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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气横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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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樆吓了一跳,‘呜呜’叫了两声挣扎起来,没想到,竟没摆脱对方的桎梏。
  季刑辰左手扣住他下巴,右手在那粉嫩的唇上捏了捏,最后指尖戳着他的小虎牙,冷笑道:“牙够尖啊,难怪能咬破我手指!”说完,又恶意的掐了下他的脸,“你不是吃素吗,长什么小虎牙,不应该长大板牙吗?”
  孟樆一动没动,生怕这位心血来潮再给他咬回去。好在对方也只是捏了几下他的脸,就松了手。
  他如释负重的松了口气,一边揉着酸疼的腮帮子,一边琢磨着吃素和板牙之间的关系。过了会,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人把他形容成了兔子。他被雷的外焦里嫩,不过迫于敌人的‘淫威’,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两人办完正事,就从‘案发现场’撤离出来。孟樆出了小区,不时回头看着那楼。
  “刘林若是一心想报仇,你看也看不住。我们不是阴差,管不了那么多。”
  孟樆不解的看他,“为什么要管他?我是觉得,那房子被我俩祸害成那样,结果我们拍拍屁股直接走了……”
  电视墙上的壁纸烧掉了碗口大的一个窟窿,房子里的一些摆件也跟台风过境似的,被刘林的戾气冲撞的乱七八糟。结果这位爷也不收拾,抬脚就带他走了。
  “门口有监控,万一屋主起了疑回头一查,我俩保准被查出来。”孟樆简直头疼欲裂,他都能想到陈妈知道这事后,怒不可遏的提溜着他耳朵‘嘶吼’的样子。
  “你可真出息,不怕厉鬼怕凡人?放心吧,监控昨儿就坏了,到现在物业都没修。至于那屋主……”季刑辰眯眼哼了声,冷笑着:“他自己弄那些个邪门歪道,心里本就一堆鬼,哪敢真叫人查。就算真起了疑心,怕是也没命查了。”
  孟樆微微一怔,听季刑辰说话的语气,应该是查到了些什么。这也正常,这家伙在帝都倒腾鬼屋那么久,消息肯定灵通。找人打探下屋主,再顺藤摸瓜调查下他最近的状况,应该不难查出些什么。
  他闻言松了口气,不管怎样,不被逮到派出所里就好。
  两人走到街口,准备各自回家。
  季刑辰骑上那俩拉风的机车,拧着油门,冷不丁说道:“你说的也对,这世间比厉鬼恐怖的有很多,比如人心……”
  孟樆懵懂的看着这位少爷骑着车‘轰隆隆’的扬长而去,一脸疑惑的站在马路上自语着:“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再说,鬼到底哪可怕了?”
  这事过去一周,孟樆有天陪陈妈逛超市,恰巧在商场碰到了刘林的儿子和他媳妇。
  母子俩有说有笑的推着车,他们身后就跟着那位穿西装的男鬼——刘林。
  刘林面色虽苍白,可鬼气充沛,状态良好。他此时正低着头,慈爱的看着儿子。
  孟樆发现他印堂处有一个猩红的印记,那是鬼差盖的戳。意味着他被上面特许批准,可以进入鬼门。从此以后,他不再是孤魂野鬼,也不会因为鬼气不足,而魂飞魄散。
  刘林那日阴气萎靡,虚弱不堪。可才几日,浑身的死气竟变得如此充沛,连日光都不惧怕了。他清楚,这些变化并不是刘林额头上鬼印的功效,而是季刑辰那滴血的作用。
  他曾听闻,阴魂若是受了伤,无论入多少次轮回,都会折现在肉身上无药可医。不过若是用妖气和灵气来洗涤地魂,可以让他们瞬间恢复如初,不治而愈。
  刘林变成厉鬼被侵蚀了魂智,肯定要留下后遗症。可他没想到,只是季刑辰肉身凡胎的一滴血,就能有此等奇效。他甚至怀疑,这男鬼可以被下面破格批准,八成跟这滴血也有关系。
  刘林早就看到了他,见他在一边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神情惶恐的鞠了个躬,战战兢兢走了过来。
  孟樆不敢有什么‘惊人’举动,和陈妈借口要去厕所,偷摸带着他走到外边。
  直到四周无人,才出声问:“你能入鬼门了?”
  “回大人,小的承蒙您和那位大人的恩情,恢复了心智,又凝实了魂魄。那日不久,恰巧遇到牛爷出来执行公务。他说小的八字属阴,又得了大造化,炼的魂魄精纯而不散,竟然直接进入魂修中阶。他不忍心人才流落在外,便和上面的官吏大人求了情,让我破格入了鬼门。”
  刘林想到那位牛爷的话,连忙跪在地上真诚谢道:“感谢大人您的恩德,不只让我儿子平安醒来,还让我这横死之人在阴间有了份差事。不用再入轮回,还可在下面修阴德做鬼修,没事也能上来看看儿子。”
  “差事?”孟樆眨了眨眼,仔细看着他头上的印记。只见上面印着‘渡魂’两个小字,心里顿时明了,“你做了渡魂使。”
  所谓的渡魂使,是指凡间那些良善的人和有功德的人死后,将他们的阴魂安全护送回地府鬼门的衙役,算是个不错的差事。
  “是,不过小的现在只是一名派遣员工,还在考察期。”他说完,不好意思的从兜里掏出一本古朴的册子,翻开里面,点着上面几个墨色的名字小声道:“刚接了上面通知,一会这附近要有事故发生,怕是有不少伤亡。大人您若是没事,就提前先走吧。”
  孟樆点头,想了想又问他:“你儿子能看见你?”
  他刚刚就注意了,刘林的儿子一直小心翼翼的护在他父亲身边,应该是怕有人撞到他。
  刘林面色一变,连忙又磕了几个头,小心解释着,“我,我也不清楚这孩子怎么回事,我以前在他身边时,他从没感觉。可前几天回去,发现他竟然能瞧见我。不过大人放心,我没跟他透露半点工作的事情。”
  他说完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孟樆,又说道:“我儿子一向早熟稳重,也不是那种多嘴的人。我保证,他绝不会和别人说见到我的事。”
  孟樆到没担心这事,小孩的眼睛本就干净,幼儿时就可以看到一些‘东西’,再加上这孩子离魂时间久,沾染了些鬼气,被意外开了阴阳眼也很正常。而且,当初离魂的记忆他都抹掉了,所以徒留个阴阳眼,确实没什么大不了。
  “你起来吧,我只是意外你竟然没去报仇。”
  刘林苦笑的站起身,“一开始是有些不甘的,可见到儿子后,那些仅剩的怨恨就都没了。我那时以为自己时日不多了,便想把有限的时间陪在家人身边,不过偶尔也会偷偷在他家门口徘徊。哦,我就是在那遇见的牛爷。”
  孟樆听他讲解才知道,原来那两个屋子的主人是一名40多岁的男人。他年轻时做偏门生意发了家,后来财运亨通也算帝都的富户。可几年前因为出了车祸,身子骨一直不好,怕是油尽灯枯,没多久的阳寿了。
  再后来,他经人引荐,认识了一位阴阳师,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死马当成活马医,听信了那位的话。因为大师说孩子的魂魄成功率最高,于是他急忙弄了个学区房,然后按照大师的要求在里面摆阵布局。可谁知,这孩子后面有个横死的爹在那搞鬼。好在大师手段厉害,困住了刘林。
  “他因生前作恶多端,临死又用歪门邪道蒙骗鬼差,因此,牛爷特意拿了链子亲自来拘他,将他拖去地府接受惩罚。”
  孟樆想了想拿出手机,点开季刑辰昨晚没头没闹发给他的微信链接,问:“那男的叫黄子民吗?”
  刘林点点头,“对,您也看新闻了?报纸说他前几天在家突然暴毙,警察怀疑其死因,调查后,发现他是被自己的老婆和情人一起弄死的。当时我在场,他老婆偷情被他撞见,他大声嚷嚷着要找律师,让他老婆净身出户的滚蛋,结果就被那情夫拿东西活活勒死了。再后来,魂魄又被牛爷手里那带火焰的链子,硬生生拖回地府去了。”
  孟樆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收了手机,对他说:“我要走了,你也该准备去开工了。”
  他说完,眸子里突然闪过一丝红光,刘林顿时呆愣在原地。
  孟樆将他脑海中关于季刑辰的所有记忆都抹杀掉,才抬脚往超市走。
  季刑辰的身份有些特殊,他不能让这人陷入任何麻烦。
  陈妍刚结完账,正拎着一兜子东西在收银台那等他。
  “这儿那,儿子!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就是肚子不太舒服。”孟樆接过她手里东西,推着她往外面走:“都买完了就快点回家吧。”
  陈妈一听儿子说肚子不舒服,连忙拽着他着急的往外走,“哎哎,你是不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行,走走走,赶快打车回家吃药。”
  她这儿子身子骨可弱,根本经受不住任何病的折磨。
  孟樆嘴角噙着笑,到也没解释。
  两人过了马路,招手打了辆车。车子刚驶出那条街,就听后面传来一阵巨响,接着就是各种惨叫声。
  陈妈吓了一跳,扭着身子朝后面看:“什么情况……我的天,公交车飞到人行道上,车翻了啊!”
  孟樆眯眼,狐疑的看向后面。
  刚刚有一瞬间,他好像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妖气波动,很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故事over了,开启第二个~营养液要过期啦,来,这里这里,都给我~咩(〃'▽'〃)


第18章 018(贰)
  这场事故,导致多人死亡,很多人受了重伤。因为公交车没有减速,直接冲进步行路,许多人惊慌失措躲闪不及,直接被卷进车子下面当场死亡。
  陈妈下午受了惊吓,回家倒床就睡了,这会儿醒来,精神看起来到是恢复了些。
  她躺在沙发上跟嫂子通电话,嘴里不时唏嘘道:“天啊,这太吓人了。你都不知道,我和阿樆就在那附近。当时我在车子上听到那声音时,都吓傻了!”
  “我跟你说,还好我们出来的早,不然一准碰上……可不是,也是巧了,阿樆他肚子疼,要不我们就走回来了。我回头真得去庙里好好拜拜,谢谢老天爷保佑……”
  陈妈在一边说的劲起,孟樆却心不在焉的挠着大黑的下巴,脑海里回忆着当时爆发出的那股妖气。
  那妖气浑厚强大,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山野精怪……
  难不成,有大妖和他一样,也在这个灵气稀薄的世界中?
  澄澈的眼眸闪过一丝红光,孟樆砸了砸嘴,嘴角扯出一个微妙的弧度。
  “你这什么表情?怎么跟要偷鸡的狐狸似的。”陈妈挂断电话,就见儿子眼神闪烁,嘴角上翘,说不出的古怪。
  看着还挺……魅惑?
  孟樆眨眨眼,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没什么表情啊。妈,我怎么就成狐狸了,还是偷鸡的狐狸?”
  “哼,你要是真偷鸡吃,我立刻烧香酬神去!你说你一个23岁的小青年,连点荤腥都不沾,还一点肉都不吃。你想干嘛?以后要出家啊!我告诉你孟樆,你就是真打算出家,也得给我找了媳妇生完孩子再去!”
  孟樆连忙正襟危坐,小声劝道:“妈,你扯哪去了,我这不是过敏嘛!”
  “少拿过敏这事搪塞我,你几年前就好了。”陈妈气的也不难受了,站起身拧了他胳膊一下,不过到底心疼,没敢用太大的力气。
  “笑笑明天下午有事,所以你舅的生日宴改成晚上吃了。我可警告你,吃饭时你给我注意点,最少也得吃两块排骨!省的你舅妈又跟我絮叨,说什么我当妈的不尽责,整日拿青菜虐待你。你看人家笑笑,身子骨多硬朗,从不生病。知道为什么吗?就是能吃肉!”
  孟樆自知反驳无望,立刻乖巧的点头应着,“哦。”
  陈妈瞧他一副应付的样子,指尖点着他的额头哼道:“你啊,还没大黑听话那!”说完,站起身,招呼大黑往卧室里走。
  孟樆无奈的看着她,也不知道当初谁下的规定,说大黑不能进卧室!
  他叹了口气,余光又瞥向一边安安静静的手机。自从上次那事后,季刑辰就再没给他打过电话,唯一的一条微信,还是那个屋主的新闻链接。
  他接到微信时还特意酝酿了半天,回了条自认为礼貌又友好的信息。可谁知,这消息就这样石沉大海了,那边根本没搭理他。
  后来,他又试着拨通季刑辰的号码,结果,对方竟然关机了。
  孟樆满腔的热情,却无处发泄。
  人都见不到,怎么想办法接触他激活妖丹?
  孟樆盘腿坐在沙发上,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最后眸子里微光一闪。
  既然山不过来,那我就过去!
  第二天一早,他遛完大黑,直接坐地铁跑去刑二店铺那,打算装路过。可惜‘鼎盛八字有限公司’大门紧锁,门上的红纸,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大字;[店主有喜,休息一周]。
  孟樆神情低落的站在大门口,跟门神似的杵着,心里说不出的失落。太阳渐渐升了起来,热气上涌,胡同里人来人往,陆续热闹起来。
  他垂头丧气的走到对面墙角那,掏出手机,盯着季刑辰的头像发呆。
  季刑辰的头像言简意赅,黑色的背景上只写了两个字,‘暴富’。他当时加微信时还觉得,这怎么都不可能是本人。可后来事实证明,这就是本人。
  他戳进头像,点开对方的朋友圈,心里寻思着,说不定会在里面找到什么线索。到时候,再沿着那蛛丝马迹查到这人的行踪,赶过去还可以来个偶遇。
  季刑辰的朋友圈非常干净,里面基本没什么实质内容。他差不多半年才更新一条,而所谓的更新,也都是跟A大有关的招生宣传或者活动链接。
  孟樆简直怀疑,这些东西都是导员强制让他转发的,甚至为了跟B大争学员,不惜鼓动他动用男色。毕竟这事,他们导员也干过。
  朋友圈里根本就没他想要的行踪,最新的一条状态还是半年前,季刑辰作为学校团队中的一员,破格参加GIX全球大赛,在nnected Devices主题中获奖的报道。
  孟樆想起曹文远曾经提到的,季刑辰认亲的‘狗血剧’。心里恍然,估计是这场比赛,让季母认出了他。这还真应了他的头像,一夜暴富。
  “又换工作了?你这是打算,跑这来卖艺了?”
  孟樆被那戏谑的声音惊的一口气没匀过来,呛的直拍着胸口在那咳嗽。
  “嗓子不行啊,道具也不全,连个乐器都没有。”季刑辰今儿依旧穿了件V领的T恤,只不过颜色有点深。此时,他手里拎着个纸袋,正偏着头调侃的看着孟樆。
  孟樆缓了会,顺好了气,连忙直起身,结巴道:“好,好巧!”
  “巧?不巧吧,我看你在这等挺久了啊。”
  季刑辰说完,似笑非笑的指着‘鼎盛八字有限公司’对面的一个包子铺,“我在里面等上菜的时候就看见你了,这会儿饭都吃完了,可你还在墙角那蹲着。我估摸着,你可能准备换工作,跑这来蹲点了。这是打算寻觅场地要卖艺,还是真当起狗仔了啊?”
  孟樆彻底呆住,不知该说什么。难不成说,自己蹲点不是那些个奇葩的原因,而是过来假装和你偶遇!最好是能在你身边待的久些,好让体内的妖丹更活跃?
  季刑辰瞧他傻乎乎的杵在那不说话,到没再揪着这事不放,随手把纸袋扔给他。
  “萝卜馅的。”
  孟樆条件反射接过来,接到手才发现,纸袋里装了两个包子和一袋豆浆,上面还泛着热气,正热乎那。
  他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说:“谢谢。”结果半天没听见那人有反应,再抬头,就见季刑辰开了刑二的那个公司大门,抬脚进去了。
  他连忙拎着那一袋吃的,跟着走了进去。
  这店铺和他上次来相比,简直就是焕然一新。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里面生活物品应有尽有,甚至连冰箱都有,看着,到温馨了不少。不过最醒目的,就是客厅正中央的一面红色锦旗,上面用金线绣着‘妙手回春,符到鬼除’八个大字。
  孟樆一时被雷在那,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夸刑二的,不是夸哪个医生的。
  季刑辰开了空调,然后进了最里面的房间。他在里面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中途瞥了孟樆一眼:“你找我有事?”
  孟樆绞尽脑汁憋了会,磕磕巴巴说:“也没,没什么事,就是路过这,然后想问问那屋主怎么样了?”说完反应过来,对方早就给他发过新闻链接了。
  “你是真不看微信,还是把我屏蔽了?把手机拿过来!”季刑辰直起身子,冲他勾了下手指。
  孟樆老实的把手机递给他,耷拉着脑袋,“我回复你了,可你没搭理我。”
  “哦,我前两天手机坏了,图安静就一直都没去修。”
  季刑辰说完,又把手机还给他,继续埋头在书桌里翻东西。
  孟樆顿时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故意不回他的。
  “那屋主早死了,被老婆和情夫联手弄死在屋子里,刑二前两天就把那房子盘下来了。哦,新闻里有件事没说,他老婆给他生的那个儿子,也不是他的,是那情夫的。”
  他说完想起什么,抬头看孟樆,“你分的清符箓吗?过来帮我找找,看看哪个是除妖符?哪个是捉鬼符?”
  他说完,‘哗啦’一下,把抽屉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了桌子上。
  除妖符??
  孟樆眼皮跳了跳,心里一时无语。不过,还是小声说,“我不太懂。”
  季刑辰头疼的瞧着上面的鬼画符,随手拿了个纸袋,从里面挑挑拣拣,找了几个看的顺眼的就往袋子里扔。等装的差不多了,抬起头就见孟樆站在大门口,一脸戒备的看着自己。
  “你干嘛?兔子啊,一眨眼窜那么快?”他说完又觉得这人确实像兔子,又是吃素,又喜欢眨着那双无辜的眼睛看人。
  他自己脑补了下,觉得还挺有趣,眼里带了些笑意。
  季刑辰本就长的俊美,可他平常的面部表情,不是讥笑就是冷笑,突然换了个正常的笑,着实晃人眼球。
  孟樆却背后一冷,又往后退了一步。
  他不怕刑二做的什么捉妖符,可他怕季刑辰手里的五雷符!
  他终于明白,刑二这么个不靠谱的神棍,为什么能在帝都混的风生水起。原来,都是因为季刑辰。
  这家伙是双手带电吗?
  明明一个不灵验的五雷符,怎么到他手里就变成了‘噼啪’直响的紫霄神雷符了?
  上一世被雷劈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孟樆莫名有些腿软。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有小可爱问是什么妖,先不告诉你们,留点小惊喜(吓)!不过,绝对不是兔子!
  留言的你们,都会暴富哒~比心心 (*≧▽≦)


第19章 019(贰)
  季刑辰见孟樆贴着墙不动,脸色发白,狐疑的看他:“你没事吧?”
  孟樆含糊说道:“没事,就是没吃早饭。有,有点没劲。”
  “不是给你了吗,坐一边吃去。对了,一会你要是没事跟我去个地方。”
  孟樆闻言眼里一亮,立刻点点头,不过依旧贴着墙没动,一脸警惕的盯着季刑辰手里的符,反复打量。发现那东西对他造成不了什么实质伤害,这才松了口气,装模作样咬了口包子。
  “二叔回老家参加婚礼去了,他临走前接了个活,一会你和我去见一下委托人。”
  季刑辰说完没再管他,走到冰箱那鼓捣着,过了会,才翻出要找的东西。
  他嫌弃的看着上面的污泥,然后捏着它走到水龙头那洗涮,冲刷了好几遍,才满意的在孟樆面前晃了晃。
  孟樆看着他手里滴着水的萝卜,一脸莫名其妙。
  “先凑合下。”季刑辰用眼神示意他拿走,然后又说道:“回头我给你做个萝卜宴,就当上次的报酬!”
  孟樆简直哭笑不得,搞什么萝卜宴阿,他又不是兔子。
  季刑辰难得心血来潮打算给人做个饭,可发现对方根本没有想象中的激动。他拧着眉低头盯着萝卜瞧了两眼,然后张嘴咬了一口:“是不太新鲜,也不知在冰箱里放了多久,全蔫吧了,一点水分都没有。”
  他一边吃着萝卜,一边自语:“晚上弄个萝卜炖牛肉,你吃萝卜,我吃肉……”
  孟樆瞧着那位砸吧着嘴,一脸的意犹未尽。心想,您开心就成,只要能帮我恢复妖丹,我就是不吃都高兴。
  季刑辰自然猜不到对面人的想法,他三两下吃完那萝卜,捞起一边的袋子招呼着孟樆跟他出去。
  “这回的事到不大,不过死了人,所以我过来拿几张符备用。”
  孟樆眼皮抖了抖,死人了,还不大!
  他偷瞄了对方一眼,心里嘀咕着;这家伙下来投胎,该不会是在上面犯了事,被罚下来的吧?
  8月中旬,正是热的时候。胡同里有树荫遮着还好,可一出了小路,太阳光就开始直射在人身上,照的人心发慌。
  孟樆原本还期待着能机车一日游,自己重拾当初入定的感觉。可谁成想,到了大路,季刑辰直接招了手,叫了辆出租车。
  “你,你车哪?”孟樆没上车,站在马路上不死心的问。
  季刑辰看了他一眼:“见识了你那速度,我那车还是别丢人了。”
  孟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不情不愿的上了出租车,坐在后座那偷瞄着副驾驶的季刑辰,然后磨蹭着挪到他后面的位置,心里郁闷的要命。
  他一点都不嫌车速度慢,只要能和这家伙身体有‘接触’就行。那晚他回去反复琢磨,总觉得能突然入定,主要是两人距离近,皮肤有接触。可现在,一个坐在副驾驶,一个坐在后排,别说搂腰贴身,就连对方的衣服角都碰不到!
  车子行驶在路上,走走停停,又兜兜绕绕,孟樆体内妖丹果真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挠了挠鼻子,觉得还得找机会往对方身上靠。
  季刑辰在前面把袋子里的符翻出来,挑出几张伸手递给孟樆:“虽然二叔不太靠谱,但是偶尔撞大运也能画出几张有用的符。拿着,防身用。”
  孟樆闻言条件反射的向后躲,想起这符暂时对他没什么用,才松了口气,接了过来。
  按理说,他上辈子是不怕这些符的,可架不住季刑辰这人不按套路出牌。谁知道被他碰过的符,会不会发生什么异变!
  他接到手里,偷偷拆开研究,发现这两张符,其中一张朱砂颜色艳丽,符文流畅,灵力很强。另一张却没什么用。这符对付大妖肯定不行,可是对付一般的阴魂和精怪到可以稍微震慑下。
  没想到,刑二整天装神弄鬼的,除了阴阳眼还算有些本事,画的符最起码是那么回事,看起来到像是出自正统门派。
  “你那阴阳眼是不是有时效?我上次从那破房子回来,路上还能见几只眼斜嘴歪死相恐怖的野鬼拦出租车,可第二天一早,眼睛就恢复正常了。那东西,能不能保持时间长点?”
  孟樆没丝毫犹豫,神色坦然的撒着谎:“不能。不过,你下次有需要,可以来找我。”
  能也要说不能,不然哪还有下次见面的机会,这点心眼他还是有的。
  出租车师傅面皮一紧,狐疑的看了眼两人,脸上虽不显,可踩着油门的脚明显加大了力气。没一会,就到了季刑辰指定的地方。结果两人刚下车,门还没关好,那师傅就着急忙慌的开走了。
  孟樆看着飞驰而去的出租车,叹了口气,“你把人吓一跳,这可不好。”
  “跳?我可没看见他跳。”季刑辰满不在乎的回着,抬脚往小区里走。走了会,见孟樆沉默,又张嘴说道;“行了,我就是故意的。你没发现他给我们绕路了嘛,绕来绕去的,转的我头都晕了。你说你一个本地人,都没我对这儿熟悉。不过我这样也不错,省时间。自从我说完那些话,他连个多余的弯都没拐,直接开过来了。”
  孟樆震惊的看着对方,这家伙还真是蔫坏蔫坏的!
  “一会进去你别说话,就跟在我旁边。要是有人问你,就说是我弟弟,跟我一起来的。”
  孟樆忍不住小声辩驳:“我怎么是你弟弟啊,我比你大两岁那!”
  季刑辰停下来,神色不明看着他,“行啊,从哪打听的小道消息?知道不少啊!”
  他见孟樆低头不吱声,嘴角噙着笑说道:“我开学大三,你好像大四吧?按理说,你应该觉得我比你小一岁啊。你要是没打听清楚,怎么知道我小学跳了一级,消息到挺灵的。我就说,那天你在景云花园楼下等我,保准有别的想法。我就是冤枉了你是狗仔,也没冤枉你那小心思。”
  孟樆顿时无语,他有什么小心思!
  说他现在存了点见不得人的心思也就罢了。可是苍天可见,他那天是绝对的清白,压根就没任何想法,关键是那天也不认识你啊!
  结果还没来得及辩解,就在楼下被人拦住了。
  拦住他们的是个年轻的男人,30出头,带着个金丝框的眼镜,穿的很得体,就是脸色苍白。
  “你们是刑大师的弟子吧,久仰久仰!”
  孟樆没想到刑二业务能力这么强,连社会精英都被他轻而易举的忽悠住。他连忙让到一边,解释着:“不是,我不是他弟子。”
  “我知道,季师傅来的路上给我发信息了,说您是他弟弟。那也是一样,一样的!”
  这什么情况?在车上就发了信息,不是说手机坏了没去修嘛!
  孟樆忡怔的看着季刑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给绕进去了。白受了冤枉不说,还无故多了个哥!
  那男的一脸疲惫,可还是强打着精神迎他们上了楼;“我知道尊师正闭关修炼,打扰他老人家确实不妥,可我这事真的特别急。好在大师慈悲,让您过来一趟。”
  孟樆跟着季刑辰进了屋,等那位委托人去厨房拿水,连忙小声问:“刑二,咳咳,二叔闭关?你不是说他回老家参加婚礼去了吗?”
  “是啊,正常。他成天这么忽悠别人,上个月喝多了从楼上摔下来掉了颗牙,就对外宣称自己最近一段日子要辟谷,不参加任何聚餐活动。”说完,又用眼神示意他,“一会找机会去屋里转转。”
  孟樆:“……”还真像他风格。
  “我挺久没回来,好多东西都找不到了。实在不好意思,你们先凑合喝点水吧。”委托人将杯子递给他们,然后整个人颓废的摊在沙发上。大概是压抑的久了,也没说什么客套话,直接开门见山讲起了事情的始末。
  “我叫王哲,我父亲叫王常山。大约是半年前,我父亲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他推了推眼镜,面色有些尴尬,“是这样,我因为工作调动,一直在外地生活,基本上半年才会回来一次。所以,我爸要是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多半就是大事。”
  “您也知道,这当父母的都怕麻烦孩子,平常就是生个病都自己去,也不告诉我。当时我接到他电话时,还挺惊讶,寻思着出了什么事。可他在电话里也没明说,就是问了问我最近的情况,工作,和女朋友,到最后在我的追问下,才说自己最近整夜整夜失眠,一宿宿睡不着觉,总觉的好像有人在盯着他。”
  “我当时没理会,还开玩笑,说你一个60多的老头子,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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