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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型婚姻abo-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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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又追问:“你还没说你喜不喜欢Omega。”
“Beta喜欢Omega也不奇怪吧?海茵在每次联谊以后不也有O和B交往吗?”
屏幕那端沉默下来,被这铁一样的事实镇住了,第一次意识到身为Beta的小呆瓜竟然是应该或者说可以和Omega谈恋爱的。
眼看五分钟过去,还没有收到新消息,南白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开玩笑的,我和你一样不喜欢Omega。”
“我就说嘛。”那头明显松了口气,理直气壮道,“你的想法怎么可能和我不一样呢。”
“但是他们真的很可爱。”南白强调。
“呵。”
“嗯?”
“……好吧,也许吧。”
“你要放下烦躁去看他们。”南白打字道,“联谊不会那么无聊的,说不定会有惊喜,我保证。”
——你能保证什么啊?
欧尔忍不住笑起来,他难得有笑得这么“软和”的时候,一众室友闻声对视,挤眉弄眼一会儿,博德里就当先窜到了欧尔的床铺上。
“老实交代!”他没去看光屏显示的聊天记录,只是一甩胳膊搭上了欧尔的肩,“说!是不是今天勾搭上了哪个Omega?照片有没有,给兄弟们看看是哪个!”
“没有。”欧尔收了笑,淡然地关掉了光屏。
“老大!你不要那么小气啊!”
利奥趴在上铺上喊,“你这么藏着掖着!到时候兄弟们万一看上了同一个那就麻烦了——”
“不是Omega。”欧尔轻松道,“再说了,就算看上同一个也没什么麻烦的,那个O当然会选我。”
“我靠!”
不止利奥,除发言人本人外的其他三个A齐齐叫出了声。
“利奥,这事你忍得了我都忍不了!”
博德里撸起袖子,借着同处一张床优越的地理位置扛起枕头就对着欧尔一通狂抽,“我这就帮你做了他!”
利奥在上铺泪眼汪汪,“兄弟!靠你了——”
欧尔被砸了一头一脸,笑着被博德里按在枕头下面。
还很拽地冲其他人的方向竖了竖中指。
竖完之后就是三打一了。
联谊的第一天晚上,除了欧尔之外的其他A不可避免的都有点兴奋,几个人闹腾了大半个晚上才睡着。
第二天这群在训练的时候少睡几个小时就喊苦喊累的牲畜一大早就爬了起来,鸡都没叫就开始拾腾自己——他们要去大食堂陪Omega们吃早饭。
为期三天的联谊活动,黎安的新生暂时住进了海茵的Omega宿舍楼,床上用品都是按人数提前准备好的,晚上直接入住就可以。
而洗漱用品讲究的小O们都会自带。
这几天海茵Omega宿舍楼的防御级别也提升到了最高等级,虽然一般情况下不会有那么胆肥想不开的海茵新生晚上去爬墙,但凡事总有意外。万一正好碰上个信息素契合度高的,Alpha自身信息素还控制不稳定的情况,受信息素影响昏了头去翻楼的可能不是没有。
所有的食堂开放,海茵的Omega特供窗口伙食比平时还好了一个台阶,即使比不上黎安的,绝大多数小O们还是会去尝尝鲜的。
这就是他们的机会!
早早打好稿子如何介绍早饭的一群Alpha踏着晨曦去食堂蹲点了,欧尔用被子捂着头,心安理得地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睡醒的时候寝室还是冷清一片,欧尔毫无心里波动,洗漱完看了看时间,趁着还没有到午饭的饭点,立刻抓紧去食堂吃了午饭。
这个时间段果然没什么人,欧尔吃完后才陆陆续续有A和O结伴进来。中途小呆瓜给他发了个消息,问他在干什么,他回复完在食堂吃饭那边就不再发了。
欧尔没想太多,吃完就离开了食堂。他打算去训练室泡一下午,正好其他人都忙着联谊,平时满满当当的训练室现在空了大半。
宿舍楼通往食堂最近的路要穿过一条林荫道,海茵作为装饰的绿植里花卉很少,基本没有,大多都是各色的树木,风一吹都是树叶摩擦的沙沙的响。
欧尔踏在平坦的、灰色的大路上,在他漫不经心踩过一地被树叶切割得破碎的阳光的时候,无意间听见了风吹叶子之外的一个声音。
他非常熟悉的,小呆瓜的声音。
欧尔猛地一怔,他抬头,目光所及之处整条林荫道除了他只有另一个人的身影,就在他的正前方。
身体的反应比脑子更快,几乎想也未想的,欧尔已经几步追了上去,手掌按住了那个人的肩。
对方像是被吓了一跳,原来嘴上轻轻哼着的歌也不哼了,转头呆呆地看着他,浅褐色的眼睛略微睁大了。
空气中似有若无地浮动着一缕兰花的香气。
欧尔眉头一拧,不确定地问,“你是……Omega?”
虽然上来就问性别问题稍显失礼,被他突然拦住的Omega却没有介意的意思,反而弯了弯眼睛,笑着说。
“是的,我是黎安的新生,名字叫南白。”
“你好啊。”
隔着一层网络,被取了昵称的小呆瓜从未和心上人互通姓名。而被他一直放在心里的A也总是那么大大咧咧的,连这个也不知道问。
我叫南白,你好啊。
“Omega。”
欧尔无意识地重复一遍,垂下了眼睛,顿了顿后松开了按在对方肩上的手。
“不好意思。”他抬眼,脸上的情绪重新变的冷淡,“我认错了人。”
没再等南白说什么,欧尔已经向前方走去。他的肩膀撞过南白的肩,毫无留恋的径直离开。
然而,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噗通”一声。
这声音在只有他们两个的林荫道上实在是太响了,欧尔不得不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刚刚还好好站着的O此刻正趴在地上。
欧尔:??
“嘶……”地上的Omega动了动身体,挣扎着坐了起来。他低低抽了抽气,抬起撑在地上的手掌看了看自己通红的掌心。
然后抬起头,和望过来的欧尔对视。
欧尔在这一刻有了某种预感,果然,下一刻。
“你过来扶我一下。”南白轻轻地说,“我摔痛了。”
即使不是他想要见到的人,A对于陷入困境的O也不能置之不理,这是身为Alpha的基本素养。
然而,也许是阳光太好,欧尔在这声音中有了片刻的恍惚,鬼使神差地反问道。
“我凭什么要扶你?”
“就凭……”
南白深深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表情忽然变得凶狠。
“就凭是你撞到我的!过来!扶我起来!”
“……”
怎么回事啊这个O!果然就算声音像和小呆瓜比起来还是有天壤之别!
欧尔不爽地撇了撇嘴,走过去不甚温柔地把人拽了起来,动作可谓粗鲁。
对方抱着他的手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却意外地没有抱怨什么,只是大半身体都压在了他的胳膊上。
放开。欧尔还来不及说出口,Omega已经抢先道。
“你可以送我去目的地吗?”南白仰头看着他,礼貌地问,“我的脚踝好像肿了。”
说完,他停顿一瞬,思索片刻,又换了一种语气。
“你害我走不了路了,你必须扶着我!”南白努力板起脸,凶巴巴地说。
欧尔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扬起眉毛“哈”了一声。
“你是纸糊的吗,轻轻这么撞一下就走不了路了?”
认为已经尽到Alpha对Omega基础绅士的欧尔完全不觉得自己还有承担接下来责任的必要,脸上显出他一贯傲慢的神情,毫不留情地开喷。
“就算是Omega也得有基本的身体素质吧?像你这种……”
他洋洋洒洒地放着话,却没有等到对方的打断和痛骂,在以为自己是不是干脆把脆弱的Omega说哭了的时候,欧尔垂眼,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南白视线。
那里面没有被批评的不满和愤怒,甚至根本就不适合放在这样情境之下。其中充斥着回忆、隐约的纵容还有浅浅的笑意,凝成了一种极亲切的眼神,就那样认真地看着欧尔的脸。
仿佛熟识两个旧友久别重逢。
欧尔嘴边的话霎时消了音,蓦然被这一股眼神捕获了。他的心脏迅速跳动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的律动,好像他的心比他本人更熟悉这样的感觉,因这种悸动欢呼雀跃,却并不意外。
……怎么回事啊,这个O?
第46章
义正言辞拒绝的话都说出了口,在这样的眼神里欧尔的话却猝然打了个磕绊,别扭地转了口风。
“——你要去哪儿?”
“去训练室。”南白的脸上露出笑容,像个小太阳,“我一直很想看看海茵的训练室。”
欧尔被他的笑闪了一下眼睛,定了定神才问。
“训练室?你对训练室感兴趣?”
“嗯。”
南白点了点头,“我专业的方向是军事理论。”
欧尔这回是真的意外了。
“你修的是军事方面的?”他再次确认道,“你对这些有兴趣?”
“学着学着就有了。”
南白很自然地把脑袋轻轻靠在了欧尔的肩膀上,“你现在可以扶我去训练室了吗?”
欧尔从惊讶中回神,身体不自然地僵了僵。他尴尬地想让对方离远一点,又想起对方扭伤了脚,只能压下了要说的话。
“海茵有很多个训练室。”他清了清嗓子,“有要求吗?”
“我听你的。”南白说。
这该死的熟悉感又来了。
欧尔缓了缓,考虑到对方的身体状况,改变了自己要回寝室一层训练的打算,扶着南白去了离得最近的一个训练室。
扭伤脚并不是多么严重事情,海茵的训练室常备各种用于跌打损伤的喷雾,只消喷上一剂红肿的地方就能很快恢复如初。
但药剂起作用的短短时间里伤处会有短暂的强烈疼痛。
Omega瘦削的脚踝即使只是轻微的红肿也显得狰狞,欧尔压着眉头留意南白的反应,却发现对方除了抿紧嘴唇之外没有其他表现,一声也没有叫痛。
发现了他的视线,南白看向他,微微地弯了弯眼睛。
欧尔哑然。
一整个下午,南白和欧尔在没什么人的训练室呆着。他们聊天,谈各种话题,什么话题都能简单地展开,轻松地聊下去。
一开始是欧尔在训练,南白在旁边看着。后来欧尔指导南白上手一点合适的项目,站在他身后伸臂半环着他,帮他调整器具的压重,在每一次南白承受不住的时候抬手替他撑住下落的器材。
太阳高升又落下,时间在汗水里蒸发得飞快,转眼已经是傍晚了。
南白坚持要回寝室洗了澡再去吃晚饭,而肚子饿得不行决心要先去吃晚饭的欧尔露出了“真拿你们Omega没办法”的表情,开口说。
“那你回去洗澡,你帮你带晚饭。”他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一样,理所当然地看了眼时间,问,“你有特别想吃的吗?没有的话有几个我觉得不错的菜给你带回来。”
他没留心,南白却注意到了。
Omega的声音在这一刻不受控制的轻软下来,语调里透着充实的满足,仿佛很高兴似的。
“好啊,让我尝尝你喜欢的菜吧!”
这样的情绪在南白的心底膨胀,一直到和欧尔分开,回去好好洗了个热水澡坐回床上了,南白才猛地反应过来什么。
“天啊!”
他赶忙回忆自己一下午的言行,悲伤地发现除了一开始和欧尔搭话的时候用上了“一个向往海茵的O”的语气,之后的沟通不自觉就按平时的习惯来了。
“这样可不行啊。”南白犹疑着想,“这样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握了握拳头,趁着欧尔还没有从食堂回来,南白点开终端里的记事本,认认真真地背起里面的内容。
那是平时他暗中观察到的安格利亚语录。
欧尔捎着两人份的晚饭回来后在宿舍楼底下给南白发了条消息——他们下午的时候交换了联系方式——等南白下楼拿了自己的那份饭,两个人就没有再多聊什么,简单告别之后就各自回了寝室。
把心上A给自己买的晚饭端端正正地摆在桌上,南白先是打开饭盒的盖子仔仔细细地看过每一个原来他只通过欧尔给“小呆瓜”发的图片见到的菜色,在舌头尝到味道之前大脑就毫不犹豫地下了判断。
看起来就很好吃!
自己给自己洗完脑的南白心满意足地吃着饭盒里的菜,然后不太熟练地登上小号给列表中那个唯一的好友发了消息。
——饭很好吃,谢谢你(ˊ?ˋ*)
迅速解决了晚饭正要进浴室去洗澡的欧尔终端一亮,他扫了一眼屏幕,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
毕竟是Omega,果然还是软绵绵的。
南白还没意识到自己发消息的语气不够“安格利亚”,他和欧尔道完谢,切换到另一个页面。看了半晌,随后犹豫着给法安发了一条消息。
。
“咦?”
法安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他们正要出门散步,旁边的安德烈看到了小未婚妻惊讶的表情,随口问。
“怎么了?”
“南白,安德烈你还记得吗?”法安穿着上将的衣服和自己的牛仔裤,宽松的衣摆盖过了屁股。他扒拉着安德烈胳膊,整个人黏上去了一半,“上次在缇丽的生日会上我和你介绍过的。”
“记得。”
安德烈点头,“南钟上将的儿子。”
“就是他,刚刚他问我用哪个牌子的唇膏比较好呢!”法安意外地笑起来,“南白以前不用这些的呀?”
上将大人也很意外。
“你会用吗?”
“嗯?”法安一愣。
安德烈看着他,两个人在门口四目相对。
“你不是知道我会用口红的吗!”
法安一脸震撼,“明明你亲我的时候都能看出来我口红掉了!”
“是啊。”安德烈坦然道,“我知道你会用口红,但是唇膏你也会用吗?”
“有哪个会用口红的Omega不用唇膏啊!”
小未婚妻叫了起来,上将大人却一副“这有什么逻辑关系”的表情,高冷的俊脸像个石头。
“好吧好吧……”法安没办法地说,“我来和你解释!唇膏是用来给唇妆打底用的,它的主要功能是滋润和保湿。”
“用了它之后再涂口红更容易涂开,不过现在除了基础款的保湿唇膏还有很多有颜色的唇膏啦!它们的上色度和唇彩差不多——南白应该想要的是这种吧?——只是外型长得和口红更像。我平时更喜欢用唇膏啦,虽然掉色比较快,但是涂起来很轻松!……”
“……安德烈,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上将大人从难得的神游中回神,微微颔首,简练道。
“在听。”
“那你听懂了吗?”
“差不多吧。”
法安点点头,“那你讲讲,唇膏和口红有什么区别。”
安德烈:……
上将大人沉吟片刻,抬手看了看终端,自然地打开了房门。
“时间不早了,不是要散步?该出发了。”
他刚往外走出一步,下一刻,房间大门又“呯”的关上了。
安德烈回头,看见小未婚妻高高撅起的嘴巴。
“……”
“别闹,宝宝。”安德烈的眼神转成无奈,投降道,“饶了我吧。”
“我每次讲这个你都不听。”
法安上前吊在他身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啦!”
“说什么呢?”
安德烈扶住他的腰,低头和小未婚妻脸对脸,终于诚实地说。
“我只是听不懂。”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听不懂呢!”法安立刻反驳,“你要用心去……”
安德烈太阳穴一跳,捏着法安的下巴给了他一个深深的热吻。
吻毕,上将大人问。
“去散步,嗯?”
“啊?噢,好……”小未婚妻晕晕乎乎。
半个小时过去,两个人终于踏出了玄关。房门在身后带上,安德烈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一直到踏着夜色被安德烈牵着走完一圈了,法安才后知后觉地回忆起唇膏的话题。
这时候也顾不得奇怪了,法安赶忙给南白发去了几个他常用的唇膏店铺的链接,还不忘用小脑袋撞了撞安德烈的肩膀。
“都是你,南白肯定等着急了!哎,我和他道个歉吧。”
……刚刚滔滔不绝了半天唇膏和口红的人是谁啊?
安德烈保持沉默,不动声色地加快了脚步。果然不一会儿,小未婚妻baba的小嘴就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法安用终端回复着南白,脚下无意识地跟着安德烈抬腿,被这个步散得气喘吁吁。
海茵夜间宽敞坦荡的大路上除了他们还有不少人在散步,在联谊中认识的Alpha和Omega成双成对,在周遭树林的荫庇下凑着脑袋低声轻语。
清冷的月光温柔地拢着这一方天地,浮动着暧昧气息的路上所有人的脚步都不紧不慢,好像快一点就会惊走了时间。
只有安德烈和法安,活像是在竞走。
“安德烈、你……你走太快啦!”法安呼呼喘气,脸颊红了一些。
他不再是挽着上将大人的胳膊,而是整个人靠过去,开始手脚并用往对方身上爬。
法安大约是想爬到安德烈背上的,但安德烈一转身,就把小未婚妻抱了个满怀。
月光映照在彼此脸上,安德烈低头含笑看着法安,黑色的眼睛衬着月光,像淌着一汪泉。他用一只手勾了一下法安的鼻子,低低道。
“和我在一起,还只顾玩终端,嗯?”
法安一怔,脸上的红晕扩散了,转成一种甜蜜的绯红。他攀住上将大人的肩膀,踮起脚将柔软的脸颊贴上安德烈的脖颈,好容易就认错。
“……是我不对呀,那我亲你一下赔罪好不好?”
虽然问着“好不好”,实际上他的目光水光波动,嘴巴已经凑了过来。
安德烈忍不住笑了笑,他正要吻下去,终端的特殊提示一响,光屏自动投了出来。
发来消息的是军部下属,安德烈的亲卫。安格利亚的事情一出,萧兰名为退学实际上被转移到了安德烈的手里。经过彻查,这个Omega身上的确没有什么更深的阴谋,危险等级很低。
但毕竟还是有危险的,危险就危险他对自身行为的无知。萧兰性格里的逐利性倒没被上将放在眼里,从根本上来说,逐利性是人类的本质,这一点在商人和政客的身上尤为明显,但毫无疑问,它并不适合军队。
为了照顾小舅子的情绪,也为好好磨一磨这个眼界低浅的Omega的性子,即使清楚明白对方进入海茵的动机,安德烈就势用了他们的理由,亲自接手了这个欧尔心仪的Omega,对他进行了两人口口声声说的想要和Alpha平等的训练。
当然——说是平等,较于Alpha的军事训练,对萧兰的进行的不过可称为“管束”。而虽然是亲手接管,其实是归于亲卫的手下,上将会定时接收到关于萧兰情况汇报。
负责萧兰的亲卫传来了对方这阵子的训练情况,还有身体和心理素质的测评表,并标注了萧兰的持续逃跑倾向和他已经进行过一次的失败尝试。
安德烈挑了挑眉头,在亲卫询问是否继续训练的时候回复了一个“是”。刚刚发送,一只小手已经重重盖了在了他的终端上。
“安德烈。”撅着嘴巴被冷落许久的法安磨了磨牙,盯着他的上将,微笑道,“你刚刚说我什么来着?”
安德烈:“……”
第47章
三天的联谊时间无论对谁而言都是转眼就过,南白生疏地运用“安格利亚语录”和心上A在海茵火热的气氛里泡了三天的训练室,晚上披小号马甲和欧尔愉快地聊天;法安也在上将大人身边撒娇耍赖黏黏糊糊了三个整天。
离开前一晚上,法安跨坐在安德烈腰上边掉金豆豆边要上将再咬一口自己。
随着留在Omega腺体内的Alpha注入的信息素淡化,他后颈的那个咬痕已经逐渐退去了。那种如影随形像是随时被恋人拥抱着的感觉也随之消失,面临实际分别的Omega很自然就在他的A身边露出了脆弱的感情面。
“为什么我们总是分开的时候比在一起的多?”法安红着眼睛问。
安德烈一时无言,许久,才翻身把小未婚妻压在了身下。
“是我的错。”他道,“是我的不对。”
上将大人温柔地凝视法安,又看他咬痕将退的脖颈,指腹轻轻地磨蹭过那块皮肤,却没有如小未婚妻要求的重新咬一口他,而是俯身眷恋地吻了吻。
“我们很快就能再见面了。”
安德烈哄他,声音又低又缓,“但是我不能咬你,你知道的对吗?就要回学校了。”
标记虽然是一种健康的两性需求,然而不可避免的,Alpha狰狞的咬痕总会暗示着一种征服和占有。
还有性。
安德烈并不愿意让他小年纪的,干干净净的未婚妻提早打上这样的颜色标签。
法安轻轻点头。
他敏感的颈后被安德烈啄吻着,身体微微颤栗。他抹着眼角不受控制溢出的眼泪,和安德烈五指交握,小声地纠正心上人刚刚的话。
“对不起。”法安说:“我刚刚任性了。”
“不是你的错,和安德烈没有关系。你本来就应该做你要去做的事情,我选择了爱你,就不能太爱撒娇了。”
他努力地在安德烈身下翻了个身,面对面看着对方的眼睛。
“你知道我很爱你吧?”
安德烈笑了一下,手指抚过法安湿漉漉的眼尾,低头吻了他。
“当然。”
在高空快速行驶的运输舰上,舰艇内部的气氛相当热烈。小O们交头接耳地讲着过去几天在海茵体验到的一切,当然,占最主要部分的还是那些年轻英俊的Alpha们。
空气里蔓延着甜蜜的心动气息。
黎安的带队老师习以为常地听着学生们的讨论,在这样的氛围里会心一笑。他温和地环顾自己活泼的学生们,视线在落到法安那个角落的时候却蓦然一顿。
法安和南白排排坐着,满脸失落,目光无神,眼角似有泪痕。
头顶发散的阴郁气息和整个运输舰的氛围格格不入。
带队老师:??那些混蛋对我们的宝贝们做了什么??
确认了法安和南白并没有在联谊的过程中受到什么伤害之后,黎安的带队老师才忧心忡忡的离开了。幸好联谊之后不管是海茵还是黎安都会有一天的假期,用来给刚刚联谊结束的学生们收心,接着才会继续正式课程。
而溜到皇宫的希维尔和莉莉安已经从皇宫直接回到了学校。
法安抱着和上将分离的落寞去找他的好友们寻求安慰,被莉莉安摸了摸脑袋。正当他奇怪这回莉莉安怎么这么好说话的时候,一扭头,看到了希维尔后脖颈上鲜明的咬痕。
“……”
“哈哈。”莉莉安看着他的神色,尬笑着安慰,“没关系的,你也有呢!”
希维尔在旁边忙不迭点头,兄妹俩的视线齐齐移到法安的后颈上。
那上面属于安德烈的咬痕已经淡到几乎看不出来了。
希维尔&莉莉安:……
“咳。”
毕竟大他们一岁,希维尔沉稳地找补。“哎,太好了,法安。如果不是看见了你发的图片,大皇子就不会咬我啦。”
法安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没等他说什么,莉莉安已经下意识接口。
“是啊,结果他自己的咬痕没了,哈……咳!”
“嘤!!”
法安不可思议地看着莉莉安,立刻挤出了两泡眼泪,嘤嘤着扭头跑掉了。
“你说什么呢!”希维尔无奈地轻拍了一下妹妹,“好了,这回不知道要难过多久。”
“哎呀。”
莉莉安也是一脸懊恼,“我就是下意识……”
“不过应该也没关系。”她想了想,“他跑回去肯定是要和上将打电话去了,被上将哄哄就可以了。”
希维尔闻言点点头。
法安也是这么想的。
他冲回了寝室,往被子里一埋就闷头给安德烈打电话,结果上将不知道在忙什么……没接。
!
原本还露着小半个脸在外面,此刻法安熟练地往下一缩,整个人就蜷进了被子里。他团成了一小团,手臂环着自己的膝盖,抽抽搭搭掉着眼泪。密闭的被窝里暂时标记中最后一点来自安德烈的信息素溢散出来,细微而凶蛮,强势地抚慰着Omega标记逐渐淡化造成的信息素不稳带来的情绪敏。感。
像是他的上将在抱着自己,抽噎着的法安很快就哭累睡着了。
等法安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南白安静地呆在他自己的床上。房间中央的小茶几上放着南白给他带回来的晚饭,好好地装在保温饭盒里,还有莉莉安悄咪咪送过来用于赔罪的牛奶和小点心。
终端显示安德烈给他回过一通通讯,没接通,就留了言。
睡了饱饱一觉,法安的情绪好多了。他顶着睡红的、满脸泪痕的脸颊对着上将大人的留言傻笑了一会儿,然后就去浴室洗了个脸,拍着保湿小跑着出来吃晚饭。
南白留意着他的反应,见他心情不错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你快吃晚饭吧。”南白没有提之前法安偷偷哭的事情,只是说:“放久了就不好吃啦。”
“好!”
法安乖乖在茶几边盘腿坐下,饭盒打开,里面是桃胶皂角米羹,炖得又香又稠。盖子打开的瞬间香味和热气扑面而来,法安享受地眯了眯眼睛。
他先喝掉了莉莉安送来的牛奶,然后慢吞吞地喝掉了半碗米羹。期间南白一直很安静,法安本来想和他说话,抬头发现他好像很认真的在回复终端的消息,就也安静下来。
终端上给南白发消息的人是欧尔。
接受到心上A消息的并不是南白的小号,而是“小呆瓜”。消息页面很长,此刻正停留在有关联谊的话题上——
小呆瓜…“联谊结束了?有遇到开心的事情吗?”
欧尔…“结束了。开心的事情算不上,不过有意思的事情倒是……”
欧尔…“等等,你怎么知道我会遇到开心的事?”
小呆瓜…“我知道吗?”
欧尔…“你不仅知道!你还保证了!”
小呆瓜…“哈哈,我想起来了,我保证你在联谊的几天里不会一直那么无聊……这可不是我提前知道呀。”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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