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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来什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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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放在路边的女人缓缓睁开了眼,果然是江适料想中的美艳,她看着远去的小电驴,眼里一丝玩味,拢了拢带着原主体温的外套,叹息喃喃道:“真是不知怜香惜玉呀……”
回到奶站,江适和徐天纵说起了这段遭遇。
“你是说你在马路上看到了一个身材超赞的美女?”徐天纵睁大了眼,“然后把她放到路边就走了?”
“那不然呢?叫她她又不醒,我又不是热心市民。”江适说。
“你不觉得奇怪吗,美女耶!躺在马路上耶!”
“我奇怪啊。”江适疑惑道,“我的语气不奇怪吗?”
徐天纵摇头,“熟练得好像你见了无数次。”
“那就是也白锻炼出来的。”江适说,“还有什么比他还奇怪的?”
“倒也是。”徐天纵和他并肩走,“不过你看你,先是从天而降了一个大白,现在又是一个躺尸马路的美女,你可以拍一部真人版的天降之物了。”
江适知道那是部什么作品,给了徐天纵一肘,“滚,我有一个就够了。”
巧合的是,遇上那个女人的那条路是他们上学必经的路,江适想给徐天纵指他是在那里看到的,就瞅到坐在路边的人。
她身上还披着那件熟悉的外套,看到江适时漾起了明媚的笑容,跳起来招手:“喂——”
徐天纵看得眼睛发直,“不会就是……”
江适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拉着徐天纵走了过去,问:“你知道是我把你拖过来的?”
“我能感觉到。”她的声音较之普通女生的清亮,略微低沉了些,“你好过分,人家被拖得好痛。”
江适有些尴尬,“男女授受不亲,你没事躺在马路中间干嘛?”
她露出困惑的神情,“不知道呢。”
“你没事就好。”江适也没打算要回外套,“我们先走了。”
徐天纵傻乎乎地摆手。
“哎。”她拉住江适的衣摆,粉唇微嘟,委屈道:“人家不知道去哪里。”
江适哪曾被一个女性用这样的语气对待过,立即起了层不适应的鸡皮疙瘩,“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徐天纵为他的情商之低所折服,但看在他非单身的状态,还算情有可原,说道:“要不你去派出所吧,离这不远,直走拐个弯就到。”
“嗯,去派出所。”江适附和道,“我们还要上课,先走了。”
“哎。”她又拉住了江适,神态愈加楚楚可怜:“人家饿了。”
“……”江适本着帮人帮到底的心,带她去了家早点铺。
点了油条豆浆和一笼蒸饺,这个奇怪的女人拿起油条端详了好久,才试探性地咬了一口,外酥里软,香韧可口。她大口吃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江适随口问。
她抬头,勾起沾了点油的嘴一笑道:“告诉了你我的名字,可是要娶我的哟。”
“……”江适在心里把她和神经病划了个约等号。
江适觉得自己把这半年的善良都用完了,没等她吃完就告辞了,也不给她抓衣服的机会,快步走了。
徐天纵:“我的衣服要吗?”“……”低头继续吃。
“……好吧。”
这一篇到了学校算是正式翻过了,江适是这么觉得的,可他在上课中无意往窗外一瞥,看到一张明媚绝艳的脸时,给他带了的冲击不比看到一张鬼脸小。
她还朝江适挥手,幸好还留了点大体,没当众叫他。
下课后,他拉上徐天纵出了教室,到她面前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因为你在这啊。”她柔情无限道。
江适嘴角抽搐,“你赶紧走吧,没有校卡保安会把你赶出去的。”
“校卡?”她看着徐天纵挂在脖子上的卡片,伸手扯过来观察。
“哎哎哎!男女授受不亲!”徐天纵被往前一带,差点撞上她的胸口。
她的手往身后一捞,竟也拿出了一张校卡,笑嘻嘻道:“我有啦。”
江适挑眉,拿过来一看,班级和学号都和徐天纵一样,名字是,凤与。
“这是网名吗?”江适嘀咕。
“徐天纵!”突然一道清亮的女生劈了进来。
徐天纵立正稍息。
方佳倩快步走了过来,脸色不好看,“你在干嘛呀?”
“我是清白的。”他举起手后退一步把自己摘出来。
方佳倩去看这个陌生人,先是心里一惊,好美的人,接着下意识的自惭形秽,酸楚道:“我,我打扰你们说话了。”
“我也打扰了。”徐天纵正直道,“方佳倩我们走吧。”
方佳倩心里一暖,和他回教室了。
“现在只有我们俩了。”凤与暧昧道。
“我也走了。”江适面无表情,“只剩你一个了。”
凤与:“……”
放学后,江适长心了,知道自己招惹上了个阴魂不散的人物,出了校门又看到凤与时立刻拔腿就跑,快速消失在拐角处。
“哎。”凤与跺脚,“我有那么可怕吗?”转而低笑道:“我要是想追,你跑得了?哼,暂且放过你,我先好好逛逛这人界。”
回到家,江适才放下心来,喝了杯水才想到,这该不会又是也白的部下吧?可为什么没有去找也白而来找他?而且看她的模样,丝毫没有容释那般小心翼翼,难道是敌方?可也没觉得她有什么恶意,顶多是恶趣味。
江适觉得打个电话问问也白。
也白说没感受道其他妖的气息。
“我想回家。”也白幽怨道,“我为什么要帮羊接生?”
“工作嘛。”江适笑道,“你的劳动会换成金钱。”
“我想回家。”也白还是这么说。
江适哄了好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不是妖就好。他彻底放心啦。
下午上学,江适一路左右顾盼,到了学校也没发现凤与看到身影,以为她找到认识的人回家了。直到体育课,这节课他们班要测试长跑,男生要跑一千米。江适运动神经不错,跑一千米稳定前三。
开跑半圈,路过观众席,女生友好的为男生们加油,在青春亮丽的加油声中,江适敏锐的捕捉到了一道与众不同的。
“加油加油!……加油是什么意思?不管了跟着就是了,加油加油!”
江适看过去,果然看到了还穿着他的外套的凤与,被吓得岔了口气,一下落到了第三。
跑完后,江适喘得不行,弯下/身撑着膝盖缓了好一会儿。
“才跑那么几步,你可真不行。”
江适抬头,榨出力气瞪了她一眼,“你怎么……又来了?”
“来找你玩啊。”凤与灿烂的笑。
江适不想理她,往观众席走去。凤与想条尾巴一样跟在后面。
坐下来时江适已经恢复好了,掏出手机开始专注回复消息。
凤与凑过来看,“这是什么?”
“你离我远点。”江适往旁边蹭,“我名花有主了,你别想打我的注意。”
凤与一愣,然后咯咯笑了起来,“我来猜猜,你的花是不是长头发的,又懒又气人,拿手好戏就是耍无赖,对吗?”
江适警惕的看着她,没说话。
凤与接着说:“他啊,可不是个好东西,连人道都不能,跟他在一起的人没一个不被他气的,倒不如选我。”她压低了声音,带上了诱惑,“我可好了,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江适盯着她看了好久,把凤与的脸都看红了,然后又低下头发信息:我遇到了个神经病,你在外面小心点别也被缠上了。
之后江适回到了教室,躲开凤与。上课之后凤与又消失了,江适把心思都放在课堂上,没记挂她。
最后一节课老师还没讲完,要延长二十分钟,江适在桌子底下悄悄给也白发消息,跟他说今天自己回家。
下课后,很多人选择留下来接着复习,徐天纵也是其中一员,因为方佳倩也在,江适一个人回家,走在路上神出鬼没的家伙又来了。
“你要去哪?”凤与蹦蹦跳跳道,“我饿了。”
江适加快脚步,“饿了你就回家,别跟着我。”
“我没有家。”凤与像影子一样紧随着他,“你带我回家好吗?”
“不好。”江适用跑的了,“我女朋友会吃醋!”
“你知道我的名字了,要对我负责的。”凤与哽咽道。
“我不知道。”江适加速。
“……”凤与不放弃,不顾旁人目光,追赶江适狂奔着,没人注意,她跑步时竟没有带起风和脚步声。
一路跑回了家,江适喘气不止。
凤与在他身后如鬼魅道:“你果真不太行啊,真不晓得怎么满足他。”
江适心里暗道大意了,不该把她往家里引的!
这时,家门打开了,也白站在门口,披着一身温馨,“阿适?”
凤与的眼睛落在他身上,一片玩味,“好久不见。”
也白皱眉,伸手把江适拉到自己身边,面上是冷然的防备。
江适看着这两人并不陌生的表现,惊讶道:“你们认识?”
“何止是认识。”凤与勾唇一笑,“妖王也白,没人比我更熟悉了。”
“并不熟。”也白冷漠道。
““我是凤与,天界战神,凤与。”凤与朝江适眨眨眼,“这下你可不能说不知道我的名字了。”
“……”
江适的第一个想法:这TM也能是战神?
第五十一章
看在她好歹是天神的份上,江适让她进屋。也白却对此不满,排斥都写在了脸上。
凤与无动于衷,进门后好奇地张望着,转悠了一圈才感叹:“真小啊。”
“那你就走。”也白说。
“偏不。”凤与回首对他俏皮一笑。
也白这时注意到,她身上穿的衣服非常眼熟,就是江适的。他生硬道:“他为什么穿你的衣服?”
“今早我看她穿得衣不遮体的躺在路中间,影响不好。”江适说,“今天被她追害得我没买菜,就随便吃点吧。”
也白不依不饶:“他不可以你的衣服。”
凤与把衣服拢紧,还炫耀的凸显自己的身材。
也白皱眉道:“脱下。”
“哎呀,你个登徒子。”凤与娇嗔道。
也白上前,就要动手。
江适汗颜,把也白拉过来说悄悄话,“就给她吧,咱们就当把衣服扔垃圾桶了。”
凤与:“……”
江适进厨房做饭,也白和凤与在客厅。凤与顺手拿了个苹果啃,边说道:“你居然会受得了人界的生活。”
“我本就是出生在人界的蛇。”也白嫌弃地坐在离她最远的地方,“你怎么会来?”
“天帝派我代表天界参加妖王的生辰,我寻思你也不像是会办这等麻烦事的人,而且前些日子你的气息在人界尤为强烈,便顺道来瞧瞧。”凤与的目光在也白身上流转,“你在这儿过得倒是滋润。”
也白点头,不理她了。
“妖界总算把你驱逐了?我就说嘛,那些野兽怎么可能会服从一条没上进心的懒蛇的统领?”凤与笑道,“现在的妖王是谁?你告诉我一声,以免我去了有失礼数。”
“渊且。”也白言简意赅。
凤与回想了好一会儿,才恍然道:“那只小豹子?我记得了,他有一身漂亮的皮毛。”
也白拿过遥控器换台。
“论气魄论心态,他确实比你适合当王,这次大张旗鼓的办什么生辰,就是想向各界宣告他是新王?”凤与摸着下巴,“不过天帝更中意你这样的,安分不挑事的角色。”
也白淡瞥他一眼,“天界何时才能收起高人一等的姿态。”
凤与摊手一笑。
啃完苹果,凤与一边嘟囔人界的水果难吃,一边又扯了根香蕉,咬下一口对也白说:“你有没有觉得,你变了好多?”
也白专注看着《爱妻攻略》,仿佛凤与不存在。
凤与也不在意,自顾自说道:“你这会儿和我说的话,比咱俩相识的这几千年总和的都多。而且也有骨头了,居然能坐得那么直,真是让我好生意外。”
她把视线转向厨房,意味深长道:“莫非是因为这个凡人?他身上全是你的味道,不过……呵呵,还是干净的。”
也白沉下脸看着她:“不准看。”
凤与挑眉,“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一向清心寡欲,也有陷入情爱的一天。唔,我方才还和他说你不能人道呢。”
也白霍然起身,面色不善,“你滚。”
江适正好也出来了,“过来吃饭。”
凤与双手交叉在前胸抱着,美目氤氲,“真是好可怕,他吓唬我。”
江适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憋出个“哦”。也白过去拉着江适走到餐桌前坐下,委屈道:“你赶他走。”
“乖啦。”江适摸了摸他的头发,“我们中国人讲究待客之道,等吃完饭就赶,啊。”
凤与丝毫没有收敛的自觉,入坐后明目张胆的调戏江适,撒娇让他夹菜给她。
“你的手是装饰?那便砍了吧。”也白冷冰冰道。
凤与哀伤:“阿适你瞧他,要砍我的手呢。”
“不许叫他阿适。”也白面如寒霜。
“两位祖宗,你们吵架就别捎上我了。”江适无奈,“都一把年纪了怎么比我还幼稚?”
“你怎么能说人家一把年纪。”凤与哼唧,但总算自己拿起筷子了。
“他比我大几万岁,是个老怪物。”也白要在江适面前和她划清界限。
“哎你!”凤与又要发病。
“翻篇了翻篇了。”江适忍笑道,为了消停下来,他转移了话题,“你怎么会下凡来?”
凤与跟他说了自己的主要目的,江适听了心里生出一个坏主意,“你要去妖界给他过生日,那顺便帮我带个礼物过去,呵,吓死他。”
“说到礼……”凤与才想起了最重要的事,“天帝给了我一壶海天一色,被我稍不留神……喝了……”
江适:“……”
也白:“哈哈。”
“这可如何是好。”凤与哭丧着脸,“空着手去,定会说我是去宣战的。”
“我们人类世界也是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到时候你随便挑一个就好。”江适安慰,“有句老话说,礼轻情意重嘛。”
“阿适,你可真好。”凤与眉目含情。
咯嘣。
也白捏断了筷子。
饭后,江适干咳一声,委婉了下达了逐客令。
凤与赖着不走,咬手指哭泣道:“我无依无靠无家可归,你也要赶我走吗?我做错了什么?你说,我改。”
也白与江适耳语:“说他活着就是错误。”
江适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对凤与说:“你不是神仙吗?神仙还担心无家可归?”
“天神也要守规矩的,天规有令,不可对凡人动用法术,不可扰乱凡间秩序,不可干涉凡间走势。”凤与抽泣道。
江适干笑:“合着我这里就不算凡间了?”
凤与扑过去拉他的手臂,“我很乖的,你就收留我,好不好?”
这分明是《爱妻攻略》里婊子女配的招数!也白面色铁青,把江适护在身后,强势道:“滚开。”
江适的关注点诡异的偏到也白居然会说滚了,他反省着自己日常的说话方式,心想可不能把也白带坏了,漂漂亮亮的大美人张口闭口都是粗话,多不好。
凤与弱不禁风地倒下了,在沙发上仿佛命不久矣,“我不过……是一届弱女子,为何就不能……施舍几分善意呢?真是好凄惨,好可怜啊……”
也白要动手扔垃圾了。
江适连忙拉住他,“别闹起来。”他叹息,到底还是个女孩子,硬是把她赶走江适狠不下心,妥协了,“你留下来可以,但是不能再挑事了。”
凤与快速爬起来,乖巧点头。
也白不可置信。
“我也算是代表了全人类。”江适低声说,“反正神仙的高大形象在我这是没了,我要给人类维持好风度。你就当她不存在,好不好?”
也白垂下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然后转身回房。
江适目瞪口呆,但很快追了上去,心里感叹,自己果然是劳务命。
江适奉献自己,把这位大爷哄舒适后,出来扔了一套衣服给凤与,“干净的,你去洗个澡吧。”
凤与暧昧的目光在他明显红肿的嘴唇和点点红痕的颈脖流连,没多说什么,跟着江适去了浴室。
凤与第一次在这样狭小的地方沐浴,她用了片刻摸到了门路,便享受起微热的水冲刷在身体舒适。她找到了新的玩意儿,那种可以被挤出来的黏糊的液体,有香甜的味道。她小心甜了一口,立刻皱了起来,呸了几口,把手放在花洒下冲洗。手搓着搓着,泡沫揉了出来。凤与睁大了眼睛,神态宛如天真的少女,又挤了一掌,开心的玩了起来。
正当她玩的起劲,突然一丝精纯的灵气从门缝钻了进来。渐渐的,灵气源源不断,竟填满了浴室。凤与收敛了玩性,推开门,寻着源头走去。
房内的床上,江适与也白盘腿而坐,手掌相抵。
江适闭着眼,皮肤下的血脉隐隐泛着莹白的光,浓郁的灵气在他们之间传送着,形成了一个不容他人闯入的气场。
凤与悄声靠近,但离床两步之外,一道无形的墙将她挡在外面。她伸出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下,绵长的抗拒之力反弹回她的体内,只是轻轻一按,就非常不舒服。
“防着我?真见外。”她嘟着嘴,却没离开,“原来他是你的结缘者。结缘者的灵气只能为你所用,真是方便,我也想要一个结缘者。可像我们这样的天神,最忌讳的就是结缘。唉,怎么好事都让你占了?”
也白收力,他一般不会一次性汲取太多,要给江适留点行动力,今晚还有个闲人在,更加不能让江适毫无防备。
他把江适搂在怀里,面无表情道:“你不准进来,出去。”
“我不。”凤与叉腰,“我要看看小阿适有没有被你吃掉。”
“你管不着。”也白说。
江适在下一场小学生争吵前恢复了甚至,勉强坐了起来,“你们怎么又……”他抬头看到凤与,说不出话了,脸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甚至有喷薄而出的趋势。
凤与疑惑,低头,了然了,骄傲挺胸,“好看吗?”
也白皱眉,捂住了江适的眼睛,“恶心,变态。”
江适把脸深深埋进也白的手心,大喊道:“你TM赶紧给我穿上衣服!”
凤与哈哈大笑,又回到浴室继续玩泡泡。
半个小时后,江适关上煤气,凤与总算出来了。
“怎么突然变冷了?”凤与扁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江适,她的头发还沾着水,水珠顺着她柔美的轮廓而下,滑过下巴,滴下,在她傲然的胸上化作一块深色斑点。
凤与一米七出头,但江适的衣服对她而言还是紧了,主要是胸围……
江适窘迫移开眼,“你把外套穿上。”
凤与眼珠一转,带着热浪靠近,引诱低语:“你喜欢吗?摸摸也行哦,我们悄悄的。”
江适毛都要炸了,赶忙后退,撞进了一个怀抱。
也白脸色难看,“都是假的。”
“假的?”江适不解。
“万物即我,我即万物。”凤与双手抓着自己的大球揉啊揉,“哪有什么真假。阿适很软哦,要不要……”
也白拉着江适回房,摔门声震耳欲聋。
就算看不见凤与了,但江适的脑子被她的脱线整得也不知所云了。
也白说:“你喜欢那样的。”
江适回神,坚决否定:“我不是我没有!”
“你眼睛都直了。”也白咬着内唇,神情让人怜惜。
江适坐到他面前,用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安慰——捧起他的脸,深情的吻下去。
一分钟后。
“……”回应一下好吗?!
也白偏过脸,淡淡道:“不要勉强了。”
“勉强个屁!”江适怒了。
也白看着自己的胸口,“我没有…”
江适语凝。
也白突然灵光一现,手在胸膛滑过,让人瞪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也白的胸膛开始隆起,膨胀,宽松的衣服被撑开,撑满,即将撑爆!
“你你你你你干嘛啊啊啊啊?”江适要疯了。
“有了。”也白欣喜地抬脸,还拉过江适的手放在上面,“比他的大,你喜欢吗?”
手下柔软的触感,让江适的表情彻底空白了,他呆呆地看着也白绝美的脸,还有与他的容貌风马牛不相及的大胸,沉默在两人之间凝固。
也白黯然,觉得自己输了,默默收回了大胸。
“噗……”笑声泄露。
“我cao哈哈哈哈哈哈哈。”江适笑瘫在床上,“你到底…哈哈哈哈什么脑回路啊!”
也白的脸上难得浮上了薄红,他抿唇,说:“不要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我能笑十年!”江适翻面埋进枕头里,浑身都笑红了。
也白覆盖上去,手不老实乱摸,“惩罚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次。”
“哈哈哈哈哈哈哈……”
“……”
堵上嘴,手加快,总算把江适的声音变了调。
第五十二章
次日早上,江适不是被生物钟叫醒的,而是剧烈的震动把他震醒的。
他睁开眼,花了五秒才意识到情况不对,爬起来惊呼:“地震了?!”
一摸身旁,是一片空,也白竟然不在。
与此同时,房外嘭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把江适吓了一大跳,他手忙脚乱地跑出去,看到房间外的光景时整个人都懵了。
也白凤与各站客厅一头,在他们之间是一片狼籍,沙发七横八捯,茶几四分五裂,窗帘化作布条。电视屏幕破裂,还冒着缕缕黑烟……
凤与笑吟吟道:“你现在可不是我的对手。”
“是吗?”也白身上丝毫覆盖了一层霜,手上凝出无形的术法,“我和你打,从未用出全力。”
“哦?”凤与的眼中滑过一丝残酷,“你是说凭你现在的半成妖力也能打败我?那就试试!”
说罢,两人又将发起肆虐。
“TMD住手!!!”
一声要掀翻房顶的怒吼止住了他们的动作,也白的妖法迅速散去,连带着周身的寒气也消失无踪,他柔柔地看向江适,“阿适,你起来了。”
很遗憾,江适没有被软化分毫,还凶狠十足地瞪了他们俩一眼。
凤与作出弱柳扶风之态,“你们都好过分,一个与我动手,一个吓唬我。”
也白解释:“他想爬上我们的床,该打。”
江适:“……”
凤与悲戚道:“我不过觉得夜里寒凉,见你们抱在一起暖和得很,也想取暖罢了。”
“才不是,他是变态。”也白把学到的新词用得熟能生巧。
在凤与开口辩驳之前,江适把主导扯了回来:“我现在不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打起来。我家被折腾成垃圾场,怎么解决?”
这两位大能打起来从来都是惊天动地受人敬仰,还没自己擦过屁股,意识到自己闯了祸,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地看着江适。
“你!”江适不客气地指着凤与训斥,“是谁说不能用法术的?!我家的秩序全乱了!怎么联系到你们天帝?!你犯了天规!”
凤与理亏,撒娇也不好意思了。
“还有你!”江适转向也白,“这可是你家啊!你也下得去手?!还过不过了?!”
也白低下头,一点一点蹭向江适。
“别过来。”江适警惕后退,“我现在很生气,你用什么计都没用。”
他用装着满满戾气眼睛扫过他们,“想办法恢复原状,听到没?”
两位大能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江适转身去洗漱,因为太生气了,刷牙把牙龈都刷出血了。当他再走到客厅时,凤与和也白在用法术修理狼藉,他们都不是居家型的,动作甚至有些笨拙,特别是凤与,在复原茶几时稍稍多施了点力,可怜的茶几又破碎了。
但效果还是卓绝的,客厅很快就变回了原状。
江适环抱前胸,皱着眉扫了一圈,也白和凤与都紧张地看着他。
“都修好了。”凤与小声道。
江适走到电视前,打开,一片滋滋的雪花屏,然后嘭的一声后箱炸了一下,冒出了难闻的黑烟。
也白快步来到他身边,“没事吧?”
“没事?”江适瞪眼,“你说这样有没有事?”
也白说:“我是问你,离远一点。”
“……哦。”江适讪讪,糟糕的心情稍微缓解了。
电视于也白有非凡的意义,是他所有人界知识的来源,见出了这样的状况,也不善的看着凤与,“赔。”
“我?”凤与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
“你弄坏的。”也白说。
“你!你有何证据!?”凤与不堪受辱。
也白冷冷道:“不是阿适,也不是我,还能是谁?”
凤与:“……”
江适差点笑场,绷紧了脸色,“我不管你们怎么分摊责任,在我回来后要看到正常的电视。我走了。”
也白拉住他,问:“今天不亲了吗?”
有外人在场,江适老脸一红,甩开他粗声道:“你做了那么多好事,没有!”
关门声过后,也白又变回冰霜脸,看向凤与的目光凌厉如同刀刃,“都怪你。”
凤与被气笑了:“你这死蛇赖皮气死人这毛病一万年都不会变!”
也白指着电视,“修好它。”
凤与给他这理所当然好像和自己没有关系的模样气得脑内火山喷发五十次,不过忍着没溢出来,毕竟确实理亏。她咬牙问:“怎么修?”
也白好心替她想想,小区外似乎有个铺子,也白上班路过时总会听到里面传出“修电视、电脑、电冰箱、电风扇……”的声音。
他把这个情报告诉了凤与。
凤与一喜,“那就拿去给那位工匠修理。”
但也白还要补眠,一躺下去任凤与在旁边张牙舞爪锣鼓喧天也不醒。
凤与挫败嘟囔:“方才你醒得倒利索。”
“阿适,你脸色有点难看,昨晚没睡好?”在去学校的路上,徐天纵问。
“没有,这是被气的。”江适揉了把脸,“昨天那个古怪的女人,也是个不得了的角色。”
“什么角色?”徐天纵颇感兴趣。
“你还是别知道了,不然老祖宗留给咱们的神仙文化全崩塌了。”江适摇头。
徐天纵大概能猜到那个女人的身份,接受了也白的存在,再多两个也没差了。
“对了,我想换个电视。”江适说,“家里那台报废了。”
“不拿去修?”
“不修了,大白最喜欢看电视,我打算买台液晶的。什么牌子比较好?”
徐天纵啧啧赞叹,“谈恋爱果然是费钱的事。”
总算等到了也白起床,凤与扛着电视巴巴地跟在他身后,来到了那家铺子。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穿的衣服印着洗不掉的污渍,他瞅了眼进来的客户,一下就坐直了。
在前面的这位俊美淡漠,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后面那位艳丽妖娆,如果肩上没有一台电视,绝对是尤物中的尤物。
“修电视,多少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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