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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三十八世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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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男人,施展自己的人生抱负那是理所当然,而你这样扣住他,对他也不好。男人就该有自己的事业。”
  
  是这样吗。
  
  任老师也是这样想的吗。
  
  是我太自私了吗。
  
  徐缓不想承认,他不想承认自己自私地扣留住任老师,更不想承认当初自己因为虚荣心而对任老师另眼相看。
  
  他心里越没底,讲话的声音就越大声,“关你什么事,他就是卖给我了!你别打他主意!”
  
  赵青海一笑,继续吃菜,丝毫不影响他的胃口,“怎么能是我打他主意”毕竟一起长大,赵青海对徐缓的脾气了如指掌,“你自己想想,任先生也是男人,男人会甘愿依靠另外一个男人吃软饭吗?也许你会,但任先生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你有问过任先生他的未来想干什么吗。”
  
  徐缓手一抖,筷子都掉了。
  
  顿了很久,才开口,“任老师。你以后,想干什么?”
  
  任颉书放下筷,看着徐缓,温柔地说:“听你的。”
  
  如果是以前,徐缓听了这句话,就会开心地飞起,可是今天,他有种莫名的心酸,还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任老师,你想要出去找一份工作吗?”
  
  “如果你觉得我留在这不合适,我可以出去找工作。”
  
  “我是问你你的想法!”
  
  “……我没有想法。都听你的。”
  
  徐缓气得站起,椅子被推后,发出刺耳的滋啦声。
  
  他在气自己,为什么被赵青海的三两句话就变得摇摆不定,明知道赵青海来意不善,很可能是挑拨他二人的关系,可是他无法不被赵青海的那几句话戳中。
  
  他就是个一事无成啃老的富二代,他和赵青海根本没法比。任老师愿意跟他,完全就是权限在他手上,他从来没有在接权限前问过任老师的意愿和想法。
  
  如今接了权限,一切都晚了。
  
  就好像贷款买了一辆车,但是没有精力装饰,没有能力保养,甚至没有经济实力去交它每天的油钱,只好任它在停车场落灰,从一辆新车,变成一辆旧车,然后废弃。
  
  徐缓努力平复自己的内心,提出建议,“也许,你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做家教,等我开学了你也不会太无聊。你觉得怎么样?”
  
  任颉书没说话,赵青海抢过去,“我觉得可行。刚好我妹妹在学高中生物,暑假还没找家教,任老师要是不嫌弃,就当我妹妹的家教吧?”
  
  任颉书看向徐缓,徐缓的目光躲他,没朝他看。他只好分析了一下徐缓刚才的语气,他似乎也希望自己能够去找点事情干。于是,他答应了下来。
  
  下午的时间,赵青海给徐缓找了几例典型案例分析。虽然他不学无术,但是比起徐缓来说还是有几分阅历。
  
  期间,徐缓一直低头琢磨这个案例,等他抬头,赵青海已经不坐在他身旁了。
  
  于是,他琢磨的方向开始渐渐转变——
  
  他从来没有告诉赵青海任老师曾经在他家是做什么的,可为什么他能够笃定任老师可以去教赵青澜高中生物,而不是高中物理呢?
  
  为什么赵青海从来到他家开始,总是针对他和任老师的关系,看起来很是替任老师着想,凭什么在此之前他们压根不认识。
  
  赵青海向来是个爱玩的人,他把自己的时间看得比命还重要,怎么可能为了情分或是金钱来教他,浪费自己去泡妞的时间
  
  徐缓一下子觉得自己变聪明了很多。
  
  赵青海根本不是来教他。
  
  而是来玩。
  
  玩谁?
  
  以他的人脉,恐怕早就知道自己和任老师的关系。他是来玩任老师的!
  
  想到这一层地步,他再不敢把任老师送入虎口,给赵青澜当家教了。说什么也要把任老师拴在身边!
  
  他起身,小心翼翼地离开客厅,踮起脚,猫步似的走向任颉书的卧室。——赵青海也在那里。
  
  卧室的门关着,徐缓不确定有没有从内锁住,如果没有准确的把握,此时贸然拉门栓会打草惊蛇。
  
  他半弯着腰,耳根贴在门壁上。
  
  物体的传声感最强,他首先听到了一声“咚”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地板的闷响。
  
  然后是说话的声音。
  
  赵青海:“任先生……感觉不错啊……跟着我……保证……徐缓……你说怎么样啊?”
  
  具体没听清,反正差不多这几个关键词。
  
  徐缓闭着眼睛,全神贯注地听着。
  
  他似乎在期待任老师能够说点什么。
  
  可惜没有。
  
  任颉书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接下来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徐缓忍不了了,以他的脑补能力,此刻任老师一定已经被赵青海那个男狐媚子迷住,忘记了自己机器人的本分,压在了赵青海的身上,扒光了赵青海的衣服。而赵青海肯定眼神迷离,媚态百出,在任老师健硕的身体下扭动,欲拒还迎。
  
  徐缓一把推开门,当亲眼看到那一幕,他还是怔住了。
  
  不是赵青海在下。
  
  而是任颉书在下,赵青海在上。
  
  也就是说。
  
  任老师在赵青海那,可以——
  
  做“零”……
  
  不能忍。徐缓一个箭步上前,扯开两个人,嘶吼道:“你们在干嘛!”
  
  赵青海起身,抚了抚自己微皱的西服,不以为耻,反而笑意不减,“我们在玩啊。”
  
  徐缓怒瞪他,眼睛像个铜铃,“这是我家!”
  
  赵青海怀抱着胸,靠在墙上,一笑,“那又怎样,对我来说,随时随地,只要有套。”
  
  “你……”徐缓手指着他,“卑鄙无耻!滚!你不配当我的老师!”
  
  赵青海站直身体,朝门口走去,笑脸放下,“你以为我愿意在你这浪费时间”目光转向任颉书,“任先生,我在家等你哦。”末了还抛了个飞吻。
  
  徐缓含怒带羞地瞪着他离开,赵青海还想转头说什么,徐缓一个佛山无影脚,“啪”一声把门关得巨响,把赵青海未说的无耻话全都关在门外。然后回到任颉书的房间。
  
  任颉书已经理好自己,坐在床上。
  
  徐缓走过去,定定地看了他一会,最后实在是忍不住,痛心疾首地蹲下,就蹲在任颉书的腿边,声音含糊在怀臂里,“你为什么不反抗你怎么可以做下面那个……”
  
  作为一个初来乍到的机器人,他自然还没能解锁如此高级的姿势,对于徐缓所谓的“上面”“下面”还没有一个比较系统的概念。因此,只用一副天真无知地目光看着他,也不言语。
  
  徐缓蹲着,闷闷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自己也觉得臊得慌,关键任老师明明听见了也不回答,更让他臊得尴尬。忍不住微微抬头,想偷偷看他。
  
  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眼里,已经被气出了闪闪泪花。
  
  偷偷瞥见任老师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他,他觉得自己可以立刻溺死在这个眼神里。
  
  他像一切富养长大的孩子一样爱玩,玩过了自然有父母负责,活得总是这么无忧无虑;他像一切免不了俗的凡人一样,追求一切好看的人和物,迷恋上任颉书或许仅仅始于颜值。
  
  可是现在这种想哭的感觉是什么?
  
  为什么不敢看任老师的眼睛?
  
  为什么想再任性最后一次?
  
  他的手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角,脚已经麻得没了感觉。
  
  再任性最后一次!
  
  他一闭眼,半起身,顺势自然而然地扑进任颉书的怀里,把五味杂陈的情绪和阴晴不定的表情全部埋在任颉书的怀里。
  
  “我不管,你不许去!我就是这么自私,我就是不想让你离开我,你已经是我的了,以后的一辈子也都是我的了!”
  
  反复咕哝地就是这些话,说着说着,打转好久的眼泪就不争气地留下来了,蹭了任颉书满衬衫。白衬衫被腻得皱皱的,上面还沾着斑驳的深色泪迹。
  
  徐缓此刻的心绪太重,没注意到任老师的大手一直在像抚摸哈皮一样抚摸着他的脑袋。
  
  他还在语无伦次地说:“还有……反正我不许你做下面那个……”
  
  任颉书一歪头,低声问:“下面那个是……”他一边说一边翻身,学着赵青海的姿势,把徐缓压在了身下,“是这样吗”
  
  “嗝~”徐缓吓得打了个哭嗝,眼睛里还蓄着水,汪汪地看着突然靠这么近的任老师。
  
  静得只有疯狂的心跳声。
  
  有徐缓的。
  
  也有任颉书的。
  
  此起彼伏,像奏起了二重交响乐。
  
  这么近的距离,任颉书早已感觉到了徐缓快要跳出来的心跳,和已经红透到耳根的脸。
  
  突然福至心灵,无师自通,任颉书伸出食指,准确而无误地戳在了徐缓的心尖搏动处,然后,食指便以肉眼可见的幅度上下律动。他稀罕地看着上下跳动的手指,“你好像,很喜欢做下面那个啊。”
  
  任颉书能够感受到徐缓的心跳,徐缓自然也能感觉到任老师的异常。
  
  任老师拥有恒定不变的心率,但此刻,这种异常已经显而易见地溢了出来。
  
  任颉书的脑内早已警报,心率异常。他却仍旧淡然地一手指着徐缓的心尖,一手脱去自己衬衫上排的几粒纽扣,露出雪白一片胸肌。
  
  修长的手指指向自己的心尖,慢慢划开,露出一颗鲜红的心脏。
  
  徐缓瞪大眼睛,哭嗝都吓回去了。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视觉效果还是有点不适应。
  
  任颉书只划开了心脏部位的皮肤,内部的心脏,连着动静脉,粗圆的血管在有规律地向心脏泵血,又有规律地将血液传至全身。因为受到激素刺激,一颗拳头大的心脏忽而变大忽而缩小,速度显然有些快,向主人彰显着强有力的生命力以及眼前人对主人的诱惑力。
  
  徐缓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任老师打开自己的心脏,似乎要给他看,就停留了一会儿,再缓缓关上。然后听见任老师哑然的声音在上方想起:“我突然觉得,我现在的感觉,像个人一样。”
  
  现在的感觉像个人一样?
  
  什么感觉?
  
  为什么?
  
  徐缓还缓不过来。
  
  任颉书继续说:“只要你不离开我,我绝对不会主动离开你。”
  
  任颉书不知道徐缓除了是徐缓,到底还有什么特殊的身份;不知道为什么徐缓对他会有这样特殊的激素刺激;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很定的生命体征出现波动时,他就能够像个人一样思考。
  
  只有徐缓这个男孩,能够让他体征波动,能够让他主动做出自己的决定,说出自己的想法。
  
  关于将权限留给徐缓,也许他曾经怀疑过,但是他从未后悔过。
  
  因为,徐缓和他所认识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徐缓听了这话,其实挺害羞的,只是现在“四面楚歌”,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控制自己的害羞点,硬着头皮把头别向一侧,不自觉地舔了舔唇,那双瓣变得像樱桃一样红润。不自然地说:“干嘛这么突然这么煽情这可不像你啊任老师……”
  
  任颉书看着徐缓哭过的眼睛,舔过的嘴唇。心想,做人这件事,其实会上瘾的。一旦能够自己操控自己的情绪和思想,他就不愿意再回到那个格式化的程序思维,用人类的话说,那叫行尸走肉。
  
  趁着现在心率超速,生命体征异常,警报响个不停的时候,他做了一个自己的决定——他要和程序设定对抗,他要升级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人。
  
  和徐缓那样。
  
  他望着徐缓,“缓缓,帮我变成人吧。”
  
  徐缓心跳颤了一下,“怎么帮?”
  
  “爱上我。或者让我爱上你。”
  
  高级人工智和人唯一能够超越方法,最简单的就是一个“爱”字,最难的也就是一个“爱”字。
  
  …
  
  接下去的暑假时间,赵青海没有再来徐缓的家里骚扰任颉书,倒是打了很多个电话给徐缓,邀请任颉书做赵青澜的私人家教。徐缓先前还委婉拒绝,最后直接拉黑了。
  
  赵青海和徐缓之间有了嫌隙,徐永全也没办法,只好让徐缓直接到公司来从基层做起,慢慢自己摸索门道,比起有人指导,的确难了很多,但是徐缓也并不是吃不了苦的孩子,再加上和任颉书的关系,让他渐渐意识到,这不是为了他自己一个人而努力。
  
  徐缓去公司实习后,忙碌了很多,为了不让任老师无聊,给他介绍了自己大学医学院的一个助教工作,暑期帮教授整理一些文献。对于任老师这样一个高级电脑,加上自己轻车熟路的医学知识,任何资料文献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任颉书的工作比较轻松,每天下班,都会早早去徐缓的公司接徐缓下班。
  
  日子有一种说不出的心安理得、有滋有味。
  
  只是对于该怎么帮任老师升级,徐缓还摸不着头绪。任老师只要一回归恒定的生命体征,其思想和大脑就会被程序格式化规定。唯一的办法就是时不时撩一撩任老师,来一些液体接触,任老师彼时的生命体征就会变化,自己的大脑就能克服警报占上风。
  
  可是,总不能时时刻刻都在互撩吧。
  
  所以直到暑假快结束,二人还是没能摸到该怎样狠狠地爱上对方,怎样让任老师能够脱离程序的束缚而升级为人。
  
  两个都是不懂爱的人。
  
  爱很简单。
  
  也很复杂。
  
  有时候是一瞬,有时候是一生;有时候甜,有时候很苦。
  
  虽然很矛盾,但不得不承认,它们都是“爱”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二合一大粗长o(≧v≦)o

关于大家的想法,统一回复。
①任颉书为什么为将权限轻易给徐缓,徐缓为什么会轻易撩动任老师,表示徐缓对于任老师来说不是普通人,我后面会讲。
②本文我想写的主旨是【成长】,徐缓会有很多人生经历帮助他成长,不虐啊放心,只是需要一个过程,每个人都是这么过来哒。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八月末,赵青海准备前往美国,让永全餐饮走向世界化。这之前,引起了商业圈的轰动。
  
  中国餐饮走向世界化并且稳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和国外的饮食习惯和宗教信仰都有很大的关系。赵青海这一环是永全餐饮的第一步,十分重要,因此,旌安市各大财经媒体纷纷采访报道。
  
  徐永全顺势,特地让赵青海在出国前抽出时间与媒体人士交流,开一个新闻发布会,简述一下永全餐饮的美国分公司的规划,畅想永全餐饮的未来,把这第一炮打响。
  
  这一天发布会上,许多财经记者热拥而上,各个都高举着话筒,噼里啪啦地问着赵青海各式各样的问题。无外乎是关于永全餐饮在美国分支的构想、与中国式的餐饮有哪些变化、会不会出现倒闭的可能、如果这种可能会怎么应对等等。
  
  等这些问题都挨个轮了个遍,就有好事的记者开始向歪的方向打探了,估计是专爱八卦的财经娱乐。
  
  一位记者提问:“小赵总,听说徐总近来身体不好,是真的吗?”
  
  这位记者一问,大家也都跟风倒,开始问起人家的私生活。
  
  有一位记者提问:“请问,徐总的继位人是更倾向于您还是徐家小少爷?”
  
  “徐总是更倾向于子承父业还是有能力者任之呢?”
  
  “请问徐总是得了什么病,您知道吗?”
  
  ……
  
  面对噼里啪啦的轰炸,赵青海依旧云淡风轻,坐在台上,翘着二郎腿,目视着下面一群人,一副看透一切都上帝样。
  
  等大家都自导自演地闹腾完,赵青海才开口:“本次新闻发布会就到这里,感谢大家到来。”
  
  然后起身离开,对于记者私生活方面的提问,只是一笑了之,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显得神秘兮兮,更惹人怀疑。
  
  等所有人都散去后,其中一位女记者,慢慢走向后台。她穿着简单大气的牛仔包臀裙,恰好凹凸出她完美怜人的身材。利落的低马尾,衬出她好看的瓜子脸,脸上略施粉黛,美貌恰到好处。
  
  后台安保人员见有非工作人员闯入,立刻拦下,不放行。
  
  女记者食指中指往口袋里一夹,夹出一张名片,伸到安保人员面前,冷静地说:“我认识你们小赵总,我要和他见面。”
  
  安保人员低头,看向那张名片,的确是小赵总的,迟疑不决。
  
  此时,赵青海也从化妆室收拾完出来,恰好碰见,面带笑意拐弯,走到女记者面前,手接过安保人员不敢接的名片,凑到自己眼前一瞅,还是之前的旧名片,现在他的职务早已不是九品芝麻官了。
  
  他将名片揉了揉,扔进旁边的垃圾桶,伸出右手把安保人员推开,收起拦截线,将女记者放进来,轻轻低笑出声,“莹莹,你要来见我何必这么麻烦,一个电话,我保证五分钟之内飞过去。”
  
  这位叫季莹莹的女记者与赵青海并排走着,并时刻保持安全距离,“我见你是公事,不必要打私人电话。”
  
  季莹莹是赵青海一直没吃到的肉,俗话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赵青海对季莹莹有着其她情人比不得的宠溺。今天见她依旧如此冷冷清清,早已习惯了她的脾气,不生气,只是随她,“什么公事?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公事?”
  
  季莹莹停下脚步,转头看他。似乎不放心,又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隔墙耳,才问:“姑父身体不好的消息是不是你散出去的?”
  
  徐永全是季莹莹的姑父。季莹莹的父亲季建宁是季美芳的亲哥哥。
  
  赵青海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摊手,“怎么可能是我放出去的,对我有什么好处?再说,徐伯伯身体可好呢,这样的传闻你也信?”
  
  姑父到底有没有生病,季莹莹是不知道的。但是她作为媒体人士,知道没有什么消息是空穴来风,既然很多人都在传这个消息,那么不管真假,肯定有人在背后散播。
  
  季莹莹双臂环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在背后做的勾当,你们花钱买消息,卖消息,封闭消息的手段,能逃过你们商业圈人士的眼睛,但不可能逃过我们媒体的眼睛,一旦有良心发现的人,你们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赵青海根本不以为意,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良心能够发现的根本不可能构成威胁,因为他们都……除了你。你得好好感谢我喜欢你,才让你能安然活到今天。哈哈。”
  
  季莹莹没理赵青海的无厘头,冷冷地放下一句话,“你的喜欢也许最后会害死你自己。”
  
  说完,转身就走。
  
  赵青海回身,拉住季莹莹,眼神迷离地说:“我的喜欢你就这么看不上?”
  
  季莹莹的力气小,挣脱不掉,就站定,“放开。”
  
  赵青海:“怎么着?你现在是良心发现的地步?”
  
  季莹莹:“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就要杀人灭口了?”
  
  赵青海笑笑:“如果是,我就把你的良心吃掉。”
  
  季莹莹突然想到一句话——良心被狗吃掉了。赵青海把自己比狗,着实不是他的风格,季莹莹有些想笑,但他知道如果笑了就表示回应了赵青海的话,这和她此次的目的并不相符,她就拉下了脸,控制好自己的脸部肌肉,怒目圆瞪着他。
  
  赵青海伸手咧了咧季莹莹的苹果肌,死不要脸地说:“好看的女孩子应该多笑笑,你这个样子会老得太快,到时候我不喜欢你了,你可别来求我。”
  
  季莹莹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威胁,“我警告你,要是敢在背地里搞什么小动作针对姑父针对缓缓,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在赵青海眼里,这样的警告简直就像是小奶猫的一爪子,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
  
  二人不欢而散。
  
  季莹莹明知所有传闻都和赵家有关,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加上自己在财经报社的地位不高,没有办法套取知情者的消息,只是一直处于暗中观察。
  
  赵青海顺利去了美国。
  
  徐缓也顺利开学。
  
  九月,是一个丹桂飘香的季节。东辰大学又迎来了一群大一新生,中间还穿插着徐缓这个假冒的小学弟。
  
  新生入学开始军训,而徐缓作为转专业新生,可以免去重复军训的学分,继续晃荡半个月。
  
  任颉书依旧在医学院帮忙,成为了一个教授的实验助教。任颉书话少人精,很能博得教授的喜爱,老教授对他简直爱不释手,每一次的实验操作课,都要带上他。
  
  医学院班里的女生尤其喜欢跟着任颉书,大家都以为任颉书是老教授的博导生,一个个都开口叫学长。
  
  有些女孩子不敢抓小白鼠啦,就嚷着叫学长来帮忙去笼子里拎;有些女孩子不忍心处死小白兔啦,就嚷着叫学长来给它一管空气针;有些女孩子嫌弃癞□□剥皮恶心啦,就嚷着叫学长来给癞□□剥皮。
  
  总之,这样的生活在徐缓眼里,简直要嫉妒得要发疯!
  
  这天,刚刚开学几天的徐缓,趁着新生军训,赖在家里过闲散的时光。
  
  葛优瘫式躺在沙发上,脚丫子翘在茶几上,手里捧着一包薯片,眼睛盯着面前超大屏幕的电影,看得津津有味。
  
  瞥见任老师从客厅走到厨房去,喊了一声,“任老师,今天有课吗?”
  
  自从上次赵青海来过一次,并展示了自己的厨艺后,任颉书便一发不可收拾,天天将厨房当成实战基地,大肆捯饬自己的杰作。
  
  幸运的是,虽然外观不怎么样,但是味道还算可以下咽。
  
  任颉书回头转身,“今天晚上有个班级调整的实验课。”
  
  徐缓咬着薯片袋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任老师,“可不可以不去?”
  
  任颉书没回答,继续朝厨房走去,准备开始亲手做午餐。
  
  徐缓躺在沙发上开始鬼叫:“啊!我好像发烧了,浑身难受……”
  
  任颉书刚刚拿起花菜,又放了下来,走回客厅,“怎么了?”
  
  徐缓一手摸着自己的脑门,“发热了。不信你摸摸!”
  
  任颉书没有立刻上手摸,而是起身,离开,走进自己的卧室。
  
  过了不多久,徐缓看到他从卧室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长条形的盒子。
  
  摸不着头脑的徐缓盯着他,“是什么东西?”
  
  任颉书打开那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根温度计,这根温度计要比普通人家的家用温度计更加粗短一点,但是非专业人士是分不清的,半吊子医学生徐缓自然也是。
  
  任颉书拿着温度计,在徐缓眼里,就像是拿着毒苹果的后妈,有种说不出的不妙感。
  
  任颉书像个专业医生一样,甩了甩水银柱,用纱布擦干净体温计上的消毒酒精,然后捏着体温计的一端,走到徐缓身边,“把裤子脱了。”
  
  徐缓懵了,难道这么大了还要从屁/眼里测体温?
  
  “不至于吧,我们现在都是放嘴里或者放腋下。再不济也可以用电子体温计吧。任老师,你不是高科技吗?不要这么原始吧……”
  
  任颉书很负责任地说:“据统计,肛温是最接近准确体温的测量方法,而电子体温计的误差很大。我是高科技,但我更追求精准。而且,真正的测量体温的高科技,你们这个世界并没有。”
  
  徐缓一手护着自己的裤腰带,一手护着自己的菊花。他记得自己自从过了五岁生日,就再也不会测肛温了,何况现在十八/九岁地年纪……
  
  徐缓赶紧求饶,“换一种,换一种方式,放嘴里!嘴里可以吗?”
  
  任颉书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专测肛温的温度计,“可是我之前只从学校里拿了这一种温度计。粗细和长短都是专测肛温的,你确定要放嘴里吗?”
  
  徐缓:“……我突然觉得我又不发烧了!”
  
  任老师回了他一个类比,“精神病一般都不会承认自己有精神问题的。”
  
  徐缓:“……”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觉得,wuli缓缓会屈服吗=w=
另外实验课上的女生其实不是这样的,女孩子胆子可大了!

最近忙于各科的课题汇报,太忙了抱歉,我尽量随榜更新。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徐缓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我不,坚决不!”
  
  任颉书早已分析透了徐缓那点小心思,“那我可以总结为,你并没有发烧,只是为了让我不去上课吗?”
  
  面前墙上的电视还在嗡嗡嗡地放着影像,可徐缓早已不知道剧情发展到哪里了。比起戳菊花,骗人好像更有损他的尊严,瘪了瘪嘴,“我是真的不舒服了……”
  
  任颉书放弃和他再次理论,直接脱鞋踩上沙发,徐缓被逼得只能侧躺着,恰巧给了任颉书一个很有利的体位。
  
  一只魔抓已经摸上了徐缓的裤腰带,突然,一声催命电话响了起来,二人的动作一起停下。
  
  徐缓歪头看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上面显示着是季女士的电话。
  
  徐缓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赶紧挣脱,“我妈的电话,让我起来!”
  
  任颉书便只能放弃,起身,站在一旁。
  
  徐缓拿起电话,接通,那头的声音急促,“缓缓……旌安市第一人民医院ICU病房,你过来一趟。”
  
  这个地点,是天堂和人间接轨的地方,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脚步,是天塌下来的声音。
  
  徐缓握着手机的手开始不自觉地颤抖,“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季美芳的声音透着疲惫,“别问了。过来再说吧。”
  
  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徐缓呆愣了半刻,忽然从沙发边站起,走进卧室,换衣服,走到玄关,换鞋子。他的脑袋里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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