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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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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猜到我找你的用意了吧?”酒店中,李崇德并没有喝酒,只是看着木寒生在那自斟自饮。
“杀人!”闷气加苦恼,经过被酒精催化,在木寒生的心中已经化成一团暴戾之气。杀人二字听的李崇德都感觉浑身发冷,心中直道这不是就是所谓失恋的结果吧,没有这么夸张吧!
“大哥,木……兄,你没事吧。”李崇德有点担心地问道。
木寒生看了李崇德一眼,给自己的酒杯满上,“说吧,什么时间动手!”
李崇德放下心来,“随便,不过最好在三天内动手。据我得到情报,我大哥那边似乎也在准备向我动手,我已经危机四伏了。不过幸好,他们还不知道我手中有你这张牌。真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难道在公主成亲的时候闹事?木兄,我看这件事情不简单,太平府包括平王府那边都安静的可怕,你要与公主成亲的消息已传遍京城,阻止这场婚姻的人可能不少啊!”
“三天,好!”木寒生一口干掉杯中的酒,站起身来就离开了酒楼。他不愿意听李崇德的那些废话,管他什么人阻止,要来就来。原本,在金吾卫的时候,虽然职权很小,可是他觉得每天训练,每天与众士兵喝酒,那真是快乐暇意。如今,当他坐上了飞骑营一营之将军时,他反而觉得,连去飞骑营与众将士一起训练喝酒的机会都很少了,现在竟然连自己的婚姻也左右不了。
回到将军府,花蕊似乎一直在等他。看到木寒生回来,她高兴地迎接过来,本想张口问什么,但是看见木寒生那沉冷的目光,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木寒生也一句话不说。
“将军!”陆失机敲了敲门。
木寒生一愣,随即高兴起来。这陆失机自从来到将军府,还没有给他出过一个计谋,现在可要让他帮忙,看看怎么才能拒婚。
“陆先生,你来了,太好了。快来帮帮我!”木寒生大喜。
“将军感觉到了危机?”陆失机笑着走了进来。
“危机我倒不怕,但是皇上那边……我很苦恼,请先生指点。”
“将军要娶到公主殿下,的确艰难异常。老皇帝身体渐弱,皇城的权力争夺将更加激烈。娶到玉真公主,对在这场争斗中的帮助无异更大。但无论是太平府还是平王府都不一定让你如愿以偿的……。”
“可是我本来就是不想娶公主啊!”木寒生急了,这陆失机似乎在给他出主意,让他如何娶到公主,这与他的本意根本南辕北辙嘛。
“将军不想娶公主?那为何皇上会下令?”不但花蕊吃惊不小,陆失机也瞪大双眼。
“他是皇上也,他下令我有什么办法?”木寒生无力地道。
“咳咳……”陆失机掩饰表情的尴尬,“但是皇上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把他最爱的小女儿下嫁给将军啊,他为什么这么做呢?没有道路的啊!”
木寒生张嘴就想说出与老皇帝交易的事情,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陆先生,你是第一谋士也,快给个主意吧。”
陆失机点了点头道,“将军必须要娶公主殿下!”
“什么?”木寒生差点给这个老头气死,如果他不是有着大唐第一谋士的名头,如果他不是自己苦苦请回来的,木寒生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去。
“是的,不管皇上出于何种本意,将军如想在皇城的权力争斗中立于不败之地,就必须娶玉真公主。”陆失机慎重地道,“如今皇城风云变幻,危机随时可能爆发,大家都在忍耐和等待。基本上皇城中最大的势力是太平府,然后是平王府。宋王府虽然实力不济,但李成器毕竟是长子。所以在整个形势图中只有将军是最特殊的人,将军不但手中掌握一支可以随时出入京城的飞骑营,而且皇上还对将军很是信任,但将军又不属于任何一方。所以在危机爆发的时候,所有各方都会把矛头对向将军,只有这样,才能解除他们的后顾之忧。他们要先联合除掉你这个外人,这是一种默契,我希望将军不要小看或轻视这种默契。”
“但是这和我娶公主有什么关系呢?”木寒生在陆失机的分析下渐渐冷静下来,奇怪地问道。
“很有关系,一旦你娶了公主,你就再也不是局外人。就是驸马,你是公主的丈夫,而且手握兵权。这必将成为各方拉拢的势力,当然,这必须在你成功当上驸马之后。在你还没有与公主成亲之前,各方势力必将阻止你,不惜一切代价,包括杀死你。你已经没有了退路,哪怕现在你就是不娶公主,也没有了退路,何况这样做,更会让你失去唯一的依靠,皇上!”陆失机神情不再嬉笑,看来这件事情不太简单啊。
“我知道了,陆先生,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木寒生疲惫地道。
陆失机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木寒生已经闭上了眼睛,轻叹一口气离开了。
“等等,陆先生。”木寒生突然叫住要离开的陆失机,“陆先生,如果我在这几天去杀几个人,会不会有事?”
“杀人?大人物还是小人物?”陆失机疑惑道。
“某大人物的儿子!是他另一个儿子让我杀的!”木寒生淡淡道。
陆失机看了木寒生一眼,“只要不把这这件案子牵扯到你的头上,在目前看来,应该不会引起其他人太多的主意。”说完就离开了。
花蕊小心地帮助服侍着木寒生就寝,她觉得今天的木寒生好冷,无论是表情还是内心,都不能带给她一丝丝温暖。尤其当他与陆失机说要杀人时,花蕊竟然冷冷地发颤。
木寒生也察觉到花蕊的异常,拉住花蕊即要离开的手,“花蕊,你怎么了?”
花蕊努力地微笑道,“没有什么,只是,今天夫……将军感觉好奇怪!”
“你去哪?”木寒生真情流露地一笑问道。
“我去外室休息,将军有什么事吩咐!”花蕊内心凄苦地道。
木寒生一愣,“干嘛要去外室?”
“将军……将军很快就要,妾不能……”花蕊断断续续,不知道是没有勇气,还是被哽咽住了。
“你是说我要成亲了是吧,你知道的,那不是我情愿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木寒生叹了一口气。
花蕊吓了一跳,赶紧道,“将军,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我……妾出身卑贱,公主……金贵……妾不能与她……我……”
“胡说,什么公主将军的,不都是人嘛,你还以为那蛮横的公主真的是金子做的?好了,如果你不想我生气的话,就乖乖躺下。”木寒生看到花蕊那担心受怕的样子,不由扑哧一笑,心情也变的好了许多。
花蕊畏畏缩缩地脱下衣服,躺上床来,但始终一句话不说。刚刚躺下就被木寒生一把抱住,不由让她浑身肌肉一紧。
“花蕊,听我说,无论是谁,无论遇到什么,我都不会忘记对你说过的话,也不会忘记你对我说过的话。放心,我不会赶你走的,即使是圣旨我也不会不理睬的。公主那边我会摆平的,我一定会娶你为妾!”木寒生动情地道。
花蕊感动地转过身来,闪动的眼睛流下泪来,“将军,你不要这么说。那样会令你很为难的。如果公主真的不答应,也没有关系。花蕊愿意永远跟随在将军的身边,做将军身边的侍女,那样花蕊就心满意足了,只是希望将军不要嫌弃我,把我送人,花蕊一定会感激的。”
木寒生心中叹了一口气,看来这花蕊的确被送人给送怕了。他抚弄了一下她的秀发,转移话题道,“花蕊,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对你说。”
“将军想对花蕊说,花蕊就听着。将军不想说,花蕊永远不会问的。”花蕊理解体贴地道。
木寒生扑哧一笑,“花蕊,你知道上次我审理的那件案子吗?”
“就是寿王的那件案子?”
“是啊,寿王最终被削去王爵,贬为庶民。但其府中有一妻妾,名为杨玉环。她在破案中其了很大的作用,事后我助她免去刑部的追究,安置在上玄观。只是……只是……”木寒生一时不好意思说出口。
花蕊掩嘴偷偷一笑,“她很漂亮吧?”
“嘿嘿,是很漂亮,不过与我们家花蕊比还差一点。”木寒生不失时机地夸赞一下花蕊。
花蕊高兴地看了木寒生一眼,“说吧,将军要我做什么?”
“我与公主要成亲的事她还不知道,我怕最终传入她的耳中。而我最近实在也没有空,我怕她万一想不通……”这才是木寒生最担心的。
“将军是怕一去那里半天就不得离开吧。”花蕊取笑道,弄的木寒生尴尬之极。“好吧,我明天去帮你说,我相信女人与女人之间一定会有许多共同的语言的。将军的话正好提醒了我,万一公主殿下实在不能容我,我就与那位姐姐一起出家,呆在上玄观中。”
“啊……”
正文 97;雪天埋伏
大家新春快乐,狗年大行狗屎运,呵呵,提起给各位拜年了~~~
97 雪天埋伏
大婚的诏令很快诏告全国,京城上下一片喜庆的氛围,百姓们的口头谈资无不是与公主的大婚有关。尤其这是大唐以来第一位下嫁平民的公主(未考证),加上其对象又是众人没有恶感的木寒生,所以人们的感情倾向还是很明显的。纷纷为这次婚礼感到欢喜。
当然,木寒生原本神秘的身世经过皇宫秘密构造,一个从现代社会超时空跑来耍耍的木寒生变成了某将军之后。将军战死沙场后,把他遗失民间,他如何如何英勇,如何如何奋斗,终于成为本朝重臣……。反正编的是天花乱坠,神无其神。但这丝毫不影响百姓们对木寒生的亲切感,因为他们可没有兴趣去看那长篇编造的传记,他们只知道,木寒生是从金吾卫一个小小的队正慢慢爬上去的。
皇帝的诏令中还封邑木寒生为开国县公,食邑—干五百户,从二品。开国县公是唐爵制的第五等,其上有一等为王,二等为嗣王、郡王,三等为国公,四等为开国郡公。其下还有六等为开国县侯,七等为开国县伯,八等为开国县子,九等为开国县男。这些封爵大多是表示皇上的恩宠,食邑是按爵位等级给予的特殊待遇。它们与官职没有关系。
木寒生对封给什么并不在意,在他的眼中,实权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不收去他的兵权,一切都好说。公主下嫁如此大婚典礼当然不会在木寒生这座看上去挺寒酸的将军府举行。皇上另赐公主府院一座,不论是建筑规模还是装饰水平都比将军府高上百倍不止,更别提它的面积和里面众多的奴仆了。当然,那是皇上赐给公主的,而不是给木寒生的。
婚礼在积极地举办着,冬天来了,寒冷的冰风和白雪也没能阻止众人的热情。全国各地京城大小官员都往将军府和皇宫送了不少贺礼。更有许多京城官员天天来将军府拜会,但很少有人可以见到木寒生。不是木寒生不愿意见他们,而是此时的他已经跟几名最亲信的士兵躺在雪地中二天了。
他并没有在三天之中杀死李崇德的大哥李崇道,这有很多原因,大婚的各种礼节限制了他的自由是一个方面,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是另一个方面。但现在,机会来了。他收到准确情报,李崇道会在几天内离开京城,前往京城附近梁州,至于干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将军,你说他还会来吗?雪都这么大!”说话的是马三,是啊,他们已经等了二天,雪却没有停止的迹象,把他们严严实实地埋藏在雪的覆盖下。
“应该会来的,我相信常凡成的情报!”木寒生虽然口中说相信,但此时信心也不禁有点动摇了,风雪可能会打断他们的行程。
“可是你说他们这么大的风雪还要赶往梁州,这不合常理啊,他们要做什么?”马三的怀疑不无道理,木寒生也想到过,但却想不通。
“李崇道是属于哪派势力?”白天行问话了。这次行动没有告诉白水英,不然以那小丫头的性格,肯定吵翻了天也要跟着来。
“李功名一直摇摆不定,估计是处于中立的态势。至于李崇道,就不清楚了,不过据我的了解,他和李隆基走的很近!”宰父关的话绝对可信,加上他对京城各态势的了解并不比木寒生差多少,所以此时的木寒生皱起了眉头,隐约觉得似乎很不对劲。
“哎,管他那么多,此时最苦的可算是我们将军了。很快就要大婚了,现在长安城内绝对热热闹闹,而我们却要躺在这里受鸟气。将军,听说这次各大官员送的厚礼可不轻啊,看来我们也不能不出血了,否则以后将军可有我们好看的了!”费辛可不想去聊那些鸟事,他最关心的还是木寒生酒宴上的酒肉。
“哈哈……”众人齐齐大笑,沉重的气氛不禁轻松起来。马三更是取笑道,“费校尉,我看你还是多想想送什么礼物吧,我们的礼物早就准备好了,一定不会轻的!”
“嘘!”费辛正准备说话,常凡成的一名下属出声让他们噤声。这次每个亲信都带了几名厉害忠诚的下属,所以那小兵一声嘘,没有人敢怀疑他的判断。
“禀将军,常校尉回来了。”随着飞骑营兵力的逐渐充足,其战力兵力已达五千数人。所以斥候队也升级为斥候团,常凡成也跟着升为校尉。
果然,不远处出现一个黑点,在渐渐地往这边移动。那是他们等了二天后都不见李崇道的影子,木寒生命常凡成回城探查。从常凡成回来的样子看,李崇道很快就要来了。
“注意隐蔽!”木寒生低沉地提醒道。
常凡成是倒着走,手中拿着一个松枝,每走一步都很快把脚印掩盖。看他那匆忙着急的样子,情势一定很危机。常凡成迅速换了一个方向,闪入附近的森林。由于有树枝的遮盖,森林里的雪还不是很厚,不少岩石和小树还露在雪外。常凡成就是借助这些快速地返回了。
“将军,按照行程和我回来的时间算,李崇道他们应该已经离开了长安,一个时辰内就会赶到!”常凡成喘着气道,看来他的确一刻都未得停歇。
“好,他们有多少人!”
“有二三十人,都骑着马!”常凡成不无担忧道。
“这么多?难道走漏了风声?”木寒生大吃一惊。由于他一开始得到的情报,李崇道顶多会带五名随从赶往梁州,现在竟然一下子增加了这么多护卫。
“不可能走漏了风声,不过他们这么久才出城,看来一定被什么事情耽误了。而他突然增加这么多的护卫,说明他的警惕性也提高了!”常凡成回道。
“好的,那我们就继续等吧!”木寒生明白常凡成并不知道城内发生了什么,因为这次行动的极度保密,所以他并不能与他的本部下属联系。
几个时辰又过去了,天色也渐渐变的昏暗,雪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越下越大了,不过风声却停止了,让整个山原一片宁静。
“我靠,他们是不是在耍咱们,怎么还不来!”费辛等的急了,大大咧咧地骂道,“不行,我要去尿尿。”
正在这时,远处终于出现了一队人马的影子,在浓密的雪花中若隐若现。木寒生狠狠地瞪了费辛一眼,随即轻声道,“准备战斗!”
看的出李崇道等人十分的小心,前面每隔数十米就有一匹马探路。行进速度非常缓慢,难怪用了这么久。木寒生不禁担忧起来,看他们如此戒备的样子,偷袭的效果可能会不佳。而由于低估了敌人的实力,他所带的兵士并不多。除了六名飞骑营主要将领,每名将领都只带了五六名精悍的属下。所以与对方兵力上的对比基本上是一比一,这对偷袭战来说,达不到绝对的优势而全歼猎物。只是希望这些下属的战力高于对方吧。形势所逼,他已经不能再等了。除掉李崇道,一来是为了完成与李崇德的交易,二来也是打破京城中各势力的沉静。
京城中各势力太静了,静的他有点发慌。这种静他非常担忧,整个世界乱哄哄的,他不怕,他担心的就是这种静,他并不知道对方都在安排些什么。以静制静此时显然行不通,那就只有以动乱静了。而诺言为了某些目的对木寒生来说并不是不可以违背的,只要涉及到利益取舍。但交易,非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毁约的,交易就是交易。
一队人马越来越近了,马蹄声踩在雪地上,发出有节奏的吱吱声,听的木寒生觉得好刺耳。他们的说话声也听的见了。
“公子,按照如此的速度,我不能不可能按时到达梁州的!”旁边的一名护卫问向身着普通衣饰的三十多岁的男子。那男子长的与李崇德并不很像,难道他们不是一个父亲或者母亲生的?这是木寒生瞬间冒出的念头。
那男子神色平静,“过了这个山林,我们就快马加鞭,一定要在玉真公主大婚前赶回来!”
听到这里,木寒生的众属下都看向他们的将军,见将军无动于衷,于是又纷纷把注意力投向李崇道等人。
“大公子,你说老爷到底是谁害的?”那名护卫似乎是李崇道的亲信,说出这样的话并没有什么畏缩。
李崇道脸色一寒,神情似乎有点痛苦,“该死的,不是他还是谁!”
“大公子是说你的弟弟?”另一名一直在李崇道侧后的护卫没有惊讶,淡淡地问道。
“一定是他,不然为何找不到他的踪迹,等我从梁州回来,我一定剥他的皮,抽他的筋!”李崇道狠狠地道。
“公子,大事为重!”侧后的护卫仍旧很是平静。
李崇道重重地哼了一声,沉默了下来。那名护卫看向远方,突然道,“停住!”
“鬼师,你到底要干什么?”李崇道似乎有点不满了。
名为鬼师的护卫指了指面前的道路,“这里可能有埋伏,公子还是小心为是!”
木寒生等人一惊,因为那鬼师所指的方位正是木寒生等人埋伏的地方。他已经来不及思索为什么李功名会被杀,而是快速冷静地判断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他渐渐地感受着心脏由快速慢慢地降下来,他很舒服。只有战场才能让他体会到这种感觉,才能让他恢复无比的冷静和判断力。
“各队小心,你们两个去那里检查一遍!”李崇道并不打算忽视鬼师的意见。几名护卫迅速跑了过来,在木寒生等人埋伏的附近检查起来。众人都屏息忍气,最危险的时候,一名马匹差点踩到木寒生的脚,可见当时有多么的惊险。但那几名护卫似乎都很马虎,粗略检查一下就离开了,这鬼天气让他们很是烦。
“公子,没有任何反常!”
李崇道松了一口气,“鬼师,你多虑了,没有埋伏!”
鬼师也无所谓地笑了笑,“我早就知道你的弟弟与飞骑营的将军来往亲密,假如他要夺权的话,此时不动手以后的机会可真不多了。想那木寒生也不过如此,如果在这里埋伏数百兵士,我们焉有命哉。我们死在这荒山雪地,谁也不会追查出什么线索的。”
李崇道对鬼师的自大似乎很不满意,“那鬼师先生,我们能否加快速度了?”
“不,小心为上。公子难道真的以为老爷是被你的弟弟残害?”鬼师突然又提到这个。
“不是他还有谁!”李崇道狠狠地道。
“公子错了,老爷此时谁都有害他的可能,但绝对不会是李崇德。公子已经效忠平王,而公子又是老爷的长子,所以在太平府人的眼中……。长安乱势危也!”
鬼师的话句句击中木寒生的心窝,直觉这人可怕到如此程度。幸亏他很自大,不然可能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木寒生深深觉得,这长安真是藏龙卧虎啊!
“即使是太平府的人知道我效忠了平王,他们此时也没有理由杀害我的父亲啊!”李崇道不相信了。
“不,老爷在他们的眼中只是一枚棋子,杀害老爷是为了另一个目的!”鬼师的笑高深莫测!
“什么目的!”李崇道的脸色变的很是难看,说自己的父亲是一枚棋子,任谁也不会高兴的,但李崇道显然对这人很是顾忌,还是忍住问道。
“扰乱长安局势,阻挠公主成亲!身为京城的京兆尹一死,势必引起恐慌,高明啊,嘎嘎……”鬼师旁若无人地大笑起来。
这次不但李崇道震惊莫名,连木寒生等人也大吃一惊。木寒生虽然料到有人必定会阻挠大婚,但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如此大胆。而鬼师的一席话,无异让他豁然开朗。暗道此时厉害!
“嘎嘎……”鬼师的笑很难听,“但是他们只是一味地奸谄,并不去全局谋划。我测算,皇帝已命不久已,只有迅速取得梁州刺史的支持,然后附近的几州也就容易说服了。等皇帝一驾崩,天下必属平王。平王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
“这我都知道,只是我不明白先生这次为何要亲自行动?”李崇道明显对鬼师的那种自大很讨厌。
“哎……,但是我还是不能参透全局,我始终感觉有一股我无法看透的乱流在黑夜的星空显现。而这次的梁州之行凶险异常,成败在此一举了!”
谁人的震惊都没有木寒生的大,他简直目瞪口呆,这鬼师是……是人吗?简直不是人,神啊!不,他不是叫鬼师嘛,简直就是鬼嘛!
正文 98;鬼师天士
(大家都上班了?好的,很快我就会更新的,如无意外,明天吧。说好了,如无意外哦,过年嘛,朋友来往太多了,一有朋友串门或者邀请出去玩,意外就来了~)
98 鬼师天士
“鬼师,既然此行如此重要,为何你不让我多带点护卫?”李崇道显然对鬼师有很多不满,口气自始至终都不怎么客气。
那鬼师似乎也不在意,淡淡地笑道,“我们这次是秘密出行,难道你想惊动太平府的人?呵呵,到时候就算你带上一千兵士,你也别想平安到达梁州府。”
木寒生趴在雪地里动也不动,他身后的所有兵士都把目光看向他,就等他一声令下。
“拿出弓箭,先射马,留鬼师与那李崇道,其他人格杀勿论,准备!”木寒生轻轻地下达命令。
“哈哈……”鬼师突然大笑起来,没有等人问他为什么笑,他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可惜啊……都是些有勇无谋之人,不然我们今天想要通过这条隘路,还真是不容易啊,不好,有杀气……”
随着鬼师的惊呼,许多兔子从树林中窜了出来,许多鸟雀也不顾大雪纷飞,哄的一声冲出林子。鬼师的话音还未落下,只听嗖的一声,走在后排的一匹马中箭,马连人一下子就摔了下去。
嗖嗖嗖……,无数的箭支从树林中射出,让李崇道等人一时惊慌失措。飞骑营的大多数兵士都必需掌握弓射,更别说这些精心挑选出来的了。其中,常凡成和白天行的弓术不俗,尤其是白天行,先一箭刚放出去,后一箭接着射出,不但射中了那匹马,马上的护卫也一不小心翘翘了。
李崇道身边的护卫果然不简单,经过刚开始的混乱后,大部分人都很快反应过来,纷纷下马,用马身阻挡乱箭。除了大意的挂了几个护卫和受伤几个外,大部分人都安然无恙。这也正和木寒生等人的意,交战甫一开始,李崇道等人的马匹基本死伤殆尽。
众护卫也在马匹身体的掩护下,发现了木寒生们藏身的地点。二话不说,勇敢地冲了上来。飞骑营众将士也纷纷从掩蔽几天的雪地中站出来,快速活动一下筋骨,拔刀迎战。
李崇道护卫们的实力大大出乎木寒生的想象,虽然他们首战不利,人数上又处于弱视,但是战局并没有因此而出现一边倒的情况。刀剑的碰撞声,临死前惨烈痛苦的哀号声,大声发狂地喊杀声,在静谧的大雪中传了很远很远……。
木寒生着急了,因为死的不仅仅是李崇道的护卫。接触十分钟不到,他带来的二三十兵士就损失了一半。剩下十几名的兵士也个个负伤。当然,对方的情况也很惨。二十几名护卫只剩下十名左右还在抵抗。
木寒生的眼睛都气红了,他能不着急不生气嘛。这次他带的可是飞骑营的精英啊,小小的埋伏战就让他遭受如此大的损失,他如何向众将士交待。太轻敌了。木寒生拔出战刀,一步一步朝着僵持的战局走去。
“将军,你不能冲动!”常凡成眼睛红红的,留着最后的理智劝阻着木寒生。
“拔出你的刀,与我一起上!”木寒生眼睛冷酷地看着常凡成,随即一个大跨步,一刀偷袭砍中对方的一名护卫。双方也趁机后退几步,纷纷休息起来。
“你们……你们是谁?”李崇道的声音有点颤抖。
木寒生的牙齿都快咬碎了,努力地张开嘴,“杀,给我挫骨扬灰!”
加入了木寒生与常凡成这两员生力军,飞骑营众将士顿觉轻松许多。虽然李崇道的护卫个个已经疲惫不堪,但还是依旧顽强的抵抗,哪怕手中的刀已经断了,他们还是没有丢下武器的意图。他们深深的战斗意志不由更加刺激着木寒生,他的眼中只有杀。对方的战斗意志越高,他下手就越狠,砍在对方身上的刀也就越多。
疼痛几乎让他抓不住手中的刀了,很显然,武技并不如何突出的他已经挂彩无数。如果不是几名兵士用身体作掩护,他可能已经挂了。木寒生的脸上全是血,血水混杂着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让他看上去狰狞恐怖。刀口已经钝了,当敌人的一把刀刺中他的腰部时,他用尽全部的力气把刀背砸向那人的脑袋,在看见对方的脸被砸的稀巴烂时,他也倒了下去。
常凡成扶起倒在地上的木寒生,马三已经气的发疯,砍倒最后一名护卫时,他甚至还不解气,不停地用刀剁着对方,直到血肉模糊。
不远处的李崇道已经看的连连呕吐,马三听见声音,发现还有二人活着。忘记了木寒生的交待,提刀就赶过去。
“挡住他。”木寒生手捂腰部受伤的伤口,无力地道。
费辛连忙赶了过去,可是马三似乎已经红了眼,什么人都不认识了,连费辛也砍了起来。木寒生气的大吼一声,“马三,你给我滚回来!”
气急攻心,加上身体严重受伤,木寒生一下子吐出一口血来。马三被木寒生的一声大喝惊醒了,连忙来到木寒生的跟前,眼睛中满是泪花,“将军,将军,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将军……”
木寒生努力地微微一笑,对着常凡成道,“扶我过去。”
李崇道早已经吓的站都站不住了,只有鬼师似乎很是平静,神情忧郁地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该你们了。”木寒生的声音有气无力。
“大侠……大哥……英雄……大爷……爷爷……,别杀我,说,你们要什么,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父亲是京兆尹,我有钱的,我还可以给你们官做,英雄,饶了我吧!”李崇道突然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你们是谁?”鬼师慢慢地低下头,平静地问道。
“飞骑营,你奶奶的,老子今天不把你千刀万剐,老子不是他娘养的!”马三余怒未消,提刀又要干上,被木寒生一瞪眼,硬生生退了回去。
“飞骑营?飞骑营……?”鬼师突然奇怪地一笑,“看来我还是输了,我竟然可笑地以为你们……你们杀吧!”
“拿刀来!”木寒生冷冷地道。
“将军,我来吧。”“将军,让我来砍掉这些王八蛋!”费辛与马三同时道。
木寒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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