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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荆棘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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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内】
  “阿道夫,你终于来了!”坐在沙发上苍老的人立刻站起身,紧紧抱住了伊佐那社。
  社微笑着,让人看不清他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老人才松开了怀抱,热情道:“请坐请坐。”
  “我孩子得了重病,希望你能救救他。”老人徐徐道来他孩子的病有多重,他孩子有多可怜。
  “我曾经只是一位失败的科学家罢了,你找上我来救你孩子,我也无法做到。”伊佐那社已经从他口中察觉到不对劲了。
  第一次打电话时他说的是救他,但见了面后却说要救他的儿子。而且他还要求到德国来,更重要的是他口中的noble信息。
  “是吗……”老人眼中泪光闪烁,眉头紧皱,无助的样子使人不禁可怜起这个老人了。
  “但我可以联系医学界知名人士,不要担心。”伊佐那社道。
  “真的!”老人眼中散发出光芒,“那您不介意喝几杯红酒吧,算是首先感谢您。”
  看来红酒中一定放了什么违禁药品,但是……他是白银之王啊,曾经他也用了许多方法自杀过,却依然……存活。
  “好。”他拿起老人为他倒的一杯红酒。
  一口喝下去,他便知道这是1885年的红酒,但完全不知是什么品牌的红酒,也有可能是自家酿的,因为陈了百年之余,口感甚至比一些知名品牌还要好。
  交谈一会儿后,伊佐那社感觉自己头发晕,千杯不醉的他怎么就开始醉了呢?
  “不知你知道关于noble的什么消息?”伊佐那社眼前开始模糊,却硬撑着自己清醒。
  “他们啊……”老人眼神开始改变,变得谄媚,“就在您身后啊。”
  “什么?!”伊佐那社猛一回头,模糊地看见了一个人影,下一秒却倒下了。
  他失去意识前唯一想的是:遭了,失算了。
  其实酒并没有问题,纯度也不算十分高,只是酒中加了noble的血,喝到noble的血的人会感觉到醉生梦死,无论他是否千杯不醉。
  在门外等着的两个人看见一个人进去后,便走到那里,门外倒是没什么人守着,正犹豫要不要开门时,门却已经打开了。
  走出来两个人,一个老人跟在脸色惨白的男子身后,男子手中抱着的就是他们的贵宾!
  阿登纳眼神严肃道,“我们是公务员,请你们将手中的高中生交付于我。”如果这孩子出什么事情,他们的下场会怎么样可想而知。
  老人摇摇头,靠到男子的耳边,轻声道,“公务员杀不得,但可以把他们绑起来。”
  男子脚步一转,便到达阿登纳的身后。
  阿登纳一惊,想掏出枪。男子一脚将他压到地上,但弗雷德里克早就将枪支顶在了男子的后脑勺处。
  男子面无表情,只是将伊佐那社轻轻地放在地上,他可是【钥匙】,忽视不得。
  放下的瞬间,男子反手一记,打掉了弗雷德里克手中的枪。弗雷德里克毕竟也是习武人,他快速地向后一退,险险地躲开男子向他喉咙掐去的手。
  冷汗从弗雷德里克的脸庞留下,该死的!这个人怎么那么强?如果是持久战,他迟早会输的!
  但那个男子似乎已经不耐烦了,他以他们肉眼看不到的速度飞速地像弗雷德里克后颈一劈,他晕了过去,然后把那个想偷偷摸回枪的阿登纳固定住双手,也是用同样的方法使他晕过去。
  老人会心,举起手向前一挥,立刻有一个男子那了一个话筒给他。
  “希望大家完了刚才的一幕,今天晚上的烟酒随便拿,但……如果说漏嘴了,就别怪我不客气。”刚才的一幕可有不少人看见,这些油嘴滑舌的家伙不给点好处,可不会那么轻易罢休。
  在场的各位可都是聪明人,他们笑笑,其中一个人回应,“既然威兹曼先生发话了,我们也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对啊对啊!既然威兹曼先生包场了,那就再来一桶啤酒,我们今晚儿玩个够!”众人打着哈哈,反正能来这个赌场的几乎没有没钱人。
  ———————————————
  “嗯……”伊佐那社眼睛微张,揉了揉太阳穴,感觉依然头痛。之前那杯酒的后劲有点大。
  他环顾四周,四周滴着水,应该是水牢,但是意外很干净,有床也有桌子就像是先打扫过一样。里面阴气很重,四周也无窗户,应该是在地底下,唯有一排的火柱将周围勉强点亮。
  再向其他牢房看去,空无一人,就像是荒废了许久一样。等等,在他身侧的牢房里有两个人!
  “弗雷德里克!阿登纳!”伊佐那社跑到围栏(围栏是什么鬼?作者说清楚!)处,眉头紧皱。
  他们怎么会在这儿?不是让他们在外面等的吗?就算是上级发现他们失踪至少也是三天后的事情了,因为前几天会认为跟在伊佐那社旁,所以一直没去回应,但随时间变化渐渐会发现不寻常之处。
  伊佐那社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关在没有窗的地底下很明显是不让他自己逃跑,对方肯定知道他的能力。那么他们抓他来的意图是什么,而且那杯酒竟然让他醉了,这才是真正让他吃惊的地方。
  弗雷德里克和阿登纳是普通的人类,那么他们绝对会送饭来的,那时候便可以一探究竟。
  “伊佐那……社?”阿登纳摸了摸后颈,感觉莫名的疼,“您没事吧。”
  “我很好,多谢关心。”他笑着回答。
  “哇!我脚边这坨肉是谁啊?”阿登纳夸张地用手戳了戳弗雷德里克的脸。
  弗雷德里克这才悠悠的醒来,一把抓住阿登纳那只戳他脸的手,皮笑肉不笑地发怒道,“阿——登——纳——你是不是找死呢?嗯?!”
  “哟呀,看来客人们都神气十足啊。”走位风骚,明明是男人的脸却如女人一般说话的人类,哦不,可能不是人类。
  “你是谁?”伊佐那社沉静的问。
  “哎呀呀,白银之王,明明我曾经露过一次面的居然把人家给忘了。”男人点点唇,卖弄风骚,“虽然我没有明面出,但是人家也出过面了。”
  “所以说你来想要做什么?”伊佐那社平静地接过话来。
  “簌——”一把飞刀从社的脸庞擦拭而过,伤的不深,却也流下了一道血。
  “你出血了!”阿登纳像是自己受伤了一样,惊慌道。
  “安心,我没事。”社温柔道。
  他将手轻轻附上受伤的脸处,一拂,银光微闪,等待放下手后,血痕已经消失不见了,皮肤光滑如初,丝毫看不见有什么受伤的地方。
  “你……”在这较为黑暗的地方,即使是微弱的银光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只不过是名不称职的王罢了……”社回眸,嘴角噙着的是一抹哭笑,“永远被囚禁在时间中的可悲男子……”
  “好了好了,你们可谈完了?”和御芍神紫有的一拼的人妖拍拍手,顺了顺他美丽的金发,道,“我家主人早就想在德国亲自见你了,当然你肯定早就见过他的。所以说请跟我去沐浴更衣,再去见主人。”
  “那你们的待客之礼就是如此,毫无理由地将人带来,关在牢里,还把无辜的人牵涉进来。”伊佐那社严肃道。
  他可以出事,但是阿登纳与弗雷德里克是无辜的,他们本就不应该被带到这个地方。很多秘密将会公开在他们两个人面前,如果这些密辛被全世界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神秘的超能力是人类所无法阻挡的诱惑,那么世界的秩序将被打乱,很可能出现第三次世界大战,而日本与德国会被推到浪尖口。
  “真是抱歉,白银之王。”男子微微鞠躬,谦卑道,“因为情况特殊,您是我们的贵宾,不可怠慢,而这两位是不小心带来的。在此,我深感抱歉。”
  男子从口袋里拿出略微斑驳的钥匙,帮他打开牢门。
  “请。”
  “那么他们呢?”伊佐那社问。
  “只要时机一到,他们自然会放走的,公务员失踪这种把戏我们不会轻易玩。他们的生活会很好,我们会提供优越的条件。”
  玩?真是好大的口气,以为这个世界就能让他们随意地玩弄于股掌吗?
  伊佐那社走到关住他们的牢前,轻轻一笑,道, “你们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们自己要小心。”
  阿登纳担忧地皱皱眉,弗雷德里克瞥了一眼金发男子,“请您小心。”
  伊佐那社点点头,表示明白。他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还有人在等着他,他的脚步不会就此停下。
  离开阴暗的地牢,刺眼的眼光直射进眼中,他不由眯了眯眼睛。待到适应时,便看见四周杂草丛生,古树参天。
  现在应该是中午了,看来昏迷的时间还真够长的。
  “请跟紧我,这个地方很容易迷失方向。”男子妖媚一笑,“虽然不足以失去生命,但是也能吃到不少苦头。”
  伊佐那社没有回答他,只是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第56章 noble的计谋(一)
  哥特式风格的庞大建筑出现在眼前,房屋被青色的藤蔓所缠绕着,依稀看见花窗玻璃和尖肋拱顶,看上去神秘而久远。
  正门的两侧种植着参天古树,有千年的历史了,只有一个人是无法将它环抱住的。
  “铛——铛——铛——”余音绕梁,荡漾在这树木丛生之地。
  “喔呀,主上还真是的,大热天的召开会议,人家才刚刚回来。”金发男子满嘴抱怨。
  人家连澡都没洗一下就要去会议场,啊,真的是好恶心啊。男子理理他柔顺而闪亮的金发,拿出随身携带的香水拼命地喷向自己的身上。
  伊佐那社扯扯嘴,这个人还真是……够女性化的,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委婉的词。
  “白银之王,你也来吧,反正就当做报复得了。”男子抛了一个媚眼给他。他的话真的可以说是文不对题,报复是什么鬼?
  此时此刻,伊佐那社没想到他会那么想要打人,这个家伙确定是noble?不是什么娘炮?不对,他本来就是娘炮啊,伊佐那社不由捂脸。
  打开雕有圣经故事的沉重石门,原本黑暗的殿堂顿时亮起,金色的灯光洒落,正对着大门的是双向楼梯,交错之地挂着一副耶稣圣图。天花板垂吊而下的巨型玻璃灯折射出美丽的光芒,暗红色的地毯铺着,脚踩在上面感觉软软的。
  宏伟,这是伊佐那社对这座古建筑的评价。
  “很美,对吧?”金发男子突然惆怅起来,他的表情显得有些哀伤,没有之前那股娘气。
  “嗯。”伊佐那社轻轻回答,他没想到这个人会有这样忧伤的神情。
  他们踏过红色的地毯,览过无数的名人字画,彩色的玻璃窗上绘出神圣而高洁的圣经图。
  “其实在很久以前,这里还是一座小镇,小镇虽小却热闹非凡,但有一天,深夜的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将这一切都燃尽,万物化为了土灰。只有一个人幸存了下来,当他重建如今所看见的庭院后多年,才发现,这场大火并非无意而为,而是他最敬重的人所设下的圈套。”声音缓慢而绵长,就似刚才的钟鼓声。
  “……那是你吗?”
  “不,并不是我,我可不住在这偏远的小镇里。”金发男子灿烂一笑,“我只是听了这个故事感到有些伤感。”
  那你为何还会露出那种苦涩的笑容?这是伊佐那社心中想要问的问题,但没有说出口。每个人都有不可随意侵犯的回忆,就像他一样,有不想回忆的事情。
  “到了。”男子打开大门,和他一起走进去。
  门内放置着一张大圆桌,围绕着圆桌放了九张桌子,已经有七张有人坐了,剩余的两张座位明显是留给金发男子和伊佐那社的。
  “尼德克莱顿,你来晚了。”(尼德克莱顿是noble家族之一——华贵优雅的代表,长老就被称为族名)深棕发男子斜眼一看。
  尼德克莱顿(金发男子)摊摊手,无奈道,“我这不是带贵客嘛?基斯特(深渊之国的代表)你可不要以下犯上啊,要懂礼貌。”
  虽然尼德克莱顿一脸笑容的提醒着基斯特,却感受到了一股寒意,这以至于他没有再敢回话。
  尼德克莱顿表面上是伪娘一样的存在,但他的实力还没展现,按照座位的顺序的排法,实力一定不俗。
  “好了。”坐在首位的人出声了。
  尼德克莱顿又回到他的本性,坐在首位的人右手边,而伊佐那社只能坐在首位人的左边——那是唯一的一个空位。
  伊佐那社观察着这八个人,如果是敌人,为什么要把他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叫到这次的会议上来呢?是想要迷惑他,或者是从他嘴里得到有用的信息吗?不对,这么蠢的行为是不可能做出来的,他们在最开始就拒绝成为盟友了。一时之间,他都不明白这件事的用意何在。
  而且,这一次他除了首位上的人,其余人的面容他都可以看到一清二楚。不过,也无大碍,首位上的人不就是托斯狄冈嘛。
  “阿道夫·k·威兹曼博士,很高兴你能来,我是noble之主,托斯狄冈。”
  托斯狄冈说话间,伊佐那社觉得他模糊的面容变得清晰。是故意的吗?
  他同样是银发,微卷,留至腰间,在颈后处的头发用金丝带束着。
  但伊佐那社的关注点并不在他的容貌,而在于他对于他的称呼——博士。没错,在70多年前,他是一名博士,坚信自己的研究能让人们幸福。在那时,威兹曼博士的名称响遍了整个科学界,因为他是个天才!
  托斯狄冈也毫不隐瞒,光明正大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真心希望你能够成为我们的友军,你是【钥匙】,能打开奥丁的【宝藏】。”
  伊佐那社,不,准确的说是阿道夫·k·威兹曼这个人的灵魂才是【钥匙】,被奥丁所看上的人类。
  “那对于我来说毫无意义,我又为何要这么做?”伊佐那社笑道,“而且从一开始就已经拒绝你了,你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
  “奥丁会满足你一个愿望,无论是让死人复活还是让石板的影响消失,世间再无王以及超能力,均可实现。”(发现越写越趋于神话传说了【无奈】)
  这个愿望对于已经失去了许多的他,有着巨大的诱惑力,对于姊姊,他所留下的是无尽的悔恨和叹息。
  伊佐那社不再吊儿郎当,他冷笑着,不知是嘲讽还是辛酸,“但这些愿望的前提是作为一把【钥匙】打开奥丁的【宝藏】才行。不可回溯的时间要强制倒退,那个代价是巨大的,我不能将自己放于危险之中,还有人在等着我。”
  “哈哈!”托斯狄冈爽朗一笑,道,“开启这个仪式只需要你的三升血罢了。血可以分次收,不会失血而死亡,况且你有白银之王的恢复能力,但最后一次的三百毫升血必须是用鲜血。”
  伊佐那社半信半疑,他可不认为这些人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吐露出来,既然奥丁想要的是那一个他,又为何要这具身体的血?
  “没事,没事的,你可是我们的【钥匙】,任何伤害我们都会为你阻挡。”尼德克莱顿趁机补了淡妆,加上柔顺的金色长发,看上去更不像男子而是个女子了。
  “嗯,保护对象。”一个小女孩怀抱着小熊娃娃,穿着哥特风格的黑色长裙,裙子并不花俏,像是丧服一般,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她是尼布尔(代表血色黄昏),因为是长老,不能拥有自己的女性名字,”尼德克莱顿用手拖着脸,顿时负责介绍人了,“真可怜。”
  尼布尔斜眼一看,不再说话。他们都知道他的秉性,也因此懒得与他闹腾。
  尼德克莱顿倒也不介意,他继续为社解释,“这位天天板着脸,一脸臭屁的人是带你来的罪魁祸首,暗之使者——塔克库。”
  塔克库亮出随身携带的暗器,在尼德克莱顿面前晃了晃,其意思就是,再多嘴可能会忍不住杀了你。虽然不会真的杀了他。
  “切,”他无视要挟,“坐在最末,那个丑的要死的人就是卡帕多奇亚(代表恶心丑陋)。”
  被点到名字的人低下头,充当自己不存在。
  “哦!天啊,奥格鲁,麻烦你把全身的金项链,金戒指什么的都收起来,亮瞎我美丽的眼睛了。那个人就是点石成金——奥科普,天天带着那么闪的金子,想做什么?哦,对了,还有那个室内还穿着个斗篷的大波浪变态女人,罪恶根源——勒魍。”
  “嗯?人妖,谁是变态?是不是需要我的一番调·教?”勒魍的声音听上去酥酥的,就像是被弱电电后的那种麻麻的感觉,无处不透着妖娆,真的是货真价实的罪恶根源!,就连女人都不禁要沉醉其中。
  伊佐那社无奈的看着这八个人,怎么感觉就像进了幼稚园一样,除了坐在主位上的人正常点。
  “对了,你不是想知道夜刀神狗朗的过去吗?那我就告诉的,代价是先献出你400毫升的血。”托斯狄冈突然说道。
  伊佐那社衡量了一下利与弊,决定答应。托斯狄冈也十分守信,自然把有关于夜刀神狗朗与恶魔的事情告诉了他。
  “恶魔,其实并不存在。当初扭曲的心灵才是罪魁祸首,为了逃避,他编出了恶魔并加以相信。”托斯狄冈道,“虽然世界上有很多奇怪的东西,但恶魔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有鬼以及最可怕的人心。”
  “……”伊佐那社此时的脸色有些惨白,手腕上的刀痕暗示着他的献血。
  托斯狄冈拿来一卷绷带为他系上,有些残酷的说,“事实就是如此,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封刀’,杀害他人对于他来说是种酷刑。不过,也多亏了三轮一言,才将他拉出那个泥潭。”
  “好了,已经正午了,想必贵客肚子饿了吧,不如一起进餐?”托斯狄冈站起身来,笑问。
  “嗯。”
  作者有话要说:  【君王】的右手——【托斯狄冈】,
  【君王】的左手——【布鲁卡维】,
  华贵优雅——【尼徳克莱顿】,
  点石成金——【奥格普】,
  暗之使者——【塔克库】,
  背叛的苏格——【辛伦亥恪尔】,
  血色黄昏——【尼布尔】,
  贝斯的犬——【诺斯玛尔】,
  深渊之国——【基斯特】,
  罪恶的根源——【勒魍】,
  黄泉之路——【梵希陀】,
  丑陋恶心——【卡帕多奇亚】
  这章注明比较多,也比较枯燥,以上是noble家族的姓氏


第57章 noble的计谋(二)
  (这章不同的伊佐那社前来,不适者请自动跳过【滑稽】)
  一餐用毕(其实我就是懒得写描写的了),伊佐那社居然觉得自己有些困了,连连打着哈欠,睡意涌了上来。
  他被仆人带到房间,毫无防备的就这样睡着了,就像刚出生的婴儿那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如此枯燥的反复,三日便过去了,只是按时的抽了点血。
  太阳已东升,将整片天空渲染成金色与红色交映的绝世神作,就成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那一天,美丽而又血腥。
  床上的少年被清晨的一缕阳光所照叫醒,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眼眸中带着雾气,银色长发居然已经长至了腰间。
  他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感觉自己似乎忘了很多事情,无论是那写应该忘却的,还是不该忘却的,都化为了一缕青烟,想抓住而又抓不住。
  “你醒了。”托斯狄冈亲自拿了一杯热牛奶和烤面包,打开门,便看见他正呆呆的望着窗外,“梳洗完后记得吃早饭。”
  “你是谁?”少年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问。
  “我是你的父亲,托斯狄冈,我亲爱的孩子,阿道夫·k·威兹曼。”托斯狄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下了滔天大谎。
  原来三天饮食中,以及巴德鲁·威兹曼给他的一杯红酒中都掺有托斯狄冈的血,他的血可以改变人的记忆,这是它作为noble的天赋,即使是白银之王的【不变】也无法阻止。
  “……父亲……”社愣了愣,随后回答,带着一丝动摇。
  托斯狄冈微眯双眼,似乎是对这一声叫法十分满足。
  “最近德国最大的赌场幕后人,以钱购买大量奴隶进行秘密人体实验,我亲爱的孩子,你能代替为父去除了他们吗?这些无道德的人应该被制止!”他又说出了一个谎言。
  但伊佐那社并没有多大的感情变化,他淡淡的说了一句,“好。”
  这一句回答使得托斯狄冈不由兴奋起来,他的记忆确实消失了,那么之后的进程会十分顺利而简单。如今,社只是一个完美的机器,只会听从他的话!血里的天赋的确不俗!
  血液在托斯狄冈的体内疯狂的流动着,暗红色的眸子变得红亮。
  他强制压下无尽的欲望,尽力平息气息,故作平静道,“记得吃早饭,随后有仆人来服侍你,完毕后去大殿内。”
  “是。”
  “你这样做好吗?”门外靠着一位金发男子,他说着并不纯正的德语。
  “有什么不好的?所罗门。”托斯狄冈拿出一根烟点燃,摊摊手,“你还不是想要你那亲爱的巴士女王从黄泉归来吗?(据说巴士女王是所罗门众妻妾中所最宠爱的一个人)拥有驱使七十二个魔柱的所罗门大人居然会屈尊到我这小小的寒舍中,真是让我蓬荜生辉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的身份与目的,比起现任的noble之主,你已经从君王的右手变为了无限
  接近于【真理】的存在。”所罗门修长的手指抚摸上右手中指的戒指,“你的野心还真是够大的!”
  “真不愧是智慧于一身的所罗门王,相比于我,你应该更接近于【真理】吧,曾经被神选赐的人类。”
  所罗门听见最后一句话,眼中不由流露出一丝孤独,所谓神赐,也不过是一只蝼蚁罢了……他明显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只是走了,背影里带着跨越了千百年的孤独。
  托斯狄冈轻哼一声,吐出一圈云雾。虽然有至上的智慧,也无法割舍人类所拥有的一切,所以多少年前,天使才会吹响号角,将你的罪孽定落。
  “但是我不相信你真的拥有七十二个魔柱,至少我不相信有恶魔。”托斯狄冈道。
  “他们可不是恶魔啊,”所罗门笑笑,“恶魔这一说法不过就是人类的说法。”
  房内的伊佐那社显然没有听见这些对话,他正专注的啃着他的面包,如果曾经吊儿郎当的笑容依然噙在嘴角的话,那多像一只肉嘟嘟的小仓鼠一样可爱……
  他明白他失去了很多的记忆,但当他拼命想起时,脑袋里却一片空白,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洁白的没有一滴墨水沾染。
  早餐一吃完,便有两个女仆拿着更换的衣服进来,伊佐那社对于这种形式是有些抗拒的,但最终只是坦然接受。
  银发被高高的扎在脑后,正规的黑色欧洲礼服紧紧的贴在身上,显得清爽而干练,亦不失优雅,如此体面的衣服使得他觉得浑身不舒适。
  他将领带微微弄松后才离开,其实他不想杀人,但无法阻挡他对托斯狄冈的服从。
  伊佐那社在去大殿的路上整理好情绪,将所有一切可能暴露出的信息掩盖在冷漠下,仿佛是将要拔剑出鞘的君王,那才是王的威严!
  “父亲,我来了。”伊佐那社的声音回荡在大殿里。
  大殿的前方是一座女神像,但他不知道是哪位女神,他可不是基督教的圣徒。
  托斯狄冈的手抚摸着平放在木桌上的东西——那是血族十三件圣物中的一个——屠刀!
  屠刀类似于日本刀的形状,那完美的弧度,多至一分则剑中部过于脆弱,少之一分则太钝,不能达到行云流水之意,剑柄半镂空,刻着虎与夜叉,栩栩如生,剑身刻上神秘的银色花纹,在灯光的折射下闪现出锋利的寒芒,伤气腾腾,不愧是斩杀了上百万生灵的圣物!
  “过来,孩子,接住它。”托斯狄冈的手从圣物上移开。
  伊佐那社微微抗拒,这把刀上残留着丝丝的血腥味,这种血味是永远洗不掉的,是屠刀的象征。
  “过来!”托斯狄冈的声音有些严厉。
  伊佐那社的身体一颤,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拿起屠刀。刀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有些害怕地将自己的锋芒隐藏起来,安安分分地呆在社的手中。
  托斯狄冈满意一笑,揉了揉他的脑袋,“威兹曼要乖啊。”
  “……剑鞘……”伊佐那社喃喃道。
  “嗯?”托斯狄冈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我要剑鞘来放置它。”
  “屠刀没有剑鞘,也不能有剑鞘。”
  “……”伊佐那社凝眸注视着他,不语,但仿佛是在说:我就要剑鞘,不给剑鞘我就不走!(小任性的社还是挺可爱的啊)
  托斯狄冈不敌他那执拗的神情,无奈道,“剑鞘不要多用来束缚屠刀,它会狂怒而反噬主人。”
  虽然记忆不在了,但有些东西本性难移。在某种程度上,社还是具有一种研究人员的执着的高尚品质。
  “今晚天气不错,你可以去赌场。”托斯狄冈有意无意地“提醒”他,“用这把利剑去斩破肮脏不堪的俗世!”
  托斯狄冈的眼眸变得殷红,仿佛有血在其中流淌一般,他的语言激昂,好像面对观众在演说,那样牵引人心。
  “嗯。”伊佐那社轻轻回答,他厌恶那些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同样也厌恶着自己的手上沾满了血……
  在某种意义上,人是平等的,但那些人将平等的事强行改变为不平等,使他们的家支离破碎。如果是弃婴,他们所剥夺的是实验体的自由与幸福!那是不可容忍的!
  伊佐那社离开后,女神像的背后走出来一个人,他就是许久不见的御芍神紫。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质问着托斯狄冈,“为什么要这么做?!”
  “赌场的幕后人,也就是巴德鲁·威兹曼的确做了违法的人体实验,”托斯狄冈淡然,改用日语对话,“我只不过是让他做了一件替天行道的事情。”
  御芍神紫紧紧地抿着唇,不语。
  “你想告诉夜刀神狗朗这个消息,对吧?即使告诉也没有,没有十一个多小时是飞不到德国来的。况且德国已经被封锁了,任何只要是妄想迫降德国的飞机都会被扣留,好好‘检查’一番才通行或者是……被轰炸。”
  “……可你所进行的只不过是屠杀!屠刀一旦使用,便会大开杀戒,你是想杀了今天在赌场的所有人!”御芍神紫厉声道。
  如果不是因为某些事情,他才不会呆在这个毫无美感和人性化的地方,这里的空气都是污浊不堪的!
  “白银之王的能力可以压制它,没看见吗?血族的圣物在他手上就像只匍匐的蝼蚁。”
  “屠刀已经被封印了几百年,再次品尝到血时会忍不住杀戮!”
  “你从哪里得知封印的,血族口中,还是说……”托斯狄冈的手向下一压,“偷偷进入了藏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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