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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住着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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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白以为沈一意说的老树精应该是个花白胡子老头,至少得有一个大肚子才对。
  所以当简白低头看见不足腰部的,长得甚至像萝卜的‘老树精’时,觉得它一点都对不起老树精这个称呼,一是不老,二是不像树。
  “小萝卜头,你就是老树精?把你爷爷喊来。”简白可不信面前这萝卜头是沈一意口中的活了几千年的老灵通。
  “别以为你是龙族来的就能为所欲为啊,要不是看在山神大人的面子上,我出都不会出来的。”老树精才不把简白放在心上,就算现在的简白有神力又怎样,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罢了。
  “你知道我是龙族的?莫非你真是老树精。”简白疑惑极了,回头看沈一意,沈一意只是微微点头示意面前的萝卜头真的是老树精。
  “你别逗他了,我们来找你是有事。”沈一意想要知道出去的方法,一点都不想耽搁。
  “山神大人,你这多少年没来看我这个老头子啦,这一来就是为了这外人,我这小老头可就要吃味了”
  “余,别闹。”沈一意把抱着自己腿的老树精给抱起来,放在肩膀上,“这下可以了吧。”
  “还是山神大人好,我就喜欢坐在你肩膀上,你问什么我都告诉你,哼,才不给外人说!”老树精傲娇极了,坐在沈一意肩膀上向简白炫耀着自己和沈一意不一般的关系。
  简醋精吃味极了,但现在正事摆在眼前,他才不会胡乱吃醋让沈一意觉得自己无理取闹。
  “刚刚是我小龙不识大大大大大大余的威望,你大人大量就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啦。”简白想把老树精这个小顽童哄好,好早点告诉他们办法。
  老树精可不吃他这套,对着沈一意的耳朵说悄悄话。
  “山神大人,你选的伴侣好傻啊,你真的要把那个给他吗?”
  “嗯,是要给他的。他不傻,很可爱。”
  明明傻透了好吧,爱情蒙蔽了我们伟大的山神大人的眼睛,老树精在心里默默吐槽。
  “办法有是有,看这小龙怎么表现吧!”
  简白大声喊:我可以!我真的可以!
  

  ☆、不该让他哭的

  老树精本是上界战神府门的门童,这次随着战神下凡历劫,不过这次战神的记忆被洗去过于干净了些。余本就是他的名,向沈一意隐瞒自己身份不是本意,只是不能泄露坏了天机,所以只能暗中保护着沈一意。
  余不想害简白,只是这本就是因简白起的历劫,大人已经在这山中不与外界接触快几千年了,也算是还了那龙族的情了,余不愿沈一意这一世再与简白有所瓜葛。
  但余不知道的是,简白这一世根本不认识沈一意,并不是故意与沈一意纠缠,不过是命罢了。
  “山神大人把这个吃下去,”老树精从怀里掏出一颗黝黑的药丸,递给沈一意,“小龙,跟我过来。”
  老树精叫去简白单独说话,留沈一意在原地。
  沈一意不疑有他,闭着眼把老树精给的药丸吞进嘴里,想跟过去听他们俩说话,简白用眼神示意他不用担心,便在原地等待他们过来。
  “山神大人本是上界的战神,因为你们龙族的原因,遭这情劫都已经三千多年了,一直等一命中注定之人。”
  老树精想起自己大人的深情都想哭,因为沈一意本身受罚的原因肉体不得离开这山,老树精便将这凡间女子带来山里,让她们与自家大人相遇,大人不但不理睬人家,还只在意她们所带来的凡间食物。
  刚开始老树精只当沈一意取向真的换不过来了,于是不再带女子上山,转向了男子。这凡间男子真是各有各的好,甚至有专为男子所开的南院!
  真是民风开放啊!
  沈一意这下不但不理睬人家了,甚至都在山神庙里不出来,好歹应该让这上山的人在山神庙里上上香啊,也不至于现在如此破败。
  老树精这下真的搞不懂自家的大人到底喜欢哪一类的了,婀娜多姿的女子不喜欢,小家碧玉的看不进眼中,细腰盈盈一握的男妓也不要,力能扛鼎的将军也不喜欢,这红娘真的不容易做。
  只能感叹这缘分又让这孽缘的两人相遇,不知道沈一意从哪来弄来了简白还未孵化时候的蛋,背着自己带回山神庙里,再出来时就见他抱着小版简白。
  别以为这小龙化小了,自己就认不出这身体里的龙族世子的魂体,本想派这山里猴群去把这简白在没神力的时候赶出沈一意身边,不知道哪步出了错反而让简白恢复了神力!
  “山神大人他只有历了这情劫,才能从这山里离去,既然他选你作为他的命中之人,希望你能帮他,还有这事不要告诉他,不然他会受到天谴,会灰飞烟灭的。”
  老树精说的都是实话,只是没告诉简白,沈一意已经吞下忘情丸,只要他一旦历劫结束后就会忘记与他一同历劫之人。
  “那我应该怎么做?怎么历情劫?”简白基本上听到老树精说沈一意是战神的时候都开始放空了,他之前还在想着要努力养活沈一意,沈一意原来这么厉害会不会不要自己。
  “大抵是你与他相爱,又假装抛弃他,让他绝望悲痛之时,就算成了。”老树精说的清楚,实在是无情无义。
  “那他会怪罪于我吗?我与他才互通心意……我才说再也不欺瞒他。”这个时候的简白早就不质疑老树精嘴里的话几分真又有几分假,心里想的念着的只有那几十步外的那人。
  “你待大人历劫回到上面去了后,再去给他解释,他那么爱你定不会怪罪你的。”
  “让我想想先”简白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给沈一意说,万一他不要自己了怎么办。
  “你别多想了,我不会让我家大人吃亏的,你放心,你们不是想要出去吗?这可是唯一的机会了啊。你们都是上神,以后还有大把时间可以去解释。”
  老树精忽悠人真的一套一套的,把简白这个小白龙绕的晕晕乎乎的,便允了。
  简白神情恍惚地盯着沈一意那张关怀自己的脸,脑海里排练着待会儿该怎么对沈一意开口。
  脚上像是灌了铅似的,简白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沈一意面前,一把抱住面前的人,将头抵在这人宽厚的肩膀上,不让沈一意看到自己眼角的泪已经滑落了下来。
  “小煎包,怎么了,很难吗?如果为难,我就不出去了,你能时不时回来看看我就可以了,我可以等你。”沈一意感觉得到简白情绪低落,只当是老树精开出的条件太难了点,没想到那岂止是难了一点。
  “没有,不难,我们说好了要一起出去的就一定能一起出去,我一个人出去那可不行,我只是有点想抱你,你把我抱紧好不好,”简白用脸在沈一意身上蹭了蹭,撒撒娇,让沈一意不要多想,“我还有点留念在这山里的日子,你陪我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好不好,等玩够了我们就出去,好吗?”
  “好,我陪你。”
  沈一意将简白揉进自己怀里,眼睛却盯着站在远处的余,轻轻一撇,表示审问。
  余站得远远的,还是被沈一意的眼神吓得一抖,双手摊开表示自己没说什么,反正自家大人已经吃下了忘情的,就让他们过段快乐的日子。
  老树精蹦蹦地往林深处隐去,留在这两人在原地相拥着。
  “我们回去吧,我想听你讲话,想听你这些年你一个人是怎么度过的。”简白从沈一意怀里抬起头来,泪早就干了,眨巴眨巴眼睛示意自己还好。
  “好,都给你说。”
  “你能从头说起吗?我都想要听”
  沈一意想了一下,“太久远的我也记不清了,我把我能记住的都告诉你。”
  ……
  “你说你在这里摔过?”简白指着地上的小土坑,表示不相信,这么小的坑怎么会。
  “嗯,摔过,不止一次,太饿了,走不动了,有时候摔着就在这里躺下了,躺着躺着就过了好久,好像春天来了又走了,下了雪在我身上然后又化。”沈一意语气很平稳,一点都没有难过,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有时候会有走禽从身上走过,有点痒儿,但是又没力气去赶它们走。”
  “知道后来我怎么醒来的吗?”
  沈一意还小雀跃地想逗弄简白,简白却没有气力去猜。
  “后来是余,就是老树精,从凡间回来后发现我了。”
  沈一意说者无意,简白听在心里却是苦涩极了,他实在想不出来如果是自己,孑然一身,在这天地之间独活好几千年,没人能说话,甚至保证不了自身的温饱问题。
  简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还没怎么说,简白就一头栽进沈一意怀里,哭得一抽抽的。
  既是心疼这人,又是感慨在这长时间孤独中如何独活下来的,自己一定要助他渡劫离开这里。
  沈一意本以为自己讲的能把简白给逗笑,没想到小家伙反而哭了,有点后悔,早知道讲其他事情了,一手拍着简白的后背,另一手揩去简白脸上的眼泪。
  “别哭了,我没事,这不活生生在这里抱着你吗?”沈一意想逗笑简白,“我给你重新说个好不好。”
  “嗯,你说,我不哭。”就算是苦涩的听不下去,但是简白还想更了解沈一意,沈一意的一切,无论好的坏的。
  “我曾经好久没洗过澡呢,真的很久,臭不臭我不知道,但肯定是污头垢面的,这样的你还喜欢吗?”
  其实那段时间是沈一意最颓废的时间,才从上界下来,一点记忆都没有的活着。
  那时候,老树精还没有跟着下来,只有沈一意一个人在这山里,没人告诉他他是谁,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出不去。
  迷惘和孤独在那一段时间里最为折磨人,沈一意又没有生活技能,不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饿了就在路边随便抓一把喂下,也不管有没有毒。
  沈一意不会死但不代表他感受不到痛苦,野果子的剧毒折磨着沈一意的五脏内服,有些会让他产生幻觉,梦在自己本是天上飞的鸟,沈一意展开双臂扑腾着掉下悬崖中,四肢都断了只能等它们慢慢长好。
  悬崖下什么都没有,只有泉眼里时不时冒出的水维持着沈一意的意识。
  这山间本没有精怪存在,大多是见沈一意躺在那里,以为死了,或咬了一下,或撕咬下了一块肉,吃了这世间最强大的战神的血肉,自然是灵力大增,成了最独特的那一类精怪。
  沈一意最开始还因为血肉撕扯感到疼痛,出声驱散过它们,欲望怎么可能被满足,后来沈一意就习惯了,自己身体痊愈的也快,便不再去计较这些了。
  直到老树精带来给沈一意护身的吊坠时,这才没了想分一杯羹的走兽们的冒犯。
  这些沈一意都不会说,他只想简白听到好的部分,不想让简白伤心。
  “当然喜欢你啊,无论你怎样我都喜欢你的,”简白自然不会嫌弃沈一意之前有多邋遢,心中只剩下对沈一意的爱怜,“非常喜欢的,你也要一直喜欢我啊!无论什么时候啊。”
  “喜欢,以前未识你,心中是空的,现在既然有你了,那满心就是你了,未来也只有你。”
  

  ☆、喜欢哥哥的称呼

  “人还没找到?”
  偌大的宫殿里,位于正中央站着一名男子,背对着身子,只见银白长发倾泻而下,话语冷冰冰的不带任何感情。待他回过头来看跪地上通报消息的人,才看清他的容颜,白皙到病态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清冷,细长蕴藏着锐利的眼眸。
  轻抿着嘴唇,“再找不着人,就不用回来了。”
  就这么一位俊美的公子,眉头总是紧锁着,在这冷清的宫殿里听着来人的一次次回报,带来的只有一次复一次的失望。
  小白啊,你究竟去哪儿了,哥哥没你不行啊。
  龙族太子,简俞望着宫殿里无人问津的秋千,接连叹气。
  山里
  “沈一意,再用力点,”简白见沈一意松了手停下来,连忙呼喊,“快点,快点。”
  简白没感到沈一意在用力,又喊,“沈~一~意,好哥哥,你就让我玩一会儿吧。”
  沈一意听到简白喊自己哥哥,一愣,“太高了危险,这样就可以了。”
  有点喜欢。
  简白坐在沈一意新给他制作的秋千上,还嫌不够高的他一遍遍的唤着沈一意哥哥,让沈一意给他推。
  简白觉得沈一意也太好说话了吧,前几日,自己不过是随口提及想要荡秋千,沈一意就自己一个人偷摸摸去问老树精,秋千是什么,还瞒着他在后山专门做了个。
  当简白被沈一意蒙着眼睛带到后山的时候,还以为是有什么惊喜,睁开眼睛的时候,这哪里是惊喜,完全是惊惊惊惊惊惊喜。
  赶紧坐上秋千去感受了一下,那久违的快乐,往前荡去再往后,风擦着耳边过,周围的世界都停下脚步,只感受到自己的头发在来回摆动。
  “沈一意!你知道吗?”简白从秋千上下来,摸着旁边梳妆,“以前我也有这么一个秋千在我房间里,是我哥哥做的,在母亲死后。”
  “小时候,不懂龙族其他长老口中的死亡是什么,哥哥只是告诉我母亲去了很遥远的地方,以后就由他来保护我了。”
  “后来长大了,哥哥被封做了太子,越来越忙,离我越来越远。”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见不着他。”
  “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发现我不见了,应该还没有吧,他那么忙。”
  简白用手摆弄着树桩上突出的树皮,将它们一点点扯下来,低着头,看着脚下越积越多的树皮屑,鼻子酸酸的,但是不想再让沈一意看见自己的哭相,只想让沈一意记忆中的自己是快乐的。
  沈一意以为简白是想家了,自己没有家也没有家人,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轻轻抱住,“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了,以前我没有家人,现在有了。”
  “沈一意,你怎么这么会说话,我都舍不得离开你了。”简白觉得自己中了一种沈一意的毒,明明两个人没有相处很久,却有一种无形的羁绊拉扯着自己和沈一意,越拉越紧。沈一意对于自己,像是相识多年的旧人,彼此熟悉着彼此每一个习惯。
  “你要离开我吗?”沈一意听到简白说要离开自己就受不了,“不要离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不离开不离开,这么英俊的人我哪里舍得离开,最主要啊,嘴还甜。”
  简白抚摸着沈一意的脸庞,描摹着他如雕刻般的五官,踮起脚尖,在沈一意温润的唇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果真很甜。
  “那你以后别说离开了,”沈一意直视着简白闪躲的眼睛,双手捧着,不让他转身,“答应我,好吗?”
  “嗯。。。好,我答应你。”简白被逼着与沈一意对上眼神,“但你要答应我,无论我做了什么事,你都要原谅我。”
  “好,我答应你。”
  说罢,沈一意牵起简白的手,将两人之前立誓所割的口子叠在一起,奇怪的是过了这么久了,两人的伤疤还是那么红,有些渗人。
  “立誓,再立一次。”
  这一次,沈一意强行让简白按照自己的意愿念,让简白说永远不会离开他,也不会说离开之类的话,自己则告诉简白无论简白做什么,都会原谅他。
  简白没有告诉沈一意,立过誓后没有重新立誓的规定,刚刚他们说的话都不算数。
  “我们下山去吧,我玩累了。”
  简白牵起沈一意就往山下走去,也不再闹着要玩秋千了。
  “小煎包。”沈一意走在简白后头,轻唤着他,“你在喊一句。”
  “喊什么?”
  “就刚刚你喊我那个。”
  “我刚喊你什么了,”简白一下子真记不起来刚刚喊沈一意什么了,说太多话了,“哦~”
  “沈一意,你该不会,让我喊你哥哥吧。”
  “嗯。我喜欢。”
  “原来你想当我哥哥啊,但你要是我哥的话,我们俩可就不能干点啥啦。”
  浪里小白龙才得了一点水,就想搅出浪花来。
  “喊我哥哥也可以的,和你那个哥哥不一样的。”
  究竟哪里不一样估计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天界。月老庙
  “月老,您在看什么呢?”童子见月老已经站在姻缘树旁盯着红线许久,开口道,“是有什么异常吗?昨日我和小月已经检查过了,都是好的。”
  月老摸着那原本断了又长在一起的红线,嘴里念念有词,“真是孽缘啊,罢了罢了,不再插手了。”
  放下手中的红线,让一旁的童子好生照看着,自己收拾一番去赴云深之约。
  与月老一同的女童,小月,耐不住好奇问月老:“月老,为何你让小玉照看那原本断了的红线啊,断过的红线不应该处理掉吗?”
  月老不想多作解释,只是淡淡说了句,“既然都能再次结缘,你我外人就不要再去插手了。”
  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小月没听到满意的答案,闭了嘴乖巧站在月老旁。
  过了会儿,月老再次开口:“小月,你们小一辈的消息灵通,你可听说一个消息。”
  “月老,您说,我小月可是我们月老庙的小灵通,问我没错。”
  小月听到又有瓜可以吃了,化了两个小板凳,分月老一个,自顾自得在云端坐下。
  月老也坐下,向小月打探是否知道魔尊的消息。
  现任魔尊是几千年来,第一个与战神签下和平共处协议的魔族统领,除了战神见过其真容,其余人皆表示未曾见过。
  本来魔界与天界已经互不干扰,和平相处这么久了,就在前段时间,传出了魔尊失踪的消息,本就蠢蠢欲动的魔界非说是天界的人将他们老大害了,要讨个说法。
  这本就不是天界做的事,自然是不能认下的,天帝传出话来,让他们从哪里来滚哪里去。
  本就是来闹事的,一番话更是激起了魔族人的愤怒,一举打伤南北天门守将,还绑走好几名武将,天界因为太久没有战事,根本招架不住魔族的进攻,只得连忙应下帮他们找人。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哪儿去找那魔尊,先报下当前安宁再说,便在四界下达协助寻找魔尊的通知。
  于是这日,本就因为长久找不到自家弟弟的龙族太子,收到来自天帝的协助通知时,大发了一顿脾气,将传达消息的守将赶出了龙宫。
  龙宫上下都知道,自从世子失踪后,太子殿下的脾气就越来越差,只得让守将见谅,并表示东海里有消息定会告知,便客客气气的送走了。
  “呵,破老头,当初怎么对我们家小白的,现在想让我帮忙?做梦去吧!”简俞对天帝这种完全忘记天界与龙宫恩怨的行为,嗤之以鼻,恨不得那魔族端了那金銮殿,给自己弟弟出一口恶气。
  “太子,这话说不得啊。”一旁的龟丞相一听太子又开始说疯话了,连忙派人去点安神香,“太子殿下,息怒,我们还要赶紧打探世子殿下的消息才是。”
  “我这话怎么就说不得了,我早就看不惯他护着沈一意的样子,我们家小白又做错了什么?”简俞一瞪,龟丞相知道太子这是要发脾气的前兆,连忙告退说去找世子。
  唉,我们这龙宫该怎么办,龙王殿下闭关已久,世子生死未卜,太子如今也得了失心疯。龟丞相也只能在心中神伤,不敢多言,只是唤来虾兵蟹将,让他们多增人手去寻人去,顺便留意一下有没有魔尊的消息。
  太子殿下苦笑一声,现在连龟丞相也觉得自己疯了,世人都道我疯我痴,却不知我有多思念。
  小白啊,你好歹也让哥哥知道你是安全的啊。
  简俞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安神香气息,越加烦躁,将手中的传令符文揉做一团,朝角落扔去。
  “哎哟!”
  “谁!谁在哪里,出来!”
  “别打,别打,我出来就是了。”
  就见从卷珠帘里走出一人来,身穿深黑色衣衫,黑发束在头顶,嘴角微翘,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正直勾勾的看着简俞。
  “是你!你来作甚,这里不欢迎你,请离开!”
  简俞转过头去,不再看这黑衣人。
  “相公好心狠啊,就这么抛下奴家~”黑衣人说着话,还不忘对简俞暗送秋波,可惜,太子殿下已经转身去,没见着。
  “你别乱说!”简俞气愤极了,本就一肚子的火,这下该爆炸了,“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你不想我吗?”
  “未曾!你走吧!”
  “我很想你。”
  “简俞!”
  “我很想你。”

  ☆、酱油好喝!

  谢忱一说想自己的时候,简俞就有些绷不住了。
  简俞承认自己很喜欢谢忱,至少曾经很喜欢,他喜欢的那个谢忱不是这样子的。
  单纯,可爱,粘人精就像是小白一样。
  结果后来发现不过是这人假扮的罢了,甚至刻意模仿小白的习惯,甚至声音。
  简俞真的接受不了相处数月的恋人居然彻头彻底的是个骗子,简俞甚至怀疑谢忱说他是孤儿是不是真的了。
  谢忱承认自己是带有目的地接触简俞,包括身世,性格种种都是假的,但自从爱上简俞后,他的心是真的。
  “简俞,我们重新来过,好吗?”谢忱真的希望能和简俞重新来过,所以这次从魔界私自跑了出来。
  是的,谢忱这人嘴里没一句是真话。
  “不可能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见你了。”
  简俞动身请这人离开,谢忱非但不动,反而抓住简俞的手。
  “你当真不喜欢我?”
  “不喜欢,你走。”
  简俞现在只想把这块石头请走,不想再同他演戏,“你走吧,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你喜欢什么样子的,我都可以。”
  “我喜欢你没有的样子,行吗。”
  简俞那天赶走谢忱后,自顾自依在墙上发呆,闻着那越发浓郁的安神香就烦躁,唤来侍女去灭掉。
  “啊!”
  房间里传来侍女的尖叫,简俞狠狠捏了太阳穴,起身去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我不是说不要在我面前大吼大叫的吗!找死吗?”
  侍女瑟瑟发抖缩在角落,嘴里一个魔族魔族的喊着。
  “这哪儿有魔物,有早就被我灭掉了,废物,滚出去,让你干点事都不行。”简俞本就窝着火,一下子全都吼了出来,却不见内心挠痒的感觉有消去的迹象。
  可怜的侍女只得慌张从地上爬起来,捂住嘴巴跑出去,甚至忘记熄掉当前正燃着的香。
  简俞心头像是燃烧了一把火,把自己全身都烧了个遍,体内温度越来越高,难受极了,脸上也浮现一抹不正常的红。
  简俞浑身都软了下来,趴在床上忍不住地喘气,呼出的气也带着温度,让简俞喘出的气越来越厚重。
  简俞已经没力气对人发气,只得把被子盖住自己,不愿意任何人看见现在堂堂龙族太子殿下这般不正常。
  简俞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模糊间看见有人出现在自己床前,“滚,赶紧滚开,本太子现在不想见人。”
  “我也不想见吗?殿下,我可是专门为你而来的,你不觉得难受吗。”
  一只手,抚摸着简俞的脸庞,冰冷的手掌让简俞瞬间舒服了一点。随着这只手在自己身上由上而下抚摸时,那短暂的舒适感不见了,只剩下比刚刚更加滚烫的火热,顺着手的路径一路往下灼烧。
  “难受……难受”说着迅速腾出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襟,在床上胡乱的动着。
  假装离开,实际躲在宫殿里的谢忱,换了给简俞点的安神香,谢忱承认他卑鄙无耻,但只要能再和谢忱在一起,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此时的简俞已经神志不清了,只管让自己舒服的方式来弄,他贪恋着谢忱的体温,不管不顾胡乱往谢忱脸上亲去,让谢忱的双手贴着胸口,企图让扑通乱跳的心给停下来,身体的热不见消退,谢忱的手却被暖热了。
  “不够,还不够。”只听得简俞怒吼了一声,一阵翻天覆地,谢忱已被他压在身下,他睁开赤红的双眼,脸上满是□□,狠狠咬牙盯着他,胡乱扒下谢忱身上多余的布料,用自己滚烫的身子紧贴着谢忱。
  谢忱高兴极了,伸出手慢慢抚向他的背脊,从简俞的蝴蝶骨到腰窝,“你是我的,殿下,别想离开我。”
  简俞猛地捉住谢忱的手,眼波一阵闪烁,忽然低头将脸埋进枕头里,呼吸滚烫,“谢忱,别逼我行吗?”
  简俞一直知道自己身下的是谢忱,他的感觉不会骗他。
  “殿下,你还是爱我,我知道的。”谢忱扭过头,贴着简俞的侧脸,轻含着他的耳根柔声道。
  被谢忱的舌头一舔,简俞全身都止不住颤抖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
  “没…没…有”
  谢忱将简俞放在床上,自己撑在他身上,一低眸,恰好对上简俞充满了渴望的双眼,抿着唇笑了起来,“殿下,让我伺候你。”
  话音未落,他低头吻住简俞,将所有的拒绝和娇喘都堵在了口中。
  谢忱不断地吮吸着简俞的的唇与舌,简俞忍不住地从鼻腔里蹦出几个单音节。谢忱见简俞已经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他。
  一路摸下去,触到下身那滚烫的温度,“简俞……”他俯身在他耳边道,“硬了哦~让我疼你好不好。”说罢,一把握住那滚烫的东西,一下又一下,娴熟的撸动着。
  简俞忍不住地娇喘,随着谢忱手上的动作加快,双手环着谢忱的脖子,向谢忱的下半身顶去。
  简俞随着一声低吼到达了高潮,谢忱随意擦拭了手上的白浊,伏在简俞身上,轻含着简俞胸前红点,慢慢道,“那该我啦。”
  ……
  漫漫长夜……就听见太子殿里传来太子殿下夹杂着娇喘的哭喊……
  ……
  谢忱早早醒来,半支着手,细看着简俞的睡颜,这么好的人怎么舍得让他走。
  似是感受到落在身上的注视,简俞揉了揉昨晚哭肿了的眼睛,费力睁开,就见谢忱□□的上身,上面还有自己做的孽,一道一道划在谢忱身上。
  简俞羞愤地用被子盖住头,在被子里用腿踢着谢忱,想把他踢下床去,谢忱一把抓住简俞作祟的腿,“太子殿下醒了就不认人啦?是谁昨晚还唤我相公来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那也是你强的!赶紧下去,待会人来了。”
  “你是说伺候你起床的侍女吗?那你可能等不着了,刚刚来的时候我已经告诉她们今天不用了,太子殿下起不来。”
  “你这人怎么擅作主张!起开,我要起来了!”简俞实在不懂这人怎么厚颜无耻,明明昨天已经赶他走了,现在还能若无其事地赖在自己身上。
  谢忱脸上没有半点不悦,半眯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殿下好狠心,用了奴家这物件,现在就不要奴家了,嘤嘤嘤。”
  演的实在太假了,一拳一个嘤嘤怪,简俞已经无心吐槽,“你究竟想怎样,你我之间有可能吗?”
  沉默着,两人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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