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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来什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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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
江适说完,也白平静的脸上陡然出现了一丝裂痕,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江适,在抑制着寒潭里沉睡的猛兽。
江适没看出他的隐忍,以为自己太霸道了,把也白唬住了。他理智回来了,好像霸道得无厘头了?要是别人跟他说不想别人看到你以后别出门了,他肯定得骂句去你妈的。
想至此,江适便软下了刺猬状态,讪讪起身:“我就这么一说,你……”
也白按着他的腰,不让他起来。
“阿适。”也白轻声道,他的手来到江适的后颈,压下,和他缠绵的接吻。
“唔……”
也白的攻势罕见的凶悍,舌头直接闯入,舔过江适口里的每一寸。江适还是个初级新手,也白这样强势,他跟不上,只能无力任其索取。
他迷迷糊糊的想,怎么好像他们的角色对掉了?
突然,他眼前一白,一个晃神,他们还真对掉了,换成了江适被压在身下。
这个姿势就更方便也白掠夺了,他挑逗着江适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江适的嘴角留下,江适几乎要无法呼吸了。
他只穿了一件厚外套和单衣,对比起也白的里三层外三层,他这样太单薄了,还总是嘲笑也白出门就是个球。可如今,也白球的手轻而易举的就探进了他的衣服,摸到了他温热的肌肤。
江适被他的手凉得一个激灵,差点咬到了也白的舌尖。
也白总算放过他的嘴唇,转移阵地往下亲吻着他的脖子。
江适大口呼吸着,周遭的空气似乎沾染上了情/色的气息。
“你怎么突然……”江适浑身酥麻了一下,这条淫/蛇刚才竟然在他的乳/头上按了一下!“别乱摸!”江适羞赧的喊。
就这一会儿,也白已经把江适的外套拉链拉开,他的手在江适的小腹和胸膛徘徊着,嘴唇也来到了锁骨。
“差不多得了!”江适开始挣扎了,再这样下去,他有预感自己会被吃掉。
也白压制住他的双腿,单手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毫不费力的就让江适无从反抗。
他将江适的单衣往上推,推到胸口之上,这下整片胸膛都裸/露了出来。
“也白!”江适真的慌了,他看到了也白的眼睛……仿佛要把他吞噬的眼睛。
也白又回到了他的嘴唇,这次是温柔的,以安抚的力道吮吸着他的下唇。
江适安心了,平时的也白回来了。可还没结束,也白一路向下,微凉的唇瓣也因与江适的接触而变得温暖起来,他把单衣再往上推些,低头,含住了其中一颗乳/首。
“啊…”
江适难以自持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然后他立刻羞耻得想让时间回溯,可也白则是得到了鼓励,吮吸的力道变大了,江适甚至听到了啧啧的声音。
“我没奶!”江适吼了一声。
也白充耳不闻,依然吸得不亦乐乎,吸完这边吸那边,把平平小小的东西,吸得又红又肿。
“CAO!我生气了啊!”江适不顾形象地疯狂扭动着,也白总算放过他了,但还是没起身,压在江适身上,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
“你给我起来!CAO了我就!不收拾你你都不知道谁是主了?”江适凶恶道。
也白没动,沉甸甸的压着,呼出的气息痒痒地撩着江适。
“呵呵……”
江适愣,他幻听了?
也白笑了。
低沉的笑声是江适听过最悦耳的声音,他贴着江适笑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脸上还惨留着未散开的笑意。
江适怔怔地看着他。
也白说:“阿适,我好高兴。”
他缩着修长的身型,脸贴在江适的胸口,“你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
江适那颗不争气的心脏扑通乱跳了起来。他撇嘴:“滚,我现在不喜欢你,淫/魔。”
可手却抬了起来,环抱着也白的腰。
次日,江适早早醒来,今天是开学的日子,他又开始忙碌起来了。
也白还在睡,这次倒是很乖,没抱着他不撒手,不过……江适低头扯开睡衣,看到了牙印和红肿遍布胸膛,再看也白无瑕依旧。
江适牙根开始痒痒。
昨晚也白啃他啃上瘾了,洗完澡躺床上他就像看见肉的狗一样一阵乱来,江适也不甘示弱,更加凶的咬回去,有几处的牙印还挺深,这淫/蛇当时还跟他装可怜,结果呢!早上起他像在蚊子窝睡了一晚,而也白,来啥事没有!
太可气了!
只有一种方式能平息。
江适俯下身,一口咬在也白白皙优美的颈脖上。
“嗯…”也白轻轻皱眉,但没有醒来,反而还无意识的迎合着江适。
盖章完毕,江适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的点头。
他穿戴整齐后又回来,摸了摸也白的头发,“记得九点上班,闹钟我给你设定好了。我走了。”
送奶完了后江适回奶站还车,徐天纵也出来了,就像之前的每一天一样,他扔给了江适一瓶牛奶。
江适接过不知感恩,骂骂咧咧道:“都说了别给我!我现在不需要了!”
“我需要。”徐天纵乐呵呵道。
江适横了他一眼,还是没扔回去,开盖,仰头一口罐下。
徐天纵饶有兴致的看着,突然他的目光一定,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整个人都颤抖了,江适喝完牛奶那狰狞的表情他都来不及笑,指着江适的脖子和胸膛交界的那块,“你、你你你你……”
“你个头。”江适捂着嘴防止牛奶被反刍回来。
徐天纵踉跄扑了上去,扒开他的衣领,看到更多红点时,绝望了。
“干嘛呢你!”江适推开他,见自己因为拉链往下了些,露出了不堪入目的东西,便尴尬了起来。
“你们……真会玩。”徐天纵恍惚道。
“滚你丫的!”江适化尴尬为怒吼,“你什么都没看到,走不走了?!”
徐天纵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依然没从雷劈中恢复过来,他喃喃低语:“一个草莓,两个草莓,三个……”
“闭嘴!我揍你了!”江适勒过他的脖子恐吓道。
“你这个叛徒!”徐天纵凄厉道,“你不仅背叛我脱单!还要背叛我脱童!我再也不要跟你玩儿了!”
“喊鸡毛啊你。”江适捂住了他的嘴,“我还没有!”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徐天纵说不出话,可神态的意思清晰明了:你都成草莓地了你还敢说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
是真的没有,江适回想起来也觉得不可思议,毕竟他们昨天弄得是挺那啥的,走到那一步也是顺理成章。他当然硬了,依然是去卫生间解决的,当时也白想要帮他,但他怕也白又脑抽……话说也白好像也硬了,他是怎么解决的?
江适自顾自的陷入疑惑,丝毫不管徐天纵即将气绝于他的掌心。
“唔唔唔唔!”徐天纵垂死挣扎,终于得到了自由,“江阿适你他妈要弄死我吗?”
江适敷衍的点头。
“……”徐天纵想和他打架。
“不准讨论我的私生活。”江适挥着拳头说。
徐天纵竖中指。
两人相安无事的走了一段,快到学校时,徐天纵又凑到江适身边,神秘兮兮地问:“你们俩谁上谁下?”
“???”江适不解。
“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徐天纵诧异,“就是在床上,那啥,肯定得分上下啊。高一那会儿咱班不是有个腐女嘛,她嘴边一天到晚挂着攻受,你不也听过了。你是攻还是受?”
“我肯定攻啊。”江适速答。
徐天纵眼中透着怀疑,“你家大白比你高比你壮还比你厉害,就长得不攻。而且啊,”他压低了声音,“蛇的生理结构你不知道吗,有两根丁!数量上你就输了!”
江适卧槽了一声,脸上神情复杂万分,他回忆了一番,蛇形他没见过也白走光,但人形倒是见了不少次,大是大了点,不过数量还是正常的。
徐天纵沉痛道:“保护好你的小菊花。”
“滚!”江适踹了他一脚,“我还是在上面。大白那死性,除了躺着享受他还会什么?“
睡梦中的也白忽然打了个抖,睁开了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继续睡。
他又闭上了眼,刚才在梦里,他把阿适顶哭了呢,真是个好梦呀。
下午放学后,江适已经不需要再去小虫家了,他绕了个路去接也白下班,途中路过了一家手机专卖店,他想了下,还是走进去给也白买了一台手机。
到了动物园时间晚了半个小时,也白早就换好了衣服,抿着唇看着江适走近。
“抱歉我来晚了。“江适笑眯眯道。
“不接受。”也白冷冷道。
江适看了下四周,见没人注意,便凑过去在他脸上飞快亲了一下,“这样能接受吗?”
也白勉强点头。
他们一起回家,路上江适就藏不住惊喜了,把手机送给也白,“就因为这个耽误了,给你的上班礼物。”
也白好奇地把玩着,他知道这是凡人的通讯宝具,却不知道怎么使用。
“收好了,回家我教你用。”江适说。
回到家,江适手把手告诉他手机的使用方法,“这能打电话,按这个绿色的键就行。第一个就是我的号码,你试着拨一下。”
也白伸出手指,小心地点下去。
片刻,江适的手机响了,也白点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呢?”
江适接通了,对着手机说:“然后你就能听到我的声音了。”
“真好。”也白双手捧着手机说。
“这里是短信,我上课不方便接电话你可以发短信给我,拼音不行,字你总会写吧?点一下这个框,就在这里写就行。”
也白的学习能力不是盖的,人界的字早就通过电视的字幕学得七七八八,但写字还是头一遭,他歪歪扭扭的用手指写下“江适”,然后亮给江适看。
江适奖励了他一个么么哒。
“这儿是拍照,我拍一个给你看。”他举起手机就是一个咔嚓,也白因为刚才的亲吻而柔和的神情就这么定格在手机上。
没有角度没有美颜没有滤镜,但奈何也白的颜值就是耐打,随手一拍都是如诗如画。
“我要拍你。”也白说。
“行。你等我摆个造型。”江适整理了下头发,还没等他凹好造型,咔嚓声就响了。
也白看着自己的成果:青年头发微乱,面容俊秀,眼睛不经意看向镜头,没来得及作出笑容,自带凌然锐意。
江适瞄了一眼,“还可以。”
也白来劲了,手机冲着江适拍了好多张。
“够了够了,占内存。”江适挡脸。
“不够。”也白拉开他的手,“我看不见你的时候,可以看这个。”
噗!
是箭正中靶心的声音。
江适把也白扑倒,一阵猛蹭:“你到底是什么稀世珍宝啊?”
也白也抱着他,心里无比满足。
第四十四章
冬天在南方小镇停留的时间不长,气温渐渐回暖,而江适和也白的小日子也步入了正轨。妖界的莺莺燕燕这段时间没有来打扰,也白每天上下班,江适每天上下课,这样平淡而温馨的生活江适以为会持续很久很久。
但在某个周末,拆迁办的人找上门了。
“请问江永才先生是住这里吗?”
江适开门便听到了这个久违的名字,人明显愣神了一下,才说:“不是,他早就搬走了。这是我家。”
工作人员看了看手上的文件夹,说:“没错呀,户主是江永才先生,请问你是?”
江适低下了头,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我是他儿子。”
“喝水。”江适给这位工作人员到了一杯水。
“谢谢。”他接过来喝了一口,“是这样的,因为这边要全面开发重建,用来做新广场,所以政府要收回这片地皮。现在必须要户主回来签字同意拆迁,我们的工作才能继续下去,你说你爸搬走了,不可不可以联系他回来签个字?”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我奶奶的房子过到他自己的名下。”江适脸色微沉,“她老人家在走之前说了会把房子留给我。”
“我们这边看到的记录是五年前,原户主刘秀荃女士已过世,第一继承人也就是江永才先生就过来办理了过户。”
江适呼吸陡然急促了几下,他奶奶去世的时候,他爸确实回来奔丧了,呆了不过一个礼拜的时间,他那时全然沉浸在悲痛中,根本不知道房子易了主。
这间房子,是他唯一的东西了,最后竟然也不是他的。
“我就想知道,拆迁款和我有关吗?”江适干涩的问。
“这个就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事了。”工作人员笑笑,“流程上这笔钱是给户主的。”
拆迁办的工作人员离开后,江适深深吸了口气,想要按耐下胸口燃起的熊熊怒火。
这是他家,他的房子!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他的!那个男人凭什么一声不吭的就拿走?!自从他上高中以来,他们就从来没有再过问一声他的生活,他们打碎了他曾经完整的家,现在又要抢走他最后的依仗吗?!
江适握紧了拳头,难以抑制的升腾起破坏一切的欲望。
“大白宝贝儿来电话啦!大白宝贝儿来电话啦!”
傻兮兮的特殊铃声,把江适从极端的情绪中抽离了出来。
到了晚上,江适确定自己能做到心平气和,才拿出手机,把通讯录翻到最下面,点开了一串号码。原本他给的备注是“爸爸”,但三年前的生日,他孤零零地窝在房间里,盯着手机好久好久也没盯出动静,委屈又恼火,赌气一般把原来的备注改成冷冰冰的号码。之后就再也没改回来。
他拨了过去,没等多久就接通了。
“喂?”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江适咬了下舌尖,才用平静的声音说:“我是江适,我爸在吗?”
“哦,江适啊。”女人的声音拖长,带着些阴阳怪气,“这么多年没联系了,我们都快忘了你这号人了。”
这女人是他爸现在的妻子,叫高安萍,当年就是这么刻薄的对他,现在果然还是这副嘴脸。江适没发火,“我也是。”
“你!怎么说话的?!”
“我想和我爸说话。”
“怎么要问他要钱啊?他的财政归我管,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高安萍喋喋不休,“你说你这孩子,心是怎么长的?多少年没联系你爸了?虽然吧他老说当没你这个儿子了,但我们都知道他还是念着你的,你还……”
“我没心情听你瞎几把扯。”江适毫不婉转,“拆迁办的人找到我家了,说户主是江永才,你们不想管那就算了。”
“哎哎等着!不早说是这件事,永才洗澡呢,我马上叫他过来!”
一分钟后,那边换人了。
“喂,江适?”
听到“江适”这俩字,他心里钝钝疼了一下,嗯,现在变成江适了。
“嗯。奶奶的房子,怎么成你的了?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过户?当时奶奶在病床上说她走了之后这房子留给我,你也在场,为什么要私吞?”
江永才时隔三年才和这个儿子说上一句话,开篇就是这么一连串质问,刚想慰问他近况的话顿时说不出口,转成了被冒犯的恼怒,“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态度那么呛,是想和我吵架吗?”
“您做的这些事儿不就是想找架吵吗?”江适嘲讽道。
“你!你真是毫无长进!”
“我就得傻了吧唧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有长进是吧?不要再扯别的了,房子的事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不会这么结了。”江适冷硬道。
“你还想怎么样?”江永才气结,“你当时才多大?你奶奶口头这么一说还当着了?知道法律吗?知道什么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吗?我得到房子才是天经地义!”
高安萍在旁边看到丈夫这么强势,高兴得连连点头。
“天经地义?”江适嗤笑,“你说法律那怎么就不说说抚养法?我可还没满十八呢,这几年你做到抚养的义务了吗?”
住口江适!别像个乞丐一样跟他说这个!他在内心鄙弃自己。
那边沉默了,许久,江永才才开口:“这些年我确实……忽视了你,但你也从来没有主动联系我,我就……”
“就以为我死了是吧?”江适冷笑,“行了吧,我们就别假惺惺的谈父子情了。你有时间过来一趟,把拆迁的事解决了,别耽误别人的工作,然后我们再谈拆迁款的事。”
“那我过两天……”
江适直接挂了电话。
江永才表情僵硬了片刻,最后化作了一声叹息。
“他怎么说?”高安萍急切地问。
“过两天我回去一趟,把拆迁的事处理一下。”江永才像是老了十岁,“他……他长大了,好不容易打来个电话,我不应该和他吵起来。”
“哪能怪你啊?”高安萍过去搀着他的手臂,“他野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在咱们家他对明畅做的那些事我现在都没忘你,他啊,本质就不好。别气了啊,我和你一块回去。”
“去哪啊?我也想去!”江明畅从房间里探出头来。
“回你爸以前的家,咱们新房的首付有了。”想到这,高安萍笑逐言开。
“那是不是可以见到江适?”江明畅眼里亮起了恶意的光,“那我必须要去了。”
江适挂了电话,心里并没有因为让江永才吃瘪而好起来,他垂着头,拳头不知何时紧握到颤抖,忍无可忍,他一拳狠狠往墙上捶去——
冰凉的手掌包裹着他的拳头,发狠的力道撞上去竟无法再进一步。他抬头,也白看着他。
“不要这样。”也白皱眉道。
他怔怔站了一会儿,才总算卸了力,倦乏的靠进也白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叹了口气。
也白摸了摸他的后脑,“生气了?”
“嗯。”江适闷闷的应。
也白的目光变得寒冷,声音却还是轻柔的:“我去杀了他?”
江适摇头,抱着他的腰,难得露出撒娇的一面,“不行,那是我爸。”
也白第一次见江适这样,实在爱不释手,一面低头亲吻一面笨拙的哄:“不要气,你的眉头连着我的心,一皱我就疼。”
江适:“……”
他抬头堵上那张住着雷公电母的嘴。
两天后,中午放学江适从学校出来,刚往外走了几步,就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江适!”
他看过去,马路对面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再向他招手,他眯着眼仔细看了看那人的脸,认出来是谁了。
江明畅正要过去,就目睹了江适收回目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般继续前行。
“江适!是我啊!”江明畅左右顾盼了下,拔腿冲了过去,很快跑到了江适身边。
“你什么意思啊?当没看到我?我都认出你了你认不出我?”江明畅说。
江适眼不偏脚不顿,当没这个人。
“好歹我也叫了你几年哥,你这么冷淡不合适吧?”江明畅哥俩好的揽着江适的肩,他的身高比江适矮了半个头,所以这个动作看起来像他挂在江适身上。
不过江适迅速把他推开,肩膀不舒服的动了一下,脸上飞快的泄露出一丝嫌恶的神情。
江明畅捕捉到了,但他不退反进,又贴到他身边,故意去撞他的肩膀,“干嘛呀,以前我们都睡一张床呢。”
江适在心里冷笑,这个也没变。
“我刚才看了下你们学校,也太穷酸了吧?那教学楼我怀疑是危楼,哎你是怎么呆下去的?”
“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个破地方吗?”
江适还没进化出肉体屏蔽的功能,于是掏出了耳机,把音量调高。
他这样做江明畅的口水就白喷了,“跟我聊聊啊。”他直接摘了江适的耳机。
江适停下了脚步,用看垃圾的目光看着他,其中泛起的冷意,让江明畅的心慌了一下。
“我就想……跟你说说话。”江明畅缩了缩脖子说,他的脸上还带着稚气,一示弱就能激起人的纵容心。
可江适没义务纵容他,带上耳机继续当他是空气。
江明畅果然安分了下来,他依然跟着江适,落后他两步,低头拿着手机,手指飞快地输入他在江适这里受到的冷暴力,发给了他妈。
江适走到了家门口,开门进屋,江明畅理所当然地跟着进去。
江适堵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滚开。”
他没想到江适第一句会那么不留情面,脸上又红又绿,“这也是我家,我凭什么不能进!”
“阿适?”也白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还有另一个人,问:“谁?”
江明畅看到一个长发美人走过来时眼睛都不会转了,直勾勾的看着也白,惊艳一览无余。
江适皱眉挡住了他的视线,把人往外一推,就要关门。
“哎!”江明畅赶忙扒住,“爸让我过来的!”
“我管谁让你过来。”江适说,“给你三秒,三,二,一。”用力关门。
“我靠!”江明畅立刻放手,门嘭的一声在他面前关上。
江适回身,低低地骂了句“操”。
“他是谁?”也白问。
“一个垃圾,不用理他。”江适换了鞋往里走,“你怎么回来了,中午还能休息?”
“想回来了,我放了个分身,他们不会发现。”也白说,他把江适拉到了厨房,“我在树上捡到了好多鸟蛋,给你吃。”
江适看到锅里一片焦黑,嘴角抽搐了几下,“宝贝儿,你能下厨我很感动,但以后还是别碰我的锅了。”
也白虽然没被夸奖,但心里还是甜了,从后面抱着江适亲他的耳朵。
江适正要收拾残局,玄关那边就传来了哐哐踹门声,看来江明畅没走。
也白不喜欢呱噪,沉下声音道:“我去吃了他。”
江适附和道:“去吧。”
也白就真的往外走。
“逗你呢,别去。”江适忍笑拉住他,“他臭烘烘的,难吃。这栋楼隔音差,等会儿有人治他。”
果然没过多久,楼道里炸开了气壮山河的声响:“拆家呢?!大中午的你不午休别人不午休?!再有动静我报警了!”
然后是江明畅灰溜溜的“不好意思”,江适嘲讽地牵了牵嘴角,顺手给也白喂了一口炒蛋。
第四十五章
傍晚,江适接了也白下班后还去逛了超市,途中也白又被搭讪了,男女皆有。过来的男生看起来才刚上初中,才到也白的肩膀,但还是羞哒哒的问“可以给我你的QQ号吗”,也白视若无睹,江适上前一挡,没说话却明确表明这是朵有祝的花。
快到家了江适还在说这件事:“你说你都那么厉害了,就不能变丑点吗?一天到晚我都得防着那些蝴蝶蜜蜂的,心烦。”
“这样?”也白闭上眼,再睁开,那张绝美超然的脸转瞬变成了斜眼歪嘴大鼻子,丑得让人哽咽。
江适看到后卧槽了一声,赶紧摆手说:“丑一点是在你原脸的基础上丑,不是客观的丑。变回去变回去,我留下记忆以后亲你都下不去嘴了。”
也白变回来了,但对他的话很不高兴,寒着脸上前亲他。
“别闹别闹。”江适笑着躲开他,“要开门了。”
门打开,家里是亮堂的,还传来了饭菜的香味。
“江适回来啦?”屋子里的女人喜气洋洋道。
江适愣了,江明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江永才在餐桌前看报纸,高安萍正从厨房里端菜出来,这一家三口和谐得好像他们才是住在这儿的,而江适是误闯的陌生人。
一股强烈的愤怒冲上了他的胸膛,几乎要从他嘴里喷出来,他咬牙切齿:“你们想干什么?!”
“江适。”江永才看到他,合上了报纸,眼睛在微微颤动,声音带着叹谓和感慨,“你长大了。”
“你们凭什么私自闯进我家?”江适一字一句道。
“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呀,这也是我们家呢。”高安萍和蔼道,“别呆在门口,快进来吃饭了。明畅,去洗手吃饭。”
“哎!”江明畅故意高亢的应,去厨房时还挑衅地看了江适一眼。又看到了他身后的也白,突然妒忌了起来,说道:“妈,好像还有别的客人,你的饭做够了吗?”
“什么什么?”高安萍小跑过来,也瞅到了也白,先是“嘶——”的一声暗叹好漂亮的姑娘,然后堆起笑容,“江适,这是你同学?”
江适没理她,径直走了进去,家里沾染上了这一家人的味道让他觉得恶心透了。
江永才也看到了也白,刚才江适没有应他的话让他有些不悦,便皱眉:“过来吃饭吧。”
“滚出去。”江适丝毫不含蓄,他看了那三个人的脸一圈,每一个字都裹着刀子,“滚,出,去。”
“江适!”江永才怒喝,“你怎么越来越嚣张了?!”
高安萍赶忙到他身边为他顺气,责怪的看了江适一眼,“你爸身体不好,别气他了。”
江明畅唯恐天下不乱道:“江适他肯定不想我们在这打扰他和他女朋友的二人世界。”
“女朋友?”高安萍做出“不得了”的神态,“你才多大啊?高中都没毕业呢,就找女朋友了?”
江永才气得嘴唇发抖:“你还把人往家里带?想要干什么,啊?就不知道学点好?”
江适都要笑出声了,他冷眼看着这一家子的表演,“不好意思,请问你们有什么立场教训我?你们算什么东西?狗屎在路上我还会避一避,你们都还不配。”
“江适!”江永才呼吸急促,脸色涨红,“我是你父亲!好歹你也和高阿姨他们生活过两年,说话干净点!”
“你不……”江适想果断的说你不是我爸,可看到江永才那副要被他气死过去的模样,这几个字怎么也说不出来了,他一偏头,“算了,没必要再说那些无聊的过去。直接说正事儿吧,你拿到了多少钱?”
高安萍立刻说:“十万,你爸说给你留两万。”她快步走到客厅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又回来塞给江适,“先给你五千。”
江适捏了捏信封,嘴角勾着,但眼里不见笑意,“十万?你TM逗小孩呢?这房子没五十万拿不下来你以为我不知道?”
高安萍眼里划过一丝慌乱,她原本的计划是先给这小子一笔钱,他肯定没见过这么厚的一沓,肯定能把他稳住了,没想到这块石头那么硬。她很快组织好语言,“这房子太老了,不值钱的。”
“你敢给我看合同吗?”江适逼视着她。
“合同还没下来。”江永才稍微稳定了情绪,“还有些手续没办下来,得过几天。我会给你十万,算是补偿这些年……”
“爸!”江适扬高了声音,“我还叫你一声爸,你能别再装模作样吗?这些不是你补偿,而是我应得的。我拿七,你们拿三,原本是二八分,多给一成是还你那三年的抚养费。”
“你真是狮子大开口啊!”高安萍作惊吓状,“这是奶奶留下的遗产,你爸有合法的继承权,分给你是情面,不要太过分好不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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