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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紧我二婚夫君的小马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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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玄躬身道:“侄儿去双梧城里看看,告退。”
“大师兄好像很不开心?”叶卿小声议论这位古怪的师兄。
“不必管他,”这个侄儿无需他担心,“待你伤好,随我修行。”
叶卿点头道:“好!”
第17章
十五月圆夜。
义尤将军满身是血进了客栈,“回禀天后,臣幸不辱命!”他奉天后法旨带太含弟子和一众天兵与妖兽奋战两日,不辱天界威名,将所有妖兽斩尽。
瑾笙亲身扶起地上的义尤,“将军大功,本后定会向陛下禀明。”
义尤道:“为陛下、天后分忧,臣下万死不辞!”
叶卿在大堂里听了半天的战报,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理,靠在自家道侣的胳膊上打瞌睡。
四周的人都在看叶卿,淮黎道:“叶卿。”
叶卿眯了眯眼睛,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嗯?怎么了?”
“天后小心!”
叶卿闻声看向正坐堂中的天后瑾笙,还有那两支偷袭瑾笙的冰箭,当即手中幻化出两张符纸,朝冰箭飞去,拦住就差分毫刺入瑾笙眼睛的冰箭。
瑾笙手扶着案桌,慌忙站起。
“天后!”三五人上前去慰问天帝的掌上明珠。
瑾笙定心后,金色的瞳孔逐渐隐退,“无事。”
义尤环顾四周,下令道:“妖界胆敢刺杀天后,传我令凡是出没晚枫镇方圆百里内的妖孽一律斩首!一个不留!”
这是要做给刺杀的人看,惹怒天界的后果。
这道令让无聊了一整晚的叶卿有了兴趣,人也精神很多,就差哼点小曲庆祝一番了。
叶宝贝这头心里美,下一秒对视上自家道侣后,把那点小九九收起来了。
淮黎那眼神。。。。。。真冷。
淮黎大手一伸,向叶卿讨要刚才幻化出的符咒。
叶卿神情就跟学堂上偷吃东西被仙师逮住了一样,在淮黎的再三要求下,变了张符纸给他。
符纸上画了只乌龟,乌龟底下还有堆炭火。这些乱七八糟的涂鸦简直不能直视。
将符咒翻面,淮黎有些诧异,“何人教你的?”
“我自己随便画的,用来防身。”没有内丹没有修为,叶卿就只能跟着仙籍学点画符咒的知识。给淮黎的那道是他瞎篡改的,用着还不错。
符咒很是考验一个人的真本事,叶卿在符咒上涂画照理而言会坏了符咒的作用,可事实证明并没有。淮黎道:“这符咒你用血画的?”
当然,叶宝贝纯阳之体,专克各种阴邪,“是啊。”
道侣好像夸他了,叶卿沾沾自喜道:“还是你好,俊人总说我画的丑。”
天后遇刺后就被护送回房了,大堂里的人三三两两走的只剩叶卿和淮黎,淮黎言道:“回房。”
叶卿忽念起一人,“淮黎,霜郁兄会不会。。。。。。”
淮黎,“不会。”
“哦。”叶卿努了努嘴,跟在淮黎身后回了房。
次日众人收拾行囊动身回太含。
太含弟子屠妖拯救一方百姓为天界扬名一事功勋昭著,天帝赐了数不尽的山珍奇宝给太含弟子。
此番立下头功的天后瑾笙,因此备受尊重,仙界众仙赞不绝口。
救驾有功的叶卿也获了赏赐,是两株天参。
叶宝贝拿到赏赐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们炖了。
天参是补天资最好的良药,叶卿觉得东陵赐这个绝对是在挖苦他。
但没关系,叶宝贝皮厚,不吃白不吃。
叶卿把炖好的参汤端送到淮黎面前,“尝尝看。”
淮黎未动。
叶卿拎着淮黎袖子,手把手将勺子塞到淮黎手中,“这可是天参,好东西。”
叶宝贝自己勺了一口往嘴里送,“淮黎我跟你说个好消息,天帝为敬上神,决意在双梧城聚阳之地修泽离上神庙。”想来淮黎听到这个,应该会高兴。
淮黎拗不过叶卿,浅尝了口叶卿炖的参汤,“此番封赏,你无怨言?”
“没有啊,”叶宝贝一点也不郁闷,他就只能算是个军师,这件事前前后后手都没掺进去过,头功不是他的很正常,也顺了他的意,他高兴还来不及,“这个结果,在我意料之中。”
“不错。”能有这番心境。
叶卿,“这是在夸我?”
淮黎不否认也不给他甜头,“明日,去修上神庙。”
叶宝贝头摇成拨浪鼓,“那是天后的诚心,我去掺和一脚,不合适。”
“去。”淮黎不容叶卿拒绝。
叶卿哭丧着脸,“为何?你也见过东陵欺负我的模样了,还逼我往他面前凑。”
“叶卿。”淮黎道。
叶卿抿了抿嘴,把参汤往淮黎推了推,“我一会去掌门殿请命。”
“我已替你说明。”这件事淮黎早就打算好了。
淮黎都替他安排好了,叶卿没了异议,“淮黎兄,若是想见天后的话,其实可以。。。。。。”
“莫吃味,非你所想。”淮黎打断叶卿的胡言乱语。
他没有吃味!
淮黎总是用最平淡的口吻说出惊人的话,叶卿昨日才打听明白,淮黎对夫妻情爱的了解全来自贺玄。
以至于叶卿一度迷惑,那个邪气的大师兄居然是个闷骚的人。
淮黎道:“你毁了上神庙,真当上神不知?”
叶宝贝隐约觉得脖子一凉,结结巴巴道:“我。。。这不是为了。。。百姓安危,上神心怀苍生,怎么会跟我这种小人物计较。”
叶卿赖上淮黎了,“淮黎兄,保护我。”
淮黎手上多了个重物,在重物恳求的眼神下,点了头。
淮黎,“结丹如何?”
叶卿垂了头,“结不出。”
在修仙界,六根指的是:眼、耳、鼻、舌、身、意。这些但凡缺一,就结不了丹。
他以前用的是兔子眼,结不出是正常的,可现在淮黎给他换的是神眼,照理说结丹应是易如反掌。
淮黎问道:“为何?”
“我也不知,每回都是到了一定的点,就会心神错乱,”叶卿略又失落,“也许是我太过心急。”
淮黎抚恤道:“不必操之过急。”
“嗯,我尽量早些结丹。”叶卿回以微笑。
淮黎不希望叶卿有太大的压力,这种事操之过急最易走火入魔,“凡事有我。”
不管怎么,淮黎的这句话很能触动叶卿,“好。”
沉默了会,叶卿开口道:“淮黎兄,我想问你一件事。”
“讲。”
“临音上仙。”他想知道东陵送他那把剑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又为何身故。这些仙籍里一笔带过,叶卿什么也查不到。
听到这个名字时,淮黎眉心微蹙。
这么个细微的动作,叶卿可以肯定淮黎是知情人,“我想知道那把剑主人的故事,我想知道为什么我可以用灵养它。”
“淮黎,求你。”他真的很想弄明白这点,以他的资质如何灌养大名鼎鼎的临音剑。
淮黎犹豫许久,在叶卿的再三恳求下,终是说了,“千年前,临音与其师兄救济天下,声名远扬,是天界不可多得的肱骨之臣。其师兄为救苍生遭妖界暗算陨落,临音为救师兄擅闯上云天,欲。。。。。。借朱雀尾复活师兄,因擅闯之罪,被正法。”
叶卿追问道:“他既在上云天被正法,那剑?”
淮黎回忆起当年的事,未对叶卿有隐瞒,“三百年后,天帝来讨过。”
“我和临音上仙,有何联系?”叶卿迫切问道,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地方,会不会。。。。。。会不会自己就是临音的转世,所以才会两年筑丹,能一次就让临音剑出鞘。
“你若真是临音转世,便不会是纯阳之体。”临音修的是冰系术法,叶卿恰恰与之相反。
叶卿请教道:“那我为何可以使那把剑?”
“因你天资过人,是修仙大才。”淮黎简而意赅道。
叶卿不明白,脑袋还是懵的。
为什么东陵去讨临音剑,还会送给自己,后又转送给天后。
这把剑对东陵来说一定很重要。
叶卿猛地抬头看他,“临音上仙的师兄,叫什么?”
“他叫,临凡。”
第18章
凡,是欺骗叶卿的那个凡。
人,也是欺了叶卿的那个人。
当年临凡为救苍生牺牲,功德至上,遂天道将他送入天家为嗣,让他成了九重天的太子——东陵。
叶卿肢体有些僵硬,眼神溃散,“所以东陵就是临凡的转世?”
这是神界的密辛,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临凡投入天家,念其功高盖世,天道亲准留其记忆法力,饶是贵为神主的鸿巽上神,也左右不得天道的决策。
就因东陵前世被妖界所杀,才有了如今杀妖行天道的举措。
淮黎轻点下颚,“是。”
“那这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这些听着不着边际的事,跟他半点牵连都没有,所以为什么他就要被折辱,被抛尸荒野!
恍惚间,他想起初见东陵时,正是他自己拔了东陵的剑,替东陵出头才相识的,“就因为我能拔……出临音上仙的剑,所以我该死?”
淮黎,“临音剑认主。”
“可你说我不是临音。”叶卿不明白,甚至还有点想笑。
等等,这剑认主!
叶卿想到这点后,问道:“天后瑾笙才是临音转世?”
千年前临音的事是由天道主持的,究竟是送入转世还是行湮灭之刑,淮黎也不知,“或许。”
“或许?”这个答复,很让人揪心。
“不会错了,”他坚信自己的思路是对的,瑾笙就是临音转世,否则不可能这么巧,让认主的临音剑任他驱使,“我不是临音,所以东陵才要杀我,我。。。。。。只是个错误,对吗?”
淮黎见他双眼泛红,不再说下去,“叶卿。”
“天道不是最公允的吗?”叶卿无助地看向淮黎,这里只有他能帮自己了,“天帝杀我,天道也视若无睹?是我命贱,比不得为苍生献身的天帝?”
淮黎见他神志不清,“静心。”
“他是钦定的天帝,我拿什么去比。。。。。。”叶卿丧了,丧到极致。
没知道这一切,他还能劝自己,只要努力去博,早晚有一日他可以一雪前耻,如今看来都是笑话。。。。。。
淮黎向无助的叶卿伸了手,“因此,我帮你。”
“我拿什么跟天道对峙?”连神都畏惧天道,何况他?
淮黎凝眉,“叶卿。”
“这是劫。”忍常人不能忍,得常人不可得。
“我不想渡!”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要修仙,是临凡逼着他修的,他听临凡的话,因为他当真了。
知他心里不好过,淮黎不想动手段逼他清醒,“你冷静些。”
“你早知他是天道定的天帝,为何不告诉我?”如果早点知道,他就不会浪费这时辰在这跟跳梁小丑样卖弄。
淮黎单手禁锢住临近崩溃的叶卿,放言道;“天帝可立,也可废。”
七个字,给了半疯半癫的人一点希望。
在淮黎的帮助下,叶卿虚汗淋漓坐在木板凳上,紧抓着淮黎的手臂不肯松开。
淮黎稍稍躬身,手臂任他攥着,“天帝之功,非常人可比,你可懂我这话下之意?”
叶卿脑中一片空白,摇了头。
理解叶卿,淮黎也不让他自己琢磨了,“天道断不会为一凡人处决天帝,至多准你入轮回,许你转投帝皇家或是再世修道。”
东陵治理六界有功,而叶卿平平无奇,不可比拟。
淮黎又道:“想报仇,唯有修道。”
“我做了仙,天道就肯站我这?”叶卿喘着气道。
“叶卿,”淮黎顿了顿,看了眼往日嬉皮笑脸,现下狼狈不堪的叶卿,“劫越苦,得越多。”
“你想做的,我只当不知。”这是淮黎能给出最大的让步了。
叶卿微微仰头,眼前有些模糊,眼睫动了动才看清楚些,“我是不是很没用?”
“你很坚强。”从第一眼见到叶卿开始,淮黎一直这么认为。
想让淮黎打击几句的叶卿闻声失笑,“苦中作乐,比死更难受。”人活着心还是暖的,会疼。
淮黎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别安慰我了,”这么多年,叶卿习惯独自难受独自修复,受不惯有个人一直在身边哄着劝着,“我这个人,很容易当真的。”
淮黎轻抿薄唇,“万事应当顺其自然。”
叶卿笑了笑,仰视道:“淮黎,你能不能靠我近点?”
淮黎靠近了他,叶卿一把拽住淮黎的衣襟,迫使淮黎弯腰。
看着眼前这张脸,叶卿开口道:“多谢九逸上君。”
叶卿的称谓淮黎始料未及,不知叶卿是在试探还是戏弄,“我非九逸上君。”
叶卿不信,这天帝是临凡上仙转投铁定是神界秘事,九逸上君身为神主的得力弟子,备受六界敬重,这般有本事的人,自不会将神界之事说与一个妖界弟子听。
出手便是纯阳内丹,凤凰眼,朱雀簪,这九逸上君是鸿巽神主的弟子,而非泽离上神,那么身为徒孙的淮黎,如何弄得这些稀罕物,就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叶卿不信,淮黎解释道:“我若是九逸上君,那日天帝怎会认不出我?上君负责通传神旨,天帝继位之日可是他老人家主持的。”
叶卿的矛盾点就是这,如果淮黎是九逸上君,那东陵肯定认识,可那天东陵的反应明显是不识。
“我不是任何人,帮你也在帮我自己,”淮黎轻言轻语,为防扰到刚冷静下来的叶卿,“你的命,我护。”
“你真不是?”叶卿问道。
淮黎提醒道:“你可是看过我真身的。”
叶卿,“能不能,再变一次?”想了想这么问有点冒昧了,而且淮黎对他也一直很好,他这么怀疑人,会伤人心,“你就当我没说,我相信你。”
淮黎点头,“好。”
叶卿休息差不多了,起身道:“我去准备准备,晚点就下山,去修庙。”
“神庙地处人界至阳之地,于你结丹有利。”本不想告诉叶卿,想让叶卿自己去发现这一点,好开心一些的,现下看叶卿也没这心力去琢磨,淮黎这才坦言相告。
叶卿闻声心里一阵暖流,半晌开口道:“谢谢。”
“你我道侣,不必言谢。”淮黎道。
叶卿作稽,“我先去了。”
“嗯。”淮黎首肯。
叶卿回元昭阁后,贺玄风尘仆仆进来,“舅父,您召我来有什么事?”
“烤羊。”淮黎吩咐道。
“舅父食荤了?”贺玄从没见过他这位舅父食荤,颇为惊奇。
“叶卿喜欢。”淮黎记得叶卿对贺玄烤的羊肉赞不绝口。
一听是给叶卿的,贺玄一脸的不舍,“他要喜欢,我给他点银子下山去买不就得了,我堂堂魔界之主,给他烤羊肉?”也不看看够不够资格!
贺玄对叶卿永远是这番态度,淮黎不悦道:“玄儿,他是我道侣,就是你长辈。”
“他算哪门子道侣?也就舅父可怜他,换我直接送他入轮回,重新来过算了。”贺玄顶嘴道。
淮黎拍案而起,“你若再对他不敬,封魔印我便取回,你也能有功夫打理妖界。”
贺玄能抑制魔气呆在太含,还不被人察觉,全赖封魔印。没了这宝贝,他就没法呆在太含,呆在白庭玉身边。
为了庭玉忍忍也不算什么,贺玄躬身道:“是,侄儿谨记教诲。”
淮黎,“去吧。”
贺玄退出去后又重新跑进来,用一种商量的口吻说道:“舅父,侄儿想跟你讨件东西。”
“捆元绳,”贺玄说的时候心里还有点虚,讨好地笑笑来取悦舅父,“舅父借侄儿用一用,侄儿保证,往后不会排挤叶。。。。。。不,舅母。”
贺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淮黎不用猜就知道,但还是将捆元绳给了贺玄,“凡事有度。”
“明白,”贺玄一把接过捆元绳捆在手上试了试,“不会伤到人吧?”
不想跟贺玄多说废话,“出去。”
“是,我这就去为舅母办事。”这头贺玄心里美,拿着绳子就走,去给舅父办事。
元昭阁偏殿里。叶卿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足足一个时辰。
门外响起鹤鸣后,叶卿才回神,匆匆起身收拾了几套便装回了淮黎的住处。
一入殿,一股香味扑面而来。
叶卿把包袱放下,走到淮黎身边跪坐下,“这是。。。。。。”这香味叶卿没闻错的话,应该是用大师兄养在百草园里的羔羊烤的!
“嗯。”淮黎翻了页书,应了声。
淮黎不吃荤,叶卿看这殿里也没人,“给我的?”
淮黎,“嗯。”
“谢谢。”叶卿也不客气,伸手撕了块羊肉尝了尝味。
叶卿,“很好吃,你要不也尝尝?”他一个人吃也没意思。
“你用吧。”淮黎看了他一眼,轻声道。
他说完话后,叶卿再没动过,淮黎搁下书籍,问道:“不和胃口?”
叶卿回道:“没有,就是觉得淮黎兄很会照顾人。”在叶卿看来,淮黎虽然不擅长言辞,但做的事很让人心安。
他的小道侣是个极易满足的人。淮黎倒了杯水给他,“照顾你,是本分。”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一直以来都是淮黎给他,照顾他,叶卿一直是索取的那方,多少自尊心有点受创。
叶卿既有这份心,淮黎想了想,“为我取个字,如何?”
“你没字吗?”叶卿一直以为“黎”字就是淮黎的字。
淮黎从未取过,也无人为他取,“嗯。”
“你确定要我取?我学识不高。”叶卿小时没好好读书,后来看的都是法术符咒之类的书,要说取名还真是他的弱项。
叶卿缺的是信任感,淮黎帮他补上,“你看着来。”
字要文绉绉,又要配的上淮黎这个人,叶宝贝头有点大,“我娘给我取字叫‘宝贝’,你若不嫌弃,叫‘心肝’?”
淮黎,“。。。。。。”
“不行,”不等淮黎开口,叶宝贝自我否决了,“淮黎兄仁义,胸怀宽广心系天下,要不。。。。。。叫念安吧?”
这个名字,好像是有点普通了,“不行,我再想想。”
本就是为让叶卿舒心,字是什么无关要紧,淮黎打断了认真思考的叶卿,“念安不错。”
“你喜欢?”叶卿随口一说而已!
淮黎看着他,“嗯。”
淮黎也太好说话了,叶卿难为情地挠了挠后脑勺,“我再想想吧。”
“叶卿,”淮黎唤停要坚持的叶卿,“我喜欢。”
淮黎从未这般说话过。。。。。。叶卿小动作不断,不自在地回道:“你喜欢就好。”
淮黎手一拂,桌上多了几张宣纸,最上头那章写着“念安”二字。
淮黎拾起那张纸,夸赞道:“取义极好,可见你天资不错。”
很少被人夸,叶卿这张没用的脸隐约透了些红,“淮黎兄别再夸我了,我自己几斤几两心里。。。。。。”叶卿东张西望的时候,无意瞥见淮黎变出的几章纸上头的字。
手不受控制地拿起纸张,看着上面的字,几近哽咽。
淮黎等他将纸上的字阅完,才开口,“他们都过的很好,冥王恩准他们世世投身富贵人家。”
这些纸上,记载着叶卿的生母、生父兄长们每一世的投胎历程和去世时日,以及最后一行特批入人道的字。。。。。。
叶卿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答谢淮黎。
而淮黎也无需他感谢,将写有“念安”二字的纸张递给叶卿,挡住了其余的纸张。
淮黎开口道:“你所念皆安,无需牵肠挂肚,往后应当惜己,勿让他们为你担心。”
“淮黎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叶卿叩行大礼道。
淮黎起身扶他,“不必如此,心情可好些?”
“嗯。”淮黎给他看的东西,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叶卿这么多年最为愧疚的就是父母兄长,当年不孝离家,未能敬孝,是他心中最为压抑的痛楚。
心结散了,才好走出来,“那便好,吃些东西我们上路。”
“好。”叶卿在淮黎的帮衬下重跪坐回原处。
食欲大增的叶卿用淮黎给的小刀,切着吃了不少。直到塞不下了,这才开口道:“我吃饱了。”
淮黎手里的空杯上方萦绕着一股淡蓝色的清泉水,在淮黎垂下眼眸的同时,水尽数落进空杯里,淮黎将水杯递给叶卿。
叶卿相信他,不问这水为何颜色有异,一饮而尽。
这样的信任,超乎淮黎所想,不过总归来说是好事,“如何?”
吃撑了的叶卿喝下水后,感觉过量的饱腹感没了,身子还有种清凉的舒服感,“好多了,这个术法好神奇。”
“想学?”淮黎看出他的崇拜。
叶卿想学,学成以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多少都能吃,“难吗?”
“不难。”
第19章
人界双梧城。
叶卿将最后一根木头扛到工头指定的地方,气喘吁吁坐在树下乘凉。
想这双梧城,一个月前还是白纸纷飞丧声连连,现下张灯结彩,挨家挨户门口挂着红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城要出嫁了。
叶卿来这整整七日,干了七天的苦活,臂膀都强健不少,就是这肉还不怎么结实。
叶卿捏了捏自己胳膊上的二两肉,“你们啊,一点也不争气。”
“师叔这是在说谁?”瑾笙撑了把天青色的油纸伞走到叶卿身旁,柔声问道。
此次修建神庙乃是天帝旨意,太含代为劳作,派瑾笙前来督工。这天后下凡前呼后拥的,不缺人伺候,肤色白的让叶卿有点嫉妒。
叶卿起身道:“天后。”
“师叔忘了,这里是凡界。”瑾笙是以太含弟子的身份前来帮人界建神庙的,这天后身份自是不能暴露,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叶卿知错就改,“是,督工。”
瑾笙浅笑,取出一包油纸送给叶卿,“这是凡间的一点小食,我尝着不错,师叔也尝尝。”
一看到瑾笙,叶卿忍不住去想知道的真相。
如果可以,他不希望自己跟天后有任何瓜葛,那么自然天后的亲近,他不能收,“多谢督工好意,只是叶卿无福消受。”
瑾笙脸上的笑意渐渐隐退,失落怎么也藏不住,伸在半空中的手不自主地收回来,扣在油纸上,“你可是因为阿陵,才不愿与瑾笙为友?”
叶卿能和颜悦色站在这和天后平静相处,已经是极限了,这友,叶卿没那个命,“叶卿不想死。”
凡是靠近瑾笙的人,东陵都会吃醋,最后做出一些超出理智的事,这些年瑾笙都看在眼里。
瑾笙愧疚道:“是瑾笙不好,都怪我让师叔难做了。”
“如果督工没其他吩咐,叶卿告退。”叶卿心里一股躁气,他在控制自己,不把火气往无辜的瑾笙身上撒。
“叶卿,站住。”那日在书院羞辱叶卿,与田俊人大打出手的余实一手扣在叶卿肩膀人,逼叶卿回头。
余实那日受田俊人的气至今还没地方撒,好不容易逮了个机会,哪肯放过,“天后殿下还没准你走,你摆什么架子?”
叶卿掰过余实的手指,三两招将嚣张的余实反手制住,听着余实的惨叫声,横了眼要来帮余实的郑勋。
郑勋看着一身杀气的叶卿,半天没敢上前,转了转眼珠子,朝天后开口道:“殿下,这叶卿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瑾笙也没想到,叶卿手段如此残忍,连同门都不放过,“叶师叔,放手。”
郑勋踱步走到瑾笙面前,将瑾笙挡在身后,剑指着还不肯服从命令的叶卿,“主子的话你也敢违背!”
叶卿钳制住的余实还在惨叫,那声音听的瑾笙不舒服。又在郑劭的话语下,对叶卿有了些许不满,“我命令你,放人。”
“叶卿,别以为偷偷摸摸爬上淮黎师祖的床,你就是主子,这天底下所有人都是陛下和天后的奴才,淮黎算什么?占着掌门师兄的噱头,跟乞丐一样赖在太含,”郑劭边说边去看叶卿的变化,见叶卿脸色有了明显的怒意后,继而说道,“乞丐一窝,倒是蛮般配的。”
叶卿指骨声吱嘎吱嘎的响,被他制伏的余实也因叶卿下手的力度疼地哇哇大叫,什么仙门礼仪都抛之脑后,骨气全无开始跟叶卿求饶,“师叔饶命!”
叶卿扔开余实,从虚鼎中拿出佩剑,抽了剑就朝郑勋和瑾笙走去。
剑就架在郑劭的肩膀上,叶卿不痛不痒的声音响起,“再说一遍。”
郑劭向后退了两步,他脖子上的剑跟着挪进,郑劭咽了咽口水,“有种你就动手杀我!”说完,郑劭眼睛又向后看了看,“殿下,郑劭是为守护您的威严而死,死不足惜!”
瑾笙也没想叶卿会变成这样,一时情急放狠话道:“师叔将剑收回,否则,别怪本殿下旨!”
叶卿死盯着眼前的郑劭,把剑对准郑劭的致命脉搏,“道歉。”
话音一落,被要挟的郑劭趁机用剑柄挑了叶卿的剑,轻巧躲开,与叶卿争斗起来。
“都住手。”
清冷的声音传进来后,叶卿和郑劭手中的剑不受控制落在地上。
众人望去,见是掌门人,都收敛不少,唯独叶卿那是刚才那副模样。
白庭玉道:“我太含乃仙界第一山,你们身为太含弟子,公然斗殴成何体统!”
跟在白庭玉身后逗弄秃鹫的贺玄,听到他家师尊的话后,出声道:“师尊消气,这事不如就交给弟子处理?”
“掌门,叶师叔他冒犯天后,弟子只是见不惯天后心善被师叔欺,劝说师叔对殿下应存敬畏之心,可师叔不分青红皂白重伤弟子。”有铁证的余实把自己被叶卿弄折的手,给掌门验伤。
郑劭也跟着将被划伤的脖子给掌门看,“掌门,师叔不敬天后我和余实是有目共睹的,您若不信,可问天后。”
瑾笙见他们将话抛给自己,顿时很是为难,叶卿确实不敬,余实和郑劭也是为自己而伤,错的的确确在师叔身上。
白庭玉迟迟等不到瑾笙的话,唤道:“殿下。”
不说实话瑾笙对余实和郑劭过意不去,说了实话叶师叔就会遭殃,两难之境最不好受。
“郑劭,跟淮黎道歉,我认罪。”叶卿闭了闭酸胀的眼睛,不想跟他们继续纠缠。
白庭玉问道:“此事跟淮黎有何联系?”
“方才争执间,郑师兄提及淮黎师祖,说词有失大雅,”瑾笙尽可能帮他们圆这事,“师叔护。。。。。。”不对,这么说的话就变成郑师兄和余师兄有错在先了。
瑾笙神色纠结,“还请掌门给本殿一份薄面,此事就算了吧?”
“天后殿下怕是忘了当日进太含时亲口承诺的话,”贺玄看东陵不顺眼,连带这个娇滴滴的天后一并作厌,“太含不是九重天。”
被贺玄当众下面子,瑾笙霎时脸色惨白,“我不是要摆天后的架子,我只是。。。。。。”只是不想伤了和气。这事他也委屈着,热脸贴人冷屁股。
“尔等既无话可说,那便按太含门规处置,”白庭玉对前因后果也没了兴趣,既说不清楚那便一并罚,“除殿下外,其余人等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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