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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撩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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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衡是一副典型的纨绔公子的打扮,只是信息素里有像常久一样挥之不去的硝烟。
兰小川有些难为情,从常久怀里跳下去,垂着脑袋应了声:“哎。”
常久揉了揉他的脑袋。
常衡眯着眼睛打哈欠,把枪的弹夹卸了扔给常久:“打死了三个beta。”
兰小川吓了一跳,被常久抱到腿间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常衡一脸玩世不恭的笑:“久哥,嫂子胆子小啊?”
兰小川羞得把脸埋进常久的颈窝,搂着常久的脖子发抖。
“别吓人家。”常久笑骂道,“小兔崽子,谁撞你枪口上了?”
“不知道,干这种事的人哪儿能暴露身份?”常衡这才严肃了些,蹙眉摇头,“我才回上海,不可能是私人恩怨,那些人估计是想拿我要挟久哥。”
兰小川听了这话耳朵竖了起来,刚想抬头就被常久按了回去:“真是……一个个都安分不了几天。”
“久哥,上海好玩儿不?”常衡闻言眼里却有了光。
常久哭笑不得地踹了他一脚:“你这是要闹翻天了?”
“才不会。”常衡撇了撇嘴,目光滑过兰小川的时候舔着脸凑上来,“久哥,你能不能让嫂子给我介绍个Omega……”
常久把兰小川抱得紧紧的,生怕吓着他:“得了吧,别人闻不出来,我还闻不出来吗?你身上有Omega的味道。”
常衡挠了挠头,倒回沙发上躺着:“说出来你们肯定都不信,我今儿回来的路上遇见一个发情期的Omega。”
常久懒得听常衡编故事,抱着兰小川回了卧室。常久的房间都在二楼,兰小川熟悉得很,进屋以后主动从常久怀里跳下来,走到窗边放窗帘,放完又跑去铺被子。而常久把外衣脱了,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双腿搁在床头柜旁瞧着兰小川忙前忙后。
“久哥,你表弟在哪儿读书?”兰小川铺完被子,走到常久身边,抬起一条腿踩在常久的椅子上,掀起旗袍把腿根套的黑色细圈慢条斯理地解开。
“法国。”常久任由兰小川脱,只抬手扶着他的腰怕人摔倒。
兰小川轻轻“哦”了一声,咬着唇犹豫半晌才问:“他……他不介意你和我在一起?”
“介意什么?”常久帮兰小川拎起旗袍下摆往上拉,含笑道,“小心胳膊,别刮着你。”
兰小川身材纤细,甚至有点瘦削,常久微微使劲儿就把旗袍从他身上剥离开来,兰小川光洁白净的身子上有几点吻痕,腿根的红印比哪里都多,全是常久刚刚摸出来的。
“介意我是个……”兰小川歪着脑袋思索,“人家都是怎么叫我来着?”他眼前一亮,捶了一下常久的肩,“瘦马。”
常久猛地把他按进怀里,掌心沿着兰小川腰后的梨花纹路抚摸:“那是别人胡说,你别往心里去。”
“可我就是呀。”兰小川笑眯眯地仰起头与常久蹭鼻尖,“遇见久哥是我的福气。”
“我不爱听你说这些。”常久搂着兰小川光溜溜的身子垂下眼帘,指尖沿着梨花的纹路从腰腹一直摸到股沟。
兰小川歪着脑袋看穿透窗帘的日光,水波似的纹路在地上荡漾开来,惹得他抬起脚尖去够。
“想什么呢?”常久抱着他躺到了床上。
兰小川翻了个身,抬手掀起窗帘一角回头对常久温柔地笑。
常久的心不受控制地抽紧,像是被人攥住一般喘不上气,想要占有兰小川的欲望史无前例得强烈。
兰小川还不自知,托着下巴晃着两条细细的腿,午后暖洋洋的光从他的肩头倾泻而下,把他雪白的皮肤映出些病态的苍白。
“久哥,时间还早呢。”兰小川光着身子并不羞涩,常久不爱听他胡说,他就头也不回地拿脚尖蹭Alpha的腿,“你是不是想听我给你唱曲子?”
常久不答话,无言地凑过去把兰小川压在身下,吻他后颈微微突起的腺体。兰小川以为常久想听,趴着不好清嗓子,勉强哼唱了几句后才磕磕绊绊开了口,还是尖尖细细的嗓音:“落花满地胭脂冷,良辰美景洞房春。”
他记着常久的话,只敢唱《西厢记》。
常久呼吸灼热,埋头吮着兰小川的腺体,双手在他的腰腹间徘徊。
兰小川只管唱戏:“正中是鸳鸯夜月销金帐,两旁是孔雀春风软玉屏。”这句着实应景,常久与他颠鸾倒凤,床榻边恰恰竖着一张题词的屏风。
“小川……”常久稍稍松了口,手滑进他的腿间粗暴地揉弄。
兰小川嗓音陡然变哑,颤抖着攥住枕头,却还没住口:“下……下边是室中乐奏合欢令,一对对凤……凤箫象板雁瑟鸾笙。”
“小川,你声音怎么这么好听?”常久一边揉一边感慨,“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西厢记》了。”
“胡说……胡说八道……”兰小川轻喘着勾起嘴角,还未说完,忽然惨叫着倒在床上,眼里盈着一汪泪,呼吸间就跌落了。
常久缓缓抬起头,舔走唇角的血迹叹了口气,托着兰小川软绵绵的脖颈凑过去与他亲吻。
兰小川哭着扭头不理常久,继而被涌入身体的信息素折磨得扑进常久怀里,一边哭一边亲。
“你……你咬之前也不知会一声……”兰小川气得掉眼泪。
“嗯。”常久卷了他的舌仔细亲吻。
“都说了轻些……”兰小川含糊地抱怨,“这也……也没到晚上……”
常久还是低低地“嗯”了一声,继而搂着瑟瑟发抖的兰小川没完没了地吻。
“久哥,你咬疼……我了……”兰小川后颈还在流血,嘴里责备常久,身子却滑进了他的怀抱,柔软的双腿缠在常久腰间,粘稠温热的汁水顺着腿根滴落。
常久却含笑逗他:“继续唱,我爱听你的声音。”
兰小川像是受了蛊惑,黏在常久怀里沉醉于Alpha滚烫的信息素,嗓音里满是情动的战栗:“做……做夫妻恩爱是根本,何用那区区蜗角名?”
常久一听就笑了,把兰小川按在胸口问:“都不给我标记,还唱什么夫妻?”
兰小川刚被临时标记过,恨不能长在常久身上,闻言只是摇头,纤细的手臂搂着常久的腰磨蹭,香甜的信息素勾得Alpha呼吸粗重,把人压在身下拉开双腿,虽不插入,但狰狞的欲根在腿间来回顶弄,愣是把红润的穴口撞得汁水四溢。
“久哥……”兰小川轻声呻吟,手指扒拉着常久的肩打颤。
“别怕。”常久吻得轻柔,指腹抚摸着兰小川刚被咬破的腺体安抚他慌乱的情绪,“我等你发情期到了再标记好不好?”
兰小川这才安心些,白嫩的腿勾住了常久精壮的腰:“久哥……久哥最疼我了……”
“不疼你,我还能疼谁?”常久暗自叹息,挺腰插弄兰小川布满红痕的腿根,滚烫的柱身不断擦过细软湿润的穴口,撩得兰小川意识游离,含泪射了几次就瘫倒在了床榻上。
常久刚来的兴致硬生生忍住了,恨恨地咬着兰小川的下唇低语:“让你平时好好吃饭就是不听,和我在床上老是累……兰小川,我要生气了啊。”
兰小川闭着眼睛往常久怀里扑,皱着鼻子嗅Alpha的气味:“久哥别发火……我给你摸……”
常久闻言顿时泄了气,把人小心翼翼抱在怀里进了浴室,兰小川洗澡的时候还挂在常久怀里,温热的水流把他腿根间的白浊全冲走了,连带着吻痕都似乎淡了些。
洗完澡,兰小川清醒了不少,先擦干净身子走了出去,等常久推开浴室的门时,他都已经坐在窗边借着光瞧自己的旗袍了。
常久见兰小川身上套着自己原先的衬衣,就在腰间裹了一条浴巾走过去抱他。一抱发觉兰小川除了这件衬衣什么也没穿,顿时手又痒了,掌心在他露出衣摆的半个屁股上来回滑动,爱不释手地摸个不休。
兰小川倒没什么反应,只心疼地瞧旗袍的下摆,用不知道从哪儿寻到的针线小心地缝补,再把细细的红线含在嘴里抿,线头湿了以后好穿针,他全神贯注地缝了好久才嗔怪道:“久哥,下次帮我脱衣服别用那么大力气。”
常久瞥了眼旗袍开衩上小得几乎看不出来的裂口,只道:“我再给你做一身。”
“不一样。”兰小川瞪了常久一眼,“怎么能一样呢?这件旗袍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他说完又低头耐心地缝补,最后扯断线头的时候不小心戳伤了手指。
“都说了再给你做。”常久含着他流血的指尖心痛不已,“为你好的话从来不往心里去。”
兰小川一个劲儿地笑,脑袋搁在常久肩头晃了晃:“久哥说的话我全记在心里呢。”
常久闻言只剩叹息的份儿,舔完兰小川指尖上的伤口,又抓着他的手腕舔手指。兰小川臊得满面通红,还未挣扎,湿漉漉的手指就被常久抓住按在了满是淫水的穴口边。
兰小川怔住了,还未有所反应,常久已经逼着他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穴道。
“久……久哥……”兰小川忽然委屈起来,“你……你这是……”
常久见他真的难受连忙收手。
“不……不舒服……”兰小川哭得眼尾通红,抽噎道,“快帮我……帮我拿出来……”
常久拽着兰小川的手腕把他沾满黏液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继而耐着性子哄他:“今晚不会这么欺负你了。”
兰小川到底还是被Alpha的信息素所吸引,想也没想就点了头,带着水汽的微凉皮肤与常久紧紧相贴,梨花味的信息素里终于泛起丝丝缕缕硝烟,宛若耀武扬威炫耀自己存在的野兽,露出了血迹斑斑的獠牙。
兰小川穿常久的衣服其实也是无可奈何,一被临时标记,他没了Alpha的信息素就坐立不安,离常久远些就产生被抛弃的错觉。兰小川知道这是Omega的特性,没法子避免也就坦然地接受了,等天黑的时候捏着常久的衣角下楼吃晚饭。
常衡坐在餐桌边拿着一方绣着白玫瑰的帕子擦脖子,边擦边龇牙咧嘴地吸气。兰小川躲在常久身后好奇地瞄了一眼,被常久抱在怀里坐在了桌边。
常衡回过神,趴在桌子上恹恹地抱怨:“久哥,你让嫂子给我介绍个Omega吧。”
常久理都不理会他,低头帮兰小川夹菜:“我记得你喜欢这个?”
“嫂子,你帮我介绍一个呗。”常衡见常久不理他,就巴巴地望着兰小川,“你看我孤家寡人多可怜。”
兰小川眨了眨眼睛,先是抬头望常久,然后才轻声说:“我只认得久哥。”
常久绷不住笑起来,揉了揉他的脑袋。常衡憋闷地叹了口气,抓着帕子往门外去了。
“久哥,要不要去看看?”兰小川坐直了身子张望。
“别,可别。”常久夹了只虾到盘子里,剥皮以后喂给他吃,“咱现在去就是坏了好事儿。”
兰小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鲜红的舌卷着常久的指尖吮了一下:“这个虾好吃。”
常久的手指在他嘴里搅了搅,含笑道:“等着,再给你剥。”
“谢谢久哥。”兰小川靠在常久怀里笑,“久哥,你自己也吃。”
“还是先把你喂饱吧,要不然晚上又累得直哭。”常久叹了口气,把剥好的虾递到了兰小川唇边。
兰小川舔了舔嘴角,含着常久的手指拿牙齿不轻不重地咬,闹着玩儿似的不松口。
常久也没在意,只感慨:“成结以后你是不是天天这么黏我?”
兰小川含含糊糊地反驳:“那我得烦死你。”
“你什么时候见我烦你了?”常久低头咬兰小川的耳朵,把人咬得“哎呦哎呦”得叫唤才罢休,“好好吃你的饭。”
兰小川往常久怀里一靠,笑嘻嘻地说:“我饱了。”
“这才吃了多少?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做。”
兰小川撑着常久的胳膊慢吞吞地转身与他面对面坐着,鼻尖蹭着常久的下巴呢喃:“真的饱了。”
常久闻言眉头微微蹙起,盛了碗南瓜羹递到兰小川唇边哄他喝。兰小川没心思吃饭,眼睛瞧着屋外忽明忽暗的车灯,常久把汤碗递到唇边时他才舔一下。
“你这样哪有力气折腾一晚?”常久搁下碗,眼底弥漫起挣扎,见兰小川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忍不住埋头咬他的腺体。
兰小川疼得浑身发抖,呼吸里一下子就有了脆弱的哭腔。
“再吃点。”常久咬完温柔地舔舐他后颈上的伤口。
兰小川的哭声很轻,比呼吸粗重不了多少,听得常久心尖发颤,而兰小川捧着汤碗急急地喝了几口,呛得不停地咳嗽。
“小川。”常久连忙替他拍背顺气。
兰小川猛地勾住常久的脖子喘气,带着甜味的血腥气像张无形的网,将他和常久笼罩在内,网线越收越紧,直至勒进皮肤深刻进骨血。
“久哥,别离开我。”兰小川的泪滚落进常久的颈窝。
“瞎想什么呢?”常久隔着单薄的衣料眷恋地抚摸兰小川的脊背。
兰小川茫然地摇头,抱着常久的脖子抽泣:“真的……真的别丢下我……”
常久闻言抱着他往楼上走,兰小川被泪水浸湿的侧脸在月光里时隐时现,眼里泛着粼粼波光。常久瞥了一眼就受不了了,哭笑不得道:“怎么可能丢下你?”
兰小川含泪把脸埋进常久的颈窝,微尖的两颗小虎牙摩挲着Alpha的脖子,连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
“小川,我们成结好不好?”常久把兰小川放在床上,刚松开手他就扑上来,黏在常久怀里胡乱磨蹭。
“我要等不及了。”常久捏着他的后颈揉捏,语气里满是滚烫的情欲,“你快点发情好不好?”
兰小川惊醒了一瞬:“疼……我怕疼……”
常久寻着他的唇吻过去:“忍忍就好了。”
“疼……”兰小川吓得瑟瑟发抖,“久哥,你答应等我……等我发情期的……”
常久猛地按住兰小川的肩,俯身凑近他的脸,隔着朦胧的月光望进那双清澈的眸子。窗帘在晚风中轻轻晃动,风搅碎了清甜的梨花香,兰小川的眼神渐渐涣散,搭在常久肩头的手猝然跌落在床榻上。
“小川,我……”常久有些口干舌燥,被Alpha信息素支配的兰小川有种颓然的美感,纤细的腰肢在被汗水打湿的衬衫下隐约显现出大半诱人的弧度,“我忍不了多久了。”
兰小川无意识地呻吟,双腿曲起,露出了腿间微红湿润的穴口,透明粘稠的体液从穴道深处淌了出来。常久顿时被蛊惑,伸手温柔地摸了摸,继而将手指猛地插进了湿热紧致的穴道。
兰小川在床上痛苦地仰起了苍白的脖颈,手胡乱拉扯着身前的衣衫,愣是拽开了几粒纽扣,粉嫩的乳粒覆着一层淡淡的水光。常久俯身凑过去亲吻,兰小川是个还没经历过发情期的Omega,乳肉隆起的弧度很小,常久含着逐渐肿胀的圆粒吮吸,按压穴口的手掌很快就被兰小川的体液打湿。
除了姗姗来迟的发情期,兰小川的身体早已适合成结。
常久起身坐在兰小川身旁扶额叹息,听到身边被褥窸窸窣窣的响,伸手一捞就把朝自己爬的兰小川搂进了怀里。
“久哥……”兰小川抱着常久的腰呢喃,“抱我。”
“这不是抱着你呢吗?”常久揉了揉他的脑袋。
兰小川含糊地“嗯”了一声,借着月光低头看常久肿胀的胯间,也不觉得害羞,就是腿间越来越潮,最后水意一直漫延到常久身上。
“小川,我非要成结你会不会怪我?”常久把他圈在腿间时不时亲一口。
兰小川眼里的泪映着月光,常久有些看不清他的神情,可兰小川的嘴角勾了起来:“不会。”话音刚落,满眼的泪就跌碎在了脸颊上。
常久见状,按着他的腿根的手带上了一点狠劲儿。
“真不会?”常久挺腰把灼热的欲根插进兰小川的腿间。
“不会……”兰小川被烫得一个激灵,泪水啪嗒啪嗒滴在常久肩头。
常久的指尖抖了一下,托着兰小川的胳膊把人牢牢反抱在怀里,粗暴地咬他伤痕累累的后颈。
兰小川抖得像筛子,半垂着头盯着窗台上银色的月光出神。常久咬得很重,比白日里任何一次都用力,而且咬完并不松口,扶着兰小川的腰不断顶弄他湿漉漉的穴口,却并未真的插进去。
“久哥。”兰小川自然感动,伸手拽住一角被褥,“你……你看……今天月亮真圆……”
常久把他压在被清晖洒满的被子上顶弄,滚烫的性器每每滑过穴口常久的呼吸都粗重几分,最后还是耐不住挤进去了一点,柔软湿滑的穴肉立刻咬住了欲根的顶端,温热的汁水淅淅沥沥涌了出来。
兰小川缓缓回头,趴在床上对着常久虚弱地笑,然后抬起手像掬起一捧月光。常久咬牙抽身,惩罚性地把兰小川狠狠压在身下插弄了几下腿根,继而与他耳语:“以后补给我。”
“成……”兰小川被顶得身子在床上来回耸动,“久哥……久哥想要什么我都给……”
常久的吻顺着他的后颈温柔地跌落在脊背,唇齿摩挲着微凉的皮肤,终点自然是兰小川腰腹间的梨花。
“唉,我……我也没什么能给久哥的……”兰小川却忽然坐起身,硬是转过来仰躺着勾常久的脖子。
“我就要你。”常久沉腰把狰狞的性器埋进兰小川腿根,“我只要你。”
兰小川轻轻“啊”了一声:“我……我早就是久哥的人了……”
常久吻他,停下一瞬又狠狠纠缠,兰小川像是随波逐流的羽毛,常久亲哪儿他就飘到哪儿,一条腿搭在床边,一条腿勉强盘在常久腰间,床单被体液洇出斑斑点点的水痕,兰小川情动得厉害,主动坐在常久腿间用湿软的小穴磨蹭滚烫的柱身。
“小川,你这样我怎么忍得住?”常久气息不稳,把兰小川抱在怀里仰头亲他的喉结。
“久哥……久哥最疼我……”兰小川笑着躲,跪坐着用不断溢出体液的穴口蹭常久的欲根。
常久苦笑着捏着他的下巴:“你就知道我舍不得。”
兰小川的下巴轻轻点了一下,搂着常久的脖子和他一同倒在床上。常久吻着他柔软的唇,下身胡乱冲撞,信息素如奔腾而来的海浪,将兰小川彻底吞噬,霸道地顺着他赤裸的皮肤盘旋而上,再疯狂地涌进他的身体。
“小川……”常久着迷地抚摸兰小川的脊背,Omega身上沾满了他的气息。
兰小川动了动手指,指头紧紧勾住了常久的小拇指。常久便又去亲他,边亲边疯狂地在兰小川腿根间抽插,继而把浓稠的白浊全射在了红肿的穴口边。
“久……久哥!”兰小川慌乱地曲起双腿,粘稠的精水顺着他翕动的穴口流进了穴道深处,更多的滑落下腿根,全蹭在了被褥上。
“别怕。”常久的嗓音哑得厉害,按着兰小川的双腿替他擦拭,“天快亮了,你再闹就要睡一天了。”
兰小川忽然想起被临时标记后得早些喝下抑制剂,要不然发情期就会来,他连忙搂着常久的腰装睡,穴口和腿根火辣辣的疼,Alpha的指尖还是滚烫的,兰小川不由自主想若是真的成结该有多疼,一想身子就发起抖。
“小川,你怕我?”常久把兰小川搂在怀里叹了口气。
兰小川睁开眼睛望着常久近在咫尺的脸摇头:“不怕。”
常久盯着兰小川的眼睛看了片刻,然后揉着他的后颈哄他睡觉。
兰小川在Alpha身边安心极了,很快就睡得迷迷糊糊,贴在常久怀里呓语:“久哥。”
常久搂着他憋闷得厉害,重又肿胀起来的性器插在兰小川腿根,被粘稠的体液染得油光水滑,他的手指在兰小川的穴口踌躇不前,咬牙想要狠狠插进去的时候,兰小川忽然说起梦话:“还是久哥……久哥最疼我……”
常久顿时泄了气,手掌握成拳轻轻锤了一下被褥,继而揽着兰小川的腰和他一同睡了。
第二日兰小川醒的早,黏在常久怀里不肯起床,Alpha温和的时候信息素也是暖洋洋的,像是正午以前的阳光,兰小川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常久坐在床边看报,时不时念上几句给兰小川听,兰小川听着听着起身把报纸抢到了手里,扫了几眼没看见关于常久的风言风语才重新缩回被子里。
“在意那些做什么?”常久隔着被子拍他的背。
兰小川不吱声,却把脚伸到床边,脚尖在明媚的晨曦里来回晃动,灰色的影子像是只翻飞的蝴蝶,在卧室的墙壁上翩翩起舞,他盯着瞧了会儿就抬手把窗帘猛地拉开,然后在刺眼的阳光里钻进常久怀里。
“久哥,送我回去呗。”兰小川搂着常久的腰悄声嘀咕。
常久把报纸搁在一旁,轻笑道:“你现在离得开我吗?”
兰小川掀开被子起床,拎着旗袍慢慢地穿,纤细的手臂先从暗红色的布料中显现出来,继而是稍微有些凌乱的头发,常久看着旗袍的裙摆缓慢地吞噬兰小川腰侧的梨花,心尖像被薄薄的刀片生生刮去一层皮,时不时针扎似的疼一下。
“久哥,快来抱抱我。”兰小川穿完叹了口气。
常久连忙走过去搂他的腰,兰小川身子微微发抖,在常久怀里待了会儿才缓过神,转身搂着常久的脖子嘀咕:“得,这几天都离不开你了。”
“想去哪儿玩?”常久把他抱起来往楼下走,“吃完早饭我带你出去晃晃。”
兰小川凑到常久耳边求他:“久哥,让我回去拿些换洗的衣服。”
常久没在意,只道:“这还不容易,车多拐个弯就好了。”
兰小川这才放下心来,他倒不是真的要拿换洗的衣服,只是不喝抑制剂他时时刻刻就有发情的危险。可兰小川其实很想被常久标记,他偏头悄悄亲Alpha的脸颊,湿软的嘴唇滑过常久嘴角的时候顿了顿,继而主动贴了过去。
“真乖。”常久托着他的后颈吻了吻,“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久哥说哪里的话……”兰小川抱着常久的脖子,眷恋地用脸颊蹭Alpha的颈窝。
“喜欢我就留下呗。”常久看餐桌上已经备好早饭,就把兰小川放在了身旁的座椅上,“省得我跑来跑去。”
“久哥,再等等。”兰小川端起杯子喝牛奶,声音有些含糊。
“小川,你说你发情期的时候会不会爽得想死在我身下?”常久闻言拿脚去撩兰小川的小腿。
兰小川目不斜视地喝奶,舌尖勾着点乳白色的奶浆在上颚打了个转:“我哪天晚上不想死在你身下?”
“算了,这话该我说。”常久背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是我被你勾得魂不守舍。”
兰小川用银叉子轻轻敲了敲碗边:“久哥,你就别逗我了,听着怪不好意思的。”
“这儿又没外人,怕什么?”常久凑过去和兰小川抢牛奶喝,喝到了以后非要用嘴喂他,兰小川拗不过常久,便顺从的和Alpha分享充满奶香的吻,反正常久和他在一起就没个正经儿样,兰小川早就习惯了。
这么一闹,等他俩出门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常久自己开车往兰小川住的小楼开,那房子还是他选的,背光的一侧长满了绿油油的爬山虎,兰小川的屋子在那儿开了一方小小的窗,红色的窗框略微斑驳,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久哥,你在车上等我就成。”兰小川下车前在常久下巴上啄了一下。
常久揉了揉他的脑袋:“要我帮忙就喊一声。”
兰小川闻言笑着捶他的肩膀:“几件衣服而已。”说完推开车门跑到门前,从花盆下拿了钥匙,继而纤细的身影消失在了暗红色的门后。
兰小川还没走出玄关就听见房东太太在客厅里打牌的声音,大约是附近几个得闲的太太都来的缘故,屋里乌烟瘴气满满都是烟味。
“你们还别说,傍上Alpha就是不一样啊,”房东太太瞅到了兰小川的身影,不由冷哼道,“也能甩脸色给我看了。”
兰小川只当没听见,埋头脱了鞋往楼上蹬蹬蹬地跑。
“也不知道常家那位看上他什么。”房东太太的话自然有人附和,“小报上都传疯了还成日带着他。”
兰小川脚步微顿,指甲盖抠进了掌心,叹息着走进自己的卧室,然后悄悄带上了门。空荡荡的卧房里西式和中式怪异地结合在一起,兰小川的床是常久送的梨花木的,衣柜里却亮着满满一排电灯泡,防止各式各样的旗袍发霉。
而他的抑制剂藏在衣柜最下面的首饰盒里,兰小川喝的时候落了一滴泪,然后很快调整好情绪,把身上的旗袍脱了,光着身子在地板上走来走去收拾东西。
房东太太像是故意说给他听似的声音大得厉害:“他们那些Alpha哪里会真的看上瘦马?不过是玩玩而已……要不是现在租界房子难租出去,谁愿意和这种Omega住在一个屋檐下?”
兰小川听惯了这些陈词滥调,站在衣柜前蹙眉挑旗袍。
常久送他的那件已经舍不得穿了,等临时标记过后的依赖稍微消散点儿以后,兰小川肯定要把它好好补上一补,至于别的……他的旗袍大多都是红色,因为常久爱看他穿这个颜色,兰小川的手顺着衣领来回过了几圈,指尖染上点燥热的余温,最后还是选了件开衩高的暗红色旗袍,除了裙摆下绣着四五朵泛银边的梨花,几乎没有任何装饰。
兰小川穿好以后随手理了几件衣服抱在怀里,然后走到窗边瞄了一眼,隔着晦暗不明的光他看不清常久是不是还在车里,只瞧见几个小孩儿围着常久的车嬉笑打闹。
这时卧室的门却忽然被推开了,兰小川吓了一跳,继而扑到常久怀里抱怨:“也不知道敲门。”
“怕你难过。”常久揉了揉他的后颈,兰小川立刻乖顺地靠在了Alpha胸口。
“想我了吗?”常久故意逗他开心,“分开这么一会儿你哪里受得了?”
兰小川搂着常久的腰整个人贴了上去,心里的焦躁渐渐淡去,主动解开旗袍最上头的衣扣转过身:“久哥,你咬吧。”
常久愣了一瞬:“不怕疼了?”
兰小川垂下眼帘,睫毛上悬着一滴泪:“我想你了。”
常久把他反抱在怀里温温柔柔地下了口,兰小川还是抖个不休,常久摸索着碰了碰他的脸颊,心疼地舔他后颈上的牙印:“怕疼还让我咬,哭了我比你还难过。”
兰小川不说话,使劲儿往常久怀里钻:“久哥,你抱我下楼吧。”
“小川,怎么了这是?”常久蹲下身把兰小川抱在怀里,推门往外走的时候时不时拍他的背,“是不是和我分开得太久,你心里头难受?”
兰小川无声地掉了几滴泪,原本抑制剂已经让他对常久的依赖稍稍消散了些,可刚刚Alpha咬得那一下又让兰小川拼了命地渴求常久的气息。
房东太太依旧在打牌,却不敢说话,先前讽刺兰小川的太太们各个儿低着头抽烟,烟雾遮住了她们满含怨恨的眼睛,可剔骨般的目光还是扎在了兰小川心里,他忽然明白自己先前求常久再咬破腺体的原因——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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