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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义择右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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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翊稳住了步子,转过来看着竹又挑眉。
  竹又可怜巴巴的抬起头看着清翊。
  “好清翊。。。。。。”
  “。。。。。。”
  “肚子”
  “。。。。。。”
  “清翊哥哥?”竹又笑有点讨好,眼里却又几分胸有成竹的意思。
  清翊抿了抿唇,后蹲下来把竹又抱了起来,走回了客栈才放了下来。
  不多说的把对方拉到屏风后面帮解开了衣服,从后面搂紧了竹又,耳边轻声了一句。
  “别看。”
  竹又抬头轻声答应了一声,忽的没有那么生气,只是看着清翊抬手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脸。
  “别闹。”清翊在竹又耳边淡淡一句。
  竹又待对方帮他提起裤子后坏笑:“去一碗醉吧?”
  “我没有答应你。”清翊洗干净手后,拿着方巾擦拭着依旧淡淡的回答。
  “你不是很在乎清玲蓉吗?她是九公主还是十公主?”
  “我曾经以为她是九公主,后发现她是十公主。”
  “为什么要查后宫史?”
  “竹又,你说,一个十六瓣霜花的十公主,为什么不受宠呢?明明她的夫夫还是上一位清君主唯一承认的丈夫。”清翊脸上闪过一丝痛色,紧紧盯着竹又。
  竹又有了一个笑容,安抚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走吧。不去拿到一碗醉的酒壶,怎么下一步?”

  ☆、清翊酒品很差(一)

  一碗醉的酒店门面并不大,却装修的很精致,门雕刻着腊梅花,里面也由小青砖铺成,很远处便可闻到酒香。
  刚踏进去便迎上来了一位藕色长裙的女子,一手领着一个瓷白色酒壶的柄,一手托着酒壶迎接。
  “二位公子品酒还是外带?”
  “来挑战你们家的碗醉酒。”清翊并不多话,只是把竹又挡在了身后许些不悦。
  竹又收回了本打算拿出胭脂的手。
  女子笑出了几分淡然,悠悠的开了口:“碗醉酒三条规矩。”
  “一,至少三碗酒不醉者才可以挑战。要写保证书,擅自夸大自己酒量的人出事本店概不负责。”
  “二,报名费一两黄金。贵族则不可霜花之力庇护自己。”
  “三,每人只有一次机会。”
  “公子?”姑娘抬起了一个调,打量着两人:“谁来?”
  “我来。”清翊扔出了一两黄金,后签了保证书后,藕色长裙的女子便从账台身后的架子上抱下来一坛子酒。
  坛子并不大,女子双手抱在了怀里,领着清翊上了楼,到了一个不大的卧室,里面有一张小床一张桌子。
  女子把酒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看了清翊一眼,抿嘴一笑,开了盖后也不拿桌子上的碗,只是拿了一个酒杯倒了一杯。
  “拿碗来。”清翊坐了下来,似乎有被瞧不起的不悦。
  “公子,这酒烈,还是先一杯试试水再说。”
  清翊不以为然的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刚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示意姑娘再倒上一杯,却觉得全身热的厉害。
  女子笑出了几分了然:“公子酒量不过这样。”
  清翊站起来晃了几下又坐了下来,竹又过去扶住他:“你玩我呢是吧?”
  “对不起。”清翊红着脸喏喏说出了口,再也撑不住的靠在了竹又怀里睡了过去。
  。。。。。。
  “喂,我说,这酒里有药?”竹又不由得恼怒了几分。
  姑娘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下后说:“公子的酒量,不过这样而已。”
  “你丢人不?”竹又嘟囔着。
  姑娘指了指小床:“请小公子扶他上床吧,估计要睡个一天了。”
  说罢姑娘抱着酒坛子准备离开,却得到了竹又一声。
  “保证书拿来。我签。”
  姑娘吃惊的转过身看着竹又,后微笑的退下:“好的。”
  不多久姑娘上来带来一张纸书,在被竹又签下后。竹又突然笑了,拿过了酒坛子就这么饮下。
  姑娘吃惊的试图阻止,竹又推开她继续,一坛子喝的干净后放到了姑娘怀里。擦了擦嘴角微笑。
  “不过这样而已。”
  姑娘大约是被吓傻了,后喃喃自语:“我没见过这样的。”
  “诶,你们家的酒壶,可以拿来了。”
  “你作弊!”姑娘把酒坛子一摔呵斥:“你作弊了!”
  “我没有。”
  姑娘跪下哭出了声:“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
  “你可别哭啊。”竹又蹲下来把对方扶起来,把对方一把搂在了怀里,轻拍着对方的后背:“乖了,没事的,怎么舍得这么好看的脸哭肿啊。大不了,酒壶我不要了?”
  姑娘泪水蹭湿了竹又衣服一大片,竹又继而更加温柔的哄,也不管肉麻不肉麻了。
  “好了好了美人,哭的多少男人会跟着你难过啊,这酒壶我不要了。”
  “你是酒量最差劲的男人!”姑娘抬起一双红肿的眼睛:“你肯定是个滴酒不沾的人,你就是沾酒就醉的人!”
  “我们家的酒加了一种特殊的草酿制而成,酒量越好越容易醉,酒量越差醉的越慢。你!你没有酒量!你怎么敢签保证书的啊!”
  接着,姑娘的脸上渐渐露出了恐慌之色,逃一般的后退跑了。还不忘把门锁上了。

  ☆、清翊酒品很差(二)

  “啊?”竹又先是不解,后是听到什么伸向转过身,看见清翊已经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侧抬头露出了笑容,一只手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恩?你在喊谁美人?”清翊面色略略泛红,声音沙哑诱惑,似乎透着不满,与往日清冷的模样大不相同。
  耍酒疯啦!
  “清翊你可乖,快把衣服穿好。”竹又帮清翊整理衣服得到了对方拒绝,清翊一只手扯开衣服,竹又一只手拽,不多会清翊的衣服揉乱了一片。
  “回答我!你在喊谁美人?”清翊撕开了衣服,露出了整个精壮的上身,十六瓣的霜花悠悠的亮起来,他的双手擒住了竹又的手腕往上提,后压在了墙上,一个吻压了上去。
  “怒擦拭短柚!(你才是断袖!)”竹又接着一口咬下。
  松了口的清翊脸上绯红一片,还沙哑着声音,眸子水意柔乱:“别人比我好看吗?撩别人也不撩我?”
  “乖,清翊。你冷静!啊!”
  竹又又被提起来一点,两只脚离开了地面,清翊一只腿压在了竹又双腿中间把他顶住了。
  “男的?男的就要去撩女的了?!清玲蓉!”
  他在想清玲蓉?!
  竹又手腕挣脱不开,只好一只脚抬起来踹了对方的腹部,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又被强行抱起来扔在了床上,清翊压在了他的身上,挑起了他的下巴。
  “男的又怎么样?以为我会放过你?!”
  “清玲蓉!”
  “你疯了清翊!”竹又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翻身压在了清翊的身上,对方苦笑出了声。
  “我好想你啊清玲蓉!”
  “老子叫竹又!你可快闭嘴!你个断袖!”竹又更大的力气摁住了清翊。
  清翊嘴角柔和的弧度不变,软下来看着竹又轻声:“好,我乖,你别走了竹又。”
  竹又松了手,坐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难受,竹又,我难受。。。。。。”
  竹又注意到什么不一样,却不知怎么办,只看着对方坐起来把他搂在了怀里,落下了一个吻,伸手进了他的衣服里帮他脱了衣服。
  “我来。”
  清翊再醒来觉得身体一片轻松,想起了什么慌乱的看向身边,竹又睁着一双眼不知在看什么,看起来很茫然,被子盖得挺严实,却还是让人注意到脖颈处的红印,清翊再慌乱的掀开被子,便被红色点点刺痛了眼。
  竹又沙哑着声音开了口:“清翊,你才是个断袖!”
  “我。。。。。。你哪里受伤了?!”清翊慌张的把他抱起来,被对方一把推开。对方推开他后下了床,穿好了扔在地上的衣服。
  “你离我远点!清翊,要不是我力气大,你要干什么?你要把我当女的上了?!”
  “血,血怎么回事?”
  “你的!推你指甲把你划伤了!”
  清翊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伤口,笑了舒了一口气:“没伤你就好。”
  “理我远一点!”
  “。。。。。。”清翊下了床,追了两步后,从后面一把搂住了竹又的腰肢,稳了稳情绪。
  “别走。”
  “清翊你是个,断袖!老子不陪你玩了!”竹又先是愣了一下看向自己的腰间,后大吼出了声。
  或许是声响惊扰了这家店的老板娘,门轻轻的被推开,姑娘脸色几分不悦又几分涨红的看着面前的竹优和清翊。
  清翊还未穿衣服,挺拔宽大的身姿被抱在怀里的竹优遮了大半,但是依旧露出了不少线条。
  姑娘慢慢的脸涨红了起来,最后发出了一声尖叫扔掉了手里的托盘。转身跑走了。
  竹又本打算去接托盘上的酒壶,却被搂的挣脱不开,眼看酒壶快要粉碎,却被一股霜花之力拖了起来稳稳的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别走。”

  ☆、跑了就再抓回来

  “清翊你这个断袖!放开老子啊!”竹又一个肘击打向身后的对方,得到一声沉闷的声响,对方生生挨了下来,轻轻的闷咳了一声,却还没有放开手。
  竹又只好放松了身体,软了很多的开了口:“好了,我不走,清翊你放开。”
  再等对方松手后,竹又迅速一跃而起,靠着墙借了点力,从窗户跃了出去。
  “竹又!”
  竹又只是看了清翊一下,毫不犹豫的踩过几家屋顶跑了。
  快跑!
  必须跑!
  后身体的温度快速的高了起来,只记得下面是个包子铺,他掉下去最后想的是。
  包子要赔多少钱。
  再醒来身体沉的让竹优轻哼了一声,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可看出是一个非常雅致的屋子,身下的绸缎上的绣花十分细致,掀开纱帐便看到一张重工的桌子,配上几个雕花的椅子,干净的蓝色衣服放在床边的衣架上,整整齐齐的摆好。竹又踩上地上一双靴子。一件件拿过穿好,最后把外袍套在身上后看了看自己。
  不太利索,适合坐在书桌前拿笔的人穿。
  打开门后便看见长廊灯火通明,侍女匆匆忙忙着从他面前走过,看来并没有注意他。竹又跟在了一位侍女后,便站在了一所大厅前。
  “再来!”
  上座的清翊表情太过干净,或者说根本就没表情,只是把面前的酒一杯杯的灌下,一身蓝装几分的熟悉,后发现与自己不过一大一小而已。
  或是注意到了什么,清翊侧过脸看向了他,只是轻微的动了一下嘴唇后不再看他继续饮酒。
  正面的一位胡子花白的微胖之人却爽朗的开了口:“原来是清君主的相好,何不上坐一起喝两杯。”
  “。。。。。。”
  还是被抓回来了。
  不爽的看着清翊面前桌子上七八坛酒,不屑的发出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开,却忽的想起逃离前看了他一下。
  他的胸口好像在他走之前就红了起来。
  再次转身一下跃到了清翊的面前,面前的清翊表情带上了慌乱似乎要站起来,却被对方按住了肩膀,竹又也顾不上姿势看起来算不算暧昧,双腿跪在了他的双腿上,不由分说的扯开了他的衣袍,便看到里面一个拳头大的淤青,在清翊白皙的皮肤下格外碍眼。
  “你喝!”竹又随手拿过身后桌子上一壶酒,晃了晃浇在了清翊的脸上。
  只得到对方一双湿漉漉却又干净透底的眸子,抿紧了薄唇,一手搂住了竹又的腰肢。
  “坐在我怀里。”
  “老子不是断袖!”竹又再次站起来,不爽的很。
  “清君主的相好很不尊重清君主呢。也难怪,怕是吃醋了。”
  “老头子,我跟你说我不是他相好。”竹又整理了自己衣服,再次准备离开。却发现清翊又灌下了两坛。
  “十坛酒。你该告诉我了李兮。”
  什么啊,是李兮的府上啊。
  十坛酒,是为了清玲蓉?
  李兮只是悠悠开了口:“那我告诉你,并没有十公主,不过是你叫一个女子十公主而已,上一位清君主,只有九个孩子。”
  “你说什么!”
  清翊猛地站起来,霜花之力形成的冷剑指着李兮,李兮并不慌张,只是两个指尖推开了剑锋。
  “我李兮,若不是你拿来这酒壶,我会告诉你?不过既然告诉你,也不告诉你假话,没有十公主。”
  清翊忽的想起来书夫下曾说过,清玲蓉没有资格。或是就是这个意思。
  其实,他一开始以为他喜欢的人在宫里,就是自认为她是个什么十公主。
  “你要的清玲蓉的事情,我一概不知。九公主叫清玲蔻。就这样而已。”
  可惜书夫下也不会告诉他一点点,书夫下早已自断声,自断了手筋。他没有办法了。
  他只有后退两步,鼻子一酸转身快步离开。连竹又也顾不上,跑的一处不引起人注意的花园小处干呕了起来。
  他不是不醉酒,再好酒的人,十坛烈酒灌下去也不会没有一点不适,只不过刚才是为了清玲蓉,现在呢?
  不过是得来一句,没有十公主。
  “你这么喜欢清玲蓉吗?”
  清翊捂住嘴侧过头,竹又不再是常有的表情,平静的像是两个人,声音冷冽的很,也清澈的很。
  “竹又。。。。。。。”
  “这样你就不要断袖啊。”竹又挑眉开口:“算了,老子当你喝不了碗醉酒,发酒疯,不跟你计较。不过,快去解释我不是你的相好。”
  清翊苦笑的站起来,不再理会竹又,只是捂着嘴一步步的挪走了。
  竹又不知为什么想哭,呢喃了几句。
  “清玲蓉吗?”
  “帮你找找好了。”

  ☆、悠得自在

  李兮刚脱衣准备就寝,便听到房外的吵闹声,刚想出去看看对方已经一脚踹开了大门,竹又高扎着马尾,抬头冷笑,竟不太像是个少年郎该有的笑容,一手的拳头慢慢放下松开。李兮便注意到他身后倒下的看守。
  “李兮大人,你家看守不过这样而已。”竹又整理了自己的袖口,哑了声:“我问你一遍,有没有清玲蓉这个人。”
  李兮正了脸色,一副我不怕死的模样,高了声:“说没有,就是没有!”
  竹又打量了李兮许久,冷冷一笑,抬手有冰蓝色夹杂金光点点的霜花之力在手中,照亮了竹又的脸,李兮注意到什么滴落的声音,睁大了眼睛,看见血从竹又手中滴落。大喊着:“你疯了!”
  “我疯不疯,与你何干?”竹又转身走出房,血迹拖了一路。
  李兮大喊着:“你不怕死吗?”
  “怕,不过清翊君照顾我颇多。”竹又沉了声:“大可帮他一次。”
  李兮不可思议的看着竹又的背影,不知怎么劝解,更不明白清翊身边的少年郎,跟清翊什么交情,按照清翊对他的态度来看,还是把他照顾的十分细致的。况且他也有所耳闻竹又并无霜花,那现在手里的霜花之力哪里来?
  但是很快他发现这些都不是他该考虑的,赶紧嘶吼着:“清翊君在哪里!”
  “好像喝太多,已回房睡了。”有下人犹豫的看向李兮:“需要去叫吗?”
  “别!”李兮赶紧吩咐:“谁也不要靠近清翊的房间,我们速速收拾撤离此府!”
  好在当初安排清翊的房间离自己颇远,加之清翊酒多熟睡,未防引火上身,还是速速逃离了好。
  次日醒来的清翊却发现本该在身边的人并不在,慌忙套了一件衣服后出门,却在门口发现了靠着长廊歇息的竹又,一摸对方身上却是刺骨的冷,抱入怀里却又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来人!找大夫!”清翊先是大吼了一声,后把竹又放回床上褪去了衣服,才发现少年的身体早已布满了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液早已凝固,颤抖的去试探才发现对方没了鼻息。
  “竹又!”清翊先是大喊了一声,然后颤抖的指着竹又的开了一声:“别,吓我,求你。”
  他不知这么说了多久,才抬起头发现并没有什么大夫来。整个府也早已空荡荡,只剩下了他和竹又两个人。
  门口放了一封信,大意是这件事跟李家没有任何关系,又给了个方法怎么可以救回竹又。
  他轻轻上扬了一个弧度,只是把竹又再次抱入了怀里。
  “就算是男妻也好,这一次,不要再离开我。”
  驹霜这个地方的人民大多亲和,田园也是一大景色之一,手作物则生产丝绸,于此相关的绣娘也是数一数二。
  清翊把背上的竹又拖起来一点,一步步走在田旁小路,习惯了各种看过来的目光。
  竹又在清翊后背上捣鼓了一会,塞了颗糖到清翊嘴里,哑了声音开口:“什么味道。”
  “甜。”
  “什么甜?”
  “甜。”
  “你放我下来吧,我保证不离开你。”
  “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这次不一样!”竹又挣扎了一会,被对方放了下来,却还是被对方牵住了手,看似两个宽大的袖摆在一起,其实里面藏了一根近乎透明的蓝线。这根蓝线从清翊胸口上的霜花中长出,根据需要变换着位置,保持着连着竹又的身上。
  “你信我,你的清玲蓉就在附近。”
  “恩。”
  竹又一下子跳到清翊面前,张开了衣袖。
  “我认真的!我又不是白冒着这么大风险裂肉。。。。。。”
  一个吻打断了竹又后面的话,腰再次被清翊搂住,后被挑起了下巴,清翊的表情慌乱的抗拒着什么。
  “不要再说了。”
  竹又任由清翊抱起来,搂住了他的脖子,后想起来什么小声吼:“老子不是断袖!”
  “我是。”
  “。。。。。。”竹又疲惫的又开了口:“清玲蓉是不是男的。”
  “。。。。。。”
  没有得到回答的竹又又在清翊怀里熟睡,再醒来已经是在一家客栈,面前的老板娘不知为什么笑的合不拢嘴。
  “两位公子生的好,一位倜傥一位英气的很。这房,要开几个啊?”
  “两个!”(竹又)
  “一个。”(清翊)
  竹又从清翊的怀里跳下来,然后得到清翊侧过头的回应。
  “一个!”(竹又)
  “两个。”(清翊)
  竹又指着清翊的脸说:“好好好,你说的两个,这就对了,两个就两个!”
  一手拿过了钥匙,不管不顾的抢先走一步上楼开房,后是察觉到什么转过头发现清翊已经在不远处蹲下来身子,勉强抬起头对他有了一个柔意的笑容,拉长的蓝线似乎让他备受疼痛。
  “你断开啊!”
  “不能断。。。。。。我有点冷,没事了。”清翊慢慢站了起来,蹭着走近了竹又身边,理了理竹又的长发:“也好,一人就一人吧,这线,我让从墙穿过就好了。不会让人发现的。”
  “什么冷啊?是超过了一定长度会疼吧。”竹又一把搂住了清翊:“补偿你一晚上好了。”
  后跟上的老板娘咳嗽了两声,得到竹又赶紧推开了清翊,颇有几分喜悦的挑眉说道:“二位公子这房钥匙,得还我一把了吧。”
  “。。。。。。”

  ☆、这也值得羞?

  面前的清翊高高竖起一个马尾,闭着眼睛靠在浴盆的边缘,任由竹又帮自己擦拭着身体,几日前被打的一处淤青好了很多,却还是丑的很。
  察觉到毛巾撤走后,睁开了眼一把夺走了竹又手里的毛巾,把对方抱在怀里帮清洗。
  “我来。”
  “我可告诉你清翊!我帮你洗你帮我洗,扯平了。”
  “我比你多洗一点。”清翊回应了一句后,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
  后可算得到了对方的嘟囔:“累了。”
  他放缓了动作,洗干净后轻柔的把对方放上了床,坐在他身边本打算看会书,却只看了几页后一手掀开了对方的衣服,若有所思的看着竹又身上的伤口。
  这些伤口还没有愈合,他供应的霜花之力填补了这些伤口的裂痕,可看得见对方的血管在轻微的颤动。
  书扔到了一边,他落下一个吻,得到了对方侧过身抱紧了他,习惯的把腿找着什么,便躺了下来任由对方的腿顶入自己的双腿间安稳了下来。
  驹霜府
  这是驹霜这地方最有名的人家,驹霜这个姓氏的家族曾带着大批人开辟了驹霜,备受尊敬,而除了这个丰功伟绩,他们家据说也产一种稀有的药物。
  这药物有风险,但是是什么风险除了驹霜自己家知道没人知道。但是有霜花之力的人食之,可恢复霜花的破损。
  据说书夫下曾经来过这里,后不知为什么放弃了这个药物。
  而清翊不得不来这里,他深知若不抓紧来这里,恢复自己的霜花,十六日后便不可在陪在竹又身边。
  竹又不清楚这些,只当是来这里玩上一趟,大早起来便计划着吃些什么看些什么,在他准备穿上靴子却没有忽视掉他脚上起得大片水泡。
  “。。。。。。你是笨蛋吗?”竹又蹲了下来,一手抬起清翊一只脚,对方似乎因为羞涩往后坐了一点。
  “别。。。。。。”
  “为什么不叫马车。”
  “你说要看风景,坐了马车要是你醒了,还怎么欣赏呢。”
  “你别乱动我找药帮你挑了。”竹又抬头对上对方略微羞涩的表情,一张白皙的脸微微泛着红,眼里有了些水意般点点亮,抿住了一双唇。
  “脏”
  “你在开玩笑吗清翊君?”竹又作势要亲一口,却得到对方一把推开,笑了笑再次一把抓住对方的脚。
  看来平日也没少走路,脚底的边缘处还有残留的老趼,大颗大颗的水泡布满了脚底,不过称得上一双美脚,很干净,跟清翊身体别处般白皙。
  “哈哈哈。”
  “你笑什么。。。。。。”
  “清翊君的脚,指甲还透着粉,还是说,清翊君还算是个孩子。”竹又松开后站起来:“你乖着坐好。”
  寻得靠近门口的一个角落放着一些药,拿了过来不在意的问过一句。
  “你看来也没有少走路,怎么就这么多泡。”
  “我从城苑背着你走到了驹霜。”
  手抖了一下差点把正在消毒的针掉了下来,竹又侧过头连声调也不再平稳。
  “上百里!背着我?清翊你疯了!”
  “霜花之力的贵族比平民更可以撑得起体力的事情。”清翊有了一个轻微的弧度:“你醒了就好。”
  竹又不再说些什么,也没有开玩笑的兴趣,只是帮清翊挑过水泡后再也忍不住的抬头看着清翊出了声。
  “若我不是清玲蓉,或者,只是你,只是把我当成了清玲蓉。会不会不再这样。”
  清翊平静的看着竹又好一会,把对方拖起来抱在了怀里。
  “会。”
  “什么?”
  “若你不是清玲蓉,我不会瞒你,请你,离开。对不起。”
  “老子不跟你断袖!”竹又一把推开清翊,本打算扯断蓝线,却又住了手。
  他曾探测到清玲蓉在附近,却不知具体位置。所以他可不可以稍微奢望一下,他是清玲蓉。
  竹又把衣袖遮住了手腕,苦笑的站起来:“走吧。”

  ☆、驹霜才

  驹霜府的建设十分简单,却有着一丝低调的优雅,偶尔建筑上雕有几枝白梅,小庭院的盆栽却是精心打理过,下人一律青色短衣长袖衫。
  一个还称得上是孩童的下人恭恭敬敬的做了个礼,把竹又和清翊迎进了大厅。
  “我们家老爷恭贺各位光临。”
  茶的清香溢满整个大厅,竹又深吸了一口才发现大厅中坐着一位深青色长衫的孩童,孩童脸上有着与表情不符的老练沉稳,抿了一口茶后开了口。
  “听老友诉说了一番苦衷,便猜清君主也该来了。”
  竹又轻轻的笑出了一声,清翊应该是个好君主,但毕竟是攻下来清国的人,难免得到一些不尊重,也好在清翊不计较。
  清翊不吭不卑的双手做了个礼,后开了口:“求修补霜花之力的药而来。”
  “为了一个相好,也是难为你了。”孩童似笑非笑的看过竹又,后略微的吃惊,却很快恢复了老练沉稳的表情,再次喝了一口茶后开口:“跟随小童去客房吧,他会把药奉上。”
  “请竹又君留下来,我老了,你像我儿子,陪我聊几句吧。”
  这个理由让竹又不知道怎么拒绝,看了清翊发现对方极轻微的点头。把手放在了身后点头作势答应。
  门在清翊出了门后被带上,驹霜家的老爷开了口。
  “你该走了。”
  “什么?”
  “若不是清君主,你早已裂肉断经而不在。你虽行动与常人无异,但是你的气息几乎没有。我也发现了你靠他霜花,霜花线若是断了。。。。。。。”
  “这个你的老友应该告诉你了,你看我这般惊讶,你以前认识我?”
  “我不认识你,你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清玲蓉这个小丫头。”
  竹又颤了下,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大大方方坐下,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
  “也跟她一样,把我这当自家随便。”
  “你跟她关系很好?”
  “她若还在,没有你什么事。”驹霜家的老爷不急不慢的又品了一口茶,打量着竹又:“你成了她的替身?”
  “不劳您老费这个心。”竹又笑的几分不耐烦。
  “你不想知道,恢复霜花之力的药有什么副作用吗?”
  竹又挑了一下眉。
  “十六日后他可醒来,便会忘掉所有有关清玲蓉的事情,准确的来说,他动了情的人,全部会忘掉。”
  “什么?!”
  这下子成了驹霜家的老爷笑出了声:“怎么?你不信?不然书夫下怎么走了,还不是舍不得上一个清君主。”
  “而在之前。”驹霜家的老爷又再次看向竹又:“你要自断了霜花线,越早断越好。修补霜花,是一个把霜花之力聚拢起来的过程,不可分力给你。”
  “。。。。。。”
  竹又站了起来:“麻烦钱找清翊要,我呢只要穿身干脆点的衣裳就可,你把我弄干净点处理了。若是清翊还记得我,说我不断袖跑了。”
  驹霜家的老爷还在消化这些话,却看见竹又露出一个笑容,一手放在另一手腕旁,干脆的拔出了蓝线。
  大朵大朵的血花在竹又身上绽放,竹又却还是保持站着的姿势,体温渐渐冷了下来。
  驹霜家的老爷快步一把上前,霜花之力的蓝线重新连上,苦笑了一声。
  “你动作挺快。”

  ☆、当初

  熟悉的烤鱼的香味。
  他睁开双眼,面前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口水。”清玲蓉嘴角有着笑容,十分认真的说。
  他本能的拿手擦,面前的人儿笑出声:“掉下来了!这么香的吗?口水。”
  清君戎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就是这里哦,看着掉下来了。”
  “哪里?”清翊后停了动作,轻微的张了唇。
  要是没错的话。
  清君戎一手捧住他的脸,亲了上去本打算帮舔一下,却被他顶开了自己的口腔,一个吻后被他松开。
  “是不是这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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