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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修真界都对我欲罢不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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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渊剑那突如其来的一剑,也不知是白翊没察觉,还是被他刻意的忽略过去了。
夜无忧望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情绪,“我只是把这一剑还给你罢了。”
可即使还了这一剑,他心中却没有想象中的快感。
他杀了白翊,白翊就要死了。
不知为何,夜无忧倏然觉得有些难以接受,甚至于觉得有些心痛的感觉。
他不明白,为什么呢?
一直以来等着的不就是这一天吗?为何还会有如此心痛的感觉。
“白翊!”九殿下上前来,一把扶住将要倒地的白翊,望着夜无忧,震惊到无以复加。
白翊望着夜无忧那平静的面容,却笑了。
“无忧,我恐怕不能再护你一生无忧了,只希望你以后能忘记这一切,永远都不要再想起我。”
斩渊剑重回他手中,看着白翊那苍白毫无血色的笑容,夜无忧心中猛地一阵刺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似要破茧重生。
九殿下扶着他,那胸膛的鲜血流淌了一地,其实以白翊的修为,若是普通的剑伤,完全可以让这鲜血止住,可是如今刺伤他的是斩渊剑,那是他曾经的佩剑,有了自己的灵识,不是普通的剑了,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鲜血从自己体内潺潺而出。
这是一种什么感受呢?
无忧,前世你死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感受着四肢一点点冷却,跳动的脉搏一点点平息,眼前视线一点点模糊,没有死亡的恐惧与害怕,有的只是达到目的后的欣喜。
夜无忧望着他,瞬间不知所措。
丹田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咔擦一声,蔓延开来一个缝隙,然后轰然破碎。
“啊——”
好痛,痛到抓狂!
眼前一阵模糊,他放佛又回到了前世那个无人的虚无之境,有人执剑而来,风吹起他黑色披风往后扬起,面若寒霜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那是白翊。
*
“师尊……师尊!连你也要杀我吗!”
“你杀了那么多人,就算我放过你,这天劫也不会放过你!”
“是他们该死!我杀的每一个人都罪该万死,我这是在替天行道!”
“一个人该不该死就由你一面之词?你罪恶滔天,你以为你真的抗得下这最后一道天劫?”
“这天劫奈何不了我!八劫已下,都对我无可奈何!只要师尊……你给我一条生路。”
天边的劫云已跃跃欲试,转眼间,白翊的剑已到他跟前,夜无忧不可置信的眼眸中还倒映着白翊冷若冰霜的脸,可那剑锋,早已伸入他的胸膛,炙热的鲜血顺着冰凉的寒剑,滴答滴答的流下。
“师尊,为什么……连你也要杀我。”
“我教出来的弟子,宁愿亲手杀了你,也绝不会让你死在天劫之下,无忧,若有来世,你大可来向我报这一剑之仇。”
*
倒下的冰冷的身体是他夜无忧的。
可是为什么,还会有一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执剑而来,抱着他已经冰冷的躯体,痛苦哀嚎。
*
“无忧,无忧,醒来好吗,师尊说过,要护你一生无忧的。”
呢喃声中带着缕缕颤抖,虚幻毫无焦点的眼眸中满满的绝望,找不到任何希望。
“无忧。”一滴泪,无声垂下,紧咬着唇将所有的怒嚎堵在喉间,俯身将脸埋在他胸口,双肩剧烈耸动,良久……
“啊——”
无限的悲戚消散天穹,再抬眸时,尽是孤注一掷的决然。
忘尘剑凌空而起,听随主人的号令,在白翊胸前,穿膛而过。
“我白翊,今日在此以血为誓,以命为注,愿夜夜身受焚心之苦,只望再次转入轮回,重塑一生!”
*
“师尊……”夜无忧喃喃自语,望着已经了无生机的白翊,脚步似比千金重,“我刚才看到的是真的吗?有两个你?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你?为什么?师尊,你告诉我,为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夜无忧瞬间惊慌失措,跪倒在白翊身前,惨白的脸色慢慢的俱意,“怎么回事,师尊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九殿下在一侧闭目,淡淡道:“九天之上的白家一胎双生,无忧,和白翊长得一样的,那是他的兄长。”
兄长?
夜无忧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是他要杀了我,你们都在骗我,是白翊他想杀了我的!”
他倏然想起前世自己误入魔道,白翊一人一剑,从魔道山门打到内殿,满目苍夷。
那时他早已做好了身死道消的准备,却不曾想那个血染长袍的师尊,不过是向自己伸出了鲜血淋漓的手,“无忧,跟我回去,往后我保你一生无忧。”
夜无忧握上白翊早已冰冷的手心,问道:“师尊,你真的要保我一生无忧吗?”
作者有话要说: 白翊猝,全文完~
哈哈哈骗你的,不过最近在搬家,所以更新时间不定,但会日更,有情况我会请假哒嗷~
☆、第45章 44。43。1102
“师尊,你真的要保我一生无忧吗?”夜无忧一阵天旋地转; 眼前的一切仿佛都看不清了; 耳边萦绕着的,只有那一句话。
“无忧; 跟我回去; 往后我保你一生无忧。”
无忧无忧,谁能真正一生无忧?
就算我能一生无忧; 那么你呢?
夜无忧缓缓起身,望着双目紧闭,脸色死气蔓延的白翊; 心乱如麻。
“如果他真心想杀你,你觉得你还能活到现在?”九殿下望着他,叹息道:“无忧;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 你师尊; 他是真的是想保你一生无忧的。”
“是吗?可惜; 他还是失败了。”夜无忧只觉得自己连笑都不会了,全身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了一般。
到今天他才知道; 原来所有他曾经坚信的; 怨恨的,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
信誓旦旦说为我好,将我蒙蔽鼓里,打着为我好的名号欺骗我,保护我; 不让我收到伤害,可是师尊,你有没有想过,一旦我知道了真相,我会是如何的痛苦。
我不怕千难万难,我只怕前方路上只留我一人,孤身前行。
“他真的……死了吗?”夜无忧望着眼前了无生机的白翊,还是不能相信,在他记忆中,他的师尊无所不能,一身傲骨,高贵冷清,耀眼到无法令人直视。
“他真的死了。”
“不……他是白翊,怎么可能死,你能救他对不对,你一定可以救他!”
九殿下眼中闪烁不定,有些话掩于唇角,有些话能说,而有些话不能说,起码现在不能!
即使他确实有办法能救活白翊。
掌门伏下身子,想伸手抚上白翊的身子,最终却只是停在半空,良久才叹息一声,“你终于完成你想要的,你的立场我不予评判,同门一场,我送你一程。”
掌门将自己腰间系带的玉坠放入了白翊怀中,只是在无人看见的怀中,那玉坠,寒光一闪而过。
执法长老将乾坤鼎放置原位,漫天中虚无的罩气将整个天道笼罩其中,无数的妖修被这罩气逼得不住后退,妖修漫天遍野如潮水般褪去,喧杂繁闹的天道瞬间静谧无声。
突逢异变,有人虚空而来,一剑寒光,生生将那天穹中的罩气撕裂开来,夜无忧只觉眼眸一凝,那人如同幻影一般闪身至身前,不过一瞬,再抬眼,已不见踪影。
而白翊,亦如同那人一样,消失在了原地。
夜无忧望着天穹,怒不可遏,“把我师尊放下!”
来者一袭宽大黑色衣袍,将身形全数隐匿在其中,抱着白翊,半空中居高临下审视着众人。
“放下?”那人一声嗤笑,声音莫名的阴冷,不过两字,却让人如置身冰窖,“放下他?你是用什么身份在跟我说放下?你知道他是谁,知道我是谁吗?”
夜无忧才不会管他是谁,手中握着的斩渊剑发出阵阵颤鸣。
“我不管你是谁,把他放下!”
那人一声冷笑,宽大的帽檐放下,那人掀开了帽檐,底下弟子一片哗然失色,斜飞如鬓的双眉,双目似鹰鹫般锐利,让人不敢轻易直视。
“这不是……”
“他怎么和执剑长老长得一模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仅仅是这些弟子,就连执法长老也眉头紧皱,掌门望着半空中的那人,叹息道:“白家主别来无恙。”
“白家主?你是九天之上白家家主白珝?”执法长老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似乎颇为忌惮此人。
白珝微微一笑,道:“我还以为掌门当上了天道的掌门,便从此不认识我了,这些年,多谢掌门照看舍弟。”
说完,又将目光转向夜无忧,道:“你就是白翊收的徒弟?”
夜无忧望着他,漆黑的眸中泛着阴冷的寒光,格外恕
这就是前世真正杀我的那人?
望着前世的仇人,夜无忧体内一股无名的怒火在心底蔓延,瞬间,呼吸都不太顺畅了。九殿下在一侧看着夜无忧双目通红,暗道不好,搭上他的肩头,一股真气涌入他体内,在他耳边轻声道:“别乱来!”
夜无忧知道不能乱来,可看到师尊在他怀里,如何能稳住自己心神。
“眼光也不怎么样。”白珝的话落在夜无忧耳中格外刺耳,夜无忧极力忍住想拔剑而起的冲动,道:“师尊已经死了,把他的身子还给我!”
“死了又如何,他是我白家的人,就算是死了,尸体也得入我白家的坟,更何况,只要我相救,死人也能活过来。”
夜无忧眼前一亮,“你能救他?”
“我是能救他,可是我为什么要救他呢?”白珝望着怀中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白翊,一寸一寸,不放过分毫,“他曾经与我争过白家家主的位置,虽然是我亲兄弟,可也是不死不休的仇敌,我为什么要为自己平添一个威胁呢?”
“他从没想过与你争家主之位。”
白珝斜眼瞟过,带着一丝戏谑,“你怎么知道?他和你说了?他说的你就信了?”
夜无忧哑然无语,曾经白翊说的话,他从未信过分毫,可事到如今,一切都浮出水面之际他才明白,以往白翊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他说他不想成仙,于是便在这九州千年。
白家家主之位于他而言,也抵不过天道的执剑长老。
因为他所想要的,想保护,看重的,一直都在九州。
“九殿下,你好呀,这些年别来无恙。”
九殿下望着白珝,不动神色垂眉道:“多谢你当年的恩情,本殿下永生难忘!”
“不用谢,我不过举手之劳而已。”白珝轻轻一笑,可任何人都能听出这笑中的森寒,“说到谢,你要谢的,该是白翊才对,只可惜,没机会了。”
白珝如今说什么夜无忧都听不进去了,近乎祈求的眼神望着白珝,一遍又一遍的喃喃道:“你要怎么做才能救他?”
白珝饶有兴趣的望着他,审视了片刻,“夜无忧,我在九天等你,如果你有机会能成仙,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我想要的,现在的你,还不够资格来与我谈条件。”
“白珝!”
夜无忧猛地将斩渊剑拔出,寒光凛冽,体内丹田的封印破碎,被压抑的真气如同潮水般席卷全身,冲刷着每一寸肌肤,撕心裂肺的痛楚蔓延开来,眼中金光爆射,头脑一阵恍惚失神,在那片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了一些东西,可又模模糊糊,看不太清。
执剑而上,剑尖直指白珝,九殿下还未来的及阻拦,便已瞧见夜无忧已到了白珝的跟前,白珝面对这杀气漫天的剑气,丝毫不惧,甚至于仅咫尺之遥时,还微微一笑,夜无忧的剑刺破那虚幻的身影,扑了个空。
在夜无忧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白珝已绕到了他的身后,掌心真气逼人,这一掌若是打在夜无忧身上,非死即伤。
可白珝却在靠近夜无忧之际身形顿住了,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皱眉,“咦——”
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飞速离了夜无忧十米外,望着他,严肃又认真,那骨子轻视的意味散去,仿佛是恍然大悟了一般,“原来如此。”
望着白翊,又失声大笑道:“我就说我这个神通广大的弟弟从不会做什么无用之事,原来如此,夜无忧,你很好,很好……”
夜无忧不懂他情绪为何转变如此之快,九殿下在下望着白珝,拳心紧握,戒备着,唯恐他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比如说,带走夜无忧。
九天之上的修道之士敢如此大张旗鼓出现在天道,不可能毫无防备,只身一人前来,这并非白珝的作风。
刹那间,无人说话,就连白珝,也暗自垂眉思索着。
这一趟下来九州,收获实在太大,意料之外,竟还能遇着他梦寐以求的存在。
白珝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了,近乎炙热的眼神望着夜无忧,几乎是在看一件完美无瑕的东西,一件只属于他的器物,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轻轻的,一字一句道:“夜无忧,你记住,若是想要你师尊的尸身,来九天找我,我在九天等着你。”
身形渐渐消失在原地,夜无忧心中猛地一顿,执剑扑上前去,却只是扑了个空而已。
九天上的人若是来九州,基本无人可挡,夜无忧眼睁睁望着他将白翊的尸身带走,却也只是眼睁睁看着。
“白珝,你若是敢伤我师尊分毫,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没有那个能力,那个可以救活白翊并且打败所有违抗他意志的人的能力。
可是什么时候我才能上去九天,傲视所有人的能力呢?
掌门沉眉望着消失不见的白珝,秘密传音给执法长老,执法长老听后不过微微点头,御剑而上,不见了踪影。
九殿下飞身上半空,将夜无忧带下,望着一脸落寞的夜无忧,皱眉宽慰他,道:“无忧,你师尊的心血若是付诸东流,忍心吗?”
夜无忧苦笑,嘴角却溢出一抹鲜血,他身体上的痛,太痛了。
可是所有的痛,都来不及心中那抹痛的万分之一。
“可是我……我的修为……”夜无忧难以启齿,前世他好歹在白翊的调、教下差点渡劫成仙,可如今,他的修为还不到筑基。
“你其实不用在乎你的修为,精神力,才是你的根本。”
“我可以吗?”我身边再无依靠,唯一能依仗的,只有自己了。
“你师尊一直都很相信你。”九殿下扳过他的脸,稚嫩青涩的脸色尽是惧色,九殿下眼神一滞,问道:“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我害怕……我就是长生门。”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血泪催更】姑娘送的地雷嗷~
抱歉抱歉,这几天从上海回到长沙,先是在上海找人续租房子,回到长沙后一直在找房子,所以断了几天,抱歉抱歉……但是没有有要坑啊~
☆、第46章 1222
在那零零散散的记忆中,那被封印镇压在丹田的记忆里; 一张古朴沧桑的门下; 坐着一男子,四周斜插的九柄长剑; 寒气凛冽; 令人望而生畏。
渐渐的,他朝那双目紧闭的男子走去; 止步在他面前,蹲下身子,望着那令他无比熟稔的脸庞; 喃喃道:“师尊……”
早就预料到的猜想,如今摆在了眼前,一切如同做梦一般。
“师尊; 为什么要骗我呢?”
*
如梦初醒; 呼啸的风声夹杂着喧哗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盖来; 夜无忧睁眼环顾四周; 四周如白雾般浓郁的灵气猛地扎进他体内,整个人如同沐浴寒潭一般的舒爽。
这是……九天上?
夜无忧强忍住上九天之时被撕扯的痛楚; 架起斩渊剑; 飞离这片不毛之地。
原以为九天之上全是琼楼玉宇仙人满地,可上了这九天才知晓,其实这九天与九州并无什么差别。
若说其中星星点点的差异,大概便是这浓郁到成了一头雾水的灵气以及这遍地的灵石了。
夜无忧已经像个无头苍蝇在这不毛之地御剑不知多久了,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可如今这偌大的九天却难找到一个同道中人。
夜色突如其来,前方隐隐有人家,夜无忧在那灯火处落脚,顺便在地上抹了一手泥,朝自己脸上抹去。
推开那酒肆,酒香四溢,还好夜无忧不好酒,否则就如同这酒肆内的修道人士一般醉卧倒地如此不堪了。
“客官,喝点什么?”
夜无忧环顾四周,将斩渊放到桌上,故意压低了音调,问道:“小二,你们这有什么好酒?”
“千年的女儿红,客官来一坛?”
“嗯。”
“好叻,千年的女儿红。”
那小二的语气略显得几分亢奋。
夜无忧觉得四周气氛有些奇怪,转头望去,只见四周的修真人士皆将目光望向了自己。
“千年的女儿红,这小二为了卖出去也真够无耻的。”
“百年不曾卖出去的酒,倒唬了这小子买了。”
“这小子面生得紧,莫非是九州飞升上来的?”
听着耳边的这些话,夜无忧大概是猜到了那千年女儿红的作用,正准备将那酒退,那小二却将满满的一坛砸到了夜无忧面前,甚至,还殷勤的替夜无忧倒上了一杯。
这杯酒夜无忧接不好,不接也不好,只得尴尬道:“先放着吧,我等人。”
“好叻。”
等什么人,他夜无忧在这九天,无人可等。
亦或许是见夜无忧久久没有动作,酒肆内再次陷入一片喧哗之中。夜无忧侧耳倾听,他现在急切的需要了解道这九天的一些讯息。
“最近白家又有新动作了,真是一日都不得安生。”
“你小声点,这儿四处都是白家的探子,想死不成?”
酒壮怂人胆,不让他说他偏说。
“怎么了,他白家如今在这九天一手遮天了不成?这几日白家为了一己之私不知抓了多少人,风声鹤唳,我连句话都不能说了?”
“还不是因为那白家二爷回来了,啧啧,白家千年那风光的日子又得回来了。”
那人说完,一道阴影挡在他面前,抬头一看,原是刚才被店小二哄着买下了女儿红的年轻人。
夜无忧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将那女儿红放在桌前,问道:“小弟刚从九州飞升,不知晓这九天是个何等威严的存在,不知几位大哥能否为在下排忧解难,在下夜筝,权当交个朋友,如何?”
行走江湖之人,最喜便是交个朋友。
更何况夜无忧这等人畜无害有礼有貌,令人好感倍增。
“小兄弟,坐,你刚说你从九州飞升上来,资质定是不错,不知你在九州有没有听说过白翊这号人物?”
夜无忧微微一笑,“自然,天道的执剑长老,小弟也是颇为神往,但几年前这白翊早已在九州失去踪影,莫非刚才几位大哥所说的白家二爷,便是白翊?”
“自然。”
“他没死?”
“死?怎么可能会死呢。”
夜无忧瞬间松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未来得及提上来,便又听到那人说,“死士死不了,可也活不了多久了。”
“什么意思?”
“听说受了重伤,神魂俱损。”
“偌大的白家救不了?”
那人摇头道:“这白家再大,不也得尽人事听天命吗?想来这白家风光了好些年,如今复兴在望,又得消声觅迹了。”
“那你们刚才说白家大肆在搜捕?”
“嗯,说是抓捕一个年轻人。”说完,几个人瞬间看向了夜无忧,夜无忧微微一愣,端起面前大杯的女儿红尴尬笑道:“来各位大哥,小弟敬你们一杯。”
一杯入腹,口齿留香。
夜无忧将酒盏放在桌上,望着四周倒吸气的声音错愕不止。
“怎么了?”
莫非认出我来了?
“小兄弟,这可是千年的女儿红,知道为什么百年都不曾卖出去一坛吗?”
夜无忧只觉得眼前有些晃,头脑有些沉。
“因为这女儿红只需饮上一杯,无论你修为多高,都会醉上一月。”
砰——
这是夜无忧磕上桌沿上的声音。
“小兄弟,小兄弟?”
真晕了。
四周此起彼伏的笑声响起,却在下一秒,戛然而止。
有黑袍人从门外涌入,将这酒肆包围得滴水不漏。
有人认出了这黑袍人,大惊失色,“白家的人!”
“白家的人来这里干嘛!莫非他们又要抓人了不成!”
“哼,我堂堂天脉剑法第一百五十一代传人绝不受其辱!”
可那几名黑袍人却将这些人视如空气,不多时,远远沉重的脚步声踏来,周遭一片寂静无声。
那黑袍人隐于黑暗里,望着那酒肆中唯一醉得不省人事的少年沉默了良久,终究还是躬身将其抱起,转身流光而过便没了踪影。
“大……大哥,刚……刚才那是白家家主还是白家二爷?”
“我哪知道。”
“那刚才那名小兄弟岂不是凶多吉少?没想到白家千年大族,竟然如此堕落,坠入魔道不过一步之遥!”
夜无忧不善饮酒,更何况是这只一杯便能醉上一月的女儿红,昏昏沉沉间,头脑是从所未有过的沉重,四周漆黑一片,黑暗中带着泛滥的腐烂气息,以及鲜血的味道。
夜无忧摸索着,抚着墙靠坐在墙边,抬手,却摸到锁链冰凉的触感,不由得一愣,转而站起身来,四肢缠绕着的锁链在这漆黑空荡的空间内发出一阵哗哗作响,运转内力,却发现自己体内丹田内真气空空如也。
恐惧,源于未知。
修为被锢,四肢被缠,当真是手无寸铁之时,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仍人宰割。
四周的空气太过安静,安静到夜无忧全身鸡皮疙瘩都冒出一层,他不知道九天的凶险,更不知道原来一杯酒就能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
夜无忧,你还真是无用至极!
他靠在墙边,无力滑下,垂坐在地,连连叹息。
可不多时,微弱的烛光从远处晃动而来,夜无忧一惊,朝着那烛光方向望去,夜色中,有人隐身于黑暗里,踱步而来,一步一步,走到夜无忧跟前。
烛光照在他脸上,夜无忧仰头,却看不清面前人的脸。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
沉默。
夜无忧蹙眉,“你抓我定是有所图谋,大家明人不说暗话,敢做为何不敢当?”
依然是沉默,夜无忧的眉头越陷越深,这盏烛光在他面前照了许久,他眼睛几乎都快花了。
太久的沉默让夜无忧也沉默了起来,若是他还猜不到面前的人是谁,那他真的一头撞死算了。
他只是不问不说而已。
为什么封我修为,囚我在此?
等到啊烛光燃尽,夜无忧周遭在此陷入黑暗之际夜无忧伸手去抓那人,却只摸索到了一片虚无。
“师尊!”
夜无忧站起来,回声嘹亮,黑暗中仿佛一切都是假的,差点便以为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他做梦罢了。
“莫非真是我做梦?”
面前这一切,真实得有些假。
刹那间,四周光芒如临白昼,夜无忧下意识便闭上眼,皱眉,再睁开双眼之际,却只瞧见面前站了无数的黑袍人,而那领头的,便是一张让他永生难忘的面孔。
“白珝!”
虽然长了同一张面孔,但夜无忧绝不会将白翊与白珝二人弄错。
白珝微微一笑,“你知道是我。”
“我师尊绝不会像你这么无耻,乘人之危,无耻至极!”
白珝没和他计较,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夜无忧,笑道:“当时在九州我不过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你竟是当真了,飞升来九天是找死的么?”
“白珝,我师尊呢,我师尊在哪!”
“我劝你还是别关心你的师尊了,不妨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你当真不知道我为何要抓你来这吗?你以为我想要了你的命?不,我比谁都想你活着,我要让你明白当初的的选择是多么的愚蠢!”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姑娘们~我其实有在反省,特别是当我收藏的三十篇文都断更了之后我才发现这真的是我的报应。
好了不多说,稳定更新~害怕被坑的姑娘可以完结后再看嗷~
☆、第47章 45。1222
当初的选择?
夜无忧眼中一阵迷茫,随即又回过神来; 望着白珝冷冷一笑; 落难于此,为鱼肉; 也难掩他天生傲骨。
“你要如何?”
白珝一把猛地拽过夜无忧; 手腕被捏的青紫一片,夜无忧紧紧盯着白珝紧抓着自己的手; 却如何也挣脱不了。
“很快你就会知道我想要干嘛了。”
夜无忧还想再说什么,却只觉得眼前一黑,沉沉睡去。
这一睡也不知睡了有多久; 夜无忧恍恍惚惚中听到有刀剑声、风声、雷鸣声,他睡得很不安稳,伴随着那些吵闹的声音; 头脑疼的几近炸裂开来。
半梦半醒中甚为不悦; 也不管如今是何情形; 当下便在恍惚中眉头紧蹙; 却还是有气无力的喃喃道:“吵死了。”
须臾,所有的声音都没了; 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 有人轻轻抚着自己的额头,那温热熟悉的感觉令夜无忧感到极为安心。
仿佛是日上三竿,夜无忧一觉醒来,许久以来因太过紧张而格外酸痛之感消失的一干二净,坐起身来; 望着四周干净简洁的竹屋,些许的阳光透过缝隙洒落至整个屋内,夜无忧一怔。
这不是那个黑牢?
是谁救了自己?
夜无忧正想起身,置于薄薄被衾之下的手腕一阵哗哗作响,夜无忧提起一看,原是一个精致的手链,手链四周尖锐的流苏碰撞一起,发出泠泠的响声。
下意识的皱眉,甚至是下意识的就要将那东西挣脱开来。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这手链,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不知为何,夜无忧越是挣脱,这手链仿佛收得愈紧,再挣脱,仿佛就要紧入骨血里去,直教夜无忧一阵剜肉的疼。
而就在此时,竹门被人推开,明媚的阳光落在那人身上,夜无忧望去,却感受不到一丝的暖意,甚至是,有些惧怕。
下一瞬,他似乎就明白了这一切,恶狠狠的盯着来人,怒道:“夜无风,你这卑鄙小人!”
前世如此,今生依旧如此!
他夜无忧是有多蠢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第二次,应该在重生的第一天就杀了夜无风这个小人的!是自己小瞧了他今天才落得这个地步!
夜无风一手端着一个白玉碗,笑容满面,踱着步子从外走进,仿佛是听不到夜无忧的怒骂,依旧是悠闲自得的模样,坐到床榻边上,见夜无忧如同躲瘟神似得躲着往后逃,就忍不住一手狠抓着夜无忧的青丝。
夜无忧头皮一阵剧痛,刚准备提气朝他打去,却发现丹田内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甚至于,那手腕上的手链似乎感应到了他的反抗,剧烈的疼痛从手腕传至四肢进入脑海,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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