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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您走错蜗壳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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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吞眼疾手快拽住他的腰带,一把扯了下来,探出半个纤细的脊背将他勾到浴桶边上,似笑非笑道,“本蜗的媳妇本蜗自然是要疼的。”
他抽掉腰带丢在地上,勾住苍歧的裤缝,趴在浴桶里仰头朝男人笑了笑,笑容干干干净净,乖巧至极。
“叫声好听的,我帮你。”
苍歧看出来他的意思,按在他后脑的手徒然增了七分力气,手背青筋凸起,他声音嘶哑,喉结狠狠滚动几下。
“……小蜗牛。”
云吞笑起来,低头含住了发烫的硬物。
用药期间忌房事是为了让病人固守精元锁住精气好的更快,云吞是大夫,知道这个道理,纵然他也忍得辛苦,到最后也没真的放纵自己。
苍歧泄在他口中,招来帕子让他吐出,单膝蹲下来,吻住他的唇。
他的蜗,真是太招他疼了。
和云吞料想的不错,他们在院子里一住,就住了近四个月,日日以药浸身,辅以药材外疗内养。
四个月后,云吞后背上的伤疤露出了粉白的痕迹。
木果子生了三只小刺猬,由于难产和出血,被绪卿上仙和阿团接回了天宫照顾。
云大人和妖神千里迢迢从万象街来了千幕城看望小孙孙,被小刺猬扎的满手泡,还欢喜的不得了,打包了世间名贵的药材送去天宫给木果子补身子。
二人在医馆住了下来,替云吞照顾云蜗蜗和灵儿,等候他小壳彻底长好出来的那一天。
六
天气转眼从料峭三月到了蝉鸣蛙叫八月未央,眼看着中秋就要来了。
云大人唉声叹气,月圆人不圆,太不热闹了。
牧染抱着一陶泥灌出现在医馆里。
云隙眼睛一亮,“终于回来了,果果呢?”
牧染将陶泥灌交给父亲,眉心有些担忧和疲倦,“果子一直没恢复好,我没让他跟着我下来,这罐中有一粒种子,等我哥伤好出来,您帮我交给他,他应该会明白。”
云隙,“你还要走?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果子。”
牧染摆手,“嗯。阿团叔将他照顾的很好,您不用去,天宫现在正为了选官的事吵得不可开交,您看了闹心。”
仙官飞升乃是大事,更何况这次天界易主,许多职位空缺,这些仙官一飞升就能得到肥差,故而天宫的老臣纷纷举荐自家子弟,吵的不行。
牧染刚开始还好脾气的听着,到后来直接剑飞出,谁吵架谁脖子上,十分好用。
妖神问,“什么时辰飞升?”
牧染道,“就这个月。”
妖神拍拍儿子,“辛苦了。”
牧染,“我没事,就是苦了果子,我不能寸步不离守在他身边。”
云隙拧眉,噘着嘴,“八月十五不回来了?”
牧染道,“孩儿尽量。”
南海海底,蔚蓝无际。
祁韶尾巴卷住蟒婴身上厚重的官服,酸唧唧道,“以后就是神仙了,啧,和本龙平起平坐了。”
蟒婴握住他的尾巴尖,顺着湿滑的鳞片摸到隐秘的入口,“这回上天可能要不少时日,要是无聊的话,我带你去千幕城玩两日。”
祁韶嘶一声,被他闯进来的手指弄的浑身发软,“不去。”
太丢龙了,他都走了,又被叫回来,多尴尬呀,龙不要脸吗。
一旁玩耍的小蛟龙歪歪扭扭游过来,眨巴眨巴幽幽竖瞳,用长了犄角的脑袋蹭祁韶,奶声奶气道,“去去去去去去去。”
祁韶给他脑袋一个爆栗,“装什么小奶龙。”
小蛟龙眼泪汪汪看着他。
祁韶拍掉蟒婴的手,拉了拉衣裳,道,“你这什么眼神呀,跟我拦了你和小情人见面一样。”
小蛟龙一呆。
蟒婴道,“确实拦了。”
祁韶呆住。
蟒婴看着这两条呆头呆脑的龙,憋了半天笑。
林深树密的山谷中,嘹亮的打鸣声伴随着清晨的曙光唤醒了坐落在谷中的村庄。
一只大公鸡闭着眼打完鸣,迈着乱七八糟的步子钻进屋里,跳上床,连形都来不及幻,撅着鸡屁股就睡了。
寒舟翻身抱了一手的羽毛,迷迷糊糊道,“…不打不行吗。”
大公鸡困得要死,“憋不住咯咯。”
寒舟,“哦…家里的几只母鸡生了一窝蛋。”
大公鸡眼睛猛地睁开,“跟我没关系咯咯咯!”
寒舟,“……”
寒舟,“云英鸡蛋,我做了蛋黄月饼,想拿去给云隙吞儿染儿尝尝,过两日我们回去吧。”
大公鸡,“我现在好看吗?”
寒舟睁开眼,看见一只头戴红冠橘黄色羽毛的大公鸡,这形象和当年火红羽翼的重明鸟差了一个家禽的距离,他睁眼说瞎话,“好看,你是村里最好看的大公鸡。”
大公鸡满意闭上小眼,“那我们去。”
七
奶白的雾气氤氲在屋子里,桌上的茶盏动了下,一只蜗牛探着触角慢吞吞从杯中爬了出来。
云吞扭过触角往自己小壳上瞅了瞅。
玉白的壳子上有着精致的花纹,原先那道横跨小壳的裂口正在慢慢愈合,云吞躲进壳里睡觉的时候就能清晰的感觉到壳里暗了不少。
他用触角挠了挠壳上发痒的地方,想起以后再也不能通过裂缝偷看了还有点小失落。
虽然他从未将壳上的伤口看在眼里过,但这却一直是双亲心里挥之不去的遗憾,能让爹爹不再挂念此事,云吞也愿意积极配合治疗沉疴痼疾。
只是…他扭触角,看着侧靠在床上闭目休息的苍歧,只是苦了他了,日夜守在这里四月有余,研磨备药添水蓄火,为自己续传灵力调理内息,还要时时刻刻观察着他——在他趴在水里睡着的时候防着他呛水,饿了渴了的时候及时喂饭喂水,无聊时还要绞尽脑汁想办法给他解闷逗乐。
云吞悄悄从壳里摸出一点偷藏的安神香,点了起来,趁其不备让苍歧彻底睡熟过去。
他化出人形,把苍歧放倒在床上,盖上被子,蹲在床边默默看了会儿。
愈看愈好看,哪来的福分,找到了这么个任劳任怨的大仙儿。
云吞亲了下苍歧的额头,蹑手蹑脚出门去了。
刚迈出大门,就见花灏羽抱着小狐狸掂着食盒来给他们送饭。
“你出来的也太悄无声息了。”
听云大人的意思,不是还要请花鼓娘娘走街串巷敲锣打鼓庆贺的吗。
云吞多日没见太阳,浑身莹白细润,嫩的能掐出水,活生生给药水泡的又小了几岁,“我正找你有事。”
花灏羽,“不帮,忙。”
没瞧见吗,晒狐狸呢。
云吞拦住他道,“等我的伤彻底好了之后,出关时,我想给苍歧一个惊喜。”
花灏羽拿眼睛瞥他。
云吞到口的话突然扭捏了一下,红着脸说,“我想那天迎娶他。”
舔毛的小狐狸被自己的毛被呛住了,呸呸呸了好几声,用小蹄子扣住花灏羽的手背,尖声说,“娶娶娶谁?”
既然说了出来,云吞就不纠结了,“娶苍歧,所以我需要你们帮忙,你们这么惊悚做甚么,他嫁妆自己都备好了,你们嘴也忒大了吧,没见过男子成亲吗。”
花灏羽咽了下口水,帮怀里的小狐狸合上下颌。
“见过。”他伸手比划了高低,“你娶他?”
云吞睨他,“不行?”
花灏羽从上到下打量了云吞一遍,脑袋里忽然跃上些乱七八糟有关上上下下的问题,他几乎脱口而出要问出‘那床上…’,但修养在身,努力咽下去了,艰涩道,“好,你要我怎么帮?”
云吞笑眯眯,“苍歧没有娘家人,到时候没人帮着堵门,听说新郎官太容易破门而入,说明姑娘家太好娶,不重视,我不想让苍歧有这个遗憾,烦请二人充当苍歧的娘家人了。”
花灏羽,“讲究这些繁文缛节做甚么…”
云吞,“讨个吉利。”
花灏羽蓐着小狐狸的毛,“就这些?”
云吞从怀里摸出一卷宣纸,“有劳有劳,我早都打听好了。”
花灏羽抖开纸卷,从胸前一路滚到了好远的地方,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成亲要准备的事宜。
花灏羽,“……”
云吞赶在苍歧醒来之前赶紧溜了回去,化成蜗子从半空中噗通一声跳进茶盏里。
苍歧按了按眉心,坐起身,和茶盏中咕嘟咕嘟往外吐泡泡的小蜗牛对上了触角。
帝君,“我睡了多久?”走过去细看了看云吞的小壳,给他灌入体内不少修为。
“没多久,再去睡会儿吧。”
苍歧坐在桌前用叶子拨云吞的触角,“不睡了。等你痊愈后我就向云大人提亲吧?”
云吞用触角夹住苍歧的手指,“迫不及待。”
医馆里因为云吞那一席书卷给忙得不可开交,前来拜访的小蛟龙一族、寒舟青瀛,都被拉来帮忙——准备礼金,布置新房,采买酒水菜肴,扯红绸做衣裳,发喜帖给四界的亲朋好友等等。
云隙抹掉额头的汗水,小声抱怨,“吞儿真是事儿蜗。”
牧染接下来他手里的帖子,“小东西第一次成亲,难免想的周到。”
云隙心想,谁还不是第一次啊。
众人劳心劳力忙活了小半月,转眼,天边的月盘已经又圆又亮了。
这一天恰是中秋节,云吞彻底洗了澡,小壳上泛过一道莹润的光泽,原先的裂纹只剩下一道很浅的痕迹,其余的地方已经完完整整长好了。
“以后再也不会漏雨了。”云吞用触角怜爱的摸了摸光洁的小壳。
苍歧将他幻回人形,二话不说抱上床,去扯他的衣裳。
四个多月了,他忍了这么久都没进去过他身子里了,想起紧致温热的地方,苍歧身体绷的更是紧。
云吞推他,“等等,我先出去一下。”
苍歧哑声道,“做完了我们一起出去。”
那就坏事了,云吞手忙脚乱从他身下爬出来,撕下一段绸布蒙住苍歧的眼,“我有东西想给你,你先等等嘛。”
苍歧用腰撞了撞他,“快些。”
云吞胡乱应下,打开房门跑了出去,而后不同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花灏羽请了安,道了句抱歉,指挥人连忙布置婚房。
苍歧抬手去扯眼上的布。
花灏羽不轻不重说,“帝君大人,云公子准备了很久的。”
苍歧伸出的手指只好缩了回去,八方不动坐在床上,暗暗吐纳吸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竖起耳朵去听他们在房中做些什么。
这些人先前被千交代万叮嘱,训练了好久,有秩序并且几乎什么声音都没有就将原先素净的屋子布上了红布,挂了满屋的大红绣球,看着很喜庆。
准备完毕后,那些人鱼贯而出,带上了屋门。
花灏羽和温缘对视一样,干咳一声,“帝君,请摘下眼罩。”
撤去阻碍的一瞬间,屋外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喜庆的唢呐笛子声热闹的大声奏了起来。
苍歧看着花灏羽和温缘手里端着的喜服和红绣球,心跳漏了一拍,喜服映进他漆黑的眼里,像染了一把火在里面。
花灏羽本还有些尴尬,见苍歧神色动容的抚摸这些衣裳,不由得唇角也露出了笑意,“帝君要快些,耽误吉时就不好了。”
苍歧半晌才涩声道了声‘好’,被温缘和花灏羽带到梳妆台前,给他束发戴上喜冠,换上喜服。
“快点快点。”温缘小声催促,即便练习了很多次,还有点手忙脚乱,抓着帝君大人的墨紫色的头发紧张到不知所措,不小心扯掉一根,连忙道歉。
花灏羽悄悄把扯掉的头发收了起来。
那啥,灵芝浑身是宝,不能浪费不是吗。
苍歧被他弄得也紧张起来,一会儿帮忙抓住头发,一会儿捏着发带朝自己头上缠。
屋外的锣鼓声更大了起来。
花灏羽趴在门缝看了一眼,“来了!”
苍歧立刻站起来,端不住稳重冷静,大步朝门外冲去。
幸好花灏羽眼疾手快,急忙拽住他,“帝君不可,有规矩的,要新郎官破门才吉利。”
苍歧见过的世面比他还少,一听这个,立刻虚心求教道,“该怎么做。”
花灏羽,“把门,要让新郎不容易进来才行,百姓都说,新郎官愈急,就显得愈重视媳妇、想娶到媳妇。”
苍歧点点头,按捺住内心的激动,重新坐了下来。
云吞骑着高头大马,翻身落下,身后跟着众人。
主婚人青瀛带着大红花球,一指房门,高声喊道,“今天是我外甥的大喜之日,乡亲们,兄弟们,给我砸开门,娶新媳妇回家喽——”
门外拥挤的乡亲父老、从各界请来的妖魔神仙纷纷撸起袖子,簇拥着冲到了喜房前。
云吞用力一推,心想,花灏羽还怪靠谱,堵的真严实。
众人合力推门,门扉晃了晃。
云吞搓了搓手,想到就要见到苍歧了,激动起来。
花灏羽和温缘自然抵不过屋外那么多的人,屋里的新娘子见门开了道缝,疾步走过去沉声说,“我来。”
说罢,捏诀化出了千钧咒将门彻底封了起来。
温缘道,“这样他们就进不来了,四不四很吉利!”
花灏羽擦擦汗,“应该是。”
苍歧松了口气。
屋外的人察觉门上用了咒语,他们感觉被挑衅了,让乡亲退下,摩拳擦掌开始发力,一同朝门扉放出咒术。
青瀛在门口大喊,“屋里的人听着,你们堵不住的,快把新媳妇给我交出来!”
指挥众人齐心协力一同用劲。
云吞起先来笑眯眯的,一炷香后,半个时辰后……
“嘿哟嘿哟嘿哟…”砸门的劳动号子愈发响亮,门却纹丝不动。
青瀛丢了花球,撸起袖子也跟着上。
门还不动。
寒舟、蟒婴祁韶小蛟龙,最后云吞急了,把爹爹和父亲也叫过来。
门依旧不动。
小院里咒决光芒四溢,仙气妖气暴涨,放眼望去,从仙官妖王到鬼差凡人,竟然被一扇门给拦死了。
云吞哭笑不得,怕耽误了吉时,赶紧喊道,“花灏羽开门。”
花灏羽,“不开!必须你们进来,不是你说的吗。”
云吞心说这个蠢货,堵门只是象征堵一下啊。
云吞,“温缘,开门!”
温缘,“不吉利不吉利,快撞进来吞吞。”
云吞无语,要是能进来早就进来了!
他只好软了声音,朝门里喊,“苍歧,我想见你了。”
轰的一声,门外正用力撞门的众人纷纷扑了进去,哎哟哎呦倒成一团。
屋里的三人目瞪口呆。
云吞从人群里爬出来,灰头土脸扑进苍歧怀里,把人直接抱起来对被压在最下面的青瀛吼道,“鸟舅快主持婚礼了!”
青瀛化成公鸡啄了一溜人的手,冲出来,拉起寒舟,踩着人墙,扬声道,“迎到新媳妇儿了,打道回府,拜堂成亲——”
从白天闹到夜里,虽然过程鸡飞狗跳了些,但好在良辰美景佳人相伴,一应俱全。
云吞醉的迷迷糊糊,端着酒杯朝桌上偷喝晕了的云蜗蜗清脆碰了下壳,“爹,我娶媳妇了~!”
云蜗蜗醉的一翻小壳,眯着触角说,“嘻嘻嘻恭喜爹~~”
云吞,“谢谢爹~”
云蜗蜗,“不客气爹~~”
旁边的云隙,“……”
洞房里,云吞一身酒气终于摆脱了闹事众人,脸颊被到处红绸布映的发红,他一步一软,还没走到苍歧身边,就彻底软进了他怀里,趴在他胸口色眯眯伸出手摸苍歧的脸,不断地喃喃:“媳妇…媳妇…我媳妇真好看…”
苍歧低低一笑,将他放倒上床,吹灭了蜡烛。
往常按时打烊的医馆,此刻通火通明,觥筹交错,欢声笑语,有人趁兴奏起了小曲,袅袅笙箫飞过万家灯火,飞上了皎洁的月盘,徘徊不去。
几道绚丽的艳霞刹那间绽放在蔚蓝的天幕上,大鸿展翅而来,九天长烟映红了半扇夜空。
屋里,蟒婴一身仙官朝服驭着绚烂的艳霞飞升而上,所有人朝他拱手祝贺,与此同时,四界各地,三千凡尘纷纷出现无数道艳霞直逼天宫。
宫门前,眼见众仙飞升,牧染抱着木果子准备下凡去见双亲兄长,还未走出,绪卿上仙捧着皇绢逶迤而来,一撩衣摆,高声道,“众仙听令——”
身后的群仙众神,身前的新晋仙官全部跪了下来,听完了苍歧的传昭之词。
听绪卿念道,‘本君生疏条律,经年思忖考量,选德才兼备之子以继帝位,感化四界,统帅众生’时,牧染想起有一日苍歧语重心长和他念叨不能陪兄长玩山游水实为憾事,悔不当初安慰之词。
凡间,千幕城中。
云吞跪爬在床上被撞的前后摇摇晃晃,他竭力眯着眼看着摆在窗台的陶泥灌,“那是…那片叶子在发抖…”
苍歧瞄了一眼冒出了半个丫、震惊无比的陆英树的苗苗,捏咒将其丢出窗外,“明天再解释。”
说罢梏住云吞的腰用力撞了过去。
飞出窗外的陶泥灌丫土分离,他打着旋缓缓落地,还没想明白帝君和他的徒儿在…在…在…
屋外,小狐狸抬爪抓住从天而落的丫状苗苗,好奇道,“你四仙女草吗?”
丫状树苗,“我是你师父。”
小狐狸失望,“原来不是仙女草啊。”
丫状树苗,“你师父我死里逃生,多年不见,你不应该热泪盈眶吗!”
这个四界究竟怎么了,为何他开始看不懂了。
小狐狸一愣,大力摇摇尾巴,“啊师父啊啊啊啊!”
丫状树苗,“你先按捺一下,告诉我为何帝君和…吞儿在…在…在…”
小狐狸总算开窍一回,一屁股坐在医馆的门槛上,背对着身后一屋子的喧嚣和欢笑,抱着丫状树苗,抬头望着满天繁星,笑着道,“这是一个很长很长很长的故事,您听我慢慢慢慢道来。”
番外全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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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分感谢大家,感谢所有投地雷的小宝贝老爷们,摸摸大,鞠躬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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