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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重生之贱受逆袭-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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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心里数不出的痛快,有种又活了一次的酣畅淋漓。哄闹无比。
  “肃静!”堂主厉声道。
  全场噤若寒蝉。
  地府弟子严阵以待,恭送府主入了古殿内。
  堆满整个宫殿的灵晶璀璨逼人,无尽灵气被星纹图吞噬消耗,灵晶迅速黯淡。庞大的星纹图散发耀眼霞光,其上延续出一道弯曲蓝光,下一瞬,巨大的浮空岛进行空间跳跃,横渡万里,出了空间湮灭的范围。
  轰鸣声被空间切割得支离破碎,能看到群山崩塌的恐怖之景,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不少人脸色煞白。
  齐木出了古殿,众堂主聚拢来。
  “府主,下一步该如何?是要回去了么?”
  能看到齐木脸色不怎么好,不止是他,在场所有地府弟子面色都不怎么好看,这一次失策了,虽无性命之忧,但浮空岛时空跳跃消耗数以亿计的灵石,三清上宗毁了,来不及夺得藏宝地,就这么无功而返,得不偿失。
  反观三清弟子个个激动难耐,依旧对身处传说中的浮空岛中,自觉很不真实。
  齐木道:“怎么能就这么回去,诸位别忘了,这次共有十大势力,既然他们知道趁我等外出,闯入地府胡作非为,自然得趁他们还没回来,去另九大势力走上一遭。”
  众堂主一喜:“府主英明。”
  这些弟子随齐木久了,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早就想外出内殿大干一场,这一次还没尽兴,哪能就这么回去。虽然目前淡定了,但第一次见着这浮空岛,他们的反应比此刻的三清弟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今看这三百多万三清弟子一路吃惊,众堂主挺直腰杆,昂首阔步,心里说不骄傲是不可能的。
  三清弟子还没回神,便发现光影闪过,下一瞬周遭景物就变了样,底下是一处山门。
  此处是一大教驻地,地处风玄崖顶,地势险要。百米高的城墙高耸,主城说不出的雄伟,更有守护凶兽引颈长嘶。据传这一大教护山神阵镌刻于城墙上,就连仙脉境霸主也束手无策。
  “快看,那是什么!空中有座浮空城!”
  城中一阵恐慌,不少人指着上空,慌乱不已,这城易守难攻是相对于从风玄崖下方进攻,至今还没有从虚空攻下的先例。
  但见来者不善,全城警惕万分,整个城墙神纹被催动,一个巨大的半球形光罩笼罩整座城。
  浮空岛阵文发光,下方四面吸纳海量天地灵气,陡然间整座岛巨震,一道粗壮的白光从天而降。
  轰!
  白光如切豆腐般,无视空间规则,直直地洞穿了防护结界,粉碎百丈城墙!
  固若金汤的城池,顷刻间土崩瓦解。
  不只是三清弟子,第一次见到浮空岛发威的地府弟子下巴掉了一地,目光火热无比。
  装睡的狻猊瞬间诈尸,一跃而下,冲入城墙之内,大肆杀戮。仙脉境凶兽如出入无人之境,将恢弘城墙全毁,一脚踏平宫殿密门,将之掀了个底朝天。
  藏宝地密门大开,灵气逼人,狻猊目不斜视,关顾着与人厮杀,对万千仙珍熟视无睹。
  半空中无数人眼红无比,地府弟子脚踏飞龙,俯冲而下,将藏宝地抢夺一空。整整无处宝地,三座大药田,毫不客气地掠了个彻底。
  闪耀的灵晶堆了一地,如小山一般。整个古教的底蕴尽在于此,齐木立着没动,面无波澜。
  待所有弟子回归后,狻猊不情不愿地咬断一人的脖子,慢吞吞地最后一个回归。光影闪过,继续下一地
  狻猊意犹未尽,抖抖纯金色鬓毛,威武霸气。
  陌戟独坐一处一言不发,无人敢近。
  齐木啧啧了两声,回到原地。
  饕餮好食,狻猊好战,还好没让陌戟把他的坐骑带上,不然这灵宝估计得损失大半了。
  浮空岛内部尽是神纹,能引动天地神则,相当于一宗无上大杀器,无视防御,摧毁城墙。接下来的八大势力,高层不在,教内空虚,无一例外,均被洗劫一空。
  无主之城在仙脉境妖兽一通肆掠后,地府弟子如同出入无人之境,夺回无数至宝,堆满了整个道场,灵气氤氲。
  一边倒的战局,覆灭一大古教竟然不到一个时辰,彻底粉碎了三清弟子的陈旧观念,那种无与伦比的强大,深深触动了所有弟子,一时间恨不得顶礼膜拜。只觉得以前那些年简直白活了,所有人暗自惊叹自己做对了选择。
  就连元丹境修士都能拥有元婴境飞龙坐骑,甚至还有元婴道修与府主称兄道弟,地府深藏不露,任何宗族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及至成天殿内一处云山,此地山林毓秀,灵气最为浓郁,这一地是那九大宗派中最为强大的云清古教圣地,乃没落的上古大国,底蕴深厚,攻占此地耗费时辰最长,就连九头蛇也入了战场。
  在齐木吩咐下,此城特意没有全毁,清空古城,将面貌彻底焕然一新。建立传送阵后,将三百多万名弟子留在此地,派守护长老处理此地相关事宜。
  日后这边将是地府又一驻地,传送阵能连接内殿地级洞天,事后包括筛选已经重建新城在内一切琐事通通交由书生等人来安排。
  正好瘦猴和庞猛闭关已久,先前有了妖族秘宝和陌戟相助,就连智囊团修为普遍提升迅速,区区一年就已经突破至极境。齐木面无表情,不算炼体,他都还是元婴巅峰修为!
  言归正传,经由灵血池洗礼,他俩的变异妖龙进阶,本身又有极品仙器在手,实力突飞猛进,正好能就任城主。免得总抱怨说偏爱书生抛弃他俩,当然这句只是笑谈。
  回到玄天内殿边沿,地府所在洞天福地。
  智囊团听闻此消息顿时乐疯了,布置好传送阵,丢下地府一堆烂摊子,跑了大半过去。
  十大势力也并非一无是处,在两大仙脉境妖兽守护,甚至古塔坐镇,都差点毁了近半疆域,好在并未伤及根本,妖族帮持,陌戟在侧,那些人再怎么人气势汹汹,最后也只得仓皇逃窜。
  陌戟背脊挺直,步伐稳健地走在前方,步入殿堂内。齐木紧随其后,怎么说这次也多亏了他。
  谁知,刚进门的刹那,前方妖皇一个趔趄,毫无征兆地倒了下来。
  齐木下意识冲进门中,陌戟整个倒在他怀里,眉头痛苦地皱着,浑身已被冷汗浸透。
  “你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身体怎么弱成这样!”
  “闭嘴!”陌戟嗓音沙哑,额上冷汗涔涔。
  皇与尊,未得准许,两两不得见。多半是入了玄天内殿,触怒了魔尊的底线。
  “不识好歹。算了,随你。”齐木毫不迟疑松开手,让他自由落体,转身就往外走。
  “站住,本皇帮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本皇的?”
  陌戟反手握住他的胳膊,弯着腰喘气,抬头,血色倒竖的眸子盯着他,无所不能的妖皇难得有这么脆弱的时候。齐木果断站着没动了。
  九天玄蟒体寒,此刻明显不正常,能感受到握住自己手腕的爪子冷得如晶冰一般。
  陌戟轻轻一带,正面倒在齐木怀里,头埋进他脖颈处,贪婪地呼吸着热气。
  “魔尊估计想对本皇下手,这里是他的疆域,铺天盖地尽是魔尊的信仰,对本皇不利。”
  “你说尊上?”
  陌戟把人禁锢在怀中,想要温暖己身一般,紧贴着齐木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咬了上去。
  齐木暴怒:“你真敢咬,活得不耐烦了!滚!”
  “别动。本皇真没力气了。”
  滚烫的鲜血顺着流进喉咙,陌戟舒服地箍紧了些。他知道齐木嘴硬心软,这话一说,果然身下之人没再挣扎。
  陡然,陌戟猛地睁开眼,深深地往门外看了一眼,既而冷冷地勾起嘴角。


☆、233·说走就走

  适时一道雷霆;劈断了门外一株大柳树,天气迅速黯淡,片刻后便是倾盆大雨砸下。
  齐木一下子惊醒,猛地推开陌戟;后者一个不稳头磕在方桌一角,差点狼狈倒地,捂着头抬起,眼神颇哀怨。齐木没理他,转身狐疑地望了眼天空;方才还晴空万里来着;怎么说变就变了。嘭地一声关上了门,把陌戟扛到床上。
  只觉门外雨点似乎更大了。
  陌戟一倒下便是整整五日;也没提回妖域的话。蛮荒古地只是妖域的一角;按这不称职妖皇的原话便是,出来一趟,魔域又这么不欢迎他,不顺道去修仙之地走一遭,不划算。
  “难不成你就打算一直留在魔域?只要有魔尊在,你再怎么逆天也只是他的下属,无法臻至天地高位,想夺天造化,还是得多出去历练。”
  齐木从善如流:“迟早要离开,再过一段时日。”
  “择日不如撞日,要不,明日可好?”
  “我考虑考虑。”
  一日覆灭十大势力的消息一经传出,震惊整个魔域,爆发轰动,人人拍案叫绝。地府这一庞然大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简直如日中天。地府以气贯长虹之势一举跻身名门大派之一。
  众口相传,不止是浮空岛,就连飞龙守护坐骑在内,都被人捧上了天。一连三个月来,地府门槛踏破,无数强者来访。
  自然有信有不信,既然决定了强势反击,地府再没藏拙,浮空岛回了妖都,补其缺损之处,没再出,却让魔域忌惮不已。
  齐木亲自出战过三次,每一次但凡有他在,总会使士气大振,那种无与伦比的压倒性强大,简直让人胆寒。
  而战斗只要有智囊团在,鬼点子不甚枚举,更是出其不意,赢得不费吹灰之力。着实令人叹为观止。这个强者为尊的大世,以智慧胜人的势力,地府是先例,这也算为后世开创了一。
  九头蛇被留在了云山古城,便是地府分部所在,那里云霞环绕,倒是建成了宏伟的玉宇琼楼状,就连护山神阵,守护古塔等地府标志性建筑,也添了些幻象神阵维护,一眼望去,云端若隐若现,像极了仙境。比起妖都黑暗沉重的氛围,多了些祥和宁静。
  云山古城地处成天殿境内,倒是为日后地府迅速向外扩张疆域打下基础。
  相比于千余智囊团弟子忙里忙外,废寝忘食,齐木倒是悠闲得有些过分。
  “你的势力的确让本皇佩服,有贡献值这种鬼点子,你以身作则,所有人都在为地府卖命,就算你不在,也挡不住它的迅速扩大。”陌戟独坐一耦,放下玉杯,“本皇等你够久了,确实如此,你也该做决定了。”
  的确,无论是一方小世界,亦或是飞龙坐骑,甚至仙脉境守护,更无上至宝任由弟子挥霍,齐木身为府主,做得越多,弟子看在眼里,并会由衷地敬谢。
  从最开始为得至宝,以贡献值换取而向地府效忠,到如今无与伦比的归属感以及优越感,这是一步步累积的必然结果。
  如今一片和谐,府主受尽尊崇。
  无论你是谁,一个身份当久了,那些批评中伤等帽子扣在头上,免不了会有些感同身受。
  遥想当初声名狼藉人人喊打,到现在当之无愧的年轻一辈第一人,响当当的地府府主。谁敢骂上哪怕一句,足有千万人会更愤怒,甚至不惜一切抹杀恶意中伤者。
  如今他不需要靠着魔尊的噱头狐假虎威,他有足够的实力能镇住全场,他似乎没必要再去迎合任何人。
  再没人敢公然谩骂他是修仙皇朝的弃子,丹田破碎的废物,一无是处的疯子败类……
  齐木眼里有些复杂,应道:“嗯,你说的没错。这些年来,西苑壮大了十倍不止,我无愧于西苑亦无愧于地府,也该去解决自己的一些事了。我非离开不可,西苑苑主之位传给他人,这事儿得去内殿一趟,待我回来。”
  他后来才知道,四大苑主得是殿主亲自挑选。也就是说当年宁南本身是做不了主的,传位于齐木这事,尊上也该知道,而且认可了。难怪后来继位大典上宫漠灵身来搅合,尊上亲自出手的风波,后来没多久就平息了,那次尊上露面,现在想想也没必要太过感动。
  陌戟望向一方,那里层云翻滚,而后又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你跟魔尊有什么关系?”
  “我若说,他喜欢我,你信么?”
  陌戟挑眉:“不信。”
  “我也不信。”齐木转身离开。
  次日,一道消息轰动整个玄天殿。
  最后仅存的古尸公然杀上内殿,竟然是冲着魔尊而去!
  从天外战场降临下界的古尸存活得越久,吞噬血肉后成长到骇人听闻的地步。仅凭一只古尸便能轻而易举瓦解一大宗派,它变成太上的模样侵入内殿,防不胜防,最后竟然当真给了魔尊一击。
  据说有位强大的存在发怒,杀了古尸。
  谣传越来越离谱,魔尊重创,消息在整个魔域不胫而走,甚至各大殿主前来问候。无数强大存在从四面八方前来,一时间人心惶惶。据传都没有见着魔尊的面,太上长老神情凝重,不言多提。
  相较于众人,齐木知道得更具体些。他那时正在内殿,事情发生还没多久,内殿已经井然有序,但明显氛围不对。
  古尸伤了尊上后,从内殿深处冲出一人,近乎暴戾。那人浑身雪白,一举一动通仙道,震惊整个内殿。
  相较于尊上受伤的大事,还有教主真身出现而言,西苑苑主换人根本不值一提。以往这种事都是太上长老来处置,自然轻易放行。
  殷老态度很冷淡:“许久没见,怎么说你的苑主之位是尊上定下的,不去问候也罢,恕不远送。”
  齐木冷静地停下:“这些天殷老不都跟着弟子么,怎会是许久不见。”
  殷老一僵,暗自心惊。齐木竟然一直都知道自己跟着他,莫不是说也知道尊上也在,他和那陌戟举止亲密,难不成也是做戏给尊上看的?以至于无上尊主为此不高兴了许久,内殿太上日日苦不堪言。
  尊上为大陆尽心尽责不惜欺天逆天,两重身份存在很大隐患,守护大陆天地地位至高无上。虽不知尊上是什么想法,但无论是何理由,怎能故意让尊上不悦!
  殷老对齐木很不满,冷哼一声。
  “只是尊上说了要见你,去不去是你自己的事。老夫没眼力,总会看错人。”
  玄天内殿,寝宫。
  外面也没人看守,寂灭海水冰冷刻骨,冻结了整片空间。齐木推门而入,里头阴森森的,仙尘不在此处,偌大的寝宫万年神晶暗淡无光,堪堪照亮了床沿部分。
  齐木一眼就看到尊上静静地躺在那,漆黑的外袍,玄黑面具下露出毫无瑕疵的半张脸,轮廓很是好看。隔了段距离。
  “尊上,您睡着了么?”
  没有回应。
  “我来道别,既然您没醒,那我先走了。”
  抬高声音,床上的人影依旧静静的。没了运筹帷幄,叱咤苍穹的模样,仿佛触手可及。
  齐木轻声走到床边,蹲下。
  反正都要走了,一不做二不休,看看又不会死!
  轻轻按住面具两边,用力向上提。
  他蓦然一僵,一口气没憋住,面具依旧没有摘下来。
  卧槽,这面具是黏在脸上的么!他单臂过百万斤这么拔竟然纹丝不动!
  差点一气之下一巴掌拍魔尊脸上,齐木忍住了。换个姿势,站在床上,弯腰粗鲁地扣住面具一角,正要继续下手。
  手腕被握住,齐木瞪大了眼,正对上一双漆黑的瞳眸,清醒无比地与他对视。
  瞪了近半刻钟,齐木心跳得越来越快,暗叹不妙,甩开手就要往床下跳。却被人拦腰搂住,反身压了上去,双手手腕被反扣在头顶之上。
  嗓音低沉,蛊惑人心。
  “你想看,也不是不可以。”
  “喂,这是有原因的,我可以解释!”齐木怎么也推不开,身体比心更老实,经不起挑逗,根本毫无反抗之力,挣扎像极了欲拒还迎,就连嗓音都在发颤:“少少自作多情了,其实我对你长什么样,没有半点兴趣。”
  渊落轻而易举解开他的衣袍,冰凉的手探了进去,在温润光滑的皮肤上揉捏。俯身,把头埋进年轻府主的颈项,轻轻咬了一口。
  “想逃,晚了。”
  终于,齐木停止挣扎,挣脱手腕桎梏,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手指插向黑发间,狠狠抱紧。
  “渊落……”
  任他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紧贴着冰冷的胸膛,滚烫的温度怎么也消不了。心跳得很快,模糊中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其他。修长的手指伸向后边,沿着褶皱入内扩张,齐木浑身发颤,他能很真实地感受到欢愉,没有半分痛楚。
  “嘶!”陡然一顿,齐木猛地惊醒。
  “疼么?”
  “还,还可以……啊!”唇被堵住,后边被撑开,明显过分的巨物挤了进去,齐木睁大了眼,声音顿时变调,撕裂般的痛楚参杂着快意靡乱剥夺了他思考的能力。
  与以往不同,原来痛也是能这样的。渊落原本打算给他长点记性,可谁知见他这样子,下意识就决定放过他,就算暂时恢复了痛觉,也没有弄疼他,叫快就快,叫慢就慢,要深一点就深一点,任何条件都答应,
  无上尊主从没想过自己也会如此有耐心,比起身体上的享受,渊落仅仅是看着齐木满是情糜的脸,那双失神的琥珀色瞳孔里满满都只有他一个人,就满足了。
  齐木断断续续地哼出声,极尽甜腻,到最后没了理智,半点矜持也无,体质超众,精力所向披靡,叫了一日一夜也没像以前那样哭着求饶。
  “……你若真要走,本尊会去找你。”
  迷糊中什么也没听清。齐木醒来时午时已过,偌大的寝宫,神晶光耀不再,静得很,没人打扰,这一觉没有半分不适,痛觉消失,睡得很满足。
  齐木在寝宫留了很久,无须通报就能随意入内的只有他一人。这里每一处都很熟悉,就连空气中淡淡的味道也像极了尊上的呼吸,他隐约觉得不妙。
  的确是打算离开的,可若是尊上让他留下,说不定又会动摇?
  多少次了!
  推开门,出了寝宫外的门户,但见白衣翩飞,齐木愣在原地,瞬间被拉回现实,先前的欣喜荡漾消失得无影无踪。
  门外站着的是仙尘。
  白发如瀑,举止脱俗,如同超然于世的旷世仙人。只是神情堪堪毁了不可一世的超脱模样。开门见山,第一句。
  “一只小蚂蚁妄想与天争,还自以为能逆天,你说是不是很不自量力?”
  这话另有所指,就是再傻都能听出他在骂谁。


☆、234·破釜沉舟

  齐木没有客气:“既然只是小蚂蚁;还能入了天的眼,亲自来警告,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不知道尊上是什么想法,其实他隐约觉得尊上是在乎他的;若真如此,他能不惜一切。
  齐木不是个瞻前顾后的人;就像骨中蛊不生事,他总会忽略这一隐患。平时没见着仙尘这人,他顺应本心;喜欢尊上毫不扭捏;欢愉的时候更是会忘记这人的存在。
  可一旦想起来,那种纠结繁冗的别扭总会让人心力交瘁。
  “你该不会是误会了些什么?”仙尘冷冷地看着齐木:“我只是顺道过来而已;你不在的这段时日,自然是我陪着渊落。没想到你也在,真够奇怪,他竟然还没扔掉你。”
  殿内没有他人的气息,仙尘不像进去寝宫过。但若说仙尊特地出禁地来找他说这番话,齐木不敢相信。毕竟身份是仙尊,仙尊啊!
  “该不会你真以为渊落对你的纵容是因为在乎?当初让他把你带回魔域的人,是我。后来他不杀你,也是因为我。为何要感谢他,你最大的恩人是我才对。不信,你可以当面质问。”仙尘道。
  齐木浑身冰冷:“我为何要信你?渊落对我是怎么样的,我会不清楚!是不是就因为他对我纵容过度了,超出了你的预料,你才紧张成这样。”
  “他纵容你,为什么?”仙尘紫眸冰冷得吓人,怒气逼人,“因为做了啊!”
  “什么。”齐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渊落不是碰了你?”
  仙尘抬手,戳了下齐木的衣襟,脖颈下鲜红的痕迹极为明显,深深戳痛了他的眼,紫眸复杂的光闪烁,嫌恶又愤怒。
  齐木有些惊诧:“尊上不是和很多人做过吗,在我之前,双修对象不是有很多么?”
  双修不需要亲密接触,前一步镌刻神阵于人身,渡了魔气就行。可尊上一开始做了。
  “那些死人,哪怕是触摸一下,配吗?注意你的措辞,别侮辱了渊落。”
  仙尘平静下来,望着他,像透过齐木在看着另外的人,“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把你撕成碎片,但这样还不够痛苦,别在我眼前晃悠,不然我会忍不住杀了你。趁早滚吧,别落在我手里。”
  齐木动容,好在面无表情没有暴露内心的震撼。
  他抑制不住震惊,如果说尊上的第一次也是和他,很多事又会不一样。
  仙尘嘲讽道:“你在自作多情些什么?我厌恶你,渊落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恶心我而已。或者说干脆让他赶你走,你不会不知道他为了我能做到哪一步,我若是让渊落赶你走,你说,他是会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情爱算什么,你真以为渊落在乎?世间有的是牵扯是他怎么也割舍不掉的,比如对覆灭仙族的愧疚,比如我……”
  这些话简直像一柄柄利刃扎在心头,擒住心肺,无法呼吸。全是他刻意回避,懒得去较真去理会的问题,一旦浮出水面,根本无法淡定。
  齐木背脊冰凉,再次把他从失去理智的状态拉回了现实。
  像一条深不见底的裂缝横亘在两人间,只要有仙尘在,他和尊上就没有半点在一起的可能。
  他的执着都不值一提,所有的喜欢都纠结得混乱不清,这道无解的难题,算了整整十年还是没有半点头绪。过去他一无所知,尊上不解释,仙尘说的半真半假又戳中要害,齐木只觉大脑生疼,他迎合渊落,委曲求全一次又一次……只会越来越不像自己。
  无论如何,渊落会为了仙尘毫不犹豫地扔下他,渊落会为了仙尘毫不留情地对他出手,无论尊上有什么理由,可齐木不懂!
  他只能憋屈着,就算难受都只能忍着,痛苦的只有他一个,这公平吗?光猜测这些人的想法就够他受了,一个渊落不够,再来一个仙尘。
  没了沮丧,齐木这才发现怒到极致原来是吼不出来的。喜欢一个人这么苦不堪言,因为喜欢变得卑微,就为了让渊落高兴,值得吗?
  他突然一点烦躁都没了。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能抛弃的。
  仙尘道:“世间一切自有其因果,区区一个你,改变不了过去,不是你的永远也不可能归你所有。”
  齐木哂笑,他为什么要自寻死路?这人是不是弄错了些什么?
  仙尘见齐木神情恍惚,怜悯道:“你知道我们以前的事么,想知道么?知道渊落最看重什么?甚至他长什么样,我可以告诉你……”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齐木抬眸,眼里一丝波澜也无。
  真要逼到一定程度,他不介意破釜沉舟。
  气息平稳,面上的冷静不是作假。仙尘皱眉:“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自然听懂了。”
  齐木抬脚与他擦肩而过,一时间神情轻松了百倍不止,“你们有什么过去,我没兴趣知道,因为这跟我没半点关系。”
  仙尘惊讶:“你说什么!”
  黑衣身影不知到了多久,正对着两人站定,先前竟然无人察觉。
  渊落没听到仙尘说了些什么,只觉的那一刹那齐木心性转变得太快,就像看透了,一切都不在乎。
  “够了,我得离开魔域,你们想怎么样与我无关。”
  齐木朝着魔尊行礼后径直离开。
  仙尘转身,有些不真实。就这么简单?
  这次有些不一样,绝不是气话,他本来就要离开了。
  渊落难得有些呼吸不稳,冰冷的眸光扫了仙尘一眼,头一次露出杀气。
  接着光影闪过,魔尊消失在原地,几次撕裂空间,一把拉住齐木的胳膊,拉回魔殿之内。
  这世上再没有人比渊落更懂得隐藏情绪。
  魔尊一身黑袍,黑发垂下,玄黑面具遮了半张脸,依旧是超然模样。原本追上去的刹那,仅有的一点情绪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有哪里不一样,齐木看不出来。
  “离开魔域后别去齐皇朝,莫要被仇恨蒙蔽本心,你一直很豁达。”
  这人说话习惯了命令的口吻,理所当然是人都得服从。直到这个时候,还是没有半分改变。
  齐木冷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齐皇朝非去不可,骨髓中还有蛊虫在,他连命都不是握在自己手里。求人不如求己,他没弱到任何事都得争得魔尊同意。
  渊落眸光一凛。
  “你真要这样和本尊说话?”
  不这样说还怎么样,齐木只觉有些好笑,平心静气,与魔尊对视。
  “尊上,您和修仙皇朝开战,帮我灭了齐国可好?”
  渊落严肃道:“大陆不能乱。”
  “什么时候魔尊也管这篓子事了,莫非您就是喜欢仙尘到这种地步,就连他的使命也要全权接过来。”齐木道。
  “够了,齐皇朝的恩怨是我的事,迟早要解决。既然尊上不可能帮我,那我没必要再留在这里。”
  渊落长袍及地,冰冷而漠然,似乎连一丝一毫的动容都没有。
  这番话言外之意便是你没有利用价值,一点用处也没有。
  齐木觉得其实换个更狠点的口气说出来,尊上也不会有任何反应。他突然有些了解仙尘的喜怒无常。
  无论说什么渊落都不会在意,因为根本不曾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说的简直像极了。
  过了好半晌,偌大的魔殿静得吓人。
  渊落神色如常:“你还有什么要对本尊说的?”
  “有些心里话,再不说也许没机会了,您说过不会杀我,还请您信守承诺。”
  齐木冷静得吓人,语气也毫无波澜,“假话说多了就像真的一样,虽然一开始说爱是在骗您,可后来我也是真的在乎您,才心甘情愿和您做那些事,现在就当两清了。其实我真的没那么喜欢你,所以说放下就能放下。”
  “尊上,您以后别来找我,我这种脸色,实在做不到讨您欢心。以前还小不通,会把依赖当成喜欢,崇敬就以为是钦慕,现在也看开了,我也有我的打算,所做任何事无论死活,也与尊上无关。”
  这些话藏在心里很久,后来心情变了,一直没舍得拆穿。
  齐木仅是站着,神色再无半分殷勤欣喜,他说的很认真。眸光扫过渊落整张脸,平静得就像一潭死水,静寂无声。把齐木仅存的一丝不忍,磨得无影无踪。
  魔尊已站在台阶之上,眸光冰冷地俯视下方,如同俾睨天下的无上王者,世间万物如同蝼蚁。
  齐木早已习惯了他时时刻刻的高姿态,尊上永远比他想的更加冷静又理智。
  抬头深深地望了最后一眼,似乎想把这上与下的距离烙印在脑海中,给先前天真可笑的感情画上句点,引以为戒。发誓日后再不会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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