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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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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打造的匕首,共有两把。我名黎涉,一把刻有黎,另一把为涉。
——匕首很精致,黎涉,木桥见。
木北带着族人迅速离开,从山脚奔向了身后的高山之上。
黎涉,带着他的剑坚守在了原地。
“我想起来了他叫黎涉。除了这把刻有黎字的匕首,另一把刻有涉字,皆是出自黎涉本人之手。”
“西伯之兵,所为何事?”如果真与西伯有关,那么能查到史料的机会会比较大。应花风已经在脑海里检索起古黎国历史上出现过的人名。
楚凡也不再用转述语气了,直接把木北的话一字一句说了出来:“我族向来守护着生死轮回的秘密,为世人所觊觎。本以为西伯之兵是为了来替西伯求得长生,可是黎涉却突然出现。具体为何不知,只知西伯与黎涉也有些渊源。”
“你说你未能赴约,为何?”蒋汀洲透过楚凡直视着虚无的木北。
“我担心他一人终究无法抵挡数十名西伯之兵来袭。待我安顿好族人之后欲下山寻他,只是刚到半山就遇到搜山的西伯之兵。”楚凡停顿了片刻,像是回忆起痛苦的事,“逃跑中我不慎摔倒跌入山涧,过了几日才被族人寻回。又因身上有伤,修养了数十日才勉强能够下地行走。”
应花风:“约起虽过,你可不曾在前往约定之地?”
“去了。”无力感从楚凡的话语中流露出来,“木桥已被大火付之一炬,我在桥头等了三日,不见一人。”
“之后呢?”
“之后我就回到了我族逃亡之所。我想,他要是还活着,终有一天会来山上寻我。他要同我说的事情还未开始,必定不会结束。”木北话语里的坚定让楚凡一时走神,回过神来,楚凡突然间明白了木北在山上的那些执念。
“即使在圣梵山之巅,我族之人的生活也不曾平静。西伯之兵退了,可还有其他人。人生数十载,天下纷扰不断,我族之人受尽纷扰。所谓的生死轮回,本就不是真正的生死轮回。”
听了木北的话所有人都沉默了。自古以来,人对寿命的追求就是无止境,无论是神话传说里的灵丹妙药,死后企图来世转生的金缕玉衣,道士筑丹修炼长生不老药……
即使不是西伯,也会有无数人想要求取长生,跨越生死。
可是世人又怎么会相信世上并没有长生不老,更不会有永世不死,一切都只是虚幻。
“还有吗?”应花风打破了沉寂的氛围,“木北能想起来的事,还有吗?”
“还有一件事。”楚凡继续转述,“在我躲避追兵之时恍惚间听到了一件事情,帝辛之势已去。”
“这都是历史了。”应花风,“历史上记载商纣王荒淫无道,文王善观天象推演周易。再加上文王推行法制,礼贤下士得人心。”
应花风感觉自己在给小学生上课:“还有问题吗?”
这些历史朝南也知道不少,听到讲述也不陌生。只是为难蒋汀洲和楚凡两人了,白天接受了一整天应教授的历史知识熏陶,晚上还要接着被应花风继续熏陶。
此刻他们俩人脑子里已经一团浆糊。尤其是楚凡,他还要转述和木北的话,完全不能分神。
此刻他只想摇头大喊:“没问题!”
“既然没问题我要去睡觉了。好困……”说着应花风找回自己的拖鞋,慢悠悠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好困,脑袋快要爆炸了。”自从离开学校了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么长时间的历史课了,“朝南,我不行了,我们去睡觉吧。”
朝南修长的手指在楚凡头部轻轻地按摩着,指尖力度刚刚好,此时的楚凡像极了猫。舒服的靠在朝南怀里不想动。
“走吧。”朝南停下指尖的动作,轻抬起楚凡的头说。
很快客厅只剩下了蒋汀洲一个人。
自己说的话自己承受后果,今夜只有自己一个人孤独的在这沙发上度夜。
还好这沙发还挺宽敞的,蒋汀洲翻滚了一圈把自己的大长腿从茶几上收回,摆放到了沙发靠背上。
腿悬在空中晃动,脑子里空荡荡的。
“干嘛,想要倒挂在客厅里吓谁呢?”应花风从背后出现。
眼前是应花风放大的脸,“这不腿长无处安放。”
“真打算在这儿睡一晚?”应花风移开脸,坐到了旁边沙发上,“我不记仇也不小气,昨晚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过去?”蒋汀洲发出一声轻笑,接着说:“是啊,过去。该怎么过去?”
应花风不解的望着他:“什么意思?”
蒋汀洲把自己的身体又旋转回正,腿搁到茶几上。
“应花风,你猜什么意思?”蒋汀洲慢慢地把脸靠近,再靠近,只有一拳之隔,蒋汀洲停了下来。
“卧槽,我怎么知道。”应花风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无趣。”说完蒋汀洲大步走进了应花风的房间,狠狠地往床上一倒,真舒服。
“……”什么情况?
应花风看着自己的床被人霸占了,伸脚朝着那人踢了一脚:“进去点。”
蒋汀洲难得没有反驳,翻滚了一圈朝着里边挪了一点点。
应花风勉强占得一席之地,裹着自己的被子准备睡觉,真困。
蒋汀洲蒙着被子缓和下自己的呼吸,假装入睡,耳朵确实尽可能的收集着身边人的动静。
看来是真的困了,蒋汀洲心里暗数到300下,身旁人的呼吸声已经变得平缓,应该是睡着了。
蒋汀洲悄悄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观察者旁边人的动静。
昨晚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没被扳弯,所以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原本平静的心在安静的黑夜里跳动得如此突兀,眼前的人却是睡得平和而安稳。
自作孽不可活,好好的为什么要睡在这里,为什么要受这种折磨?
今夜注定又是个不眠之夜。
“不睡吗?”应花风虽然眼睛闭着可是仍旧感受到身边人翻动的声音。
“你、你、你没睡着啊。”蒋汀洲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到结巴,心脏漏跳了一拍。
应花风深出一口气说:“你在边上又是翻身又是叹气的,睡着都被你吵醒了。”
“哦,是吗?我还以为没呢?”
“睡不着?”应花风坐起身拿着枕头垫在背后,“聊聊?”
“聊什么?”
“反正都被你吵醒了,随便聊点什么吧。”
“应花风啊应花风,你说我怎么就载你手上了?”蒋汀洲又是一声长叹。
“哈?什么意思?”应花风转过头一脸无辜。
“字面上的意思,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神经病,自说自话我就明白了?蒋汀洲,我都说了昨晚上的事,包括以前那些事都过去了。那些个小纷争小争吵都只是小打小闹没必要放心上。”
“可是我想放心上。”蒋汀洲彻底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我想放心上怎么办?”
“你……”
蒋汀洲阻止了应花风接着说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的唇舌。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渣渣渣
☆、偏偏
“你干嘛!”应花风一把推开了蒋汀洲,跳下了床。
“不知道。”蒋汀洲慢慢地缩回被子里蒙住自己的脑袋:“我也不知道。”
很显然眼前的状况让两人措手不及:“蒋汀洲你他妈疯了吗?”
“我不知道。”被子里的声音瓮声瓮气,“我可能真的疯了吧。”
“疯子,神经病,智障,傻逼,白痴……”应花风搜刮出了自己肚子里所有能骂人的词没有一个有威慑力。
应花风词穷了,也骂累了:“算了,麻溜的滚回客厅,懒得搭理你。”
“骂人不是你这样骂的。”蒋汀洲一直等到应花风停下来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你管我怎么骂,从我床上滚下来。”
“不滚,是你让我进来睡的。”反正做也做了,骂也骂了,这下蒋汀洲倒是放下心来厚脸皮。
“卧槽,你要点脸吗?”
“本来是要的,但是你一说突然就不想要了。”
“你不走我走,你应大爷不跟你计较,床就留给你了。”应花风抱起一床被子提起自己的枕头转身就要去客厅。
“不行。”蒋汀洲看出他离开的意图“嘭”的一把关上了房门,身体倚靠在门上,带着挑衅的笑容。
应花风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让开?”
“不要。”蒋汀洲仍旧是一脸挑衅。
应花风趁着蒋汀洲正得意,转身往后一跃就蹦到自己床上,横躺在床上裹着被子一脸得意:“哼。”
“没想到你心眼还不少。”蒋汀洲放弃了堵门,踱步往床边走去。
“横躺着睡爽吗?要我给你重复一下昨晚的事情吗?”
“什么意思?”应花风对自己早上起床时的睡姿有疑惑,不过昨晚睡死过去了想不出究竟也没在意太多。
蒋汀洲一步步逼近,走到床边也往后一倒躺在了应花风身边。
应花风极力的想要往边上挪,无奈被子被蒋汀洲压在了身下,他尝试一下之后就放弃了。
“昨晚,你可是抱着我的手死活不肯撒手呢。”
“胡说八道,这不可能!”应花风瞪着眼睛看着蒋汀洲。
蒋汀洲用手撑起头部,侧身躺着凝视着说:“刚才那个还真是胡说八道,接下来的才是实情。”
“昨晚是我把你从横躺状态抱着竖过来,是我给你脱掉了身上的外套盖上被子,也是我给你手腕上的淤青涂了药。”
“本来就是你给我勒出来的痕迹,涂药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虽然嘴上这样说,应花风还是不自觉的想要伸出自己的手腕看看,不过身上的被子实在勒的太紧了,他也只能放弃。
“明明长得也没有我好看,身材也跟个白斩鸡似的弱不禁风,哪像你蒋爷我这么一排整齐的腹肌。偏偏,偏偏……”
“偏偏什么啊?”
“偏偏……”蒋汀洲口中最后几个字像是蚊子声。
“偏偏什么,舌头被蚊子咬了?”
“偏偏对你身体有欲望。”蒋汀洲低吼着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空气瞬间凝固。
与此同时,蒋汀洲小麦肤色上难得透出一点红,应花风更是表情僵硬,完全无法做出反应。
“刚……”应花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肌肉,“刚……耳鸣了估计。”
“是你硬要我说的,这下子我是痛快了,不过你就得隔应好一阵子了。”
“呵、呵、呵……”他应花风,一个川城大学研究生,此刻像极了一个智障。
应花风又裹了裹自己身体上的被子,勒得更紧了。长得没他好看?他应花风好歹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整个学校不知道有多少迷妹,还不好看?腹肌他承认自己是没有,不过怎么着也是经常锻炼,全身肌肉结实,白斩鸡?Are you kidding me?黑人问号脸?
蒋汀洲只见眼前人表情阴晴不定,时刻透露着一股隐隐的怒火。反正已经这样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想要说的话一次性说清楚。
“今天晚上是你主动要跟我聊聊的啊,本来我不打算说这么多,谁叫你硬逼着我说下去。”蒋汀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语气,“还有最后一句,既然前期铺垫已经做完了,那么以后我可能会追你。”
应花风已经不想再多说一个字,闭上眼偏过头假装听不见。
蒋汀洲又叹了口气:“自己挪还是我替你挪,今晚难不成又想横着睡?”
应花风听了这话额头青筋外冒,本打定主意不搭理蒋汀洲,最后还是没能忍住:“你挪开点,我自己挪。”
蒋汀洲起身把压住的被子还给了应花风,看着他从横到竖,像一条蚯蚓。
虽然这是第二个不欢而散的夜晚,不过蒋汀洲今晚到还是挺愉快的。一个人烦也是烦,两个人烦也是烦。可总感觉多个人一起烦,他的烦恼一下子减轻不少。
第二天一大早朝南就已经准备好了四个人的早餐,楚凡负责打下手擦了桌子,摆好碗筷就等着人到齐开吃。
只是今早的氛围与昨天明显不太相同。昨天一整天一副猪肝脸的蒋汀洲竟是红光满面,尤为诡异。
与之形成对比的应花风满脸菜色,一看就是没休息好,眼底还有淤青。
什么情况?昨晚两人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导致了现在的状况?楚凡不动声色的一边吃着早点一边观察两人的动向。
朝南则是面无表情的喝着粥,时不时注视着楚凡的一举一动,至于另外两人的事他们两个自会解决,也轮不到别的人来操心。
“时间也不早了,谢谢朝南准备的早餐,不过等会儿我就要去学校了。”应花风迅速吃完自己的饭说到。虽然话没说全,不过意思就是是时候各回各家了。
楚凡昨晚已经订好了回程的火车票,这会儿离着出发的时间也不早了,于是拉着朝南拿起行李朝着门口走去:“昨晚收留谢谢啦,有事情微信联系,我和朝南就先回去了。”
蒋汀洲也起身说:“今晚还得值班,我也先回去了,常联系。”
应花风随便说了句再见就关上了屋门,转回了餐桌旁。
回程的火车开得飞快,楚凡打个盹的时间他们两人已经回到了渝州。
这是楚凡近一段时间第三次回家了,短暂的两天川城之旅对自己的小家倍感亲切。
“朝南,小南,小南南……”楚凡趴在床头双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朝着正在整理衣服的朝南发春。
朝南知道他什么意思,头也不转的说:“去洗澡,外边奔波回来就往床上躺。”
楚凡满脸不情愿:“一起去嘛。”
唉,朝南无奈的叹了口气。屋子里两天没住人都蒙上一层薄薄的灰了,这两日的衣服也没洗,楚凡不帮忙倒无所谓,偏偏还在一旁捣乱。
“好。”朝南对于楚凡的要求差不多是无条件答应,虽然脸上没表现出来,心里早就妥协了。
楚凡一听朝南答应了,立刻来了精神冲进了卫生间。
平日里洗澡都是草草了事的楚凡难得的收拾了一番自家的浴缸。
温热的水很快便升腾起轻薄的雾气,楚凡找出自己上次特地买的什么桂花精油滴了几滴在温水里。一瞬间空气中满都是浓郁的桂花香味,八月末正值桂花开,仿佛置身于两旁都是桂花树的林荫路。
楚凡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这个味道真棒,就是不知道朝南喜不喜欢。
楚凡收拾好浴室,就重新回到卧室里,朝南准备好了两人的睡衣正打算往浴室走。
“走吧。”楚凡拉起朝南就往浴室里蹿。
满是桂花香的浴室让人沉醉。朝南没想到楚凡还做了这些准备。
楚凡才不管这么多,三下两下脱掉了碍事的衣物躺进了浴缸里,温热的水包裹着全身说不出的舒适。
“以前没觉得,在别人家里终究是比不上自己家,现在算是深有体会。”楚凡半眯着眼像是晒太阳的猫,浑身散发着懒洋洋的气息。
朝南规整了两人的衣服之后才踏入水中。
由于两个人的进入,浴缸中的水被挤压外流,一波又一波。
楚凡此刻更加像是一只猫,四肢攀附在朝南身上,头靠在朝南胸口,短而硬的头发有些扎,又有些痒。
朝南宠溺的任他在自己身上折腾。
浑身的浴火很快被挑起,朝南反被动为主动,伸手借助水中浮力把楚凡整个人托起。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很顺利的就步入了正轨。
楚凡更加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任凭着主人抚摸自己的头、下巴。温柔而细腻的触感让他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很快又被全身流出的汗水和浴缸里的温水粘回皮肤。
猫一样的喘息声更是刺激着朝南的每一根神经。
朝南不再克制,尽情的释放着自己的热量,全身像火一样炙热,烧灼着彼此的肌肤。朝南把控着节奏,制造着更深的快感,带着楚凡走上极致。
精疲力尽的楚凡已经困到不行,全靠朝南支撑着才没掉进水里。
朝南用清水简单的把两人冲洗了一遍,找出浴巾擦干水才抱着楚凡放到了床上。
准备的睡衣是没派上用场了,还好天气不冷,就这样也不担心会感冒。
吃饱喝足的楚凡猫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任人伺候,两天忍耐的不爽也都烟消云散。
☆、西晋行
楚凡是心满意足了,只是木北一只鬼可怜巴巴的被楚凡驱逐到脑海边界暗无天日。
为了不叨扰楚凡的正常生活,木北主动告知了楚凡如何切断与他的联系,只要楚凡单方面切断了联系,木北就无法感知楚凡所见所闻的一切。
当然他没料想到这样的日子越发频繁。
短暂休整之后,楚凡和朝南安做好计划;前往西晋城一探究竟。
终于给楚凡盼上了只有他和朝南两个人的旅行。楚凡目前处于公假期;老杨体恤他特地批了一个月,自然不用担心时间安排问题。蒋汀洲虽然也想一起;无奈抽不出时间只能放弃。应花风得知了楚凡他们要去西晋城,连请假借口都想好了,没想到他的导师硬是拉着他一起做个研究。在得罪导师与放弃前往西晋之间,他只能选择后者。
楚凡嘴上说着惋惜,心里巴不得两人不来,免得整天看着那两人争吵不说还得想办法从中调剂想想都觉得累。
西晋之行就这么愉快的决定好了。楚凡一边收拾行李边感概到: 〃我的小屋才住了没两天又要离开了。什么时候才能够安安稳稳的住下来;好让我养条狗啊。〃
难得被放出来的木北已经激动到不行了,在楚凡脑子里死亡三连问: 〃西晋城繁华吗那里也有三轮车可以坐有些什么好玩儿的 〃
〃我们不是去玩儿的,是去干正事的。〃楚凡叹了口气为什么要把木北给放出来。
“嗯。”木北委屈的声音在楚凡脑海里出现,这倒让楚凡有些不忍心了。
“朝歌的繁华我是不曾见识过,不过如今每一个城市都有车,有数不清的人,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你不曾见过。”楚凡跟着又补充了一句,“等你的心愿了了,我带你去看看吧。”
“好啊好啊!”木北一摆刚才的萎靡不振瞬间兴奋起来。
这次行程因为距离原因只能做飞机前往。这是朝南第一次坐飞机,当然也是木北第一次知道现在的人除了有三轮车、四轮车和火车以外竟然还有会飞的车。
“第一次坐可能会有些不适应,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楚凡握住朝南的手放在自己腿上,微微冰凉。
木北吵吵的声音又响起:“这个鸡真的会飞吗?那是他翅膀吗?”
楚凡实在不想回答这么智障的问题,深深地叹了口气。
“木北又烦你了?”朝南无时无刻不注意着楚凡的一举一动,楚凡一般不怎么叹气,一旦叹气多半是因为被木北给烦的。
语音播报里已经开始提醒乘客系好安全带,飞机准备起飞了。
楚凡侧过身调试好朝南身上的安全带松紧,又给自己系好安全带。
“木北这个电灯泡又想把他关进小黑屋了。”明明是二人世界,总会被他干扰。
“其实他一个人也很孤单。”
“对啊对啊,我一个人多么孤单啊,楚凡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吗?”果然还是朝南比较能够理解他,不像楚凡一天到晚不耐烦。
“不说这些了,飞机要起飞了。”楚凡指向窗外说,“等会儿可以俯瞰整座城市景色,还能感受云层之中穿梭,要是你不会晕机就可以好好欣赏这份美景。”
其实朝南一点也不紧张,反倒是楚凡在一旁不停地张望,一个劲儿的观察着飞机的情况。
“起飞了。”楚凡这一声没压住声音,引得周围好几个人都转头过来。
楚凡有些不好意思,仅仅一瞬间又被窗外的风景吸引了。
“好美。”朝南回握住楚凡的手,“真的好美。”
“即使是见过无数次的风景,和你一起看一千次也是美的。”
楚凡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得油腻。
“我们真的在天上飞吗?呜哇,腾云驾雾像神仙一样诶。”楚凡刚过上二人世界又被打断了,即使朝南说木北也很孤单,楚凡还是不想搭理他。
“你还是只山鬼,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吗?”
“现在连鸡都会飞了,我一只山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它叫飞机,跟吃的鸡半毛钱关系没有。即使这样,鬼依旧是让人忌惮害怕的存在。”
原本以为能够好好享受短暂的旅程,因为木北的存在被完全打破了。本想能够屏蔽掉木北,最终因为朝南的一句孤单只能放任他吵了自己一个多小时。
下飞机时楚凡内心崩溃到爆炸。最终还是选择了把木北关进小黑屋,并且没有告诉朝南。
这下世界总算是安静了不少。可是没过多久,楚凡又把木北给放出来了。原因是替木北找人没有木北存在实在不像话。
“先去订好的酒店办理入住,下午去西晋博物馆,明天去古黎国遗址,晚上还可以……”早在出发前楚凡已经做好攻略了,现如今只需要顺着计划走下去就行。
朝南点点头,这些他都不懂自然也没办法替楚凡分忧。明明这些都是他和木北之间的事情,楚凡却是硬生生被牵扯进来。现如今反倒是他整天操心忙着计划行程,前前后后都是他一个人。
虽然朝南没说,不过两人整日黏在一起,光从表情上看已经猜到朝南在想些什么了。
楚凡了解朝南,没直说,而是拐着弯说道:“自从认识你之后我觉得外边那些个饭菜都没你做的好吃,还有你不知道以前我一个人租房子住的时候衣服都是堆着一个星期洗,打扫卫生也是有空才打扫一次。而且一个人生病了都是随便找几颗药吃了就算完事,仗着自己身体好硬抗过去。现在想想那种日子都觉得是地狱,有了你之后简直生活在天堂。”
“楚凡。”朝南被楚凡几句话说得心头暖暖的,刚才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
楚凡见有点效果,接着又说:“本来两个人在一起就应该互相弥补,我觉得我们俩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嗯。我也觉得。”
楚凡和朝南这下是心情愉悦了,可怜木北孤家寡人一个又是被狠狠地虐了一番。
西晋是个颇有些历史的古城,楚凡也特地订了家古风韵味的酒店。
木制栏杆,雕花镂空的窗户,挂着大红花纹床帐的楠木木双人床。屋内还有一张楠木书桌和两把楠木凳子。
“你别说,这家店内陈设和你家里的风格还挺像的。”楚凡印象中他第一次醒过来就是在这样一间屋子里,应该说比这间屋子更为简陋。
“是有些相似,不过雕花样式工艺都不尽相同。”
“如果事情顺利真想带着你好好游玩一次,这毕竟是我们两人在一起之后的第一次旅游。”如果事情不顺利,楚凡不敢想。朝南在世上无尽轮回,可是他的寿命撑破天也不过百年。如果此生没能如愿,他和朝南很有可能会步入木北和黎涉的后尘。
“还会有很多第一次的,我们约定好了。”楚凡不敢再想下去,拉起朝南的手就往外走:“好饿好饿,飞机餐跟猫食一样,先去吃饭吧,我刚搜索了一家不错的特色菜。”
朝南跟在楚凡后边好笑,楚凡的魅力或许就在于此吧。正经起来是可靠而安心的,一旦不正经起来像极了小朋友,想起哪一出就是哪一出。楚凡和他单独在一起还好点,要是遇上蒋汀洲或者应花风,那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吵翻天。可即使是不太正经的楚凡也仍旧是个心思细腻关怀备至的人。
就好比现在,朝南本来对于食物就没什么特别的爱好。但楚凡每次点餐时总会费尽心思去找一些他觉得还不错的菜肴推荐给朝南。一旦知道朝南比较喜欢的几样,肯定会特意留心。
“西晋城和咱们那儿不一样,他们擅长做面食,而且分量都特别实在,这一点很和我心意。”点完餐楚凡半倚在椅背上边打着哈欠边说。
朝南注意到楚凡已经眼角都起了泪花,“困了吗?吃完饭回去休息会儿?”
“是有点困了,不过不影响。”楚凡又是一个哈欠之后擦了擦自己眼角堆积的眼泪说到:“我看游览指南上西晋博物馆参观时间一般2—3个小时,不会很累的。”
朝南知道他肯定不会回去先休息的,不过还是忍不住说:“咱们不急于一时。”
碰巧这时菜来了,楚凡趁机岔开话题:“哇哇哇,看起来不错嘛。朝南,来,赶紧尝尝。”说着楚凡夹起一块肉放进了朝南碗里。
朝南也不接着说下去,而是在楚凡满怀期待的眼神儿里夹起碗里的肉放进嘴里咀嚼。
“好吃吗?”
“好吃。”
楚凡这才又给自己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真不错!
“尝尝这个,这个是当地特色……”
“这个也很好吃,这个在他们这儿一般都是家家户户必备……”
“还有这个、这个……”
楚凡不厌其烦的介绍着这些菜的品相,顺便往朝南碗里塞了一大堆。
直到朝南实在是吃不了了叫了声停,楚凡这才乐滋滋的停下喂食朝南的举动。
吃饱喝足,接下来才正式开始他们所谓的正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
☆、西晋博物馆
西晋博物馆的地理位置很好,占据了市中心的一块地方,从饭馆打车过去不到二十分钟。
楚凡已经提前购好票只需要直接进去就可以了。现在时间既不是旅游旺季也没到周末,整个博物馆里就稀稀疏疏几个人,正好方便他们参观游览。
楚凡是不太能看懂这些个东西,他提前告诉木北注意留心,一旦有发现就告诉他。
自从进到博物馆里,木北一直很沉默。
博物馆里展出的东西大同小异都是些楚凡不认识的古董,甚至连名字中那些个字都看不明白。
不过博物馆展馆设置按照时代发展将整个博物馆分成了很多个不同主题的展馆,像什么人类起源、夏商踪迹、春秋战国、民族融合……
这样一分之后最大的好处就是楚凡带着朝南和脑子里的木北直接冲进了夏商馆。
眼前出现了一堆的青铜鼎,大的小的圆的方的高的矮的,名字都还错综复杂,不出五分钟楚凡就已经看得头大。
“木北,你可要好好看啊。这可是我小学毕业以来第一次进博物馆,可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楚凡想着自己脑子里还有个木北要看,愣是硬逼着自己守在一个个物件前假装很仔细的观看。
木北也没了往日心思跟楚凡闲扯。
眼前的器物被安放在透明的罩子里边,还有亮光照射,原本熟悉的的器皿显得陌生。木北想不明白不就是个日常盛饭的青铜簋值得用这么好的盒子装起来吗?
满目望去全都是青铜鼎、青铜尊、青铜觚,在木北看来不过就是些日常用具,在这里全部都用透镜盒子给隔开来。光是这样不说,每件东西还硬是要取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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