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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之强霸帝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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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次陷入昏迷的龙若却始终不肯醒来。三天三夜后,医生说她的身体正在慢慢好转,很快就会醒来。
七日后,医生说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至于为什么还没有醒来正在会诊研究。
十五日后,医生终于遗憾地说道:她至今没有醒来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自己在潜意识里不肯醒来,不想回到现实。
萧子落疯狂地冲到龙若床前,用力的摇晃着她,他大吼,他大叫,他问她为什么不肯醒来。自己到底应该怎样做才能回到那人身边?
陈洪将他拉开,不停的劝说着。可是,他什么也听不见。脑海里全部都是那个人的身影,他的一举一动,他的一言一行。
他不温柔,他很冰冷,但那千万年的冰冷却恰恰是自己最迷恋的。
他心狠,他手辣,但他却总是在暗中承受一切痛苦。他默默承受着自己的背叛,他默默隐忍着自己给他的侮辱,他默默宠溺着自己的放纵。
其实,他才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他的温柔隐晦不显,他的温柔如海之深。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萧子落每天都会去医院看望龙若。
他疯狂的大吼大叫,他卑微地小声祈求,最后痛苦的诉说,告诉她自己有多么的爱那个人,告诉她自己有多么的想念那个人。
可是,昏迷中的龙若就是不肯醒来。
卷三 第四章 三世恨解
萧子落每次去医院看望龙若,陈洪也都会去。他凝眉看着萧子落大叫,他苦涩的看着萧子落祈求,他安静的听萧子落诉说。
后来,萧子落不再去医院看望龙若,每日只是醉酒,每日都是昏昏沉沉。
陈洪没有劝他,只是坚持每天赶往医院,陪昏迷的龙若聊天,他会讲故事,讲自己和萧子落之间的故事,讲萧子落和那个孩子的故事,还会讲一些关于奇龙若的往事。
最后没得讲,他就讲自己小时候的事,讲一些无聊的笑话。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坚持到这种地步,但是他知道,自己很希望这个不一样的女子能够醒来。
这一日,龙若终于醒来。陈洪激动的将她抱在怀里,然而这次苏醒的龙若却是对他非常冷淡。
她很少说话,却是在每次说话之前都会唤他一句“亦弘”。
陈洪不介意他唤自己什么名字,也不介意那个人是谁,只要她肯醒来便好。
萧子落接到陈洪的电话,听说龙若醒来,像疯了一样快速赶往医院。可是在他看到龙若之后,却突然沉默了,他竟然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什么也问不出来。
他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很懦弱,他怕她什么都不知道,他怕自己再也回不去那个古代,他怕自己再也见不到自己深爱之人。
对希望的渴望,对希望的祈求,全部变成了痛苦压抑的沉默。
龙若见他不语,自己也就不理。只是安静的听陈洪说话,他说的那些自己听不懂,也不明白。但是,慢慢的,渐渐的,自己懂了,自己也明白了。
四个月后,龙若痊愈离开了医院。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陈洪将她接到自己的别墅。就这样,她在陈洪的家住了下来。
五个月后,萧子落拿着离婚合约去了陈洪的别墅。陈洪看着离婚合约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龙若接过之后看了看,上面写的什么,她一点也看不懂,不过她知道这张纸便是休书。
拿起圆珠笔在纸上签了自己的名字,看着上面那歪歪扭扭的三个字,她那娇美的容颜微微的笑了。
因为这三个字,是亦弘前几天刚刚教会自己的,她现在一想起当时的情景,都会觉得很甜蜜。
萧子落拿起合约离开了,他将自己的全部固定资产都给了龙若,将萧氏集团的全部股份转到了陈洪名下。然后又将自己多年的积蓄悄悄转到了自己父母的账户上。
他没有离开,他只是每天在公寓里醉酒,醉酒之后就会睡觉。他希望自己能够沉睡,最好是一直睡下去不再醒来。他很想做梦,因为梦中有着自己的爱人。
可是每次睡去醒来,都会发现自己什么梦也没有做过,更没有见到那个人。
所以他就再喝,喝得一塌糊涂,可是他却发现自己的睡眠越来越少,即使是睡了也没有梦。
每次在无梦的睡眠中醒来,他都有一种冲动,那就是死。是不是自己死了,就可以回到那个古代去?
可是他又不敢死,不是惧怕死亡,而是怕死后依然无法回到那个古代,依然无法见到自己深爱之人。
六个月后,萧子落完全变了一个人,一头短发变成了中发,而且杂乱油腻,满脸的胡茬将他俊朗的面孔全部遮掩,一身西装褶皱不堪。
有时他自己都会闻到身上那股子恶心的臭汗味儿,可是他不在乎,依然醉酒度日。因为没有那个人的日子,便不是活着,还在乎什么形象。
这一日,公寓的房门被轻轻开启。一个高挑娇美的女子走了进来,她身穿粉色长裙,亚麻色长发披散在腰间。
萧子落躺在地上,周围堆满了酒瓶酒罐。他慢慢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开始喝自己手中的烈酒。
龙若淡淡的看着他,然后在他面前蹲下身来。轻轻的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很想回去见那个人,我也很想告诉你我是怎么来的。可,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在这几个月里,她明白了很多事情,她知道了什么是和平社会,她懂了什么是平等人生人权。她学会了写汉字,她学会了用电脑,她看了古书记载,虽然书上没有记载自己的那个年代,但是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自己也许是穿越了时空隧道,或者是别的什么。
但是她清楚的知道一点,那就是自己的灵魂还活着,而且在这里见到了自己最恨之人,更是见到了自己最想珍惜的人。
也许,陈洪并不是那个曾经深爱过自己的凌亦弘,但是自己在他身上看到了亦弘的影子。
也许,现在的自己并不爱他,但是自己能清楚的感觉到,和他在一起时很快乐。快乐的让自己忘记了仇恨,忘记了所有忧愁。
也许,他也并不爱自己,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每日看着他,这样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萧子落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反应。龙若又静静的看了他一会,然后伸出右手送到他的前面,摊开手掌。
萧子落微微皱眉,凝神看向龙若手心之物。他那深陷凸凹的眼眶很是恐怖,此刻却变得更加惊骇。
“这是什么东西?”只见一颗小小的圆形珠子正静静躺在她的手心,并散发着刺眼的光芒,将整个灰暗的公寓照得通明无比。
“含婴丹”龙若语气轻和。“这是我奇龙教圣物,我只知道自己失去意识后,是这含婴丹的霞光将我的灵魂包围,直到醒来之时。”
萧子落听语,一下坐起身来,紧紧的看着龙若。无比激动的问道:“我要怎样做?”
龙若低头沉默了一会,然后再次抬起头说道:“此物本已被我服食,本以为它在体内已经溶解。却不知为何,在我沉睡的那三个月里,它竟然在体内又慢慢凝聚成形,然后又在我沉睡醒来之时浮出了体外,慢慢由虚化又凝成了实体。”
萧子落很是疑惑的看着她,开口问道:“你是让我吃了它?”
“是!但是我不能保证什么,此物曾被无数人服食过,可是每个人服食此物之人最后都是七窍流血而亡。至于他们死后会如何没人知道,所以你要想清楚。”
萧子落没有任何的怀疑,而是兴奋的笑了。然后伸手将含婴丹接了过来。看着手里的含婴丹,心中有了一丝希望。不管是否成功,自己都要试一试,不想再一直这样沉沦下去,不然自己将永远无法见到他。
再次抬起头看向面前的女子,开口问道:“你不恨我了吗?”
她终于肯放下那无谓的执着了吗?
龙若站起身,低头看着面前这个落魄男子。曾经的他是那样出色,那样的张扬自信,那样的威武深沉。可如今的他,为了爱,为了情,竟然也在这般的痛苦着。
“我恨了那么久,真的很累。如果忘记仇恨,能让我快乐,那么为了他,我宁愿放弃仇恨,选择他给我的快乐。”
萧子落淡淡的看着她,如今的她是那样清爽洒脱,一脸的淡然轻和。看来,她已经找到了幸福,找到了自己的真爱。
龙若见他不语,转身向门外走去。
“祝你幸福”身后传来那人的沙哑之声,虽然只有四个字,但龙若知道,那是他真心真意的祝福。
“谢谢!我也希望你能找到幸福。若是还有来世,希望我们永远都不要再见。”抬脚继续向门外走去。
门外是那阳光明媚,是那鸟语花香。门外有那人的等候,有那人的温暖。
如果真的再有下一世,那么自己,将要给面前这个温雅绅士男人一个完美的爱情。
陈洪一身墨蓝西装笔直的站在车外,看到自己等待的女子,向自己慢慢走来,他露出一丝儒雅的笑容:“怎么样,他还好吗?”
龙若淡淡微笑着向他走来,娇美的容颜在阳光的照射下,是那样夺人醒目。
“还好吧!你不怀疑我是在害他吗?”毕竟服食了那含婴丹后,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不!我相信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子,我也相信他一定会找到自己的爱人。”
陈洪将车门打开。“我们回家吧!”
“好!”
卷三 第五章 天闵三年
天闵,皇城,落王府邸。
落王府邸,侍婢太监数千,禁军侍卫上万。如今的落王府邸是天闵都城一大禁地,凡是原本靠近落王府邸五百里内的建筑全部被拆除。
高深的院墙四周,尽是威严森武的禁卫军,每时每刻都有戎装军将巡逻把守。
若问为何如此,那要从三年前说起。天闵王朝的年轻皇帝,年仅三十三岁,突然宣称病重无法打理朝政,传位于太子萧子祥,也就是当今圣上祥帝。
而如今的前皇帝被称为太上皇,身为太上皇的他没有留在宫中,而是以养病为名休养在落王府邸。
所以,如今的落王府邸不准任何人靠近,彻底成了禁地,重地。
听说落王府内,不但住着当今病重的太上皇。而且,还睡着一个活死人落王千岁。
据说,三年前,纯良的落王殿下,爱上了一名绝色男子。爱上男子的他突然性情大变。他为了那名男宠,不顾朝廷威逼,休弃了结发之妻,为了那名男宠,不顾魔名远扬,虐杀无数生灵血洗正天门。
后来,那名男宠重病死去,他便伤心欲绝沉睡不起。
曾有落王府内出来的侍人传言说,其实落王殿下早就死了,不然为何要睡在那偌大的冰窖之中。太上皇为了保存他的尸体,长年累月的往落王府邸运送巨冰。
也有人传言说,落王根本就没死,只是得了一种非常奇怪的病,需要寒冰镇体罢了。
然而,所有人都一致认为,天闵的太上皇是爱极了自己这个儿子落王千岁,为了他耗损打量人力物力,不远万里常年从北契往天闵运送寒冰。
不单单如此,而且还为他建造了一座非常华丽而又美妙的地下寒冰殿宇。
据说,当年太上皇为了在这落王府邸建造这样一座冰殿,累死了很多人,更是花费了无数钱财。
而落王府邸内的个别侍人是这样认为的,因为如今的太上皇虽然身体不适,却是天天都会去那个地下冰殿看望沉睡中的落王。
每次进去都会呆很久才出来,有时一去就是整整一天。真想不明白,一个活死人罢了,有什么好看的。
再说,那偌大的地下冰殿冷的可怕,寒的恐怖。他到底是怎样在里面呆的呢?他不是身体不适吗?虽然看不出他到底病在何处,却是头发都白了。不过,白了发的太上皇还真是迷人。
张笑一身雕翎戎装,笔直的站在落心殿门前。如今的他器宇轩昂,沉着威武,早已没了三年前的土气。
如今的他是落王府内禁军护卫副统领,他的职责是保护太上皇的安危,保护落王府内的安宁,不过他更想保护那个人的安危。
自从三年前从北契归来,他便立志要学好武功,因为他想保护自己想要保护之人。寰宇教了自己枪术,上官云教了自己箭术,鹭王教了自己剑术,虽然自己哪一样都没有学到登峰造极,但是他确信,现在自己有足够的能力保护那个深爱之人。
身后的落心殿内,琴声轻悠,婉转流畅,犹如淡淡的忧伤,浓浓的思念缠绕着他的心。
柳儿一身浅水淡绿缎袍坐在台案前悠然的拨弄着琴弦。如今他是落王府内的半个主人。
不过他每日都要赶往落心殿来侍奉太上皇半个时辰,他的侍奉很特别,那便是每日清晨都要抱着长琴赶往落心殿,为太上皇弹上一曲。
然而太上皇每日都会听他弹奏,却是每日只听一曲《诛华》。
不远处的椅榻之上,依靠着一抹月牙白袍男子。这名男子拥有三千银白之发,额前那银白之丝,被一支象牙白簪轻轻挽束半数,伴随后发丝丝银白全部垂落在他的腰间。
微锁的眉宇,轻闭的双眸,仿佛带着深深的痛楚与孤寂。犹如雕刻出来的鼻梁,浮着水光的双唇,仿佛是让窥探之人一眼便陷入那久远的深海之渊。
他身边卧着一只白色雪狐,此时这只白狐正垂头沉睡着,似乎是一点也没有将那让人心碎的琴声听进耳里。
琴音伴随着尾音慢慢而止,柳儿收回双手,抬起头遥望银发男子。一双明亮的眸子闪过一丝伤感。心里暗暗的问着,难道他睡着了吗?
然而,对方却在这时,微微抖动了几下浓郁的睫羽,冉冉睁开了那神秘的双眸。
柳儿只觉自己看到了世界上最美丽的桃花,朵朵粉白,朵朵雍容,朵朵忧郁。就如椅榻旁的那一株桃花树一般绽放得异常惊艳夺目。
银发男子慢慢站起身来,然后转身看向那一棵开满了美丽桃花的桃树。
这一棵桃树是他送给自己的,是他用尊严换来自己的呵护。当时的自己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若不是柳儿告诉自己,自己到现在还无法明白。
可是,明白一切的自己却是那样痛,原来全都是因为自己的眼睛,所以他才会如此的迷恋桃花。
轻叹桃花艳,不知离恨苦,琴尽梦还空,相思痛刺骨。
落儿!这株桃树如今已经开出美丽妖娆的花朵,如果你能看到,该有多好!
萧涵天收起忧伤的眸子,将椅榻之上的白狐抱起放在怀里,轻轻的开口说道:“狐儿!我们该去看望落儿了,他一定等急了。”
今天似乎晚了一些,不知他一个人睡在那冰冷的殿宇中有没有寂寞,有没有想念自己。
柳儿的泪水瞬间滑落脸颊,急忙低下头去隐藏自己的伤感。
狐儿抬起头定定的看着萧涵天,然后伸出狐舌在他的手上轻轻舔舐了几下。它似乎也是在为他心痛,并安慰着他。
萧涵天转身对柳儿说道:“你回去吧!明日再来。”说完,抱着狐儿走出了落心殿。
柳儿没有说话,也无话可说。因为这一句是这个男子在这三年里,对自己说得最多的一句,也是唯一的一句。
张笑见萧涵天走出落心殿,目送着他离开。自己没有跟上去,也没有派任何人跟去。因为他知道,他的身边有着另一个人保护,那个人是他的影子,不论他走到何处,那个影子就会跟到何处。
林绝一直隐藏在暗处,没有发出任何气息。他知道萧涵天知道自己的存在,他知道萧涵天从不在乎自己的存在。
三年前,自己在暗中跟随他赶往北契,本是为了保护他,却不想在途中遇见了自己的死对头蓝川君。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所以重伤不起,没能及时赶到龚雪峰。
那个人死了,是如何死的自己从来没有打听过。也许他没有死,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进过那座冰殿,所以那个人现在如何没有人清楚。
太上皇不允许任何人进入那座冰殿。更何况,在这三年里,他从来都没召见过自己,从来都不让自己在他的面前出现,更没有问过自己当年去了哪里。
其实,自己心里很明白,就算当时的自己赶到了龚雪峰,也未必能改变什么。
只是,自己的心里总感觉亏欠了他些什么。所以自己便在他退位之后,由光明之身又自愿转为了暗影。不是为了那卑微的情感,而是为了补偿自己的过错。
看到前面的银发身影进入地下长廊,林绝便自动停下身影,隐入了附近的丛林之中。
萧涵天进入长廊之后,轻轻地发出一声微弱叹息。林绝为什么一直不肯离去,自己不想理会,毕竟那是他的决定。
可是今日的他,似乎情绪有些不稳,混乱的步伐与呼吸早已败露了他的踪迹,这样的他已经影响到自己的生活。看来是该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地下长廊很深,随着缓慢的步伐,寒冷之气越来越近。越加接近寒冷,心就越加刺痛。
推开厚重的冰冷殿门,偌大的冰晶殿宇展露无遗,满目的晶莹剔透,满心的寒冷刺骨。
冰晶的墙壁,冰晶的地面,冰晶的桌椅,还有那偌大的寒玉冰榻。
寒玉冰榻上睡着他,睡着那一抹张扬的红,睡着被自己冰封起来的挚爱。
松开怀抱,狐儿顺机跳下水晶地面。慢慢走近寒玉冰榻,在他的身边轻轻坐下身来。
他依然紧闭双眸,依然睡得香甜。虽然脸色很白,却是那样的祥和。
伸手抚上隔着冰晶的脸孔,好凉好寒。“落儿!我来看你了,我今日来的有些晚,你不会怪我吧?”
轻轻俯身,趴在隔着冰晶的胸膛。“落儿!你已经睡了三年零六个月,整整是一千二百七十九天。你知道吗?我好寂寞,没有你在我身边陪伴,每晚睡去之时都会觉得很冷。好想念我们相拥入睡的日子,你的身体是那样的火热,你的心跳是那样的强烈,似乎是将我的所有冰冷都融化成水。”
“落儿!昨日夜里我又做了那个梦,梦见你一身红袍银色战袍,真的很威武。你说你要拿回你的灵魂,然后好好的爱我,你还说我们的以后一定会很快乐。我还梦见你对我说了那两句,白发三千玉容颜,灭世修罗恨不归。落儿,你说你的这两句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很早很早以前你就已经知道我们会有这样的结果?”
“落儿!你看,我的头发真的白了,是为你而白。我真的很喜欢自己现在的发,因为这是我爱你的证明。只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等你醒来,看到我的一头白发,会不会觉得我老了?会不会就不喜欢我了?”
卷三 第六章 如果奇迹
“落儿!你什么时候才能拿回自己的灵魂,回来好好的爱我?你知不知道我等得很辛苦?这一千二百七十九天真的很难熬,犹如一千二百七十九年一般长久。你再不醒来,我可就真的老了,不过没关系,如果这一世我等不到你,那么就去下一世等,一直等到你来寻我可好?”
“落儿!昨日若红来了,她想见你,我没有准许。我不想让任何人打扰你休息,你不会怪我吧?”
“她告诉我说,你曾经为我建立了一个帮派,如今这个帮派很强大,各国武林没有一人敢挑衅。不过,名声似乎不太好。对了,她还求我转告你,这个帮派在三年前就已经有了它的名字。叫落天阁,她说你听见这个名字一定会很高兴很喜欢。”
“落儿!你怎么那么傻?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害得我一直对你胡乱猜疑,以为你喜欢翟琦霖,以为你喜欢陈逸飞,还怀疑你喜欢那个小优和柳儿,甚至怀疑过你喜欢展无忧。你看,我也很傻,竟然一直看不出你喜欢的人就是我自己。”
“落儿!我以前一直很小心眼的怀疑你,还很恨你,一直想杀了你。你现在听了会不会伤心,会不会怪我?”
“落儿!其实我是一个没有责任心的人,更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我一直想做一个平凡的人,根本就不想做什么皇帝,所以你为我建立这个帮派真是无用了。我已经将皇位传给了子祥,我想这样等你醒来,我们就可以一起去看世间的大好河山,一起去看世间的美人儿,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碰他们的。我还要和你一起看那每个不一样的日出。”
慢慢坐起身来,温柔地看着沉睡之人。他听不到自己的自言自语,他感受不到自己的思念与痛苦。
水晶般的泪水滑过冰冷的脸颊,滴滴落下,点点渗入冰封着他的冰晶之内。
其实自己很清楚,他是真的死了,他永远都不会醒来。
以前,自己从来都不知道,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也会有流泪的一天,而且还如此的多,这三年多里,自己每日都会来这里,为他落下伤心的,思念的,悔恨的泪水。
如果,当初的自己没有那样倔强,早一点在他面前摘下那个面具,他是不是就会早一点的向自己告白。
如果,当初的自己不要那样纠结,早一点抛开那父子血缘的揪扯,那么他是不是就不会死?
如果,那一夜过后,自己不去追究什么无谓的尊严,不隐瞒一切,早一点告诉他真相,他是不是就不会活得那么累。
如果,天心殿那一晚过后,自己肯早一点接受自己的真实心意,向他承认自己的爱意,他是不是就不会离开天闵。
如果,他不离开天闵,那么如今的他,是不是就不会睡在这个冰冷的殿宇中。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冰殿之内的萧涵天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只知道,自己说累了,也苦累了,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他慢慢站起身来,再次温柔的抚向那隔着寒冰的脸孔。“落儿!我明日再来看你。”
这时,不知一直躲避在何处的狐儿突然跑了出来,站在萧涵天的脚下啼叫不止。
萧涵天微微低头看向啼叫的狐儿,悲伤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狐儿告诉自己说萧涵玉来了,此刻正在外面与林绝纠缠。
看来一定是林绝不让他进来,所以两人便争执了起来,只是他林绝怎么可能应付得了萧涵玉。
也不知道如今的萧涵玉是什么样子,足足已有三年未见。
微微叹气之后,抬脚向冰殿门外走去,却不想这时殿门在外面被开启。
一身墨蓝锦袍男子顿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依然身姿挺拔,锦袍之上盘龙锦绣张扬而又威武。
萧涵天淡淡的看着萧涵玉,如今的他虽然身姿挺拔,脸上却是多了些沧桑,沉稳之中也多了些风霜。难道这三年里,他过得不好吗?
萧涵玉那锐利的眸子全是惊讶之色,自己虽然早就听说他白了发。可是这满目的银白依然让自己惊骇不已。
三年前,自己为了陈逸飞离开天闵。当时的自己,只是一心顾忌着陈逸飞。将他与朝廷全部丢在脑后,为了陈逸飞还在暗中破坏了他的多次计划。
而一年前归来,故人心亦死,虽然他不是为了自己,但是看着他那满头银发,心里依然会觉得心痛与内疚?
“你杀了他?”萧涵天没有任何情感的开口问道。
“我没有动他,只是让明逸轩陪他过过招。”他知道他是在问那个该死的奴才,一个甘愿为他去死的奴才。
哼~!真是没想到,一个奴才而已,他竟然也会这么在意。
“你来此何事?”萧涵天再次开口。
萧涵玉没有回答他,而是将目光转向这偌大的寒冰殿宇,果真像那传言所说的那般壮观。
精细的寒冰壁画,美轮美奂的冰晶桃花妖枝盆景,精致的寒冰玉器。真是应有尽有啊!难道他这是在建造地下寒冰皇陵不成?
将最后的目光定在那寒玉冰榻之上,看着那被寒冰所尘封起来的红衣,心中突然有些失望。原来他真的死了。
“呵呵~!哈哈~!”萧涵玉突然阴阴的笑出声来,那恐怖的笑声由低而高,由慢变为狂躁。
萧涵天微微凝眉,他觉得萧涵玉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
“你笑什么?”他的笑声太吵了,已经打扰了落儿的安宁。
萧涵玉听见萧涵天那微怒的低喝停止笑声,将目光又转向他那曾经令自己迷恋多年的绝美容颜。
他突然觉得好遥远,当年的三个少年,两个曾为他情伤,而他却始终一身截然世外,从不让任何一个进入他的内心。
三个人,一个无意,剩下的两个却在互相伤害。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傻,直到那一个离开,才明白什么是自己想要的,想爱的。
“我是来告诉你,陈国的国君就快大婚了,就在三个月后。”萧涵玉的话语带着淡淡伤感,淡淡的忧郁。
萧涵天听语心中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原来他是为此事无法释怀。如今的陈国国君乃是陈逸飞,看来他还是无法忘记他。
“他是否大婚,何时大婚,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是!在你的心中,任何人都与你无关,可是你知不知道,曾经有很多人为你付出,为你心伤?”萧涵玉突然变得愤怒。
萧涵天沉默,但是他没有沉默太久。他不觉得自己欠他什么,他不觉得自己欠过任何人。
“我从没要求过任何人为我付出。更何况,当年我并不想做什么皇帝,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你可知道,我当年有多么不情愿,你可知道,我曾经也为此付出很多?”
“什么?”萧涵玉无比惊愕的看着他,难道自己做错了吗?如今他竟然说出这样无情无义的话来。
“你不必如此看我,所有人都认为你大公无私,将那个至高无上的皇位让给了我。可是我知道,我很清楚你在想什么,你只不过是不想失去自由,你只不过是想用那把龙椅捆绑住我的脚步。”
萧涵玉那挺拔的身躯微微晃动,似乎是有些无法站稳。他恐惧,他惊慌,他心虚,他内疚,原来面前的这个人什么都知道,连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都这般的清楚。
“我~~!”无话可说,无言以对。可是,当年的自己对他是真心真意,他为什么就看不到这些?
“过去的事情我本不想再提,当年你将皇位推给了我,数年后你却为那陈逸飞背叛了天闵。你帮助他逃脱我的追捕,促使他成为当今的陈国国君,如今他要大婚,你却来找我质疑,我又能给你什么答案?”
萧涵玉越听越心慌,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己促成的吗,难道所有的错都在自己身上吗?
“不~!不是的。”
萧涵玉突然转身冲向寒玉冰榻,指着那被冰封的尸体大声喊道:“都是他,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带着逸飞逃出天闵,逸飞他怎么可能会成为陈国的皇帝?如今他又怎么可能大婚?”
萧涵天紧紧盯着几近疯狂的萧涵玉,此刻的他也变得无比紧张起来。“你想做什么?”
“哈哈~!哈哈~~!我知道你很在乎他,我知道你喜欢他。不,你是爱他。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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