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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别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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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戏没多大的起伏。
戏中的官二代郭自奉在吃人林里乱闯乱撞,坠入洞中后砸到了一只狐狸,这狐狸却是一只有千年道行的狐狸精。
月余前有一群道士来这吃人林里降妖除魔,要收了这狐狸精,可这狐狸精道行高深不说,也没做过坏事,这群道士杀不了她,就布下了一个阵法,设计让这狐狸精困在这洞中,困上七七四十九天,再强横的妖怪也得化成一滩血水,魂飞魄散!
这是第四十天,离期限已是很近。狐狸精的元气消耗得差不多了,命在旦夕。
郭自奉初听这狐狸口吐人言,吓得搬起石头就砸,想要把这没法反抗的妖怪砸死。可他再一想,单凭他自己是出不了这吃人林的,可这狐狸精不同啊,这狐狸精生活在吃人林里必是识路的。他不如救了这狐狸精,逼迫她为自己带路,等自己脱险离了这吃人林,再杀了这妖怪也不迟。
于是,郭自奉救了狐狸精,把她背着爬出了坑洞。一出了法阵,狐狸精就化为人形,竟是一个美得妖娆的女子!
郭自奉从来就是个好色的主儿,否则也不会被人扔进了吃人林。他一见这狐狸精是个他生平仅见的美人,就动了色心,要这狐狸精报恩,以身相许。
这狐女是个修善果想成仙的狐狸精,自古因果有报,她欠了郭自奉一条命,自是要偿还这恩情,遂许诺愿与郭自奉共度二十年。
李啸林和张菲菲要演的这出戏,就是郭自奉和狐女的相处片段。
☆、第七幕
郭自奉此人,贪图安逸,不学无术,镇日里只会斗鸡走马,惹是生非。可自从他将狐狸精仙儿带回家中后,竟是洗心革面了般,上进好学,知书达理了。
郭自奉的父母都由衷地高兴,大方的让郭自奉把仙儿这来路不明的女子纳了妾。
话说这郭自奉,却不是真的改了习性,他这人好色归好色,追美人儿时倒也会投其所好。这仙儿原身是个畜生,可人身却像是书香世家的大小姐,喜欢舞文弄墨的,郭自奉为了赢得美人儿芳心,自要把自己伪装成翩翩佳公子。
李啸林所扮演的郭自奉俯在书案前,提笔作画,张菲菲扮演的仙儿则是在给他磨墨。
郭自奉面上认真,气定神闲的,事实上眼神却是在乱飞,偷看仙儿的侧脸,再看那长而细的脖颈,再往下,是若隐若现的锁骨……郭自奉踮起脚尖,试图能再多看到一点这衣衫之下的美景。
仙儿似有所觉,微微偏过头,对郭自奉抿嘴一笑,道:“相公,你看什么?”
“咔!”于墨眉头皱得死紧,对张菲菲说道,“菲菲,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笑得自然点,不要那么僵!你演的是狐狸精,风骚妩媚,一笑倾城,不是一二三木头人!”
以上那一幕已拍了六遍了,张菲菲的笑要么僵硬,要么死板,要么太骚了,总是不够那个味儿。于墨先前还好声好气的,这会儿也来了火气。
副导演提议道:“于导,不如让李哥给菲菲示范一次?”
于墨一想,这也是个法子。张菲菲在演戏这事上就全然是个新人,没人引导也就是自己瞎摸索。李啸林是个老戏骨了,无论什么样的戏都能信手拈来,也许让李啸林教一下,张菲菲就会演了呢。
于墨征求李啸林的意见。
李啸林无可无不可地说:“行吧。”
李啸林无需别人为他搭戏,也无需酝酿,他在入戏和出戏间的转换只需要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呼吸。
李啸林的角色成了狐女仙儿,他的气质在刹那间变了,他从一个刚硬的男人变成了一个娇柔如水的女儿,他将铅华尽洗,唯余恬淡安宁。他的发丝垂下挡住了半边脸,书案前的人只能看到他抖动的睫毛。蓦地,李啸林似有所感应,侧过了头,他的嘴唇抿着,嘴角微微上扬,这是个淡得风一吹就会化掉的笑容,却蕴含着让人印刻在心中久久无法忘怀的温情,这属于一只妖对救命恩人的感恩和喜欢。
片场的众人都沉浸在李啸林所营造出的气氛中,他们仿佛是进入了一张宁谧的画卷,观看郭自奉与仙儿的静默相守,尽管这个仙儿是个大男人。
于墨头一个叫好,调侃道:“啸林,不如由你来反串狐女吧,我相信票房定会大涨。”
工作人员都笑了。
李啸林说道:“要演你演,哪儿有我这么壮的女人。”
说起壮,于墨比李啸林可要壮得多,肱二头肌和胸肌发达得能当健身教练。可偏偏他在背地里是个娘炮,心里住的是林妹妹,长得太壮又瘦不下来是他的心头痛。
李啸林这摆明是在损他嘛!
于墨哀怨了。
李啸林自知戳到于墨痛处,正欲出言安慰,余光却瞥到了一抹小小的白。
李啸林当即就变了脸色,对于墨说:“我去个洗手间。”
李啸林掉头就走,于墨郁闷了,偷偷问副导演,“我惹他生气了?”
副导演说:“哪里会,李哥待人最是宽厚,你和李哥又是好朋友,他哪儿会为玩笑话生气。”
于墨说:“也是哦,不过他没带过新手诶,拍戏都是一条过的,今天创了他的卡戏记录了,不会为这个气闷吧。”
副导演隐晦地扯了扯于墨,示意张菲菲在旁边呢,于墨生忙生硬转折道:“菲菲,天气真好啊~你来唱首歌吧。”
张菲菲:“……”
副导演:“……”
片场太大,器材道具堆得到处都是,走来走去的人也随处可见。苏癸在小山般的器材里窜上窜下,有好几次都险险被人踩中。还有个摄像师无意中发现了他,苏癸立刻定身伪装自己是个无害的布娃娃,那摄像师也没在意,扛着摄像机就走了,苏癸松了一口气,愈发小心了。
在片场有一处聚集了大量的人,苏癸也去凑热闹,他去时正是张菲菲演狐女一笑那一段。
苏癸有听李啸林讲过大概的拍戏内容,对张菲菲很是不屑一顾,就这种姿色连狐族最下等的妖精都比不上呢。
这根本就是对狐族红果果的侮辱!苏癸愤怒了!
愤怒的苏癸兀自愤怒着,也拿这些没眼光的人类没办法,谁让他这么小呢,人人对他来说都是巨人,最弱的凡人都能轻而易举地捏死他。
苏癸躲到一个女员工的长裙子下,掀起一点点,大眼睛滴溜溜地望着片场中央。
很快,李啸林替换了张菲菲,演起了狐女。
苏癸腹诽着就李啸林这五大三粗的还要装娇滴滴的狐女呢,会给全狐族丢脸的!可出乎意料的是,李啸林演得惟妙惟肖,让苏癸这正宗狐族都红了脸。
苏癸脸上烫烫的,他把这归咎于人类女孩儿的裙子底下太热了!小狐狸跌跌撞撞地钻出裙摆,他不要呆在这儿了。
李啸林也就是在这时看到了小狐狸。
李啸林假意要去洗手间,在中途弯了下腰,像是被过长的戏服绊住了,事实上,他是弯腰把乱跑的小狐狸给捡起揣进袖子里!
李啸林进了洗手间的隔间,提溜出苏癸,一人一狐大眼瞪小眼。
苏癸白皙脸蛋上是五颜六色的化妆品,连尾巴上都沾染着粉底液,糊成了一个小坨坨。
李啸林无奈了,“你跟着我多久了。”
苏癸说:“才没跟着你!”
李啸林说:“没跟我你怎么在这里呢?”
苏癸说:“是你的外套太粘人了,把我粘来的。”
李啸林:“……”敢给一个靠谱点的理由么!你也不要太敷衍啊!
李啸林捏住苏癸尖尖的狐狸耳朵,恐吓道:“你乱跑的话人类是会把你抓住送去解剖的!”
苏癸可爱地皱了皱鼻子,“才不会呢!我可聪明了,比你们笨蛋人类聪明一百倍,才不会被抓住!”
李啸林默了,要是不会被人类抓住现在也不会被他提在手里了吧!撒谎也拜托打打草稿好么!
李啸林眼里的不信那是不言而喻的,苏癸毛了,“我就是很聪明!狐狸都是聪明的!”
李啸林笑了,狐狸是很聪明,可自己手里的这只么,估计是个例外。
李啸林把苏癸放到头顶上,琢磨着要把这小东西放哪儿去。
放化妆间吧,他不放心,这人们进进出出的,保密性太差了;跟自己呆一块儿吧,得藏在哪儿呢?
李啸林试图把苏癸放进袖子里。
古装的大衣袖里都绣着暗袋,是用来装银钱的,刚好能放下苏癸,可他接下来的戏会激烈点,到时动作大开大合的,要是把小狐狸给甩飞了可咋办呢?
李啸林试图把苏癸放进前襟里。
这古时的服装都缠着有腰带,一些轻的薄的东西就能放进胸前。但李啸林这是夏日的薄款,把苏癸往前襟一放,那就鼓出了一大块,怪异得像是他多长出了一个属于女性的乳|房。
李啸林犯难了。
“苏大王,你可给我整了件难办的差事。”
苏癸:“哼~”
这时,有人敲响了隔间的门。
“啸林,你拉肚子?”是于墨。
李啸林在厕所呆了太久未出,所以于墨来问问。
李啸林憋屈地承认了。
于墨说:“哎哟~让你少吃速冻食品嘛,吃坏肠胃了吧,该!”
李啸林苦笑,“是的是的,我的错。”
于墨说:“你拉肚子还打电话啊?这是在跟谁说话呢?不会是任妈吧~”他语调拖得老长,戏谑之意十足,“哟哟哟~这连吃喝拉撒都要管啊。啸林,老实招了吧,你和任妈有一腿儿吧!”
李啸林说:“你想太多了!”
于墨说:“你们很般配啊!”
李啸林一脑门黑线:“亲爱的小墨,我一点都不想在厕所里讨论我和任妈配不配的问题,特别是当正在进行时!”
李啸林吸足一口气,再闭着嘴吐出,发出了“噗——”的长响,音同放屁。
于墨:“……啸林,你怎么能这么粗鲁,你的粉丝会心碎的!”
李啸林:“先让你熏死吧。”
于墨嘤嘤嘤嘤小内八跑掉。
苏癸没心没肺地笑,“你朋友好傻哦。”
李啸林说:“你也没好到哪儿去。”
苏癸用力捶李啸林,“胡说八道!我是天上地下无所不知的大妖怪!”
李啸林说:“大妖怪苏大王会隐身术么?”
苏癸:“……不会。”
李啸林说:“那你也傻。”
苏癸委屈了,“我没法力嘛!等我有法力了,什么法术都难不倒我!”
李啸林笑了笑,不置可否。
李啸林出了隔间,他也不能宅在厕所里不走里。
临走前李啸林放了个水,来都来了,总得留下点纪念品。
古装的下摆繁琐,要先撩起几层长衫,再往下拉裤腰,而就在李啸林拉裤腰时,他灵光一闪!
李啸林“嘿嘿嘿”地笑了,他总算想到能把这小家伙藏哪儿了。
☆、第八幕
李啸林把苏癸揣进了裤|裆里。
是的,裤|裆!
李啸林在再三思量后,认为裤|裆是最安全的。
首先,裤裆具有隐秘性;其次,古代服装的长衫下摆宽而肥大把裤|裆的不自然凸|起遮住了;最后,裤裆能兜住小狐狸啊!
李啸林也不和苏癸商量,捉了小人儿就塞进了内|裤里,苏癸猝不及防,正正中中滚落在了李啸林的裤|裆上。
苏癸傻了,他跟看怪物似的看着与自己并肩的某人的沉睡中的性|器和浓密的黑色丛林,他活了几百年,这是钻了一个人类的裤|裆?!不对,他不是钻,他是坐在一个男人的裤|裆里!
苏癸斯巴达了,“李啸林!你在对我做什么?!”
李啸林心安理得地说:“帮你逃避被人类抓去解剖的命运!”
“你把我塞进了你的内|裤里!”苏癸试图翻出李啸林的内|裤,却被李啸林用暴力压制,往下压了两分,“别闹,谁让你乱跑的,坚持一会儿,我拍完戏就好了。”
“不!”苏癸要疯了,“你才尿|尿了,尿|尿了!”
李啸林说:“别吵,我要去工作了。”
李啸林独|裁地拉上了外裤,放下长衫,系上腰带,把苏癸的呐喊给隔绝在外。
李啸林拍了拍在自己裆|部闹腾不休的苏癸,坏心眼儿道:“你再闹别人就会觉察到不对劲,苏大王,你这法力全无的,要是被别的人抓了去小命不保呢。”
在李啸林裤|裆里打拳的苏癸没动静了。
内|裤里多塞了个东西,李啸林也不舒服得很,特别是这东西还是活的,还动来动去的。
李啸林强忍着异样,拍戏去了。
因着之前的那一幕戏没过,李啸林又和张菲菲重新演了一次。
这一次张菲菲演得好多了,但也是差强人意而已,根本达不到于墨这个完美主义的要求。于墨虽是张菲菲的歌迷,但在拍戏上是一丝不苟不徇私情的,嚷着还要重来。
张菲菲自出道后就顺风顺水的,这又攀上了金主儿,谁敢给她脸色看。可进了这剧组才两天,于墨就训了她好几次了,亏得这金主儿还说于墨是她的粉丝,肯定不会为难她呢!
张菲菲越想越难过,烟圈一红,这是要哭了。
副导演忙打圆场,说道:“于导,菲菲作为演戏的新人来说进步已经很大了,要不我们先拍下一幕吧,也好让菲菲自己抓下感觉。”
李啸林一心想快点完事儿也就附和副导演的话,“嗯,咱们先过下一幕吧。”
于墨勉强道:“那行吧。”
下一幕戏又是李啸林的独角戏了。
郭自奉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儿,和狐女共同生活两年后,就对自己这貌美如花的妾失了兴趣。适时家中父母给他说了一门亲事,是城中富商的女儿,这是要给郭自奉娶一门正妻了。
郭自奉偷偷去那富商府中瞧过,这家的女儿年方二八,是个长得标志的,又家财万贯,要是娶了她,这一辈子的吃穿用度都是不用愁的。而且这富商家的女儿性子泼辣,说话爽利,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郭自奉动了心思,应了父母的提亲,也跟狐女把这事儿说了。没想到的是,一向温顺的狐女竟为这事发了火,闹得阖家上下不得安宁。
李啸林的这一幕戏就是郭自奉独自在房中发脾气的。
李啸林来回踱着步,他每一下都踱得很重,好像是要把地面给踱穿。他左手握着右手,微微抖着,压抑着愤怒,那脸上倒无甚表情,可那眼里流露出的凶光却能吓哭小孩儿。
慢慢的,李啸林的的步子越踱越小,也越踱越轻,直至静止不动。李啸林拾起挂在腰间的玉佩,怔怔看了会儿,目光也柔和了些,可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扔烫手山芋似的扔了玉佩,那玉佩就“啪”地打在他腿侧。
李啸林愣着神,原地不动地站着,像是被人施了定身的法术,唯有他眼中变幻的风云,才不会让人把他错认为是一具木偶。良久后,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握紧了拳头,目光中也透出了两分狠戾。
于墨问张菲菲道:“菲菲,你能看懂啸林在演什么吗?”
张菲菲说:“郭自奉在生狐女的气,可又被狐女的能耐给吓到了。”
于墨说:“你是照本宣科。菲菲,你仔细看,啸林在这戏里表达的是郭自奉内心想法的转变。他焦躁不安地踱步,是在气狐女敢顶撞他,敢对他发火,他想教训狐女,可他晓得狐女是个妖怪,他教训不了对方。他看那块玉佩,那是狐女送他的玉佩,他想起了狐女这两年来对他的好,可狐女再好,那也是个妖怪。狐女在他家里作乱,让他父母病倒,以此威胁郭自奉不得再与其她女子好。郭自奉既怕又气,虽念着与狐女夫妻一场,可这点惦念抵不住他天生的薄情,他这是要去请道士来收了狐女。”
于墨给张菲菲讲完戏时,李啸林演完了戏。
李啸林说:“今天的戏份完了,我先走了。”
李啸林一句废话也无有,掉头就走。
于墨忙叫道:“啸林,你急什么?你不跟我吃饭啦?”
李啸林说:“改天。”
李啸林速度进了化妆间,把门给反锁上了。
他胡乱地把裤子一扯到底,捞出在内|裤里作怪的小狐狸精。
方才排戏时,苏癸就不老实地在李啸林的裤|裆里乱摸。
他先是扯李啸林的阴|毛,扯完了就去拍打李啸林的小兄弟。
苏癸人小力气也小,打也是打不痛的,可那私|密|处都是极敏|感的,就算有只蚂蚁在爬都能感觉得到,何况是苏癸这又拍又打的。
这可苦了李啸林了,那不可言说之处传来的阵阵瘙|痒让他恨不得挠两下,可这大庭广众的,他还在演戏,哪里敢呢?
而更令人难堪的是,李啸林非常没有下限的,十分可耻的,在苏癸的撩|拨下,硬|了!
李啸林是憋着劲儿把戏给演完了,这一完就直奔了化妆间。
他不得不庆幸这演的是古装戏,要是换成现代装的修身款,他下|身隆起的那一块可是藏都藏不住的!
苏癸一从李啸林的内|裤里解放,就“嗖嗖”两下爬上梳妆台,跳进一盒开封的散粉中。
苏癸在散粉盒里滚啊滚,把自己滚得香喷喷,白花花的。
苏癸愤怒地控诉:“等我恢复真身了,我也要把你塞进我的内|裤里!你这个混|蛋!”
李啸林无所谓地说:“能塞得下就塞吧。”
李啸林靠着门板,闭着眼,深呼吸好几次,才慢慢地平息了这突来的骚动。
李啸林长呼出一口气,说道:“我的苏大王,你就不能安分点么。”
苏癸说:“哼!”
苏癸全身都是散粉,他本来就肤色白,这一沾满了粉更是白得过了头,那小脸蛋上又是五颜六色的眼影,整体形象格外搞笑。
李啸林不厚道地笑了。
苏癸不依了,“你笑什么?”
李啸林说:“嗯,没什么。”
“骗人!你肯定是在笑我,你干嘛要笑我?!我有什么好笑的!”
“你自己照照镜子。”
苏癸背后就是大镜子,他一转身,和镜子里的自己打了个照面,竖直的耳朵一下子就耸耷着了,大眼睛里水汪汪的,泪珠子在眼眶里滚来滚去。
狐族天性|爱美,变得这么小小一个已经很伤苏癸大妖怪的自尊心了,现在还变成了一个小丑八怪,苏癸难受得不行不行的。
李啸林暗道,糟了,不会把小家伙逗哭了吧。
李啸林爱心泛滥了,摸摸小狐狸的头,“乖,不哭啊,我们回家洗澡,洗好了我们苏大王又是好汉一条了。”
李啸林一说不哭,苏癸反而忍不住哭了。
大颗大颗的泪珠子往下砸,把散粉盒里的散粉砸出一个一个的大坑。
这把李啸林给心疼坏了。
他本是个喜爱动物的人,养宠物都比他人细心上三分。
宠物宠物,顾名思义,就是用来宠的。
既然小狐狸精都是自己的宠物了,自己不仅没宠着他还把小东西给弄哭了,这让李啸林愧疚了。
苏癸用小小的手抱住李啸林的食指,嘤嘤嘤道:“我要洗澡,我是美丽的狐族,我不要当小丑怪。”
李啸林连声应好,“好好好,我给我们的苏大王洗得香喷喷的。”
李啸林忙把戏服换下,套上西装,把苏癸装进外套的口袋里,投胎似的飙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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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改口口╮(╯▽╰)╭
☆、第九幕
用什么给苏癸洗澡呢?
浴缸?开玩笑!会出人命的!
盆子?也不行,太大了,当游泳池差不多。
饭碗?……能达到豪华“浴缸”的标准。
那就饭碗吧。
李啸林在碗里乘上温水,加入沐浴液,搅出白泡泡,对苏癸招招手,“来。”
苏癸像颗炮弹头,“噗通”跳进碗里,把水溅得到处都是。
李啸林是把碗放在茶几上的,他就坐在沙发上,大将军像一条白毛毯子,趴在李啸林的拖鞋上。
苏癸溅出的水滴到了大将军的背上,大将军动也不动,懒懒地眯缝着眼,昏昏欲睡。
李啸林轻轻踢了下大将军,骂道:“懒狗。”
大将军“咕噜咕噜”,理都不带理的。
苏癸的尾巴一沾水就一根一根地黏上了,蓬松又大只的的白色尾巴成了一根小麻绳,看着可怜得很。
苏癸特大爷地往碗璧上一靠,双臂伸展搭在碗沿上,耳朵一歪一歪的。
李啸林看得好笑,也不知这小家伙一天到晚有什么好得瑟的。
李啸林指尖上沾了水,滴上一滴洗面乳,擦在苏癸脸上。
苏癸动也不动,任由他给自己洗脸。
苏癸人小脸也小,人家是巴掌脸,他是指腹脸——一张脸只有李啸林的指腹大。
李啸林的指头一盖在他脸上,就把苏癸的整张脸都遮盖住了。
李啸林:“……”这要怎么洗。
李啸林说:“苏大王,劳烦你自己洗个脸。”
苏癸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李啸林,说道:“你在说什么呢?我是大妖怪,出入都是有人伺候的,才不会自己洗脸呢。”
李啸林:“……”不会自己洗脸还说得振振有词的,妖怪的思维人类真是不敢恭维!
李啸林凑近了苏癸,改用小指头的指尖,一点一点地按揉苏癸的脸。
人类的化妆品甭管是价格多高的,性价比多好的,吹得多牛的,对皮肤都多多少少是有伤害的,是以李啸林必须得给苏癸清理仔细了。
而另一个难关就是给苏癸洗头发了。
苏癸的头发长,都到大腿根了,可再长在李啸林手里也就那么一点点,给他抠头皮都得小心小心再小心,就怕把小东西的脑袋给抠出一个血洞来,可谓是费心费力
在洗澡的过程中,苏癸很配合,让抬手抬手,让抬腿抬腿,就算李啸林给他洗小弟弟和小屁屁时也没有半点羞涩。
初步洗好了,李啸林就把苏癸给放到另一个盛了温水的大碗中,把沐浴液给洗净了。
好容易给苏癸把澡给洗完了,李啸林出了一头的汗,只觉这比演武打戏还累。实在是苏癸太小太脆弱了,李啸林怕自己一个用力不当把人给捏死了。就像好多养仓鼠养袖珍兔的人,都是在洗澡时把宠物给洗死的。
李啸林扯了一张没用过的帕子,把苏癸从头到脚都包裹住,搓了几下,再用上电吹风,隔着老远的给苏癸吹耳朵,吹头发,吹尾巴。
李啸林给电吹风调的最低档,暖洋洋的风把苏癸吹得懒洋洋的,耳朵头发尾巴全都一边飘,他人也往一边飘,要不是李啸林用手掌把人给挡住,苏癸都要飞出茶几了。
苏癸的眼皮子不住地往下合,合着合着上下眼皮就黏上了,任李啸林把他转来转去的也不张开。
这是睡着了。
李啸林家里两只小宠物都呼呼睡着,做着白日梦,让他这个主人忙上忙下的。
李啸林感叹着,自己要也有这清闲命就好了。
苏癸睡着后尾巴就不会自发地变成狐皮大衣了,他敞开手脚,晾着鸡|鸡,睡得吹起了鼻涕泡泡。
李啸林把小狐狸放进床头的汤杯里,自己也去浴室冲凉了。
李啸林的浴室里有个大大的浴缸,可他几乎没用过。
泡澡虽然舒服,但是太费时了,有这功夫不如趴床上睡一觉呢。他开了莲蓬头,喷洒而出的小股水柱瞬间就把他淋成了落汤鸡。
李啸林甩了甩头发,捧了一大捧水砸在脸上,他一手撑着墙,静静体会着热水冲刷在肌肤上的爽快|感。
他半垂着眼,全身心地放松,忽的就想起了在片场时的尴尬处境。
这一回想,李啸林就觉得是自己抽了风,干嘛要把苏癸放进内|裤里啊!这不是给双方都找罪受么。
李啸林将心比心地想了想,要是自己是苏癸,宁愿被人类解剖了也不要钻进一个男人的裤|裆里!这也太难为情了。
想到苏癸钻了自己的内|裤,他就连带着想起自己被一只巴掌大小的狐狸精给弄硬|了的事儿。
这才是真·丢人!
虽然小说和电影里所塑造的狐狸精是魅惑人的妖精,是淫|荡而不知廉耻的,是专门幻化为人来勾引男人的,可那都是美丽而妖娆的女人啊!最重要的是,那些狐狸精都是正常的比例啊!
谁家上门勾引人的狐狸精才巴掌那么点大啊,勾引小人儿王国的人差不多。
可是,他就是被一只才巴掌大的狐狸精给弄硬|了!
李啸林额头贴在冰凉的瓷砖上,郁闷了。
——莫非我是个没定力的男人?还是因为憋太久了?要不发泄一次算了。
性这玩意儿,没想着也就算了,一想着了就刹不住车。
李啸林握住自己有了抬头趋势的小兄弟,上上下下绕着圈儿地套|弄着。
他抚过柱|身,抚过两颗饱满的蛋,再绕到龟|头处,或轻或重地揉着。
李啸林的呼吸变急促了,快|感涌上了头。
只差一点儿劲,他就能射|了。
就在这个关口,浴室的门响了。
有人在敲门。
“啸林,你洗澡洗这么久?”
咋闻这声,李啸林顿时就射|了,精|液喷到浴室的地砖上,很快就融入水流中,流进了下水道。
李啸林低骂道:“我靠!”
李啸林压根儿没□,他的快|感还没聚集到巅峰,就让这门外的人给唬得提前射了,别提有多郁闷。
在李啸林浴室外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啸林的经纪人任行思。
任行思和李啸林是多年的朋友,两人都相互有对方家中的钥匙。
一是为了出入方便,二是当在对方这儿放了把备用钥匙,就不用担心出门太匆忙时忘了钥匙而回不了家这种糗事儿。
李啸林去任行思家去得少,任行思来李啸林这儿却来得多,基本上隔三差五的就会来拜访一次。
任行思到李啸林家一个是谈工作上的事儿,另一个就是给李啸林当保姆了。
李啸林这人虽生活能够自理,可也就是自理的程度了。
任行思若是不管他,他能连续吃上几个月的速冻食物或者方便面之类的垃圾食品,所以,为了李啸林的健康着想,王牌经纪人任行思先生不得不偶尔也充当回李啸林专属厨师的角色。
任行思有节奏地敲打浴室的门,“啸林,你是不是晕倒在浴室了,需要我为你打120么?你洗澡洗这么久是在搓泥么,搓下来了几层?还是说你在打飞机?我跟你说过了,工作忙,少打飞机,这会让你精力不济的。”
刚打完飞机的李啸林:“……”
李啸林暴躁地拉开浴室的门,“你真是够了!你就不能在客厅等我么?”
任行思说:“我在客厅等你十分钟了。”
李啸林说:“十分钟又不是十个小时,有什么好催的。”
任行思说:“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在等到十个小时前我就会打电话报警或者去停尸房了。”
“报警我能理解,去停尸房做什么?”
任行思推了推眼镜,说道:“看你是不是被人干掉抛尸了。”
李啸林:“……少看点恐怖故事。”
任行思说:“嗯,也对,你不把别人抛尸就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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