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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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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的能量如同火山般爆发,一波一波的岩浆从枪身唯一的洞口喷涌而出冲入杨玉环的嘴中,冲向她的喉咙,冲进她的体内。
“咳咳……”当火山爆发完毕,木寒生松开抱住杨玉环的手时。她迅速抬起头,使劲地咳嗽着。甚至连衣服也不穿,就下床去找水去了。
木寒生歉意地下床拉住了她,并把她劝到床上。自己忙上忙下,端茶递水。又为她抹起身体,还不时用上糖衣炮弹狂轰滥炸。让原本有点生气的杨玉环又眉开眼笑。
“对不起,我,当时太激动了!”木寒生忙完一些事后躺到杨玉环的身边道歉。
“看你如此疼爱我,我就原谅你了!”杨玉环小声地道,刚说完就把头重新埋入木寒生的怀中。
“呵呵,谢谢,我就知道,玉环是最关心,最爱我的!”木寒生开始得意忘形起来。
“你可真坏,你知道当时我就跟死了一般,都透不过气来。”杨玉环埋怨道,“不过现在看你如此高兴,治疗效果似乎不错,我就不怪你了。”
木寒生偷偷一笑,看来杨玉环还当那是治疗,他当然乐的不说,只是多了一些情话后,左哄右拍地让她入睡了。
今天的动静实在有点大了,刚离开杨玉环房间的木寒生就发现有几个道姑对他指指点点,有几个甚至还抛来媚眼。如果搁以前,他一定很得意,甚至还会对那几个抛媚眼的道姑有非分之想。但现在他的身边,无论是花蕊还是杨玉环,无不是数一数二的大美女,现在看起这些庸脂俗粉,顿觉恶心不行。
离开的时候,天已近黄昏。杨玉环还在沉睡,木寒生没有打扰她。为了避免花蕊上次同样的担心,他给杨玉环留了张纸条,说有事要去找陆得机。不然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陪她等等。
拉开上玄观的小门,顿见几名亲兵纷纷站立,似乎有点慌张的样子。木寒生不禁狐疑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啊?报将军,那个……没有什么啦。”亲兵甲回答道。
“没有什么?”木寒生哼道,“没有什么你们为什么在这里鬼鬼祟祟的!”
“报将军,其实……其实我们是在这里听乐曲!”亲兵乙回答道。
“听乐曲?”木寒生感到非常奇怪,“什么乐曲!”
“是……是……是萧声,刚才道观里似乎有人在吹萧!”士兵乙回答道。
木寒生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神情也尴尬无比。不会吧?难道刚才的动静他们在外面都听见了?不可能啊,他也没怎么大叫啊!就算叫的挺大,他们怎么知道在吹萧?难道他们偷窥?
正在此时,道观内又传出一阵清幽的萧声,让木寒生不禁汗颜。原来还真的有人在吹萧啊,亏他还以为是……,真是仁者自仁,淫者自淫啊!
“将军,你知道吗?这萧声是当朝金仙公主所吹。金仙公主乃是当今皇上的亲生女儿。她的妹妹就是玉真公主。金仙公主出家为道后与上玄观的观主关系很好,二人都精通音律,所以金仙公主常来上玄观,与上玄观观主切磋音律!”亲兵乙知道木寒生非常随和,不由在旁边说道。
“我们刚才想一睹金仙公主的风采,只是不敢入观罢了,嘿嘿……!”亲兵甲不好意思道。
木寒生才不管里面是什么公主呢,在他的印象中,这些出身皇族的大小姐都是蛮横不讲理的类型,而对于这类女子,他一般都是比较厌恶的。他并不是没有接触过公主。当初审李瑁时,不就出现一个干扰他审案的李持盈嘛!
买了不少上好的酒,在怀远坊的杂民区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一间破烂的小屋。长安虽然为大唐京城,繁荣无比。但在京城许多高楼府邸后面,还是有不少类似的穷屋破房。住着一些贫民和乞丐。
陆得机并不在屋中,问了问四周,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有一小孩说,似乎看见他去荐福寺找老和尚下棋去了。于是木寒生就坐下来等啊等,等到夜很深了却依旧不见陆得机回来。只好丢下美酒独自回去。
第二日一大早,木寒生就早早赶去,却又扑了个空。由于有其他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中午时刻他也没有去那家小酒店。后来万松寨的白天行又带着大队人马赶来投诚,于是安顿、整理、汇报啊什么的,一连忙了他几天才暂时安顿下来。但心中始终对这大唐第一谋士陆得机的几句话耿耿于怀。这天,终于忙完大部分事情,他一个亲兵未带,直接去了那家酒店。
幸运的是,这次终于再次见到那糟老头陆得机,木寒生请他喝酒,他也不客气地坐下来端起酒壶就喝。一言不发地喝了一壶又一壶。木寒生也不说话,就坐在他对面看着。
伙计不停地上着满壶的酒,一会儿后,整张酒桌都摆满了空的酒壶,但陆得机似乎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伙计为难地看了看木寒生,木寒生没有说话,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伙计立马收下屁颠颠地又去
上了几壶酒。
这次陆得机喝了几壶后却叹了一口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酒……酒是好……好酒,可惜……可惜始终……始终还是没有自己……那……那清酒兑水喝……喝的……舒……舒心啊!”说完就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去,连招呼也没有打。
木寒生也不出声,站了起来一直跟在他的身后。陆得机一路摇晃,说着胡乱的酒话往他的破屋走去。
正文 92;得机还是失机
92 得机还是失机
见陆得机迷迷糊糊,木寒生本来不准备问他什么。可是仔细一想,似乎他很少不这样酒醉迷糊,想来高人都是以一种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方式嬉笑于世。
“老先……老头,你上次说什么官升的太快太高不是好事?还请指点!”木寒生追在陆得机的身后问道。
“啊?”陆得机醉眼迷离地看了木寒生一眼,随即迷糊道,“你在跟我说话?我认识你吗?”
木寒生一愣,随即自嘲地笑了一声,“其实我也感觉到不对劲,但有句话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即使明知前途危险异常,但我还有退路吗!”
陆得机站住了,呆呆地看着木寒生。当木寒生以为陆得机会就此改变态度时,老头转身哼着小曲离开了,连理睬都不理睬木寒生了。
木寒生无奈地追了过去,谁知道那老头回去闷头就睡,等到天黑他都没有醒来。没有办法,木寒生出去买了一点食物和酒回来后放在老头的房中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他什么地方都没有去,就很快地赶去老头那破旧的小屋。近来长安的形势非常奇怪,安静的可怕。甚至连小贼都消失了,这种现象很不寻常,但木寒生的确又分析不出个什么名堂。他知道,现在的他四面楚歌,的确需要一位老人那样的谋士。至少可以给予他不少意见和指导,什么事情都一个人去思考想办法,真的很累,何况,木寒生也一直不认为,他的智力可以斗的过太平府和平王府那些谋士们。如果不是和老皇帝早有约定交易,恐怕上次他就身首异处了。
今天很幸运,木寒生昨夜为他买的食物全部剩下残渣还放在桌子上,一坛酒却一滴都没有剩了。木寒生的动静惊醒了尚在熟睡中的陆得机,只见他慌忙地看了看天,连道不早了不早了,穿好衣服,简单梳洗一番就准备出门。
“老头,今天你去哪啊?”木寒生赶紧询问道。
“哦,你在这啊。今天去找老和尚下棋,你去不去?感兴趣的话就一起来吧。”陆得机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木寒生本来不打算去的,可是听陆得机的口气,似乎又在邀请他。只好无奈地跟在他的身后。本来想象老和尚至少是荐福寺的方丈长老之类的高僧,谁知道陆得机走到荐佛寺一破旧的柴房,而陆得机口中的老和尚就是一浑身穿着破烂僧服的柴房和尚,天啦,那老和尚的腰间还挂着一酒壶。
老和尚看到陆得机,似乎很是高兴,连忙搬出一张用树桩做成的棋桌和几张树根形状的凳子,双双坐了下来。老和尚高兴地道,“今天又来了?好,好,好,今天我们就大战十八局,我非要你输给我。”
“就你的本事?我打瞌睡的时候让你赢上一二局就不错了。没办法,天天被这年轻人缠着,想睡觉都不安稳。”陆得机似乎还很是委屈。
老和尚此时才看见木寒生,微微点了点头,转而问陆得机道,“他找你干什么?你有什么用?”
陆得机慵懒的眼睛一瞪,随即又无所谓地放松下来,摆弄着手中的棋子,喃喃道,“我只随便说了一句话,他就要我指点他,我怎么知道他要干什么!”
“一句话?”老和尚奇怪地看了木寒生一眼,喊道,“喂,小施主,你是谁啊?什么身份?找我们的糟老头做什么?”
木寒生赶紧走上前去,恭敬地道,“在下木寒生,找陆前辈只是想让他出山,大唐第一谋士是不能让酒肉迷失的。未请教大师法号?”
“去,去,去,谁是大唐第一谋士,酒肉可以迷失我?笑话……。他是飞骑营的什么将军。”陆得机似乎还想说什么,当看见木寒生那渴望的目光时,他赶紧打住对老和尚说。
“哦。”老和尚原来如此的样子,“后生可畏,原来是将军阁下,失敬失敬。老和尚年纪高了,早把法号忘了,将军如不嫌弃,就称呼老和尚为糟和尚或者酒肉和尚吧。”
“哈哈……”陆得机突然大笑起来,指着老和尚道,“你还跟我玩禅机,年轻人,告诉你,以后你就喊他酒肉和尚。不过我告诉你,你可别信他什么酒肉穿肠过,佛祖什么留的屁话,他的佛经念的还没有我多呢。他根本就没有正式出家,荐福寺又不收他,所以一直没有法号。哈哈……。”
老和尚被陆得机提到这样的事情,似乎很是难堪,但很快恢复正常,奇怪地问道,“老陆,你不是常叹息此生怀才不遇,一身智谋将随时间化为尘土,此时为何竟然又不答应呢!”
陆得机一愣,随即生气道,“别废话了,快下棋。”
“哦,我知道了,你是在摆架子,好提高自己的身价。不过我可警告你,失去了这次的机会以后你可别在抱怨别人了,怪只怪你做作矫情!”老和尚向木寒生打去一个眼势,继续调侃陆得机道。
“你下不下棋,不下我就走了!”陆得机似乎真的生气了,站起来就要离开。
“好,好,好,下棋,下棋!”老和尚向木寒生投去一个没有办法的眼神,忙拉住陆得机,开始下棋起来。本来很失望的木寒生在听见老和尚的话后,非常高兴,他知道,原来这糟老头是在拉身价啊,靠,早爽快地说,要的着这么麻烦吗!随即心情很好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下棋。
半天很快就过去,旁边的木寒生看的肚子都饿死了,他们两人似乎跟没事一般。那老和尚连连说,“今天下的痛快,痛快啊,午饭都不要吃了。”
陆得机似乎心神不宁一般,五盘棋输了四盘,直把那老和尚乐的。
“不吃饭怎么行,我还没有修炼到辟五谷的境界呢。”陆得机看了木寒生一眼,“你,去帮我们买点酒肉过来。”
木寒生立马道好,他早就饿死了,转身就跑去买酒肉。刚走出院门,突然想起这里是寺院,可以买酒肉带回来吗?正准备回身去问,却听见老和尚和陆得机的对话。
“你就这样使唤他啊?怎么说他也是一将军啊,难道你真的不愿意为他做事?”老和尚问道。
也许是木寒生不在这里,陆得机说话也诚恳了许多,“如果我答应为他做事,以后不是什么都要让他指使了,现在先使唤他一点,赚回点本钱再说。”
“你啊……,这么说你是准备答应他了?”老和尚高兴地问道。
“我答应他你高兴什么?”陆得机不满地道。
老和尚微微一笑,“数十年了,你大唐第一谋士的名望似乎已经被人们全部遗忘了。这么多年里,你虽然常常与我躲在这破院落里,但是我知道,你的心依然在天空中飞翔,你依然渴望有朝一日继续施展你的报复。这么多年的风霜,已经磨钝了你的冲动和傲气,虽然你不再锐利,但是此时的你可以说已百炼成钢,没有什么可以再打败你。这才是真正的第一谋士。”
陆得机也微微叹了一口气,“什么第一我早已不在乎。只是现在天下形势表安实危,可能不久天下就会大乱,那时候,黎民百姓就要受苦受难了。”
“黎民苍生的苦难那不是你我可以拯救的,你所能做的就是,尽量结束浩劫,让天下早点太平稳定。”老和尚叹了一口气。
“老和尚,不如你与我一起出山吧。”陆得机无限渴望地道。
“不了,老和尚与你不一样。我老和尚已出家多年,早已荒废谋术,更不愿卷入勾心斗角的是非之所。你没看我现在整天念经?我为的就是一片祥和,但愿可以为苍生祈福吧。”
“哎……”陆得机叹了一口气。
“老头,你可要想清楚。虽然我赞成你出山。但一入红尘岁月催,出山后的你就不会像现在这般逍遥自在了!”
陆得机没有说话,半天才道,“这年轻人与其他人很不一样,我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哈哈……”老和尚大笑起来,“这点我也相信,看见我老和尚竟然喝酒吃肉而不露惊异之色,但就这点我就喜欢。更何况,你刚才让他去买酒肉,他竟然没有一点不满和不愿,不简单啊。连我都看不懂。”
“我也看不懂,你我都看不懂的人物应该是什么人物呢?”陆得机慎重地看向老和尚。
老和尚尴尬地咳嗽一声,似乎想掩饰什么,连忙道,“快,下棋,下棋,让我再赢你一盘。”
陆得机也没有说话了,继续下起棋来。
木寒生听完他们的谈话后高兴的不得了。原来陆得机是在考验他。有了陆得机的办忙,别的不说,木寒生相信,许多烦恼都不必让他自己去想了。至于他们说看不懂他,嘿嘿,我可是几千年后来的超级无敌现代人,你们当然看不懂了!
买好酒肉回来后,陆得机与老和尚一直下到傍晚。由于知道陆得机的想法,木寒生也不那么急了。最后一盘棋结束后,老和尚与陆得机二人看着最后的棋局都沉默不语。
“你该走了!木将军,老陆有许多怪癖,老僧请将军记住今天,以后老陆如有触犯将军的时候,请将军放他回到此处,终老市井!”老和尚无限惆怅地道。
“是,是,不会,不会的。”木寒生高兴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陆得机仰头看了看天,并没有对木寒生的行为出于反对。过了一会,他叹了口气,“从此以后,我就应该换个名字了。我自取名为得机。一心谋取天下计谋攻略,但最后,我才明白,穷一人之力莫敢与天争。从今往后,我就改名为失机,陆失机!”
“失机?时机?”老和尚默念一遍,“不管是失机还是时机,请你多多记住,你混迹市井,流浪寺庙的几十年吧。”
“将军,如收我失机为谋士,请将军答应我三个条件!”陆得机也不再做作,走到木寒生的面前直截了当地提出道。
“没有问题,没有问题,你要多少……”木寒生本想说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想话到嘴边,觉得如此太俗,于是收了回来,换成,“你要多少美酒我也给你!”
陆失机一笑,“今天即有我的老友在此,又有天地佛祖做证,我陆失机从此效命木寒生将军。第一,无论如何,何种情况下,都不要阻止我喝酒。”
陆失机的第一个条件引到老和尚哈哈大笑,连骂死性不改。木寒生一想,这似乎也不是什么条件,喝酒不喝酒那是你的自由。于是点了点头,“我答应!”
“第二,不要对人说起我的身份,不要让我出现在公众场合,也就是说,没有我的同意,我始终居于幕后。”
这点挺有意思,不过他们这类谋士一般情况下还真的没有露面的必要,何况让别人知道大唐第一谋士在他这里,岂不引起敌人的重视,不好。于是又点了点头,“没有问题。”
“第三,永远不要阻止我的谏言,否则我自动离开,你不能阻止。”陆失机觉得这话又点满了,又补充道,“即使你不同意或采纳我的意见,也要让我把话说完。当我无言可谏时,让我归隐回乡。”
靠,收你为谋士,不让你谏言出谋划策干嘛,就怕你不出点子,点子还怕多了不成?于是木寒生赶紧点了点头,“好,都没有问题,我们走吧,我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先生指点呢!”
陆失机没有动身,而是转身再次叹了一口气,“你先回去吧,明日我会去营地将军府报到的。今天,今天我还有不少私事需要了结。”
木寒生看了老和尚一眼,老和尚点了点头。木寒生只好怅然无奈地先行离开。
正文 93;皇帝赐婚
93 皇帝赐婚
第二天,陆失机早早就来到了将军府。木寒生亲自为他准备房间,直把那些刚请来的侍女及家仆弄的一愣一愣的。乖乖,这老头到底什么来头啊?这么大架子!就算是钦差大臣来,将军也不会这样客气吧。管家则稳重地招呼着前来的客人,对木寒生的吩咐一一记了下来。原来这老先生是要常住的啊,管家心中默念道。管家姓何,人看上去老实稳重,虽然在处事上缺少灵活机灵,但木寒生还是非常满意,他需要的就是目前这种老实稳重的管家,至于他处理不了的决定,府上不还是有花蕊嘛。
安顿好陆失机后,木寒生赶紧正襟危坐,开始询问着一些琐碎的杂事。陆失机心不在焉地听着,木寒生稀里哗啦地说完后,一脸期待地看着陆失机。
“先生,你看我该怎么办,请指点啊!”木寒生期盼地道。
陆失机看了看旁边的管家道,“有酒吗?去给我准备点酒!”
管家一愣,随即看了看木寒生。木寒生点了点头,“多去买点,嗯,你看看府中有没有酒窖,就多储存一点吧。”
管家点头下去置办美酒去了,心里感到不解。这老头到底和将军是啥关系啊?一身儒服书生的样子,文文气气的,咋一来就要喝酒呢?才大清早的,还不知道有没有刷牙呢?不解归不解,何管家还是老老实实地去买酒去了。
陆失机并没有回答木寒生的话,每问一次,他就说三个字,“不知道。”
靠,你是第一谋士也,你不知道?我还去问谁。晕死,难道请你回来就是喝干酒的!木寒生郁闷死了,正准备开始烂缠,一个家仆跑来说,皇帝的使臣前来传唤。
使臣?今天来干什么?木寒生一肚子疑问走了出去。这个使臣木寒生认识,就是数次领木寒生去见皇上的小宦官,似乎姓安,看来是老皇帝的心腹。一番施礼后,安公公也很客气,连忙道。
“将军啊,快去准备衣服吧,皇上等着召见你呢!”
“安公公知道皇上召见下官有何事吗?”木寒生谨慎地问道。
安公公把嘴一捂,嘻嘻地笑了起来,“好事,好事,快点吧,别让皇上等急了!”
“好的,好的!”木寒生赶紧去准备衣服,回身看见陆失机站在门外,见木寒生转过身,微微一笑就重新进屋了。好事?现在有什么好事?难道又要升官?可是上次的事情才过去不久,现在升官似乎师出无名吧。不过见陆失机那高深莫测的笑容,似乎他猜到了什么,不会有这么高明吧?
换了一身绢甲,赶紧走了出来,安公公一见就道,“唉吆,我怎么忘了告诉你,皇上今天召见你是私事,你怎么能穿这身衣服?”
“啊?私事?”木寒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交易,随即应道,“公公请再稍等,我再去换。”
“算了吧,快点上轿吧,时间等不及了!”安公公催促道。
等不及了?这么严重?木寒生感到不可思议,连忙上轿随着安公公进入皇宫。安公公径直把他引往临照殿,这让木寒生又感到不对劲。临照殿是老皇帝休息的地方,平时处理公务,他一般都不会在临照殿召见大臣,这里可以说是他完全独立的私人场所。与他的妻儿欢聚之地。
走进临照殿还没有进入皇帝的房间,就听见一女子撒娇的声音,“父皇,你到底要儿臣做什么嘛?我们都在这里坐了很久了。”
“再等等嘛,等一个人来我们今天一起去杏园游玩。”老皇帝和蔼的声音道。
“好呀,父皇,你早就答应儿臣陪我一起去杏园游玩,可是你一直都很忙。不过,父皇,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如此大胆,让父皇和儿臣等这么久?难道是姐姐?”
“呵呵,不是……”
“皇上,木将军到了。”安公公的声音让老皇帝没有再说下去。却把门外的木寒生惊出了一身的汗。靠,让皇帝和公主等,这牌也耍的太大了一点吧。
“进来吧。”
“是。”安公公走了出来,对着木寒生偷笑道,“将军,快进去吧。今天皇上和九公主的心情似乎很好哦。”
木寒生连连道谢,但他总觉得今天的安公公笑的很怪,非常的怪。
“臣叩见皇上,公主殿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老皇帝今天一点脾气和架子都没有,就像一和蔼的老人。
“哇,是你!”九公主突然一声大叫。
木寒生吓了一跳,偷偷一看,心中暗暗叫苦。眼前的九公主不是别人,正是那玉真公主,李持盈!天啦,真是冤家路窄啊,看老皇帝的样子似乎对玉真公主挺宠爱的,万一……。
“父皇,你就是让这个坏蛋与我们一起去游玩吗?”李持盈生气地撒娇道。
“是啊,木将军乃飞骑营将军,年纪轻轻,勇猛无比,谋略惊人,乃我大唐的奇才……”老皇帝竟然当着木寒生的面夸赞他起来。
“关我什么事,反正我不要与这坏蛋一起去游玩。”李持盈恨恨地看了木寒生一眼,生气道。
“盈儿怎么了?是不是木将军得罪你了?”老皇帝也感到莫名其妙。
“父皇,反正我不管,你快让这坏蛋滚出去,儿臣不要见到他!”李持盈无赖地撒娇道。
木寒生心中那个汗啊,靠,这娘们太嚣张了,如果你不是公主,老子干死你,**。这样被他一搅和,完蛋了,老皇帝对他的印象全完了。
“胡闹,朕请谁来要你做主。”老皇帝突然发火,这不但让木寒生没有想到,更让李持盈没有想到。
“父皇,你……”李持盈委屈地哭泣道。
“你爱去就与我们一道去,不想去就不去。”老皇帝严肃地道。
这一下子把李持盈弄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父皇平时对她是多么的宠爱,可以说从来没有逆过她的性子。今天,他竟然当着一个外人的面这样斥责她,这让她一时如何忍受的了。掩面万分委屈地哭泣离开。走到木寒生的身旁,重重地哼了一声。她把所有的错全部怪到木寒生的头上,她认为她之所以受到父皇的责骂,都是因为,木寒生造成的。
“哎……都是朕把她宠灌坏了。”老皇帝叹了一口气。
木寒生本想拍上几句马屁,但看到老皇帝那愁苦的样子,话都嘴边又吞了下去。只有跪在那默默不出声。
“平身吧,对了,你是怎么得罪盈儿的!”老皇帝似乎并没有责怪木寒生的意思。
木寒生慢慢站了起来,为难地道,“臣曾经受命调查华贵夫人一案,在审理李瑁的时候,玉真公主与平王妃一起去听审。公主她……”
“哦!”老皇帝恍然大悟,“朕道你是如何能得罪这蛮横的丫头呢,那就难怪了。她与瑁儿一起长大,私交甚好,又是瑁儿的长辈……,哎,不说这些了,既然盈儿不去杏园,你就陪朕一起去杏园逛逛吧。”
“臣遵旨!”
与皇帝出去游玩可不是一件舒心的差事。先不说要陪皇帝玩这赏那,还要附庸风雅,说着酸溜溜的话。幸好来到这里后,特别是兵演后,对这些知识进行了恶补,不然还真的会像白痴一样不知所措。身为将军,上着绢甲的他,又要时刻关注皇帝的安全。即使身边的禁军再多,也不能担保刺客他就不出来。何况现在长安的形势还真的不稳。这一心二用,让木寒生感觉真是度时如年,异常辛苦。
“爱卿今年年庚几何?”老皇帝问道。
“二十有六了,很快就二十七了!”木寒生不知道老皇帝为何问出这样的话。
“爱卿二十有六?”老皇帝大吃一惊,“看不出来,看不出来。爱卿外表年纪轻轻,看上去顶多二十出头。”
木寒生嘿嘿一笑,心想,不会吧,难道自己保养的有这么好?可能是来这里的过程中,让泉水泡的吧。“皇上和臣开玩笑呢。”
老皇帝微微一笑,“爱卿既然二十有六,那么应该成家了吧。不过朕似乎没有听说爱卿有家眷啊!”
“回皇上,臣四海漂泊,直到年初从戎金吾卫,从最终安定下来,还未成亲,也没有打算成亲!”木寒生感到纳闷,这老皇帝不会闲的无聊吧,与他聊这些干什么。
“那爱卿有没有定亲?”老皇帝又接着问。
“回皇上,臣一心为皇上效命,未曾顾及此事。俗话有言,大好男儿,当战杀疆场,报效朝廷。臣受皇上宠爱,定竭心尽力,誓死效忠。”木寒生绝对很不对劲,难道老皇帝要考验他?
“对,对,对,好,好,好!”老皇帝听闻木寒生的话很是高兴,又突然道,“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见木寒生一脸迷惑,老皇帝哈哈大笑道,“爱卿如此忠君,朕很高兴,也很欣慰。但战杀疆场,报效朝廷与成亲并不冲突,这样吧,你的婚事就让朕来做主,朕为你赐婚。”
“……”木寒生张大嘴巴不能言语。
“朕把玉真公主下嫁给你,嗯,虽然盈儿有点娇纵蛮横,但是只要嫁给你,就是你的妻子了,只要你好好管教,盈儿还是可以做一个好妻子的。咦,你嘴巴怎么张这么大?嗯,是的,虽然这个惊喜让你一时感到无所适从,但还是不要这么夸张地张着嘴吧。”老皇帝看到木寒生那惊吓呆住的表情,笑着道。
“……”木寒生的嘴巴张的更大了。
“怎么?你不愿意?这可是朕的旨意,难道你想违抗?朕把最心爱的女儿嫁给你,并不是因为你的嘴巴比别人张的大一点。收起你的嘴巴。”老皇帝严肃地道。
“唔!”木寒生一下子把嘴闭合,但还没有从惊呆中反应过来。
老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朕知道,你别看朕今天与你一起出来游玩,但朕的时限真的不多了。你如今统领飞骑营数千人马,虽然实力上加上皇城中的禁卫军足以制衡一方势力。但万一情况有变,临时处理就难了。还有,你拜将至今,少有真正的战功,其他各军将军对你多有不服,对你的影响度也是一危害。倘若朕西去之后,朝廷中没有威望大的武将,乱势将不可阻挡。所以,朕必须让你娶公主,成为朕的驸马,这样,凭借驸马的名望,你才可以在朝廷中的立足。”
“不行啊,皇上,臣,臣有妻子!”木寒生终于反应过来,他连忙道。反应过来的他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李持盈的骄横,而是想,娶了公主后,那花蕊怎么办?杨玉环怎么办?李持盈能容忍一个她原本侄子的老婆吗?还有那李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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