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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从剑修手下逃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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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川慎被陶子恬哄得又是一阵长笑,随即将陶子恬招到座前,兴起之下拽着陶子恬的脸皮子,“你这小子愚钝与否为师尚是不知,只是这嘴巴却跟抹了蜜似的,最会讨人欢心。日后你所见人事渐多,这灵动界人杰地灵,其中不乏风华绝代的女修,你这张嘴可要自己留心,万不能招惹了那些出众的女子,胡乱惹来桃花。”
华川慎平日极少这般逗弄弟子,隋顺东与红瑶听了皆是发笑。
陶子恬自然不会因为这些平常的男女之事而羞窘,只是抓着华川慎的手讨饶道:“师尊,天地可鉴,徒儿对您的美言句句发自肺腑,和徒儿嘴巴有何干系?这些好话徒儿只对师尊一人说,断然不会便宜外面那些女修的。”
华川慎挥退两个徒弟,只留隋顺东在身边。
离开闲云宫颇远,红瑶才叹息道:“师尊痛下如此决定,想必心中很不好受。可惜我等修为尚低,能力亦不如师兄,无法为师尊解忧。幸而子恬你口舌伶俐,还能哄师尊开心。”
“师姐何必妄自菲薄?我等暂且韬光养晦,五年、十年、百年,只要持之以恒,来日必有所成。日前入门的新弟子可都要倚赖师姐的教导,他们可是我栖霞派未来一大助力,如今就靠师姐你了,可见师姐对于我栖霞派何其重要。”
红瑶笑骂道:“师尊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你呐,嘴上可抹了蜜似的甜。”
“哎,有吗?”陶子恬煞有其事抹了抹嘴唇,又闻了闻,“没呀。”
……
华川慎闭目斜倚在软榻上,神情疲惫。
“师尊,您且看开一些,切勿思虑过重,阻碍心境,届时便是因小失大了。”隋顺东看着华川慎年轻的脸庞,抿了抿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愤恨道:“若世人知道我栖霞派实则是当年东阳仙宗分支,必不敢如今日这般仗势欺压我宗门!”
华川慎揉了揉眉心,随手要将茶盏放下,隋顺东立刻去接,“为师何尝不想念宗门昔日光景,然而今非昔比,当年东阳仙宗虽也门人稀少,却各个都是万中无一的修道奇才,其后弟子虽不如先祖们出众,但也说得上天资不俗。然而三千多年前,东阳仙宗经历大变,第二百五十八代掌教飞升之际,达天人感应境界,一力将偌大仙宗分解,投于各个灵洲,且吩咐这些支派改头换面,不得以东阳仙宗之名行走世间,而我栖霞峰在都盖洲,因掌教之吩咐,始终藏身匿迹,便也逐渐式微,直至今日,数千年已过,想那些个庞大宗门亦在岁月中更迭替换,许是已经无人记得昔年东阳仙宗之名,为师才有近年这种种举措,广纳门徒,叫你们去序位之争中历练,然而栖霞峰终究积弱太久,若背后没有其它势力相助,为师对于你们总不能放心。若要选择门派投靠,为师思量许多,太岳仙宗乃二品宗门中下势力,既不会折损我宗门名声,又不至于因自身势大而轻忽我等。”
隋顺东道:“师尊为徒儿们殚精竭虑,徒儿感念于心,必不辜负师尊厚望!只是徒儿有一事不明,当年东阳仙宗是堂堂一品仙宗,无论面临何种灾祸,理当有抗争之力,如今却应祖先掌教的吩咐使得整个宗门分崩离析,想必各个分支也是逐一式微,若是将灾祸化解也罢,若是祸患犹在,怕是整个宗门都要倾覆,如此抉择,徒弟无从断定好还是不好。”
华川慎摇头叹息,“三千年前为师在门中积累也不深,对此事并不清楚根底。然而祖师掌教天人感应却做不了假,霞举飞升,万物返道,必是从那三千大道中窥得一丝天机,师祖掌教不惜痛下如此决定,想来昔年不是如此行事,怕是立即要大厦倾倒,万劫不复了。”
两人说到此处,神色皆是凝重。若是能让堂堂一品仙宗倾覆,那该是如何毁天灭地的能力?
隋顺东见华川慎神情郁郁,又连忙转移重心,着手伺候他休息,“师尊勿要再惦记这事,事到如今,我栖霞派虽已经是式微,但总是传承尚在,且底蕴深厚,今后只要小心行事,必不会再惹来纷争的。”
华川慎拍了拍隋顺东的手,注视他道:“若为师身边没有你们这些徒儿,怕也是难以支撑。你说的对,虽然要将宗门投靠于其它门派之下,为师甚是痛心,然而如此决定却是对眼下形势最为有益,我不当如此耿耿于怀,若是日后对心境有所阻碍,那便真是因小失大,极不妥当了。”
隋顺东见他释怀,才真正放心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的几天会全力修文 可能更新会不稳定 但如果不更会提前说一声 ^^
☆、教训那个人渣
栖霞派一行人提前抵达太岳仙宗所在之地,灵动界有二十四灵洲,每一灵洲皆是天圆地方,去地不知多少亿万里,然而二品宗门之数不过四十,可想太岳仙宗之威能与显赫。
陶子恬好奇心重,灵境盆尚在云头上时便透过法宝界壁往下张望,只见下方山脉广阔无垠,无数山头被笼罩在庞大的护山大阵中,护山大阵宝光耀眼,金色法文浮动流转,整个二品宗门看上去都十分气派。
华川慎领着四人凭信物穿越太岳仙宗的护山大阵,立刻有宗门弟子前来接引,那宗门弟子身后还跟随五六个同门,境界都在化神期内,为首的弟子更已经是金丹中期。这样的阵容便显得栖霞派这上下也不过寥寥数人,修为也不显的宗门越发寒碜起来。
为首弟子顿了顿,拱手作礼道:“晚辈梁毅峰,恭候栖霞派宗主大驾。”
栖霞派一行人回礼。其中自然属郁景容最是寡言,梁毅峰却似对他有些兴趣,主动问道:“不知这位道友如何称呼?”
隋顺东笑道:“郁丛芝道友乃是我小师弟的至交好友,本就是离开师门外出历练,恰好遇到太岳仙宗主办这等盛会,就跟着一道来了。”
“原来如此。”梁毅峰笑了笑,眼里却闪过一丝失望。
梁毅峰对待栖霞派上下并不热络,但也绝对不失礼,将数人引至休息的院里,离开前还有意提点道:“太岳论道大会,名门子弟云集,虽然碍于我太岳仙宗的名头,众修士不会过分生事,然而不保准有些修士自作聪明,以为能引起我宗门注意,便私下相约斗法……贵派此行人数稀少,若想论道会上脱颖而出,势必要忍住一时意气,方能图谋长远。”
隋顺东笑容加深,“多谢道友提点。”
关上门后,红瑶撇嘴泄气道:“师尊,你说太岳仙宗这样的安排莫非有意要给我们这些规模不大的宗门使下马威?”
隋顺东斥道:“休要胡言。太岳仙宗只要是二品宗门,便没有人敢小觑它,一定不会这样画蛇添足。”
陶子恬道:“师尊,我瞧梁毅峰此人品行不算差,并不欺我们宗门小,还有意提点一二。”
华川慎笑道:“你们不必多虑,这次权当开眼界,瞧一瞧二品宗门的威势以及其余宗门弟子的能力。”
“是,师尊。”
“此行叫郁小友一同前来,也是出于本座私心,我这些徒弟们往日散漫惯了,然而大宗门难免规矩严谨,到时候他们有何疏忽,难免要叫小友提点些。”
郁景容拱手道:“愿为前辈差使。”
红瑶闻言还有点不服气,问道:“照郁景容猜想,梁毅峰在太岳仙宗中地位如何?”
郁景容想了想,“应当是内门中没有拜师的弟子。太岳仙宗自恃身份,一定不会纡尊降贵向小宗门示好,但又不能让这些附属宗门与自己离心,故而那些没有拜师的内门弟子,地位不高不低,修为与气度又尚可,加之这些弟子本身没有师尊依靠,也乐于广结人脉,为自己修行获取更多资源。”
陶子恬摇头,“这大宗门里的弯弯道道可真多。”
隋顺东很无奈,“太岳仙宗对于我等小宗门确实是庞然大物,然而却是二品仙宗中的末流,景容的师门已经可以一争一品的位列,你若要拿大宗门的作风说事,岂不是把景容的师门也带了进去?”
陶子恬手肘撞了撞郁景容,“我可没那意思,景容知道我的,一定不会误会我。”
郁景容道:“栖霞派上下一心,很好。”
栖霞派弟子都散了,华川慎却把郁景容留下,隋顺东陪着师弟师妹朝外走,有意带他们去山脚下的城镇里逛一逛。
隋顺东说话的时候陶子恬有点出神,眼见师兄拿了若指掌的眼神看着自己,陶子恬涎着脸笑了笑,“我就是在想,师尊与景容单独说些什么。”
隋顺东沉默片刻,说起来自从郁景容来到栖霞派,他们这对往日过从甚密的师兄弟也许久没有独处,好好说说话了。
隋顺东道:“郁道友毕竟身份特殊,将来序位之争碰上灵源洲,少不了他会成为我都盖洲一大威胁,如今他只身流落到这儿,势单力薄,理应明哲保身,低调行事,这次却应了师尊的邀请,参加这太岳论道大会,师尊心里过意不去,自然要时常与他说些道法,算作补偿了。”
陶子恬没想到背后竟然还有这样一层原因在,皱眉道:“若是被人发现他的身份……”
隋顺东道:“你也别多虑,他成名不早,都盖洲与灵源洲也没有在序位之争里交手过,都盖洲众修士应当只闻其名罢了。我栖霞派名声沉寂已久,这次虽然是为了投靠太岳仙宗而来,但也要好好把握住机会,在这些附属宗门里脱颖而出,好为师门扬名。郁道友显然也知道栖霞派势在必行,才愿意助我等一臂之力。他这份心意,我栖霞派上下都承情的。”
隋顺东想着,又对红瑶数落道:“我知道师妹性子,却万万不能令郁道友不快,不然则是我栖霞派忘恩负义了。”
红瑶吐了吐舌头,“师妹平日对郁道友也视为师兄的,以后不敢啦。”
在外头陶子恬还凑巧地遇到两位故人,鲁至轩与云珠儿。
二人见陶子恬安然无恙,也很是高兴,原来穹芒山也是太岳仙宗附属宗门之一,且在太岳仙宗庇护下有些年头了,于是鲁至轩恰好还能与陶子恬他们说一说太岳论道大会的细节,三人行变成五人行,彼此相谈甚欢,也使得后来栖霞派与穹芒山关系不错。
师门要扬名,无外乎广结道友和一战成名。
鲁至轩与云珠儿邀请陶子恬等人一同参加论道小会,论道小会开设在招待宾客的上衍山主峰广场上,由仙宗安排的优秀弟子负责讲解道法,众宗门仰慕仙宗之名,基本上人满为患,甚至屡次有修士为了抢夺听道席位,不惜大打出手,虽有仙宗弟子维持秩序镇压下来,然而事后是否私下斗法了结恩怨就不清楚了。
陶子恬只去过一次,他自来到玄元大世界后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摩肩擦踵的拥挤感,便歇了心思,把这种任务交给沉稳老练的大师兄了。
另有仙宗接引弟子梁毅峰,他虽然对栖霞派实力颇有些失望,却也没有因此冷落栖霞派。太岳仙宗底蕴深厚,其中有些特定的份额是用以百年一度论道大会来宾所准备,只是若是来宾与接引弟子不合,没有仙宗接引弟子带领,自然也就得不到这些好处了。
梁毅峰带栖霞派众人出席青霄果会,这青霄树乃是先天八品灵根,十分稀罕,但因着每棵青霄树高逾数十丈,树上果实百来颗,故而分出一株任自己附属宗门采摘,太岳仙宗倒也不觉得太心疼。
梁毅峰道:“投靠我太岳仙宗之门派众多,青霄果自不能平均分配,还需各位道友自凭本事,若能从青霄树上采下果实,且避开其余修士的争抢,到达时限,那些果实就属于诸位道友的了。”
陶子恬看了看青霄树,又看了看周围云集的修士,虽然青霄果不少,但修士之数更是惊人,届时竞争必定激烈非常,若是再有大能出手,以一敌百,那情形更是要混乱不堪了。
似乎知道众人疑虑,梁毅峰又徐徐补充道:“然而考虑到青霄果实数量有限,且灵根本身希贵,为防灵根受到损伤,故而前去采摘的弟子修为限于化神、金丹及元婴期三个境界的修士。”
这恰好与序位之争境界限制相同,想来太岳仙宗有意挑选序位之争中得用的弟子。
华川慎沉吟片刻,“顺东、红瑶,你们且为师门争取一番好成绩来。”
陶子恬见华川慎停顿,主动站出来道:“师尊,徒弟会量力而行,还请师尊宽心。”
梁毅峰摇了摇头,虽然栖霞派几个弟子资质不错,无奈门中人数稀少,又羽翼未丰,属于青黄不接的窘迫状态,若是将来遇到什么不测,怕师门难以保全,届时就实在可惜这些资历不俗的弟子了。
梁毅峰见栖霞派中唯一的元婴修士并不表态,不由劝道:“道友资质与修为皆是上乘,何不前去一争?即便道友看不上这些青霄果,但与其他修士切磋一二也是不错的。”
不等郁景容回答,不远处伴随长笑声,一位修士翩然而来,“毅峰师弟,早些时候听说你争取到接引宾客的重任,师兄我便一直挂记师弟你的情况,如今一见,却是放心许多。”
众人循声望去,梁毅峰握了握拳,才拱手道:“师弟多谢周师兄关爱。”
举止虽是恭敬,然而神态和语气很是平淡,就显出几分疏远与抵触来。
那位周师兄显然也不是真心挂记师弟的情况,见梁毅峰如此不识好歹,便沉了脸色,高高在上的姿态对身边跟随的修士道:“秦道友,这青霄果实有清心养神之奇效,于修士磨练心境、温养神魂都很有好处,如此珍果也并非每次都与来宾共享,秦道友务必把握这次良机才是。”
跟随在他身边为首的秦姓修士立即殷勤道:“多谢周道友提点,如此珍果,自是能者才能善用,断不能让它有落到某些无能的修士手里平白受糟蹋的可能。”说着,秦姓修士甚至明目张胆朝栖霞派众人瞥去一眼,讽刺何人不言而喻。
☆、教训那个人渣
红瑶性子直爽,如何能容忍对方如此诋毁自己师门,恨恨一跺脚,便要上前与那修士动手,却被隋顺东拦了下来。
秦别玉只是一介小辈,华川慎不可能与他较真,此时便由隋顺东代师门道:“秦别玉道友,睽违多年,你修为不见长,溜须拍马的本事却是一日千里,叫隋某佩服不已,隋某今日也想请秦道友赐教一番,瞧一瞧你手上本领可有嘴上功夫半分好。”
隋顺东一番话说得毫不留情,眼下众多宗门云集,若是栖霞派表露丝毫弱势,莫说入太岳仙宗的眼,怕是其它宗门日后见了栖霞派,也是要看低一等。
秦别玉气得面红耳赤,发狠道:“你,你就先逞口舌之快罢,今等会儿青霄果会我定要叫你后悔与我秦爷爷顶撞!”
那周姓男子显然对这些口舌之争很不耐烦,只阴测测看了梁毅峰一眼,便转身走了,秦别玉紧追而去。
隋顺东并不将秦别玉之流放在眼里,却怕师尊因这小子坏了心情,华川慎倒是不以为意,“顺东不必挂记,如此狂妄小儿,为师还不放入眼里。”
梁毅峰叹气,拱手赔罪,“我与那周允衡师兄交恶已久,若非如此,方才与周允衡一同的烈火宗也不敢这般狂妄,当众给诸位难看。”
隋顺东摇头,“在下与烈火宗宗主之子秦别玉早年也生了嫌隙,梁道友不必自责。”
梁毅峰与隋顺东对上视线,相视一笑,历经此事,梁毅峰倒是对栖霞派众人有了些亲近之情。
梁毅峰此时推心置腹道:“我那师兄周允衡心胸狭隘,又自视甚高,这次青霄果会上你们势必要与他接引的烈火宗对上,只是你们人数稀少,情势不利,不若暂时韬光养晦,待到正式的论道大会,自有比斗的机会,届时再展露锋芒也不迟。”
隋顺东谢过梁毅峰的好意,“烈火宗那伙人的心性我也知道一二,若此时让步,必然叫他们日后更加肆无忌惮,坏我师门名誉。我等也不是等闲之辈,坐视烈火宗欺到头上来。”他唯独担心师弟修为尚低……隋顺东见郁景容站到陶子恬身边,明白郁景容决定,对他感激一笑,如此,他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陶子恬十分清醒,没有在一群元婴、金丹争得头破血流的时候,以化神期修为盲目冲进战场里。
他跟在庞大的队伍后面,那青霄树足足有三、四十丈,修为最高的一批元婴期修士已经不见踪影,陶子恬自顾自捡漏,和落单的宗门弟子过几把手,竟然还真让他得了一枚灵果。
陶子恬防备心很重,感到的不妙的一刻连忙翻身跃到另一根树枝上,那修士眼见偷袭不成,也没什么惊慌害臊的,左右开弓打出一串串的大火球。陶子恬经过郁景容三个月的操练后如今身手灵活的很,屡次避开对方攻击,片刻后认出对方身份,可不是方才跟在秦别玉身后的走狗?陶子恬嗤了一声,转了一下肩膀热身后洒然一笑,“我就知道你们这帮人惹得我师兄生气,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儿就让我代替我师兄教训教训你,免得你整日偷鸡摸狗,净做违背道理的事来!”
对方龇了龇牙,很不把陶子恬的威胁放在心里,又见陶子恬三个同伴各自被自己同门绊住,更加肆意妄为,出手招招都是狠厉,若是能将隋顺东的同门折在这里,莫说秦师兄必定高兴,说不定连仙宗弟子周允衡都会对他看高几分。
“吴文武,烈火宗内门弟子,你可要记得这个名字,就是我教导你在灵动界必须遵守的规矩,灵动界以实力为尊,若见着我这样的前辈,便安安分分,俯首帖耳过来叫一声好听的,虽然你师兄惹了我师兄不快,但兴许我瞧你乖巧,少让你吃点皮肉之苦也未必。”
陶子恬被他口头占了便宜,也不气恼,相反露齿一笑,“臭小子,不要倚老卖老,我修行不过十余载,已然是化神期修为,如此资质可不知道要比你好上多少,你自诩是前辈,资质可见愚钝,莫不是还以此为荣?”
“什,什么?!”那吴文武闻言大是惊疑,甚至停下来仔细打量陶子恬,见他面庞果然十分年轻,神情开朗洒脱,不见岁月沉淀的痕迹,心里顿时有把妒火烧红了眼,他兢兢业业修行近两百年才有如今化神后期的修为,不料这小儿竟是不过十余载……如此天之骄子,要是毁在他手中才好!
35
那吴文武自认出手凌厉,然而见识过郁景容的手段,吴文武相比起来就实在不够看了,陶子恬游刃有余地祭出金刚钟,金刚钟灵活地穿过吴文武火拳空隙处,且忽大忽小,忽左忽右,晃得吴文武很不耐烦,发誓要将这烦人的法宝打下来,陶子恬又声东击西,乘着金刚钟引走吴文武注意力,噬灵藤凌厉地朝他抽去,吴文武抵挡得狼狈,心里焦躁之下,火拳越来越没有章法……
陶子恬终于一鞭子把吴文武抽倒,却没有太得意,他希望日后能与郁景容比肩,赢了吴文武之流也就没什么大不了了。不过烈火宗行事嚣张,却不妨碍陶子恬气一气对方,从吴文武手中夺得一枚青霄果,陶子恬展示一番,笑道:“谢啦。”
“你!”吴文武小人得很,越想越是不甘,大着嗓门叫喊道:“栖霞派的小儿,不过化神初期的修为,竟然得到这般多的青霄果!”
陶子恬心里暗骂一声,不再留情,噬灵藤抽得吴文武差点没气儿,并将他所剩无几的灵气一并吸走。
竞争激烈之下,青霄果会上并不少那些心术不正的修士,噬灵藤本是想钻入吴文武血肉里,它这邪恶的做派把吴文武吓得直求饶,却有五个修士,四个化神,一个金丹无声无息围绕在陶子恬四周。陶子恬暗骂一声,不得不抽回噬灵藤防御。
四个化神期不管不顾围攻陶子恬,金丹期修士却还顾忌些颜面,没有正面发难。
直到这时候陶子恬才有些感觉到当日与郁景容交手时的紧张和压迫,不过也只是有些而已,毕竟郁景容剑法玄奥,而那四个化神期招式平平不说,配合也不好,然而若没有郁景容的□□,他肯定也支撑不住这以一敌四的局面!
陶子恬站立在飞剑上,他如今一组飞剑已经驾驭得不错,飞剑带着他忽上忽下,金刚钟防御左右,陶子恬心知自己元气有限,只能逐个击败,且必须速战速决。
他一下将飞剑全部祭出,同时斩向四个修士,他神识有限,四个修士又招式不一,飞剑只能拖延对方刹那时间,陶子恬如今争取的就是这短短的刹那!
他正前方的火灵种修士不将飞剑放在眼里,没想到刚把飞剑打落,正主突如其来出现在自己面前,噬灵藤张牙舞爪朝他咆哮,便一时慌了神,数条火龙喷出。陶子恬没有正面抗击,反而敏捷地借着噬灵藤一跃,那火龙越过他直接喷向追在他身后的另三个修士身上,其中有个木灵种修士因为属性相克,又猝不及防,直接被火龙从树枝上打落。
那火灵种修士也因为元气一下消耗过多,有点摇摇欲坠。陶子恬乘势追击,噬灵藤破风抽去,没几下就将火灵种修士击落。
四个化神期修士只剩两个,陶子恬压力骤减,一套破风鞭法虽然只练到第十式,却颇得其精髓,出鞭又快又狠,加之噬灵藤甘愿为他所用,更令陶子恬觉得如臂使指。
此消彼长之下,另两位化神期修士却很不好过,他们本是豁出脸皮不惜以众欺寡对付陶子恬,若是败了,岂有颜面再回去师门?偏偏因着陶子恬鞭法了得,一时奈何不了他,便使劲想要毁了噬灵藤,然而噬灵藤又岂会怕了这些区区化神期的修士?反而因着这些修士道法中泄露的灵气被撩拨得蠢蠢欲动,若非陶子恬全力压制,怕早就要忍耐不住,扑上去将这些碍眼的修士吸个干净了。
陶子恬振臂,噬灵藤无可奈何,耷拉着躯体软了下去,交手的修士不明底细,只道是那藤蔓被自己重伤,便妄想一举拿下陶子恬,陶子恬以飞剑御敌,对方也没有防着噬灵藤绕到自己身后,忽然发难,前后夹击之下,那修士也被抽飞出去。
此时围攻的化神期修士只剩一人,陶子恬不用再顾忌周围夹击,出手更是游刃有余,相比之下仅剩的化神期修士则萌生退意,以多欺少尚不能击败对方,如今只剩自己一人,又还能有什么作为?
陶子恬见对方开始抽身,又岂能令他如愿?他陶子恬修为不高,却也不是好欺负的。此时没有其他修士的威胁,陶子恬将噬灵藤副藤都祭了出来,噬灵藤铺天盖地朝对方围困而去,那修士左支右绌,被噬灵藤捆住双脚,灵气被抽空不说,还丢脸地被倒吊在树枝上。
陶子恬拱手,笑容很是气人,“承让,承让。”
此时那个一直潜伏在旁边,伺机而动的金丹期修士终于出手了,陶子恬知道自己斤两,又连续与五个修士交手,不说元气不继,噬灵藤也很是疲软,不过陶子恬也不轻易服输,总要挑战一下自己的底线才好。体内元气被逼之下迅速运转,陶子恬嗤笑道:“好一个金丹期的修士,做出这等乘人之危的事来,真是小人!”
那金丹期修士也知道自己行为不太坦荡,脸上挂不住,却还得理直气壮地辩驳道:“小友说笑了,我修为固然高于你,然而在外历练,岂有对手每次修为与自己一样的可能?我刚才见你陷入重围,已经没有落井下石,也算对得起你。”
“笑话!这里是论道大会,讲究的是机缘和道法,你如今为难我一个修为低微,又连战数场的后辈,还这般强词夺理,他日若沦到与我一般境地,可也不要怨别人仗势欺人。”
金丹修士被陶子恬说得一阵咬牙,然而已经出手,又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如他这般没有师门依靠的散修,也只能自食其力,不错失任何夺取资源的机会!
陶子恬终究到达底线,被对方一枚五泰宝印撞倒,眼见不妙,陶子恬刚要喊郁景容,下坠的身体已经被人接住,陶子恬眨了眨眼,看着郁景容背光的脸,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边码字……一边修文……要精分了
☆、教训那个人渣
那金丹期修士眼看功败垂成,陶子恬被一个元婴期修士护着,咬了咬牙,他这样的散修最看不惯有师门护着的娇贵子弟,原本对陶子恬的亏欠之心也散去,只硬着头皮与郁景容过手。
郁景容只出了一柄剑光虚影,虚影使出的也不是太上混元剑法,相反招式简单不过,只是最基础的挑、削、刺。金丹期修士起初心里一喜,然而下一刻却笑不出来了,明明是这样简单的剑法,却因着对方剑光锐利,每一剑都直中要害,且招式简单,变化更加迅速,使得金丹修士毫无招架之力,立刻叫道:“你,你堂堂元婴期修士,却拿我一个无依无靠的金丹期修士揉捏,你,你可不觉得无耻?”
陶子恬闻言瞠目结舌,夸张地叫道:“我以为有我方才的话,你心里怎么也该有个准备,怎的,刚欺负我一个化神期修士理直气壮,这会儿被元婴期修士缠上,就觉得委屈了?”
那金丹期修士一口血哽在喉咙里,被郁景容轻易打趴在地上,只得拼命求饶。
“在下御剑宗方承欢,已经对道友留意许久,还请道友赐教!” 就在郁景容要下手了结这金丹期修士时,一道陌生身影如闪电一般从上方劈了下来。
郁景容眼中杀意未敛,皱眉道:“怎么,你要救这无耻之徒?”
那金丹期修士闻言,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到那方承欢身边,“前辈!前辈!求前辈救我一条小命,此后小人任凭差遣,万死不辞!”
方承欢嫌恶地看了一眼这金丹期修士,毫不留情一脚将他踢回郁景容脚边,“道友说笑,我观他以金丹期修为却欺负一个元气枯竭的化神期小辈,且出手颇重,实在卑鄙不过,乃是死不足惜,在下只不过观道友剑法过人,想要讨教一二罢了。”
郁景容闻言神情不改,就要一剑将涕泪横流,姿态难堪的金丹期修士杀死,陶子恬堪堪回过神来,抓住郁景容道:“你,你莫非要杀他?”
郁景容声音柔和道:“此人品性有亏,今日你幸而有人护着,若是轻易饶过他,可知他来日不会再祸害其他修士?”
陶子恬被郁景容说得松动,惭愧道:“确实是我太过妇人之仁。”
郁景容观察他神情,道一声罢了,却是出手废了那金丹修士的丹田,从而留了他一条性命。那金丹修士哭号得很是凄惨,然而他本就是自作自受,在场自然没有什么人怜悯他。那方承欢对郁景容见猎心喜,很是不耐地将金丹修士扔开,急匆匆告声罪,就朝郁景容出手。
这方承欢也是元婴期修士,剑式颇有风范,陶子恬在旁看着,有些担心郁景容用的不是平日的剑术,会落下风,见他始终是游刃有余,陶子恬暗笑自己对郁景容关心则乱,也就放下心,从容旁观了。
那方承欢出自御剑宗,御剑宗乃是三品宗门,并非前来投靠太岳仙宗,而是来结盟的。整个宗门都擅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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