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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量子兽被量子兽告白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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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鸣泽开始没日没夜地守着顾承安,不论是吃饭,喝水,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搬个小凳子趴在床边上,其实本身这里有护士巡房,根本没什么事情要一个小孩操心,但倔不住他的执意,就这样过了一星期,乐鸣泽这几年好不容易养出点血色的脸,又熬得惨白惨白,瘦的都有些脱形了。
夜深人静时,月光透过窗子洒进一室,乐鸣泽常常在这时想起向鲤鱼苗许下愿望的夜晚,或许世界上真的有神力,于是他悄悄地合上双手,默默念到:
无论是谁,求求您,只要能让小哥哥醒来,我愿意付出拥有的一切东西。
第二天早上,乐鸣泽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正巧对上一双黑色的眼睛,那一刻他猛然回过神,几乎要流下眼泪来了,心里不断千恩万谢诸方神明,只听那日思夜想的人开口,语气陌生得让他疑惑:‘那个。。。。你是谁啊?’
浑身的血液一刹那被冻结,乐鸣泽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对上顾承安带着迷茫的面孔。
这一刻,他如坠冰窟。
‘哎哎哎,你哭什么啊。。。’对方一脸吓了一跳的样子,手忙脚乱地扯着床头的纸巾,递到他脸上蹭着,他感觉到双颊有冰冷的液体滑过,但嗓子里似乎堵了一团棉花,窒息得他叫也叫不出来,喊也喊不出来,门外响起咔哒的开门声。
医生和护士一下子涌了进来,换吊水的换吊水,测数据的测数据,问病情的问病情。。。。铺天盖地围在病床边上,顾承安才刚刚醒过来,被这的大阵仗搞得发懵,无暇顾及满面潸然的乐鸣泽,脑子又开始阵阵作痛起来。
乐鸣泽失魂落魄地被挤到门边,一位后到的护士见着他独自哭着,心下不忍,把他拉到一旁安慰。
‘小朋友,你哭什么?’她蹲下‘身子,轻声问这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小朋友,这几天查房她都能见着这个小孩,感情这么好,估计是床上刚醒的那位的亲兄弟。
‘小、小哥哥。。。。他不记得我了。’乐鸣泽张开嘴,费了半天劲才哑着嗓子回答。
‘唉,你哥哥他的精神图被撕裂了,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了。’她叹了口气,心里只怪天意弄人,又开口安慰道:‘失忆或者性格变化只是小事情。’
‘不过,你哥哥的资质也收到了一定影响,之前他应该是处于进阶的关键阶段,很遗憾,因为精神图的撕裂,他以后很难再进阶了。’
几句话重重敲在乐鸣泽心上,他怔愣地顾不上哭泣,被这天降的祸事击昏了头脑。
这都是他的错,塔方的督查声称这是一场蓄谋绑架未遂事件,那个女孩站在他宿舍的门前,目标至少是他们宿舍中的一个,如果顾承安不是来找他,也不会发生这一些列不可挽回的灾祸,事到如今,小哥哥不记得他也是罪有应得。
乐鸣泽无力地闭上眼睛,心下悄悄定下一个打算。
番外3
‘你说,你不打算和向导进行配对了。’负责乐鸣泽的教官听了他天方夜谭般的话,不可置信地重复道。
‘是的。’乐鸣泽冷声再次回应。
‘你是不是疯了,’教官一声嗤笑,紧接着道:‘那些没有配对的哨兵,一个个都活不过三十岁,想当黑暗哨兵也得有命啊。’
‘无所谓。’乐鸣泽不置可否,直接转身离开。
从那天起,乐鸣泽不再出现在顾承安面前,小黄鸡孤独地褪去了胎绒,逐渐长成一只羽翼丰满的红色大鸟,健壮的双翅可以抓着他翱翔许多塔不为人知的美景,可惜他只能一个人欣赏。
他最喜欢池塘旁的一棵老树,那是他无意间发现的,从高处的树杈可以望见不远处的景色,浓密的枝条又是他最佳的遮蔽。
许多年,乐鸣泽就静静地藏在树上,看着他的小哥哥对别人笑得很开心,看着他的小哥哥和别人在草地上打滚,看着他的小哥哥来来去去,看着四季寒来暑往。
没事,无论如何,至少他们都还活着,不是吗?
乐鸣泽满足又难过地想着。
又是一日,他悄悄地站在树下,像以往的许多日子一样,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池塘边。
‘啾啾啾,’突然,已然改名叫小红的红色大鸟一个跃起,在半空中展开翅膀,嗖地一下飞出去,乐鸣泽来不及阻挡,只能眼睁睁地望着那远去的红色影子,直接追了过去。
接下来的画面,他看了也不由得一怔,只见红色大鸟盘旋在控制起舞,献花,求爱。。。。。无数他觉得匪夷所思,却情理之中的事情渐渐,像是一幕三流作家编写的话剧,直到小红奋不顾身地扑进水里面。
乐鸣泽赶忙冲了出去,正好撞进一双清澈的黑色眼眸,这是他‘首次’出现在顾承安面前,他慌乱中脑子一片空白,却忽然听见对方开口道。
‘你是。。。乐鸣泽?’笃定的反问,让乐鸣泽愣了一下。
画面回到很多很多年前,还是池塘边,还是树荫下,黑发小孩从水里救起褐发小孩,红着脸却又干脆地介绍自己,湿漉漉的手相互扯着,透过冰凉还能体味几丝暖意。
而此刻顾承安怀里抱着小红,满面尴尬,支支吾吾地解释,乐鸣泽只安静地站着,已然精神恍惚得听不清说话内容,他心里萌生出一种微小的,脆弱的,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的希望。。。。。
何其有幸,能重新认识你,从第一次你唤我的名字开始。
49
我背靠在墙上悠悠转醒,脑中零碎的记忆片段已然完整无缺,像是做了一场隔世的梦境。
从相识,相知,到相伴。。。。。在我遗忘的岁月里,那个抱着黄鸡的褐发小孩,逐渐长成今日这个挺拔的红发青年,他而今已经是个被塔寄予厚望的强大哨兵了,一种错过的遗憾和失而复得的喜悦涌上心头。
。。。。。。。原来,我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
那厢乐鸣泽和‘千面’的缠斗已经接近尾声,乐鸣泽在洛钰精神触手的掩护下,一个突袭进入‘千面’精神触手包围圈,他单手抵住女人的脖子,把她逼向墙角。
“支援马上就会到了 ,”乐鸣泽一语道破她的妄想,直接道:“你根本逃不出去的。”
“呵呵呵,我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千面’眨着眼睛,面带嘲讽地说:‘你以为我没有一点准备吗,‘贱人’?’
话音刚落,像是回应她一般,整个房间开始轰隆隆地晃动,墙面从两侧直接翻开,露出无数个密密麻麻的小洞,那种刺鼻的异香更为浓烈地袭来,黑栅栏在顷刻间坍塌,里面的有几个小孩张着空洞的眼睛,缓缓醒来,直起了身子。
‘你还想搞什么!?’乐鸣泽五指一收,把她的脖子卡得更紧,‘千面’一脸疯狂的神色,被憋得发紫的面孔狰狞地笑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咳嗽和笑声。
我扶着墙直起身子,不知道什么原因,恢复记忆以后我反而不再觉得这香气令人发昏了,我抬眼向四周望去,墙上孔洞的数量还在增多,香气的浓度持续攀升,那几个站起来的孩子身子开始抽搐,本来散落在地上的动物肢体,像是如获新生一般,开始生长出肉芽。
‘哕哕——’四面传来各种动物疯狂的嚎叫声,无数孩子浑身颤抖地互相撕咬起来,随之产生的量子兽就像是脱去枷锁的野兽,开始拼命地四处乱撞,整个地下空间有如地狱变相。
“哈哈哈哈——大不了一起死!”乐鸣泽所在的位置卷入了一场混战,不得已他只好松开桎梏着‘千面’的手,那女人倒在地上干咳几声,又大笑大叫道,近乎高`潮地欣赏起这场别样的‘自相残杀’。
“洛钰,你能不能用催眠抑制他们?”乐鸣泽一边后退,一边朝不远处喊着。
“不行,数量太多了!”洛钰转身躲开,一匹白色的小马冲了过来,他神色一凛,看到围墙边那个仍然昏着的小孩,忍了忍,还是忍不住直接跑了过去。
我所在的墙边靠近出口,所以暂时没有被波及,乐鸣泽明显不愿意伤及这些无辜的孩子,一招一式都有些畏手畏脚,转眼间就落了下风。
我看着眼急,撑着身子想要去帮忙,肩膀上突然搭了一只手。
“你小子跑这来了啊,怪不得没找到。”何老师说。
49
我背靠在墙上悠悠转醒,脑中零碎的记忆片段已然完整无缺,像是做了一场隔世的梦境。
从相识,相知,到相伴。。。。。在我遗忘的岁月里,那个抱着黄鸡的褐发小孩,逐渐长成今日这个挺拔的红发青年,他而今已经是个被塔寄予厚望的强大哨兵了,一种错过的遗憾和失而复得的喜悦涌上心头。
。。。。。。。原来,我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
那厢乐鸣泽和‘千面’的缠斗已经接近尾声,乐鸣泽在洛钰精神触手的掩护下,一个突袭进入‘千面’精神触手包围圈,他单手抵住女人的脖子,把她逼向墙角。
“支援马上就会到了 ,”乐鸣泽一语道破她的妄想,直接道:“你根本逃不出去的。”
“呵呵呵,我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千面’眨着眼睛,面带嘲讽地说:‘你以为我没有一点准备吗,‘贱人’?’
话音刚落,像是回应她一般,整个房间开始轰隆隆地晃动,墙面从两侧直接翻开,露出无数个密密麻麻的小洞,那种刺鼻的异香更为浓烈地袭来,黑栅栏在顷刻间坍塌,里面的有几个小孩张着空洞的眼睛,缓缓醒来,直起了身子。
‘你还想搞什么!?’乐鸣泽五指一收,把她的脖子卡得更紧,‘千面’一脸疯狂的神色,被憋得发紫的面孔狰狞地笑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咳嗽和笑声。
我扶着墙直起身子,不知道什么原因,恢复记忆以后我反而不再觉得这香气令人发昏了,我抬眼向四周望去,墙上孔洞的数量还在增多,香气的浓度持续攀升,那几个站起来的孩子身子开始抽搐,本来散落在地上的动物肢体,像是如获新生一般,开始生长出肉芽。
‘哕哕——’四面传来各种动物疯狂的嚎叫声,无数孩子浑身颤抖地互相撕咬起来,随之产生的量子兽就像是脱去枷锁的野兽,开始拼命地四处乱撞,整个地下空间有如地狱变相。
“哈哈哈哈——大不了一起死!”乐鸣泽所在的位置卷入了一场混战,不得已他只好松开桎梏着‘千面’的手,那女人倒在地上干咳几声,又大笑大叫道,近乎高`潮地欣赏起这场别样的‘自相残杀’。
“洛钰,你能不能用催眠抑制他们?”乐鸣泽一边后退,一边朝不远处喊着。
“不行,数量太多了!”洛钰转身躲开,一匹白色的小马冲了过来,他神色一凛,看到围墙边那个仍然昏着的小孩,忍了忍,还是忍不住直接跑了过去。
我所在的墙边靠近出口,所以暂时没有被波及,乐鸣泽明显不愿意伤及这些无辜的孩子,一招一式都有些畏手畏脚,转眼间就落了下风。
我看着眼急,撑着身子想要去帮忙,肩膀上突然搭了一只手。
“你小子跑这来了啊,怪不得没找到。”何老师说。
50
何老师从半塌的出口处出来,从我身后探出头,见着面前的景象又是一愣,随即问:“这又是什么情况?”
“来不及仔细说了,总之就是他们都是普通人,被毒品操纵,短时间内可以变成哨兵向导。”我张口飞快地解释:“现在剂量过猛,全都失控了。”
这时候孔儿从口袋里蹦出来,随着记忆的恢复,它果然又变成了那副金色娃娃鱼的样子。
“哦?你果然和池先生有关啊,”他看到四条腿的孔儿,突然说。
“我不认识什么池先生,”我直接答。
“那,”他望着我问:“你有没有见过一只青色蛟龙。”
“是。。。我外祖父的量子兽!”我回想了一下,脑中顿时浮现出一个影子。
“嗯,这就没错了,”何老师笑笑,满是怀念地道:“你外祖父出塔之前改过一次名字,他在塔里叫做池青峰,是一名传奇向导,当然,各种意义上的。。。。。”
“老师,你别再回忆了行吗!现在这个场面怎么解决?”我直接打断他,看着乐鸣泽在那狼狈地躲闪,我恨不得直接插翅膀飞过去。
“唔,抱歉抱歉,”何老师闪出半个身子,“看样子你的量子兽还没进化完全啊。”
“都这个时候了。。。。。。进没进化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何老师正色说道:“你知道池青峰。。。。也就是你外祖父当年最擅长的就是精神干扰吗?”
“那是什么?”我问。
“准确来说,就是短时间内让大范围的敌人精神力下降,从而失去对量子兽的精神力支持的能力。”何老师解释道,又补充一句:“通过龙吟。”
“!”我想起记忆最后那个孔儿对着‘千面’吼叫的场景。
何老师望着我,了然地露出微笑,从口袋里摸索出一颗圆润的,青色的,像是宝石般闪闪发亮的东西“这是你祖父那只青蛟留下的鳞片,当年我在他手底下做事,偶然得到的。”
“我不过觉得漂亮,像是幸运物一样地带在身上,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他娓娓说着,把那青色鳞片像我一递:“我记得同种族的量子兽之前,高阶量子兽的脱落部位可以促进低阶量子兽的进化,你快让那条鱼吃了吧。”
我接过鳞片,不犹豫地往孔儿嘴里一塞,它倒是很配合,估计是当成新种鱼食吃了,毫无压力。
就在孔儿吞进鳞片的一刹那,我感觉身体中有股热气在乱窜,一个劲地向上翻涌。
“唔啊,”我整个后背和身子都开始冒汗,金色的娃娃鱼也瞬间身子抽长,像是一团泥巴一样被粗暴地扯开,鱼尾渐渐退去,额上长出两只白色的角。
龙形初现的孔儿,五爪立在地上,它等这一刻已经太久,此时它迫不及待地扬起身子,有如君临天下一般,张口长吟:
“吼——”
51
“学长,你终于醒了。”我迷迷糊糊地醒来,乐鸣泽疲惫的脸映入眼底,我呆了一下,想起之前从地下的死里逃生。
那空间虽然密闭,但显然传音效果不行,孔儿化龙之后扯嗓子只能吼倒一小片,我心系乐鸣泽的安危,自然先去他那一边支援。
金色的长龙匍匐在地上,向前挺近,所到之处百兽臣服,那包围着乐鸣泽的一层层量子兽见情况不对,顿时如作鸟兽散,飞快地逃开。
‘你没事吧,’我飞奔向乐鸣泽,他此刻也有些怔愣,半空中盘旋着与鸟类斗着的小红也因此觅得一丝空隙,盘旋着下来,亲昵地落到孔儿身边,扬起脖子蹭了蹭。
‘学长,你的头发还有眼睛都。。。。。’乐鸣泽开口道。
‘嗯?怎么!?’我听他这么一说,不自觉地摸了把头发,耗下来一手金毛,随即道:‘没事,都是小事’
‘乐鸣泽,你听我说,’我抓住他的肩膀,望着他眼睛一字一句地讲:‘我全都想起来了。’
‘!’乐鸣泽一怔,不自在地低下头。
‘你听我说完。’我用手掐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
‘我就想告诉你,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将来,我都没后悔过替你受伤,’我激动得不行,对他直接喊出来:‘乐鸣泽,从我见你第一眼,我就一直一直一直喜欢你!’
乐鸣泽听了这话,脸涨得通红,旋即像是下定决心一样,闭着眼开口道:‘我、我也是,一直喜欢学长。’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我握住他的手,紧紧地抱住他,像是紧紧抱住丢失多年的珍宝,如果可以,我简直忍不住直接镶进他身子里。
然后呢。。。。。。
我仔细回忆着,我们俩一番互通真心后,就手拉这手和谐地去清小怪了。。。。。
最后因为孔儿吼得次数太多,加之初次化龙本来精神力就不稳定,于是我十分光荣地昏了过去。
想起这些,我脸上不由尴尬得似火烧。
“学长,学长?”乐鸣泽明显这次又守了床,不过精神上看来,我昏迷的时间应该不长。
“唔。。。帅哥,你是谁啊?”我心里冒出一股子坏水,眯起眼睛,努力装作一副懵懂的样子。
乐鸣泽先是一怔,或许是我演技太拙劣,脸上的笑意太明显,他随即想明白,无奈地勾了勾嘴角,从怀里摸出来一个小盒子。
“以后要一直和你在一起的人。”他轻声说,缓缓打开那盒子,里面是一段深黑色的天鹅绒,上面并排躺着两个银色戒指,一只刻着龙纹,一只雕着凤纹。
“学长,我们结婚吧。”他望着我的眼睛,语气专注又认真。
这小子,把我该做的都抢了,以后还怎么振夫纲!?
我脑中这么想着,心跳却是一滞,空气恍如静止,只剩下起起伏伏的呼吸声,我忽然心生一计,开口道:
“不行,”看着他愣住的表情,我幸灾乐祸一下,突然话锋一转“求婚这种事,当然是要由丈夫来做。”
我旋即从他手里抢过戒指盒子,干净利索地翻身下床,光脚半跪在地上,用右手托起他的左手,从天鹅绒上拈起那只龙纹戒指,套到他的无名指,随即印下一吻。
“乐鸣泽学弟,”我抬起头看他,不正经地抛了个媚眼,问:“你愿意嫁我吗?
像是没想到这么个反转,乐鸣泽涨红了脸,低下头来,我等了半晌,才听见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
‘。。。。。嗯。’
52
婚礼当然不可能那么快举行。
我们两人先去塔的婚前机构那里,测试了适配程度。
拿着手里那张写着98%适配度的纸,乐鸣泽脸色慢慢地黑了下来。
“嘿,你生什么气?”我看着他,有点不解地问。
“为什么是98?”乐鸣泽哼了一声,郁闷地说:“我一直以为,我和学长是100%。”
“你可知足吧,98就不低了。”我望着他,没好气地笑道。
“。。。。。嗯。”他没精打采地垂下脑袋。
我不忍心地摸了摸他的头,凑到他耳边道:“没事,在我心里,我们一直适配度是1933”
“1933是什么?”他抬头反问。
“就是98+521(我爱你)+1314(一生一世)”我笑呵呵地看向他
53
婚礼当天十分盛大。
几乎我和乐鸣泽认识的人都到场了。
“你小子真行,算我当时走眼了,”常晏咂摸着嘴说“没想到学弟还真能看上你。”
“你可去滚吧,”我笑骂道:“他小时候就被我看上了。”
“恭喜恭喜!”何老师封了个大红包给我“你们不容易,待我向爷爷问好。”
“当然当然。”我笑纳了。
“祝你们。。。。”洛钰拉着小孩到场,还没等他开口,我就笑着打趣他。
“也祝你早日把孩子带大,早日幸福啊,未婚爸爸!”我望着他后面那个小孩,也不知道洛钰为什么独独对这个孩子情有独钟,那次任务结束后一直带在身边养着。
“。。。祝你们小三渣男天长地久。。。。。”洛钰咬牙改口道。
我兜兜转转地敬了一圈酒,最后和乐鸣泽汇合,可惜我忘了他超烂的酒量,此刻他满脸通红地站在桌子旁,一副马上就要倒了的样子。
我连忙过去扶他,见势不对,打着哈哈和周围人告退,一路上拖着他进洞房。
醉鬼·乐鸣泽睁着迷蒙的眼睛,开始发酒疯了,一个劲地蹭来蹭去,搞得我全身难受。
“鲤鱼许愿,可真灵啊!”他迷迷蒙蒙地说:“学长,你知道我当年向孔儿许的什么愿望吗?”
“什么?”我敷衍地问。
“我想和,小哥哥一直一直在一起!”他靠到我耳边吹了口气。
END
番外4
一日小红如往常一样,给龙大爷喂食,突然发现自家主人手上多了个圆圆的环,上面刻着一龙一凤,长得颇像自己和龙大爷。
小红疑惑,用翅膀指着:这是什么?
孔儿沉思:嗯。。。就像你扇翅膀跳舞一样,人类求偶前要送定情信物,貌似叫戒指。
小红星星眼:啊,原来这样,这个环环好漂亮。
孔儿生出了不祥的预感:你想要?
小红娇羞点头:嗯
孔儿:。。。。。行。
遂找来一大堆易拉罐环。
小红问:这些是啥?
孔儿用爪子挑起来一个,强做镇定:是戒指。
小红叹道:怎么这么丑。
孔儿想了想,不确定道:咳,我记得好像可以用火把它们弄出新形状,你要不试试?
小红歪了歪头:行吧,那我试试。
小红吐火,易拉罐环全军覆没,熔成一团渣。
数日后,顾承安带着孔儿去百货超市买日用品。
龙大爷慢腾腾地爬着,看到一个柜台突然一怔,三两下捣腾过去,站在那不动了。
顾承安疑惑地走过去,看到是一个银饰店,柜台里摆着一圈圈银色小戒指,龙大爷伸出爪子敲了敲。
‘想要这个?’顾承安恍然大悟,顿时又有点不解。
孔儿伸长脖子,点点头,又用力敲了敲玻璃窗。
‘行吧。’顾承安看了看价格,不贵,就买下来一个,龙大爷抓着那个戒指盒子,又敲了敲,还是赖在那不走。
‘。。。。。。你这是?’顾承安这下不懂了,龙大爷一看交流不通,身体力行地爬进柜台,又捡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抓在爪子里。
‘你要两个做啥啊?’顾承安好气又好笑,但还是乖乖买单。
晚上,龙大爷凑近这几天没精打采的红色大鸟,用爪子戳了戳它。
孔儿:喏,戒指。
小红瞪大眼睛:哇!
孔儿得意:咱们两个一模一样的。
小红超开心,蹭了蹭龙大爷,自觉地从墙角叼出来鱼食,开始投喂。
今天又是幸福的一天呢。
番外1
这是顾承安和乐鸣泽结婚后的故事。
两人商量了许久,才敲定主意,向塔递交了胚胎计划的申请。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申请?”在前台接待的正好是顾承安的同学,她是个女性向导,晓得顾承安和乐鸣泽配对后大为震惊了一阵子,不过从其他途径搞清前因后果之后,她却有些羡慕起两人了。
“之前忙嘛,事情太多,也没太想要孩子。”顾承安笑着和老同学寒暄,淡金色的头发自他额头垂下,化龙成功后,他的外貌起了一些变化,除却瞳色和发色,他的面貌愈发立体,不笑的时候凛然自威,笑起来后倒多了几分柔情,让人看了心里不禁一跳。
“!”那女同学涨红脸低下头,手指不自在地绞在一起,她慌慌忙忙地接道:“。。。。。按照你们的基因等级,申请应该会办得很快,应该。。。不出两个月就能批下来。”
“那就谢谢了。”顾承安礼貌性地点点头,他递交完申请便没有多留,直接转身离开。
乐鸣泽在大厅等着,此刻他背对着顾承安,靠坐在休息区的钢架椅上,他似是双臂环在胸前的姿势,耸起的肩部在浅灰色的休闲西装上凸出一个皱。
顾承安蹑手蹑脚地上去,猝然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感受到怀中人惊得身体一颤,忍不住得意地笑起来。
“学长,你不要玩了。”乐鸣泽无奈地挣了挣,两人婚后顾承安越发地放纵任性起来,时不时就无伤大雅地开个小玩笑逗他,美其名曰放飞自我。
“我好开心,”顾承安仍死死地抱着乐鸣泽,把头在压他的肩膀,一边得寸进尺地蹭一边耳语:“谢谢你,鸣泽。”
“嗯。”乐鸣泽心下一软,顾承安温热的皮肤擦过他的脖颈,呼吸间喷洒出的滚烫气息烘托出一种真真实实,满满当当的情感,他不由得屈起胳膊,紧握住顾承安搭在他胸口的手。
对于孩子之前两人谈了很长时间,先是顾承安提出了要孩子的打算,不过乐鸣泽一听这事,反应就有些不对劲,几次都是默不作声,一开始顾承安只觉得是两人刚刚结婚还没稳定下来,最后越拖越久,顾承安渐渐琢磨出不对劲。
‘你是不是,不想要孩子啊?’又一次提出要孩子无果后,顾承安疑惑地问乐鸣泽,末了又慌忙补充道:‘我就随口提提,你不想要就直接说,咱们就不要。小孩子其实烦人得很,真的,听我妈说我小时候整天又哭又闹,都不让人睡个好觉,简直恨不得把我就地掐死。’
‘没有’乐鸣泽摇摇头,沉默许久才回答:‘我只是。。。。害怕。’
是的,他害怕,他一想到就害怕。
在那个父母双双死去,而后又被送入塔中,最黑暗也是最孤独的年月里,顾承安如一道光悄然探入他的世界,又蓦然叩开他闭塞的心窗,牵着他的手一步步走出孤岛。但是伤害一旦产生就难以消解,顾承安每每提到要孩子,他脑海里立马就闪过无数个日日夜夜,一个小孩在上锁的房间里翘首以盼父母的归来,最后却也只是个令人失望的结局。
‘没事的,那咱就不要了。’顾承安很少能从乐鸣泽口中听到关于他父母的只言片语,哪怕是两小无猜的儿时,他凭本能地感觉到这事似乎是乐鸣泽的一块暗疤,逐年累月并且无声无息地贴附在那,不触则已,一触鲜血淋漓。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他。顾承安伸出精神触手,再一次探入乐鸣泽的精神图中,正式结合之后,他们之间长久的默契和感情成就了一种完全信任彼此的忠诚,不用言语,那在精神触手整理下愈发明亮的精神图景就自动向他敞开,顾承安细细地理清了那稍微混乱的情绪,自此不再提起要孩子的事情。
然而,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个本该沉寂的话题,却在一次意外中再次被拾起,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是乐鸣泽先开的口。
一天,常晏带着他的哨兵老婆来串门,那是个温婉的褐发女子,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都带着大家闺秀的气息,当初发喜帖的时候不少同学都痛骂常晏走了狗屎运,娶了个美女,顾承安也不意外,大笑着损他定是偷偷向孔儿许了千百次愿,然后耗光了一生运气,从此只能做黑脸人。
‘老顾,狗富贵,勿相忘啊’他爽快地拍了拍老友,随后转过身让他老婆先进门,语气里掩不住自豪:“我带我儿子来看看你。”
说罢,他老婆从他身后走出来,怀里抱着一个白色襁褓裹着的婴儿,正甜丝丝地睡着,小鼻子一扇一扇地抽动。
顾承安和乐鸣泽皆是愣住了,随即被这奇妙又可爱的小家伙吸引。顾承安有两个弟弟,但和他年龄差得不多,所以他不曾有什么关于有婴儿的印象,此刻宝宝窝在母亲的怀里,似乎突然感受到了陌生的气息,他有些惺忪地睁开眼,黑亮亮的眼珠子盯着眼前的叔叔。
‘嗷啊。’意料之外,那宝宝居然不怕生,张嘴喊了几下竟然向顾承安伸出手来,隔空挥着,看起来有些好奇。
‘耀耀乖,’他的母亲搂着他晃了晃,随后和蔼地看向顾承安,大方地问:‘耀耀好像很喜欢你,要不要抱抱他?’
她轻轻地把孩子向前一递,那小小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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