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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与双面龙傲天绑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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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雪澜和叶尧岚无奈之下,只好略抬头,将自己的脸暴露在他们视线之下,反正孟府里的下人这么多,这两个脓包也不可能都认得。
  “嘶——”从孟世贤口中忽然发出了抽气声,一双倒三角眼散发着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叶尧岚,在孟书桓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没想到这府上,还有生的这么标致的小厮!”
  叶尧岚生平最恨有人议论他的外貌,身形微动,就要发作,却被萧雪澜暗中死死拽住,隔空传音给他:“叶兄,暂时忍耐一下,巡逻的守卫还没走远,这里不是动手的地方,先把这两个人带离这里再说。”
  叶尧岚只得忍下来,俊美的脸上冷若寒霜,长眉拧起,一双狭长的星眸瞥向一旁,好似不屑与那两人目光相触,可这副模样落在孟世贤眼中,又别有一番风情。
  如此冰山美人,肩宽腰窄,风姿绰约,连冷着一张脸生气的模样都如此动人,真难想象被自己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模样,又会是如何的销、魂。
  孟世贤是个男女不忌的浪荡子,做出一副油腻的表情,手伸向了叶尧岚,拉住他的手捏了一把,只觉触手滑腻,仿佛还有幽香,心猿意马道:“方才我说话有点冲动,没吓到你吧?你多大年纪了?叫什么名字?”
  叶尧岚哪里受过这等侮辱,左手拳头都提起来准备往这孟世贤脸上招呼,又被萧雪澜侧身按住,道:“公子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不如换个地方说话?”
  孟世贤此刻眼里只看得见叶尧岚,哪里有不答应的,连声说好。
  孟书桓还是比较清醒的,犹豫道:“世贤兄,我们不去找家主了?”
  孟世贤还握着叶尧岚的手,美滋滋道:“还找什么家主啊?我现在倒觉得这地方挺好,虽然偏了些,但乐得清静啊,怎么逍遥别人都管不着!嘿嘿嘿……”
  可惜等七拐八绕被萧雪澜领到一处人迹罕至、茂密的林子里时,孟世贤就笑不出来了。叶尧岚一把反握住还在轻薄他的手,干脆利落地把孟世贤的手指关节都给折断了。
  美人瞬间变成恶鬼,孟世贤滚倒在地,鬼哭狼嚎:“疼煞我也!你们这些刁奴竟然敢伤我!我要杀了你们!”
  萧雪澜被孟世贤吵得脑壳疼,一道符咒拍过去,弄晕了他,然后对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孟书桓微微一笑:“你要是敢出声,下场就和他一样。”
  孟书桓腿都软了,抖抖索索道:“你们……想干……什么?”
  萧雪澜:“放心,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只要老实回答,我们自然不会拿你怎么样。”
  孟书桓:“你、要问、问什么?”
  萧雪澜道:“我问你,这孟府里可有什么密室、暗道之类的地方?又或者是什么藏宝阁,有重兵守卫之地?”
  孟书桓:“我只是孟家旁系宗亲,对这府里并不熟悉,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
  “哦?这样?”萧雪澜摸了摸下巴,假装惋惜地摇了摇头,转过身对叶尧岚道,“既然对我们没有用,那就处理掉,省的把见过我们的事抖出来。”
  叶尧岚点头,活动了下手指关节,阴沉着脸朝孟书桓走过去。
  “等等!我想起来了!”孟书桓吓得脸煞白,强烈的求生欲让他知无不言,“孟府有个祠堂,常年都有重兵把守,你想啊,若是祠堂里只是放着祖宗牌位,何必要派那么多人看守?里面一定是藏着宝贝!我只知道这一个地方,其他我是真的不知道了,求你们饶我一命!”
  萧雪澜脑中忽然“叮”地一声,很久没动静的机械女声响起来:【恭喜宿主触发主线任务“兰陵疑云”,该任务为环节任务,完成可获得15点存在感,300点主角光环。本环节任务提示一:进入孟氏祖祠。】
  “祠堂?你能带我们进去吗?”萧雪澜接到任务,立即问孟书桓。
  “不行。”
  “为什么?你不也是孟家子孙?”
  孟书桓道:“那个祠堂只许孟家嫡系血脉进去,且除了大事,平常也不得进。祠堂外除了有重兵把守,里面还有先祖英灵守卫,外人想进入,难于登天。”
  听他这么说,这玉匣钥匙应该极有可能就在这孟氏祠堂之中,可难道还得去绑个孟家嫡系血脉才能进得去?
  萧雪澜忽然想到,这孟疏尘不就是嫡系血脉吗?可先不说他此时人远在寒岳,就算他在场,会愿意带一个外人进孟氏祖祠?
  这事可难办了。
  “我又想起来了!”孟书桓急于让他们放过自己,帮忙出主意,“明日孟府办喜事,新人第二日会开祠祭祖,那是一个好机会!我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能不能放了我?”
  萧雪澜笑了一下,道:“可以。”
  叶尧岚简单粗暴地打晕了孟书桓。
  两人打探出玉匣钥匙所在,原路返回出去,钟珏正坐在孟府外面的一棵大柳树下等着他们。他为了防止自己等的无聊,带了不少零嘴过来打发时间,地上满是瓜皮果壳,手里还拿着一串只剩了几颗山楂的糖葫芦。
  “嘿,你们总算出来了!叫我好等!”钟珏迎上来,“怎么样?打听出什么了没?”
  萧雪澜边把孟府家丁的外衣脱了,边道:“有点眉目,发生点意外,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
  钟珏点头同意,瞥到一旁叶尧岚正拿着一方手帕不断擦拭着自己的手,皮肤都擦红了还不停,蹙眉问萧雪澜:“他怎么回事?怎么一直在擦手?”
  萧雪澜勾唇道:“没什么,被一只癞皮狗舔了一下。”
  “哦。那是挺恶心的。”钟珏表示理解,顺嘴咬下半颗酸酸甜甜的山楂果,正准备将嘴里的咽了,咬剩下那半颗,却没想到被叶尧岚劈手夺过。
  钟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手里已经空空如也,看着叶尧岚扬长而去的背影,才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气的原地跺脚,骂道:“姓叶的,你还有一点卖身为奴的自觉性吗?敢和主人抢吃的?糖葫芦的钱从你工钱里扣!”
  萧雪澜无形之中又被塞了一嘴狗粮,闲闲道:“你说的这是重点吗?重点不应该是那串糖葫芦是你吃了一半的?”
  钟珏呆了呆,脸上红晕浮起,撸起袖子,朝叶尧岚追上去,“对哦!那是老子咬过的!姓叶的!你真是……太没上没下、无法无天了!”
  …
  “我要替嫁进孟府。”
  “噗——”钟珏刚喝了一口茶还没来得及咽下,就喷了出来,然后不敢置信地看向萧雪澜,“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萧雪澜无比淡定地回答道:“你没听错。”
  钟珏接过叶尧岚递过来的丝绢擦了两下嘴,质疑道:“你一个男人,怎么嫁人?到时候那个……咳……一洞房不就露馅了?”
  萧雪澜道:“当然不可能是真的嫁,我听说那孟家大公子双腿有疾,我如果不配合,他还能霸王硬上弓?只要在新婚那晚拖住不暴露,等第二日让他带我进了孟家祖祠,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说是这么说,”钟珏以扇支颌,略思量了下,“可我总觉得这事做起来不会像你说的这么简单。”
  “那你现在可想到什么更好的办法?”萧雪澜指了指叶尧岚,“我们一共三个人,能打的就我和叶兄,难道你指望靠我们两个去突袭进孟家祠堂?”
  钟珏道:“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萧雪澜道:“事急从权,只能智取,不会有比明天更好的机会了。”
  钟珏被说服,点点头表示赞同,“那就按你说的行事。明日等新娘子出门的时候,我和小叶会给送亲队伍制造混乱,就趁这时候把你和新娘子掉包,等进了孟府,剩下的就靠你见机行事了。”
  又从储物囊里掏出一株灵植,道:“这是易形草,佩戴在身上有易容之效,效果只能维持十二个时辰,所以你只有一天时间,若是没有找到钥匙,就早点脱身,我们再另想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钟珏:你简直没上没下!
  叶尧岚:我请读者告诉你谁在上谁在下。
  钟&叶是一对副cp。
  预告:接下来几天的剧情十分狗血,请排队领取避雷针。
  感谢飙车老司机、奶奶昔、?もも·桃?、冬菇退散、青青子衿、三七、荫花楼阁漫斜晖、YJβ、药、一剑惊鸿、岁岁青离各位读者老爷灌溉的营养液~


第23章 嫁入豪门的第三天
  第二日上午,新娘家的送亲队伍在经过一处山坡时,前一秒还是天朗气清,下一秒天上就飘来了一大片乌云,遮蔽天日,不一会儿又狂风四起,直吹得平地卷沙,昏天黑地。
  送亲的人被风沙吹得睁不开眼,根本没人注意到有人趁乱混进了送亲队伍里,不仅迷晕了花轿里的新娘,还把新娘给掳走了。
  可等风沙一停,乌云散开,喜婆掀开轿帘询问新娘有没有事时,那新娘子正披着红盖头好端端地坐在里面呢。
  突然变化的极端天气自然是钟珏和叶尧岚两人的杰作,而此刻坐在花轿里的新娘便是乔装易容的萧雪澜。
  送亲的队伍被风沙阻了一会儿,怕耽误吉时,加快了前进的速度。萧雪澜坐在花轿里不知道外面的情况,看见手边还有新娘留下的手持雕花镜,便掀开盖头仔细看了看自己易容过后的脸。
  黛眉杏眼,鼻腻鹅脂,腮凝新荔,樱桃檀口,的确是个美貌佳人。
  萧雪澜对着镜中的自己眨了眨眼,里面的佳人也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美目看着他。
  靠,虽然是个美女,但是看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第一次变成女人的萧雪澜心中十分膈应,把镜子扔到一旁不想再看,又觉得胸口处有些气闷,便顺手抚上胸拍了拍。
  刚拍第一下,便觉得手感有些不对劲,手下不是以往硬的和石头一般的劲瘦胸肌,而是软绵绵的……卧槽,这易形草神奇啊!还能把胸变大变软?
  萧雪澜装作无事发生一般又揉了揉,这真的不能说他猥琐,实在是胸口一块布勒的他气短胸闷。
  当女人就是麻烦,好好释放天性不好吗?为什么要在胸上裹一条布?
  揉了两三下,忽然又想到一件事,胸变了,该不会——萧雪澜吓出一身冷汗,连忙往下探,等摸到了自己亲密无间的小伙伴,才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该在的还在。
  乍喜乍忧了一路,又被轿夫颠了一路,晕头涨脑的萧雪澜总算到孟府下轿了。
  他手里被塞了一条红绸子,旁边的喜婆怎么说,他就稀里糊涂照着做,动作僵硬的跟个木偶似的。
  还被身旁伺候的丫鬟小声提醒了一句:“小姐别紧张,动作自然一些”
  萧雪澜心道,我可是大男人上花轿头一遭,能不紧张吗?这古人结个婚也太受罪了,这么多繁文缛节,谁能记得清所有?
  好不容易进了喜堂,萧雪澜感觉有人靠近了自己,牵起了他手里另一端的红绸,旁边有属于男子身上独有的如兰似麝之香传来,应该是来和他拜堂的新郎。
  萧雪澜顺着自己的盖头把目光移到那人脚下,心中纳闷:不是说孟家家主是个双腿残废的吗?怎么还能站起来走路?
  不等他寻思出结果,傧相已经喊起了“一拜天地”,萧雪澜只得按照喜婆的指挥转过身下拜,再站起来。傧相接着喊“二拜高堂”,萧雪澜又被拉着转过身,朝着堂上下拜,他也不知道自己拜的是谁,心中暗自不爽,我两辈子还没跪过自己爹妈,今天却帮别人跪了公婆,这亏可吃大了。
  等到第三拜“夫妻对拜”喊响时,萧雪澜和身旁的男人面对面站着,萧雪澜都自觉把腰弯下去了,可那男人却没有要动的意思。
  旁边的喜婆有些尴尬,小声道:“公子,这都最后一拜了,您倒是动一下啊,别让宾客们看笑话。”
  萧雪澜从盖头下只能看到那男人的脚,一双白底黑面的皂靴,一尘不染,从脚大小看,应该是个身材挺拔的男人。萧雪澜脑中莫名出现了孟疏尘的模样,他的模样俊俏,想必他大哥模样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萧雪澜苦中作乐地想,世事真是无常啊,要是让孟疏尘知道萧雪澜现在在和他大哥拜堂成亲,变成了他的嫂子,脸上的表情该如何精彩?
  对面的男人还是没有要交拜的意思,萧雪澜维持着弯腰的姿势,腰都酸了,心里惴惴不安:嘿,看来对面这大兄弟是不想娶啊,这该怎么办?你不想娶,可我今天必须得嫁啊!
  萧雪澜轻轻拽了拽手里的红绸,似是无声的请求,男人纹丝不动的腿才有了动作,像是下了什么艰难决心一样,退后了两小步,弯腰完成这最后一拜。
  礼成,萧雪澜吁了一口气,被喜婆扶着送进了洞房。
  想到等会儿还有掀盖头、喝合卺酒这些环节,萧雪澜就头疼,一边担心待会儿自己的言行举止会不会被人看出来不对劲,一边又无比悔恨为什么会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个坑跳。
  可他在喜床上坐了许久,也不见新郎进来,身边陪嫁的丫鬟不满地嘀咕了几句:“这姑爷怎么还不来掀盖头,他怎么可以把小姐您一个人放在洞房里不闻不问?这孟家也太欺负人了!”
  萧雪澜巴不得新郎越晚进来越好,清了清嗓子开口安慰丫鬟:“想必是前头应酬多罢了,既然都嫁进来了,且安心等着吧。”
  丫鬟还要开口埋怨几句,直接被萧雪澜以肚饿想吃碗汤羹,让她去厨房找人做一碗为借口打发了出去。
  等丫鬟走了,这偌大的喜房就剩了他一个,等确定外面暂时不会有人进来,才掀开了红盖头,被这么块红布蒙了半天,差点没憋死他。
  萧雪澜四下环顾起周围的环境,喜房里充斥着各种大红色的装饰,窗户上、衣柜上、墙上皆贴着醒目的“囍”字,一对龙凤红烛在供桌上燃的正旺,烛泪落到桌上,凝成了一层厚厚的烛蜡。
  高床上悬着朱红洒金榴花带子纱帐,一对粟玉芯枕头上绣着鸳鸯戏水紧挨着摆在床头,床上铺着多子多福的正红色锦缎祥云龙凤被,被面上撒着大颗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累了半天的萧雪澜随手抓了一把剥着吃。
  一把还没吃完,门口便响起了脚步声,萧雪澜忙把手里的证据毁尸灭迹,拿起红盖头迅速蒙在头上。
  门“吱呀”一声开了,又一个丫鬟推门走了进来,端着一碗汤羹递到萧雪澜手边,“夫人,坐了这么久该饿了吧?先喝点银耳汤暖暖胃吧?公子还在前头应酬客人,怕是得晚点才能进洞房了。”
  听声音好像不是刚才的那个陪嫁丫鬟,但萧雪澜没细想,撩起盖头,接过了那碗银耳汤,他一天都没吃东西,胃里空空如也,却还得时刻记得自己现在是个娇羞的新娘,矜持着一小勺一小口地喝,再次感叹做女人不容易。
  丫鬟似是没料到新娘子这么能吃,一大碗的银耳汤很快就见了底,脸色稍微闪过一丝不自然,端了空碗退了出去。
  吃过银耳汤,倒是再没有人进来打扰萧雪澜了,他一直在喜房内坐到外面天黑,龙凤红烛燃烧过半,外头才又响起了一阵嘈杂人声。
  看来是那位没见过面的新郎终于是记得来掀新娘的盖头了。
  不想娶早干嘛了?现在娶回家了还故意冷落,萧雪澜不自觉地将自己代入进了角色,在心里给那位新郎官盖上了“渣男”的标签,暗下决定,等明天靠他进了祠堂,一定要替被他掉包的新娘出口恶气。
  “我知道你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可那些人手段下作,你若是这时候表现出来一点排斥的态度,给那些人看出来,不知道又要拿什么恶毒伎俩对付我们。你这次回来,我便看出来你是心里有人了,可你想想,我们这种人家,虎狼之窝,如果无法承诺人家安稳的日子,还是趁早绝了念头,不要害了人家的好!现在你已经娶妻,就忘了不该想的人,好好对待眼前人。”
  那人说话中气不足,似有不足之症,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但萧雪澜耳力甚佳,还是都听清了,看来这孟家娶媳妇,还别有内情呢。
  没等他完全消化这些内容,又有个男声响起:“兄长放心,我知道如何做。”
  萧雪澜心剧烈地跳了一下,这声音为什么听上去这么耳熟?!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疯狂卡情节加上因为过年带来的兴奋感,让我时刻想要在断更的边缘疯狂试探,没有断更简直是奇迹!


第24章 嫁入豪门的第四天
  萧雪澜以为是自己听岔了,有心再听两句分辨一下这声音到底是谁的,外面却没了动静。
  紧接着,就有推门、关门的声音响起,进来那人脚步沉稳中带着稍许犹豫,一步一步走向了萧雪澜。
  萧雪澜心底开始打鼓,不是说孟家家主是个残废吗?这怎么还能走呢?他等会要是想和自己入洞房怎么办?
  一来手边没有武器防身,二来他现在这副身体娇小柔弱,风一吹就倒,就算他想反抗,也打不过一个成年大汉啊!
  靠,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嫁错了人,今日他萧雪澜难道就要折在这里?
  萧雪澜下定决心,等会不管怎样,也不能说出自己是谁!大不了就是一死,可这人他丢不起!
  那男人走到床前,隔着和萧雪澜一臂的距离坐下,没有立即掀开新娘子的红盖头。
  萧雪澜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远了点,挺直了背,表现出疏远之意。
  “放心,我不会碰你。”
  萧雪澜松了口气,不碰我就好。
  不过,这声音真的无比熟悉。
  “我娶姑娘实属无奈,也知姑娘嫁我是受人胁迫,请你放心,你在孟府一日,我必会护你周全。”
  萧雪澜:……
  好像是孟、孟、孟疏尘?
  萧雪澜先是一惊,又是一喜,立即想把头上的盖头掀开,却被孟疏尘按住了做动作的手,只听他道:“就不用掀盖头了,这里留给你,我去书房睡。”
  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萧雪澜一把扯下了盖头,急道:“等等!”视线长久被遮,他眨了几下眼才适应了这屋里的光亮,定睛一看,虽然穿着一身大红喜服,可这英挺的背影,不是孟疏尘还会是谁?!
  可孟疏尘听到萧雪澜喊他却没转过身来,只是淡淡道:“我时日无多,在我死前,自会和兄长说明,放你归家。”说完抬脚便要离开。
  萧雪澜易容成了女子,嗓音也自然发生了变化,孟疏尘没认出来是正常,他情急之下,从床上跳起来伸手拉住了孟疏尘的袖子,“你先别走,你听我说!那个……”
  他此刻身着凤冠霞帔,从外貌上看是个端庄秀丽、身材娇小的女子,还不到孟疏尘的肩膀高,这样仰视他,实在是感觉无比羞耻,但心一横,闭眼道:“孟师弟……是我啊!”
  明显是已经忘记了刚刚下的“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说出自己是谁”的决心了。
  孟疏尘听他叫自己“孟师弟”,脚步一顿,转过身来俊秀的脸上已带了愠色,湛眸中压抑着痛苦,似是心爱珍视之物被人窥视了一般,沉着嗓子道:“你叫我什么?”
  萧雪澜被孟疏尘的脸色所慑,犹豫道:“孟、孟师弟?”
  孟疏尘挥袖将萧雪澜的手甩开,嘴边浮起嘲讽:“我到底是小看了你们,为了逼我就范,连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想出来了。”
  “……”这又是从何说起啊?萧雪澜感到很无辜,也许是因为自己现在的长相无法说服孟疏尘,便坦白道:“孟师弟,是我,萧雪澜。”
  “住口!”孟疏尘向来脾气温和,萧雪澜和他认识这些日子,还从没看到他像今日这般疾言厉色过,“你再提一个有关他的字,我就让你血溅此处!”
  “我真……”的是,孟疏尘的脸阴沉的像暴风雨前的天空,萧雪澜咽了口口水,到底没敢把剩下两个字说完。
  他在心里考虑,该说些什么才能让孟疏尘能相信自己就是萧雪澜,脑海中把认识孟疏尘以来发生的事和对话都过了一遍,忽然灵光一闪,喜道:“那个,你还记不记得……绑定奶是什么?”
  孟疏尘怔住,愕然道:“你怎会知道这个?”
  “因为我就是你萧师兄啊!还不相信?”萧雪澜看见他这个表情,就知道自己说的生效了,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若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说其他任何关于萧雪澜的事,都可以认为是从别人口中打听过来的,可关于“绑定奶”的事,是他和萧雪澜两人之间的对话,其他人绝不可能知道。
  这下孟疏尘真的有些动摇了,难道真的是萧师兄?出现在自己的新婚之夜?出现在洞房之中?那……刚刚和自己拜堂的……会是他吗?
  大悲大喜冲击头脑,孟疏尘都要怀疑这里发生的一切会不会只是一场梦,他暗中掐了自己一下——能感觉到疼,这是真的!
  “师兄为何会在这里?”孟疏尘沉默了半晌,平息了下心中滔天的喜悦,再开口,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萧雪澜没感觉到孟疏尘镇定表情下暗流汹涌的情绪,见稳住了局面,面对的还是孟疏尘,方才的那些紧张不安都抛诸于脑后。
  松懈了下来,他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便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喝了几口才道:“我还想问你,我只听人家说今日是孟家的公子成婚,想着你人尚在寒岳,那么今日办喜事的该是你大哥才对,怎么入洞房的却变成你了?”
  孟疏尘跟着坐在萧雪澜旁边,“此事说来话长,半月之前接到我兄长家书,说家中有事要我速归,临走之前本想上凌云宗向师兄告别,可黄师兄告诉我,你已经不在凌云宗了。”
  “难怪。”萧雪澜又给自己倒了杯茶,觉得这茶真是奇怪,怎么越喝越渴。
  “师兄在这里多久了?”孟疏尘眸光幽深看着萧雪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萧雪澜会易容成新娘的脸潜入孟府,可是只要知道这个人是萧雪澜就能让他的心悸动不已,他执着于问清一件事,“方才和我拜堂之人……是师兄?”
  “你说拜堂啊?”萧雪澜口渴难耐,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是我不假。本来以为和我拜堂的是你大哥,还奇怪他怎么能走路了。”
  没想到萧雪澜回答的这么爽快,得到了肯定回答的孟疏尘的一颗心狂跳不已,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哪怕萧雪澜是为了别的什么目的,哪怕萧雪澜一开始甚至都不知道今日和他拜堂的是谁……可终究他们两人是拜过堂了。
  三拜为夫妻。本以为这辈子都要陷于无尽的污淖之中,可现在的他,何其有幸……
  红烛高照,烛影摇晃,渴望已久的人就在身边,这是属于他和师兄的新婚之夜。
  萧雪澜可没有那些旖旎的心思,他现在不仅口干舌燥,还莫名感觉到浑身燥热了起来,从小腹起向全身窜起一团无名火,烧的他心烦意乱。
  萧雪澜动作粗鲁地扯开了自己的领口,拨了拨额头上汗湿的刘海,左顾右看道:“孟师弟,房间里是不是点炭火了?你不觉得热吗?”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之前作话说过八十一夜不可说就一夜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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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嫁入豪门的第五天
  灯下美人,云鬓慵懒,眼角眉梢爬上几许春色,粉腮艳若飞霞,香肩半露,露出形状精致的锁骨,妃色抹胸半遮半掩一片玉白凝脂,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虽然知道这美人是萧雪澜易容而成,可孟疏尘还是守着非礼勿视的本分,尴尬地撇过了眼。
  这屋里哪里有什么炭火,孟疏尘觉察到萧雪澜的不对劲,这神情神态,不像是热的,倒像是中毒所致。
  孟疏尘拉过萧雪澜的手腕,探上他的脉息,脉搏急促,血行加速,快而有力,的确是有中毒迹象,但此毒却不是害人性命的毒,而是——孟疏尘心猛地一沉,为了验证所想,将萧雪澜的衣袖往上撩起,纤细的手臂内侧,隐约可见一道金色的细线蛰伏于白皙的皮肤之下。
  “这是什么?”萧雪澜没有一点现在身为女子的自觉性,要不是赤膊露背不雅,他早就把勒着他胸的布给扒了,边甩着衣袖给自己扇风降火,边蹙眉看向欲言又止的孟疏尘,奇怪道:“我手臂上怎么会长这东西?”
  “师兄,”孟疏尘喉结滚了滚,放开了萧雪澜,垂眸问,“你进来之后可否吃过什么食物?”
  “什么意思?”萧雪澜心底冒上来一种不妙之感,印堂处突突直跳,“我也没吃什么东西……等等!想起来了,之前有个婢女进来端了一碗银耳汤给我,我全给喝完了,会不会是那汤的问题?”
  孟疏尘颔首道:“不排除这个可能。”
  萧雪澜的理智同时被怒火和欲、火灼烧着,拍桌怒道:“你们孟家到底是办喜事还是干什么?给新娘子下毒是个什么道理?还不快拿解药来!”
  “此毒无药可解。”孟疏尘抬眸看他,眼中墨色深沉。
  萧雪澜:“……”
  无药可解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中了此毒必死无疑?
  被孟疏尘灼热的视线注视着的萧雪澜假装淡定道:“你是开玩笑的吧?”
  孟疏尘摇头道:“我之所以说无药可解,是因为它并不能称之为毒,无法靠药物纾解,想解开它只有一种办法。”
  萧雪澜听到并不是没得救才松了口气,拧着眉心问:“什么办法?”
  孟疏尘:“师兄可听说过合欢宗?”
  萧雪澜当然听说过,可不明白这节骨眼上为什么孟疏尘要扯出合欢宗,问道:“师弟是何意?”
  孟疏尘轻声道:“此药出自合欢宗,名为‘九转合欢’。”
  萧雪澜下身仍如同被火炙一般,可胸口却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冰水,透心凉。
  合欢宗,修的是阴阳调和的双修功法,门下无论男修女修,皆热衷于采集异性的精气以达到提升自身修为的修炼方法。被合欢宗修士看上的人,便会成为地位最末等的人形鼎炉。
  不仅如此,合欢宗为了让鼎炉顺从,还研制出不少奇药淫毒,鼎炉服下之后,便会神志不清,行为完全受欲望支配,任由合欢宗的修士为所欲为,这种手段实在下作,所以合欢宗的修炼方法也常为正道不齿。
  而“九转合欢散”是合欢宗最高级的秘药,鼎炉服下之后便会处于欲壑难填的状态,需要在之后的九九八十一日中每一日都与人交、媾,方能使药效消退,而到那时,鼎炉已经精气尽失,再无利用价值。
  萧雪澜在心里骂了无数遍“卧槽”,火气直冲脑门,九转合欢散已经起效,他现在完全是靠着金丹期的修为硬压制着生理上的欲望,才不至于神智丧失,咬牙道:“你们……孟疏尘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既不愿意娶妻,为什么还要给人下这种脏药!”
  孟疏尘心中一痛,愕然道:“师兄难道以为是我授意让他们下药的?”
  萧雪澜恨道:“就算不是你,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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