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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界_少女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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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嗯,如果有一天温瑜来找你,让你跟他走的话,你会答应么?”乔桥试探性地问道。
城北皱了皱眉,转回头思考了几十秒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说“我会。”
“为什么啊?”乔桥急得要跳脚,“你不是刚说了想归隐山林么,怎么他一勾,你就要跟他走呢。再说这儿生活多好啊,有山有水,吃的也完全能自给自足。哪儿比不上他们那里了。”
“乔乔,我不是这个意思。”城北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只是刚才忽然想到,如果小鱼儿来找我的话,我想劝他也留在这里。毕竟他自己本身就很喜欢重庆,而且我也想让他尽快远离那个家,远离一切让他不开心的事儿。我们可以在这边,重新开始新生活。”
乔桥听后,心里十分委屈。他不情愿地问道“城北哥,你就非他不可么?”
城北抿着嘴点了点头,说“乔乔,我昨晚还在想,如果时间能倒退回那晚的话,我应该还会那么做。因为就算他讨厌我恨我,我也不想在他眼里,就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鬼佬。”
“可是温瑜,他未必会听你的啊。”乔桥拽着他的胳膊说“城北哥,我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你,温瑜绝对不会甘心跟你留在这儿。他这个人野心很大,感情对他来说永远都不是最重要的。你懂我意思么?”
“我懂。但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城北闭上眼睛,平静地说“我无法把他从那个烂泥坑里拽出来的话,就只能跳进去陪着他了。总之不管沼泽也罢,泥坑也罢,只要不再让他自己孤零零地就好。”
“城北哥,你怎么就那么傻呢!”乔桥气的使劲捶着他的胳膊,强忍着眼泪道“温瑜他根本不值得你那么去做啊。”
城北笑了笑,伸手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乔乔你放心吧,我自然有数。而且感情的事儿本来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这个等以后你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知道了。”
温瑜下班回到家时,樊海正蹲在客厅收拾行李。见他进门后,便吹了声口哨说“哟,今儿回来的挺早啊。”
“嗯,下午出去办了点儿事,完事就直接回来了。”温瑜说着换了拖鞋,走到他跟前,问道“你这干嘛呢?”
“收拾行李啊,我明儿一早回北京。”樊海叠着衣服说。
“回北京?”温瑜蹲下身,疑惑地问“你怎么忽然就要回去啊?”
“也该回去了啊,我都出来俩星期了。”樊海放下衣服,冲他一挤眼,说“不过明儿跟我女朋友一块儿回去。”
“啊?你们才刚好,你就要带她见你爸妈啊?”温瑜吃惊的说“这也太快了吧。”
“谁说要见我爸妈了。”樊海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她最近心情不好么,一直想着休假出去玩玩。然后我今儿早上提议让她跟我回北京,她就答应了。”
“哦,那也不至于明儿一早就回吧。”温瑜说“我明天上午还要回趟那边儿,可能都没时间送你。”
“嗨,不用你送。我明早接上她一块儿奔机场。”樊海笑咪咪地说。
“合着都安排好啦。”温瑜戚了一声,说“真行啊你,有了妹子就立马不管兄弟了。说走就走,没良心的东西。”
樊海听后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说“哟,吃醋啦。要不你跟了我?”
“滚吧。”温瑜飞快地拍开他的手,随后站起身说“你赶紧收拾吧。收拾完了咱们出去吃饭。”
晚上七点多,两人溜达着来到附近的一家火锅店。上菜的过程中,樊海一直抱着手机不停地语音着。他一口一个甜心宝贝儿地叫得服务员都跟着偷笑了起来。温瑜看到后,连忙踢了他一脚,说“收着点儿啊,我都替你害臊了。”
“这有什么可害臊的。”樊海放下手机,夹起一块肉涮着说“热恋中的情侣不都这样么。你要羡慕的话也赶紧找个呗。”
“我羡慕?得了吧你。”温瑜给自己开了瓶啤酒,倒进杯子里说“就你丫这三分钟热度,还不等我这边羡慕起来呢,你那边没准儿又换新人了。”
“嗨,也不能这么说。”樊海忽然一本正经地说“老实说,今回这个我倒想正儿八经跟她处处。”
“哟?您何时有这番觉悟的。”温瑜笑着问道。
“不知道。也许是感觉对了呗。”樊海说完自己都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于是又笑了笑说“操,我这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温瑜举着杯子看着他,问道。
“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就是很想每天都能跟她在一起。你不知道,她笑起来特别好看,尤其是那对眼睛。”樊海眯了眯眼睛,着了迷似地说“每次她看我的时候,眼神总显得特别无辜,特别干净。瞬间就能激发起我强烈地保护欲。恨不得把全天下所有好的东西都给她,只要她开心。嗯,就是这种感觉。”
温瑜想了想,点点头说“我能理解你这种感觉,我也有过同感。”
“哎呦卧槽?什么情况?”樊海立刻反应过来,他兴奋地抓着温瑜的胳膊说“你也有同感?你对谁同感过?快给哥哥如实招来!”
“哎哎哎,大庭广众之下别拉拉扯扯的。”温瑜收回胳膊,又说道“我哪有什么情况,只不过觉得你说的很对而已。本来么,一双漂亮地眼睛确实是很能迷惑人啊。哎对了,你有她照片么,我看看长什么样。”
“小温瑜同学,你甭跟我这儿打岔。”樊海拿筷子指了指他,一副了然于心地口气说“依你哥我闯荡情场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你丫绝壁有情况。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为难你,只是如果真遇到什么困难的话,一定记得向前辈我来咨询,一条一毛,十条起问。”
温瑜笑了笑,随后掏出钱包,从里面摸出一个一块钱硬币放到桌上后,问道“我现在可以咨询么?”
“幺西!施主您请随便问。”樊海欢天喜地收下了硬币。
“行,那我问你啊。”温瑜边思考着边说“假设有个人,你们以前关系非常好,但也仅限于朋友关系。忽然有一天他。。。。他因为一些原则问题惹怒了你,然后你们就分开再不联系了。可没过多久,你就发现你们有个共同的朋友很喜欢他,且那个人每天都跟他在一起。然后渐渐地你心里就,就觉得不舒服起来,可越不舒服还越想去关注。我特别想问一下,这是个什么心理?”
“自私的心理。”樊海直截了当的说“自己不喜欢却不想别人拥有。这种心理啊就两字,欠虐。”
温瑜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樊海喝了口饮料,又接着问道“我问你,如果你不知道你们那位共同的朋友喜欢她的话,你还会不会跟她和好了?”
温瑜一愣,随后想了想,说“应该会吧,我就刚开始很生气,但也许过不多久,气消了后就会考虑和好吧。毕竟他本性不坏,就是做事容易冲动。而且他脑子缺根筋儿,我也挺担心他在外面吃亏的。”
“不对啊。我听你这么说,感觉你很关心她啊。那为什么就没想过跟她有进一步发展呢?”樊海又问。
“没有,”温瑜坚决的摇了摇头,说“完全没有,也不可能有啊。”
“为什么不可能有啊?”樊海疑惑地问。
“因为,因为。。。。。”温瑜忽然卡了词。他烦躁地挠了挠头,随后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光了剩余地酒,正色道“因为他是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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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威胁
“噗!”樊海刚喝了口饮料,听他这么一说又全都喷了出来。
“卧槽,你丫恶不恶心啊。”温瑜嫌弃地说了句后,又递给了他一块纸巾。
樊海接过来,捂着嘴巴咳嗽了几下后,磕磕巴巴地问道“搞。。。搞基啊?”
温瑜料定他就会有这般反应,于是淡定的点了点头,说“可以这么说吧。”
樊海拿起筷子,漫无目的地戳着火锅里的肉片,自言自语道“嘛啊,这年代搞基倒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我前两天去了趟太古里,感觉那片儿的同志比异性恋还多。甚至还有小男孩儿上来跟我搭讪。但是吧,这事儿发生在你身上,我多少还是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因为以前总感觉你是那种,就算被掰断了也不可能掰弯的类型。现在看来并不是没可能,只是没遇到对的人啊。”
“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温瑜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樊海放下筷子,抬起头说“我问你,刚你说的原则性问题,是指什么?”
“额,就是指,指。。。。哎操,这他妈让我怎么说。”温瑜支起胳膊,不自觉地拿手揉起了下嘴唇。
樊海一看他这动作,当即便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强忍住笑意,又说“行了,我差不多能猜到了。那我再问你,如果他现在回过头,对你又做了一次相同的事儿,你还会像之前那样跟他断交么?”
“啊?”温瑜皱了皱眉,随后尴尬地笑了笑,说“你这,你这问题也太尖锐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ok;不用回答了。你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樊海说着伸出手,“恭喜你。”
温瑜看着他的手愣了下,接着问道“你要恭喜我什么?”
樊海没接话茬。他径自拿起温瑜的手跟自己握了握后,又放下说“恭喜你已经成功地被对方掰弯了。”
“啊?!”温瑜瞪大了眼,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说“这就弯了啊?可我,我没什么感觉啊。”
“你丫非得等到弯成蚊香了才能有什么感觉么?”樊海反问道。
“卧槽。。。那我该怎么办啊?”温瑜拿手猛拍着额头,说“这他妈也太玄幻了。城北他,他根本不是一般的男人。他。。。他。。。。哎操,愁死我了。”
“城北?这名字这么那么熟呢。”樊海托着下巴回忆了一下,接着恍然大悟道“噢噢噢,我想起来了。你刚回来的那天,跟屋里收拾行李的时候,还把我错当成了他,对吧,我没记错吧。”
温瑜撑着额头看着他,无力地点了点头。
“不是吧,你俩都同居过啦?!”樊海吃惊的问。
“你能别说的那么暧昧么。”温瑜直起身子,解释道“我跟他是在重庆认识的。当时他钱包丢了没地儿住。所以我就让他跟我那儿凑合了几天。本来大家相处挺好的,结果最后一晚。。。。”
“他把你给上了?”樊海忽然插嘴道。
温瑜两眼一瞪,抬手朝他脑袋拍了掌,呵斥道“上你妹啊上,老子是他妈那么容易被上的么。”
樊海听后,先是一愣,随即抱着脑袋狂笑了起来。温瑜看的一头雾水。樊海足足笑了有五分钟后,才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哎呦卧槽,温瑜你要笑死我了。合着你刚才那句话地意思,不是说你丫不能被上,只是没那么容易而已。对么?”
温瑜皱着眉头,又把自己刚说过的话回想了一遍后,才反应了过来。他恼羞成怒地指着樊海,说道“我算是发现了,我他妈真是让你丫一步步给带沟里去了。”
“这都能怪我?明明是你自己说的好么。”樊海深吸了一口气后,缓了缓劲儿,又说道“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说点儿正经的。你刚说他不是一般人,那他是干什么的?”
“他什么都不干,他现在就是个没亲没故的无业游民。”温瑜说道。
“啊?就这样的你都敢随便往回带啊,你丫胆子也够肥的。”樊海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说“那他长什么样,你有照片么?”
温瑜想了想,掏出手机边点开相册边说“没有正面照,只有一张背影的。呐,就这样。”说着把手机递给他。
樊海接过来看了眼后,说“哟,这张拍的不错啊,还挺有意境的。这个坐石凳上的人就是他?看着个字挺高啊。”
“嗯。” 温瑜抬手在自己头上约莫着丈量了一下,说“比我得高个五六公分左右吧。”
樊海点点头,两指头一划,把照片放大后又仔细看了看,说“感觉还可以,不像是大街上的那种无业游民。”
“我也没说是那种样的啊。”温瑜探过头看着照片,说“他本性挺好的,以后有机会的话带他见见你。”
“哟,这么快就把人家当自己人了啊。”樊海笑着把手机还给他后,又说道“挺好的,温瑜。真的,我建议你可以跟他试试。看得出来你也挺在乎他的。对吧?”
温瑜握着手机,看着屏幕里的照片,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就可以了!”樊海叭得打了两个响指,说“温瑜,你听我一句话,人活着就要忠于自己的欲望。只要不触/犯/法/律,不违背伦理道德,其他的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想喜欢谁就喜欢谁。不用去管别人怎么卡看。你放心,谁他妈要敢说你一句,哥们儿先上去抽丫俩大耳刮子。”
温瑜听后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举起酒杯说“行吧,那我就先谢谢社会他樊哥了。”
第二天早上送走了樊海后,温瑜便打车回了另一个家。到了地方后,他没有让司机送到家门前,而是直接停在了小区口。温瑜下车后看了看手表,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点了根烟叼着,慢悠悠地晃荡到凉亭里坐了下来。
过了不到十分钟,一辆黄色出租车拐进了小区。温瑜探头一看,随即快步走出亭子,猛地挡到了车前。司机师傅冷不丁一个急刹车,坐在副驾驶,正低头摆弄着手机的人也跟着匡了一下。随后他惊恐地抬起了头。
温瑜冲他歪嘴一笑,又招了招手。
司机师傅刚要发怒,那人便急忙制止了。他付完钱后匆匆地下了车,快步来到温瑜跟前,说“小瑜,你这是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刚才的行为很危险。万一撞着了怎么办!”
温瑜无所谓地笑了声,接着讽刺道“哟,罗道长年初的时候不是给我算过,说今年不会出什么人身意外么。那你现在又紧张个什么劲儿啊?”
“你!”罗修道长被他一句话怼地满脸通红,他一甩袖子,绕过温瑜径直往里走去。
温瑜从身后叫住他,说“罗道长,现在时间还没到。您若不着急的话,我想先跟您聊两句。成么?”
罗修道长停下脚步,回过头问道“你要跟我聊什么?”
温瑜走上前,俯身凑到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当然是想跟您聊聊,我上周去重庆的所见所闻了。”
罗修道长心里不由得一惊,但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于是强装镇定地说“是么?那正好。我此次来也是为了这件事。不如咱们到你家后坐下来一起聊吧。我想你家人他们应该也很关心。”
“可以啊。但我可不敢保证,到时候会不会一下子泄漏了什么秘密。”温瑜又说道。
“你什么意思!”罗修道长气急败坏地说“温瑜,我年纪大了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思路。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了。”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温瑜两手插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罗道长,您十几年前第一次来我家算命的时候,就说我体质特殊,不宜进佛家道教之地。当时还特别点名了老君洞,说那里风气不正,邪魔当道。我爸心有余悸,这些年几乎没让我回过重庆,直到今年才松了口。结果我刚去没多久,就碰巧遇到了一个老道士。他随口打听我的事儿,我也没多想,就跟他聊了两句。谁知道聊到最后他忽然跟我说,他是老君洞监院老爷高棠道长,然后伸手跟我要咨询费。我当时一听就火了,就搬出了您的名字想吓唬吓唬他,还又拿您说过的话把骂了他一顿。结果他不仅不生气,反而告诉了我一些特别有趣的事儿。”
温瑜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后,又说“罗道长,高棠道长是您师叔吧,怎么以前从没听您说过啊?这下可好了吧,本想借着您的名气好好教育他怎么做人,结果却间接地害您以下犯上了。不过好在那老道长也不跟我一般见识,不然我大概会被‘恶灵缠身’,再也回不来了吧!”
罗修道长一听,顿时面如土色,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果然去了老君洞!”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罗道长,看来您来之前已经算到了。”温瑜讥笑道,“那请问您这次又准备了什么词儿来编排我啊。是明知故犯而被邪魔缠身?还是又犯了癔症,恍惚疯癫啊?”
罗修道长气的浑身微颤,不由得攥紧了藏在道袍里的双手。半晌后,他总算按耐住了恼怒地情绪,阴森森地说“你说吧,想要我怎么做。”
温瑜听后先是哈哈地笑了两声,随后拍掌道“罗道长行事多年,果然已深谙生财之道。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如果你能满足我,我不但既往不咎,还会让你继续舒舒服服地赚我们家的钱。要不然咱们就只能坐下来,把这十几年的‘旧账’一笔笔的算清楚了。”
“你先说你的要求。”罗道长咬牙道。
温瑜重新点上一根烟后,慢悠悠的说“我爸这次请你来,除了想让你给我除除‘晦气’,还会跟你谈我们家生意的事儿。他是有意让我进公司。但是鉴于他对你说过的话深信不疑,所以我能猜到,他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让我能帮衬着温璟。而且只要温璟开窍了,我随时可能会被踢出去,落得个血本无归的下场。罗道长,拜您所赐,这就是我的人生啊。所以我的要求,就是你想办法,把当年那句‘命犯天煞,八字无财’的话再原原本本地给我圆回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好,总之我必须要得回我应得的一切。”
罗修道长听后,怒不可竭地说“温瑜你别太过分了!你这完全是变着法子地砸我的招牌!”
“什么?招牌?您一勾结恶灵,被扫地出门的江湖骗子还有招牌呐?”温瑜冷笑了一声,随后捏断香烟,拍着他的肩膀说“罗道长,你就不要谦虚啦,我相信你编瞎话的能力。”
作者有话要说: 小鱼儿同学腹黑的一面终于露粗来啦。
感谢看文!比小心心!
第27章 转机
清脆的手机铃声,打破两人之间地沉默。罗修道长低头看了眼手机,随后边接起电话边走远了些。
温瑜看了看表,又重新点上了一根烟。待罗道长挂断电话后,他开口问道“是我爸打来的吧。”
罗修道长嗯了一声,说道“走吧。刚才耽误了太久,你爸有些生气了。”
“哦,那您先请吧。我抽完这根烟就过去。”温瑜说着摇了摇手。
罗修道长听后,看都没看他一眼,便径自拂袖而去。
温瑜冷哼了一声,直到他走远后,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摁断了录音键。
乔桥哼着曲子,蹦蹦跳跳地踏进后院时,正想习惯性地开口叫城北哥,就见高棠道长坐在石凳上,在给他讲解着经书。乔桥一怔,随即捂住嘴,蹑手蹑脚地转过身后,刚要往门外溜,就听到高棠道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小乔乔,来得正好。去给为师倒杯茶来。”
乔桥一顿,接着耷拉下脑袋,一脸愁眉苦样地转回头看了他一眼后,便不情不愿地挪去了内室。
“他怎么了?”城北疑惑地问。
老道长头都没抬地说“营养没跟上,蔫儿了呗。”
城北眨着眼睛想了想,确实有点儿道理。于是又低下头,继续听他讲书。
没一会儿,乔桥便端着一壶茶走了出来。老道长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拿下巴点了点身边的石凳,说“坐这一块儿听着。”
“师父,石凳太热了,我坐不住。”乔桥恹恹地说。
“那就蹲着。”老道长指了指地面。
城北偷笑了一声。乔桥见他铁定了心不会放自己走,于是便一屁股坐下来,两手托腮,呆呆地愣起了神。
老道长也没再搭理他,继续给城北讲解道“‘心生于物,死于物,机在目。’意思就是说人的思想欲望,善恶观念,很多都是因睹物而生。打个比方,我让乔乔负责保管观里每月底收到的香火钱。第一个月的时候,他偷拿了十块钱去买零食。我虽然知道但没问他。然后第二个月,他又拿了二十块钱去买零食,我还是没找他。再之后他就尝到甜头啦,以为反正我也不知道,所以胆子就越来越肥,拿的也越来越多。你猜最后怎么着?”
城北转着眼珠,想了想说“被您撵出去了?”
“不,最后他拿钱去买牢饭了。”老道长补充道。
“师父!”乔桥瞪起眼,极其不满地喊了一声,“有您这么打比方的么!”
老道长抬手示意他不要打岔,然后接着对城北说“这例子就是告诫我们,谁都不可以有贪欲。无论是什么东西,哪怕再好你再喜欢,只要不是你的就不能碰。另外,这句话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要清楚自己的胃口。胃口有多大就吃多少量。最终只要吃饱就好了。万不可贪得无厌,否则结果只能是肚子开花,一命呜呼。懂么?”
城北飞快的点了点头,说“懂了,懂了。谢谢道长提醒。”
老道长满意地笑了笑,随后转头问乔桥,“你懂了么?”
乔桥冲天翻了个白眼,说“别理我,正吃着牢饭呢。”
“这小气鬼,打个比方都要较真儿。”老道长拿起杯子喝了口茶,又说“小鬼佬,你腰上的伤好些了没?”
“谢谢道长,已经好多了。连淤青都没先前那么明显了。这还多亏了乔。。。。”
“嗯嗯嗯!”乔桥忽然捏着嗓子用力哼唧了两声,随后又若无其事地拿过茶杯咽了口茶,说“哎,嗓子有点儿不舒服,可能是早上吃咸了。”
老道长目不斜视地看着他,说“演,继续演。别浪费了你那一身躁动的艺术细胞。”
乔桥撅了撅嘴,低下头看着鞋子,小声地嘟囔道“我就是去求药了怎么样啊。你们老头儿之间的恩怨,跟我们小辈儿有什么关系嘛。”
城北一看自己说秃露了嘴而连累了乔桥。于是立马解围说“老道长您别生气。乔乔他也是好心。毕竟这么一大块淤青在身上,确实挺难看的。”
“难看?”老道长轻哼了一声,斜眼看着他,说“我倒觉得就这么留着挺好的,省得你好了伤疤忘了疼。”
温瑜抽完烟后便摁响了门铃。李妈很快就打开了门。还没等他打招呼,李妈就一脸激动地跟他说“小瑜,你可来了。快进来快进来。罗道长今儿带了个好好消息来了。现在一家人就等着你呢。”
“好消息?”温瑜装作无辜地问“关于我的?”
“当然了!不然我能怎么高兴么。”李妈小声说。
温瑜淡淡地笑了笑,说“好吧,那我赶紧去听听吧。”
换好鞋子后,他刚要推开会客厅的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温德才爽朗的笑声。温瑜轻哼了一声,随后推开门走了进去。云姨和温璟同时转头,朝他看了过来。
温德才见到他进来,连忙指了指沙发,说“你这孩子怎么每次都迟到。人家罗道长都已经到好一会儿了。快点儿过来坐下吧,罗道长说有好消息要告诉咱们。”
温瑜一挑眉,随后坐到沙发上,说“我刚来的路上,左眼皮就一直在跳。我还想今儿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果然一进门后就听李妈说,罗道长带来了个好消息。”说着又看向罗修道长,意味深长地说“罗道长,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小瑜的话客气了。温先生是我十几年的老顾客了,我自然要对您各位负责才是。”罗道长面无表情地说“那么我先说一下好消息是什么吧。”
温德才立马直起腰,说“好勒好勒,您请说。”
罗修道长点了点头,说道“我前几日去西凉山参加了一场道教学术研讨。并为各位做了祈福禳祸,消灾解厄的法事。在那场活动中,我又专门为小瑜算了一卦。并意外算到了今年下半年,在他的命局中有吉星出现的迹象。且这可能性会很大,若能好好把握住的话,我相信对运势的转变,也会有非常重大的影响。”
“太棒了!”温德才一拍大腿,激动地说“等了这么多年,如今总算是有转机了。罗道长,您快说说我们该怎么把握,小瑜又需要注意些什么。”
罗修道长看了温瑜一眼后,又说道“温先生您先不用心急。我昨天才刚回来,还没来的及解析。今儿先先来给您道个喜。待我晚点回观里后,再仔细研究下吉象出现的月份和注意事项。小瑜么,暂时不需要注意什么,只需‘守时待命’即可。”
“没问题。那我们就等您进一步的消息了。”温德才说着转头冲温瑜使了个眼色。
温瑜点点头,一字一句地说道“罗道长,我的命运如何改变,可就看您的了。”
一家人目送罗修道长离开后,又重新回到了会客厅。
温璟对于所谓的好消息,丝毫都不感兴趣。他一脸漠然地歪靠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而坐在他身边的云锦则一脸心事重重地样子。一家人里,只有温德才仍未从激动地情绪中恢复过来。他拍着温瑜的肩膀,百感交集地说“不容易啊小子,这么多年了终于等到转机了。你爸我这肩上的担子啊,也总算可以卸下来了。”
温瑜虽心里冷笑着,但面子上却表现的十分动容,他按住温德才的手,半撒娇地说“爸~~~对不起,这些年辛苦你了。”
温德才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说“行了,不管怎样,只要你能好好的就行。这样等我下去后,也能跟你妈有个交代了。”
云锦一听,肺都要气炸了。但她知道这事儿一直都是温德才的一块心病,所以即便心生怀疑,也不敢随便说什么。于是她装作善解人意地样子,说“是啊小瑜。云姨听着也很欣慰。毕竟你这事儿真算是咱家的头等大事了。每年我跟你爸都会逮着罗道长问好几遍,现在总算有了希望。我相信宁姐知道的话,也肯定会很高兴的。”
温璟一听老妈都这么说了,于是便放下手机,假惺惺地祝贺道“恭喜啊哥,等你顺利转运后,赶紧给带个漂亮嫂子回来。”
温瑜也堆了一脸假笑,说“没问题,到时候还要请你帮我把把关呢。”
温德才看到全家人其乐融融地样子,心里也舒服了很多。他拍了拍手,说“好了,现在都听我说件事儿。”
三个人同时看向他,温德才接着说“我决定等小瑜吉时转运后,就让你们哥俩一起进公司。小瑜有几年工作经验,入手会比较快。可以直接从中层做起。”说着又看向温璟“至于你,就给我踏踏实实地从基层开始做。到时候我会给你们安排相应的助理,来帮你们尽快熟悉业务。”
晚上六点多,温瑜离开小区后,立刻给罗修道长拨去了电话。那头很快就接了起来。罗修道长上来便问“我今天表现的还可以吧。”
“我就知道罗道长不会让我失望的。”温瑜冷笑道“大师不愧是大师,短短几分钟就能换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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