动,波浪荡漾。
打破沉寂,稳稳踩在软肋上,齐木倒吸一口气,抬手伸至煤球近前。
“硬化。”
嗓音沙哑说出来满口血腥味,掺着古怪的味道,齐木差点把肺咳出来。
黑球出现的刹那,齐木猛地挥手,电光火石间狠狠砸向林间巨石上,嘭地一声巨响,尘土弥漫,煤球被埋。
俊你妹!你哪只眼睛哪只嘴听见我说喜欢他了,若是不识时务,我还至于这么跑吗?
齐木粗鲁地擦了擦脸,隐怒。没了气力,站着是极限,搞不好还真得爬回西苑。
突然,他看了眼地面。漆黑的衣袍冷冷地铺在地上,像在嘲笑。
齐木咬牙,咔嚓一声,颚骨断裂。
矫情!
弯腰,毫不犹豫捞起衣袍裹在自己身上。
抓了几枚最低级的补气丹塞进嘴里,吐出一部分,剩下的咽了下去。揉了揉腿,无视煤球,缓缓朝着内殿外走去。
所谓脸皮,就是能被一个单音节的叫/床声勾住魂失去理智,做了匪夷所思超出常理之外的事后,清醒过来恨不得拍死自己,做到一半逃走把人丢着不管,竟还能厚颜无耻地裹着那人的衣物回去。
齐木手抖,被逼迫做也就算了,何必反扑!他是有多饥渴,他是有多久没做了,没听过叫/床的!
妈的,男的有那么叫/床的吗!
直到摸回西苑躺下,齐木都无法停止颤抖,他累坏了,忘了就这一天泄了多少次,思维紊乱纠缠在一起,索性不去想,裹着衣袍连被褥都没盖,睡死过去。
这一睡,便是七日。
这几日倒是发生了两件大事,意料之中。玄天殿内殿太上长老对外声称魔尊闭关,双修大典取消,整个魔域唏嘘不已,纷纷惋惜。至于是真闭关还是出了问题,自然不得而知。
在这之前更引起巨大轰动的是,二次选拔中,魔域在至尊真身天外空间,虽只是一刹那,却让人终生难忘。
此消息一经传出,无数人喟然倒地不起,有幸得见者被各大势力争抢,至今未得停歇。
一觉醒来,元丹境后期。
一时间烦躁之事如过往烟云,抛之脑后。
次日,齐木难得穿了身内门弟子长衫,淡蓝素雅,去了长街。
无数修士往来,热闹非凡。顶着内殿核心弟子身份招摇过市,围观者众多,无数目光或羡慕或敬畏或狐疑,浑身不舒服。
倒不是其他,下颚脱臼喉咙撕碎虽有恢复,齐木总觉得骨头没长正,买了堆衣物扔进空间迅速,总算松了口气。
秦休还没出关,丹神峰住处较为冷清。
书生未受重伤,已经恢复,得知齐木无恙,池傲天等人放下心来,打算这几日便离开玄天殿,此刻还在地级洞天等着。
九峰大会死伤惨重,压抑的气氛仍在,峰主极其侍从没再出现,谷流峰峰主再次被推到风浪尖上,臭名昭著更甚一筹。平日缄口不提的过往惨事也被翻出来胡乱传播,却无人敢大肆张扬。
相较而言,更为轰动的消息令各大洞天沸腾,震惊当世者是一名年仅二十未到的少年。
此人天纵神姿,强悍出世,以元丹修为怒斩峰主侍从,无上神兵一击砍断堪比神器的银龙月牙,一战成名!
不止是玄天殿,这段时日留在玄天殿的他殿之人,人尽皆知,众口相传,几乎被神化,无数人慕名前来,只为一见齐木。
地级洞天齐木洞府门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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