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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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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准备好了,已经送进皇宫,我是命人分散在不同的药店购买的,没有遇到特殊情况。晚餐酒席也准备好了,在会议厅!”常凡成简洁地道。
木寒生点了点头,他就知道这些事情交给常凡成是没错的,什么都没有说,他就知道在不同的药店分散购买那些药。“好,做的很好,各位,咱们边用餐边说!”
木寒生率先朝里面走去,马三跟在身后嘀咕不满道,“什么事情都交给小常做,给我做我也一定能做好。”
木寒生听见不禁莞尔,“那好,马三,现在你觉得该做什么?”
马三一愣,随即嘿嘿地笑起来,“吃饭,吃晚饭,还能干什么?”
木寒生摇了摇头,看了常凡成一眼。常凡成点了点头,等进入会议厅,大厅中间摆着一张矩形长长的桌子,和西方的聚会餐桌很像,也不知道他们是时从哪临找来的。
等所有将领全部进入会议厅,常凡成吩咐手下亲兵,把这里层层警戒,严禁任何人靠近。木寒生看了马三一眼,马三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憨憨地道,“你又不说,我怎么知道要这样做。”憨实的样子引的众人一阵哈哈大笑。
众将领哪有心情吃饭啊,只有木寒生吃的最欢,真把他饿死了。还有鬼师吃的也很悠闲,而那个小姑娘,也就是鬼师所说的天士,则完全跟好奇的小女生一样。
边吃边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当然,他是没有把伪造遗诏的事情说出来了,也没有说皇帝驾崩,只是说事情危急,必须要在今夜取得皇城的绝对控制权。但目前飞骑营的五千余兵力,勉强只能护卫宫城,对皇城是鞭长莫及了。
木寒生简单介绍一下情况后,问常凡成道,“有没有新的情报?”
常凡成咽下水酒,略一整理思路,“将军,情况真的很复杂,外都城已经被禁严。平王府依旧很是混乱,平王府原来势力下的所属官员都心神不灵,看来不妙。平王控制下的军队也发生骚乱,具体情况不明。宋王府没有任何消息,据斥候来报,姚崇一直在宋王府没有离开。另外,控制都城形势的兵力大部分属于太平府门下的势力,还有中立的金吾卫、监门卫也在维持着治安。宫城中的千牛卫人数不多,已经被我们控制。据京畿道的探子来报,京城附近的十二卫大军已经纷纷拔营,往长安前进。驻扎在禁苑的北衙禁军龙武军、神武军没有任何动静。各州刺史、都督都纷纷赶来,京城附近地区的刺史、都督可在明晨赶到长安!”
啊……!众将领大惊,他们自接到接管宫城的命令以来,就迅速进军,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快速占据宫城,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封闭宫城后,站在高高的城墙上面,他们也都隐约感觉到整个长安笼罩在一种奇怪的氛围之中,谁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如此怪异严重。除了那还是一脸冷酷的鬼影师及有点天真无知的陆天天。
“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如此严重?”宰父关的经验告诉他,疾风骤雨即将来临。
木寒生摆了摆手,“慢慢地你们就会知道了,现在先不要问。我现在要和大家商量的是,如何取得皇城禁卫军的绝对控制权。”
“很简单啊!”陆天天突然道,这倒让木寒生吃了一惊,这陆天天从来到这里以后,就很少说话,尤其爷爷走了以后,就更加沉默寡言了。
“哦,天天,你有什么办法?”木寒生好奇地道。
“你去找那些领兵的将领,求他们把兵权交给你好了,也许他们心一软,就给了你!”陆天天认真地道。
哐当~~~!木寒生差点没一个跟头栽死,看来这个小丫头求人的本事不简单啊。其他众人表情也都怪异之极,他们都不明白,他们的将军为何要留下这个小丫头,美色吗?还是黄毛小丫头而已。开心果吗?天啦,不惹麻烦就好了。最让他们不解的是,木寒生还让她参加每一次重要的会议。
鬼影师依旧冷冷酷酷的,慢慢地道了一声,“很简单啊!”语词与陆天天的一模一样,但语调和语色就相差十万八千里了。
木寒生感觉快要疯了,“大哥,你知道就快点说嘛,别卖关子了!”
鬼影师依旧不紧不慢地道,“鸿门宴!”
倒~!木寒生差点暴走,见到鬼影师投过来的冷冷的眼神,他立即想到什么!太好了!太好了!为今之计,也只有这鸿门宴是最快最便捷的手段了!
“好,就鸿门宴!”木寒生兴奋地站了起来,举起酒杯,“诸位,今夜的宫城就靠你们了,我希望各位警惕起来,不要放走一只蚂蚁,来,喝!”
众将领虽然不知道到底要发生什么事,但也都跟着举起杯,仰头而尽。大部分将领,尤其是跟着木寒生一路走来的将领还是非常相信木寒生的。
“马三,费辛,你们各带二百兵士待会随我进入皇城。费辛,你挑选一些武功高强的兵士,其他团你看上的也可以暂时借来用用,全部换上我刚才带来的禁卫军的服饰。给你们半个时辰!”
“是,将军。”费辛摩拳擦掌,心中暗道,终于该我上场了,然后抱拳对四座行礼,“各位,不好意思啦,兄弟我先行一步啦!哈哈……!”
“鬼师,请也与我同去皇城吧!”木寒生想来想去还是把鬼师带着为好!
鬼影师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众将也纷纷下去准备着自己的任务。木寒生趁此机会赶紧找了个舒适的地方假寐休息一会,待会可就没有功夫休息了!
领着二团兵士往皇城走去,天色已经黑了。如果不是今天木寒生来来回回经过承天门N次,如果不是他手中有着皇帝的腰牌,如果不是他身后还跟着一队禁卫军,咦?那些禁卫军怎么这么面生啊?一定是皇上吩咐的秘密任务。当然,如果没有以上一切条件的完美具备,他木寒生还真的不容易在入夜时分进入皇城。
来到临照殿,宋王殿下已经在安公公的服侍下用完晚餐。木寒生立即禀报,“殿下,形势似乎很是严峻,我们必须在今晚取得皇城的绝对控制权。请殿下以皇上长子的身份,用皇上病危的借口,令禁卫军五禁头领速来临照殿见驾!”
李成器似乎什么都不在意,见木寒生如此说,就点了点头,亲自书写文令。而安公公在木寒生的吩咐下,已经开始选择一合适房间,准备起‘鸿门宴’来!
鬼师一进入临照殿,神色就变的严肃起来。出人意料地主动找到木寒生身边,“将军,这里有股邪气,似乎原本的风水格局被破坏,预示着这里的主人死于非命,难道……”
木寒生对鬼师的判断大惊,还没等他出声,鬼师就紧张地道,“将军,请带我去看一眼!”
木寒生知道,鬼师这样做一定有特别的用意,见宋王还在书写,就带着鬼师去老皇帝的龙榻。那名御医还在处理着皇帝的尸体,鬼师见到躺在床上的老皇帝身体,一个箭步奔过去,把旁边的御医吓了一跳。
“果然如此!”鬼师在看到皇帝手腕上的伤口后幽幽道,来到木寒生身边,神色凝重道,“这种毒乃奇毒,中原绝对没有。而我所知道的一人有此毒,且在中原!”
“可是一名四十多岁的御医?”木寒生赶紧问道。
“不是!”鬼师摇了摇头,“是与我一样的身份,鬼影师!”
木寒生一震,似乎有点明白太平府那边为何敢这么嚣张地冒险采取行动。看来是有了依仗,难道这鬼师就如此厉害?
“将军,如今看来,对方似乎早有准备,将军需要小心从事,最好请五禁头领的时候,派武艺高强的人去,万一对方拒绝或者拖延前来见驾,格杀勿论!”鬼师无比慎重地道。
木寒生点了点头,觉得这道保险还是不错的。那些五禁就算有不轨之心,但也不会想到,此时木寒生他们就敢开动杀戒吧!
鬼师的担心并没有出现,五禁头领都纷纷赶来,并且随身只带几名亲兵。五位将军都是四五十多岁的老将军,有一位甚至已过花甲之年,每位在禁卫军服役都超过十年,对皇上可谓忠心耿耿,从无二心。
他们都不明白,既然皇上病危,为何不去探望皇上,却在这临照殿摆起酒宴。不过见宋王殿下坐在首席之上,众人也纷纷落座询问。
木寒生对安公公一打眼色,安公公立即道,“圣上病危,留下遗诏,诏令传位长子宋王殿下。为定我朝安稳,圣上旨意,令诸位将军交出将印和兵符,待宋王殿下登基后另行委派!”
“啊……?”“这是怎么回事?”“遗诏?怎么不曾见到三省重臣?”五位禁卫军将军顿时议论纷纷,被这个突然的诏令弄的摸不着头脑。
正文 106;云集京城
106 云集京城
“我们要见皇上。”不知是谁最先嚷出这一句,顿时得到其他将军的响应。于是五位老将军纷纷站起来,吵嚷着就要入皇上寝宫。
“皇上病危,已经昏迷不醒!”鬼师站在那一动不动,冷不丁地冒出这样一句话。
“……”五位老将军闻言都愣在当场,暗暗猜测着这句话的深层含意。没有人问鬼师的身份,为什么此时在这里,因为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各位老将军就坐吧,父皇……父皇他可能捱不过今日了。请诸位老将军为了朝廷的稳定,交出将印和符令吧!”李成器微微地道。
几位老将军互相对望,纷纷坐了下来,思考着到底该怎么做。谁都知道,禁卫军对于皇城的重要。而如今宋王竟让他们全部交出兵权,问鼎之心已经很是明朗。但是,皇上真的传位给宋王了吗?原来最受皇上器重的平王此时在哪?
“殿下!”一位四十多岁的禁卫军将军站了出来,“请殿下恕末将不能从命。殿下手中虽有诏书,但臣等受陛下节制指令,不受其他任何人的派遣。殿下一日未登基,就不能调动禁卫军任何兵卒。况如此大事,不见平王殿下及长公主等人!末将身负守卫皇城之责,先行告退!”
那名将军说完转身就走,其他四位将军也有起身告退离开的意思。木寒生见状,微动手势。无数的箭支从大厅四周向那人射去。还没等他拔刀,浑身就如刺猬一般倒下。紧接着,无数埋伏在四周身着禁卫军服饰的飞骑营卫士纷纷现身。这一幕不但让现场剩余的四位将军吓了一跳,就连座上的李成器也吓呆住了。只有鬼师在那发出嘿嘿的冷笑。
“平王殿下非不来此地,而是可能已遭谋害。所以朝廷形势危急,请诸位将军遵从遗诏,交出将印和符令!”木寒生走了出来,对着几位老将军亲和地道。
眼看刀斧加身,朝廷似乎又发生了他们所不了解的情况,几位老将军犹豫地从怀中掏出符令,解下系在腰间的将印,先后交到宋王的面前。
“多谢诸位将军,请几位老将军下去休息。为了安全着想,几位还是不要随便走动,等新王登基那天,自然会有请诸位!”木寒生微笑地挥下手,站在老将军附近的禁卫军收起腰刀,作了一个请的手势。他们都无奈地下去了,这摆明不就是软禁吧。
“殿下,您可以休息了。”木寒生看着宋王那一副难受的样子,的确也不好受,怎么让他做皇上,却跟要杀他一样,真是奇怪。
“生弟,三弟他是否真的……?”李成器似乎还有些疑虑。
木寒生摇了摇头,“明天一切都会见分晓,现在京城局势太乱了!”
“木将军,可否让姚尚书进宫?”李成器问道,看来,经过一系列的变故,此时的他还是对常常跟在身旁的姚崇比较信赖!
“殿下放心,尚书大人明晨一定会和众多大臣一起来的!”
宋王闻言,在侍卫的保护下离开临照殿,下去休息了。而接下来木寒生等人的任务就是全面接管禁卫军。木寒生手下的可用将领并不多,尤其是可以独当一面,担当大任的将领。毕竟木寒生本人也只是一个领五千余众的飞骑营将军而已,更没有参加过太多的实战。
事急从权,木寒生把飞骑营所有高级将领全部抽调出来,让副职暂代正位。这样,原校尉团的一些低级将领例如朱田悦、王武俊等人纷纷上来,这倒让木寒生省了不少心,毕竟对这些老下属他还是蛮了解的。而那些人也明白这次机会对于他们的重要性,更加卖力地警戒巡逻着。所有人都清楚,要想从他们原来的职位升到现在暂居的职位,没有战功,靠资历加巴结上级,至少也要混个十年二十年以上才有机会。所以每个人都十分珍惜,他们也知道,只要做的出色,木将军一定会启用他们。
马三负责临照殿的警戒安全,费辛带领伪装禁卫军四处巡逻,一部分卫士负责保护宋王的安全,常凡成依然四处查探情报。接受禁卫军的控制权波澜不惊,韩济、苏良、王本冲、白天行、宰父关这五人分别暂领一支禁卫军。由他们接管,木寒生就放心不少。那些禁卫军见来人即有将印,也有令符,更有诏令(伪造),再有疑惑也不敢出声。
忙完这一切,已经是半夜。正当木寒生以为可以休息一会,宫城外传来紧急情报。千牛卫一队人马逃出宫城,不知所踪!
木寒生听到这个消息,几乎不敢相信,愣愣地看着常凡成道,“我不是让封闭宫城,他们怎么逃出去的?”
常凡成为难地叹了口气,“逃走的只是数十个卫士,是我们看守城门的一名校尉放走的!”
“什么!”木寒生大怒,“走,带我去看看!”
放走千牛卫卫士的是驻守宫城西南角含光门的一名校尉。据常凡成说,那名校尉原来就是木寒生所带领小队的。短短时间就升到校尉之职,也算是原来他们小队中的佼佼者了。此时的他已经被绳索捆了起来,跪倒在含光门前,含光门的守卫也已经换了。
朱田悦站在那名校尉附近,见木寒生急马奔来,连忙跪下,大声道,“属下监管不力,让宫城中一干人等逃脱,请将军治罪!”这附近是属于朱田悦的巡逻监守范围,他原是苏良的副官,现暂代苏良职务。
木寒生没有理会朱田悦,径直走到捆缚在地上的那名校尉面前,用马鞭指着他气愤地道,“你叫什么名字?”虽然常凡成说他原来就是自己所领小队的,不过看上去却很面生。
“属下余禁!”那名校尉简短回了一句话。
“你可知我下令封锁宫城?”
“属下知道!”
“那你可知你是在违犯军令?”
“属下知道!”
余禁的话并不多,木寒生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一下子把木寒生气的不知道该问什么了,咬牙切齿地道,“好,好,那你可知违犯军令该如何处置?”
“就地处斩!”余禁毫不犹豫。
这下可把木寒生弄懵了!靠,大哥,是处斩也,斩你的脑袋,不是别人的,拜托,你不要这么漫不经心的好不好,至少也要配合个惊慌失措,求饶的表情吧。
“来人……”靠,想死不给你死,还真的是对不起我自己。
“将军!”常凡成在木寒生耳边出声提醒道,让木寒生想到,这里面肯定不会如此简单。
“来人,把他给我带去临时大营!”木寒生转身骑马就回,几名亲兵押解着余禁随后就走。留下朱田悦难受万分,木将军这次竟然连理都没有理他,和之前那个平易近人及兵演时谈笑风生的校尉简直有了天壤之别。这也让他知道,他的失职造成的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说吧,为什么放走他们!”木寒生的心情已经极端恶劣。这样顽固僵硬的人竟然升到校尉,而他却一点不知情,甚至连见都没见过这个人。这不由让他想起官场那种种阴暗面,对余禁的印象又坏了几分。
“因为我欠对方一个人情!”余禁依旧是那样冷冷酷酷的,简直把木寒生气的要吐血,人情?我靠!
“人情?你……你可知你这是乱用职权,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在执行任务,是公事!”
“知道!”
“你……”
常凡成见余禁说不出什么名堂,而木寒生的耐心似乎也快要磨完了,赶紧上前道,“将军,放走的人中有左名扬!”
“什么?左名扬!”木寒生呆了一下,神色闪动地看了余禁一眼,什么都没有说,来回不停地走动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常凡成,“他在千牛卫?”
“是的,不知何时去了千牛卫。与他同时离开的还有一人将军也认识,那就是曾有将军有过一段恩怨瓜葛的陈韪,他现在是千牛卫的校尉!”常凡成低声回道。
“陈韪?左名扬?”木寒生默念了几遍,来到余禁的面前问道,“你欠谁的人情?”
“左名扬!”
“什么人情值得你这样回报?甚至不顾自己的性命?”
“一饭之恩!”
“……”木寒生不解地看向常凡成,看样子常凡成似乎知道这件事情的经过。常凡成见木寒生望向他,苦笑地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这余禁是从远处逃荒来到京城的,一路上饥饿加上伤病。可能还有土匪强盗啊什么的,逃到长安附近,一村人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还有官匪!”余禁冷冷地添了一句,显然,常凡成说的都是真的。
常凡成无奈地点了点头,“当时他已经半个月粒米未进,晕倒在长安城外。被恰巧路过的左名扬见到,左名扬扶他起来,并给了他水喝。”
“是一位美丽的小姐,天上的仙子!”余禁又更正道。
“对,对,是一位仙子。后来左名扬就请他在路边的馆子吃了一顿,就这样,他活了。走投无路的他见朝廷在招募卫士,并分发衣俸,于是就报了名,却又跟左名扬在一个队里。似乎就是这样了!”常凡成同情地看了余禁一眼,看的出来,他对这个余禁还是很有好感的!
“那女的是谁?”木寒生却对这个问题极为感兴趣。
常凡成一脸坏笑,“木将军,你不要开玩笑了,整个京城都在传唱着你们的事情,你还不知道?”
“怎么跟我又扯上了?”木寒生奇怪地道。
“嘿嘿,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常凡成见木寒生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怕他尴尬,连忙借着这个机会迅速闪了。
木寒生摇了摇头,看了看仍旧跪在地上的余禁,“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校尉一职的?”
“属下不知!”
“不知?在我的面前不可以回答不知道,说,你凭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升到校尉一职?”
余禁这次没有很快回答,想了一会,仍是那样的口气,“属下想不出来,属下一直当自己是已死之人,属下从不考虑这样的问题。”
当自己是已死之人?木寒生听完后静静地站在原地,好半会才叹了一口气,“因你私自违抗军令,罪不可恕。念此时正是用人之际,特免你的死罪,现夺你校尉之职,降为普通卫士,将功赎罪,你可有意见?”
“属下遵命!”余禁弯腰道。
“给他松绑,你下去吧。”木寒生说完就进入后堂,衣服都没脱就往床上一躺,呼呼睡去。明天还有更多的事情要他去做呢!
次日,天还没有一丝亮光,木寒生就被常凡成叫醒了。起床打开门,一阵冷风吹了进来,温度还真低啊。
“将军,宫城外聚集众多官员,大声叫门,让不让他们进来啊?”常凡成口中哈着白气,急促地道。
“知道了,你给我拖延一个时辰再开门。”木寒生赶紧去洗漱一番,策马朝皇城奔去,希望皇城一切都布置妥当。
风越来越大了,整个天空黑沉沉的,似乎又要下雪了。皇城城墙的城门外,已经挂上大大长长的白布。进入皇城内部,几乎所有的建筑都披上了白布,看来一夜之间,他们还是把事情都办好了。
宫城外聚集的文官武将越来越多,加上带着的亲兵护卫,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一片。吵嚷声越来越大,加上这肆虐的寒风越来越大,冻的这些将军纷纷开口大骂。
“为什么还不开门?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小心本将军一刀砍死你们!”
“时辰未到,不能开门!”
“日,你个笨蛋知不知道今天乃是中朝之期,需要提前二个时辰开城门的啊?”那名将军差点蹦起来骂道。
“对不起那位将军,下官没有收到今日需要提前开门的命令!”
“我命令你,快开门!”
“对不起那位将军,恕下官眼拙,并不认识你!”
“哎,那位小兄弟,你快开开门吧,至少也让我们进去避避风寒吧!”一位文官见那名武将半天都喊不开门,客气地求道。
“大人,快了,还有一刻钟,请再等等吧!”
“……”“今天守卫宫城的兵士似乎换了?”“张大人,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对了,张大人似乎任职黥州吧?今日竟然赶来参加中朝啊?希奇希奇!”“彼此彼此,听说陈大人早就谪迁西州,竟然也赶来参加朝会,少见少见!”
宫城外的大臣们见不能进去,彼此纷纷打起招呼。但是谁都不说他们是收到了密函,才急匆匆赶来的,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正文 107;力战群臣
107 力战群臣
天渐渐有了一丝曙光,一个时辰终于到了。高大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正当众人以为终于可以进入宫城躲避一下寒风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数十两马车停在城门后。无数的白绢放在上面,许多宫中的宦官侍立二旁。
宫城深处传来阵阵急促的马蹄声,数百名金吾卫头带白绢,腰系白带,手拿插羽檄文,急速奔驰而出。所有在宫城外等候的文武大臣都愣住了,几名武官甚至拦住几名飞驰的禁卫军,隐隐担心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动用檄羽文书?”
“陛下驾崩,此乃全国加急文告!”被拦下的禁卫军快速说完,策马急速追上。
哗啦……!众人一下子乱了窝,本来他们收到奇怪的秘密文函,言皇上驾崩。但大多数人都不相信,于是趁这次中朝之机,许多都亲自赶到京城来。毕竟如果是真的话,京城之中必定会发生权力变更。而在这个时候,身为各地的刺史、都督都不能视而不见,这可是少有的一步登天的机会。当然,也有可能一步堕入地狱。
一匹宫中的宦官首领走了出来,手拿令册,看来是来宣文的。众臣纷纷跪下,顾不得这地上是那么的冰凉!
“大唐九十八年,延和五年戊子月 己巳日寅时二刻,大唐皇帝睿宗驾崩,遗诏立宋王殿下为太子,继承王位,任礼部尚书薛稷摄冢宰,主持身后之事。众臣挂孝哀悼!”
大群跪在地下的大臣都傻了,这时突然有一人哭了起来,顿时群臣放声大哭。哭声传遍京城,上至公卿大夫,下及平民百姓,男女老幼,无不痛哭,哀声震地。
接过皇宫赐发的白绢,普通的官员都找了客栈投宿下来。一来要等几日后的发丧,二来可以继续关注京城动态。许多重臣全部匆匆赶往皇城,这太突然了,他们要了解是什么回事!皇上怎么可能突然驾崩?而且为什么留下遗诏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明德殿内,聚集了许多京城乃至大唐的许多重臣和将军,其中就有戍卫京城附近十二卫的将军。另有众多皇帝的子孙及王公贵戚,唯独平王及他的亲信属下没有来。太平来了,脸色有点悲痛,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明德殿是东宫的首要建筑,毗邻太极宫,如今李成器就暂时休息在这里。由于皇帝驾崩,而李成器又是长子,并被遗立为太子,皇位的合法继承人,这里暂时就成了整个皇城的中心。之所以把李成器移到这里来住下,也是为了担心原来的太极宫被滲透了太多的眼线,太容易暴露许多信息。
三省重臣纷纷要求宣读遗诏,坐在主位上的李成器对安公公摆了摆手。
安公公平静地走了出来,接过木寒生递过来的遗诏,展开准备宣读。其他大臣纷纷看了这位身着军服的将军一眼,大多数人都在玉真公主的婚礼上认识了这位将军,既然他为当朝驸马,遗诏放在他身上,也就没有人来质疑了。
“宣,诏令。朕自继位以来,上承天意,继列宗列祖之遗志,开我大唐万年盛业……多年未立太子,朕心有不舍。大郎成器为长子,然优柔寡断,实在不为太子上上之选。三郎隆基精明多才,处事决断,实为太子之上佳人选。然心性不定,好大喜功,居功自傲,终让朕放不下心,以至拖延立储君之仪式久矣。今朕突感身体不适,惊闻噩耗,所知时日无多,恐不留遗令,众儿为争皇位而自相残杀,是乃朕不能瞑目之事。特遗诏天下,立宋王李成器为太子,即日传位。望朝廷百官,天下万民,遵朕遗令,共立新王,开创我朝新的盛世!”安公公念完,即把诏令递给下面的三王爷李上金。众臣逐一过目,无不点头,说明这遗诏上盖传国玉玺是真的,安公公也如实念了。
木寒生一旁暗暗高兴,看来这安公公还真有两下子。不过也是,跟了皇帝身边这么久,由他书写的诏书无论是口气还是气势都和皇上很像了。
“殿下,安公公,请问,先帝留诏之际可有十位以上大臣在场?诏书可是由中书舍写?”问话的是尚书左仆射窦怀贞,显然,他在看完遗诏后立即就发现了问题。
“没有,这遗诏是奴才书写的!”安公公低声道。
“大胆,你可知你这样做是在伪造遗诏?犯有诛灭九族的死罪!”窦怀贞大喝。
安公公一愣,随即担心地朝木寒生看去。木寒生知道,他需要帮助。
木寒生上前轻声道,“窦大人,先帝灵骸未冷,尚在举丧之期,请不要大声喧哗!”
窦怀贞一愣,随即意识到刚才做的太唐突了,于是降低声音看着木寒生问道,“哦,驸马大人啊!多谢驸马指教!不过驸马此时不在驸马府陪伴公主殿下,为何在这东宫之中?”大唐有多少位公主郡主,基本上就有多少驸马,所以驸马一职并没有什么权力,在这些朝中重臣的眼中不过是凭着一张小白脸混上个皇亲国戚的文弱书生罢了。虽然木寒生既不是小白脸,也不是文弱书生,但这也丝毫没有影响窦怀贞对木寒生说话语气的嘲讽。
“指教不敢当,本将军乃奉皇上之名,前来接管总领皇城禁卫军,不知此事是否该向尚书省通报啊?”尚书省的左、右仆射为实际长官,木寒生这样的回答,也是对窦怀贞作针锋相对。
“……”窦怀贞一愣无言,情不自禁地朝太平公主看去,显然,木寒生已经接管皇城禁卫军的情况他还完全不知情!
太平从一旁走了过来,傲慢地道,“木寒生,皇城禁卫军乃皇兄亲领之军,为五禁分别统帅,为何让你暂代?五禁将军又何在?”
“启禀长公主姑姑,五禁将军之一违抗太子殿下命令,已被就地射杀。其他四位将军已经交出将印,暂被安全保护软禁,待太子登基后再行处置!”木寒生恭敬行礼道,毕竟她也算木寒生半个长辈了。
太平公主显然也没有料到皇城的禁卫军是这样被掌控的,木寒生的谦礼并没有换来她的和颜悦色,只见她的双目冷冷地转向座位上的太子李成器。
李成器看了看他的姑姑,又看了看木寒生,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迅速沉下头去。太平公主哼了一声,下面的众臣也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禁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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