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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钱后,抛弃我的老公又回来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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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个人熟悉的容貌,他不自禁开口轻声唤道:“雷娜塔。”
红发的雷娜塔看他终于清醒过来,便笑着站了起来,伸手将兰斯洛特从地上拉起。
兰斯洛特有些怀念地握住了她的手,随后便借力站了起来。
而此时他才发现,对方竟然不是穿着他印象中那修身简洁的训练装,而是一身层层叠叠纱质的奇怪裙装。
那纱裙的样子虽然奇怪,但似乎有点眼熟。
对方发现了兰斯洛特脸上疑惑的表情,却是用手捏着裙摆在原地转了一圈,一脸开心地问他道:“我新做的裙子,好看吗?”
兰斯洛特仔细看了看,实在说不出有什么好看的,便只回答道:“很奇怪。”
雷娜塔闻言便是翻了个白眼,碧绿的眼睛在阳光下却依旧闪烁着快乐的光芒:“我跟你讲,你这么说话,以后是要单身一辈子的!”
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兰斯洛特并不在意这种说法,只是也跟着笑了笑,随着对方往前走去。
可是红发少女笑完之后却又一顿,随后却笑嘻嘻转头看向他,一脸得意地说道:“哦,我忘记了。我是要嫁给你的!所以你放心,你是不会打光棍的。”
兰斯洛特听完这句话,眨了眨眼睛,却并没有像多年前那样直接开口拒绝,反而有些犹豫地问道:“你为什么想要嫁给我?”
问出这句话,兰斯洛特才忽然意识到,他以前似乎从来没有这样问过她。所以他也根本不会知道对方会怎么回答。
谁知道少女却歪着头,看了他许久,就又满脸笑意地对他说道:”因为你好看呀!“
脸上的笑容灿烂把阳光都比得黯淡了。
兰斯洛特闻言就一愣,随后却又低低笑了起来。
这确实像是她会说的话。
他从来不知道他对雷娜塔的印象会如此深刻,深刻到他现在甚至还能清晰地描刻出对方的所思所想。
面前的少女看他笑得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还伸手推了推他道:“我夸你好看,你竟然没有害羞。有长进了啊!”
兰斯洛特一边笑,一边却被对方手上的那个丑到有些恶心的护腕给闪了眼。
真是的,为什么做梦都要梦到这个东西呢?大概是因为最近看得实在太多了。
雷娜塔见对方痴痴地看着她手上的护腕,忽然伸手将它摘了下来就往兰斯洛特手上套去。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看上这个了,那就送给你吧。”她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强势地拉过兰斯洛特的手,真的将它戴了上去。
随后她开心地拉着兰斯洛特的手,朝他笑着说道:“这是给你的定情信物,既然你收下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兰斯洛特并不否认,只微笑着看着女孩脸上满足的神色,感受着手上那有些微凉的熟悉的温度。
那双碧绿的眼睛直直盯着他,眼中闪烁着的星光,让他不知不觉便沉迷在其中。
随后他一阵恍惚,不知何时忽然又躺倒在了草地上,而雷娜塔却叉开了双腿,双膝跪在他身体两侧。
她那一头火红的头发,在阳光下不知为何闪烁出金色的光芒。她低头看着他,脸上却不再有之前的灿烂笑容,反而一脸愁容地看着他。
她一边伸手轻轻放在了他的胸膛上,一边双眼幽幽看着他,口中悄声呢喃道:“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可是真的太痛了,我想活下去——”
兰斯洛特浑身僵硬地躺在那里,四肢明明是自由的,却不知为何根本使不上劲。
………
杨远在这个落后且贫穷的世界流浪了一个多月,走过的不是荒野便是小村落,里面的村人穿得有些比他还破旧。
没有食物,只能啃野果,手无缚鸡之力,连一只兔子都逮不到,这儿的晚上还很冷,穿着乞丐装的杨远在这个贫瘠的异世界游荡了一个多月,在经历了饥寒交迫之后,就再也维持不住他作为一个现代人的尊严了。
因此,在他终于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城市,还没想明白城外的世界明显还处于类似欧洲中世纪的时代,为何这个城市的城墙便能建得如此之宏伟高大,简直堪比现代——他就已被城外贵族布施的免费面包吸引了。
他一边想着,这个世界的贵族也没当初流浪时,那些小村落中的村民说得那般凶残无道嘛,一边慌不择路地上前便跟着其他同行者们开始哄抢。
但是显然当地贵族们对此早有所准备,杨远还没靠近,便被一个无形的巨力大力推开,重重摔落到了地上。他还没从背部的痛楚中反应过来,便被砸向自己的坚硬面包吸引了注意。他立马捡起怀里的面包,想都不想便吭哧吭哧地啃食起来。
而此时,他显然没工夫去注意,城外临时搭建起来的布施棚屋外站着一溜全副武装的士兵,而屋里有几双冷酷的眼睛,正在观察这些衣衫褴褛的流浪汉。。。
………
骑士们似乎很赶时间,费利蒙他们几乎吃睡都在车板上。两天之后,他们就到进入了科尔巴夫。
这两天费利蒙几人过得非常辛苦,却也异常轻松。他们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只要坐在车上聊聊天就可以。骑士们一日要给他们吃三顿,每餐都可以让他们吃得很饱。
当费利蒙那天吃到第三顿饭的时候,感动得想落泪。
车上的每一个人几乎都吃得很干净,他还看到那个一脸羞涩的少年,甚至在偷偷舔盘子。
等吃完饭,费利蒙想了又想,还是下了马车,找到那位给他上药的骑士大人,结结巴巴地把自己的身份说了。
瓦伦对于面前这位长相英俊的青年所说的话,有点不太理解。直到对方反复强调自己来自费诺里,他才忽然明白过来。
“是的,我知道你来自费诺里。当然,是的!”瓦伦强调地点点头,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温和一点。
“领主大人的意思是将所有人,”瓦伦伸手比了个圈,“所有归属于鲁尔堡的贵族次子们——只要你们的父母愿意,便将你们全部召集回鲁尔堡。不管你们原本属于科尔巴夫还是费诺里,现在你们都属于鲁尔堡了。”
费利蒙听到这话,才终于放心的舒了口气。他虽然并不知道鲁尔堡将他们召集过去,是需要他们去做什么。但是对于他来说,事情不会更坏了。
而现在,瓦伦大人一天给他们吃三顿饭,让他们坐在马车上,而士兵们却徒步行走,甚至还说要带他去看医师。
这一切的一切不都表明着领主对他们的态度吗?
等他一脸轻松地走回马车时,同车的另外几人看到他的表情,也都明白事情应该是没有搞错。
于是当第三天进入科尔巴夫之后,少年们发现他们所行走的道路比其他地方都平坦宽阔许多,还轻松地跟走在一旁的士兵聊了起来。
“以前我们的路比别的地方都还要难走。”那高大的士兵笑嘻嘻地对他们说道,“之前为了打仗,杨远阁下还让人把地都挖得坑坑洼洼的。可是仗打完之后,杨远阁下去了趟昆森堡,回来之后就找人重新开始铺路了。”
那士兵说完还笑眯眯地对费利蒙眨了眨眼睛,其中的隐晦之意不言而喻。
费利蒙和身边的人也都笑了起来。
他们这几天已经听士兵们说过很多关于这位杨远阁下的事情了。
杨远阁下在鲁尔堡建立了很多工厂,在去年冬天的饥荒中救了许多人。杨远阁下很聪明,会设计非常厉害的木质机关,正是这些机关,使费诺里的几倍于鲁尔堡的军队都全军覆没了。
杨远阁下还是半身女神的祭司,是能直接面见女神的人。
“哦,半身女神,你们知道吧!”
是的,他们现在当然都知道了。这一路上,士兵们说的最多的当然是这位半身女神了。
虽然费利蒙听得半信半疑,但是这位女神听起来似乎做的都是许多好事。而她的祭司杨远阁下又是个既聪明又强大的人。
不过最让他惊叹的还是士兵们所说的不久之前的那场祭典。
竟然一个人就能将一场波及整个科尔巴夫的瘟疫驱散——也许,那真的是一个坠入凡间的神祗吧!
而少年们对于这位杨远阁下所做的事情更感兴趣——那简直就是他们向往的、想要成为的人——一位博学多采又能力强大的贵族,在拯救他人的同时,又能建立自己的威名,举手投足间,便能决定千千万万人的命运。
这该是怎样一个人?
少年们不知不觉就在脑中幻想起了这位大人的形象
“你们很快就能见到他了,如果幸运的话。”士兵在一旁说道,“以后你们就要为领主和杨远阁下做事,成为鲁尔堡的书吏官员们了。我们打下了费诺里,那片领地太大了,不够人管。骑士大人们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根本没有心力去管理他们的领地。所以杨远阁下把你们招回来成立市政厅,以后你们都会在里面工作,或者去别的市政厅之类的。”
显然这个士兵知道的比较多,也很乐意告诉这些忐忑不安的少年们。
少年们此时才明白自己以后所要走的路,他们惊喜地发现自己并不是被带回去做仆役的。虽然他们也曾一度想象过有可能成为骑士,但是一想到家中的状况,就知道这是异想天开了。
但是现在,这条路对于他们来说真的是再好也没有了。
回到鲁尔堡,成为领主大人手下的书吏官,如果做得好,甚至有可能成为封臣。到那时他们就会有自己的封地和领民。这是一条以前他们连想都不敢想的、前途太过光明的道路。
费利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要知道就在几天前,他还在为吃饭的事烦心。
而现在,他却有可能即将成为一位书吏官——直接为领主大人办事。
当他们行走在科尔巴夫刚刚铺好的道路上时,他们还能看到路边有不少人弯腰在清理新铺好的路。在他们走过去之后,那些人都纷纷向他们行礼。
甚至还有人捧着面包过来,进献给瓦伦大人。
“并不是所有的骑士大人都会有这样的待遇的。瓦伦大人来自神殿,他是神殿骑士,深受民众的爱戴。”那位高大的士兵有些得意地悄声跟他们说道。
费利蒙并不是很懂这个神殿骑士的概念。他只知道圣殿骑士,那是归属于圣廷的骑士。但那与各方领主大人们的骑士团完全不相干。
可是听这位士兵的意思是,瓦伦大人是听命于领主而来迎接他们的。
那么一位听命于领主的神殿骑士,这听起来就有些不太好理解了。
瓦伦当然没有接受他们的面包,只是对他们点了点头,在马上与他们行了一个半身礼。
那捧着面包的妇人有些激动地赶紧跪了下来,不停地对他磕头。瓦伦有些尴尬地顿了顿,最后还是拉了拉马绳离开了。
越靠近鲁尔堡这样的事情就越多,瓦伦最后不得不在自己印着神殿徽章的盔甲外,又披了一身粗布袍。
而费利蒙几人却已经被眼前所见到的这个繁华的城镇给惊叹到了。
除了费利蒙以外的其他几人,都是曾经来过鲁尔堡。
可是现在这个鲁尔堡与他们印象中那个刚刚脱离出村子样式的小镇,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这儿到处都是已经建成的和正在建的高大建筑物,道路宽阔到几辆马车并行都没问题,街边店铺里商品样式繁多且新颖,客人来往不断,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笑意。
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建筑,不管是店铺还是普通民众的住房,都是一个样式的,干净整洁。好像都是出自同一个土系魔法师之手——可是魔法师可不会为普通平民构建住房。
而他们这些人显然也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也有不少人站在路边,笑眯眯地对他们行礼问安。
“日安,书吏大人们,欢迎来到鲁尔堡。”有些绅士们摘帽向他们行礼道。
几人坐在车板上,有些手忙脚乱地想站起身来回礼,被瓦伦给喝止了。
“危险,坐好。”随后他转头向人们点了点头,又驱马回到车队前的位置。
少年人们尴尬地朝绅士们笑了笑,只能坐在车板上躬身回礼。
那些绅士们却对他们露出善意的笑容,甚至有人还跟着马车走了起来,与他们说道:“市政厅就在前面的位置。你们以后大概会在那里工作。如果有什么是我能帮得上忙的,请一定不要吝啬开口。我是费伦·卡希尔。”
少年人赶紧又向他点头致意,还与他通了姓名。
那位卡希尔先生微笑着,非常认真地将他们的名字记了下来,随后站在原地向他们躬身行礼挥别。
这样的恭敬与热情,让费利蒙的心又热了几分。书吏官,听起来就是一份既高尚又受人尊敬的工作。
瓦伦看着那些人与未来的书吏官们各种套近乎,脸上也只是淡淡的,漠不关心地走在车队前,并不阻止他们。
未来的路要靠他们自己去走,而能留在鲁尔堡的永远是那些最忠诚、最虔诚的信徒们。
费诺里比科尔巴夫大了许多,不仅有几个规模还算不错的小镇,甚至还有一座圣廷的修道院。
对于圣廷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偏僻且没有油水的教区。所以这座修道院中也只有一位阿诺德神父,而没有主教。
年轻的阿诺德原本在另一个比较大的教区里面担任神父,而且他非常幸运地遇到了该教区主教的退休,他本来是主教的非常有力的竞争人选之一。可谁知道另外一个对手却用重金买通了上一级教区主教,在竞选还未开始时,就将他调离了那个教区,调派到了费诺里。
阿诺德当时简直是咬断了牙齿,眼睛睁看着将要到手的主教之位被别人夺了去。
而当他来到费诺里之后的几年里,他想尽办法托关系,想将自己重新调离这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可是直到今日,当他花完了手头所有的积蓄后,都没有得到任何确定的答复。
这该死的破地方,这些该死的穷鬼!他来到这儿,连一个第纳尔都没有赚到,继续却全花完了。
最后他只能想办法从这个教区刮点油水出来,否则他有可能一辈子都要被困在这个乡下地方了。
可是他现在所在的圣尼塔修道院是一个以种植为生的修道院,里面只有一些老弱修士。在爱德华的手下,他们也不能拥有太多的土地和农奴。这就意味着,修道院能养活他们这些人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根本就赚不了什么第纳尔来。
而爱德华·费因又是个强硬派,他从来不能从他那儿得到一点油水。他手下的那些小贵族们,也穷得勒紧了裤腰带在过日子——跟他之前教区里的那些贵族根本没法比。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时,这个该死的地方却要换新主人了。他原本以为穷地方,不管换成谁,都依旧是个穷地方。却没想到这位新领主竟然一占领费诺里,就开始大展手脚。
修桥铺路、招人建设什么市政厅,而最可恨的是他竟然分地!分地!他竟然把属于他们修道院的地都给分了出去!
阿诺德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这种事情。竟然还有人敢来抢圣廷的土地?
那个该死的骑士带着士兵进入他们的土地上后,竟然还将他们的修士赶了出来。
阿诺德听到这个消息时,差点被气得晕过去。即便是再强势的爱德华都不曾做过这样无礼的事。
这个该死的新领主竟然把他们圣廷修道院的土地都强占了!这个强盗!
可是最终他也只能咬咬牙,骑上他那匹老马,前往鲁尔堡去找那位新领主了。
他不是不能把这件事上报到上级教区,但是现在他正在申请教区调任。如果他把事情报了上去,那就说明他不能独自解决教区里的麻烦——这在履历会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污点。而这对于他这样急需要调任的来人来说,影响也是可大可小。
所以为了能尽快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他不得不妥协。
可是当他带着两个修士,沿着鲁尔堡新铺设的道路进入科尔巴夫之后,他渐渐发现,这似乎是一个跟费诺里不太一样的地方。
进入科尔巴夫之后的那条路变宽阔了许多,道路两旁竟然出现了成片成片的——村子?
阿诺德不好形容他所看到的这种建筑群,那是朝向一致的成片石质建筑,基本都是两层楼的小楼房,楼房之间的间隔不是很大。而每隔几十栋小楼房之间又有一些店铺以及其他不一样的建筑。
事实上,这在费诺里是很罕见的。这样宽阔的道路往往是供领主的军队行进的。普通的平民们绝对不愿意出现在领主或军队的视野中,这种意味着他们也绝对不会愿意靠近这样的大路。
可是在科尔巴夫,道路两旁沿途全是这样的建筑,建筑里也全是一些身材健壮,面色红润的贱民们。。
而此时他甚至被一群贱民们给拦了下来。
一个脸颊上有两片粗糙红晕的少女,用自己的围裙兜着一大捧红色果子,靠近他身下的马,朝他热情地说道:“祭司大人,天气热,请享用一些尤尤果吧!刚摘下来的,已经清洗过了,现在就能吃!”
安诺德有些嫌弃地看着对方脸上那粗糙的皮肤,但是围裙上的尤尤果却显得鲜嫩可口。
天气确实已经非常热了,阿诺德骑马整整走了两天才走到这儿,口中也十分干渴。于是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矜持地微微弯下腰,从那围裙上拿了几颗果子。
少女脸上的笑容却猛然加大了许多,她开心地又朝他走近了半步,垫起脚尖将围裙捧过头,声音响亮地说道:“祭司大人,请多拿几颗吧!新鲜的尤尤果,又水又甜,特别解渴。不,请都拿去吧!请全都拿去。都给你吃!”
说着就要脱下围裙,想往阿诺德怀里塞。
阿诺德有些被吓着了,驱马连连退了几步。而这时围拢过来的其他人也都热情的捧了手中的东西,朝他涌来。
“祭司大人,请喝一点蜜水吧。河里当冰镇过的,冰冰凉!”“不!不!祭司大人还是请尝尝我新鲜做的黄油面包吧!放了好多黄油和奶油!特别香!”
香倒是确实挺香的。阿诺德下意识吸了吸鼻子。他这两天一直在马上,可是没有好好地吃过一顿了。
可是这些贱民的热情却让他感觉毛骨悚然。他觉得好像自己吃一口他们的东西,就会被迷晕在地,然后被他们拆骨入腹。
于是他一脸凶狠地对他们说道:“走开!什么都不需要了,赶紧走开!”
说完他赶紧拉了拉马缰,带着身后的两个憋着笑的修士逃走了。
身后的平民们看着那位祭司大人匆忙的背影,脸上都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祭司大人们都是这样可爱而善良呢!都不肯多拿一点我们的东西。安娜,你今天可真幸运,竟然被祭司大人挑中吃了你的尤尤果呢!你今年肯定能嫁出去了!”身旁人们善意地调侃道。
安娜闻言双颊也红了起来,却也是开心的捧着围裙中的尤尤果吃吃地笑着。
直到跑了很远,安诺德才勒了勒马绳,停下慢走。他伸手取出怀中的几颗红色果子,看了许久,才有些犹豫地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竟然真的是甜的!而且还是微微发凉的,可见也是在河里冰镇过的。
他还以为会是被津过毒药的毒果呢!
他轻轻嘘了口气,有些高兴地将几个果子分了身后两个修士。
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的黑发修士一边吃一边对他说道:“这是科尔巴夫特有的尤尤果,长在山上的偏僻角落,很难能找到这么一大捧的。”
另一个年纪稍轻一点些的修士,却指着路边又有向他们涌过来的趋势平民们,悄声说道:“看他们又要过来了!”
果然,他还没说完,便又有一群人手上捧着各种东西向他们围了过来。这次的人们更为大胆,在他们的马驻足以后,竟然直接往他们挂在马匹上的马马兜里塞东西。
阿诺德震惊地看着他们的动作。他发现他们塞的不仅有食物、鲜花,甚至有布匹,他甚至还看到了闪闪发光的银币!
他有些惊恐地伸手推开了人们,随后拉了拉马缰,马儿踩着轻快的小步子,温柔地挤开人群,然后慌忙夺路而去。
这回两个修士也有些吃不消了,赶紧沿着阿诺德神父开出来的路,紧随其后,一边歉意地朝众人笑了笑,一边赶紧离开了这个热情的包围圈。
在之后的路上,阿诺德但凡看到人们看向他的热情眼神,便赶紧驱马快速离开。
他总觉得这样的热情中包含着让他恐惧的东西。
实在太可怕了,这些人。尤其是他们脸上的表情和眼神中的光芒,都让他感到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的顺序出了点问题,因为V章不太好修改。我到时候在别的章节会把字数补回来的
真是不好意思了ORZ。。。
第76章 科尔巴夫的变化
直到三人来到了一段僻静的道路上; 他们才挑选了路边一个小树林,在树荫下休憩了会儿。
阿诺德犹豫着; 从马背上的挂兜里掏了掏,果然掏出了除食物、鲜花、布料外,还有的一小把的银币; 而中间甚至参杂着几个第纳尔!
两个修士之前并没有看到,所以当他们看到那把银币时; 也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科尔巴夫的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对神职人员如此疯狂?竟然还会塞蒂纳尔。”那年轻的修士震惊地说道。
不是说修道院没有收到过世俗的人们送上来的第纳尔。
那些贵族们向他们送钱是常有的事,但是他们往往想要从修道院中获取些什么; 或者是请他们去为他们的亲人主持一场婚礼或葬礼或其他大型典礼,又或者是想在他们的忏悔室忏悔祝祷; 以赎他们犯下的罪。
而平民们非常偶尔的; 也会来到修道院中,将自己全部的积蓄敬献给修道院。这种人往往是非常虔诚的信徒。但是有一些只是为了请修士们去他们的村子替他们,杀死恶魔; 清除黑暗,又或者是想来修道院中避祸。
所以但凡是向他们修道院送钱的,一般都是有所求的。
而且他们所见过的所有信徒; 面对他们的时候; 尤其是那些平民; 都几乎是战战兢兢; 脸上带着敬畏和恭敬。
而不是现在这样,只想把手中的东西全部给他们,根本没有开口说一句想要从他们这儿祈求什么的话——热情得像是要将他们整个吞吃下去似的。
一开始那个双颊通红的姑娘捧上尤尤果的时候; 年轻修士甚至以为她是想要来把他们俊美的神父抢去做新郎了。当然,这句话他肯定是会捂死在肚中,不会说出来的。
“也许这是他们这儿的习俗?”年轻的修士猜测道。
“我可不知道科尔巴夫还有这种感人的习俗。”头发花白的老修士淡淡说道。
事实上,他们圣尼塔修道院由于一向以耕种为生,与周边的平民的关系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但是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更别说科尔巴夫这种从来没有接触过圣廷神殿与修道院的地方了。要知道,现在圣廷的名声可不如千年之前了,人们一听到圣廷两个字,第一反应也就是产生由衷的敬畏和害怕。
怎么可能会有科尔巴夫人这种让人吃惊的人热情。
三人百思不得其解。阿诺德也懒得再计较,于是从马兜里拿出被塞进去了新鲜面包,分给了另外两个人。
面包松软可口,跟他平时吃的也差不了多少了。没想到科尔巴夫人竟如此富有,平民也能吃得起这种面包。
阿诺德正感叹着,却被忽然从小树林后面钻出来的一个黑小子给吓了一跳。
“祭司!祭司大人!”黑小子惊喜地看着眼前三个穿着白袍的成年男子,赶紧抹了抹脸上泪水,伸手就抓住了阿诺德的白袍子,“祭司大人,您终于来了。请跟我来,快请跟我来,我、我奶奶。我奶奶她——”
阿诺德皱眉看着袍子上的黑爪子,心里很有一股将它狠狠打下去的冲动。但是看在手上黄油面包的份上,阿诺德咬咬牙,只沉声说道:“你先放开我,你要让我去哪里?”
黑小子萨耶却看起来一点都不怕阿诺德,依旧抓着他的袍子,将他往后扯,“后面!就在后面。我奶奶快不行了,请您快一点。”
阿诺德听明白了,这是想让他去给他的奶奶做临终忏悔。
身边两个修士闻言赶紧将东西整了整,便牵着马跟随身前的两人往树林后走去。
走了没多久,面前就出现了一排小平房。
这排房子比刚刚在大路边上看到的房子就差一些了。只有一层,而且比较低矮,不过也比费诺里那些平民们住的房子好多了。这种房子好像是用一种红色的非常整齐的石头垒起来的,看起来倒还结实。
阿诺德看到其中一个小屋子外面围拢了几个妇女,见他们过来,赶紧迎了上来。对他热情地说道:“祭祀大人,感谢您百忙中抽空过来!快请进来,萨耶的奶奶快要去到女神的国度了!”
阿诺德有点不适应这里人的热情态度,下意识避开了对方伸过来的手,却还是脚步匆忙地走进了那间小屋子。
阿诺德一进入小屋子就是一愣,明明看起来很低矮的房子里面竟然异常的明亮。他下意识抬头一看,却惊讶地看到屋顶的中央有一块四方形的空缺。仔细看他才发现,那里竟然铺着一块玻璃。
竟然是一块玻璃!!!那种只有贵族和圣廷才用得起高档材料却被用在了这种,看起来似乎是科尔巴夫最差的平民房子里?
他轻轻嘘了口气,将这件事先放在心底。随后快步来到这个屋子唯一的床边上,便看到床上一位老妇人一脸灰白,双眼迷蒙地望着他。
“圣神护佑。”阿诺德举起手在胸前行了一个圣礼,然后表情严肃地问道:“您有什么需要向圣神忏悔的吗?”
待他说完这句话,他身后挤进来的几个妇人都是一愣。她们互相对视了几眼,最后还是没有插话。
那老妇人躺在床上,呼吸已经非常困难了。她看着眼前这个身着洁白长袍的神职人员,缓缓伸出右手,似乎想抓住什么东西,眼中含泪地对他低声说道:“我、我让他不要去、不要去——”
阿诺德皱眉思索很久,都没能明白她的意思。他往前又走了一步,想了想还是伸手抓住了对方伸出来的那只手。
“您想说什么?什么东西不要走?”阿诺德轻声问道。
“不要去,不要去——”老妇人却只是不断重复着这三个字,其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旁边一个妇人看着着急,赶紧贴近阿诺德耳边向他悄声解释道:“是她的儿子!她的儿子去外面行商了,再也没有回来。所以他们才住在这种房子里——”
显然正如阿诺德所料,这种小平房已经算是科尔巴夫比较差的平民住所了。
阿诺德理解地点了点头,随后他轻声对老夫人说道:“那么您的罪是没有阻止您的儿子去做那有违圣神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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