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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从剑修手下逃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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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凌瞪着守卫半晌,见他果然油盐不进,怒不可遏,对身边之人喝道:“我们走!”
  陶子恬眼见自己算计有此成效,打退尉迟凌不说,还令他气得七窍生烟,心里痛快非常,对城门守卫千恩万谢不说,同时对尉迟弘心生好感。若非他行事刚正有度,自己也不敢冒险出此计策。
  陶子恬三人按着守卫提醒,又在望天城停留半日,避免尉迟凌等在望天城外伺机报复,才回到栖霞派门中。
  红瑶扯着陶子恬的胳膊,经历这次出行,她几乎对小师弟刮目相看,“子恬,今儿多亏你在,尉迟凌恶名在外,仗势欺人的多,可少有人能给他教训。”
  陶子恬瞧着红瑶只是一味地高兴,摇头无奈道:“师姐,你可别捧杀我了,说句实在的,我现在想着都有些后怕。若是望天城不愿意为我等出头,我又将尉迟凌得罪狠了,怕他真会当场要了我们性命,却是师弟意气用事,实则不该将自己性命,及师兄、师姐性命任意而为。”
  红瑶拍了拍陶子恬的手,轻松笑道:“可我们如今不是好端端回到师门了?你也为我出了口恶气,不然师姐郁积在心,怕是心境都受阻碍了。”
  陶子恬听她说得有趣,“哪里会有师姐所说般严重,莫非师姐是要逗我开怀?”
  陶子恬去见华川慎。
  华川慎敲了敲手指,旁边煮到三沸的茶汤自行从釜中倒入茶碗中,茶碗落到高几上,碧绿的茶水香气四溢,又灵气逼人。
  陶子恬往常不爱喝茶,此时嗅了嗅鼻子,也露出垂涎之色。
  华川慎道:“我已经从红瑶口中得知尔等今日遭遇。”
  陶子恬正色,离开座位,拱手告罪道:“都是徒弟莽撞行事了。”
  华川慎摆手,“你何错之有?师尊反而要夸赞你,处事不惊,维护同门,却是师尊疏忽,早该给你一些护身之物,只是你如今修为低微,也只有法器可用。”华川慎翻手,一个小巧精致的金钟出现在他掌心上,又轻轻一抛,金钟落地顿时变得巨大无比,且钟壁厚重,犹如铜墙铁壁,牢不可破。
  “这座金刚钟乃中品法器,正合你如今修为,若你使得顺手,此钟甚至能随你晋升而提升品质,只是先天所限,再提升也莫过于上品法器,中品金刚钟可阻挡化神修士两次攻击,上品金刚钟可阻挡五次,如遇险境,再配合这转心铃将此事转达为师,为师必然尽快赶至,以保你平安。”
  不说这金刚钟能抵挡化神期修士攻击,很是宝贵,只说师尊这份维护的心意,已叫陶子恬受动不已,“徒弟谢过师尊!”
  华川慎又赐了他好一些丹药,叮嘱一些修行上的事,并道:“子恬,诸恶莫作,诸善奉行,若自身小道不成,又何以修大道。你莫见尉迟凌今日嚣张跋扈,又岂知他明日不会落拓潦倒?莫欺天道远,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陶子恬诧异一番,又明白了师尊苦心,无非是怕他因为尉迟凌一事钻牛角尖,日后走上岔道罢了。
  “师尊无需为徒儿担心,众生无数,自然也有善恶之分。正如师尊所言,尉迟凌如今虽然风光,然而倚靠家族,又能风光到几时?倒不如我经历此事,更加奋发图强,潜心修行,没准来日尉迟凌见着我,还要叫我声前辈!”
  陶子恬此时不过随口一说,也有些哄师尊高兴的意思在,没想到日后成真,倒也是后话了。
  华川慎满意点头,“你能明白则好……替为师去唤你二师兄前来,为师有些话亦要同他说。”
  陶子恬恭敬行礼后退了出去,走了没多久,却见兰景合在不远处候着,像似早有所料了。
  甫一进门,兰景合就屈膝跪下,深埋着头,低声道:“徒儿无用,险些连累了师妹与师弟,还请师尊责罚。”
  华川慎注视兰景合的头顶半晌,最终叹气道:“景合,你且起来说话。”
  “谢师尊!”
  华川慎道:“我知道你心中尚有恨意。然而你仇人身份不明,你修为尚低,如若一味沉陷在仇恨中,心中郁结不必说,将来怕是更有碍你修行。”

  ☆、卧槽、变成桃子?!

  兰景合身体僵了僵,他终于抬起头,面无血色,显得苍白孱弱:“初入门时,师尊的教导徒儿谨记在心,若修为没有大成,必不敢奢想那些旁的事,以免阻碍修行……甚至累及同门。”
  华川慎垂目看着手中茶碗,两人半晌无话,许久后他才幽幽道:“景合,你心中可有怨怪为师无情?”
  兰景合摇头,“当年若非师尊施以援手,徒儿必然无法保住这条性命……救命之恩,当结草衔环以报,徒儿景仰师尊尚恐不够,又如何会怨怪师尊?”
  华川慎用手支住额头,摆手道:“罢了,是为师唐突,倒让你平白又伤神一番,你切莫多虑,回去好生休息吧。”
  “……是,师尊。”
  出了闲云宫,外头已经是一片月色朦胧,树影错落,比白日更显出几分幽深寂寥来。
  兰景合看着这夜色有半晌的茫然恍悟,然而渐渐的,那些无助的情绪从脸上一丝丝抽离,他神情冷硬,眼眉凌厉,“灭门之仇,不共戴天,师尊,你叫我又如何能放下?”
  兰景合仰头叹息,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师尊,你可是累了?”隋顺东从偏门而入,看着榻上的人。
  华川慎蓄着胡子,本是不惑之年的相貌,而今榻上男子黑发如缎,风姿俊秀,哪有平常半分老相,看上去分明就是弱冠之年,委实还年轻得很。
  华川慎放松下来,斜倚在榻上,秀白的手指不停在额头上揉按着,“我虽怜景合命途多舛,亦不悔将他带入门中,只是尔等同门何其无辜,又羽翼未丰,只怕景合的仇恨会累及你们,那是为师如何也不愿看见的。”
  隋顺东上前揉捏着华川慎的肩膀,“师尊切莫忧虑,我自然会看管着景合,不让他肆意妄为。”
  “暂且如此吧。”
  “当务之急该是在不久之后的八荒界选徒一事,我栖霞派虽为四品仙门,然而到底人丁稀薄,这次必要在那些大宗门之前收纳潜力不错的子弟。”
  华川慎点头,随后又一笑,按住隋顺东的手道:“本该是师门庇护子弟,如今这宗门情况危急,却叫你陪着为师殚心竭虑。”
  “师尊切勿对徒弟如此生分,既是栖霞派弟子,理应同师尊一起为门派分忧。”隋顺东坚定道。

  ☆、卧槽、变成桃子?!

  “修士修行,需经炼气、筑基、化神、金丹、元婴、出窍、大乘、渡劫,方能觉行圆满,证就仙位。其中筑基为修体,强健肉身,开阔经脉,使其容纳更多天地灵气。化神期磨练元神与识神,修为高深者,元神稳固,神识可布千里远。”
  “金丹期修士下丹田中孕育一颗灵丹,此为金丹,亦称内丹,凝聚修士一身修为之精华,至元婴期,该金丹能破而成婴,元婴即是修士体内孕育的另一具□□,元婴修士如遇险,可将其元神、元气、魂魄都寄托这元婴之中,若元婴能逃脱,修士亦能化险为夷,不过十数载光阴就能恢复一身修为。”
  陶子恬惊叹:“师兄,这修仙可真是境界越高,就越发奇妙了。”
  隋顺东正领着陶子恬前往聚灵阁,闻言不由笑道:“修士修行,所为不过是这一身逆天之能,然而你听不同境界俱是奇妙,却不知这灵动界修士不计其数,其中又有多少能成金丹,多少能成元婴,那元婴之上出窍期、大乘期、渡劫期的强者更是区区之众,其余修士毕生求道,最终不过半途陨落罢了。”
  陶子恬道:“师兄,要我说,这修士一生求道中途陨落确实是可叹又可惜,只是修士寿元悠长,那些个凡人忙碌数十年,却也不少人求而不得,修士比之凡人可不是幸运许多?”
  隋顺东睨他一眼,“你倒是十分看开。”
  陶子恬腆着脸皮子跟在他身后道:“师弟厚颜,就当师兄这番是夸赞了。”
  隋顺东好笑又好气地摇头,领师弟来到聚灵阁,聚灵阁灵气浓郁,聚而不散,偶尔撞上楼阁檐角的铃铛,使其叮咚作响,清脆悦耳。
  隋顺东道:“你如今已至筑基期修为,该选择合于自己的灵种。我等肉体所在是一方大世界,大世界中不止有灵气,更有五行相生相克,故而能孕育万物。我等修士修道,体内实则一方小世界,小世界虽有灵气,却不存道和五行,即是下乘。幸而天地之间孕育特殊灵种石,其中蕴含五行及天地法则,如能将其勘破,或能领悟五行之道,抑或特殊道法。届时自身道境与小世界融合,上丹田构筑道境,下丹田容纳灵气,小世界则更加完整,日后飞升,这小世界甚至能破体而出,真正成为一方可孕育生灵的大世界。”
  隋顺东推开身后之门,让开半步道:“五行为普通灵种,若能修行双灵种,悟性已是极为难得。另有特殊大道灵种和特殊小道灵种,前者潜力不可限量……后者,因功法不全,倒是未必比得上普通灵种了。师兄只能引导你到此处,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罢。”
  陶子恬笑了笑,朝隋顺东一施礼,摇头晃脑,很是新奇地走入门内。
  隋顺东看他如此没正经颇感到无奈,转眼又觉得这也不坏,如今师尊为了二师弟的事情诸多烦恼,小师弟无忧无虑,又向来能哄人,有他陪伴,师尊心里总能轻松一些。
  数个时辰后,陶子恬便从聚灵阁出来。
  隋顺东关心地看着他。
  陶子恬无奈,“师兄,我虽是仔细感悟,聚灵阁灵种石也是不可计数,我却始终感应不到合适我的灵种……这该如何是好?”
  隋顺东安抚地拍了拍他肩膀,“或许是你注定另有机缘,修道之事不能强求,幸而如今离序位之争还有许多年月,其间师兄也领着你多外出历练,必能寻到和你心意之灵种石。”
  陶子恬奇道:“序位之争是何?”
  “灵动界共有三十二重境。五大仙境是飞升者居所,已经半入虚空中,仙人俯瞰世间,轻易不会插手世间之事。另有三大中央天陆连接二十四灵洲。二十四灵洲是我等修士所居,分布在不同维度中,各有九千九百九十九隅,去地不知几亿万里。这序位之争,即是每隔百年,这二十四灵洲就会移动,灵洲两两重叠,重现上古战场,每到这个时候,各灵洲就会派出境界在元婴以下修士于战场较量,胜者序位上升,败者序位下降。居上位则灵气充沛,居下则临近八荒界,灵气自然是稀薄。”
  陶子恬摩挲着下巴思索一番,“这序位之争在师弟听来颇有些古怪,两个灵洲即便决出胜负,又如何将灵洲按胜负移位,莫非……是仙境仙人出手?”
  “以序位之争胜败定夺灵洲地位,想必不少宗门都要争得头破血流,仙人分明不轻易插手世间之事,移动灵洲必定也不轻松,又为何要介入此事?”
  “……序位之争由来已久,我倒不曾细想其中一些细枝末节。”
  陶子恬笑着摆了摆手,“罢了,我也是太较真了,师兄不必将我那胡言乱语放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你可爱帅气的佩三个大地雷和我很二的地雷,作者表示炒鸡惊喜,大家的支持是工作狗码字的动力(づ ̄3 ̄)づ╭
另,小受名字的真意竟然那么快就被曝光我真不是敷衍请看我真诚的脸 (^o^)/~

  ☆、捡到个天才弟子

  八荒界收徒之日。
  陶子恬来到山门处,三位同门已经来齐,华川慎负手而立,昂首望着天边飞行法宝留下的华光,“尔等可准备妥当?”
  四个弟子齐声应是,华川慎广袖一翻,陶子恬只觉得身体一轻,转眼又落到实处,已经置身于鸟语花香的草坪上,而非栖霞派的地头了。
  红瑶捂嘴笑道:“师弟无须奇怪,这是师尊平日温养的盆栽,平日种植的都是有些品级的灵根,灵根长成,意境玄妙,久而久之就成了一个小洞天。”
  兰景合最近恢复了些精神,柔和地看了陶子恬一眼,“师妹说漏了,不仅这些花草树木不凡,这种植的器皿亦是有些说法,既然是师尊喜爱之物,想必是上品灵器了。”
  灵动界法宝分法器、宝器、灵器,其中又各分三个品阶,灵境盆别有洞天,甚至容纳生灵,品阶自然不会低。
  不一会儿华川慎也入到这盆栽中,盘腿而坐,其余四个徒弟面面相觑,跟着坐下运行功法,这灵境盆虽然比不上栖霞洞灵气浓郁,却也是不错的修行福地了。
  到达界门之处,已经有不少修士聚集等候,有的随同门而来,有的形单影只,则是散修。彼此之间若是相熟,少不了相互走动,问候一番,一时场面也很是热闹。
  栖霞派上下不过五人之数,不过因着华川慎出窍后期的修为,划入四品宗门之列,四品之下尚有五品、六品、七品……七品之下皆入末流,故而也有小门小派,门下弟子虽多,但修为都不出众,也就想与栖霞派攀个交情,等待入八荒界的期间寒暄往来。
  此时哪些宗门得势,哪些宗门弱势可谓一目了然。那些个庞然大物般的仙门不仅弟子众多,且众星拱月,必定有许多附属宗门环绕烘托,风光无限,尉迟弘正是备受瞩目者之一。
  尉迟凌不紧不慢,也是在众弟子簇拥之下,来到尉迟弘身前,“我的好兄长,八荒界收徒如此盛况,你怎么也不招呼堂弟一声,好一同前来?”
  尉迟弘神情平静,看了他片刻,笑道:“你不是已经不请自来了吗?”
  尉迟凌恶名昭彰,原本围绕着尉迟弘的宗门弟子都借故离开,尉迟凌见状不以为忤,甚至嗤笑一声。
  尉迟弘笑容敛了下去,皱眉道:“你何以如此行事,堕了自己的名声,损了家族的威严,你又能有什么好处?”
  尉迟凌啧了一声,稀奇地看着尉迟弘,“你如此为家族着想,难不成是宗主之子?”
  “你!”向来在尉迟弘身边侍奉的尉迟舟看不下去,却被尉迟弘一个眼神喝退了,还不甘心地嘀咕道:“堂少爷……说话也不能这么没分寸呐。”
  “你是什么东西?我做事哪有你置喙的份?!”
  “尉迟凌!莫要胡闹了。”尉迟弘轻斥。
  尉迟凌转眼又笑嘻嘻的,指着一个方向示意尉迟弘看去,“那里几个宗门弟子,前些日子在你望天城狠狠得罪了我,我便要乘今日这个机会,好好修理他们。堕家族威名又如何?你如此在乎尉迟家,我偏要将它毁了,岂不是正好?”
  看尉迟凌离开,尉迟舟险些气哭了,“少爷,这凌少爷,何时变成这样刁酸刻薄?他还对您如此无礼,实在太过分了!”
  尉迟弘揉了揉眉心,无声地叹息。
  隋顺东看向师弟,“子恬,那人便是之前欺辱你们的尉迟凌了吧?”
  陶子恬点头,“若是在八荒界撞上尉迟凌,怕不能轻易了事,都是师弟先前冲动,得罪了大世家的子弟。”
  隋顺东揉了揉他脑袋,“切莫胡思乱想,不过是化神期的小儿,仗势家中势力惹是生非,若是碰上,师兄自然有本事保护你们周全。”
  陶子恬吹捧道:“师兄最厉害了。”
  红瑶扇着广袖闷笑道:“子恬又来哄骗大师兄了,自从你入门,大师兄对我和二师兄可少了许多关爱。”
  隋顺东摇头,“红瑶,莫要胡闹。”
  红瑶亲近陶子恬道:“那尉迟凌实在可恶,可他堂兄却是万中无一,出类拔萃的人物,若我能得他倾慕,我们宗门地位也能水涨船高。”
  红瑶姿容出众,周围有不少男修暗中打量她,更使得她踌躇满志,抚弄着自己鬓发,显得千娇百媚。
  隋顺东毫不留情打破师妹痴心妄想,“尉迟弘心志之坚,岂是那些寻常男修可比的,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若要修门地位提升,不如尽早修成金丹修为再说。”
  “师兄!”红瑶跺脚。
  陶子恬与兰景合轻声笑。
  半日后,八荒界界门出现,门上雕刻繁复精致,高耸入云,意境浩瀚,门顶上有一兽头,那兽头双目缓慢打开,大如铜铃,十分威严。
  华川慎道:“境界高者不能跨越界门,顺东,师弟与师妹全交你看护了。”他袖子翻转,打出一道柔和的力量,将陶子恬四人推到门下,恰在此时兽口大开,灵气喷涌,陶子恬等人就被吸进那大门中了。
  界门之后乃是一座山峰,山峰犹如被宝剑劈成两半,左右峰头相对,中间裂缝狭长无比,许多凡人沿着崎岖的道路向上爬,然而天险难以克服,陶子恬只看了一会儿,便有四五个凡人坚持不住,失足滚落,片刻后就从他视线中消失了。
  “师兄,这……”陶子恬有些不忍。
  隋顺东摇头道:“凡人都道长生好,却不知道这长生背后,修真路途远比他们今日脚下山路更加崎岖艰难。这些凡人连这些苦难都无法克服,你即便救了他们,日后踏上修真之途,也不过早早陨落罢了。”
  陶子恬哑然,再看山路上那些凡人,其中最年幼的不过五六岁,已经走得鞋子破烂,留下一路长长的血印,艰难地支撑。而父母虽在旁看护,却不能在仙人下的这场考验里出手帮衬自己的孩子,只能忍痛看着。
  陶子恬心生怜惜,指着那孩子对隋顺东道:“师兄,我瞧他不错,年纪幼小,可造性颇高,且吃苦耐劳,日后必定能勤勉修行的。”
  隋顺东笑道:“我看着也不错,只是八荒界收徒还有许多大宗门,若是他们也看中那孩子,便没有办法收入栖霞派门中了。”
  陶子恬点头,若是有大宗门愿意收那个稚子,倒也是他的造化。
  隋顺东领着师弟师妹们往山下走,“我们离得近一些罢。你们仔细留意着,若是勤勉资质又好的,便能收入门中,但若心术不正的,即便旁的再好,也万万不能纳入师门里”
  三位同门应答。陶子恬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方才在峰顶并不觉得,这狭长的山缝露出一线天色,左右高峰侍立,正如一条登天之路,十分壮观。
  正走着,陶子恬忽然见到天路上一个男子因为疲乏不堪,落脚不稳,正要摔倒之际拽住旁侧一人,把旁人生生拽了下去,自己倒是借力稳住了。那男子竟然毫无施救的念头,只留心观察是否有人见着这一幕。陶子恬等人地势高,便没有被那男子注意到,就视若无睹打算继续行路了。
  陶子恬见此气愤非常,对隋顺东道:“师兄,不如我打他一道灵气标记,也好叫其余修仙宗门留心,万不可让这种歹毒之人修行道法。”
  隋顺东道:“你这想法倒是不错。只是你修为尚浅,留下灵气标记也不能持久,便让师兄动手吧。”
  隋顺东翻转手腕,正要施法,却有一道锐利剑气射向那男子肩头,男子只觉得肩膀一阵剧痛,人一歪,便哀嚎着滚下去了。
  陶子恬惊讶地望向山峰对面,见着一众人,各个风姿出众,特别是为首之人,身着华服,面容冷峻,被众星拱月一般簇拥在中间,熠熠生辉得很。
  怎么……可能是他?!

  ☆、捡到个天才弟子

  “林,林想!”陶子恬激动难耐,惊呼道。
  隋顺东疑道:“师弟,你在招呼何人?”
  兰景合低声道:“对面山峰那人,可是承天仙宗郁景容?”
  陶子恬则一心只有林想,前世那个虽然性格冷淡,但对他十分义气的好兄弟,林想!陶子恬祭出金刚钟,将金刚钟做代步法宝使,踩着就招摇飞过天路,也不顾天路上凡人见之何等震惊,纷纷下跪膜拜。
  陶子恬落到对面山峰上,喜不自禁道:“林想!你,你是怎么到玄元大世界的?卧槽,你不知道我当初的遭遇,现在说到还是心塞得要命……啊,你不会也是在现代出了意外吧?我过世那时候,你参加我葬礼了吗?见到我父母和哥哥了吗?”提及父母兄长,陶子恬脸色顿时黯淡下来,抿唇问道。
  “你是谁?”林想没有回答,他身后追随之人却站了出来。
  其中一女子生得十分艳丽,神情却又有一股英气,两种特征融合在一起,相当明艳动人。她冷声呵斥道:“哪儿来的无礼之徒,拦住我师兄意欲为何?”
  “杨师妹勿动气,若是歹人,我等自然不会让他安然而去,若是旧识……怪哉,这位道友,不知师从何门?又与我家师兄是如何结交的?”
  陶子恬被问得一时语塞,他们前世是校友,毕业后也有往来,但这种话就算和这群修士说,他们能懂吗?陶子恬忽然从他乡遇故人的激动中清醒过来,他看向林想,林想不怒不惊,神情十分冷漠,当然他以前也是冷冷淡淡的,可是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完全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既冷,又疏远。
  陶子恬的心顿时沉入谷底,嘴唇哆嗦两下才问道:“你……难道不认得我了?”
  此时隋顺东三人也赶到陶子恬身旁,“师弟,怎么了?”他一转身,又朝承天仙宗诸人道:“我等乃都盖洲栖霞派弟子,师弟想来是有怀念的旧人,却是误认,还请各位不要见怪。”
  “误认?”陶子恬脸色难看,看一眼隋顺东,又看向林想。
  陶子恬自入门来,隋顺东就对他爱护有加,哪儿忍得看小师弟如此受打击的模样,当场就将他拉扯到身后,“师弟,那是二品仙门,承天仙宗内门首徒,郁景容,你怕是认错人了吧?”
  陶子恬仍旧不愿意放弃,眼巴巴望着林想,“林想,你不会真不认得我了吧?我们……当年在大学,不说形影不离,也算是很好的哥们了吧?即使毕业大家都各奔东西,我们还有往来,小穗……我和她分手的时候,也是你……”
  一直冷漠寡言的男子终于开口道:“你是何人?”
  郁景容身后那位姓杨女子摆手说:“你们莫要再纠缠,使得我师兄不高兴。”
  刚才问陶子恬话的男子也跟着道:“杨师妹说的是,我们师兄喜清静,诸位道友,恕不奉陪。”
  陶子恬深受打击,又死死盯着林想良久,见他神情态度里是再也找不到一丝过往的友谊,终于只得放弃。
  怎么会,为什么,明明是同样的样貌,怎么,就不是一个人了?!
  听了大师兄担忧的叫唤声,陶子恬终于回过神来,心里长叹一口气,压下心酸,自我宽慰道,罢了,他都能从现代穿越到修□□,这里有一个和林想相貌一模一样的男子……这大概也不算特别离奇吧?
  陶子恬见郁景容领着一众同门毫不犹豫地离去,只能苦笑道:“我与旧识多年未见,许是真认错了人,抱歉。师兄、师姐,我没事了,我们走吧。”
  那位杨师妹随着郁景容走了一阵,一甩袖子,她神情本是矜持,对那郁景容说话时,又是另一种柔和依赖,“师兄,自你百年前序位之争后便是名声赫赫,总有那些令人厌的小派弟子变着法子接近师兄,师兄性格喜静,日后这种事,便交由师妹,也免得这些琐事去叨扰师兄。”
  郁景容不置可否,只道:“走吧。”
  在山间另一处,亦有一群修士盘踞,其中一个男修低下身来,一条灵蛇倏忽绕到他胳膊上,在他耳边嘶嘶叫了几声,那男修就躬身与为首男子道:“师叔,方才有四个修士去找那郁景容搭话,不知与郁景容是何关系,那四个修士中虽然有金丹修士,不过余下的都是化神,甚至有个修为只在筑基,本领不显,师叔你看……”
  为首男子神情暗藏一丝不耐,摆手道:“如今郁景容名声显扬,想与他结交之人数不胜数,郁景容性格难以相处,想来不是什么旧识,而是慕名之人吧。”
  之前说话的男子恨恨道:“那郁景容不过是有几分运道,要说本领与资历,甚至是为人处世这点,又如何比得上魏师叔?叫我说,那些所谓慕名之人也不过是见识浅薄,人云亦云之辈罢了。”
  魏少卿似是露出一丝笑容,“那些奉承之言不消多说,你既然献计于我,余下的该怎么做,便不用我说了罢?”
  那男子心领神会,也是一笑,“师叔放心,此事就交给我石惠,保准让师叔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佩小天使数不清的大地雷和评论 作者不是一个人表示感动CRY
最近灵感不太好 不过会努力挤压的……说好的第二更,应该在晚20点,大家不要忘记来捡2333333

  ☆、捡到个天才弟子

  彼时陶子恬跟着隋顺东一路向下,期间众人各有一些相中的弟子,只等时限一到,回到山顶,抢在那些大宗门前头将中意的凡人收入门下。
  陶子恬揉了揉鼻子,哀叹道:“我等小型宗门可真是不易。”
  隋顺东关切道:“子恬,莫不是还在伤神刚才那事?你与郁景容曾经相识?”
  陶子恬无奈笑道:“师兄方才也见了,那郁景容哪里认得我,是,是我认错人罢了。”
  红瑶奇道:“师弟入门之前,莫不是还有旧识?”
  陶子恬摆手,不欲再谈此事,“也没什么旧识,当初虽然是灵根之躯,但总也开了灵智,师姐不必为我担心,我好着呢。”
  红瑶又宽慰两句,也无可奈何了。
  再说那个石惠,他向着郁景容方向而去,并不敢接近,只放下自己近年好不容易得到,颇为宝贝的灵蛇,那灵蛇落地后滑行得极快,眨眼间就消失在草丛间。
  灵蛇比石惠又接近郁景容一些,在石惠的操控下喷出一口灵息,接着掉头游走。
  郁景容忽而停下脚步,身后师弟师妹皆是询问:“师兄,怎么?”
  “你们先回去峰顶,我稍后则来。”
  不待同门回应,郁景容已经一晃没了身影。
  杨琼枝想要跟上,却被傅易拦了下来,“师兄行事总有其道理,杨师妹还是勿要多事,平白惹了师兄不快。”
  杨琼枝只得作罢。
  那郁景容追了灵蛇几里,却是不再耐烦,手指并剑指一划,那灵蛇所在之处被剑气一冲,身下就爆破开来,灵蛇也险些被炸成几段,然而它确实有几分奇异,虽是受了重伤,却仍旧幻化出貌美女子的模样,赤身匍匐在地上,一双美目如同星子般,含着情意,柔弱又羞怯地望着眼前身姿挺拔,且容貌十分出众的男修。
  然郁景容性格使然,对蛇妖毫无怜惜,当下又是指出一道剑气,那蛇妖眼见性命危在旦夕,情意也转变为恨意,露出那口骇人的獠牙,在地上翻滚不休,闪躲间竟然口中吐出一抹幽魂来。
  原来此灵蛇乃是缚阴蛇,能将人之神魂从体内引出,锁在腹中,消融殆尽。
  那幽魂抵挡在灵蛇身前,渐渐轮廓清晰,原来也是一名女子,身穿白衣,容貌姣好,神情则惨淡,哀声道:“孩子,我的孩子……”
  郁景容神情不动,嗤了一声后凉薄道:“雕虫小技,也敢糊弄于我。”他身形微动,身后则有浩瀚意境展开,其中阴极生阳,阳极生阴,阴阳交融,生生不息。此番意境刚出现,就压迫得蛇妖尖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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