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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龙_木兮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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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幕成为他的阴影。
虽然后来那只沧龙被击毙,但他的伴侣,那只暴龙还有沧龙的基因。
杜仓还是会恐惧。
手机收到短信,大意是台风将于今晚登陆,希望市民外出小心。扔掉手机,从冰箱里倒了杯红酒,一饮而尽,终于感到些许困意。
深夜,杜仓翻来覆去没有了困意。不知是不是台风的原因,他感到燥热。眉头紧皱,觉得有只大手从他光|裸的大腿往上摸,缓缓滑动,如跗骨之蛇紧紧缠绕住他的腿,深入到秘境之处,操控他的灵魂。
杜仓眉头拧得越发紧,猛地睁开眼喘气,掀开被子发现什么都没有。衬衫下面只有一条男士男裤,双腿修长光滑没有一根腿毛,皮肤在灰色的床单对比下显得尤为白皙。
他下床喝水,来到客厅先是查看小暴龙的情况,端着水杯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忽然从面前光滑的墙壁反光里看到身后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谁?!”杜仓转身,警惕的看向沙发上的身影,“你是什么人?”
身影不为所动,杜仓趁机打开电灯开关。瞬间,客厅灯火通明,而杜仓在看清坐在客厅的人影后,警惕变成惊恐,脸色变得苍白,半晌无法开口。
沙发上拥有着慑人的金色眼珠的暴君在看到王后着装后,本想要惩罚的心情变成别样的情绪。他微笑着,如端坐在萨麦尔主城中心大楼最高层的王座上,无数次凝望他珍贵的宝物,他的王后,他的小吉纳。
在暴虐龙金色的眼珠注视下,杜仓浑身无法动弹,连颤抖都只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声音。
他小小声的询问:“你……怎么会来?”几率太小了,他的语气里充满微弱的希望:“所以你只是……投影对吗?”
暴君微笑的弧度微不可查的下垂,摊开右手手掌,手掌上的大拇指戴着红宝石戒指,那枚戒指是这头暴龙的身份象征。
他说:“我的小吉纳,你最好现在乖乖到我的面前,坐到我怀里来。亲自向我解释,违反身为伴侣的职责,应该如何熄灭我的怒火。”
杜仓慢吞吞向前移动,在伴侣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转身跑进卧室关上门并狠狠骂道:“!去你*的混球!!滚!!!你有本事当着我的面把门踢开,你敢踢开咱俩就离婚!”
暴龙的笑瞬间消失,金黄色的眼睛瞬间变成恐龙的竖瞳,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下一刻,他消失在了客厅沙发上。
房间的骂声戛然而止。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如何熄灭暴虐龙的怒火?
坐上来,自己动。
……(╯‵□′)╯︵┻━┻魔鬼吗你?!这样一点都不酷炫了!!!
话说今天也还是不知道攻的名字啊。
第6章
外面没有动静,不像那只暴龙该有的反应。杜仓悄悄拉开门,从门缝看外面,客厅早就没有伴侣的踪影。他猛然拉开门,四下查看,确实没有伴侣的踪影。
杜仓松了口气,回屋把门关上。转头时一双长腿进入眼帘,他顿了两秒,反应迅速的转身开门。门刚一开,从后伸出双手压在门板上,砰的一声关上。伴侣危险的气息靠近他,呼吸出来的气息打在赤|裸的皮肤上,激起粒粒小疙瘩。
杜仓背脊很快就酥软了,从脖子沿着脊骨软一路软下去,连腿都有些站不稳。呼吸急促,双手微微颤抖。一半是因为恐惧,一半是因为熟悉。
他旷了一年。还没逃出萨麦尔主城时,伴侣的欲望是他难以应付并感到疲累的,说得明白点就是太纵欲。纵欲了七|八年的情况下突然素了一年,轻轻一点的刺激就如同干枯的草原上掉下星火,星火燎原。
伴侣伸出舌头,隔着衬衫舔杜仓的肩膀,一路舔上去,舔到脖子上。没有衬衫的阻挡,那种熟悉的有些粗粝的触感让杜仓直接腿软往后倒下,伴侣顺势抱住他的腰,用力的箍紧。
“我的小王后,我们有很多时间来讨论你带着小儿子逃离萨麦尔的原因。”
暴虐龙本来就是种对伴侣有强大占有欲和独占欲的生物,更何况这是只君王级别的暴虐龙。暴龙乖巧的伴侣却趁着没人注意到的时候偷偷逃走,逃到他差点就找不到的地方。
暴龙差点失去他的小王后,愤怒焚烧他的理智。如果不是在见到小王后之前,暴龙先平息自己的愤怒,说不定失去理智的他会永远将杜仓关在萨麦尔中心大楼最高层,任他怎么哭喊哀求都再也不会放他出来。
越想越生气,暴虐龙一口咬住杜仓的肩膀。杜仓吃痛,皱着脸喊疼。暴虐龙冷哼:“现在会喊疼,跑的时候没见你害怕。”
垂眸看见杜仓肩膀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渗出血丝。他皱眉,有些心疼,伸出舌头将血丝一点点舔净:“别再惹我生气,小吉纳。”
杜仓憋着气说道:“别叫我小吉纳。”
“不叫你小吉纳,要叫你什么?”
杜仓失忆时的名字就叫吉纳,不过很少人知道他的名字。因为旧人类基因和伪装基因的缘故,他并不敢与其他人有过多接触。唯一知道他身份和名字的老头死了,连经常与他交易的黑市伪装基因贩卖者都不知道他真名。
所以这个名字可以说是暴虐龙的专属,只有他能叫,连孩子都不能学着叫,否则会被教训。
杜仓让他冷静:“我们谈谈,裘德。”
在新世界中,西部君王暴虐龙的名字是个辛秘,没人知道。而暴虐龙将这个辛秘告知自己的伴侣,并允许他以亲密的方式呼唤他。
“你先松开我。”
裘德已经不信任杜仓,只是微微松开力道,却仍旧是将他囚禁在怀中。杜仓耸耸肩,并不觉得什么,很干脆的转身正面一年不见的伴侣。
两人靠得很近,因此杜仓直视裘德俊美到令人窒息的面孔和那双冷血动物般恐怖冰冷的金黄色竖瞳。新世界的基因趋近于完美,每个人的容貌也都很美,位于君王地位的裘德无疑拥有更为完美的容貌。若是直视过久,必当沉沦。
杜仓垂眸,微微平复心情,复抬眸。抱住裘德,深吸口气。对于这头暴龙伴侣,他既想念又恐惧,害怕他的独占、害怕自由被剥夺,但也想念他,也舍不得。以为时间久了就能忘记,谁知再见发现其实想得心都疼了。
小王后乖巧的伏在怀中,主动示好,倒让满腔怒火的裘德无法生气。如同濒临爆发的火山最终只是噗嗤噗嗤喷两口火山灰,装腔作势完之后就偃旗息鼓。
冰冷的竖瞳伪装成正常人类那样的金黄色眼珠,这通常代表暴虐龙平息了怒气。
杜仓:“我是旧人类。”
裘德拧眉:“我知道。”
“我叫杜仓——”杜仓猛然抬头:“你知道?”
裘德眉头拧得更紧:“你叫杜仓?”
杜仓:“你早就知道我不是新人类?我是劣等基因,你还让我给你生孩子?”
他很惊讶,新世界中的等级是由基因优劣制定。可想而知,新人类的基因歧视有多严重。在新世界中生活了十几年的杜仓多少有被那种观念影响到,虽然他不会看不起自己,但也不得不承认,相对于新人类的基因而言,旧人类的基因确实属于劣等。
不可否认,因为他们的基因是在不断的融合诱导中朝预想中的优秀方向而去。当然不是说没有失败的例子,那种被称为基因畸形儿。
而劣等基因所生的孩子出现基因畸形儿的比例较大,这也是导致新人类基因歧视的原因之一。
“我当然知道,当我的长子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相比起基因,裘德更在乎另一件事:“现在告诉我,为什么你叫杜仓?小吉纳不好吗?”
杜仓:“你不是有基因歧视?”
“我不歧视你。”杜仓不否认他的确歧视劣等基因,这是根植于每个新人类基因中的病。更确切来说,这不算是歧视,应该说是刻在基因里的高等基因对于低等基因的掌控和蔑视。如同神灵蔑视蝼蚁,君王役使平民。
当基因成为至高无上的决定条件时,就注定新世界新人类将为君王统治制度。
正因如此,杜仓一直以为裘德不知道他的旧人类基因。当初与裘德交|配,他逃走后用所有的积蓄购买了那枚据说能够伪装十年以上的基因液。
这也是促使杜仓逃走的原因之一,他恐惧伪装被揭穿后,裘德会愤怒的吃掉他。
裘德不满的指责:“就算我是暴龙,也不会吃掉自己的伴侣。”
“你关注点错了!”杜仓更为不满:“不要总是忽略重点。”
小王后这几年来的脾气都不是太好,他好像不再畏惧君王的威严。这时常让裘德感到烦恼,但他不太敢当面指责,因为小王后会跟他冷战。
裘德:“我当然知道你的基因,那管流通到黑市的伪装基因液正是从我的军队里流出去。”
而那管伪装基因液能够流出去也是在他睁只眼闭只眼的情况下,毕竟黑市那种地方的确是暴利来源地。铁血暴虐的君王有时候也需要赚点钱养他的军队,当然后来他得养着娇贵的王后和孩子。
“所以在我们的长子出生前,我就知道你的旧人类基因。但这不是重要,现在你该向我解释,为什么逃走?”
杜仓支支吾吾,理由说不出来。
裘德一把将他抱起来:“你有很多时间想理由,现在让我们先进行深入交流。”
“啊——唔!”
作者有话要说:
ps:攻的名字花了一个小时知道吗?从君王名字到战神名字,既要酷炫又要有意义还要不烂大街,最后搜到国外男明星(期间差点沉迷美色,颜值真绝了,五官贼立体,粗看不咋的,细看心脏砰砰跳。)
后来发现浪费太多时间,就随便取了个名字。
第7章
裘德在生活上较为让着杜仓,在床上则压迫感十足。刚才在外面见到他的小吉纳时就想要做的一件事,用力的拍了下他的屁股。清脆的响声,充满弹性的触感,拍完后忍不住用力的揉了两把。
小王后穿着没过腿根的衬衫,只扣到第三颗扣子,因为刚从床上下来,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半边肩膀露出来,锁骨形状很诱人。腿根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引人深入探寻。
裘德朝着杜仓的锁骨又舔又咬,极为色情。右手搂着杜仓的腰,左手手指已经探入他的身体内部,挖开紧闭的穴口,试图将层层褶皱展平。但手指一伸进去就被不断的吮吸吗,穴口很紧致,很贪婪。他轻笑:“没有自己动手解决过?”
闻言,杜仓瞪了他一眼:“我还有前面。”
“能满足?”
这句反问像在质问杜仓身为男性的尊严,也仿佛在嘲笑他。杜仓双手推搡着裘德的肩膀:“能。非常满足。不用你也能快乐,现在你滚出去。不用你!”
“不急于现在,下次让你在我面前,自己一个人……”只被杜仓听进耳中的话色情又下流,让他很快就酡红脸颊。而裘德在这期间,右手没有松开他的腰,左手手指也还在他的后穴里,还添加了一根。现在是三根手指,看他的样子是要添加到四根来开拓。
杜仓皱眉,颤抖着嘴唇说道:“可以了吧?”
“你会受伤。”
杜仓不信:“你有那么大吗?”他记得两人第一次,这头暴龙发情压在他身上直接提枪就上,没有拓张没有润滑,差点让他痛死。在那种情况下他还被迫交配一整夜,就为了满足这头暴龙第一次的发情期。
裘德轻笑道:“乖,先忍忍。你以前一直在我身边,从没离开那么久。现在一年没交配,不仔细点肯定会受伤。”
听到交配两字,杜仓低骂:“粗俗。唔……哈呃——”胸前红果被叼住,反复吮吸啃咬,后穴敏感点也被反复戳弄,让他直接就软了腰身和腿,全身敏感得不像样。
杜仓喘息着,抓着裘德的头发发出情动的呻|吟。下身高高昂起,猛然爆发出来,竟就直接去了。裘德有些愕然,只是手指还没有进去就已经到这种地步。他突然笑起来:“小吉纳,你已经这么敏感了?”
杜仓发泄完毕,满脸餍足便颇有些翻脸不认人的意思。他扭了扭屁股,想要从裘德胯上离开。边扭着屁股边说道:“你不是要听理由?我累了,先睡会,醒来跟你解释啊——!”
裘德直接捅了进去,猝不及防的举动还是让杜仓感到一点疼痛。他拧眉,表情有些痛苦,埋怨的瞪了眼粗暴的伴侣,却感觉到体内的东西猛然间胀得更大了。裘德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叹息声,进入了那样幽深、紧致、湿热的甬道里,被层层软肉推挤着、吸吮着、包裹着,如入天堂之境。
他将杜仓放倒在床上,将他的两条腿扒开压到肩膀上。但这动作有点妨碍他的行动,于是他抓起杜仓的两手,让他自己抓着自己的腿,还命令道:“往外掰开,再往外面点。”
杜仓呜咽了声,却算听话。这算是十几年来养成的习惯,早些年要是听裘德这么说,他必定是恐惧又抗拒的照做。他是不敢反抗的,每次都战战兢兢被肏得抽泣,连大声哭都不敢。
那时候的小吉纳简直就是小可爱。
裘德有些怀念那时候的小可爱,不过现在的小吉纳也很可爱,既乖巧又泼辣。杜仓踢了把裘德的背,不满的质问:“发什么呆?”说完,他动了动屁股发出呻吟声:“你动动。”
看,真可爱。
裘德便开始顶弄,速度和频率不慢不快,恰在让杜仓感到舒服。他望着小王后抱着自己的腿大大张开,微微眯起眼睛,泛着水光,眼角绯红,两颊酡红,被吮吸得红艳艳的唇翕张发出舒服的呻吟。
裘德微微眯眼,喜欢看这样的杜仓。然后他又盯着杜仓的后穴看,那里已经一片泥泞。腿根红通通的,穴口处的软肉挟裹着自己的欲望,光景极为好看。
杜仓抬眸时便见这一幕,呜咽了声让他别看。这头暴龙就爱在床笫间玩花样,爱仔细看他全身沉浸在爱欲中的变化。
非常变态。
“嗯……”杜仓声音和身体跟着抖了抖,哭腔微哑:“你别看。”
裘德可不会听他的,自顾自欣赏完之后就趴在他身上将他两腿拉到最开,加快速度肏干。啪啪声响,杜仓很快就失去神智,哭喊着太快受不住:“慢、慢点……”
裘德下身速度不慢反而更快,还好整以暇的询问他,问他大不大、粗不粗。只有在此刻,这头暴龙才会抛弃平时装模作样的优雅,暴露出自己粗暴独占的本性。直到逼得杜仓崩溃,丢盔弃甲割让城池,才算给他痛快。
可漫漫长夜,这种痛快也不过是短暂的迷惑天真的小王后放松的手段。一个晚上过去,杜仓觉得自己从坐拥天下的皇帝变成亡国之君,他的土地在自己眼前被他一寸寸的、亲手割让出去。
第8章
杜仓是被友人的电话铃声吵醒的,他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接个电话就好一阵腰酸背痛。抓了个枕头叠在背上,打着哈欠问:“有事?”
“你还问我有没有事?我还想问你怎么上午没来上班?跑哪去了?是不是昨晚见到那两个人渣伤心过度跑去买醉所以上班迟到?哎不对,你不是说回家照顾小孩?哦,我知道了,骗他们的。唉,杜仓——”
“我下午去上班,没事挂了。”杜仓赶紧打断友人的话,不然对方能自顾说上一小时不带停。
“别别别,先听我说,那么着急干嘛?”
“说重点。”话音刚落,杜仓猛然想起还没给小暴龙喂吃的,它保准得生气。吓得杜仓赶紧起身,不慎拉扯到腰,疼得喊出声。
友人:“杜仓,你没事吧?”
“嘶——没事。我忘记喂小孩,先挂。”
“不是——你真有小孩——!”
杜仓挂断电话后趿拉拖鞋出房门,匆匆拿出营养剂跑到营养舱却没见到小暴龙的身影。以为是裘德将小暴龙抱走,逼他回去。顿时记得就那样穿着睡袍和拖鞋往门口跑,刚打开门就听到从阳台传来的声音。
“刚下床就急着逃跑?”
杜仓回头,见裘德怀里正抱着小暴龙,面色不善。他懒得解释裘德的误解,心神全被他怀中摊开四肢好似非常舒服的小暴龙吸引。
小暴龙醒了过来,憨态十足,睁着大大的金黄色眼珠滴溜溜转。一见到杜仓立刻摊开短短小小的前肢奶声奶气的喊:“抱、抱——”
杜仓赶紧过去将小暴龙抱到怀里,小暴龙心满意足,眯着金黄色眼珠将前肢爪爪塞进嘴里啃。杜仓亲了亲小暴龙崽崽,抬头看向裘德:“他怎么醒了?”
裘德此时也明白杜仓刚才不是要逃跑,不悦的心情迅速得到抚慰,微微眯起金黄色的眼睛说道:“他需要父亲。”
杜仓低头哄着小暴龙,装作没听到他说的话。裘德冷笑:“继续装吧,你无法改变他不属于中生时代生命的事实。”
杜仓抬眸:“我不属于新世界。”
裘德脸色一变,目光转冷:“你在否认作为暴虐龙伴侣的事实吗?”
“什么?”杜仓不解。
“你是我的伴侣,新世界就必定会敞开大门迎接你。”裘德这句话既傲慢又霸道,却非虚言。他有这个权利。
杜仓:“你听不懂,我不想回去。”
裘德拧眉,颇为不悦。他恼怒的目光注视着杜仓许久,如果是其他人此时早该吓得战战兢兢颤抖不已。但杜仓习以为常的哄着小暴龙,然后说道:“下午我要去上班,你不要跟来。”
裘德还在生气,并不愿理他。他双手环抱背靠墙,半晌后朝杜仓说道:“我饿了,你去准备午餐。”
杜仓:“叫外卖。”
裘德:“你做。”
杜仓:“我不会。”
裘德瞳孔微微扩大:“整整一年你还学不会?”
杜仓挪了挪身体,背对他不说话。裘德久久无言,数落他:“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然后熟门熟路寻找厨房,开炉起火。
杜仓小声反驳:“君子远庖厨。”
良久,厨房里飘出阵阵香气。杜仓耸了耸鼻子,偷偷回头看,惊讶的发现那头残暴冷漠的暴龙居然戴上久无使用的小黄鸭围裙一脸冷酷的拿铲抖锅。
杜仓缩着脖子,抱紧小暴龙:“宝宝,你闻闻味道看他是不是你爸爸?”居然在做饭?
小暴龙宝宝歪着头:“嗷?”
裘德冷脸将饭菜端到饭桌上,摘掉围裙喊道:“过来吃饭。”
等到杜仓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做到拿起碗和筷子。他瞪着桌面色香味俱全的菜感到震惊,这些菜色属于中生时代,裘德一条新世界出生的暴龙怎么会?
杜仓夹起片娃娃菜吃进嘴里,立刻赞叹:“好吃!”
暴龙面若冷霜,眸中却露出些许欢喜和得意。他坐下来双手交叠,手背撑下巴不经意般的问道:“这一年里我不在,你怎么解决吃饭问题?”
“外卖,公司食堂,或者餐厅。”
裘德脸色不悦。
“不过很难吃,比不上你做的。”
裘德脸色稍霁:“既然外面的食物那么难吃,你不如跟我回去。”
杜仓头也不抬:“回去你供我三餐?”
裘德没好气:“难道以前不是我供你三餐?”
杜仓:“我指的是你亲手做的。”
裘德眉头拧得更紧,瞪着毫无所觉的杜仓说道:“我的小吉纳,别告诉你的记忆受损。”
“什么?”杜仓抬头,看到裘德越来越冷的脸色,似乎也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记忆中他很恐惧裘德,害怕他的独占欲、庞大到恐怖的原型、残暴冷硬的手段。但对比两人之间的相处,他好像……恃宠而骄?
杜仓甩甩头,否认‘恃宠而骄’,应该说相处时不仅不害怕,反而很随意。记忆会骗人,感觉不会骗人。面对眼前这个裘德时,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害怕。
裘德敲着桌子说道:“你必须尽快跟我萨麦尔。”
杜仓下意识摇头:“我不。”
“为什么?”
“我不是新人类。”
“这不是理由,我的小吉纳。”
良久,杜仓说道:“我觉得我在害怕你。”但具体害怕裘德哪里却说不出来。
闻言,裘德眼神一黯,哑口无言。
第9章
他们的第一次并不是美好的开端,源于黑暗雨夜中的强迫。裘德兀自发泄着灼烧的情|欲,而杜仓只感觉到疼痛和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恐惧。这导致杜仓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一直都恐惧裘德,而裘德则因为身份、性格原因不会拉下脸求和,两人的关系很僵硬。
直到后面几年,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慢慢缓和,中间又发生了些事情促进两人之间的感情。裘德本来还以为杜仓心里有他,不然不会心甘情愿被他压在身下并为他生下孩子。杜仓逃跑的时候,裘德觉得整颗交出去的热忱的心顿时被扎了千百个孔洞,不疼,就是空落落得很难受。
接下来是愤怒和必须将他找到的执念,暴虐龙性格凶残暴虐,对划分到自己地盘、归属于自己的人事物都有着强烈的占有欲。虽为人恐惧敬畏,但有一点是别人渴望却又得不到的,暴虐龙对伴侣的忠诚。绝对的忠诚。
裘德想过很多原因,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杜仓逃跑的原因是害怕他。这让他在一瞬间颓丧不已,竟然没有发怒追究他的逃跑。
杜仓犹豫许久,终于在上班快迟到之前说道:“我去上班了。小宝交给你带,希望……希望他能早点转换成人形形态。”
裘德喊住跑到门口的他,冷傲的宣告:“你不可能从我身边逃走,小吉纳。”
杜仓背对着他,一夜放纵后的身体传来阵阵不太舒服的酸痛感。他没有回应,顿了几秒开门上班。跑到楼下进入车里握着方向盘,嘴角无法抑制的上扬,抬眸时瞧见脸上的笑容便迅速冷下脸来,可又很快扬起笑容。
“才没有高兴。”
这种诡异的高兴的心情跟昨天以前因为猜想到裘德来到中生时代而恐惧担忧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杜仓在高兴的同时自然没有忽略这么明显的情感对比。他现在能够肯定自己应该是丧失某部分记忆,而这部分记忆跟裘德有关系。
相比起记忆,杜仓更相信自己的感觉。在新世界中见识到各种高科技,包括随意篡改记忆的例子,导致杜仓很信任感觉。所以在新世界的时候发现自己恢复中生时代的记忆时,连同对裘德深切的恐惧让他逃离新世界。而现如今见到裘德,心里涌出让他无法忽视的快乐,他就知道自己并不排斥裘德。
裘德想要带他回新世界,杜仓却产生排斥,所以他很明确的拒绝裘德。
老友在他进入办公室时溜了进来贼兮兮的笑:“你知道昨天晚上回去的时候,荣晋跟宋年吵架了吗?”
杜仓抬眸:“是吗?”他打开电脑数据库:“他们感情不是挺好?”
“嘁,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爱是爱得轰轰烈烈,吵架的时候也是往死里掐。”老友连连摇头、啧啧称叹,一脸敬谢不敏:“圈子里也就荣晋受得了宋年。”
杜仓对宋年说实在并不熟悉,当初他跟荣晋在一起时性格就比较沉闷,相对于谈情说爱,工作的吸引力更大。而且当年他在荣晋的公司上班,两人在一起虽然也有温情的时候,但交集过多还是在工作上,难免显得熟悉没有新奇感。
荣晋是杜仓的学长,追了他一年。后来两人在一起差不多两年,杜仓那时候的确很爱荣晋,他认真畅想过两人的未来,以及结婚。要不然以他的性格绝对忍受不了荣晋那帮朋友轻蔑略带侮辱性的对待,更加不可能在宋年找上门的时候还选择相信荣晋。
然而在杜仓来不及因背叛而难过时,他就被卷进时空乱流中为生存而烦恼。此时想想都不知道该说幸还是不幸,未受伤筋动骨的情伤却受颠连无告的生活之苦。
杜仓笑了两声:“你关注他们干什么?”
“我等那对贱人怎么自食恶果。”老友故作恶毒之态。
杜仓:“因为我,还是自己看不惯?”
“一半是因你,一半是看不惯。”
“如果是因为我,我倒是想让你不必关注他们,免得破坏自己的心情。但既然是看不惯,我也不好打扰你看戏的心情,只是听你描述,这一年来他们应该不止一次发生争吵,以荣晋的性格到现在还没分估计是真爱。你想等他们自食恶果,为时尚早。”杜仓冷静的分析。
老友盯着杜仓的目光顿时变得不对劲:“杜仓,你以前不是很爱荣晋吗?真的忘得这么快?”
“你也会说是以前。”
老友脸色严肃:“请把你治疗情伤的地方告诉我,假如哪天我想不通吊死在爱情这个巨坑里,我就去你去过的那个地方,埋葬爱情。”
杜仓失笑,老友是万花丛中过,圈子里有名的风流人物。爱他的人很多,他却谁都不爱,最爱是自己。“新世界。”
“那是哪?”
“穿越时空,到达未来。未来的世界,如果你到了那里应该会乐不思蜀。”杜仓认真的建议,而老友当成笑话。杜仓说道:“好了,我要上班。”
老友正想离开,忽然眼尖的瞥见杜仓脖子上的吻痕当即揶揄:“说什么回家去照顾小孩,原来是去happy!不够意思啊老铁,出去玩也不带我。”
杜仓下意识掀起领子挡住脖子,挥手将他赶出去:“我小孩他爸回来不行?”
“小孩他爸?”
“大爸。”
“哈哈哈哈杜仓你去了趟新世界不仅治疗情伤连小孩都生了?”
“对。”说完,杜仓就不管老友哈哈大笑将他推出办公室关上门。他呼出口气,找到镜子拉下领子看脖子,倒吸口凉气,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从耳后延伸到脖子下面,引人遐想。他只能将衬衫领子拉起并找出创可贴贴在吻痕上,出去的时候跟助理要来点遮瑕粉遮住,勉强挡住。
工作一天之后跟老友出去餐厅,在餐厅里遇见荣晋、宋年跟陆岩。陆岩眼尖见到他们,立刻喊住杜仓:“哟,哪哪都能遇见你,是不是查了荣晋行踪跟过来的?”
老友暴脾气,立刻阴阳怪气说出尖酸刻薄的话:“我就说今天黄历告诫不宜出门,果然见鬼。话说回来,人荣晋跟宋年小情侣出来玩我能理解,陆岩你怎么也跟着?当电灯泡上瘾还是想趁机上位第三者?”
陆岩暴怒:“你——!”
“安静。”荣晋淡声呵斥,陆岩讪讪不再说话。荣晋抬头与杜仓对视,一人眼中深沉难辨情绪,一人冷静平淡如见陌生人。荣晋说道:“位子还有,坐下来聊聊。”
终是有人意难平。
宋年和陆岩目光中全是不敢置信,宋年抓住荣晋的衣服质问:“晋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杜仓漠然的望着两人,说道:“不用,位子还有。”一样的话,不一样的意思。说完他便朝角落里远离这边的位置走去,老友得意的嗤笑也跟了上去,心情十分快慰。
中途杜仓去洗手间,在洗手的时候身边站了个人。他毫不在意,那人却越靠越近,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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