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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之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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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陆拧瓶盖的动作顿了一下。
  白降没察觉到,仍哈哈大笑:“哈哈哈,我问她们喜欢你哪里,又哪里看出我俩是一对了,你知道她们说什么吗?”
  “……说什么?”
  “她们说温柔又专情就是最让人喜欢的地方!还说老是看见你跟着我走,咱俩干什么都一起腻歪得不行,还说了什么来着?”他挠挠头,“啊,想起来了!还说你看我的眼神好温柔,是男友式宠溺的眼神来着!我问她们那是一种什么眼神,她们那给我描绘的那叫一个基情四射,那叫一个卖力,说得我都快信了!”
  白降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转头去看商陆,本想着看对方是不是觉得这事挺有趣来着。
  哪知商陆从脸红到了耳根。
  这把白降惊到了。
  他也不可克制的跟着脸红:“你……你脸红干什么!”
  “我、我……不是!那些人开玩笑太过了!”商陆慌慌张张的撇开头,不敢看白降,“没有的事!”
  白降心惊肉跳,说不上是厌恶,只觉得心跳很快,莫名的有些惊讶和不可名状的期待。
  期待?
  他期待个鬼啊!
  几个深呼吸平负情绪,他扔了啃干净的冰棍:“走了。”
  商陆垂着头起身:“哦。来了。”
  走到一半,白降冷不丁问了句:“你脸红干什么?”
  “我……”商陆脸涨红起来,“我一被开玩笑就这样!”
  白降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两人走了一段路,商陆肚子里那点小心思千回百转,最终还是问出了口:“有件事我一直很想问你?”
  “啊?什么?”
  商陆深吸一口气:“你和独孤伯……是不是……互相有点意思?”
  白降差点没给口水给呛死。
  “什么鬼!我和伯哥是钢铁般的兄弟情!”
  商陆有些懊恼,连带着声音都低了下来:“我看你们这阵子很亲密。”
  “哪儿的事啊这是!之前伯哥暗恋失败,他到现在还没走出去呢,然后我这不是又被他看出来我知道他暗恋袁望月这事了嘛,他就让我别说出去……”白降突然噤声,“完了,毁约了。”
  商陆在嘴部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我不会谁出去的。”
  “那也不行,啊啊啊我还是失约了!”白降往嘴上拍了几下:“我这个大嘴巴真的没救了!以后别跟我说秘密听见没有?我可能管不住自己说出去!”
  “哦。”商陆乖乖应声。
  隔了会他又问了:“真的……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白降觉得他今天怪怪的,“你今天怎么老是问些奇怪的东西?”
  商陆想了想还是说了:“那几个学妹也找过我。”
  白降瞬间紧张起来:“你没事吧?没□□什么吧?你这性格被人打都不会还手,要是□□了点什么都没地方哭!”
  “不会哭的!”他拧着眉头强调。
  “好好好,行行行,不会哭的不会哭的。”白降哄孩子式的妥协,“那她们说了什么?”
  商陆脸红起来,有些难以启齿。
  白降看着他脸又红了,不解风情道:“你这脸皮也忒薄了,动不动就脸红,人家小姑娘还能义正言辞的怼色狼几句呢,换你岂不是便宜都得被占光了?”
  商陆那点旖旎和羞涩的心情一下子飞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苦笑不得:“这又是哪跟哪呀?”
  大抵是白降那点插科打诨把气氛搅乱了,商陆有没那么不好意思了,只是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还是有些羞涩:“她们问我有没有资源,是不是老司机。还问我是不是同道中人。”
  白降被这帮彪悍的小女子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现在的小孩子都怎么了?光明正大理直气壮问别人要资源也太丧心病狂了!想当初我们可都是不好意思,和地下党接头似的用暗号问的!找你要资源也太找错人了吧!还不如来找我!”
  眼见着商陆看他的眼神变得奇怪,白降忙不迭小声问道:“是……a开头的?”
  商陆摇头。
  白降瞬间懂了:“那就是g开头的了。”
  “现在的小姑娘真是越来越生猛了。”他摇着头像老大爷遛弯似的背着手,“后生可畏啊!”
  商陆说:“后生可畏不是这么用的。”
  “那该怎么形容?”
  商陆想了想:“丧心病狂吧。”
  白降无言,半晌后问:“然后呢?她们说什么了吗?”
  商陆摇摇头:“我说没有,她们还问我是不是有点什么,要是有烦恼可以尽管的找她们聊天她们会为我加油。”
  商陆纳闷极了:“她们这是要加什么油?”
  白降明白商陆这人肯定又被拉去给人凑cp了,别说基佬了,现在直男间一些玩笑的尺度都gay破天际,像商陆这种盛世无污染纯天然绿色小白莲真是难找,哦,现在这朵小白莲在大学这个染缸里也开始染黑了。
  能骗一骗,逗一逗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于是他随口胡诌:“可能看你没有喜欢的人,又根正苗红不看小电影打算做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劝你把精力放到学习上,今年加油考个六级和国二,申请当个党员,到时候简历上好看一点吧。”
  商陆知道白降说的不对,和这些人混了这么久他也早与之前不同,自己也品出了那些女孩子的意图,本就是想看看白降有什么反应,不料对方不按套路出牌来了这么一句,话接不下去了,只好乖乖哦了一声。
  他有点遗憾,悄悄将这份情绪收起来。
  一进门就有眼尖的人发现他们进来了,打趣道:“这是跑哪里去过二人世界了啊?”
  周围的人都看过来。
  白降摆手:“太热了,出去吃了根冰棍。”
  路路通登时大叫不仗义:“你都不给我带一根!还是不是兄弟了?”
  白降损他:“不是,我没你智商这么低还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路路通登时瞪眼如牛铃:“你这话说的我得跟你干一架!”
  旁边的人打圆场:“得了啊,给学弟学妹们带个好头。”
  这一届的社长拍拍手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行了行了,都认真点。当学长学姐的也给带个好头当个榜样。”
  白降扫一眼周围,懒懒散散拿着道具坐在地上的人不少,一副没有干劲很是劳累的样子。
  他暗忖,自己出去也不过二十来分钟,出去前练习不到十分钟,前后加起来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至于这么累么?这还没开始练打戏呢!
  他眉头微皱,被商陆看在眼里。
  商陆走上来拍拍他的肩,又走到一旁拿道具去了。
  社长说:“剧情戏练得差不多了,可以试试打戏了。”转头看了一圈,那些登过台的顿时齐齐后退一步,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社长。
  白降被商陆一拍,顾着去看他了,没注意社长说的话,正巧被点中:“那就白降和……”他看一眼角落里的商陆,想着这两人关系挺好的,有默契,能当个不错的示范,“……商陆。你们两个来示范一下吧。”
  白降忽然被点名,有些不敢置信的指指自己,扭头一看四周,大家都离的远些,见他看过来跟是齐齐后退一步。
  白降:“……”
  行吧,死马当活马医吧,凑合凑合应该能糊弄过去。
  他揉揉身上的肉松松筋骨打算意思两下,不料商陆却说:“道具有点开裂了,待会打的时候可别太用力。”
  白降顿时有些泄气。
  道具难做,坏了修起来更是麻烦,只能在演示的时候下功夫了。
  他接过把柄末端开裂了的木剑,对上商陆手中微微掉漆有些裂痕的剑,做了个深呼吸,还是打算把这事做好。
  商陆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认真起来了。没有半点平时吊儿郎当对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
  他也最喜欢他这副认真的样子了。
  商陆思及此略有怔忪。
  是自己想多了吧。
  白降在他愣神这会已经拿着剑逼近,错开商陆防备的剑刃从旁侧袭击。
  商陆手腕一转摆好防御姿势。
  为了避开剑刃相击造成道具损坏,他赶忙卸力,调转矛头抽回剑,挽了个半弧自下方向上击。
  商陆以剑下压,后退几步,将尖端保持在能攻击对方但也能自守的范围。
  白降从旁侧饶了几步,打算逼近来个近身战。
  他料定商陆不擅攻击,又为了保证道具不被损坏只能在对方一系列的攻击下防御然后节节败退。
  小算盘打得啪啪响,甚至还得意的笑了一下,迈了一大步,抽回剑蓄力前刺。
  哪知今天的商陆却一改以往,放弃了防守选择进攻。
  白降能攻击到商陆,商陆自然也能攻击到白降。
  白降愣神一瞬立刻抽身回退,攻势一转,商陆刺出数次,白降虚虚挡住,连连后退了几步。
  两人又回到了正中央。
  和预想的不一样,白降有些急躁了。
  打算一剑刺出,商陆却先他一步刺来。
  他暗啧一声朝旁边一躲,光滑的地板却不给面子,直接让他打了个滑。
  手里的剑直接飞了出去,人朝后倒。
  这场景看起来十分具有喜剧效果,有些人吃吃笑起来。
  商陆见他摔倒,也扔了剑去抓他。
  但赶不及将人完全拉起来,在白降屁股着地时勉强阻止了上半身也和地板亲密接触。
  白降哀嚎一声:“我尾椎骨都要碎了!”
  社长捡起剑:“巧了,这两把剑也碎了。”
  周围笑声更大了些。
  社长摇摇头:“唉算了,你们去把道具修一修。如果身体有事先去看医生,健康第一。”
  白降被商陆拉起来,揉揉后腰与臀部之间的地方:“嘶——没事!”
  商陆有几分担忧:“真没事?”
  “没事!”白降一摆手,颇不在意,“走吧,先修道具。”又小声嘀咕,“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这嘴怕不是开过光。”
  社长拍拍商陆的肩,意味深长道:“抓得太紧反而更容易失去,不如给他自由让他飞翔。”
  商陆窘迫道:“别开玩笑了,不是这种关系。”
  社长笑笑,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之后两人问过社长,这是怎么看出苗头的,社长淡淡一笑:“是桂哥占卜出来的。”
  桂哥,桂卿卿无误了。
  两人交流一番,纷纷表示没想到这个神棍居然还挺灵验有几把刷子。
  桂卿卿表示,我那是胡诌的。
  商白二人:……
  不过此时,商陆被众人这态度搅得心烦意乱。
  烦闷,不知所措,有些莫名的欣喜和难言的苦涩。
  但平时眼尖的白降此刻却失了明。
  他招呼商陆一起来修道具,没瞥见商陆脸上那一瞬间的手足无措。
  商陆做了个深呼吸然后走过去。
  他们只是朋友而已,那是周围人的玩笑。
  商陆暗暗对自己重复。
  很久以后某日聚会后,商白二人和社长一桌。
  社长最后表示:正常操作一半都不会直接把剑甩飞去拉住对方,而会直接松开剑去接的吧。
  白降看看醉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的社长,不忍心打破他的得意但还是义无反顾的说了:“其实,情绪激动下还是会有把东西甩飞的情况的。”
  商陆补充道:“我不是容易情绪激动的人。”
  白降质疑道:“你确定?”
  商陆斟酌了下用词:“至少要比你冷静一点。”
  白降不悦,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你这话超欠揍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我在恃宠而骄。”
  社长把杯子里残余的酒干了,咂咂嘴,感觉有一股狗粮味。

  等待的日子(十一)

  白降最近很烦躁。
  一是因为夏天太热导致的易怒,二是因为别人开玩笑的不着调。
  直男间总会有些很gay里gay气的举动,不管是真的是出于玩笑也好,还是为了吸引女孩子的目光刻意为之也好,总之他最近陷入一种烦不胜烦的情况里了。
  新生里有几个挺混挺老油条的,是临时入社的。当时看着是几个阳光可爱的小伙子,大家也没做多想。
  隔了一阵就原型毕露了,故意做些举动吸引他人目光也就算了,问题是在面临着比赛的前几天还打断排练,拖延进度是真的忍不了。私下里还有几个女孩子反应过被骚扰了。
  白降平时一挺懒散的人登时被戳爆了怒点。
  大家嘴上说着白哥算了算了,其实象征性的拦了几下还是暗戳戳的表示白哥你要啥咱们就给啥,绳子麻袋混凝土应有尽有。
  还有几个长得魁梧点的拍拍胸脯就跟保镖似的跟在白降背后去堵那几个好事的了。
  那几个闹事的被扎扎实实的唬住了。个个乖巧得跟个鹌鹑似的屁都不敢放。
  白降发了一通火,见那几个小屁孩好歹被吓住了也就没往难听的骂,让他们好自为之别拖累社团骚扰成员。
  那几个小年轻答应的好好的,等到桂卿卿来探班就又犯了老毛病。
  这次他们没干些什么太出格的,但其行为暗含的暗示却不堪入目。
  作为来探班顺便被捉来充壮丁的桂卿卿自然带来了一票莺莺燕燕。
  登时一个破旧狭小的活动室硬生生被变成了微型大观园。
  漂亮小姑娘满地跑,那些人却和人来疯一样做些刻意的行为来吸引女孩子的注意,起初尚可算在打闹的程度,后来就越发过分且过火了。
  随桂卿卿一道来的女孩子起初只觉得现在的男孩子gay里gay气,后来就皱着眉避开这些人了。
  白降额角青筋暴起,他拳头拧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挥出去把他们全部打翻在地。
  呸!低俗恶心!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你们有并且能用!拉低男性平均水准!
  大家看出白降马上就要爆了,想拦又不想拦,只要有人开个头,这帮搞事的免不了被揍得妈都不认识。
  后来还是商陆按住了他。
  白降一脸恼火的朝商陆瞪过去。
  商陆拍拍他,只说了句“有人会解决”。
  白降信他个鬼,没人出头这帮小兔崽子就要上天了!
  那些个问小姑娘胸围和说人胖腿粗的免不了挨顿打!
  收拾他们的人还真就来了。
  桂卿卿勾起一个略显冷淡的笑接了他们的低俗笑话,对面的掀起一阵鬼叫。
  只见桂卿卿手那么一勾,脚那么一踹,又连着朝肚子瞄准了挥出几拳,那几个刚才还得瑟的讲荤笑话的就全给撂倒躺地上哎呦了。
  桂卿卿冷笑一声,道:“这些都是我的妹子,谁让你们泡了?”
  她啐了一口:“再让我看见你们撩我家的妹子,姑奶奶给你们废了!”
  说罢还不够爽,又接了一句:“这地我罩的!”
  白降为桂卿卿的霸气而服气:不管三七二十一,你桂哥依旧是你桂哥。
  他发自内心的为桂卿卿鼓掌,并表示如果桂卿卿需要麻袋和绳子他可以专门准备。
  后来那几个混日子捣乱的就没再来了,桂哥深藏功与名的说她私底下还找过这群人好好“谈谈人生”。
  白降表示桂哥你的人设崩了。
  桂哥说没得事,我人设早崩的他妈都不认识了。
  这事了了,白降看商陆怎么看怎么顺眼,连其他人偶尔拿他和商陆凑cp都感到心情愉悦了。
  他家商陆果然还是个好孩子。对此白降非常满意。
  他的专业小尾巴商陆每天跟着他,乖乖巧巧不闹妖,重点是,这么一朵绿色无污染纯天然白莲花哪儿去找啊?世间少有了有没有,他简直是赚了!
  等冷静下来,又觉得不太对劲。
  他高兴个什么劲啊?
  在商陆陷入困惑之后,白降有终于发现了一丢丢不对劲。
  正常来说,会有两个男孩子干啥都粘一起吗?
  路路通表示不会。
  独孤伯说这不好说。
  容韶呵了一声不作其他表示。
  隔壁寝则是看热闹的更多。
  白降看他们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就忍不住呸几声。
  辣鸡同窗,看我沉沦,耗我青春,见死不救!
  容韶则是说:“你沉沦了吗?”
  白降摇了摇头:“没有。”
  容韶便收回目光:“那不就行了。”
  白降却老觉得不大对。
  两个人男孩子一天到晚的粘那么紧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他对商陆旁敲侧击的时候,商陆则露出了一副“我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气了我可以改”的小可怜态度。
  白降被他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得没办法了只好说了句最近有人传谣言,这样不太好之类的。
  商陆义正言辞道:“身正不怕影子斜,饿了吗?我们去吃烤□□。”
  白降兴高采烈的说好呀好呀,心里默默补了句,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大二结束的时候,白降站称上反思了一下自己。
  今年社团依旧没有拿奖,他悲痛欲绝(其实是饿得要死)的在晚上社团活动的时候胡吃海塞结果吐了商陆一身,自此他的饮食就被严格看管起来了,而商陆作为他的合格小尾巴,大家自然是把监管的权力交给了他。
  一个学期下来,白降体验到了什么叫养猪千日,他的体重呈爆炸性增长,下巴圆了,身上硬邦邦的肌肉都变成了软绵绵的肥肉。
  看着体重器上显示的数字,白降沉默了。
  他想减肥了。
  以前每每听女孩子说要减肥他都嗤之以鼻,轮到自己时才悔不当初。
  但商陆却说了:“你不胖呀,男孩子这种身材这种体重挺正常的。”说着便撕下一块荷叶鸡的鸡肉放白降嘴边,“先吃饱,吃饱再说。”
  白降闻着这味口水就流出来了。
  便也不矫情,张口就把肉吞了。
  他嚼着肉含含糊糊道:“商陆你人真好,我要是个姑娘我就嫁你了。”
  商陆看他一眼:“不是女孩子就不能在一起了吗?”
  白降被他冷不丁的问愣了:“她们是不是又给你看奇奇怪怪的书了?”
  商陆笑着摇头:“没有啊。”
  白降还想再问,商陆递给他一个鸡腿:“来,吃鸡腿。”
  鸡腿最重要,白降还想问点什么,但鸡腿已经把他魂给勾过去了。等他吃完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可就是想不起来。
  当他发现自己不会被商陆那一声声“你不胖”蒙骗的时候,是在穿衣服时发现衣服有点紧,勒的慌。
  白降是个即懒散不爱出头,又带点跳脱和骚包的人。
  他的衣服不说紧身,但也不至于宽松到要掉的程度。
  衣服不合身当即给他敲响了警钟。
  他走到镜子前看了一眼。
  镜子里的月半白降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巴掌。
  他想想商陆那一句句“你不胖”,冷笑一声,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这次毫不犹豫的把自己也给骂了进去。
  小尾巴商陆很快知道了白降的减肥计划。
  在白降斥责的语气下,他也没办法说“你不胖”这种话了。
  打量了白降片刻,小尾巴斟酌着语气说:“好像是有点圆润了。”
  白降:……圆润你大爷!还不是你害的!
  他跑在塑胶跑道上,喘着粗气,感觉自己是颗跳动的皮球,还是会发出duang~duang~duang~音效的那种。
  一旁陪跑的商陆还是那副苗条样子。
  看得白降牙痒痒。
  等他跑完一千米瘫在地上喘气,商陆走过来拉他起来,白降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了上去,还拿牙齿磨了磨。
  商陆没事情,笑眯眯的说:“汗液中有尿素。”
  白降松口,呸了几声,觉得嘴里咸咸的汗液此时有一股骚味。
  一旁吃瓜的众人和撒狗粮的容韶袁望月交换了下看法。
  袁望月说:“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不大对啊。”
  路路通表示自己是个粗人看不出什么,但女人的第六感很灵的所以袁望月说的对。
  容韶瞄他一眼。
  桂卿卿说人家望月的男朋友还在呢路路通你这话好像舔狗发言啊。
  路路通悚然,当即发誓他对袁望月没半点想法,全当她是嫂子。
  桂卿卿幽幽道:“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独孤伯看不下去了,打圆场道:“哎哎哎,够了够了,再说下去就过分了。”
  桂卿卿嘻嘻一笑,闭嘴了。
  容韶朝商白二人处看了几眼,意味深长道:“天然克腹黑,白降不是腹黑但商陆是天然黑。”
  众人嗯了一声,求容韶大师指点迷津。
  容韶和这群人混久了,早成了半个戏精,当即掐指一算:“不用担心,这两人顺其自然就好。”
  众人意味深长的哦的一声,看向商白二人的眼神都变复杂了。

  脱离倒计时(一)

  大三的时候,因为分组的问题,白降和商陆被拆开了。
  他俩本来不在一个班,学号又隔得远,自然不容易分到一组。
  没了小尾巴每天在身后转来转去,白降很是不习惯。
  众人哦豁一声不作他讲。
  这俩能成就成,不成也不能强行撮合,万一最后散了大家都不好做人。
  “唉——”白降叹了口气。
  路路通看他一眼,在草稿纸上画了一笔。
  白降从刚才就发现他时不时在纸上写写画画了,问他:“干嘛呢?”
  路路通说:“画正字呢。”
  白降奇怪道:“你画正字干什么?”
  路路通看他一眼,粗声粗气道:“算你叹气次数呢。”
  这怨妇形象白降能认吗?当然不能!
  他板着脸道:“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路路通再看他一眼,换了个地方画了个五角星。
  白降又奇怪道:“你画个五角星干什么?”
  路路通道:“计算你死不承认的次数。”
  这白降可不能认,于是他道:“我……我才没有!你别乱说!”
  路路通又画了个五角星。
  白降憋屈的坐下,看自己的资料,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胡思乱想,想到商陆肯定不会这么对他。
  对啊,他家小尾巴商陆那么乖巧可爱,是世界的宝物!
  又转念一想,未经世俗污染的柔弱小花在没有他这棵雄伟大树的庇佑下得经受多少风吹雨打日晒雨淋?其他的同学会不会能理解到他异于常人的脑电波,会不会欺负他,会不会把所有任务都丢给他做呢?
  白降长长的叹了口气。
  老父亲白降操碎了心。
  路路通默默看他一眼,又换了个地方画了颗小心心。
  他路路通可不比以往了!
  现在的路路通已经不是以前的路路通了!他不再是个ky,他能读懂空气了!
  这是人类的一大进步!
  见路路通无声得瑟起来了,容韶无声的啐了他一声,然后忧郁的看向了白降。
  他觉得商白这俩频道经常对不上,在一起了后摩擦应该会挺多的。
  在同组独孤伯的催促下,白降还是尽职尽责的完成了一轮任务。
  虽然期间正字,五角星和小心心多了不少。
  脱胎换骨的路路通美滋滋的把小本本宝贝似的收起来,他私下里对其他人道:“等这两人修成正果我就把这本子送给他们,当见证礼。”
  容韶瞄一眼他手里带着水渍和油渍的草稿本,毒舌道:“你是说你这个里面画着火柴人,打着草稿,说不定还沾着你上课打瞌睡时流的口水的草稿本?”
  路路通看看手里有些皱的本子,挠挠头。
  好像是有点送不出手。
  门外,和月亮对影成三人的白降幽幽的叹了口气。
  今天的商陆也和大家好好的在做课业打好关系度过了愉快的一天。
  可惜白降并不知道。
  三轮课业过后,紧张又刺激的期末考试终于要来临。
  大家聚在一起学习,一摞厚厚的专业书看得头疼。
  独孤伯苦恼的一抓头发,抓下来一大把。
  他哭丧着脸说:“在这么下去就要秃了。”
  连着大家长都不淡定了,其他人心态也好不到哪里去。
  其他人看看容韶立体又有型的发型,不禁流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白降羞涩又动情的说:“我也想要容韶这样的头发,贼帅!”
  容韶面无表情的往头上一抓,抓下来的头发竟然比独孤伯还多。
  众人顿时鸦雀无声。
  容韶面无表情道:“我应该是你们所有人里秃得最快的。”
  他环视一周:“你们,还羡慕吗?”
  众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白降抓抓自己因睡姿而炸裂的鸡窝头,又抓下来几根头发,他定睛一看,掉的比容韶和独孤伯少多了,不仅暗自庆幸。
  商陆这个读白机及时上线了,道:“白降你的头发有很好嘛,很蓬松,看起来很软很好摸的样子。”
  得到夸赞的白降可高兴了,给了商陆爱吃的大嘴巴子……哦不是,他稍微把头低了一点,一时兴起道:“你要摸吗?”
  他也就说说而已,正打算把头抬起来,商陆的手就覆上了他的头顶。
  他愣了一下,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商陆真当真了。
  男人最摸不得的一是下三路,二是头顶。
  商陆的手指插入了白降的发丝间,轻柔而缓慢的抚摸白降不听话四处乱敲还纠缠在一起的头发。
  他摸得太过温柔缱绻,好似情人那饱含爱意的抚摸。白降不可抑制的红了脸。
  这两人太过旁若无人,暧昧的氛围无声蔓延。
  不论是单身的还是脱单的都免不了被塞了一嘴狗粮。
  其余几个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还有的为了掩饰装作自己在认真看书的样子。
  商陆未曾察觉气氛不对,他甚至伸出了另一只手帮白降梳理头发。
  白降有点受不了了,想把他的手拿开。
  他的心砰砰跳,想阻止商陆继续摸头,又不敢直接触碰他的皮肤,最后只能隔着衣袖把他的手拿开。
  他的脸颊还带着几分薄红,像是羞恼又像娇羞,皱着眉让商陆认真复习。
  商陆很听话,点点头就把目光放在课本上了。只是桌下的手指却在一直不停的摩挲。
  这边的摸头行为终于画了个休止符,那边被迫吃狗粮的却有些刻意的咳嗽起来。
  白降奇怪的看向他们,商陆温声问他们需不需要喝点水。
  他们齐齐摇头,一个说屋内灰尘太多,一个说不小心被口水呛了一下,还有的只好说对啊对啊,或者啥都不说微笑以对。
  商陆没在问,咳嗽声停息下来,屋内又变得安静。
  白降的心思一直集中不到书上,他老是想起自己的头发。
  被梳理过后的头发是不是不打结了呢?那几搓不听话的头发是不是服帖了呢?他的头发真的细软好摸不扎手吗?
  他想伸手去碰,但碍于这么多人在又不好意思出手。
  商陆帮他梳理头发的时候,手会不经意的触碰到他的耳朵与脸颊。
  一想到这里,被碰到的地方就要燃烧起来了似的。
  如果感知有温度,他头上已经燃烧起来了。
  他翻来覆去的想,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奇怪啊,老是想这个干什么?
  强迫自己看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内心纷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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