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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紧我二婚夫君的小马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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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大外甥强制带过来的叶宝贝,“。。。。。。。”
这叫什么事?
吃还是得吃的,叶宝贝捡了两个干净的碗,把贺玄做的饭菜乘进碗里,跟一边忙碌的大外甥开口道:“我去给你舅父送点吃的。”
“站住。”贺玄叫住要走的叶卿。
叶卿举着两个滚烫的大盘子,看向大外甥,“怎么了?”
贺玄提醒道:“舅父不会吃的。”
“为什么?”自己侄子做的,照道理应该不会嫌弃吧?而且叶卿偷尝过,大外甥的厨艺特别好。
贺玄想了想,叶卿反正是他舅父的人,早晚得懂事点,也就没忌讳,告诉道:“你得供奉,他才会吃。”
第27章
叶宝贝头一次听说有人吃东西要供奉的。
大外甥给他解释了供奉的由来,这是专门为修神道不食荤腥的人备的。只要是信徒的供奉,杀生之罪就不会轮到他们身上,这罪孽由信徒来背,没了这道枷锁,修神道的人就可以享用。
叶宝贝反正跟神道无缘,这点的罪孽背也就背了,照葫芦画瓢学了点供奉的门道,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等着淮黎。
好在淮黎回来的早,饭菜还没冷。
一看到自家道侣,叶宝贝来了劲,“淮黎兄!用膳吧?”
叶卿太过热情,淮黎有些招架不住,看了两眼桌上的膳食,感觉到不同后,“谁教你的?”
“大师兄说这样你才能吃。”叶卿坦白从宽。
淮黎凝眉,“他还说了什么?”
叶宝贝回想了下贺玄的话,理了理去掉一些不好的,“师兄说让我好好照顾你。”
“没了?”淮黎半信半疑道。
“没了,”还有些话叶宝贝没脸说,岔开话题道,“你现在能吃吗?”
桌上白碗干净,两双竹筷被丝帕包裹住没有开封的痕迹,淮黎记得叶卿体虚易饿,“你未用膳?”
没,他刚忙完。
叶卿,“在等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淮黎走到桌前掀袍而坐,将身边一席座向外拉了些,好让叶卿入座。
叶卿是亲眼看着淮黎拾筷吃肉的!
居然真的吃了!
“怎么?”淮黎停筷看他。
叶宝贝咬着筷头,傻愣愣的看他,在听到这声话后,收了神,“没,就是第一次看淮黎兄食荤,有点好奇。”
叶卿这话提醒了淮黎,“玄儿跟你说的话,切不能外传。”
“不会,我不是那种人。”不管淮黎指的是大外甥说的哪条,叶宝贝都能保证不嚼舌根。
“卿儿,”淮黎唤道,“我无需你敬畏,你若不肯,将我当长兄亦可。”
叶卿点点头以示明白,“嗯,好。”
小道侣是听进去了还是敷衍,淮黎哪会听不出,亲手替叶卿夹了他爱的肉食到其碗中,“多少用些。”
叶宝贝抱着碗,也给淮黎夹了菜,“你也是。”
叶卿扒了两口饭,突然想到大师兄说的事,小声道:“淮黎兄,泽离上神的神像今日到,掀幕礼你去吗?”
泽离轻拭了薄唇,“嗯。”
叶宝贝觉得自己这张嘴真笨,事关泽离上神,淮黎肯定会去,哪还用他来问。
有些窘迫的叶卿低头吃着饭,没再吭过一声。
“我去把碗筷洗了。”叶卿起身就往外走。
叶卿走时忘了闭门,给了前来的白庭玉一个捷径,白庭玉敲了敲大敞的门板,戏言道:“还真是当局者迷。”
淮黎起身整了衣袍,“何事?”
白庭玉快人快语,“天帝邀我九重天一叙,劳您看住那小狼崽子。”
这二位都了解贺玄,天上地下没他干不出的事,能降的住贺玄的人,除了白庭玉就只剩下淮黎了。
淮黎道:“嗯。”
“陛下传召掌门?”专门趁叶卿不在来找淮黎的瑾笙听到掌门的话,不顾礼仪直接入内。
淮黎和白庭玉皆是一怔。
瑾笙施礼道:“瑾笙见过掌门、师祖,瑾笙并非有意偷听,而是。。。。。。可是今日之事陛下知道了?”
白庭玉道:“天后,陛下传召是有要事与庭玉相商,今日之事太含无人会多说半句,还请安心。”
掌门这么说,心吊在嗓子眼的瑾笙才敢呼气,他不想让陛下觉得他毫无作用,担不起六界之后的头衔,“谢掌门。”
“不敢。”白庭玉道。
瑾笙缓了气息,朝淮黎开口道:“瑾笙无颜面对您和叶师叔,都怪我让叶师叔受了这么多委屈,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您和叶师叔消气。”就因为这事,他心里堵着口气,怎么也疏散不开,他不想让人觉得他这个天后无用,惯会滥用特权欺凌无辜。
淮黎道:“天后,不必如此。”
“师祖,瑾笙求您,这事别让泽离上神知道可以吗?”他怕淮黎师祖会对他心存芥蒂,如果这事泽离上神知道了,万一要收回送他的凤凰,到时候会让陛下也沦为笑柄的,他不想这样。
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低三下四楚楚可怜的求着人,哭地白庭玉都生了怜悯心,帮淮黎做主道:“天后放心,我这师兄不是个多嘴的人,上云天也从不掺和六界事。”
瑾笙擦了擦眼泪,“当真?”
瑾笙的性子当真担不起六界之后这位置,淮黎本是想与天后说教,奈何一旁的白庭玉三番两次阻拦,便也罢了。
点了头,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谢师祖,谢掌门。”瑾笙破涕为笑道。
该做的事他都做好了,瑾笙也不叨扰二位,“瑾笙告退,走之前有一事还望师祖应允,瑾笙想让师祖行掀幕礼,您看如何?”一来是作为这件事的答谢,二来是谢淮黎师祖送他凤凰的恩情。
淮黎道:“天后勿要辜负天帝一番心意才是。”
师祖这么一说,瑾笙才察觉自己的提议有多蠢。他居然要把陛下给他讨好泽离上神的机会拱手让人。
卖弄过头,瑾笙有些难受,“是瑾笙欠妥当,让您看笑话了。”
白庭玉看出瑾笙的难处,解围道:“我送天后回房吧。”
“对不起,瑾笙告退。”瑾笙颔首道。
叶宝贝把碗筷放到厨房后,被侯澈师侄拦下说了会话,侯师侄再三跟他道歉,说他不该冤枉了叶卿。
叶卿跟他说了十来遍无碍,他还是要道歉,就这么缠着缠着,缠到集合要去迎神像,侯师侄才肯把嘴闭上。
掌门不在,淮黎说到底也不算是太含的人,这领头的人选就只有天后和贺玄了。
而叶卿的大外甥没出现,就由天后带领大家前往。
泽离上神庙外。
不仅是太含弟子,凡界朝廷的大官也来了不少,可见泽离上神在民间有多受推崇。
瑾笙和双梧城的瑞王站于最前端,相互行了礼。
瑞王道:“双梧城的事,本王还未重谢各位仙长。”
“王爷不必多礼,这本就是仙门该行之事。”瑾笙谦逊道。
“这掀幕礼,就由您来操持了。”瑞王不免多看了两眼瑾笙,在民间可没这种绝色。
瑾笙也不推让,陛下要他办的事他一定会办妥帖,没注意到瑞王的眼神,瑾笙含笑道:“多谢。”
连声音都那么好听,瑞王盘算道:“等礼散了,不知仙长可否王府一叙?”
“不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瑾笙婉拒道。
瑞王不肯放弃,“本王是想与仙长探讨神庙一事,如若仙长有要事在身的话,改日也可。”
一听有关修庙一事,瑾笙眼神都不同了,“神庙?”
“是啊,本王也不懂这些,就想问问您。”瑞王回道。
站在瑾笙旁边的余实出声道:“王爷,我们瑾师弟有要事在身,您若有疑问,不妨问问叶师叔,叶师叔是我们的长辈,懂得也比我们这些晚辈多,定能为王爷解忧。”
开小差的叶卿被点名后,傻不愣地把脑袋抬起。
在桐林里咬着叶卿不放的余实假笑道:“叶师叔,您意下如何?”
叶宝贝一直在想淮黎怎么没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意下如何,“你们在说什么?”
瑞王目光从瑾笙身上游走向叶卿,“本王有些许事不是很明白,想同仙长请教。”
这王爷眼底淤青,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之辈,叶卿真是谢谢这位师侄了,“我道侣管我很严,不让我跟外男相处。”
余实道:“师叔,师祖慈悲为怀,您为凡间王爷解惑,师祖怎会怪罪于您?况且王爷也是正人君子,您这么会不失了仙门礼仪?”
叶卿瞧着余师侄长得也不赖,既然你不仁,那叶宝贝就不义了,“余师侄,你没道侣自不懂我和瑾师侄的处境,如你所说,太含怎能失了仙门礼仪,我与瑾师侄失了礼数,不过幸好,余师侄是你辈中最为杰出的弟子,王爷之惑由师侄这等聪慧之人来解最合适不过,瑾师侄您看如何?”
叶宝贝话里都说明了,余实是个没道侣的,干净点的谁不喜欢?就看这好色王爷看不看得上了。
不管看不看得上,都能恶心到找叶宝贝茬的余实。
这就够了。
瑾笙自然应承,毕竟淮黎师祖不好开罪,“就照叶师叔所说,王爷意下如何?”
从小生活在皇家的瑞王哪看不出这点伎俩,看了两眼余实后敷衍一笑,“还是来日吧。”
瑾笙道:“也好,王爷若有何疑问,来寻余师兄即可。”
“泽离上神到——”
随着一声唱报,号角声传遍整个双梧城,叶宝贝这里的事也消停了。
四十多个挑夫拼劲全力,载着神像一步步前来。
直到号角声停后,挑夫们才将神像安放下。
随后便是敬神舞,请神礼,再后面叶宝贝跟着众人三跪九叩虔诚叩拜着。
到了一定的时辰,瑾笙在巫师的陪伴下起身跪坐在神像脚下,取过巫师给的酒,三指沾了些酒水,朝天一洒。
“迎上神临世——”
瑾笙放下那杯酒,起身双手端放于胸前,额头抵着手背直至巫师停声。
巫师将盖在上神身上的红绸布一角递给瑾笙。
瑾笙接下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力掀了红绸布。
由天匠打造的泽离上神尊相显露在众人面前。
所有人都在瞻仰这座神像,沉浸在神像掀幕的喜悦中。
就在这时,天上突然劈下一道天雷——
“天后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一觉醒来都是跟我表白的!!
是不是证明我脱离母单的行列有望了!!
第28章
被救的瑾笙缓过神,慌忙从救他的人手里挣脱开,狼狈地爬到神像边,看着被天雷击毁的神像,陷入绝望。
今日之事传出去,定会有人说他配不上天后之位。
瑾笙呢喃道:“怎么会这样。。。。。。”
“叶师叔!”
这道突然降临的天雷把叶卿也吓了一大跳,天雷击毁神像的时候,叶卿脑中一片空白,还有个莫名的声音,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扰的叶卿心神不宁。
候澈叫醒了浑浑噩噩的叶卿,讨教道:“叶师叔,您说现在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这事跟他又没什么关系,难不成还指望他去帮瑾笙?就冲他和东陵的那些恩怨,他帮瑾笙跟打自己脸有什么区别。
瑾笙也将希望寄托在叶卿身上,瑾笙知道叶师叔很有办法的,实在不行还有师祖和掌门,“叶师叔,你帮帮我。”
叶宝贝就不明白了,怎么个个都对他寄予厚望,都觉得他事事能行,叶卿被他们依赖的都要忘了以前受的那么多诋毁嘲笑。
他不蹚浑水,“是不是施雨的星君喝多了酒,不小心把天降甘霖弄成了雷雨?”
“如叶师叔所说,那这雨呢?”余实没放过任何一个嘲讽叶卿的机会,“这施雨的星君和降雷的星君不是同一人,且这二位星君向来如影随形,如今只见天雷不见降雨,我看是叶师叔酒喝多了。”
余师侄这话说到叶宝贝心坎里去了,叶卿很是奉承的点头道:“原来如此,余师侄真不愧是你辈最有天赋的弟子,太含有余师侄这等熟知六界事的奇才,乃太含之幸。”
这九重天的仙君再眼瞎也不会公然冒犯泽离上神,那么这道天雷是从哪来的不言而喻,这般推测叶卿不免往恶毒的地方想了——
瑾笙这位天后不得天意。
他被瑾笙央求帮忙,不能公然驳了瑾笙的面落人话柄,这才装蠢避谈,现在有余实这个好胜的草包站出来直指天雷来源于上云天,等同在公众天道不满瑾笙行举,让瑾笙难堪。
这样,就不用叶宝贝亲自出手整治他,让那位高高在上的天帝动手,叶卿再一次借刀杀人,倒也不错。
欺他的人,叶卿一个都不放过。
余实的奚落,让瑾笙再次失魂,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瑾笙连头都不敢抬,生怕会受到师兄们的嘲笑。
跟屁虫一样跟在叶卿身后的侯澈见状出声道:“叶师叔,您既有同心铃,不如请师祖来主持?”
就在叶宝贝要本着废物本质装柔弱晕厥时,来围观掀幕礼的百姓间,突然传来一阵声,“瑞王无德!鱼肉百姓,天神降雷,以示惩戒!乡亲们,你们看到了吗!天神都怒了!瑞王无德,不配为王!”
随着那道嘹亮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应和声响彻,“瑞王无德!不配为王!”
“瑞王无德!不配为王!”
被千夫所指的瑞王脸色别提多难看,“都是暴民!暴民!还不快将造谣生事之流拿下!”
“是。”
瑞王朝几位朝廷派来的大官赔笑道:“让各位大人看笑话了,不如。。。。。。”
“瑞王欺凌百姓,强抢民女,我女儿就是被这禽兽强抢进王府的!”
“太妃一己私欲,让大伙身陷囹圄,却连个解释都不给,还要我们捐献出钱出力庙宇,这还有王法吗!”
“。。。。。。”一桩桩一件件有关瑞王母子的恶事被拎到台面上,将瑾笙和叶卿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数落瑞王强抢他女儿的老汉捶胸顿足,“你们都看看!这些朝廷的大官都是官官相护,哪会听我们这些老东西的话。”
“当今陛下登基之时曾说过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大伙一起进京去告御状!”
“瑞王跟陛下是亲手足,陛下真会下旨处置?”
“朕会。”刚刚救了瑾笙的男子从太含弟子中走出,一步步走到瑞王面前,把耀武扬威的瑞王吓地瘫软在地。
瑞王,“臣。。。。。。臣弟见过王兄。”
这凡间的天子一身深紫长袍,气度远盖同为皇室的瑞王,站在那不怒自威,“天子犯法尚与同罪,何况是瑞王!瑞王失德天神共怒,朕身为皇帝,定当谨尊上苍之意,即日起收缴瑞王兵符,着令大理寺彻查,尔等有任何冤屈皆可向大理寺卿揭露,此案朕亲审,定还百姓一个公道!”
叶卿觉得自己挺聪明了,可这一次,对上这位凡间的天子纳兰明羲,叶宝贝自愧不如。懂得利用天时地利收揽兵权,又博取民心,一举双得。想来那起哄的人也是这位天子安排的吧。
这天雷一事,就生生被民间百姓折腾变成了上苍看不惯瑞王行径,阴差阳错帮瑾笙解了围。
瑾笙命好这四个字,还真不是瞎说的。
叶宝贝盘算着要不要晚上回去找自家道侣改个命。
纳兰明羲在一片叫好声中处置完瑞王府众人后,大步向瑾笙走来,“仙长助朕铲除恶臣,还双梧城百姓安宁,朕今夜预设宴款待,不知仙长和诸位可愿赏光?”
历来凡间天子都不是一般人,诸仙都要敬让三分,他们这些道都没得的人,更是要敬畏,天子相邀,是不能说不的。
不同刚刚对瑞王的婉拒,瑾笙很是愿意,这位民间天子帮他解了围,还让他有个好面子,不至于太难堪,“多谢陛下,吾等必定到场。”
“如此甚好。”纳兰明羲看了两眼瑾笙,含笑道。
事一落,众人也都散去了。
只有叶卿还留在上神庙,看着挑夫收拾残破的神像。
这尊神像跟叶卿在破庙里见到的不一样,这尊泽离上神眉目清秀,额间金色凤翎英气逼人,眼神淡然无物,眼睛。。。。。。
居然也是金色的!
这双眼睛看久了,叶卿有些恍惚。
壮着胆去触摸泽离上神的眼睛,叶卿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右手覆在泽离上神的右眼上,左手覆在自己的右眼上。
没有任何感应。
叶宝贝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讪讪把手收回来,对残破的神像鞠礼道:“叶卿无意冒犯,上神恕罪。”
“他不会怪你的。”
不知何时,淮黎出现在叶卿身后。
叶卿起身,在泽离上神面前和淮黎保持了距离,“淮黎兄。”
“我听说有天雷,你可有伤到?”淮黎道。
刚刚所有人都在关心瑾笙,都忽视了离瑾笙最近的叶卿也差点被雷伤及,淮黎的这声关怀,让心底子里黑的叶卿,有点动容。
事过去好一会了,淮黎居然放在心上。
叶卿摇头道:“没,命大死不了。”
淮黎,“可有受委屈?”
“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叶宝贝不灵敏的鼻子有点不透气,这种关心他喜欢,但不敢贪,因为等失去了后,想起来会不好受。
淮黎向他走一步,叶卿就退一步,叶卿的疏远淮黎都看在眼里,无奈停了脚步,将手里的帕子给叶卿擦擦脏了的手,“天黑了,走吧。”
“凡间的皇帝设宴,我还得去赴宴。”叶卿站在原地没有动。
淮黎闻声,点头道:“也好。”
淮黎也没要走的意思,两个人就沉默的站在那,叶卿打破了沉静,“淮黎兄今天为何没到场?”
“怕你多想。”
第29章 (捉虫)
夜晚的泽离上神庙。
淮黎从庙里走出,地上一抹显眼的影子暴露了藏着的人,“出来吧。”
躲在凤凰石像后的叶卿一脸心虚地走出来,“淮黎兄,真巧。”
淮黎直言戳破,“为何没去?”
叶卿去了的。
只是脑子里一直在想淮黎说那四个字是什么意思,淮黎怕他多想什么,弄的他坐垫还没捂热就跑了出来,不知不觉走回上神庙,见门大开着,就料想里头有人。
而且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淮黎,不想打扰到他,叶宝贝就一直在门口等着。
叶卿回道:“太闷了,我不习惯。”
这话倒是提醒了淮黎,叶卿是皇族血脉,宴席这种场合必定参与不少,思及故人难免会伤神。
淮黎知他心思敏感,不多问,“回去吧。”
叶卿点头道:“好。”
走在双梧城的街道上,繁华的夜市没有让叶卿沉醉,活了几百年看什么都淡而无味了。
“卿儿。”淮黎出声唤道。
叶卿茫然回头,“怎么了?”
“你有心事。”且心事写满了整张脸,淮黎尊重他不去读他的心。
被淮黎提及,叶卿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不应该啊,叶卿很会克制自己的情绪,不会让人探觉到他所思所想。
走到人少的地方,叶卿才开口,“淮黎兄和我说过,临音上仙为救其师兄擅闯上云天,借泽离上神的朱雀尾复生临凡,结果被正法。”
那道天雷劈下的时候,叶卿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神界向来怜悯众生,就算是上仙擅闯,以上云天不可杀生的条律,为何会直接正法临音,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叶卿曾按淮黎给他的说法,推测过瑾笙是临音转世,结果淮黎回了他一句“或许”,也就是说淮黎也不确定瑾笙是不是真的临音。当时的叶卿几乎魔怔,只想倾泻情绪没有刨根问底下去,这才忽略了很多细节。
叶卿又道:“神不能杀人,那么身处上云天的临音上仙一定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错,才会被天道正法的,是不是这样?”
上云天能施处决的只有天道!而天道只会罚那些犯了错的人!
按叶卿这么推测,那一定是泽离上神和临音之间发生过什么,要知道临音去上云天就是奔泽离上神去的。
更重要的还有,霜郁兄将他带去无忧山后告诉他,说两三百年前见到过有神仙从不灭之火里带走一尾雀翎,这尾雀翎是泽离上神的。
不灭之火是千年前落于民间的,临音仙逝也是千年前的事,还有淮黎找泽离上神到现在也有千年了,这些事联合在一起,未免太过巧合了!
朱雀尾确实存在,淮黎找上神也是真的,那么如果当初上神是借了朱雀尾,又为何会出现法灭临音之举。
这么多的疑问在叶卿面前,叶卿所能想到将这些仅有的消息串联在一起的可能就只有这个——
“临音上仙求泽离上神赐雀翎,不是求,是抢对吗?”叶卿朝唯一知道内情的淮黎问道,“他弑神,所以才会被天道正法!”
由这个推算,联想到今天神庙所发生的事,“天后就是临音上仙,所以临音剑是他的,今日这道天雷,是上神之怒。”
这个说法,可以完美的解开叶卿所有的困惑。
淮黎默言,黑袍里的手逐渐握拳,似在隐忍。
因为叶卿所说,正是千年前所发生的!
临音伤了泽离,才被法灭。
淮黎眼前这个猜透所有的人,从头到尾都是受害者,却因神的身份被重重约束,才被天道法灭。
从无忧山不灭之火落下后淮黎出现这一点,叶卿可以断定,淮黎知道一切,“我说的,对吗?”
叶卿渴求他的回复,淮黎却不知怎么面对泽离转世的他,叶卿太聪明了,又或许是像那夜的梦一样,叶卿的潜意识中封存了这一段过往。
叶卿等不来淮黎的肯定,以为淮黎又是在为自己考虑,率先出声道:“我不会向那日一样发癫,我只想知道自己推测的对不对。”
叶卿补充了句,“我也不是想冒犯上神。”
“是。”叶卿说的一字不差,世人都知泽离有涅槃之力,却不知断尾之痛不输涅槃,朱雀涅槃一次少一尾,断一尾,胜过断命。
叶卿笑了,心底有种释然的感觉,“那天后?”
瑾笙到底是不是临音,淮黎不知,临音是死在泽离手下的,天道判了泽离湮灭之刑,临音如何处置,送其转投还是以弑神之罪湮灭,无从得知。
有一件事淮黎瞒了叶卿。临音剑是认主,但若有比临音法力更高深之辈,也能强行将剑拔、出。
所以瑾笙能用它,不排除有这种可能,至于瑾笙会不会是临音,瑾笙从未施展法力过,没有取证,如何悉知。
淮黎提道:“临音是冰系术法。”
叶卿道:“天后是不是临音一试便知。”
“如何试?”淮黎恐他太过偏激。
叶卿,“再有月余屠妖大会。”届时就能知道了。
淮黎,“叶卿,你执念过深了。”
“我问你这事,只是不想伤及无辜。”今日天雷之事,就算有人界皇帝帮瑾笙当众解了围,但仙界的人不是傻子,就算天帝顶压着,风言风语不会少,如果瑾笙真是临音,那叶卿往后行事就不会觉得有所顾虑。
“心不静,不得道。”淮黎不能插手帮他太多,朱雀涅槃历苦要比常人苦上千百倍,他若肆意插手,破坏应历的劫数,于叶卿有害无利,他所能做就是尽可能的照顾他,守着他。
一切都只能靠叶卿自己。
叶卿,“我明白,月圆之日,我定能结丹。”
“顺其自然,切勿心急。”淮黎道。
“等我结丹,淮黎兄勿忘了答应叶卿的。”策马同游,浪迹天下隐世修习。
淮黎怎么忘,说是求之不得也不为过,“允。”
叶宝贝含笑伸出只白白嫩嫩的手,“击掌为誓。”
。。。。。。
叶卿和淮黎回到客栈时,在大堂内和宴归的弟子们撞了个面。
侯澈见他们回来了,“师祖师叔这是去哪了?师叔您好些了吗?要不要让子幽看看?子幽医术还不差。”
被点名了的子幽站出来道:“叶师叔,弟子帮您看一看?”
叶宝贝那是装晕,哪需要他们看,面对关心自己的小辈,叶卿是真的有些感动,“不必了,我很好。”
侯澈,“那喝点热水吧?我给您倒。”
被服侍的好好的叶卿有点受宠若惊,和自家道侣坐在大堂内,将两人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听宴归的弟子们聊一些民间的杂技,叶卿心情不错竖起耳朵多听了两句。
“凡人没有法力仙术,能将凶恶毒蛇操控到这种地步,已是不错了,你们啊就省省吧。”
叶宝贝偷瞄了眼身边的竹叶青,见竹叶青面不改色,继续竖起耳朵听。
“说到舞蛇,这民间为何推崇蛇?”
最为聪明的子幽解释道:“龙是皇家象征,百姓人家哪敢碰,就只能沾沾这地下‘龙’的福了。”
有人嘲笑道:“蛇有什福?修成妖了还要我们劳心劳力去斩杀。”
叶宝贝咽了口口水,替这位师侄庆幸淮黎是条不杀生的好蛇妖。
子幽回道:“人间推崇子嗣,繁衍是头等大事,这蛇又恰好生有双器,再经戏曲画本流传,几辈子下来有这想法也不足为奇。”
“以为有俩,就能生?”听了子幽解释的人捧腹大笑。
弄得满堂癫笑。
叶宝贝也跟着笑了几声,笑着笑着想到自己旁边的也是条蛇,就莫名的笑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叶宝贝:????我的未来???
第30章
依稀想起白日在厨房与大外甥的对话:
大外甥一脸严肃问他,“我舅父是不是很厉害?”
以为大外甥说的是淮黎的本事,叶宝贝不假思索的吹捧道:“强,是我见过最厉害的。”
大外甥,“你还见过别人的?”
叶宝贝坚决道:“别人的?我不用见,肯定比不上你舅父厉害!”
“那是,我舅父以一敌二!”大外甥骄傲道。
。。。。。。
那会子的叶宝贝好像误会了大外甥的意思,大外甥口中的以一敌二和叶宝贝想的以一敌二不是同一个意思。
如果叶宝贝没记错的话,掌门和大师兄都是淮黎真身的知情人。
说直白点,在掌门和大师兄眼里,他和淮黎双、双修过。。。。。。
由蛇有双根一事,联想到掌门那副笑脸盈盈说他体虚的模样,和大外甥一直打听他有没有哪不舒服的神情,叶宝贝的脸色不免有些怪异。
他的道侣好好的为什么偏偏是蛇!
虽然清者自清,但这个事吧,不是一句清者自清能掩盖的?
羞耻感这个东西,很莫名其妙。
偏偏离叶卿最近的侯澈小师侄没半点眼力劲,在叶卿的浑身不自在里找事,“叶师叔,你说这奉蛇为信仰,崇拜生殖繁衍是不是特别好笑?”
叶宝贝尽可能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了,以及他的道侣是货真价实的软趴趴绿油油的蛇类。
他能说好笑?能怀疑这份崇拜吗?
当然不能。
不仅不能,还要夸一夸,“六界各有信仰,凡间繁衍为重,以蛇为信仰恒古至今,存在即是有理,不是我一句好不好笑能定言的。再者譬如我等所奉,在凡人看来不也是无稽之谈?”他这话不假,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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