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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去唐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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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撞地走到温泉边,木寒生回头模糊地看见被他踹趴下的男子正努力地爬起来,到底是谁出卖了我?木寒生想大叫,可是嘴唇已无力张开。一定是集团内部的人,不会是他的引进人,但是谁要这么害自己?似乎都不是很重要了,他已看见那男子朝他走来,似乎也受了伤。

木寒生一头栽进温泉,他知道这种大型天然温泉都有连接地底河流的洞口,刚才他潜游的时候曾看见过几个,其中一个还卷打着漩涡,四周也做了简单的防护。

再见了,亲爱的祖国,再见了亲爱的战友,再见了引进人,再见了……惠子!是的,木寒生已经想到了死,即使是游往地狱炙热的岩浆他也义无反顾,总之就是不能当俘虏,那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耻辱!

昏迷一次次朝他袭来,加上温泉那暖暖的水温更刺激着眼皮的沉重。不能!不能现在昏迷!他已经到达那卷打着漩涡的岩洞前,漩涡并不是很大,但岩洞似乎可以钻进一个人。这里的水温要比其它地方热上一点,热热的有点烫人!木寒生狠狠地把头撞向围住洞口的栏杆,虽然水的阻挡让冲击力小了许多,但也足以让木寒生再次清醒一会,而且栏杆应声而断!

木寒生来不及唏嘘,一头就钻了进去,在迷迷糊糊中,他似乎游了很久,也喝了几口水!又感觉一阵强大的激流把他卷动起来,然后水似乎变的冰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又似乎变的很热,很热很热,烫的他的皮肤都快要掉了,但是他却始终睁不开眼睛,要死了吗?这是他最后出现的一个意识,然后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无比的窒息让木寒生呼不出气来,部队里有一次特殊训练,他曾在水中闭气达45分钟。这次,似乎更久,一天?一个月?一年?木寒生得不到答案,他犹如做了一个长长的梦,等他突然醒来,他感觉自己在水中已经呆了很久,肺中的最后一丝氧气也要耗尽。难道是转世重生?伴随着这个疑问,他用尽全部的力气朝水面钻去。

谁知道水却并不深,他的脚刚一蹬,身体还没有完全站直,头就伸出了水面。呼,肺里所有的浊气都吐了出来,呼吸着清新而冰冷的空气,木寒生的头脑也似乎清醒了许多,这里是哪里?

刚一低头,他就看见他的面前站着一年纪不大的女子,皎洁的面容,雪白的皮肤,双手环拥胸前,正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他。木寒生一愣,随即立马抬头看天,天啦,天上满是星星,月亮也高高在挂在天上。妈呀,这是哪里啊?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地狱?不会吧,天宫也许还有点类似。眼前的女子是谁?仙女?真的好像哦,不仅美丽动人,而且气质超俗,这是木寒生以前从来没有遇见过的。

J国?木寒生似乎突然想到什么,脸色瞬间变的阴沉。难道最终还是被俘虏了?由于离那女子很近,他急速地用手掐住她的脖子,狠声地道,“说,这是哪里?”

女子的眼泪很快就被掐了出来,但是她却只是皱着眉头,忍受着痛苦,就连手都没有动一下!木寒生感到一点困惑,貌似不是J国的女人,而且看她那细腻的皮肤,白里透红,眼神纯真澄清,眉毛软软地伏在眼梁上,小巧的鼻子上还有着一滴水珠,红润的嘴唇正在微微颤抖着。这明明就是纯洁的处子,他难道真的来到了天府?

缓慢地来到女子的身旁,以女子的身体作为掩护,仔细地观察着四周。这里似乎是一座府院,只见屋顶举折,屋面微微起翘,形成如鸟翼伸展的檐角和屋顶各部分柔和成优美的曲线。同时,屋脊的脊端都有着丰富美丽的雕饰,檐口的瓦也都加了装饰性的花纹。

难道?难道这里是古代?或者这里是中国的某座园林?木寒生感到纳闷了,虽然他在入伍前也看过一些类似的玄幻书籍,可是他从来不相信,也不怎么喜欢这类无稽之谈。后来他进入部队,紧张的训练也没有机会让他再接触到此类书了,更不要说进入杀手集团后来到J国。

他低头看了看被他手臂勒着的女子,女子眉头紧缩,似乎已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木寒生轻轻道,“你能告诉我这是哪里吗?”

谁知道那女子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傲然地看着星空,怎么也不愿意再看他,一幅忍你是杀是剐,绝不屈饶的样子。弄的木寒生大惑不解,怎么?有这么大仇恨吗?不过就是掐一下而已!糟糕,这时他才发现,原来女子正在洗澡,洗澡当然不会穿衣服了。而他的衣服也在温泉的时候就被脱了,由于刚才精神高度紧张,所以没有在意地把她紧贴着身体控制住,此时才感觉到不对劲,身体也慢慢地发生着变化!

女子的眼睛轻轻的闭上,一抹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愤恨的微红浮上她的面容。不会吧,难不成她以为他是来**她的?我靠,怎么这么衰,一来到这个鬼地方就毁人清白,而且还无缘无故地落个**犯的罪名!

木寒生只略一犹豫就放开了她,不理会她奇怪的目光,爬上岸边。一阵凉风吹的他浑身冷飕飕的,低头一看,不好,原来下身也没有一点衣物遮蔽。转头一看,那女子正惊骇地看着他!

啊……尖叫声刺破夜空,正当木寒生感到不妙时,“变态啊……”

失败,他乃堂堂军队狙击手,嗯,虽然是以前,但现在也是个非常的大杀手。莫名的**未遂罪名就不说了,还不小心给个小丫头看光光了,说出去何止是有损他的名头,简直就是丢脸丢到家了,一个大刺客,全身被暴露在月光下,而且不远处还有个看似不大的小丫头……

失败,简直是太失败了,难道以前就有变态这个名词?木寒生何止是郁闷,灰溜溜地光着身体迅速逃走,在其它抓贼的人到来前。这……这……唉!没脸见人了,不写了,不写了,木寒生,你太丢人了,把军人的脸都丢尽了!

正文 3;裸奔不是我的错

3;裸奔不是我的错

一入侯门深似海,似乎是形容女子的,但是对于此时的木寒生来说,他真想把写这诗的人暴扁一顿。逃到院墙边,他这才想起自己还光着身体,难道就这样跑出去?给人看见一定会当成裸体狂!

更衰的是,木寒生在这个院子里迷路了,本来他只是想随便找一件衣服罢了。可是不小心听见一阵阵嗯嗯啊啊的呻吟,靠,这当然是某人在XXOO,不过没有想到这鬼地方的女人叫床也叫的这样美妙动听,就是声音太大了一点吧,不久前才受那黄毛丫头刺激的木寒生立刻感觉到不对劲。

“**,这俩色鬼投胎的啊,外面闹哄哄的也不管,还叫的这样浪,真是……唉!”木寒生强压邪火暗骂道,摸进一个房间,可是房间里漆黑黑的一点也看不见,不知道电灯在哪?他顺着墙壁摸了起来,半天也没有摸到开关。真笨啊,还不知道这是哪个鸟地方,怎么会有电灯呢,还是找找衣橱在哪吧。

木寒生渐渐平静下来,突然来到这个不知道是天堂还是地狱的地方,一开始他真的很惊慌,如今沉静下来,他发觉这里更似人间,而且不论是房间和各处的装饰都像是古代。

古代?我晕!不会他**中了头彩回到了过去吧。木寒生感觉快要受不了了。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衣橱,不是桌子就是凳子。他的眼睛也渐渐适应了黑暗,外面抓捕他这个**未遂者的火光也让房间内有了那么一点点光线!

床!那是床。木寒生屏息静听,并没有听到呼吸声,这让他感到一阵惊喜,既然有床就一定就被子,有被子就一定有被单,不管了,先弄个被单裹着再说,就算被人抓住了也不会那么尴尬。好香啊,越往床的方向走这股香味就越浓,而且不是那刺鼻的香水味,是一种体香,是少女的香味。外面的吵闹打断了木寒生的陶醉,唉,这香味与当初惠子身上的香是多么相似啊,这一定是位女子的闺房了,外面的这些人太可恨了,大晚上的怎么都不睡觉,而且似乎起来的人还越来越多。木寒生悲哀地朝床边走去,嗯,深夜出来游泳,调戏未成年少女,**未遂,还有,还有私闯民宅,偷窃,裸奔……唉,队长,你处分我吧,我简直把你的脸丢尽了!

借助着外面的光线,加上木寒生‘灵巧’的双手,他终于摸到被子了,不,是一被单,夏天嘛,谁会盖厚厚的被子。太爽了,看来今天的运气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嘛,第一次偷窃就如此顺利。

木寒生使劲一拉,把被单披在身上,低下头裹系了起来。咦,那是什么?白白的?还在动……

啊……非礼啊……又一道尖叫声划破长空,在尖叫声刚刚响起的时候,木寒生已经夺门而逃。该死的小王八羔子,让老子回去,老子灭你们九族,**,遇到你们这些垃圾,老子也变的如此衰!

木寒生恨恨地想,自从见到那四个猥亵的安全特工,他的命运一下子改变的让他无所适从。晕,这什么鬼地方,女人也时兴裸睡?拜托,隔壁不远就住一大色狼,还有,非礼在这里莫非也很流行?

这就不能怪那女子了,其实这里根本不兴裸睡,也不流行非礼。要怪只能怪我们的主角木寒生了。因为大夏天的,天气炎热异常,那女子刚刚洗完澡就回来了。躺上床还没有一会,脱下的衣服就随手盖在身上。构思着刚才灵光一闪的诗句,连亵衣也忘记了穿。谁知这时一小毛贼悄悄偷进来,看着屋外通红的火光,女子吓的脸都白了,不敢出声。

却见那毛贼并没有偷东西,而是在墙壁上摸来摸去,不知道在找什么。正在那女子认为这是一神经病时,那毛贼又向桌子摸去。他到底要干什么?难道是个瞎子?不会,天这么黑,一定是在找什么。该死的小贼,不知道有没有带刀,女子摸着枕下的匕首,久久不敢拿出来。

看见那影子朝她的床边走来,女子吓的缩起身子,呼吸都憋住了,生怕惊动毛贼,一出恶心杀了她就完了。谁知道那毛贼摸到她盖在身上的衣服,似乎很高兴,一下子就拉开了,这样,她的整个身体就暴露在空气中。试问,漆黑的夜晚,一个小贼偷偷摸摸进入女子的闺房,不偷金,不拿银,专向床上摸,摸到女子的衣服就扯,不是色狼是什么?

夺门而逃的木寒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着人少的地方钻去,不远处的人们纷纷举着火把快速地赶来。院墙不是很高,很容易地他就翻到大街上。由于夜比较深了,街上的行人不是很多,但是这府院的动静似乎惊动了官府,大批的官兵正朝这赶来。

看见街对面停着一辆装满草料的马车,木寒生想也没想就钻了进去。对于隐藏和伪装自己,他的水平还真不是一般的低。

苦闷啊,今天衰的可是到家了,木寒生是欲哭无泪啊。刚才他已经看清偷来的是什么衣服了,简直就是女人的深衣嘛,薄薄的,香香的。看来还要在上面的罪名后再加上非礼、性骚扰、变态、玻璃……现在就是把那几个小杂种的祖宗全操了也不解恨。所幸那衣服是淡黄色的,而藏身的这车草料是草黄色的,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一队官兵举着火把从马车旁跑过,火光透过草料照在疲倦的木寒生的脸上。这是什么事嘛!这都是在干什么呀,简直……,自己好歹也是一冷酷的杀手,现在被当成小贼不说,偷花贼,采花盗的罪名似乎也很难洗清。最让他受不了的是,他竟然光着屁股在星空下裸奔……,妈呀,不,奶奶呀,救救我吧!

渐渐的吵闹声小了下来,木寒生折腾了这么久似乎也变的有点困了,其实困也没什么,但是肚子早已经空空如许。于是他就顺便在软和的草料上睡上一觉。

才刚睡一会,车辆的抖动就惊醒了尚未熟睡的木寒生,看来车辆已经开始行驶了。

“李三,你说我们今天这么晚回去,被金吾卫的巡逻士兵发现就糟了?”说话的似乎是一名士兵!

“没关系。”叫李三的士兵语气明显底气不足。“我们又不是去干坏事,出了点意外耽误了嘛。唉,不提这个了,队正大人和队副大人一定出去玩了,那样就没关系了。阿勇你说今天的鱼府发生了什么事?闹的那样惊天动地?”

“我怎么知道,我一直跟在你的身后,可能是有盗贼吧!” 阿勇老实地说道。

“我看不像,听说鱼府的主人有个侄女,不但美貌异常,而且诗词歌赋,那是样样都绝,甚至连大诗人温庭筠都夸赞不绝,真是少有的才貌双全的女子啊,我看一定是引起了淫贼的注意,想去采了这支花!”李三煞有介事的严肃道。气的躺在车后的木寒生差点吐血,都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刚来就被人评为淫贼了,人言可畏啊!

“快啊,快啊,再不快点的话被大将军知道你我都要完了。”阿勇对这些可不是很感兴趣,连忙催促道。趁马车加速的空隙,木寒生无声无息地落下地来,他总不能跟着他们去军营吧。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金吾卫是什么东西?温庭筠又是谁?他对历史真的很不熟悉啊!不过他们说的话和粤语有点类似!(有读者告诉我唐时的官话更想闽南话,我无法考证,对于古代普通话与粤语类似也是在网上无心发现,在此引用,不作事实依据,特此声明!)

正文 4;刚出侯门,又进妓院

4;刚出侯门,又进妓院

木寒生暂时是安全了,不过就是不知道刚才那俩人说的才貌双全的女子是谁?黄毛丫头,不太可能,后来尖叫的哪位?没看清楚容貌,不能断定!猜想这些是没有用的,还是先解决衣服的问题吧。想到这里,木寒生开始搜索附近有没有大户人家,看来还是要做一次小贼了,但这次绝对不能让人当成采花贼,脸已经丢到家了!

嗯,这次还是比较顺利的,这户人家虽然防范意识也很强,但是木寒生已经有了一次教训,同样的错误在他的身上是绝对不允许犯二次的,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一种最大限度延长生命的最有效办法。

当他从那户人家出来时,不久前那光着屁股裸奔的,后来竟然穿着女人深衣的‘变态狂’已经消失了。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位威风凛凛、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器宇不凡的帅哥。唉,帅哥,貌似你的衣服穿错了,衣衽应该搭在右边,你的腰带似乎没有系吧,深衣,你看你的深衣,你以为打领带啊,帽子,我靠,从哪弄来的……

木寒生可不去管这些,对于第一次穿这种衣服的他来说,这种水平已经算是奇迹了。幸好在J国的时候穿过类似的衣服,看来这里是中国的古代应该无疑了。J国的文化哪样不是中国古代传过去的,包括衣服。可惜人家现在竟然把和服当成了自己的民族服装,而我们已经把汉服丢失了几百年!

木寒生只是偶一感叹罢了。现在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吃,当然,在偷窃衣服的过程中顺便也拿了一些银两,那户人家看上去很有钱的样子。银子太沉重,而且木寒生也不知道银子到底值多少钱,拿的不是很多,但是看见类似银票的纸币有不少,着实往怀里揣了一大把!现在他大摇大摆地走起来,就跟一个浪荡的阔家少爷一样!

虽然这里可能是千年前的古代,但是一点都没有野蛮荒凉的感觉,应该是一座大的城市,即使夜已经很黑了,但是不远处还是有不少灯火通明的地方。看来古代也是蛮流行夜生活的嘛,夜宵应该没有问题了!

等木寒生走近发觉这里果然声音繁杂,热闹非凡,简直就跟闹市一样。男男女女成双成对进进出出,看的木寒生惊诧不已,据说古代的女人很保守的,怎么比他在现代所见到的还要开放,情侣双双搂抱摸摸捏捏的出入!

满春楼,听水阁,折柳居……一个个名字高雅的牌匾招眼地挂在显目的位置。水榭台,这个名字好熟悉,似乎在哪听过,而且这家似乎比其它地方都热闹,人也更多!就这家了,人多说明信誉好,菜烧的也一定好吃!

哇,果然服务态度很好,木寒生还没有跨进门,就有两位女子迎接上来,大爷长,少爷短的说个不停,那热情劲简直让他不知所措。唉,看来我们现代都退步了,如果哪家商家的服务员有这样热情的服务精神,就绝对没有卖不出的货,也不怕没有回头客!幸好,这时一位年纪大上许多的妇女走了上来,拍开两位女子,笑哈哈地问道,“公子,有熟头吗?”

“熟头?”木寒生心中感到纳闷,是不是自己的耳朵没有听清楚,难道是问要不要菜熟一点,嗯,应该是了。于是连忙点头,用不太流利的话语道,“那当然!不熟怎么吃啊!”

中年妇女一愣,但随即又哈哈地笑起来,“那公子您就请坐吧,一会我们的师师姑娘就会出来的!”

木寒生高兴地点了点头,对那妇女道,“谢谢啊,快点啊!”看来这里的服务态度还真不一般,照这样说,送菜的都是个美丽的姑娘,我的妈呀,不知道会不会很贵哦,想到怀中厚厚的一叠钞票,木寒生就放下心来,不会一餐饭把所有的钱都吃了吧,万一不够,万一……那就跑呗,反正丢脸也不是一次二次了,唉,多个吃霸王餐的罪名也……。

可是谁知道一等菜不来,二等菜还不来,直等的木寒生的肚子是越来越饿,咕噜咕噜一直叫个不停,吓的坐在他旁边的人纷纷离开,让木寒生觉得又是尴尬又是恼火。有人说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爱恨离别,而是你的嘴里叼着根烟却怎么也找不到打火机。还有人说,不,不是这样的,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你的嘴里叼着香烟,手里拿着打火机,却怎么也点不着火!木寒生想到这个笑话,随口嘀咕道,“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没钱吃东西,而是当你的手里有一大把银子,却怎么也等不到服务员给你送菜!”

正在这时,喧闹的人群纷纷静了下来,眼睛都看向里面一个微高搭起的台子。一些穿着花花绿绿的女子在前面的桌位之间穿梭,递上一些茶水和果品。

该上菜了吧,这里还有一起吃饭的习惯?难道是聚会?party?不好,不好,不是个好习惯!木寒生高兴地想来想去,可是等所有女子都撤出时,也没见有人给后位和他这个最前右边的位置送来什么。但看那些男子似乎都不着急,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向台上,台上难道有烤乳猪?木寒生偏头一看,由于台面太高,根本看不见什么。

这时,台上有人说话了,清脆悦耳,微婉动人,“下面,请我们的师师小姐出场。”

哗啦啦……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演节目啊!木寒生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这个古代人的精神生活也不匮乏嘛,貌似还很丰富的样子。正在想着想着,一声微微的琴声响起!

伴随着这琴声的扬起,木寒生的肚子再次很响亮的抗议一下,看着还是没有动静的服务员小姐,木寒生怒从心起,实在忍不住了。啪的一声,一掌击在桌子上,打断了琴声的演奏。

“老板,菜怎么还不上啊,老子饿了,快给我上菜!”头一句还是憋着用粤语腔调喊的,后面的顺口又说成他们家乡的方言了!

正文 5;吃鸭子也有错吗

5;吃鸭子难道也有错吗?

顿时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琴声也停了,木寒生发觉大家都在看着他,有的人眼中竟然发出恨恨的目光,也有的人明显现出蔑视和不屑,当然,还有些人若无其事当他不存在,一副清静高雅,与世无争,淡淡然的样子!

那位中年妇女及时赶到,连忙笑嘻嘻地道,“公子,怎么了?公子,有话好好说,是不是我们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贱妇在此向您道歉,请您卖我个面子,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妇女显得这样客气和卑微反而让木寒生不好意思再发火了,其实冷静下来,他确实不应该发火,找服务员问一下就好了嘛,不过这女人讲话好像黑社会哦,“哦,我是想知道,这菜什么时候上?”

“菜,什么菜?正菜已经上了啊!”妇女显的很惊讶的样子,挥手指了指台上。

木寒生抬头看了看台上,却什么也看不见。晕死,看来这妇女还是误解了他的意思,木寒生也不好解释,只好尴尬地拍了拍肚子,“我的这里……呵呵,嘿嘿,能不能先弄点吃的来!”

哦,妇女一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表情,“公子第一次来到我们这里吧,呵呵,没关系,你想吃什么,我们马上为你定做,不过要先付定金的。”

我靠,吃饭也要先付钱,什么道理,想想刚才遇到的那种热情和服务态度,现在又要先收钱,感觉怎么也不协调。不过木寒生可没劲去计较了,连忙拿出一锭银子,“好好好,还要先付钱,真搞不懂,这些钱够了嘛!”

只见那妇女两眼放光,好一会才醒悟过来,连忙急道,“够了够了,恕愚妇眼拙,着实不该要公子付定金的,公子看上去怎么会付不起钱呢,一看就知道是名门贵胄,不知道公子要吃点什么!”虽然木寒生看上去更像浪荡漂泊不羁的士人,但在银子的陪衬下,立马就变成了名门贵胄。

“鸭子,来只红烧鸭子好了,其它的随便了,酒嘛,少来点,要好酒,好长时间没喝了!”木寒生随口说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点鸭子,只是突然觉得鸭子似乎很久没吃了,有点回味那个味道了。

妇女一呆,随即尴尬地笑道,“好的,好的,马上就来,公子还是请入贵宾席吧。”

VIP?难道这里还有VIP包间?真是太好了,这里这么多人,等一下狼吞虎咽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好的,那多谢了,我对这里不熟悉,请带路!”

“公子请跟我来。”妇女非常恭敬地请道。

木寒生有点奇怪妇女突然的转变,当看见她手上拿着的‘银子’时他也吃了一惊,我靠,明明就是金子嘛,怎么电视上看的动不动就是银子,现在他随便一拿就是金子。受不了了,这金子最少也有二两重,四千多块也!虽然他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但是吃只鸭子要付四千块,**,怎么想怎么不爽,装大款也不能这么装啊,何况现在他基本上和小贼无异,只是第一次偷的钱是金子!大贼而已,衰!衰!!衰!!!

整个大厅到此时依然很静,许多人都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准备看一场好戏。当木寒生被请上贵宾席,许多人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都没有看见木寒生递给妇女的是块金子,但是大部分人都听见了他说要吃鸭子。所以木寒生刚一起身,整个大厅就低哄哄地闹了起来,还伴随着大笑声。木寒生听见离他比较近的一富态龙钟的老头这样嘀咕,“来到鸡×不吃鸡,还去吃鸭,哈哈……”

鸡什么木寒生没有听清楚,这里的鸡肉难道很出名?失败,失败,只怪人生地不熟的,行情不了解,下次,下次,下次再来尝尝这里的鸡肉味道如何。木寒生这样想!

等他走到台上,下面的骚动声更加大了,有的甚至还大声喊了起来,“想食鸭,去鸭店啦,你条粉肠,无用系末?一睇就系青头仔啦!哈哈……。”一阵大笑哄了起来,弄的木寒生莫名其妙,其实他对这里人说的话只能毛估带猜,这里的通用语似乎与粤语仅是类似而已。粉肠他知道,就是猪大肠的意思啦,难道这里的猪大肠也很好吃?

这时台上的一女子站了起来,微张檀口,声音委婉动人,“各位,可否静下来,让小女子为各位继续弹奏未完的曲调!”

台下的吵闹瞬间就停止了,原本还挥舞着手臂吵闹的公子们都整整衣帽,肃目正容,赶紧坐了下去。这不由让木寒生对这位女子感到惊奇,转身看了看她,却见她的面容遮在一片薄纱之下,神情淡然,眉头微锁,似乎有点忧愁。

亸眉鸾髻垂云碧,眼入明眸秋水溢。

凤鞋半折小弓弓,莺语一声娇滴滴。

裁云剪雾制衫穿,束素纤腰恰一搦。

桃花为脸玉为肌,费尽丹青描不得。

虽然木寒生不懂诗词,但还是有人刚送了一幅字挂在这位女子背后的墙上,虽然看上去木寒生还有几个字不认识。

“公子请坐。”那女子轻轻行礼,指了指台上左边的一张空桌子。原来所谓的贵宾席并不是VIP包间,只是台上的四张桌子罢了。

坐下不久,就有人送来了食物,一只整鸭,外加二盘水果,三碟精致的小菜,一壶酒。当那只大大的肥鸭刚送上来时,旁边坐的其他三位就投来厌恶兼带不屑的目光!木寒生发现,所有的食物满满地堆在他的桌子上,是那样的显眼,那样的突兀。其它三位的桌子上仅仅是一杯茶水,一碟果品和一碟点心!

一位穿着很是华丽的公子气冲冲地站了起来,“老鸨,你怎么能请上一个这样庸俗的男子入坐贵宾席?简直是对我们师师姑娘最大的侮辱,马上赶他走,那张桌子我包了。”

“老板娘,那人什么来头,你把他请上去?要不要我去把他赶下来!”一个看上去很是凶狠,脸上有条长长的刀疤壮汉问刚才的那位妇女。

刚才那妇女站在不远的屏风后凝眉沉思,微一挥手,“不要,我看像是外地来长安的有钱公子哥,可能还是哪位官家子弟吧。”

“官家又怎么样,来这里的哪位不是长安的公子哥!”刀疤大汉气冲冲地道。

“不,你错了,我是看中了他身上的钱,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原因我不清楚,但是他吃顿饭给了我二两金子,整整二十多两银子!”

“二十多两,他白痴啊!”刀疤大汉似乎不相信。

“你看他像白痴吗?”妇女翻了大汉一个白眼,转身离去。这个大汉忠诚,勇猛,可以说什么都好,就是脑子太笨,跟一头傻牛一样!妇女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对于金银兑换比例和与现代人民币的价值比较,详细请见作品相关。1两黄金=人民币2000元=10两白银 1两白银=人民币200元=1000文钱=1贯(吊)钱 1文钱=人民币0。2元)

正文 6;红烧鸭子我喜欢吃

6 红烧鸭子我喜欢吃

那位脾气很大的公子最终还是被人劝坐下来,其实这也是师师姑娘的作用,她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李公子,如果你再无理取闹的话,我就回去休息了。”就让那姓李的公子气呼呼地坐下,狠狠地看着对面的木寒生!

木寒生咬了一口鸭肉放在嘴内久久没有下咽,因为他发觉那李公子的表情实在太可笑了,想发作却碍于那女子的存在而不敢发作,不发作却又实在难受,只能吹胡子瞪眼,偏偏又没有胡子……。于是大家就看见木寒生咬着鸭肉,双肩使劲耸动,眼泪都快要给憋了出来。他想要鄙视李公子,双手却都拿着鸭肉,由于太饿,他都来不及用筷子了!

人群渐渐安静下来,因为师师的音乐已经起来,许多人都痴痴地看着台子中央,不知道是被音乐沉醉还是正在意淫中。木寒生好笑地想到,此时的女子就像是一位出名的明星,而台上台下的这些人就是她的粉丝,当然他除外。但这女子比木寒生所见到的那些明星美女确实要漂亮的多,她的才艺更是那些演员偶像们望尘莫及。就是不知道她的床上技艺如何,木寒生坏坏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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