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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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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愣愣地在马上不知所措。

“木将军……?”那名女子见木寒生半天没有反应,原本激动的神情渐渐冷却下来,似乎有点幽怨,低下头去,如蚊吟低呐道,“将军是否有公事?那样……小人就不……将军请忙吧!”

木寒生闻言始惊,从马上下来,愣愣地看了看眼前的女子,又看了看他旁边及身后的一干年轻女子,疑惑地道,“李……师师……姑娘?”

此人不是李师师又是谁?水榭台自从被木寒生置于名下后,他就一直没有时间去管老千赌坊及后来并置的妓院。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是苏灿、黑马、刘名轩管理,有什么难以处理决定的事情他们又全部去问花蕊。想到这里,木寒生看向站在李师师后面的水榭台老板娘。

万娇娘见木寒生的目光看向她,不由投来一道温柔的目光,让木寒生赶紧收神,仔细看了一下其他众人,出声道,“怎么?就你们这些人?记得原来你身后的那个大汉呢?还有,为何你们不与黑马他们一起?你们这些单身女子路上很危险的。”

怎么说木寒生现在也算半个水榭台的老板,现在也该表示关心‘职工’出声慰问慰问。万娇娘见木寒生出声询问,向前几步回答道,“木大人,突厥将要攻到京城的消息传来,整个京城都乱了,谁还顾得上我们这些弱女子。你的那些手下,似乎早就离开了,等全城的人都跑的差不多了,贱妾才得以领着水榭台上下数百口离开京城。刀疤负责护送水榭台的金银物资,率先赶往洛阳去了。”

万娇娘虽然表情很是温柔,但语气不无责怪讽刺,听的木寒生很是尴尬。李师师见木寒生并没有与她说话,眼中闪过阵阵难过,渐渐退了几步,拉了拉万娇娘的衣服,小声道,“万妈,我们快走吧。”

万娇娘向木寒生投来一个责怪的眼神,大声道,“如果木将军没什么事的话,贱妾与女儿们就先赶路了。我们这些弱女子可比不得突厥的快马。”

木寒生默然,他想对着李师师说点什么,可是此刻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转身对着身后的一名亲兵道,“你领十名兵士,沿途护送这些女子前往洛阳,不得出现差错。”

“是!”那名兵士接令,随后又有点担心地道,“但是大将军,你……”

木寒生当然明白那名兵士的意思,由于他没有想到路上会遇见这样的事情,只带了十几名亲兵。一下子就让十余名亲兵护送这些女子,他的亲兵就只有几名了。看向露出愕然的众女子,木寒生苦笑了笑,“这些兵士都是我的亲兵,相信有他们护送,你们一路上可以无忧安全了。本……还有要事,先行告辞了!”

“将军这是要去哪里?”万娇娘赶紧出声问道。

“京城!”木寒生抬头看了一眼京城方向。

“啊……”不少女子都惊叫出声,现在所有的人都朝着远离京城的方向逃亡。他木寒生却只带这么一点兵士赶往京城,难道是去守城?可是守城为何不带兵士?

万娇娘看了看身旁的李师师,来到木寒生的面前。与木寒生走开几步,避开众人,小声道,“将军可记得有多久未去水榭台了?”

木寒生心中那个汗啊,先不说他已经成亲,就是这么多天来发生的事情,也足以让他焦头烂额,忙的不可开交,又哪有闲暇去水榭台舒逸啊。不过木寒生明白万娇娘的意思,她的意思是在说他木寒生有很久没有去看李师师了,想到此他不禁叹道,“多天了,只是近来……哎,万老板也明白的吧。”

万娇娘白了木寒生一眼,似乎很不满他称呼自己为万老板,她略沉默一会,也叹了口气道,“我当然明白,你成亲了,朝廷局势又动荡混乱,战烟纷起。不仅我明白,师师她也明白,所以她一直都未挂牌,也很少出客了。”

万娇娘盯着木寒生,重重地继续道,“我们青楼出身的女子并不奢求居正室明媒,平舒安静地相夫教子如此简单的生活似乎也是那么遥远不可求及。”说完她又轻叹口气,离开木寒生的身边,留下惊愧莫名的木寒生。这么多天来,紧张中偶尔的闲暇,他也会想起水榭台,想起李师师。但是每当此时,他就会告诉自己,师师她一定已经挂牌,一定已经接客了,自己已经成亲,而且妻子还是公主……。他期望就此忘记这一切,似乎他也真的逐渐淡忘了,但是,此刻,万娇娘的一句话让他顿觉不知所措。

众女子在十名木寒生的亲兵护送下缓缓离开,李师师在万娇娘的陪伴下依旧站在原地。万娇娘看着木寒生的眼光很是复杂,但是每当木寒生把眼光看向她时,她总是示以鼓励的神色。

沉默尴尬的气氛似乎让人很是难过,李师师再次拽了拽万娇娘的衣服,小声道,“万妈,我们快走吧,姐妹们都走了!”

万娇娘露出无奈的表情,对已经跨身上马的木寒生道,“木大人,多谢您的好意,贱妾告辞了!”

木寒生回马点了点头,“万老板不必客气,一路走好。李……师师姑娘多多保重!”

李师师闻言,已经转身的脚步一下子定在当地,身体微微颤抖,但却没有回身。木寒生见状,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落鞭策马朝京城飞奔而去。当李师师缓缓转过身来,木寒生及几名亲兵的背影已经绰绰约约。一行清泪无声滑落,滴下。无人软语擦拭,留下长长的泪痕,暗自神伤。

京城中死寂无人,偶尔还可以看见一些胆大的盗贼,窃偷之辈,木寒生鞭马直奔上官婉儿所说的慧日寺。寺门紧闭,好不容易唤来一名小沙尼,确并未听闻慧日寺今日开门受香,也未见有年轻女子前来上香。

木寒生不由重新上马在附近的寺庙来回寻找。长安之中,寺比门多,庙比人多,寺院道观比比皆是。这慧日寺落坐怀德坊,位于长安西市之西。单这怀德坊中就有三座寺庙,分别为慧日寺、罗汉寺、涌才寺。附近他坊更有静乐尼寺、经行寺、真心尼寺、贞化尼寺……。考虑到鱼幼薇女子之身,极有可能去尼寺之中进香,于是木寒生几乎逢寺便进,是庙便敲。但是终不见鱼幼薇的踪迹。

随着天色渐渐昏暗,木寒生更加焦急。因为一旦天黑,找寻鱼幼薇将更加困难,如果等到明天再找,不知道突厥大军是否已经把这里包围起来了。正在木寒生感到焦急万分的时候,远处亮起了火光,并且火越烧越大。

木寒生与几名亲兵迅速赶去,远远地就看见几名站在火光旁的人影,手中还拿着火把。烧燃的是一处粮仓,这处粮仓储藏的都是官粮,平时主要供给城中的护军。那几名放火者听见马蹄声,快速地丢下火把,转身拔出腰刀,很是紧张的样子。当看见来人骑着马,身着飞骑营盔甲时,才缓慢放下刀来,仍警惕地大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木寒生身后的一名亲兵正待斥责,被木寒生制止,于是出声回道,“我乃飞骑营亲兵团,奉令前来京城执行军务!”

“哦!”对面的几名兵士闻言才收起武器,也大声回道,“我们乃下属飞骑营朝安府,奉我大将军之令,执行坚壁清野之策,烧除此处粮食。”

木寒生闻言一愣,略想才明白他在泾干的时候似乎下过这个命令,但是当时那是对咸阳、三原前线,并未让人在京城也实行。看着四处大都木石建制的房屋,万一这火势蔓延,烧到皇宫,把这雄伟的宫殿群烧毁,他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你们编号多少?”木寒生出声询问。

那几名朝安府属员闻言一愣,关于这编号外界知道的并不多,哪怕就是飞骑营内部也只有朝安府的属员才知道,但也不清楚具体编号与对应的人员。此时这位骑在马上,身着普通盔甲的兵士居高临下,气势压人地问道,他们不由都猜到,这人官职不小。

一名兵士上前几步,恭敬地行礼道,“属下朝安府编号256,率领编下几名属员,正在烧毁此处粮仓!”

木寒生看了一眼熊熊燃烧的火焰,看来一时也不会扩散,对着那名兵士道,“你去通知朝安001,传达大唐001的命令,停止在京城的一切行动。给我大力刺探突厥情报和与咸阳、三原二城保持联系。另外,也要知道平王的情况。”

那几名朝安属员一愣,随即剧震,在他们被选入朝安府的时候,就知道大唐001乃是他们的最高长官,也就是辅国大将军,他们必须无条件听令。

“是!大将军!”几名兵士立即行礼,快速离去。而熊熊燃烧的粮仓也渐渐小了下来,慢直熄灭。

在火把的照明下,木寒生领着几名亲兵已经找了数十座庙宇,道观,可是依然不见鱼幼薇的踪迹。驻马沉思的木寒生想到她会不会已经离开了京城?又或者回家?回……家?木寒生眼睛一亮,立即鞭马朝鱼府的方向奔去。

想到此时天色已黑,寂静黑暗的长安危机四伏。她们二名弱女子此时如果在无一人的鱼府,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想到启厦门那遍地的尸体,木寒生使劲地摇了摇头。他不敢相信,如果当初鱼幼薇随着侍女一起刚好从那里逃跑……。

担心还是发生了,不过不是启厦门的事,而是一阵尖叫声,从前方发出微光的鱼府传来。惊叫声中,还伴随着阵阵的哭泣声。

“混蛋……无耻……呜……来人啊……救命啊……”是鱼幼薇的声音,旁边他的侍女正在哭泣着,声音无助而焦急。

“哼,鱼大小姐,你就不要费力了,此时不但你的鱼府没有人,就是整座长安的人也都跑光了。”是个男子的声音,此时正得意而且猥亵地笑道。

“哼,陈韪,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鱼幼薇咬牙狠狠地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一阵大笑,陈韪高兴地笑道,“鱼幼薇,只怪你当初目中无人,骄傲不可一世。不错,我陈韪人没人品,官没官位,绝对比不上那高居辅国大将军的木寒生。哼,但是你也不想想你是何等货色,你也不过只是个稍有姿色,会舞文弄墨的贱人罢了。当初你与姓温的那个丑八怪的风流韵事早已传遍京城,你这个贱人又有何资格把我陈韪踏在脚下,如此无情的践踏?”

“胡说……你……你胡说!”鱼幼薇哭泣地道,“你不要诬蔑我与……温先生!”

“胡说?”陈韪气的重重扇了被他绑住的鱼幼薇一巴掌,狠狠道,“我胡说?那你与木寒生的丑事勾当呢?我也是胡说吗?就算我是胡说?你又为何去寺庙为他上香?当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勾当吗?”

被陈韪说出她上香的目的,鱼幼薇似乎有点羞涩,但是她依旧傲慢地强自辩解道,“关你什么事,木大将军为我大唐驰骋沙场,驱除突厥,救万民之难,立安世之功。我为他上香祈求平安,有什么不应该吗?”

正文 136;强奸未遂反丢命

136 **未遂反丢命

“哼!”陈韪不屑地嗤笑道,“辅国大将军?不过是靠着女人的裙带爬上去的而已!”

“你……”鱼幼薇似乎被呛住了,半晌才呐呐道,“木将军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哼,别以为他是多么的高尚,你是多么的纯洁!”陈韪再次高声大叫,“早些时年,你鱼府突然闯进盗贼,并且还进过你的房间。我注意到,这木寒生也是从那时候起出现在京城的。以我猜测,八成你们就是一对奸夫淫妇,还给我装圣人!”

“陈韪!”鱼幼薇娇喝,气愤地怒道。“我不相信木将军是个淫贼,当时他并没有碰我!”

陈韪一愣,随即越加放肆地大笑起来。本来他只是随便一说,没想到鱼幼薇却证实了他荒诞的一猜。这世间就是如此的可笑,如此的有趣,“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没想到在突厥大军快要攻陷我大唐京都的时候,被我陈韪在庙前遇到了你。哈哈……我真的很奇怪,你鱼大小姐为何在此时进香?偷进庙宇后我才知道,你多次祈求平安的人原来是木寒生。哼,我还以为会是左名扬呢!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陈韪气愤地一把扯掉鱼幼薇的外衣,不顾她的大声哭泣,继续狠狠道,“可怜的左名扬,甚至比我还要可怜。幼薇,你可知道我一直最恨的人是谁吗?并不是木寒生,而是左名扬!哼,不过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待我一解相思之苦后,我会偷偷地把这些事禀告玉真公主。嘿嘿……,我就期待着那木寒生功败名裂,说不定,公主还会垂青于我,哈哈……”

“混蛋……啊……下流……陈韪……”鱼幼薇使劲地扭动着身体,抗拒着陈韪那巨大有力的双手侵袭。但是,这点微弱的抗拒有什么用?反而更加挑动陈韪饥渴的欲火。他使劲地一撕鱼幼薇仅剩的亵衣,露出那白皙诱人的胸脯。

陈韪死死地盯着那白洁的山峦,痴痴地迷道,语气中甚至还有一丝痛苦,“为什么?为什么当初你要那样的践踏我的真心?你可知道……我对你真情绝地不比那左名扬少。你……!”随即他又似乎想到什么,咬牙道,“木寒生不是淫贼?他没有碰过你?哈哈……那今天就便宜我好了!”

站在门外的木寒生一直听着他们的对话,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哎,咋不论古代人,现代人,玩**这码戏都是这样的俗?一点创意都没有,接下来又该他这个主角上场了,英雄救美!那就上场吧,看看几名亲兵都准备好了,木寒生推开鱼府的大门,高声地笑道,“哈哈……不能这么说,我真的不是淫贼,我只是一不小心迷失在鱼府深庭大院里的小书童而已!人称玉树临风赛潘安,一支梨花……。”

本来木寒生还想故意借此满足一下他对某部电影的回忆,滔滔不绝表演一番,谁知道一声女子的惊叫刺进耳朵,划破夜空。木寒生定睛一看,只见陈韪领着几十名兵士正傻傻地看着他,鱼幼薇似乎也呆住了,一脸的不敢相信。尖叫的正是那位侍女,小青。此时的她也被绑了起来,身上的衣服七零八乱,大多肌肤都露了出来。

木寒生尴尬地望向别处,等待着小青接下来的高声尖骂色狼,淫贼之类。但是等了一会,小青没有尖骂,陈韪倒出声了。“好你一个木寒生,不是冤家不聚头,真是什么地方都能遇见你!”

“过奖,过奖!”木寒生夸张地笑笑,“只是你的运气实在太衰罢了,这就是配角的命运啊!”

“配角?”陈韪嘀咕一声,看了看木寒生的身后,阴笑道,“就你一个人?”

木寒生依然表现的若无其事,“一个人又怎么样?怎么?难道你还想杀了我?嘿,你可知我乃辅国大将军,陈韪,你难不成还想造反?”

陈韪愤恨地一咬牙,怒指木寒生,“给我把他拿下!”

二三十名兵士立刻动了动,准备上前绑住木寒生。木寒生肃面立身,大喝道,“大胆,以下犯上,谋杀将臣,忤逆作乱,罪将株连九族!”

木寒生这一喝,顿时使所有兵士停下脚步,为难地看向陈韪,要知道,让他们杀杀平民,**几个美人,那他们是屁颠屁颠的。可如今要对付的是辅国大将军,正二品将官,没有胆量,可是连刀都拔不出来。

陈韪看着众兵士都趑趄不前,脸色铁青变幻,难看之极,抽出腰刀吼道,“给我把他杀了,杀了。他只有一个人,杀了掩埋了事。”

几名兵士发狠抽刀冲了上去,谁知道还没接近木寒生,就听见噗的一声,几人纷纷倒下。其他兵士一下子哗然起来,只听其中一名兵士大喝,“是弩箭!”众人纷纷散开,开始寻找这箭是从何处射来。

“给我把他们全部杀了!”陈韪厉声大吼,众兵士也纷纷小心地寻找起来。可是一来太黑,二来对方隐藏的很好,并未那么容易就知道这冷箭的方向。又有几名兵士纷纷倒下,借助着纷纷燃起的火把,大家似乎发现了冷箭的方位。齐叫一声,朝鱼府的墙头奔去,没有一个人敢对木寒生无礼。

陈韪的脸色渐至苍白,他不清楚木寒生为何如此信心满满,难道他带了整个飞骑营回来守城?不然为何此时在空无一人的京城见到他?如果整个飞骑营都在城中?陈韪顿时想到了死亡,想到了株连九族,想到了折磨人的酷刑……。

“哎,你我还真是有缘啊!”木寒生毫无防备地来到陈韪的身旁,似乎在回忆什么,“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似乎就兵戈相向,如今又是……难道我上辈子欠你的?”

木寒生单手托着下巴,一幅思考的模样,气的陈韪双目通红,似乎想起来羞辱沉痛的往事,他不顾一切地举刀狠狠地向木寒生砍去。

“啊……!”这下不但小青尖叫起来,就连鱼幼薇也同时吓的惊叫。木寒生也没有想到已经处于败势的陈韪竟然还如此顽抗,这样近的距离想要完全躲避似乎已经不可能。难道要牺牲一条手臂?木寒生沉痛地狠狠责怪自己的大意,迅速地往后退去,一手举起阻挡,另一手开始拔刀。

“当”的一声,陈韪的刀轻轻地落在木寒生的手臂之上,划出一道不深的口子,掉落在地。与此同时,噗噗噗,一连几支弩箭射入他的身体。早在他刚刚举起刀的时候,已经有一支弩箭射中了他的手臂。就在这闪电般的一刻,隐藏在府院墙上的几名亲兵大急,一连射出十几支弩箭。

陈韪不甘地瞪着木寒生,缓缓地转过头去,深深地盯了鱼幼薇一眼,咣咚一声,倒地而亡。众亲兵也纷纷露出真身,利落地解决已经不多的陈韪手下。木寒生看了一眼约有半指长的口子,此时正在缓缓流血。简单用一条布巾绑好,他来到鱼幼薇的面前。

“你怎么……?”木寒生责怪道,但是想想能责怪她什么呢?他又有什么资格责怪别人呢,于是放缓口气,“你怎么还回到这里,整个京城的百姓已经逃光了!”

鱼幼薇的小脸一下子变的粉红,眼神闪烁动人,用那带着点狂热的神情看着木寒生,没有说话。

“咳咳……!”木寒生被她看的有点尴尬,赶紧假咳低目,稍做掩饰。谁知道眼光刚刚垂下,就落在那白皙的胸脯之上,逃都逃不掉。于是咳嗽声更加大了!

用刀割开绑束鱼幼薇的绳子,还未待他出言安慰,鱼幼薇就不顾一切地扑进他的怀中,伤心委屈地使劲哭起来。弄的木寒生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着她原来是去寺庙为自己烧香祈安,心中一柔,安慰地轻拍着她的背,任她这样诉哭着。

其他几名亲兵也解开了小青的绳子,整理好了衣服后的小青来到鱼幼薇的旁边,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木寒生,却没有再色狼,变态地叫骂,让木寒生舒服了不少。

简单整理好衣服收拾一点行李后,鱼幼薇和小青随着木寒生等人离开京城。鱼幼薇坐在木寒生的马上,小青则坐在一名亲兵的马上。木寒生不敢把马奔的太快,因为鱼幼薇似乎很是害怕,只好放缰任马小跑着。

离开京城不久后,鱼幼薇就靠在木寒生的怀中睡着了,木寒生越发不敢快速奔骑。又惊又累的她似乎此刻终于可以放松下来,睡的很沉很甜,还不时发出一二轻微的笑声。但却苦了木寒生等人,先不说要忍受这冬夜寒冷的冰风,还要驱除着阵阵袭来的睡魔,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几日来,木寒生都未寻得另外的马匹,路上也再很少遇到人。鱼幼薇似乎很是乐意这种共骑一马的方式,整天粘在木寒生身边。马上就缩在他的怀中,马下用餐也坐在他的身边。当然,木寒生等人也不是铁打的,可以无时不休息,觉还是要睡的。但鱼幼薇总是以各种理由,或把房间安排在他隔壁,或者干脆住进内厢,让木寒生睡外厢。

这样又行了二日,派出去的亲兵终于领回一队百人亲兵及几匹马。虽然鱼幼薇及小青还不怎么能适应快速骑马,但众人速度相比之前已经快上了许多。

阮放也来了,并且带回了最新的消息。突厥大军并没有攻击咸阳、三原二城,而已于一天前占领长安,之后再无动作。阮放又简单禀报了洛阳及潼关的情况,目前潼关已经聚集二十余万兵士,粮草充足,军心较定。太子之前受了伤,但现在已经好转。众多文臣武将大多没有伤害,公主及驸马府上一干人等也都毫发未损,现在都在洛阳。

赶至潼关,飞骑营大部将领都已经等候此处,其他熟悉不熟悉的将领也大多驻守此处。简单问了一下众将领的情况,略事休歇后,木寒生又集点数千飞骑营精兵强将准备去洛阳。上官婉儿等到鱼幼薇,很是高兴。由于她乃户部尚书,自然要与木寒生等人一起前往洛阳。所以鱼幼薇就与上官婉儿同坐一车,随飞骑营奔往洛阳。

刚到洛阳,木寒生就直奔为公主临时安排的行庭。府外的护卫门仆当然都认识木寒生,迅速打开府门。木寒生刚走进去,闻讯而出的众人都纷纷出来,一时欢声低泣,不能自已。

坐下不及半刻,家仆就禀报太子的使者来了,请大将军急速进宫。李持盈坐在木寒生的腿上不高兴了,嘟着嘴生气道,“大哥也真是的,难道不知道夫君刚刚才到东都吗?去转告使者,就说大将军今日累了,明日再去参见太子!”

“别胡闹!”木寒生推开坐在腿上的李持盈,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对着那名家仆道,“去告诉使者,我一会就到!”

“驸马,你就不能多歇一会吗?”李持盈不满地撒娇道,“你这一去,我们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你!”

“这次不会了,至少要等到太子登基后,有段时日呢!”木寒生笑着道。

“真的?太好了!”李持盈高兴地跳了起来,她可不去管为何大哥会在东都登基,她只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夫君就会留在洛阳很长一段时间了。

“咦?玉环呢?怎么没见她出来?”木寒生奇怪地问道。

“大哥受伤了,多天来都是杨姐姐在照顾,今天姐姐才刚从宫中回来。此刻正在休息,我们见她很累,就没叫醒她了!”李持盈立刻接道。

“哦!”木寒生点了点头,“你们可要准备好晚餐啊,今晚我一定回来!”

“夫……大人!”花蕊突然叫住准备离开的木寒生,似乎想要说什么。

“怎么了?”木寒生看着花蕊奇怪地问道,他从未见过花蕊此刻这般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由大感奇怪。

“啊……大人小心一点!”花蕊犹豫地小声道。

木寒生略感怪异,但也没放在心上,微笑地点了点头,转身快速前往洛阳皇宫!

正文 137;东都称帝

137 东都称帝

洛阳的皇宫护卫很多,队队尽是巡逻的卫士们。看的出来大家都很紧张,不少卫士的脸上满是疲惫倦乏之色,也许刚从前方撤了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呢!

李成器由于被软禁许久,身体虚弱,加上不久前还受了点伤,所以一直在东都皇城寝宫休息。他的寝宫内此时很安静,可能是御侍医吩咐静养的缘故。但刚进太子寝宫,木寒生还是看见姚崇与上官婉儿侍立在太子一旁。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还看见二位他没有想到的人。

“大将军回来了!”太子身着闲服,正倚靠在椅子上想着什么。姚崇最先发现木寒生,出声迎笑道。

“大将军!”“大将军!”“木将军!”众人纷纷转身行礼。太子也站了起来,用着疲倦但却温和的语气道,“木将军终于平安归来,当本王知道大将军单骑独回长安,吾实在担心。如今大将军平安归来就好,大将军辛苦了!”

木寒生不由一阵感动,看的出来李成器对他的担心是出自内心的,并且关切之情也溢于言表。木寒生上前几步,迅速跪下,“末将无能,让殿下受如此之苦,未能保全我大唐京城,请殿下治罪!”

李成器赶紧扶起木寒生,轻叹一口气,“这不能怪大将军,要怪只能怪……哎……!”李成器微摇颔首,转身不语。其他众人也纷纷叹气不语。

“大将军,突厥骑兵果真所向无敌?那如今潼关可否安然?”姚崇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和担忧。

木寒生严肃地点了点头,“突厥骑兵的单兵战斗力的确不可小觑,但若非我朝中动荡,无暇全力对敌,则突厥不足危至若斯!”

“哎!”姚崇也叹了一口气,他当然明白木寒生的意思,“只是京城受此蛮夷的洗劫,当面目全非了!大将军认为潼关可否保全?”

“尚无大碍!”木寒生对这点还是很放心的,“突厥经过多日行军,并且辎重粮草不足,路上又得不到补充,此时应该也是人疲马乏了吧,绝对无心再攻具有天险之称的潼关。”

“但是大将军一直以‘坚壁清野’之策来防御突厥大军,为何这次竟然不毁去长安可以用的粮草?”姚崇身为兵部尚书,对这些情报早已知道,面对此奇怪的做法,他当然不能不闻不问。

“正是因为一路上我们都实行坚壁清野,此时我才故意把长安的粮草留下来。”木寒生笑了笑,看到连心不在焉的李成器也投过注意的目光,木寒生接着道,“本将此举一来制造我们慌忙撤出京城的假象,让突厥主将知道我们军心全无,从而继续增加他们娇纵的浮气。二来,由于突厥的辎重已经快要断绝,此时我们再不留点给他们,一怒之下,他们很有可能把长安烧毁,继而四处抢劫,并且大军直攻潼关,会给我们很大的压力。如今他们在长安寻得粮草,势必要修整停歇,并且四处运筹更多的粮草,继而放弃继续进攻。或许他们会就此放过长安,这样的话,岂不是我们所乐意见到的。”

在场的几人有着点着头,有的在沉思,不过显然众人都没有更好的办法。虽然不能肯定木寒生此举能不能让突厥放过洗劫焚毁长安,但大家早就有长安被毁的心理准备,所以也并不是不可接受。

“殿下身体安好?”木寒生见李成器精神委实不佳,不由有点担心。现在李成器可不能再出现什么差池,否则稍微稳定的东都就会一下子失去中心,天下也会再次陷入不复的混乱。

“还好,就是身体还很疲乏,多谢大将军关心。”李成器提了提神,对木寒生笑了笑,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不知道大将军与驸马府上的杨女冠是何关系?一路上如果不是她的照顾,本王恐怕也无法好的如此迅速!”

木寒生一愣,正感奇怪,闻言始知李成器说的正是杨玉环。由于杨玉环已经在上玄观出家,所以一直以来都是道人的装束。刚才回驸马府也听闻这次服侍李成器的乃是杨玉环,至于为什么要他服侍就不得而知了。此时李成器正在等待着他的回答,他也没有时间多想,不由出声道,“杨……道官其实就是殿下侄子李瑁的王妃,后来李瑁被贬庶民,令其出家后。其王府众王妃也纷纷出家,其中杨……道官在上玄观出家。由于其与公主殿下及府中一女侍关系很好,所以搬到驸马府中居住。”

木寒生都为自己临时找的借口感到可笑,但是有什么其他更好的借口吗?瞒也是瞒不了的。只要回去与李持盈和花蕊交待清楚,应该不会有人来调查此事吧。

李成器闻言哦了一声,也没有继续追问,很快又陷入一种半迷糊失神的状态。姚崇见状,打开话题,对着木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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