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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大人在下[重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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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了一下白湖的脑袋,陆启苍再次闭上眼睛睡过去。
  白湖醒来,他是蜷缩在陆启苍怀里,头是枕着陆启苍的手臂,揉了揉眼睛,白湖睡眼迷蒙,以为自己还是一年前的小狐狸,吧咂着嘴巴还想继续睡。
  迷迷糊糊地睁大了眼睛,看清楚了陆启苍的脸,睡意去了一半,不过这样看还是像第一次见到陆启苍那样觉得老帅了,唉,要不是一直被欺负,白湖或许对陆启苍不会这么抵触。
  其实也不是抵触……
  白湖发现他找不到词儿来形容他对陆启苍的态度。
  陆启苍醒了之后就看到怀里的白湖睁着一双眼睛在发呆,动了一动发麻的手臂:“那么早就醒了?”


第34章 迷局
  “不早了; 太阳都出来了。”白湖动了动,向上挪; 与陆启苍并排躺着,衣服在移动的过程中往上窜了,白湖想拉下来; 扯着衣服的下摆,手肘却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疑惑地掀开薄被一瞧,只见陆启苍双腿间的老二翘起来了; 白湖皱起眉头。
  陆启苍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也往里一看; 随后嗤笑:“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白湖看看自己的:“没见我这样?”
  “你又不是人; 你是妖。”陆启苍说道,随后邪气兮兮地摸了一把白湖的大腿,“你要是想竖起来; 也不是什么难题,自个儿动手就行。”
  白湖哪儿能理解陆启苍话里的意思,只觉得被一个男人、还是个道士摸大腿万分别扭; 又把衣服往下扯; 抬脚踹了一下陆启苍:“我这样怎么出去啊!”
  “不出了; 就呆在屋里吧。”陆启苍好整以暇地睨着白湖; 气得白湖又踹他一脚。
  白湖不敢擅自开衣柜,怕有什么东西再伤到自己,卷着被子背过身去不理陆启苍了。
  陆启苍一条腿搭在白湖光滑的腿上; 勾了勾:“小狐狸,生气了?”
  “别碰我。”白湖闷声说。
  “行行行,我给你找裤子去。”陆启苍翻身下床,打开衣柜又是一阵翻找,将一条运动长裤丢到床上,“穿上吧。”
  白湖坐起来,掀开被子,尾巴恰到好处地盖住了那地方,陆启苍舔了舔嘴唇,走过去把裤子抖了两下:“应该是洗了的。”
  “应该……”白湖拿着裤子,凑到鼻前闻了闻,是香皂的味道。
  “有就不错了,你还嫌弃。”陆启苍揉了一把他的脑袋,“赶紧的,穿上。”
  白湖只好套上裤子,垮着脸:“那尾巴怎么办?”
  陆启苍摸着白湖的尾巴,暗想着手感真好,毛色莹亮顺滑:“反正是藏不了的,你看着办吧。”
  白湖正想着怎么办,陆启苍就控制不住自己顺着白湖的尾巴向开端摸去,来到白湖的尾椎处一戳,白湖一个激灵,毛都炸了:“陆启苍!”
  尾巴还不住地颤抖。
  陆启苍了然一笑:“原来这儿也是你的敏感点。”
  白湖伸手去抓痒以缓解被戳的地方阵阵酥麻:“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两人走出房间,老道已经在院子里扫地了:“隔着门都听到你俩的声音。”
  “师叔早。”看来房间的隔音效果不行。
  “师傅早。”啊,被师傅说了。
  “早饭煮好了,你俩去吃吧。”老道说,似乎对于白湖留宿的事情不放在心上。
  “是,师叔。”
  “是,师傅。”
  陆启苍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手刚要碰到白湖肩膀的前一秒,白湖走下阶梯,陆启苍嘴角抽了抽。
  白湖对老道说:“师傅,让我来扫吧。”
  “不用,也差不多了。”老道笑容和蔼,“厨房里有果子,你去吃吧。”
  “嗯嗯!”
  就这样,陆启苍左手捧着一碗稀饭,右手拿着馒头坐在阶梯上吃着,白湖站在一旁吃着果。
  “你现在幻化成人身了,能吃人类的食物么?”陆启苍喝了一口稀粥问道。
  “偶尔吃,”白湖说,“只是我不想吃,确切来说是目前还吃不习惯。”
  “你坐下来吧,我仰着头和你说话脖子很累啊。”
  “你不会站起来?”白湖居高临下地睨着陆启苍。
  “我懒。”陆启苍咬下一块馒头,边嚼边说,“你知道我这人,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
  “我真不明白……”白湖纳闷儿着咕哝道。
  “不明白什么?说出来,道爷我给你解惑。”
  “你这么懒的人怎么还能活到现在?好奇怪啊!你说是不是?”
  “……”
  白湖依旧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陆启苍仰着头看了他半天,终于忍不住了,拽他裤子:“乖,坐下来吧,咱俩好好谈谈人生。”
  “别扯!裤子掉了!”白湖攥紧了裤头。
  “坐不坐?不坐我就把你裤子扒了。”
  “有你这么威胁人的么?”
  “你是人么?”
  “有你这么威胁狐狸的么!”白湖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来,“就没见过哪个道士像你这样,跟个痞子似的。”
  陆启苍拍了一下白湖的后脑勺:“那么多话呢你?”
  白湖闷声吃着果子,还是那么脆甜爽口。“我这算是……旷工了吧?”
  “算。”
  “刘总会不会炒了我?”
  “这我就不知道了。”
  白湖抠抠脑门:“你觉得我有必要去找老周说一说么,现在这情况,也好让老周帮我应对应对。”
  陆启苍挑眉:“就你现在这模样,还想出门儿?”
  “晚上,”白湖说,“晚上没问题,拿个什么披在身上,黑灯瞎火的谁也不会注意。”
  “你是要扮鬼么?”
  “那就不披东西。”
  陆启苍想了想:“随你吧。”
  白湖吃完果子了,捧着自己的尾巴细细地抚摸:“那我这尾巴……不是要露在外面了?”
  陆启苍把碗里最后一口稀饭喝完:“有我在,你怕什么?”
  “那倒也是。”白湖看着自己的尾巴,想到昨儿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我们公司有个实习模特叫吴文静的么?”
  陆启苍想了想:“不记得。”
  “就是那天晚上我俩在公司救的那女的啊!记起来了吧?”
  “你这么一说我就记起来了,”陆启苍把碗阁在地上,“怎么突然说起她来了。”
  “我怀疑她被鬼缠身。”
  “你怎么知道。”陆启苍摸着肚子,斜靠在阶梯上。
  “昨儿晚上我和她去吃饭……”
  “你和她吃饭?”陆启苍还没等白湖说完直接打断,眼神复杂地看着白湖。
  “是啊,她老说要报答我们救命之恩什么的,我看她那么有诚意,也不好意思再拒绝,就和她去吃素菜了,味道也还不错。”
  “不是,”陆启苍还是把想说的话压下来了,“行,你继续说吧,她怎么着了。”
  “她上洗手间的时候估计是遇见鬼了,我一进到洗手间里边就闻到很重的戾气。”
  “那也不代表是她被鬼缠身吧?”
  “我还没说完呢!”白湖瞪他。
  “行行行,你说你说,我听着。”
  看到陆启苍的认错态度还算好,白湖说:“上一次她过马路,估摸着也是见到鬼了,愣在马路中间,你知道多危险啊是吧,为了救她我都用了闪移的法术,所以……就这样被老周怀疑了,老周问我,我就直接说我不是人类,是九尾狐。”
  “难怪,我说你不至于那么蠢就这样和他说你的真实身份。”陆启苍看着干净的院子,脑子在分析白湖的话,“按照你这么说,吴文静至少见了两次鬼,可那也不能完全代表她是被鬼缠身,或许是因为时运低呢?”
  “最重要的一点,”白湖顿了顿,“她对我撒谎。”
  “她骗你什么了?”陆启苍挑眉问。
  “我问她在洗手间里看到什么东西,她竟然说见到了老鼠,被吓到了,还叫我不用担心。后来我折回去问领地的老鼠,每一只都说没进女洗手间,这就证明了吴文静对我说谎,她为什么要隐瞒呢?而且我觉得她一定是看得非常清楚才会被吓成那样子。”
  陆启苍摸着下巴点头:“是有点儿不能理解,就算不能确定自个儿是不是真见鬼了,也不会刻意找借口骗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白湖点头。
  陆启苍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了,你收回来的那个女鬼呢?”白湖问。
  “昨儿我让师叔把她超度了,她的目标就是张德全。”
  “她有没有说什么?”
  “张德全给她下药之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死了之后发现自己被困在公司里。”
  白湖:“可张德全一口咬定她是自杀的啊!”
  陆启苍说:“当时我离张德全最近,我能肯定他没说谎。”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张德全完全不知道她被杀了,而警方得出的结论却是自杀。”
  “这就是个迷啊。”
  “但是有一点能确定,”陆启苍道,“如果不是张德全给她下药,她未必会死。”
  白湖叹了口气:“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吧,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
  “那不是?”陆启苍轻笑着,“哪儿像你们九尾狐,动不动就活个几千年上万年的,不知道咱们人类的苦啊。”
  “可我怎么觉得你比我们九尾狐还逍遥自在?”
  陆启苍一脸嘚瑟:“那是当然,人生苦短,就算过得苦也要笑着过啊,你说是吧?”
  “不是很明白。”
  “你又不是人,怎么会明白,别瞎想了,想多也没用。”
  白湖双手撑着脸:“其实我也觉得做人也挺好的。”
  “好吗?”陆启苍反问。
  “至少我目前体会到的人类生活还是不错的。”
  “那是因为你没经历过饥饿,贫穷。”
  “你经历过么?”
  陆启苍肩膀一沉,撇过头去:“我小时候把亲人全部克死了,你说我经历过么?”
  闻言,白湖放下了撑脸的双手,静静地看向陆启苍,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命太硬,连领养我的人都克死了,要不是师傅估计我都活不成。”陆启苍叹了口气,一转头就看到白湖正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喂喂喂,别这么看着我,我不需要谁来可怜。”
  “我不是可怜你,我是可怜我自己,”白湖说,“我都不知道我爹娘是谁。”
  陆启苍:“……”
  作者有话要说:  嗯,想想还是白天更新吧!
  感谢读者“葬隐”以及基友们投的雷雷~
  感谢读者“温暖”“施妤”“布丁蛋糕”灌溉的营养液~
  感谢看文撒花的小仙女们!爱你们么么砸!


第35章 碰面
  “听你这么一说; 你好像是比我惨。”
  “那不是?”白湖就没差挤出两行辛酸泪,“你好歹有个师傅收留; 我就自力更生独来独往。”
  陆启苍拍着白湖的肩膀,右手勾着白湖的脖子把人带过来,又将白湖的脑袋强压在自个儿的肩膀上:“乖; 别伤心了。”
  白湖怎么也推不开陆启苍的桎梏:“你放开!放开!”
  陆启苍惋惜地叹着气:“行了,别不好意思。”
  白湖好不容易挣扎地从陆启苍的大掌逃出来; 两只耳朵都红了:“干什么啊你!”
  “时候也不早了,跟我到三清神明前面静坐去。”
  “哦。”知道这样是为了他好; 白湖揉着耳朵,只好跟着陆启苍了。
  白湖坐在蒲团上; 抬头看陆启苍; 后者说:“看我做什么,面向神灵,打坐; 闭目,心静。”
  白湖都照做。
  陆启苍拿着那把被黑色物质黏上的金钱剑去找老道:“师叔,你说这是什么东西?”
  老道端详着:“小苍; 这金钱剑怎么弄成这样?”
  “上回那狐狸精逃了; 昨儿晚上我又遇见它; 眼看就要被我收拾了; 谁知道半路杀出一团黑雾困住金钱剑,那狐狸精又逃了!”
  “黑雾?”老周皱眉,松弛的眼角微微动了动; 似乎在想什么。
  “对,黑雾。”
  “你认为那黑雾是什么?”
  “像戾气,”陆启苍又摇了摇头,“但是我不能确定。”
  “你跟我来。”老道径直往西边的厢房走去,那是放法器和藏书厢房。
  进了厢房,老道搬出一副梯子,陆启苍赶紧帮忙,老道踩上梯子推开天花板上可移动的木板,赫然出现一个能容纳一人进出的入口,老道进到隐蔽的夹层里翻找,最后背着条形的布袋顺着阶梯慢慢下来。
  站在陆启苍面前,老道拍了拍条形布袋,有些微灰尘。
  “师叔,这是……”
  解开布袋的松紧带,往下一扯,露出木制剑柄,褪去布袋,一把尘封几十年的桃木剑亮出来了,只是剑身上也有黑色的物质,坑坑巴巴地结在剑身:“这是你师傅的桃木剑,二十年了,我一直把它存放在这里。”
  陆启苍双手接过桃木剑,抚摸着凹凸不平的剑身:“为什么师傅的剑也会有这东西?”
  老道沉声道:“当年师兄死的时候谁也不在身边,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要不是他手里的剑,我还不知道躺在地上的泥人就是他。”
  “我用了很多种方法也不能把那些东西弄下来,还师兄一个干净的肉身。”老道边说边回忆,“你当时也不过七八岁,却天资聪勄,见师兄死的不明不白,使用禁术想让师兄起死回生,可终究失败了。”
  “嗯,我记得。”陆启苍对那一夜的事记得清清楚楚,奈何他怎么聪明,怎么个有资质,也没办法与天地抗衡,没能把师傅从阎王手中带回来成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一转眼也二十年过去,你也长大成人,”老道感叹着,“只是你师傅他的死就成了一个不解之谜,直至今日我都想不明白是谁杀了他。”
  陆启苍看着手中的桃木剑:“或许……这个迷过不久就会被揭晓。”
  “小苍,你要是再遇到,千万千万要小心,不能恋战,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切记。”老道苍老干扁的手掌紧紧包裹着陆启苍的手,连同那桃木剑。
  陆启苍薄唇紧闭,目光锁在桃木剑上。
  是夜,白湖坐在陆启苍身边,趴在桌子上和陆启苍一起看着桌面上的金钱剑和桃木剑。
  “咦?怎么又多了一把损坏的剑?”
  “那是我师傅的。”陆启苍说道,视线依旧放在那两把剑上。
  白湖不敢碰,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下巴枕在手上:“你师傅也遇到了那团黑雾吗?”
  “我想应该是,”陆启苍拿起体积较小的金钱剑说,“你活了那么多年,见过这种黑乎乎的东西么?”
  白湖摇头:“没见过。”
  在灯光下瞧了会儿,陆启苍又把金钱剑凑到鼻子前,正要闻,白湖握住他的手腕,陆启苍嘴角勾出一抹笑:“怎么,担心我?”
  “还是小心为妙。”白湖认真地说。
  “没事儿的,要是有事早就有了,也不需要等到现在。”陆启苍轻拍白湖的手背。
  白湖松开爪子,小声说道:“谁知道呢……”
  陆启苍抬手揉了一下白湖的脑袋:“这事儿我有分寸,只是剑身上的东西是抠不下来了,这两把剑……算了废了吧。”
  白湖盯着那两把剑:“道家的法器不至于说废就废了吧?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再说吧。”陆启苍把桃木剑放回布袋里,“天黑了,走吧。”
  “上去哪儿?”
  陆启苍抬眼:“你不是说要去找周俊宇么?”
  “哦哦哦,对了,差点忘了这事!”白湖一个激灵,身形一闪就到了门外边了,还回过头对屋里的陆启苍一招手,“快点吧!”
  陆启苍笑着摇了摇头,背上斜挎布包跟着白湖往门外走。
  到了周俊宇家门口,白湖想起那天晚上周俊宇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场景,钥匙都掏出来了,却又转过身和站在他身后的陆启苍撞了个正着。
  “怎么了?”陆启苍拽住白湖的胳膊。
  白湖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道老周是不是有朋友在。”
  “有朋友怎么了,”陆启苍问,“你就和他说清楚就行。”
  “可是……”为什么他会觉得不好意思?
  “先敲门,再开门。”陆启苍朝门抬了抬下巴。
  白湖点头,敲门,钥匙戳进锁眼儿的时候门开了,门后站着的是那天晚上高大的陌生男人。
  男人看到白湖和陆启苍两个陌生人,问:“你们找谁。”
  “我找老周。”白湖仰头看他。
  男人声音变得冰冷:“你找他干什么。”
  “我……”白湖被这强大的压迫感咽了口唾沫,男人气场太强了,“我是他朋友,找他说点事情。”
  “什么事。”男人很明显就是不想让白湖进去。
  白湖刚想说话,陆启苍双手抱胸走上两步,把白湖护在身后,与男人面对面站着,身高足以与男人抗衡:“你又是谁啊,没见我兄弟手上拿的是什么?”
  男人眼珠子向下瞥了一眼,这才瞧见白湖捏在指尖的大门钥匙。
  不知怎的,白湖突然看到了男人眼睛里冒火!
  “白湖?”周俊宇的声音穿过男人飘出来。
  “老周!”白湖挥了挥手。
  周俊宇把男人推到一边:“走开,白湖是我朋友,你堵他干什么?”
  男人隐忍不发,调整情绪:“那屋里的东西都是他的?”
  白湖一脸懵逼,陆启苍看那男人的脸色也猜到这两人的关系不单纯。
  “是又怎么样?”周俊宇揽着白湖的肩膀,“秦毅,我说过咱俩的事已经过去了,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走吧。”
  周俊宇特地转过头不去看秦毅,而是和白湖进到卧室里,秦毅笑了,那是一种带着自嘲和受伤的笑,径直拿起挂放在沙发上的外套走出门,与陆启苍擦肩而过。
  直到门关上了,周俊宇才回头,昨晚他俩做了一夜,从客厅沙发到餐桌,再到卧室,满屋子都是欢爱的痕迹和味道,唯独白湖的房间还是整整齐齐地。
  周俊宇和白湖坐在床上,白湖说:“老周,我看得出你不开心。”
  修长的手指穿过头发,周俊宇笑了笑:“我没事。”
  陆启苍也进到卧室:“长话短说吧,你这模样不宜久留。”
  周俊宇疑惑地看向白湖,这才注意到白湖是穿着连帽卫衣的,帽头遮住了耳朵,五官显得更是柔和,软萌得真想掐一把他的脸蛋儿。
  “老周,我现在变成这样了……”白湖把卫衣的帽子取下来,露出两只毛茸茸的耳朵。
  “噗——哈哈哈哈哈哈!!!”周俊宇一扫心中的不快,实在忍不住了伸手捏着白湖的脸,“太可爱了!”
  陆启苍冷着一张脸:“喂喂喂,把手拿开。”
  周俊宇挑眉:“白湖都没说什么了,你急什么。”
  陆启苍的脸色就跟吞下只苍蝇似的。
  白湖任由周俊宇捏脸:“老周,不只是耳朵,我的尾巴也出来了,要好几天才能恢复。”
  “那你这样怎么上班?”周俊宇就是故意不松手,揉捏着白湖的脸,“太可爱了,这样去公司的话,那群雌性动物肯定会为你疯狂。”
  白湖哭丧着脸:“所以我来和你说一声,让你和刘总说我生病,要请假在家修养。”
  “这应该没问题。”周俊宇的手终于离开白湖的脸,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过火,要适可而止,“那你……上哪儿住?”
  白湖把视线投到陆启苍身上:“就住道观了。”
  “噢,”周俊宇意味深长地点着头,“明白了。”
  “那,就麻烦你了?”
  “客气啥么?”周俊宇往白湖身后瞧了瞧,又掀起白湖的卫衣,“哎哟,还真的是狐狸尾巴啊!”
  白湖把尾巴放出来:“啊,真舒服……”
  周俊宇抚摸着白湖顺滑的毛尾巴:“传说中的九尾狐,果然不同凡响啊!”
  陆启苍咳了一声:“小狐狸,该走了,别忘记咱们的正事儿。”
  白湖点头:“老周,那我先走了啊。”
  “那么快?”
  “嗯,去查个事。”
  “什么事?”
  陆启苍又咳了一下。
  白湖说:“还是先不要和你说了。”
  “就算你不说我大概也能猜到。”周俊宇帮白湖整理卫衣的帽头,拍了拍白湖的脑袋,“行了,你们走吧。”
  陆启苍煞有介事地说:“现在的你更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周俊宇没说话,当是默认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付之言”“何弃撩”投的雷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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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探查
  站在城市地标地王大厦顶端; 陆启苍凌风而立,剑眉星目; 目光犀利地凝视远方,夜风拂过他的发,衣袂翻飞——只是帅不过三秒; 陆启苍打了个冷颤裹紧了衣服,一脸怂样地转头看白湖:“站那么高干啥!不冷吗?”
  白湖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哈。”
  “高处不胜寒; 别耍酷了,办正事要紧。”陆启苍朝着城市尽头抬了抬下巴; “那片是高级住宅区,咱们今晚的目的地就是那。”
  “站得高看得远; 知道目的地速度就快了嘛。”白湖说。
  “看来你恢复也挺快的么; 还能飞。”
  “但是有些法术我使不出来。”白湖摸了摸头顶的狐狸耳朵。
  “那也足够了,今儿晚上只是去探一探。”陆启苍盘算着,“到了那你要听我的; 不能轻举妄动。”
  “放心吧。”白湖应下了。
  白湖不能幻化成原形,只能用人的姿态在高楼与高楼之间飞跃,与陆启苍时而错落交替; 时而并肩前行;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步伐一致; 两人稳稳落在一栋别墅前面; 陆启苍拽了一把白湖,将人扯进黑暗角落里隐蔽起来。
  “嘘,”陆启苍食指放在唇上; “先看看。”
  “刘总的竞争对手、张德全的避难所就是住在这栋房子里啊?”白湖貌似还挺满意,“看起来不错,回头我也买一栋。”
  陆启苍斜眼看他:“开什么玩笑,知道这一栋得多少钱么?”
  “钱而已嘛,”白湖不以为然,“慢慢赚,还是会有的。”
  陆启苍翻白眼儿:“你知道这儿一平方多少钱么?”
  白湖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自信?”
  “就算我不能买,我也可以变。”白湖拇指擦了一下鼻头,打了个响指,正要往空旷处一指,就被陆启苍握住了手。
  “小狐狸,我后悔带你来了。”陆启苍把白湖的手揣进自个儿的兜里。
  “放开!放开!”白湖甩了几次之后终于把自己的手从陆启苍的魔爪中抽离。
  “我在考虑要不要用根绳子把你绑在身上,防止你乱跑。”
  “……”
  “小狐狸,你别忘了刚才答应过我不轻举妄动的。”
  “……知道了。”
  有车子驶来的声音,陆启苍和白湖尽量往黑暗角落里躲,还好他俩身前有植物挡着,足够隐蔽。
  黑色宾利稳稳停在别墅前,车门打开,先是下来一个秘书模样的人,接着是一个和刘华年纪相仿的中年男人,梳着油头,身着西装,看似成功人士的派头。
  紧接着周围的闪光灯就亮起来了,闪到了中年男人的眼睛,他用手去挡,埋伏已久的记者扛着摄像机拿着录音笔纷纷涌上去,要不是有保镖拦着,那话筒和录音笔都要戳到中年男人脸上了!噼里啪啦地闪光灯一下接着一下,照得人脸色惨白惨白地。
  陆启苍和白湖对看一眼:还是继续候着吧,人太多了。
  “季先生,对于贵公司模特张瑶被拍到与比赛评委徐宏升从酒店出来的事件做出解释吗?”
  “贵公司是否以模特培训为由向评委提供性服务?”
  “季先生麻烦您说一说贵公子与模特陈岚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季先生您……”
  “季先生……”
  一旁的秘书大喊着大喊:“别拍了!别拍了!”
  陆启苍点了点头:“原来是父子俩。”
  白湖拍拍陆启苍的肩膀,往记者群那边指了指,陆启苍的视线越过那些涌动着的脑袋,只见一个半透明的白色鬼影赫然站在旁边!
  并且还是面向中年男子,十指成爪,似乎要做什么,那鬼陡然转过脸来,黑洞洞的眼眶,灰白的脸,穿着带血的白色裙子——
  一辆哈雷摩托直接把那鬼影撞散!冲进记者群里面,还好记者们听到油门的轰响躲避得快,不然肯定要撞翻几个!
  从车上下来的年轻人把头盔摘去丢给保镖,嚣张地撸了把头发,指着记者说:“干什么!都追到我家来了!你们这些记者狗仔队真是阴魂不散啊!”
  中年男子冷冷地看着年轻男子。
  “爸,咱们进去吧。”年轻男子讨好般地笑脸相向。
  看得出中年男人碍于在记者面前不好发作,狠狠厉了儿子一眼,在保镖的保护下径直进到大门里边,别墅的雕花铜门很快关上,两个保镖站在大门外,犹如守卫一般,那群记者才作罢,失望地四散。
  见人走完了,两个保镖这才进去。
  陆启苍和白湖从阴暗角落里走出来,站在鬼魂出现的位置,嗅着空气中不寻常的气息。
  知道那鬼魂已经离开了,陆启苍说:“好强烈的戾气,竟然能在那么多人的地方出现,看来这鬼不简单。”
  白湖思索着:“这么强大的戾气我好像在……在哪儿遇到过。”
  “你回忆回忆?”
  “对了,”白湖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场景,“就是上次我和吴文静去素菜餐厅吃饭那天晚上,女洗手间里的戾气和这儿的是一样的!”
  “你确定?”陆启苍挑眉。
  “就算不是十成,也有九成的相似度。”
  “可是你没亲眼见到女洗手间里的鬼,所以你单靠嗅觉来判断是不够的。”
  白湖沉默,而后又说:“我是没见过,但是吴文静肯定见过!”
  陆启苍摸着下巴,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你想要吴文静把那鬼画出来么?她不是刻意隐瞒你么?”
  “总会有办法的,这事儿就交给我吧。”白湖看似很有把握地说道,一双漆黑的眸子在夜里闪出精光。
  “那行,你可以先去试探试探,等她放下戒备之后再——”
  陆启苍还没说完,就看到刚才记者群里的几个人走出来,陆启苍就没往下说。
  白湖转过头去,一个男记者就说:“你们是哪个杂志社的?”
  “三清杂志社。”陆启苍双手抱胸,饶有兴趣地睨着男记者,“请问有何贵干?”
  男记者打量陆启苍和白湖,做狗仔队就像小偷一样,是不是小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贼眉鼠眼的,狗仔做久了之后都会染上“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行为习惯,可眼前这俩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同行呢?“三清杂志?没听说过。”
  “咱们杂志社刚成立,和你们这些老油条,哦不,是老前辈,肯定不能比的。”
  男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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