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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弗系列3部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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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一间地下酒吧前停了下来,进入酒吧需用会员证。守门员看见我们后面两人,示意我们直接进入。
顾及到后面的两人身上有着枪,阿蔓达又紧贴在我身边,我实在不敢任意行动。
酒吧里面雾烟瘴气,男男女女们相拥着,扭着身子跳舞。
有几个走过来想要跟我搭讪,看到我后方两个凶神恶煞的人,马上停下脚步。
我们被领到一间小房,里面坐了三个人。被两个妖艳打扮的女人夹在中间的男子,衣着夸张,面露猖狂,应该就是那追求阿蔓达的老板。
他一看到我,马上甩开身边的两个女人,站了起来,一面拍着手走向我,一面咪着眼睛笑着说:“看看谁来了,传说中的超级大帅哥。幸好我已先吩咐他们,要不然错过就可惜了。” 
阿蔓达看着他走来,叫了声虎哥,然后靠得我更紧。
虎哥笑了笑说道:“我也只是想和理弗喝瓶酒,赏赏脸吧。” 他看着我似笑非笑道:“我的手下们都很敏感,动不动就动刀动枪的,我们别惹他们,好吗?” 
我微笑着说:“和虎哥喝酒没关系,但阿蔓达明天有通告,让她先离开好吗?” 虎哥大声笑了起来:“那不行,最少也先喝两杯再说。”
他把我拉到沙发旁,示意我坐下,阿蔓达也跟着坐在我旁边。
虎哥倒了一杯酒递给我,那是一种很烈的酒,酒量普通的人不到三杯就会醉倒。我接过了酒杯,干了。
他又倒了一杯给阿蔓达,阿蔓达正要接过,我立即对虎哥说:“酒对歌喉不好,我帮她喝吧!” 之后马上接过酒,也一口喝完。
虎哥坐到了我的身边,不停的倒酒给我,又不停的倒给阿蔓达,都一一的被我喝掉了。
喝完一瓶后,我拉着阿蔓达站起来,对虎哥说:“很晚了,我这就送阿蔓达回家,以后再找虎哥喝酒。” 虎哥啧啧的道:“不行!不行!你这么能喝,一瓶怎么够,我还有更历害的让你尝尝。” 
我还想开口,两个手下走过来站在阿蔓达身后,我只好重新坐下,虎哥呵呵的笑着:“这就对了嘛,好歹也喝多一瓶才走。” 说着命人拿了一瓶更烈的酒。
两瓶烈酒下肚后,我觉得很睏,头仰后靠在沙发上,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只听到阿蔓达说:“虎哥,别再灌他酒了,放过我们吧!” 
虎哥大笑着对两个妖艳女子说:“妳们两个唾涎很久了吧,要不要跟他玩玩?” 两个妖艳女子高呼了一声,马上坐了过来,还挤开阿蔓达,一边一个挽着我的手臂,紧贴着我的身体。
一个轻咬着我的耳垂,还把舌头伸进我的耳内。我感觉又酥又痒,把头别过另一边。另一个乘机吻住我的唇,并扯开我恤衫钮扣,把手伸进我的衣内乱摸。
我挣扎着坐起来,挣脱两个女子的手,但一站起来,头就觉得千斤重,只好又坐倒在沙发上。
虎哥命令所有人离开,只留下两个打手。阿蔓达哭叫着要求留下,他阴森的笑着:“要留下可以,妳要是出声,就永远也别想离开这里。”
他又命令打手按着我的手臂,令我无法动弹。之后慢慢的凑近我的脖子,开始用力的吸吻着。
我双臂动弹不得,只好头两边乱摆,企图挣脱他的吻,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后拉。我的头发被用力的向后扯着,两边手臂又被扣制着,神志开始模糊不清,我放弃了挣扎。
突然外面传来打斗声,他的动作马上停了下来。我的意识已很迷糊,感觉到阿蔓达一把抱着了我,还一直喊着我的名字,但我还是无法对抗酒精的威力,昏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中,感觉到怀内有个软绵绵的物体,抱起来很舒服,我下意识的把它抱得更紧。物体竟然 “嗯” 一声,还回抱着我,我吓了一大跳,马上清醒了过来。
睁开眼一看,只看见媞雅红着脸,羞答答的看着我。我立刻低下头看,还好我穿着睡服,媞雅也衣着薄薄的睡裙。我头疼得异常,坐了起来棒着头。
过了一会,我转向媞雅,问道:“我没对妳做什么吧?” 
她瞄了我一眼,也坐了起来,她的睡裙很薄很短,就算是简单的动作,也令她的身材若隐若现。我心跳加速,别过了脸。
她看出了我的异常,立即两腿跨上我的身体,两只手慢慢的抚摸着我的脖子后方,然后轻声轻气的在我耳边说:“昨晚你醉得不醒人事,抱着我睡了一整晚,要不我们现在继续?” 
她的气息吹向我耳边,让我有点心痒痒的,头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我控制着心底的冲动,正想要拉下她的两条手臂推开她,她的嘴唇已埋了过来。
我用力的推开她,站起身,她忽地扑进我怀里哭了起来,我不敢动她,只好任由她抱着。
我这才发现我们在一间布置高贵的总统套房内,正好适合她的身份。
她哭了一会儿,才喃喃道:“为什么?我感觉到你刚才也动情了,为什么还是拒绝我?” 我还是那句话:“对不起。” 
她抬头看着我,眼睛里泪汪汪:“我很爱你,爱到肯放下身份追着你跑,看到你和别的女人一起我会气得发疯;一整晚看着你睡不着,为什么还是不行?” 我避开她的眼神:“跟妳没关系,我不能爱上任何人,我只会带来伤害。” 
她的脸埋在我的胸前:“如果有你在身边,我不怕被伤害。” 我轻轻的推开她柔声道:“如果有人用极端的手段对付我,妳也会被扯进来的。” 
她提高了声音:“我不怕!我还可以保护你,如果不是我昨晚派人跟着你,你早被那变态给侵犯了。那女人能做什么,就只知道哭!”
我找到了昨晚的衣裤,拿着走进浴室。
换好衣服出来,媞雅已停止哭泣,她看着我幽幽的说:“你真的想逼我走向绝路吗?” 我吓了一跳:“妳不会想做傻事吧?” 
她微微的笑着说:“寻死让别的女人得到你,我会这么笨吗?” 我松了一口气:“为了我伤害自己,不值得。” 
她阴阴的笑着:“我不会伤害自己,但那些伤害你的人,我很有可能会成为其中一个,那也没关系吗?” 我看了她良久,才说道:“如果这样做能令妳比较好过,我没问题。” 说完后我打开门步出了套房。

一踏进公寓大厅,就看见一个人戴着顶棒球帽,黑眼镜,穿着厚厚的外套鬼头鬼脑的四处张望。
我认出了她是谁,停下了脚步,忍住笑看着她。阿蔓达看见我,马上跑了过来扑进我怀里。我担心又被偷拍,马上拉她进停车房。
阿蔓达一踏入我的客厅,立即看得目瞪口呆,我对她说:“随便看看,别客气。” 脚步没停下走进浴室。
我今天特别疲倦,哪儿都不想去,只换上白色长袖T恤与浅蓝运动长裤。
阿蔓达拉开了所有的窗帘,让阳光洒进来,我的家顿时充满生气。
她看着我走出来,哇的一声道:“白与浅蓝很适合你,就像个邻家大男孩,让人感觉没那么的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我哈哈大笑:“我看起来那么难接近吗?” 阿蔓达抿了抿嘴说:“就觉得没人有资格站在你身边。”
我倒了两杯咖啡,递了一杯给她,之后问道:“虎哥还找妳的麻烦吗?” 她摇了摇头说:“应该以后都不会了,昨晚那位带走你的女子命保镖们要胁他,好像抓住了他的把柄。” 
我笑了笑说:“那太好了,妳以后可以放心了。” 她顿了顿说:“那女子是你的朋友吗?你昨晚在她那儿过夜?” 我嗯的一声点了点头,说道:“昨晚醉得太历害,都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她低着头轻声问:“那你喜欢她吗?她看起来很高贵,很漂亮。” 我微笑着道:“怎么会?我们也只是朋友。”
我把咖啡放在小桌上,调整着天文望眼镜,一面对她说:“我打算在家工作,妳没通告吗?” 她摇了摇头,顿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今天拿假,能不能留在这?” 
我毫不在意的说:“那妳随便好了,饿了冰箱有吃的,想回去就通知我一声,我送妳回去。” 她点了点头,我没再说下去,转头已开始身边的工作。
我不知道阿蔓达做了什么,只知道她递过一次饭菜给我,我说声谢谢,胡乱的吃完,也没看她,她应该觉得在工作中的我很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告一段落,我打了个电话给研究所的人交待一声。
放下手机,才想起我的家应该还有一个人,这才看到阿蔓达正躺在沙发上面对着我睡着了。
看了看时间,深夜两点,也不好叫她起来赶她回去。我进房间拿了一张绵被,盖在她身上,然后冲洗干净睡觉。

一早起来我还在赖床,感觉有人在亲我的唇角,我咪着眼睛看,只见阿蔓达眼神充满宠溺的笑着说:“你现在像个可爱的大男孩,太阳都洒进来了,还不肯起床。” 
我马上坐起身,满含歉意的道:“对不起,我该送妳回去了。” 说着已闪进了浴室。
我换上黑白条纹T恤,黑西外套与黑长裤。

一踏入客厅,餐桌上放着两碟西式早餐。阿蔓达一面摆着餐具,一面说:“我该买些吃的放你这儿,冰箱里的都吃完了。” 我笑着说:“没关系,我也不常在家。” 
我吃着烤面包,看着她问:“昨天妳都做了些什么,我忙起来就会这样,六亲不认。” 
阿蔓达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就在旁一直看着你,很喜欢你认真做事的样子,很吸引人。”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回答她。
她低下头,又说道:“我下班后,能过来吗?” 我不想让她太难堪,只好说:“我今晚会留在研究所不回来,我们再电话联络吧。” 
她很失望,还想再说话,我站起来拿了车匙走向电梯,她不敢再坚持。

我在研究所呆了两天两夜,为了真正投入工作,我会把手机关了。
今天刚忙完,我开了手机,竟有二十多条短信,占数量最多的是阿蔓达的号码。
所有的短信都附着一张图片,阿蔓达被蒙着嘴坐在椅子上,头发凌乱,满脸泪痕,脸色很苍白。底下信息写着只能我一个人来,要不然所有的人都会没命,还附上地趾。
这些短信从两天前就开始发送,就是我送阿蔓达回家那天,她竟然被困了两天两夜,我心里说不出的愧疚。
我想通知三哥,但又怕会连累他受伤,只好放弃这念头,我一人应该可以应付,至少也要把阿蔓达先救出来。
我把短信设成三小时后才寄出去给三哥,希望在这之前我已把阿蔓达安全救出。

地趾是一个旧车库,我一跨下车,就有人迎上来为我带路。
我一走进一间阴暗的仓库,就看见阿蔓达躺在角落哭着,手脚被捆。她一看到我就想起来,但立即被左右两旁的男子按着。
这时,我才发现在另一边角落站着一个高度只到我胸口的男人,他握着一把抢,正由上到下的打量着我。
我只好先开口:“你们要怎样才肯放人?” 那人阴笑着:“我就不说废话了,我叫瑞克,是个生意人,打算在你身上投资,捞一大本。” 
他提高了声音道:“一人换一人。” 我早料到,马上说:“好!放了她,我马上跟你走。” 他指了指我身后,我立刻转身看,是一个铁笼。
阿蔓达又哭又叫,我提起手示意她镇定。一人走到铁笼旁,打开笼子的门,对我说:“进去!”
我迟疑着,在想办法怎么制住瑞克,看起来他应该是头头,制住他就能控制其他人。瑞克竟猜到我想什么,立刻退一步说道:“阿蔓达是大明星,如果让我的人陪她玩玩,你说她以后会怎样?” 阿蔓达听了很害怕,一直在摇头。
我把外套脱了,丢在角落旁,然后蹲下来,钻进铁笼里,旁边的人立刻把门锁上。
铁笼不算大,我腿长,坐在里面只能缩着脚。瑞克拿了条烂电线,通上了电后就敲打着铁笼,我顿时觉得全身刺痛,有一股电流进入我体内,身体无法控制的震动。
阿蔓达大声叫,瑞克命人拆掉蒙着她嘴巴的布。她哭叫:“求求你们放开他,你们这样会弄死他的!” 我高声道:“你们说过会放她走,现在就让她回去!” 
瑞克看着我阴笑着,示意手下把她放了。她跑到瑞克面前,跪了下来。
我吓了一大跳,喊着要她离开。她不理我,对瑞克说:“你们带我一起走,求你让我在他身边照顾他。” 
我不敢相信我听到的,那不就赔了夫人又拆兵吗?那我不是白来了?我喊着:“不行!让她走!我不要她陪着我!” 她继续低声下气的求瑞克。
瑞克又用烂电线敲打着铁笼,我缩着身体,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蔓达跑到我面前,哭叫着我的名字。我对她喊着:“走!别留下来!我不需要你照顾!” 她一面哭着一面摇着头道:“不要!我离不开你!我绝不走!” 
瑞克的一个打手走过来对他说:“大哥,把她留下也好,随时可以要胁他,不怕他跑掉。” 瑞可点了点头,命人把我搬上一辆大货车,又把阿蔓达推进了另一辆房车。

货车驶了很久,我一直被关在铁笼内,手脚无法伸展,很难受。有一个人负责看着我,而他也真的一直盯着我看,令我更难熬。
货车终于停下,原来到了码头。我被搬上一艘货船,阿蔓达跑过来坐在我旁边,我不跟她说话,她知道我真的生气了,只是静静的坐着。
货船开了不久,他们让我出来,但走到哪都有三四人紧跟着我,我总不能拉着阿蔓达跳船。

我坐在船头,一直在想能逃脱的方法,而我不远处也坐了三个人监视着。
阿蔓达轻轻的说着:“其实你根本就不需要担心我,该担心你自己才对。这些人都不看我,反而一直盯着你看。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你要小心点。” 我苦笑着:“小姐,我是个男人,有什么好怕的?你是女子,又不会打架,抛下工作跟着我,像话吗?我就怕他们会做出伤妳名誉的事。”
阿蔓达轻轻的抱着我,说道:“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不怕。”
海上的星空很美,没乌云没光害,我躺在甲板上看着满空繁星。
阿蔓达斜躺在我身边,看着我的侧面,轻声问:“你为什么喜欢研究天文?” 我半认真半玩笑的说:“研究每颗星的同时,也希望能找到回家的路。” 
她猛地坐了起来,瞪大了眼:“你不是地球人?” 我笑了起来:“我哪不像地球人了?” 
她抚着胸口笑道,“我还以为下次可能要跟着你出地球了。” 我望着星空说:“我的家在这,我的亲人都还在,我没可能离开。” 说着想到多年后,身边的人慢慢变老,而我却还是这个样,不离开真的行吗?





第5章 第五部 搏斗
  一个星期后,船靠岸了,我又被关进铁笼里。
这星期也过得蛮轻松的,他们也没干扰我们,我也打消了在海上逃跑的念头。我这整个星期都没见过瑞克,他应该没跟上船。
我们被带到了郊外一个大建筑物,看起来像废弃的监狱。他们把我关进一间房内,阿蔓达在我隔邻,我们的房内有一道铁门相通。

我休息了一天,瑞克来找我,他进来前命两个人把我的右手铐在床边,然后才进来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他拿出十张照片,递给了我。十个男人,不像善类。
他开口说道:“你今晚要打赢这十个人,最难打的我会放在最后一个。战斗没规矩,只要打到对方起不来,就算你赢。” 他说完看我没反应,又继续说道:“你帮我赚一大笔钱,我就还你们自由。” 
我冷笑了一声道:“你们这种商人,钱对你们来说会有赚够的一天吗?” 他的脸立刻暗了下来:“好话你不喜欢听,那我直说好了。那女人一天在我手上,你就要照着我的话去做,我随时能让她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我没答话,瑞克站起来:“今晚七时开始,给我好好的打。”

战斗现场是在这栋建筑的正中央,中间置了一个大铁笼,铁笼被观众们四面八方的包围着,由于它的位置偏高,人们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今天的十个人都不是我的对手,也许瑞克只是想试试我的身手,但观众的情绪都很高涨,如果不是有这铁笼,很有可能会冲上台。
他们一直高呼着,有些支持我,大部份要看我被扳倒。
当我被第十个人用偷藏着的刀子在背部刮了一下,观众的叫喊声似乎要震爆全场。我是唯一洒血的人,其他人只是被我打得暂时起不来,没真正见血。
打完后我被带到疗伤室包扎,瑞克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赞许的道:“想不到你不但有颜,身手又好。下一场的坐位已全部卖出,有人开始预定以后的场,我随时都可以飙高价钱,抢票的人只会更多。”

下一场在三天后,我的状况很好,轻而易举的打倒十个人。
当最后一个人抱着脚缩在地上起不来,全场人都涌到铁笼边,拍打着铁笼,对着我又喊又叫。

休息了两天,瑞可又拿了十张照片进来。当我翻到最后一张,他说道:“这个人刚被选进来,我没见他打过,听说他打起来又凶又狠,有个可怕的别名叫 “食人魔”。” 
照片里的人凶神恶煞,样子可怕,是那种令人见了就退避三尺的人。
我问道:“为什么叫食人魔,真的会吃人?” 瑞克看着我说:“听说与他打过的人都伤痕累累,躺医院几天。” 他接着又说:“现在大多数人要看你倒下,可能会买通战斗者们出阴招,你要留意。”

晚上,阿蔓达坐在我旁边,忧心的看着我。我安慰她道:“别担心了,妳也知道我打架很厉害,那些人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她还是很不安:“今天瑞克提起的那个食人魔很可怕的样子,你有信心吗?” 我笑了笑说:“如果是公平竞争,我当然不会输给他。” 
她把头抵在我肩上,幽幽的说:“我有不好的预感。”

今晚又全场爆满,前八个被我很快的收拾了。第九个也不难,他有怪异的长指甲,习惯使用双手呈爪形攻击,像及中国的鹰爪功,但缺在速度,捏拿的准确性不高。
我看准他的缺点,以更快的速度点住他身上的几个穴位,他整个人软下,同时我感到颈边一阵痛,原来刚才不小心被他的指甲划出了一道血痕。
没时间喘气,很快的我就要面对食人魔,我深深的吸一口气。突然心口一阵剧痛,我抚着胸口弯了弯腰,人们见我异常的举动,开始大声高呼着。
我的视力忽地变得无法集中,手脚也变得虚弱。我想起了颈边的伤,那魔爪人的指甲应该涂了毒,毒素显然已渗入了我体内。
食人魔一脚踏了进来,身体异常的巨大,看着我裂开了口笑,前排的牙都被磨得很尖。
他伸长双手示意观众安静,之后扯开喉咙大叫着:“你们要我怎么处理他?” 全场高呼了起来,有人叫着:“咬他!咬他!”。其他人竟也跟着喊,所有人的情绪被逗得高涨了起来。
他也没停留,忽地扑向我。由于他比我高大,容易找到空隙,我从他腋下钻过,一脚重重的踩上他的膝盖,他身形矮了矮,怒吼了一声,右手马上扫了过来。
我跳起来,一脚踏上他正举起来的手臂,另一条腿则一弯,膝盖击向他的后脑。他扑向前,观众嘘声四起,他彻底的被激怒,马上转过身,后背突起,像只野兽般的瞪着我。
我之前已消耗了一半的体力,现在又中了毒,开始我还能做到防守攻击,时间拖久了我越发喘不过气来。这毒的破坏力很强,我越用力吸气,毒播散得越快,心口疼得更厉害。
我又躲过了食人魔的攻击,但已站不稳,抚着胸口喘气,意识已开始扩散,我知道情况很糟,只能逼自己集中精神。
耳边传来震耳的高呼声,跟着一股强大的力量扑向我。我被扑到铁笼边,他的大手捏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往上推,另一条手臂压在我的胸前。我两只手伸直顶着他的下巴,两条腿则顶着他的肚子,使力把他踢离。
观众看到我们似乎胜负已分,都高喊着: “咬他!咬他!” 食人魔仰着头大笑了起来,捏在我脖子上的手紧了紧,我呼吸困难,下意识的放开他的头,转而拼命的扯着他的手。
他打量着我良久,好似在研究我哪个部分咬下去最美味。
随着观众的催促声,我颈边的血痕激起了他的嗜血性,他张开口,朝我的伤大口咬下。
一阵刺骨的剧痛从颈部传来,我禁不住痛苦的大叫了一声,但不久就被人们的喊叫声中淹没。
原来痛楚超过一个程度会变得没感觉,我垂下了双手双脚,两眼望着铁笼顶上的灯,灯光渐渐从刺眼变得模糊,我的力量在迅速的流失中,好像流了很多血,身体已开始局部麻痹,慢慢的我闭上了双眼。

四姐走过来,慈详宠溺的看着我,就像电影内妈妈的样子。
我向她伸出手,一握紧她的手,她竟变成了二哥,厉声的对着我喊:“你还在这做什么,还不滚回你的星球去!你跟我们不一样,你不是人类,你是外星怪物!”
我挣扎着想睁开双眼,但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做到。我开始用手抓,高叫着我不是什么外星怪物。
我的手马上被紧握着,有个很温暖的身体靠了过来,我像是漂流在海中找到了浮木,紧紧的把头深埋进那温暖的体内,贪厌的吸取着那不曾体会过的妈妈的味道。
那温体回抱着我,对着我细声道:“你不是外星怪物,你只是一个迷了路的天使。” 那道声音似天外来音,令我冷静了不少。
感觉有人亲吻着我的额头,眼睛,鼻尖,有只手慢慢的抚摸着我的头。如果我有妈妈,她也是这么疼我的吗?我有着无法形容的平静,不再想睁开眼睛,我让自己又沉沉的睡去。

我睡了三天三夜,睁开眼就看见阿蔓达睡在我床边,我颈边的伤被简单的包扎着。
阿蔓达憔悴了不少,这些天真苦了她,我愧疚的摸了摸她的头。她被我惊醒,立刻紧握着我的手,手置在我额头探着我的体温。
我对她微笑着说:“我没事了。” 她紧紧的抱着我,头靠在我的胸前,放声大哭了起来:“我以为你不会起来了,你被咬去了一大块肉,血不停的流,我好怕。。。” 
我轻拍她的背:“我不是没事了吗?” 她抬起了头道:“对了,你怎么会没事呢?那食人魔也中了你的毒,他双腿残废了。”
我笑了笑道:“你不是说过我是天使吗?天使怎么会有事呢?” 她破涕为笑:“那时你需要我,我当然得镇定,如果连我都倒下,谁来照顾你?” 
我听了很感动,把她拉进怀里,下巴顶着她的头说:“谢谢妳,如果没有妳,我很难熬过这些天。”

有人开门走了进来,我仔细一看,竟然是三哥,他打昏了守在我门口的两人,还拖了进来,对我们说:“你们两个赶快把他们的衣服换上。”
换好衣服后,我把其中一人搬上我的床,脸面墙,再为他盖上被。三哥也拖了另一个进阿蔓达的房间,将他弄好。阿蔓达把头发束上,藏进帽子内。
三哥带着我们走向后门,间中被几个人发现,都被我打昏藏好,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我们走出了门口,警铃突地响了起来。警铃声在黑漆漆的夜里特别响亮,我们赶紧向林里奔,三哥说一公里外有帮手在等着。
阿蔓达真的是太累了,一路上跌跌撞撞,我赶紧背起她继续跑。
越来越多人奔向我们,我边跑边对三哥说:“你先带着阿蔓达,我引开他们。” 阿蔓达听了,立即抱紧我的脖子,叫着:“我不要,你不可以丢下我!” 
我劝着她说:“我没丢下你,三哥可以把妳带到安全的地方,我引开他们后就和你们会合。” 阿蔓达一直摇头:“如果你被捉回去呢?我离不开你啊!” 
我把她放下来,对三哥说:“如果半小时内没见到我,你务必要将她带回去,别让她跟着我受罪了。” 三哥点了点头,拉着阿蔓达向前跑,阿蔓达边跑边回头对我喊道:“我无论如何都会找到你,你别想离开我!”
我往相反的方向跑去,故意弄出声响,把追我们的人都引到我这边。
人们的喝叫声已变得清淅,有几个人开始对我开枪,借着树木当屏蔽,没一颗子弹射中我。抢声不停的回响于林中,另人听了心惊胆跳。
当我正提起双腿想要跳跃过前面的小山丘时,两道枪声伴随着两股炙热感从我的后腰与右腿传来,我一翻身,任由身体滚下山丘,我护着头,卷着身子呈球形,尽量把伤害减得最低。

山丘下是一道急流,我跌进水里,脚下有股旋涡,扯着我往下沉,我拼了命的挣扎,但还是被急流冲到边缘,随着瀑布倾泻而下。
终于不再往下跌,我快速的游到一边,张着口喘气。稳住了身体后才感觉到痛,我要赶快把子弹拿出来。
我低头检查伤势,上衣与长裤都沾了血。伤口在后腰间与后大腿,要把子弹拿出来不容易。我压着腰间的伤口止血,慢慢的拖着受伤的右腿向岸上移动,地上留下一道血迹。
由于失血过多,我已没力气移动,我伏躺在地上喘着气。

一双脚出现在我面前,我用着仅剩不多的力气把头慢慢的抬起来,是一个男人,样子简单淳朴,穿着民族服装。
他问我能否站起来,我摇了摇头。他蹲下来,把我的手绕过他的肩头,慢慢的助我站起来。他让我坐在大石上,撕开他身上的衣物,为我迅速的处理伤口。
又有一个人走过来,比他年轻许多,样子也与他相像。
“迈,过来。” 在帮我止血的男人叫道:“他受伤很重,有两颗子弹还在体内,我们应该带他回村治疗。” 迈看了看我的伤口,皱着眉说:“爸,你把他带回去,也会害死他的。” 
迈爸说:“难道留他在这等死吗?他已经流了很多血。” 迈又说:“就算救回了他,他也逃不过祭树礼啊。” 
迈爸摸了摸我的脸颊和双手,说道:“他身体已经开始转冷,我们不能见死不救,过不过得祭树礼,就要看他的际遇了。” 迈的眉头皱得更深:“就算他能挨过祭树礼,可他这个模样,在我们的村里怎能生存啊?”
迈爸不耐烦:“我们一起保护他总行吧 ,村内也有村内的规矩,怎敢随便胡来呢?”
我看他们为我争论不休,只能开口道:“你们就把我留下,我的身体能自己恢复,你们就别担心了。”
我靠着大石坐倒在地,对他们微笑道:“谢谢你们,留我在这里就行了,你们走吧。” 我已经是无法撑住了,头靠着大石,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听见迈与他爸在说话,但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迈爸急切的看着我。我对他笑了笑,想坐起来,他马上按着我,说:“你先别动,我已经把子弹拿了出来,你的伤口也痊愈得很快。” 
他拿了杯水让我喝下,我问道:“你还是带我回村了吗?” 他笑道:“没办法,总不能留下你不管。”

又过了两天,我的伤已完全复合,不想太麻烦迈家人,应该是时候离开。
我向迈爸说出我的想法,迈爸欲言又止,很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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