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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床的怪同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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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一片黑暗,走廊只有两米宽,长远的深处显得羊肠阴森。
秦仙深深呼吸一口,操起手电筒晃着,微弱的光束瞬间淹没在无尽的黑暗里。
他迈起脚一步一步的往里走,运动鞋碰撞到光滑地板时发出沉闷的响声,声音不大但清晰,轻轻回荡在狭长的走廊道里。
突然,天花板亮起来几个光点,看来又是感应灯,隔个六、七米远微微的亮起昏黄的光晕。
秦仙借着灯光往尽头看去,根本看不到尽头,别以为有灯就不可怕,这样亮一块黑一块的,走廊两边既没门也没窗,只有白森森的墙壁,感觉就像独身一人走在深山里隧道,后不着地前不到头,悄无声息死寂一般,让人脑海里不可抑制的胡思海想,说不出的孤独恐怖~
秦仙缓缓的走着,额上渗出密密麻麻一层冷汗,眼前时明时暗的,他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走廊深处。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的身后传来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叮”~
……
第33章 找你很久了
这短促的一声,在安静羊肠的走廊隔外的响亮,秦仙心中一窒,猛然回头望去,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心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可怕的念头。
秦仙回过头,加快脚步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他隐隐约约看到走廊的尽头,昏暗中像是有个地方跟墙壁的颜色不太一样。
秦仙加快速度走上前,毫无意外,很顺利的走到尽头,那手电筒往墙晃晃,这才看清楚,这是栋白得微微发黄的门,不像之前看见那些门那样肮脏破旧,除了有点旧,整个门完好无缺的紧紧关闭着。
秦仙咽咽口水湿润一下干涸的喉咙,伸出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一转,门没琐,他轻轻往身后拉,门悄无声息的开出一缝。
门缝里渗透着一股淡淡的霉臭味,里面没任何动静,秦仙大着胆子,轻手大大开着门,里面没有想像中的一遍黑暗,反而透着点光亮。
秦仙走进去,借着光亮,能看见右手边的是面惨白发黄的墙壁,左手边是个大空间,空荡荡的啥都没有,墙上四角有几个大大的欧式玻璃窗,正中间是一面大大的玻璃墙,玻璃上贴着厚厚的玻璃纸,看不见外面的景色,墙上微微发散的透着光亮,那是大自然的光,如同圣光~!
久违的阳光啊~!秦仙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门外昏暗的狭长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啪嗒~啪嗒~”声音不急不慢,不轻不重,回荡在长廊里格外的惊心动魄。
秦仙神经一下子又紧绷起来,他转头盯着幽深昏暗的长廊深处,凝神屏息,侧耳细听,脚步声没有停止,继续按着他的节奏频率一下一下的响起来。
秦仙心里突突突的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长廊里还是昏暗空洞,没看见有人走过来,等了好些分钟,脚步声突然消失了。
他还没来得及去想该怎么做,突然房间里飘来一段幽深空灵的歌声:
繁华声遁入空门,
折煞了世人,
梦偏冷辗转一生,
情债又几本,
如你默认生死枯等,
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
浮图塔 断了几层,
断了谁的魂,
痛直奔 一盏残灯,
倾塌的山门,
空我再等历史转身,
等酒香醇等你弹,
一曲古筝,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
秦仙猛然一惊,匆匆转回头望过去,刚才空荡荡的房间里,突然笼罩在一片昏暗中,面前一座具大的屏风,就像是古代里用油纸糊成的几扇门接在一齐的屏风,上面还隐隐透着水墨油彩,古色古香,下面放着几个烛台,正幽幽的点着几根长长的白蜡烛,昏黄的烛光微微照亮着这个空间。
触台中间放着一个矮矮的古色梳妆台,上面放着三面随圆形的镜子,镜子前跪坐着一个女人,背对着秦仙,一袭血红色的长长的裙摆整齐的铺在连着梳妆台的木质台阶上,
长得诡异黑得异常的瀑布般的垂到腰间,瘦削苍白的纤手拿着一把木质的梳子,正一下一下的梳着她的长发,悠远空灵的歌声缓缓的传遍整个房间。
秦仙直感一股阴冷的惊气从脚板底直窜到天灵盖,呆呆的望向镜子里,镜面里的人像,仿佛照在铜镜里似的扭曲起来,模模糊糊只看到一个黑不溜秋的脸,根本看不清样子。
不会又是贞子吧?秦仙心里不禁想起了之前遇到过的经典遭遇~!
那红衣女像没发现秦仙一样,边哼着歌边梳着头发。
秦仙不知道如何是好,定格在那里,脑里不禁跳出一个念头,这女也挺新潮,都会唱阿JAY的歌~!她该不会是从古代穿越而来当千年老粉丝吧?
就在这时,歌突然停下来,四周变得死寂一样,那红衣女像没重量似的,僵硬古怪的站起来,然后轻轻渺渺的浮起来,
飘在半空中,身后的血红裙摆和黑得诡异的长发随风四处飘散开来,一双惨白瘦得鸡爪似的脚垂着悬起来,突兀的出现在红色裙摆下,格外的刺眼。
秦仙一看那脚那裙和那背影,某个记忆在脑里一闪而过。
就在这一刻,秦仙的腰间处,突然从身后左右伸出一双手臂,不轻不重的将他圈起来,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小退几步,背后马上就撞上一堵温暖的肉墙,鼻间传来个熟悉的香味。
几乎同一时刻,眼前那古色古香的屏风和梳妆台,还有那飘浮着的红衣女,瞬间分散成无数个细小的粒子,随即化成缕缕青烟,慢慢的消散在空气中,不一会儿就烟消云散,眼前变回空荡荡的,丝丝的光亮从玻璃里渗透发散进来,洒在秦仙的脸上。
秦仙愣住了,好些时间才回过神来。
他心里有点不敢相信,转上回过头,这个瞬间,惊喜交加,颤声低喊道:“学……学长~!”
秦仙扭头就看见韩刹那面无表情的俊脸,韩刹正定定的看着他,淡淡回道:“嗯。”
秦仙这时候真有点想哭的冲动,就像是只身历尽危难九死一生后,还能遇到熟悉亲近的人一样激动。
“学……学长,这鬼屋不是人玩的,人都快被吓坏了~!”秦仙心情激动颤声说道,“我本来想跟你一齐进来的,不知道被谁狠狠撞了一下给撞进来,才会跟羞花他们仨个进来,后来在地下那层跟他们走散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秦仙背靠着韩刹温暖结实的胸膛,嘴里不停的嘀咕着,韩刹默不作声,静静的听着他说长论短的。
秦仙感觉腰间的手慢慢的在收紧,等他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深深的陷在韩刹的温暖怀抱里,背紧紧的贴着韩刹。
秦仙明显的感觉到韩刹强有力的咚咚作响的心跳声,不知道是不是共振的关系,还是心跳是会传染,他的心跳莫名其妙加速起来,
脸上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热气。
韩刹的脑袋轻轻的搁在秦仙的脖子窝里,高挺的鼻子轻轻的摩挲着他的耳脖间,一个温热柔软的质感在秦仙的脸上轻轻掠过,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耳朵里,所碰触之处,都会让秦仙隐隐有种骚骚痒痒感觉。
如果这里有面镜子,秦仙就会知道,他这时候的脸红得像个水蜜桃一样。
他耳边听见韩刹重重的叹出一个长长的鼻息,随后传来低沉醇厚带丝沙哑的声音:“我找你很久了!”
说完,脑袋埋在秦仙的勃子窝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圈住秦仙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秦仙有点感觉透不过气来,心里莫名的安定下来,缓缓的升起一股暖流。
他轻轻的把手覆在韩刹圈着自己的手背上,手掌心里像围着个小太阳一样,暖烘烘的,温暖的感觉慢慢传到全身上下。
秦仙轻轻道:“嗯!学长,我也想早点碰到你!”
就这样温存了好些时间,秦仙问道:“对了,学长,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的?难道刚才就是你在走廊里走?这里有出口吗?”
韩刹放松圈着秦仙的手,让他转过身来,面冷但目光灼灼看着秦仙,轻声道:“嗯,那中间有个隐藏的紧急出口。”
秦仙高兴的说:“那咱们走吧,我不要再玩这鬼屋了,心里压力还太大,受不了~!”
韩刹点点头,然后拉着秦仙的手臂,往那走廊里走去。
大概走了三四分钟,他们来到走廊右边的墙壁上,手电筒的光亮晃了下,韩刹修长的手指在墙上一按,一个小长方体的位置翻转了一下,露出一个按钮。
秦仙倒吸一口气,这也太隐蔽了吧!
韩刹按了下,上面亮着个向下的箭头,不一会儿,原本惨白的墙壁上突然凹陷,露出一个门口大小的形状,然后中间整齐的裂开,出现在了个四四方方的空间。
电梯?!
韩刹拉着目瞪口呆的秦仙走进电梯里,按下一楼和关门按扭,电梯悄无声息的关上了门,缓慢的向下移动。
很快,电梯门在一楼停下来,叮一声开了门,外面又是昏暗一片,韩刹轻拉着秦仙走出来,这又是条走廊。
韩刹往左边走过去,突然一个凹下去的隐蔽角落里冒出一个面目狰狞的人,秦仙吓了一跳,但韩刹不以为然,不急不慢的走过去,淡定的站在他面前,轻声简短的跟那鬼怪说了几句话。
那鬼怪随即点点头,往不远处指了指方向,即后就跳回去黑暗中。
韩刹拉着秦仙往他指的方向走,很快就发现在一个隐蔽的门,轻轻的往外一推。
眼前出现刺眼的亮光,秦仙不禁用手遮挡在眼睛前,片刻后,他感觉到明晃晃的日光洒在身上,带着树木和泥土的乡土清新气息扑鼻而来,尘世间的喧嚣刹那间真真实实地汹涌而至,他终于走出来了!
这是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踏实感!
秦仙如释重负般的长叹一声,低喊道:“终于回来人间了!”
韩刹伸手在秦仙的衣服上轻轻拍了几下,秦仙才看清自己的身上沾满了灰尖,脏兮兮的。
秦仙无奈的耸耸肩,看羞韩刹淡定如故的俊脸,问道:“学长,刚开始进去玩的时候,你应该要排在我们后面那组吧,那医生不是说隔二十分钟进去一组嘛,咱们在那个大堂里都呆了十来分钟了,后来进去那长廊后都好些时间,也都没发现后面有人跟来。”
韩刹轻声回道:“嗯,是跟在你们后面,我们进去后就直接向右手边的门口走去了。”
“右边?不是左边吗?”秦仙眯起眼睛回想道,“我们在大堂那个挂号窗口里呆了一阵子,后来糊里糊涂乱跑一通,看见左边有个灯牌亮了,就从边的布帘里进去了。”
韩刹:“我们没看到左边的,只看见右边的。”
秦仙想了下,想起这鬼屋是凸字型状的建筑,苦笑道:“难怪!这鬼屋的入口不只一个!这样就把人给错开了!”
秦仙约摸计算着自己走的方向和距离,大概推算出刚才碰上红衣女的,应该就是正门对上那个凸出来的那个地方,记得那里也是有几个大窗和玻璃墙的,当初还一眼望见窗户里有个红色的影子。
想到这,秦仙又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韩刹低声说道:“那边有个洗手盆,先去洗把脸。”
秦仙看到不远外确实有个洗手盆,回道:“哦。”然后走过去打开水龙头,伸出脏脏的手洗了一把,水异常的冰冷,他双手捧着水洗了把脸,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头脑冷静清醒多了。
秦仙伸手看看手表,现在已经快下午五点了,这鬼室差不多走了两个小时。
韩刹走过来,拉着秦仙往外走,很快他们就走到刚进来的外面,那边有还有遮阳的亭子,韩刹轻声对秦仙说:“口渴吗?我去买瓶水,你在这等我。”
秦仙确实有点渴了,点点头。
说完,韩刹就转身走开。
秦仙放眼望一下周围,零零星星的站着几个人,心里暗暗笑道,看来还有很多同学正处在水深火热之间呢~
现在精神完全放松下来,感觉身体上有种紧张过后的疲惫感,其他的感官也敏感起来,大半天没上厕所了。
秦仙望了下周围,在这边遮阳亭的角落里站着个同学,正背对着他,他走近几步,轻声问道:“同学,问一下,你知道这里的洗手间在哪儿吗?”
那同学缓缓的伸出手指着另一边的林子里,秦仙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那是之前在门口看见井口的位置,正想着,那同学缓缓的走过去,秦仙连忙跟上去,看着前面这同学的背影,心里总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
不一会儿,秦仙就走进那个井口,他好奇的往里一看,除了黑黑的泥,啥都没有!
这时,前面那同学手指着林子的方向,秦仙走上前几步去看,心里嘀咕着,这里的洗手间要建到树林里感受大自然,还是要俺到林子里自行解决?
心想着,又向去问清楚那同学,谁知道,头一扭过去,人就不见了!
这同学是不是跟咱家的家政有啥渊源,是不是同一个门派的?像个忍者一样,来无踪去无影,眨眼就闪得不见人。
人有三急,秦仙也不想这么多了,寻着那方向就往林子里走去。
这林子都是高大魁梧的槐树,看样子都有些年头,走进去像个原始森林一样。
走了大概二十来米,果真看到一间样式别致的小楼,上面挂着个W。C的牌子。
这鬼屋的洗手间还真是别树一格,建得何其隐蔽!
秦仙走进去解决好人生大事后,洗了把手走出来,边甩着水边往回走。
走了大概十分钟,还是看不到刚进来时那个入口,秦仙心里觉得奇怪,嘴巴小声嘀咕着:“奇怪,走了这么久还走出去的?刚才进来也没多远……难道走错方向了?”
嘴边说着,步子也没停下来,继续往来的方向走去,越走感觉周围的林子变得越来越茂密,刚才还有从树缝中看到那清澈的蓝天白云,现在头顶都被高大的树枝树叶遮得严严密的。
秦仙开始觉得不妙了,周围地上的杂草越来越高,遮天蔽日的树林里阴风阵阵,铺天盖地的传来不知名的鸟叫声,时隐时现的昆虫叫声,从林深深,所有的声响听在耳里都显得阴森鬼魅~
他看着手表,约摸自己走得接近半小时了,心里不禁悬吊起来,他知道自己是迷路了!
秦仙停下来,抬头仰望四周,周围都是大同小异的参天大树,粗壮的树杆,茂密的草丛,往哪边看去都是一望无际的树,他转了圈,感觉有点晕头转向了。
他闭上眼睛定了定神,听觉变得更敏感,耳边传来各种各样奇怪寒心的声响,再缓缓睁开眼,眼前景色稍微清晰点,但还是老样子,没有咻一声出现个出口。
秦仙仰头望着天空的方向,从树叶间狭小缝隙里,隐隐可以看到天色已经变得暗淡了,隐隐露出点点的星光。
他掏出手机,不出所料,一点信号也没有!刚才在鬼屋的时候就已经没信号的了,本来也没有啥期望这深山密林会有信号,而且手机电量也没剩多少了,秦仙很失望的收起手机。
他在脚边捡了个干枯的树枝,选了个稍微光亮的方向,深一步浅一步的继续走。
慢慢的树林里飘起一层薄雾,周围的景色更暗淡模糊了,秦仙心里暗自叫苦,想着有些人说过,树林里的雾有毒,万一中毒咋办?再想到这山里的密林,会不会有凶恶的野生动物出现,他不禁联想自己会不会被一只黑毛野猪冲出来给吊走~!
脑里正天花乱坠的胡思乱想着,忽然,传来一连串的笑声:“哈呵~哈呵~哈哈哈哈呵~”
秦仙顿时打了个机灵,下意识的轻声喊道:“谁?”没人回答,那似人非人的的笑声回荡在阴森黑暗的林间,特别的奇异魔性。
他心里不禁又发毛起来,心想着这树林有人才奇怪,除非像自己那样没头没脑的荡失路。
“哈~哈~哈~哈~”诡异的笑声又响起,秦仙凝神屏息,侧耳细听,越听越发现那笑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秦仙缓缓的移着脚步,陶出手机按亮手电筒,顿时手机亮出一道微弱的光亮,他寻着笑声慢慢的晃着电光走过去。
越走近笑声就越大响亮清晰,他来到一颗树杆特别粗大的树下,那笑声就在树里传出来。
秦仙操着手机小心翼翼的围着树杆绕圈走着,突然,亮光下一闪而过,一双黑漆漆圆滚滚的大眼睛从树杆里冒出来~!
……
第34章 吊烧
“啊~~!!”秦仙憋不住惊叫一声,猛的退后几步,惊慌间,差点忘记了地上那茂密的草丛,差点被长草给绊倒地上,幸好很快就反应过来,手上的树枝往地上撑了一下,右脚往后退一大步稳住身体。
真是好险~!秦仙心里暗暗惊叹一句!
他定了定神,借着光亮看向那长眼的树杆上,只见那树杆差不多到秦仙脸那么高的地方,树皮里镶陷着一张又圆又大的脸,满脸长满了黄褐相间的毛,一双又圆又大黑溜溜的大眼珠,一眨不眨直愣愣的瞪着秦仙。
细看之下,那双眼睛周围有两圈浅色的绒毛,远远看着,就像戴着一副时尚的大框有色眼镜一样,脸部下方凸着一个向下钩曲的嘴巴,看上去坚硬无比,要是被它给啄一下,保准多一个肉坑!
秦仙看见它的嘴巴正微微的张开颤动着,那似人非人的诡异笑声就是这里发出来的!
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秦仙心里直发毛,禁不住仰首问青天,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树妖!?
秦仙还在阴风中凌乱,那树妖的脸突然从树皮里挣脱出来,整张圆脸生生凸现在树皮表面,紧接着,脸完全脱离树皮伸出一个圆鼓鼓的毛脑袋,
马上又钻出来一个满身是毛的结实身体,随即展开具大的翅膀,咻一下飞上高大的树枝里,那身形足有一只狗的大小,很快就消失在黑暗的树影里。
刚才那一切发生的太快了,秦仙目瞪口呆,那树杆里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树洞。
猫……猫头鹰?!丫的!难怪让他感觉那脸越看越像那胖猫仙人球!
幸好!虚惊一场~!
刚才那一小小的骚动,仿佛惊到躲在树林里的珍虫异鸟,顿时树林响起一波波的怪叫声。
秦仙不再逗留,打着手机的光亮,慢慢的继续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的不再见到高深的大树,取而待之的是一片高耸入天的竹林,密密麻麻的翠竹错落有致连成一片,阵阵的冷风吹得竹叶子沙沙响,微弱的光亮下,青绿一色中出现有抹鲜艳的红色,在秦仙眼里一闪而过。
秦仙冷得牙上下打架,鬼推神拉的往竹林深处那抹红色消失的方向走去。
他心里默默的念着三字经安抚自己的情绪,渐渐的嘴巴也喃喃自语的念出声来:“人之初,初之人,先生穿错老婆裙,老婆穿错先生裤,看到先生吓死人!”
说着说着好像没啥效果了,又换了句现代化的,嘴里念念有词的道:“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在树上某个角落,正在暗中观察的猫头鹰:……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穿过那一片竹林,突然眼前豁然,一大块有足球场大的空白地方,只有到脚踝长的短短草,短却长得很茂密,踩上去软绵绵的,空地的中间孤零零的长着一个参开大树!
是真的大村,足有十几层楼高,整个树冠茂密得像个具形蘑菇一样,活脱脱一把越具形的遮阳伞!
秦仙也不知道想啥,迈起步子踩在松软的草地上,深一脚浅一脚的慢慢走向那巨型大树。
他抬头望向天空,一望无际的夜空近在眼前,清朗墨蓝的夜空里挂着一轮残月,满天的星星清晰可见,抛开迷路的事情,换个愉快的心情,在这样毫无光污染森山密林中,用心细听着那虫鸣鸟叫,深深呼吸着着那树土草丛的清新乡土味,仿佛跟那闪亮神秘的繁星只是天涯咫尺,只要伸手就能把它们摘下来。
这种天地间只剩我一人的感觉有点难以言喻畅快自由~!
秦仙走到树旁,清淡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这时候他心里出奇的平静,有种目空一切冷静。
他深深的叹出一口气,想着找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来。
眼睛还在努力的识别地上的状况,无意见,他的余光发现斜上方的树枝上飘着个东西。秦仙抬头望过去,愣了一下,一抹白得鲜明的病号服挂在上边,一双瘦得白森林的脚无力的垂下来,像个晴天娃娃一样,随风飘荡。
秦仙暗自叫苦,低喊一声:“丫的!又见鬼!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嘛?”
眨眼间,那抹白影就像片落叶一样轻轻的飘到秦仙身旁。
大半天精神上的紧张刺激,再加上刚才在那密林里长途跋涉,滴水未沾的秦仙确实累了,累得害怕也反应不过来。
意识上是反应不过来,但身体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自动往后退了几步,精神打了个叉,左脚插到一个凹陷的地方,措手不及,脚踝瘸了一下,传来一阵剧痛,秦仙身子瞬间失去重心,跌坐在草地上。
“嘶~!!”秦仙痛得不禁嘶出声音来,他伸手轻轻摸了下痛处,痛上加痛,心嘀咕着应该是扭柴了。
他忍痛抬起头,呆呆的看着那抹白影慢慢的飘过来,这时,秦仙被深深的震惊到了!
清淡的月光下,他只看到白得发光的病号服和一双白森森的裸脚,衣领以上的部位几乎黑得像是消失在黑夜里一样!
“你……你你……你是黑人?Are you OK?”秦仙不禁脱口而出的问道。
白衣飘淡淡道:“不是。”
“哦!原来是讲中文的!”秦仙擦擦眼睛,突然感觉有股淡淡的烧肉香味,惊问道,“同志!你……你咋糊了?”
白衣飘扁扁嘴,说道:“你总算看出重点了~!”
秦仙眼睛越来越适应这黑暗,慢慢的看清这白衣飘的模样,头顶着个爆炸头,就像电视里搞笑片里那种夸张得圆滚滚的爆炸头一模一样,蓬松的头发下包着一个黑糊糊的脸,嘴唇炸得像两个香肠一样,除了那个s鱼眼有点眼白,和说话时微微露出的那一排白牙外,没一处是不黑的!不对,应该说是不焦的!
秦仙不禁好奇起来,视死如归的说道:“唉!朋友,说出你的故事吧!我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了!”
白衣飘轻轻一笑,秦仙一个不留神,就只能看见一排牙在悬在半空中!
白衣飘:“那当然!好不然本姑娘怎么会如此千辛万苦的请你来到这里呢!”
“丫的!原来是你把我给骗到这鬼地方!”秦仙诈毛道。
白衣飘:“我也不想这样做的,当时在鬼屋一而再的邀请你的时候,你转身就跑掉了~”
秦仙疑惑,问道:“鬼屋?俺好像没见过你啊~!你这么有个性,见过你怎么会认不出来?”
白衣飘不说话,伸出手指着刚才挂着的树枝上,秦仙循着方向望过去,一件血红飘逸的长裙在那里随风飘荡。
一见那抹红衣,秦仙一下子醒悟过来。
“那红衣怪女人就是你?”秦仙诧异问道,“但画风不对啊!”
“妖~!你真是不懂女孩子的心,出外当然要精心妆扮一下!”白衣飘边用手指把玩着她那棉花糖一样的爆炸头,一边羞答答的回答道,“看得出来本姑娘很有诚意~!”
“你那是乔装吧?”秦仙没好气的说道,“在鬼屋里穿得红通通的,在我精神最脆弱的时候,像个大红鬼灯笼的突然从天而降,要不然就悄无声息站那某个角落一动不动的搞行为艺术!没被吓得精神衰弱算是捡了身彩头了~!”
“别夸本姑!我一直都很低调!”白衣飘咧着香肠嘴露着白牙笑道,“本姑娘没有背景,却有美丽的背影~!”
“……”秦仙感叹道,“笑起来的确充满阳光~!!你的脸皮炸得外焦内韧,比板砖还要厚!佩服佩服~!”
白衣飘继续傻笑。
秦仙摇摇头,有气无力的问道:“说吧?你又咋s的啊?有啥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吧~!”
白衣飘轻松的回道:“本姑是自己‘傻’死自己的!”
“啥?”秦仙惊叹道,“好好一个姑娘,咋这么勇敢?”
白衣飘:“本姑自小就体弱多病,好不容易才从那小不点长成大姑娘,但身体还是很虚弱,一点儿风吹草动就要进医院里住上个把星期。
我的父母亲都是做小生意的,算是能挣点钱,还能勉强支撑起我那高昂的医药费。
但他们的感情很不稳定,经常有事没事的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就是因为我才勉强凑在一起过日子。
可能是我从小就把医院当第二个家,看到很多人间疾苦,生\离\死\别,生活过得比同龄人内向孤独,心理自然会比其他人成熟。
可能也是因为我爱独自胡思乱想,在医院里的所见所闻让我对人生和世界,甚至生s有很多异于常人的想法。
慢慢的,某种偏激的想法在我脑海里形成,而且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这么痛苦的活着,不如痛快的死去。
可以选择的话,死\\亡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然后就是永恒的死\亡,不会再感受到人间的痛苦。
我看到过医院里的很多悲欢离合,有些人患上不治之症,强迫着自己去接受高强度化疗,慢慢的由一个充满活力的大好青年,慢慢的变成行尸走肉般的活si人,到最后,还是痛苦丑陋的si去。
有些老人家,辛劳了大半辈子,倾尽所有养育好自己的下一代,本来是享受天伦的时候了,但一夜之间就回到解放前,由一个充满生活智慧的老者退化为几岁的天真小孩子,身边的亲人朋友全都不记得,只能活在自己简单的世界里,直到生命的终结。
我有时候会想,人的生命重要的是长度,还是质量。
绝症的人的确可能会让生命苟延残喘得长一些,但在他最后的日子里,都是充满痛苦、孤独、无助。
脑退化的人,他能吃能喝能睡,但他活得不像自己,他迷失了自己,他连自己都忘记是自己,对于身边的人来说,他生命的结束只是一场漫长的告别。
我觉得人,真的可以很残忍;人性,真的可以很丑陋。
人可以随心所欲的捕sha动物来满足自己的私欲,甚至丧心病狂的残害自己的同类。
那家医院里,有些上层的人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拿病人\当白老鼠试药做活\体实验,还偷偷的使出黑手,在手术间偷活\人的qi\官去非法贩卖。
当时被他害si的人,都被他藏在地下室里停shi间里,人生前如何风光潇洒,如何美丽动人,如何雄心壮志,人死如灯灭,那一副从父母身上掉下来的如珠如宝的皮囊骨肉,si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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