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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被毁以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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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太阳强烈的下午,家家户户都在自己家里,外头没人。叶轻一路走到阿康家门口,然后绕到了后门。
阿康家在村子外围,后门不远就是大片的花田和起伏的山林。叶轻正犹豫是悄悄进去,还是就等在外面,看里面的人有什么动静,突然眼睛又被后门地上的一样东西闪了一下。他蹲下身在,在后门墙角里,发现了一只珍珠耳环。
珍珠耳环很精致,在耳圈上,刻着个字母“L”以及一个小小的像是兰花的图案。
叶轻一怔,他在陆泽洲的袖扣以及陆泽洲送他的黄金招财猫上,也看到过相同的图案。他好奇问过陆泽洲,陆泽洲说是给陆家人的黄金或是宝石饰品上,都会有这种标记。“L”代表陆,而兰花则是因为陆母喜欢兰花。
里头的人是……叶轻心头一震,转身背靠后门的院墙,就立刻掏出手机拍了张珍珠耳环的照片,给陆泽洲发过去,然后给他打电话。
陆泽洲很快接了,叶轻飞快跟他说起自己的发现,然后压低声音紧张地问:“耳环是不是陆夫人的?”
陆家只有一个女人。
陆泽洲让助理给紫玉山庄的管家打了个电话,开口语气冷沉,“是我妈平常最喜欢戴的耳环。张伯说我妈因为兰花,带司机和保镖去了李家村,现在不仅我妈,司机和保镖也都联系不上。你找地方藏好,保护好自己,别轻举妄动,我现在就赶过去。”
挂了电话,叶轻耳朵贴着后门,闭上眼睛,凝神静气,灵气在体内流动片刻,隐约听到靠着侧墙的房间传来男人的声音。
“这死老太太还有只耳环呢,你看到没有!”
“没有,谁知道掉哪里了。车怎么还不来?你打电话问问。”
“急什么,一会儿就来了。快找找她那只耳环,要一对卖出去才值钱!”
两人急吼吼一通找,陆母被封住了嘴巴,在床上呜咽出声。
“死老太太,再乱出声,信不信我抽你!”阿康瞪眼怒骂。
高个男人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嗯嗯几声,挂掉开口道:“来接她的车到了村口,我出去看看。你把老太太弄进车里,等我收到了钱,给你打电话,你再把老太太送过去。”
高个男人蹬蹬蹬出去了。
“草,耳环究竟掉哪里了?是不是后院?”阿康骂骂咧咧,开门往后门这边来。
叶轻急忙睁开眼睛,这两人要把陆夫人转移走,等陆泽洲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心思电转间叶轻做下了决定,转头在不远墙角发现一根木棍,他捡起来双手握紧,屏气凝神等在门后。
“吱呀”一声后门开了,阿康探出脑袋在地上寻找。叶轻举起双手,握紧木棍朝阿康的脑袋挥了下去。
“噗通”一声,阿康还没反应过来,就栽倒地上,晕了过去。
叶轻赶紧扔掉木棍,推开后门就朝里面跑了进去。二层小楼的门开着,叶轻跑进去刚才发出声音的房间,陆母被捆住了手脚扔在床上,嘴巴上贴着胶布,头发凌乱,双眼通红。
看到叶轻进来,陆母睁大眼睛,呜咽出声。
叶轻过去替她撕下胶布,又解开绳子,扶她下床,低声问:“还能走吗?他们的人就在村口,我们必须现在就走。”
陆母含泪点头,在叶轻搀扶下,踉跄朝门口走。
走到后门,叶轻重新捡起地上的木棍让陆母拿着,抬头看了一下四周,就扶着陆母朝不远的花田逃去。
连绵的花田后,就是成片的山林。叶轻不知道村口的车里来了多少人,以及这村子里还有没有阿康一伙的人。最重要的是,山林里草木之气浓郁,出现任何意外,他都有把握。因此稳妥起见,他决定藏去山林里等陆泽洲来。
叶轻扶着陆母一路踉跄跑进山林。夏天山林中草木旺盛,陆母几次险些被绊的摔倒,多亏叶轻扶着她,才站稳。
叶轻方向感不太好,担心跑太远迷路,找到一颗大树,就扶陆母过去休息。他拿出手机给陆泽洲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陆泽洲沉稳的声音响起,“我在路上,半个小时后到。”
陆母头发和衣服都凌乱不堪,心神动荡,惶惶不安,听到儿子的声音,顿时朝叶轻扑过来,颤抖开口:“泽洲……”
叶轻扶住她,把手机的免提打开,解释道:“那两个人要把陆夫人转移,来接的人已经到了村口,我只有先把她救出来。我们现在在村子后头的山林里。”
陆泽洲声音紧绷,“妈,你和叶轻好好在起来,我二十分钟后就到。”
陆母噙着泪点头。
陆泽洲对陆母说完,又对叶轻道:“叶轻,你继续和我妈往里面走,在树根留下记号,走的越远,那些人越不容易找到你们。”
叶轻应了一声,担心那些人追上来,挂了电话,就扶起陆母,继续往山林里面走。
这片山林不是块平地,上坡下坡十分难走,而且越往里走,地上的野草越长,几乎快到膝盖。
陆母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一边担惊受怕会被阿康那伙人追上来,一边累的气喘吁吁挥汗如雨,脸上和手背上都被树枝划了好几道伤痕。
突然一个踉跄,陆母在野草丛里踩到石头,把脚扭了。她痛呼一声,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叶轻忙停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过身背向陆母,“我背你。”
看着面前年轻人清瘦的背影,陆母脸色苍白的俯了上去。
叶轻背起她,继续往前面走。
陆母扶着叶轻的肩膀,心中涌起复杂的情感。
她万万没有想到,在她遇到危险时,帮助她的人会是她不喜欢的叶轻。
走了会儿,叶轻发现前面不远有颗大树,大树周围草木葱茏,几乎有半人高,藏进去也不好发现。他弯腰放下陆母,过去看了看,惊喜发现大树根部旁边有个坑洞,挤一挤勉强可以藏两个人。
看看时间,他们已经走了有十来分钟,叶轻背着陆母藏到大树旁的洞里,决定在这里等陆泽洲。
“我看看你的脚。”藏好后,叶轻把他和陆母的位置发定位告诉了陆泽洲,就抬起陆母的脚,想看看她的脚崴的严不严重。
看着年轻人认真的侧脸,陆母呐呐正要开口,叶轻却突然耳朵一动,猛的抬头看向他们来的方向,抿唇开口,“有人来了。”
陆母一惊,几分钟之后,就听到有凌乱的脚步声靠近,和一个陌生的男声。
“村里找遍了没找到,新鲜痕迹通往这里,大家分开找!”
陆母吓的慌忙抓住了叶轻的手。
叶轻安抚地拍了拍陆母的手背,扶着陆母,紧贴身后的土壁。
找来的人很快散开,有脚步声朝两人藏身的地方来。
“唰”的一下,面前的野草被拨开,陌生男人的脸出现在面前。
“在这里!”看到藏起来的叶轻和陆母,男人高声喊道。
很快又跑来两个男人,把叶轻和陆母围住。
陆母浑身颤抖,挡到叶轻面前,“你们要抓的是我!小叶,你快走!你还年轻,我不应该连累你!”
叶轻看着面前的三个男人,一个alpha两个beta,他能解决。
三个男人看到陆母和叶轻,眼神中流露出轻蔑的神色,朝他们走过来,凶狠道:“既然被我们抓到,谁也别想走!”
陆母吓坏了,推着叶轻让他逃走,结果叶轻不仅不逃,反而握着从后门带来的木棍,站起来走到三个男人面前,握紧木棍道:“来吧。”
陆母一脸惊吓看着他,那三个男人也嗤笑看他,“你一个omega,还想和我们三个男人打?”
两分钟后,三个男人抱头抱脚,痛呼着倒在地上。
叶轻深呼吸几口气,充盈的草木之气瞬间进入他的肺部。他握紧木棍,转头面向其他听到动静赶过来的男人。
恰在此时,山林外面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警笛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仿佛警车把这一整片山林都围了起来。
“草,警察来了!”有人怒骂一声,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又看向地上三个嗷嗷乱叫的同伙,明白面前这个看着弱小的omega不是善茬,扶起地上的同伙,就转身逃跑了。
叶轻松一口气,赶紧转身去扶陆母。身后急促嘈杂的脚步声走近,陆泽洲和陆叙领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赶了过来。
看到陆泽洲和陆叙,陆母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陆叙赶紧过来从叶轻手里扶过陆母。
“他们刚往那边逃走了。”叶轻扔掉木棍,给陆泽洲指方才那伙人逃走的方向。
陆泽洲做了个手势,他身后那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就追了上去。
飞快的检查完陆母,陆泽洲走到叶轻身边,低头紧张的拉着他检查,“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没事。”叶轻被他拉的转了两圈,有点晕,赶紧抓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头。
陆泽洲伸手摸了摸他脸颊上被树枝划到的伤痕,抬头对陆叙道:“送妈去医院。”
陆叙也不想吃狗粮,利索的背起陆母朝外面走。
陆泽洲转身蹲到叶轻面前,“上来,我背你出去。”
折腾这么久,叶轻也累了,二话没说扑到陆泽洲背上,搂住了他肩膀。
陆泽洲稳稳的背起人,跟在陆叙身后出去山林。
到了外头叶轻才发现,起码来了十几辆警车,别说山林,村子都让围住了。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腆着肚子应该是局长的人,擦着汗过来。陆泽洲跟他交代了几句,就让人开车送陆母和叶轻去医院。
陆母受到惊吓,脚又崴了,直接住了院。叶轻只是脸有些擦伤,拿着医生开的药膏,就准备回家。陆泽洲开车送他。
“今天抓陆夫人的那些人,是陆家的竞争对手派来的吗?”回去的车上,叶轻担忧地问。
“还不知道,你别操心,我能解决。”陆泽洲面色温和的看他一眼,回过头,眼神瞬间冷沉下来。
那伙人全跑了,一个也没抓到。不过阿康和那个高个男人抓到了。审问后,他们对于背后雇主知道不多,连面都没见过,只知道雇主似乎是京市的人。
京市的人。陆泽洲抿紧薄唇,垂下眸光。
临江一号会馆,奢华的包房里灯光暧昧,一个男人靠在沙发上,一手夹着雪茄,一手轻摇手里的红酒杯,面容隐在阴影里。
“老板,出了点意外,人没带回来,被救走了。”男人面前站着一个汗涔涔的中年男人,不停拿手帕擦额头,战战兢兢道。
“什么意外?”男人开口,声音略微暗哑。
“本来都去接人了,可是突然被一个年轻人救走了。”中年男人忙道。
“什么样的年轻人?”男人晃动着红酒杯,感兴趣开口。
“……一个omega,虽然他是omega,可他打伤了我们的人。”中年男人拿出一张照片弯腰放到男人面前的茶几上,慌忙解释。
照片上,叶轻穿着花店的围裙,正在把一束花交给客人,眼睛弯起,面带笑容。
男人放下红酒杯,拿起照片看了一眼,微微诧异,“是他。”
“有意思。”男人盯着照片良久,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手指在照片上叶轻的脸上轻轻拂过。
中年男人看到他的笑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种宛如见到猎物的笑容,他在老板身边见过几次,每一次的对象,下场都十分凄惨。
“跟我出去一趟。”男人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朝门口走。
中年男人慌忙跟上去,拿起门旁架子上的西装外套递给他,“去哪里?”
男人接过西装外套穿好,把叶轻的照片仔细放进口袋,理了理衣领,“万山监狱,见一位故人。”
第66章
得知陆母出事的消息; 陆父急忙扔下国外的生意赶了回来。陆洋洋也被保姆带着; 来医院看陆母。
“奶奶,你痛不痛啊; 我给你吹吹。”陆洋洋晃动着小短腿坐在病床上,看到陆母脸上被树枝弄的划伤,鼓起脸颊; 就俯身抱住陆母的脸,认真吹吹。
“洋洋一吹; 奶奶就不痛了。”陆母伸手摸摸陆洋洋的脑袋,对上陆洋洋的大眼睛; 这才发现; 陆洋洋长得有几分像叶轻。
病房里,陆父和陆泽洲站在窗口说话。
“背后的主使没找到?”陆父黑沉着脸,问陆泽洲。
陆泽洲目光冰冷,“只知道是京市的人。”
“京市?”陆父皱起眉; “我们和京市圈子一向关系不错,没有得罪人; 也没有利益上的冲突; 什么人会想绑架你妈妈?”
陆家的总公司虽然在临江市,但是生意已经遍布全国以及国外; 就算是京市上层圈子; 也要给他们几分面子。
陆泽洲沉眸开口; “如果和利益没有关系; 那就是其他我们尚不知道的原因。”
陆父深深皱眉; 和利益有关还好说,至少能知道对方的底细和目的,就怕是其他原因。不知道是冲着公司还是陆家的人,防不胜防。
“从今天起,每个人出门都要带两个以上的保镖。”陆父说着,转头看了坐在病床上玩玩具的陆洋洋一眼,“洋洋这些天少出门,出门也必须有你或者陆叙跟着,多带几个保镖。”
陆泽洲点了点头。
“泽洲。”陆母躺在病床上叫道。
陆泽洲转身走过去,“什么事?”
陆母拿过床头一个白瓷的小圆罐,面色不太自然的递给陆泽洲,说道:“这罐药能让小伤口愈合不留疤,你拿去给叶轻。他脸上也被树枝划伤了几道口子。”
“还有,”陆母轻咳一声,“帮我跟他说一声谢谢。”
陆泽洲接过小圆罐,弯腰抱起陆洋洋,挑眉道:“是叶轻救的您,您自己去跟他道谢。”
说完,吩咐怀里的陆洋洋,“跟奶奶再见,明天再过来。”
陆洋洋搂着爸爸的脖子,乖乖朝陆母挥手:“奶奶再见,明天再来看你。”
“这臭小子。”当着陆洋洋的面,陆母不好发作,等陆泽洲抱着陆洋洋离开,忍不住抚着胸口生气道。
“别生气。”陆父坐到床边,轻拍她的背,扶她躺下,“那个叫叶轻的孩子,听说你不太喜欢他?”
“他就是叶家那个被抱错的孩子。”陆母靠着枕头躺下,叹气道。
陆父恍悟,“陆叙刚跟叶家退了婚不久,泽洲又和叶家人凑到一起,你怕麻烦?”
陆母揉了揉额角,“之前我对叶家有多好,你也不是不知道。带叶橙参加各种宴会,给叶家介绍生意。结果被狠狠打脸,我的面子全丢光了。这个先不说,叶家现在的处境你也知道,要是知道他们的亲儿子和咱们家泽洲在一起了,会不上门来纠缠?杜家小儿子娶了个小公司老板的女儿,那家小公司前两年破产了,你看看那娘家人上门去纠缠多少回了,钱要了一回又一回。杜夫人跟我吐了不下十次苦水。”
陆母没好气道:“要是叶家真的找上门,让咱们帮他们东山再起怎么办?之前被他们坑了,没有再帮他们的道理。”
“我瞧着叶家不像死缠烂打的人。”陆父顿了顿,“泽洲和那孩子,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陆母一愣,“这个我倒没问,就知道泽洲挺喜欢他。”
“你看。”陆父摊手,“泽洲喜欢那孩子,那孩子可不一定也喜欢泽洲。万一他不想和泽洲在一起呢?你就这样对人家有偏见,是不是不太好?”
陆母张了张嘴,抿唇没说话。
陆父又温声道:“而且那孩子被叶家那样对待,也挺可怜,又给咱们生下了洋洋。这次多靠他,才把你救回来,看起来也是个品性好的,和叶橙不一样。你是不是应该对他好一点?”
“……我这不是以前没和他接触过嘛。”陆母讪讪,羞愧的脸有些热。
陆父笑道:“那你听泽洲的,出院后去跟那孩子道个谢,以后也别拦着泽洲和他来往了。虽说那孩子腺体毁了,以后没法再生孩子了,但是咱们已经有了洋洋,也够了。”
“嗯,听你的。”陆母点头,微微侧过身子,“我头有些疼,你帮我按按。”
陆父低头帮她按,“力道重不重?要不要轻一些?”
*
陆泽洲抱着陆洋洋从医院出来,开车接上陆叙,就往花店去。
“小叔,你们一家人在一起,叫上我干嘛?”陆叙靠着椅背,逗怀里的陆洋洋玩儿,抱怨道,“我不饿,不想吃狗粮。”
“妈住院,洋洋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以后洋洋去叶轻那里,都你接送,这次先带你去认认路。”陆泽洲开着车,漫不经心道。
“我有正经事做,才不看孩子。”陆叙想也不想就拒绝,手贱把陆洋洋怀里的玩偶脑袋揪掉了,陆洋洋抓住他的手腕,就生气咬了一口,然后跟陆泽洲告状,“爸爸,哥哥把我的玩偶弄坏了!”
“让他赔你。”陆泽洲看了眼后视镜,不以为然对陆叙道,“你的正经事就是追在公司广告部,那个新进职员的身后?”
公司刚招了一批刚毕业的大学生,广告部有个新进职员,是个alpha,长得却清瘦斯文,比起alpha,更像beta。陆叙为了这个职员,专门跑去了广告部,和人家套近乎。
陆叙甩甩被咬的手腕,把玩偶脑袋又安了回去,塞给陆洋洋,“赔你。”
“我在追他,关于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当然是正经事了。”陆叙一本正经,他难道找到一个又是alpha,长得又符合他审美的。
“……”陆泽洲懒得跟他再说,决定让陆父治治他。
到了花店,陆泽洲拉开玻璃门,陆洋洋就迫不及待挣脱开他的手,颠颠朝叶轻跑过去,“妈妈!”
叶轻正坐在小凳子上整理新到的花材,听到动静,连忙抬起头,伸手接住了小家伙。
“叶奶奶!”陆洋洋腻到叶轻的怀里,搂着叶轻的脖子,朝叶妈妈喊道。
叶妈妈从收银台后站起来,笑眯眯,“洋洋来了。”她看向陆泽洲,“陆先生也来了,快到这边坐。这位是?”
叶妈妈的目光移到陆叙身上,她还没有见过陆叙。
陆泽洲道:“陆叙,洋洋哥哥。”
叶妈妈一愣,然后忙笑道:“小陆先生也坐。喝苏打水还是柠檬水,我去冰箱拿。”
“柠檬水。”陆泽洲说了一声,叶妈妈就进去了储藏室。
“哥哥把我玩偶的脑袋都揪掉了。”陆洋洋抱着玩偶,把脑袋重新扯下来给叶轻看,碎碎念告状。
“我给你重新买一个。”叶轻拿过玩偶看了一眼,安慰地摸摸小家伙的头发。
“妈妈,你脸上也受伤了,我帮你吹吹。”陆洋洋看到叶轻脸颊上也有几道细微的划伤,瞬间把玩偶抛到脑后,小手捧着叶轻的脸,就鼓起腮帮子,凑过去吹。
吹几下,还不忘奶声叮嘱,“要是疼,你告诉我鸭,我轻一点。”
“我给你带了药,上去涂。”陆泽洲拿出陆母给他的小圆罐,抬下巴朝叶轻示意。
叶妈妈正好端着刚泡好的柠檬水出来,闻言朝叶轻道:“上去吧,下面有我看着。”
叶轻抱起陆洋洋,往楼上走,陆泽洲跟在他身后。
花店里只剩下叶妈妈和陆叙,叶妈妈把柠檬水放到收银台旁的桌子上,朝陆叙微笑,“小陆先生,过来坐。”
到了房间,叶轻弯腰把陆洋洋放到地上,想伸手接过陆泽洲手里的小圆罐,陆泽洲却是直接伸手打开圆罐的盖子,头也不抬道:“我帮你涂。”
说完用手指挑了一点白色的药膏,圆罐随手放到旁边的桌上,然后伸手抬起叶轻的下巴,低头帮他涂抹脸上的划伤。
“这是我妈给的,让我给你,说涂了不会留疤。”陆泽洲涂得认真,涂完还抬着叶轻的下巴,低头在涂抹处轻轻吹了吹。
有一处划伤在嘴角,察觉到陆泽洲缓缓靠近,叶轻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胡乱找话说,“陆夫人没事吧?”
“没事。”陆泽洲的声音从胸腔里发出,低头靠近,越来越近,眼见两人要亲在一起,突然叶轻的腿被抱住用力摇,陆洋洋的小奶音叭叭响起,“我也要吹,快让我吹,爸爸,快抱我起来,你没有我吹的好,你吹的太重了,你把妈妈的脸都吹红了!”
叶轻清醒过来,伸手用力推开陆泽洲,弯腰抱起陆洋洋。陆洋洋用小手捧着他的脸,不满的嘟哝,“爸爸吹的真是太用力了!”
陆泽洲:……
窗外街上传来收破烂的吆喝声,“收废纸壳瓶子咯,五毛钱一斤~”
他很想下去问,孩子多少钱一斤?把这吃他的喝他的,养的胖嘟嘟,却只知道不合时宜打断他好事的小崽子打包卖走。
谁爱要谁要,反正他是不想要了。
楼下花店,玻璃门猛地被人推开,风铃一阵响,姜源急匆匆从门外跑进来。
“小姜,你不是上班吗,怎么回来了?”叶妈妈正在收银台后面算这个月的账,抬头看见姜源,惊讶的问。
姜源气喘吁吁,“昨晚有一份画好了的设计图忘了拿。”
他一路跑回来,热的满头大汗,看见沙发旁桌上的一杯柠檬水,过去端起来就仰头喝掉。
“哎……”叶妈妈没来得及叫住他,恰在这时,陆叙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看到陆叙,姜源瞪他。
“……我还想问你。”陆叙的目光落到他手里的杯子上,“你喝我水干什么?”
“这是你的水?”姜源低头看着已经被他一口气喝完的杯子,“我岂不是喝了你的口水?呸呸呸!”
陆叙气笑了,“还好意思呸?明明是你自己主动喝的,不知道多少人想喝我的口水,喝不到,偷着乐去吧你。”
“还想喝你的口水?恶不恶心!”姜源嫌弃地翻了个白眼,看了看时间快来不及了,不再搭理陆叙,放下杯子就冲上楼,拿了忘下的设计图,就又冲了出去。
“慌慌张张,公司怎么会请这样的设计师。”看着姜源急吼吼上出租车的背影,陆叙嫌弃的啧啧两声。
陆洋洋吵着要在叶轻这里住,可是陆母那件事的背后主使还没有找到,为了陆洋洋安全,陆泽洲还是强行把他赛进了车里。至于叶轻这里,也派了几个保镖过来,在附近日夜二十四小时保护。
送撅着小嘴,生气不搭理他的陆洋洋回了花园洋房,陆叙要离开,陆泽洲拦住他,“你留下来陪洋洋,我出去一趟。”
陆叙纳闷,“你刚回来又去哪?”
“给臭小子买玩具。”陆泽洲说完就开车出了门。
*
万山监狱,陆泽洲站在监控室,看着食堂的监控画面。
画面上犯人们正排着队井然有序的在打饭,左边靠墙角的一张桌上,叶橙低头在安静的吃饭,几个犯人走到他身边,为首的犯人手里端着的饭菜哐当一下全倒到叶橙头上。那几个犯人,顿时纷纷大笑出声。
叶橙抬起头,抹了把脸上的汤汁,拳头攥的很紧,愤怒的站起来扑了过去,一群人顿时打成一团。
叶橙寡不敌众,被好几个人压在地上。
监狱长站在一旁,小心看陆泽洲的脸色,“您看,是不是可以让人去拉开他们了?”
见到叶橙被打的鼻青脸肿,陆泽洲才微微点头,“去拉开吧。记得关禁闭。”
监狱长如蒙大赦,赶紧拿起对讲机吩咐食堂的狱警去把人拉开,闹事的人全部关禁闭。
“最近怎么样?”见狱警把地上宛如死狗的叶橙拖走,陆泽洲才移开目光问道。
监狱长连忙道:“一切按您的吩咐,对101654号犯人特别关照,隔三五天就会有其他犯人找他茬。”
陆泽洲满意点头,万山监狱是专门收Omega的监狱,叶橙便是在这里服刑。叶橙刚进来,他便打通了里面的关系,让人好好关照叶橙。现在叶橙没有任何依靠,只要他想,可以让叶橙一辈子都在牢里,生不如死。
“你给我打电话,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我?”陆泽洲看向监狱长,问道。
监狱长靠近陆泽洲,压低声音,“昨天有位京市来的贵客,来见了101654号犯人。”
第67章
又是京市。陆泽洲皱起眉头; “什么贵客?”
监狱长道:“不太清楚; 上面的人陪他一起来的,待了大概半小时才离开。”
陆泽洲问:“昨天的监控呢; 让我看看。”
监狱长摇头,“没有监控,那位贵客和101654号犯人见面时; 上面的人特意让关掉了监控。”
“不过,”监狱长顿了顿; 低声道,“有监控清楚拍下了那位贵客的长相。”
说着; 他弯腰调出一段监控; 是一个男人正跨过一道小门。
监狱长在旁边喋喋的邀功,“这道小门上原本没有监控,是我上个月刚装上的,位置有点隐秘; 监狱的人还没几个人知道。”
看清男人的长相,陆泽洲的眸光猛地沉下来。
“你做的很好。”他转身朝监狱长点头; “听说你想把你妈妈送去华云疗养院; 但一直没有空房间。我会让我的助理尽快安排你妈妈住进去。”
监狱长大喜过望,“谢谢陆先生。”
出去监狱; 陆泽洲拉开车门坐进驾驶位; 握紧方向盘; 眉头紧锁。
那个男人; 是京市吴家的家主吴峥。吴家在军政两界都有人脉; 行事一向低调。但是现在这位家主,行事狠辣,肆无忌惮。
叶橙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加上来的时机如此巧妙,陆泽洲沉吟片刻,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老二,帮我查一个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临江市。”
还有,他顿了顿,吩咐道:“我听说军部前不久新出了一种微型追踪器,给我弄一个过来。”
*
陆父不知道怎么知道了陆叙在追着一个alpha的事情,气坏了,把陆叙手里的银行卡全部停掉,人也赶出了公司,让他在陆母住院的这段时间,每天接送陆洋洋,哪里也不许去!
陆叙委屈,他不过是想改变下性取向,至于这么严重?没钱没工作,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当陆洋洋的保姆。
第二天是周六,送陆洋洋过去时,花店生意正忙。叶轻给他倒了杯水,就在平板电脑上找出了一部陆洋洋爱看的动画片,放到收银台旁的桌上,让陆洋洋先看着。
陆叙正百无聊奈陪陆洋洋一起看动画片,姜源拿着两件衣服蹬蹬蹬从楼梯下来了。两人目光对上,姜源先瞪眼开口,“你怎么又来了?”
陆叙虽然原本也不想来,但是听到姜源这话就不高兴了,抱起双臂,哼了一声,“我来怎么了?你又凭什么住这里?”
“小叶是我好朋友,他爱让我住,你管得着吗?”姜源翻了个白眼。
见叶轻送走了店里最后一位客人,姜源不再搭理陆叙,跑到叶轻面前,举起手里的两件衣服兴冲冲问道:“小叶,你看这两件衣服,哪件我穿更好看?”
“这一件吧。”叶轻伸手指了指左边那件,好奇地问:“你干嘛,今天要出门?”
姜源嘿嘿嘿笑,“我去约会。不和你说了,来接我的人马上就来了。”
说完,转身又蹬蹬蹬上了楼。
“约会?有人和他约会?”陆叙听见了,难以置信,“那人眼瞎了吧。”
叶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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