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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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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翎禅羽的人生信条里,得罪君泽没啥事,要是得罪了祈墨那就大事不好了,简直夭寿啊,后半生的幸福完全没指望了好吗。
作为单身了不知多少年的老狗翎禅羽,是最能懂得这其中不可言说的痛的。
“有什么事吗?”翎禅羽听见自己近乎谄媚的声音,他知道自己的脸上此时一定伴有一个夏花之绚烂般的美丽笑容。
“咳。”祈墨掩唇,免得笑意不小心倾泻而出,这么多人看着呢,他得把场子撑起来,“就是请你来商议向神族进兵一事,最近妖魔两界与神界交界的地方出现大量神兵,起的冲突摩擦已经不下百起,我们与神界之间的战争不可避免,想听听你在这件事上有什么看法。”
祈墨说明他的意思,剩下的就让翎禅羽自己选择、判断。
是的,选择,翎禅羽在这场战争中完全可以保持中立,从而获得魔界的一时安宁,但他也可以掺和进来,到时候大家就是一家,不分你我。
翎禅羽活了这么多年,也不傻,知道祈墨的意思,这是管自己要诚意和聘礼呢。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补上了,抱歉,这是昨天的,今天的也会更的!
第66章 打一架
当即也不废话,翎禅羽直接从袖子里面掏呀掏,最后掏出了一块黑黝黝的木牌,随手往台上一扔,那动作就跟扔垃圾似的。
不过在场有识货的妖王激动地眼睛都红了,魔刹令,是魔刹令!
这魔刹令是魔尊身上仅次于本命法宝的至尊魔器,有了它,就可以号令魔界九大魔刹,等于直接掌控了魔界的半壁江山。
而这宝贝向来是魔尊的信物,见它如见魔尊本人,因此也曾有不少人打过它的注意,不过后来,这种人渐渐地少了,因为他们都死得差不多了,就算有人再生歹心,听说过魔尊的名号后也就偃旗息鼓了。
废话,他们的祖宗都没得到的宝贝,岂是他们这些后辈能轻易觊觎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翎禅羽之前一进来殿中站着的十二妖王纷纷眼神灼热地看着他的原因了,活的魔尊哎,还是第一次见呢,就是有点和传闻中不一样。
君泽伸手接住那块令牌,眼神饱含孩子长大了的欣慰与满意,这眼神看得翎禅羽差点炸毛,什么意思啊这人,有毛病!
“哼。”傲娇地冷哼一声,翎禅羽留下酷酷的一句:“魔刹令给你,没事别来烦我。”人家还要和未来媳妇花前月下培养感情呢,竟把时间耽搁在这上面了,他还娶不娶媳妇了。
还不知道自家魔尊已经将他们卖了的众魔刹们此时正殚精竭虑地应付着魔神两界近日突发的摩擦与小规模战争,他们一边四处奔波镇压那些野心勃勃的神兵,一边又在百忙之中挤出时间互相传音咒骂他们那个不负责任的魔尊。
到目前为止他们已经研究出了系统的骂人方法,保管翎禅羽一回来他们就能将他骂得个狗血淋头羞愤欲死。
君泽接了魔刹令也不废话,直接对翎禅羽做了个请的手势,翎禅羽见状拔腿就溜,生怕自己被留下做苦力。
要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商讨什么民生啊战争啊以及与其他各界的外交啊各种破事,活了这么多年,他都看透了,天地、轮回,轮回、天地,聚聚散散分分合合,你打我我打你,你吃我我吃你,还不就是来来回回那些事吗?忒无趣,还不如抱着自家媳妇坐在房顶上赏星星看月亮,等到看腻了就生个小孩,然后再过着和媳妇一起赏星星看月亮带孩子的生活,光是想想就觉得整个人都要美得冒泡了。
以上,就是翎禅羽活了这么多年的唯一追求,老天保佑啊,幸好不像他早年遇到的那个牛鼻子老道说的那样他注定命中无妻,翎禅羽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下去,他就一定能等到自己迎娶青九走上人生巅峰的时刻。
活的魔尊走了,难得齐聚一堂的十二妖王心里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怎么就走了呢,魔尊他们还没看够啊。
当然,他们之中站在首位的柳谙也就稍稍感叹下就没再过多关注,还有一个没将注意力放在魔尊身上的恐怕就只有站在队伍最末恨不得将身形缩到最小好让祈墨看不到自己的妖王即烯了。
天知道他们妖皇第一次准备和祈墨上神成亲的时候他还窃喜过,因为那时他只知道祈墨是自己从人界带回来进贡给妖皇陛下的男宠,现在他进贡的男宠一步登天成了妖后,这其中自然会有他不少好处的。
上次从柳炙那里夺来的权利让他尝到了甜头,所以满心期望的他最后得知他进贡的男宠竟然是祈墨上神的转世时,天知道他心肝都要吓爆了,幸好过了好几天都没人来找他麻烦,即烯索性就窝在家里哪也不去,他受到了惊吓需要静静休养。
可谁知,今天一道指令下来让他们众妖王迅速到议政殿集合,不得怠慢,结果到了大殿行完礼的即烯一抬头就看见站在君泽身边的祈墨,当即吓得又跪了下去。
索性祈墨没怎么关注他,于是即烯就一直战战兢兢地充当着背景板,一句话不敢多说。
“好了。”君泽威严的声音从王座上传来,唤回了众人的注意力,“我们继续,众卿有什么意见尽管说。”
如果忽略君泽此时正抓着祈墨的一只手不老实地摩挲的话,看起来还真的挺有威慑力的。
祈墨挣不开他,瞪了他一眼就将注意力放在妖王们身上,但是耳尖却悄悄地红了。
等到会议开完已经日落西山,寒魄踏出大殿,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经受了一天的恩爱电波,他觉得再待下去自己就要瞎了,被闪瞎的。
怀里突然间撞入一个人,寒魄觉得自己眼睛顿时就舒服了许多,调整好姿势稳稳抱住怀里的人,寒魄声音里充斥着不易发觉的温柔:“来了多久了?吃饭了吗?”
“吃了,在娘亲那里吃的,今天是娘亲亲手做的饭菜,可好吃了!”黔生脆生生的声音一声声地窜进了寒魄心里,一根一根地拨动着他的心弦,说完害怕他不信似的,又加了句:“真的,我还给你留了一份呢,走走走,我们快回去,回去吃饭去。”
黔生一边说着一边想挣脱寒魄的怀抱,小手拉住他的大手想将人牵走。
寒魄收紧双臂,不让人逃脱自己的钳制,反而将黔生拥得更紧了几分,就像是抱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一样,舍不得放手。
“寒魄。”黔生小声地叫了一声它,得到对方的肯定答复后才说:“你怎么了?”话语间浓浓的关心听得寒魄不禁弯了弯嘴角。
“我没事,就是突然想抱抱你。”寒魄松开黔生,手指轻轻刮了下少年挺翘的鼻尖,换来对方瑟缩的一抖,似是不太习惯他突如其来的亲密。
寒魄收回手,然后不容拒绝地将少年的手包住,牵着他一步步走回去。
不习惯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他来习惯,只要人注定是自己的,那就够了。
回到寒婆婆的小院里,看见正在耍宝逗乐的翎禅羽,寒魄毫不吃惊,连多余的表情都没给他。
翎禅羽恰恰相反,他看见两人牵着手相携走来,一副蜜里调油的样子恨不得甜死方圆几里的活物,作为被无差别攻击中的一员,他自然是要奋起反抗这股甜得齁死人的甜蜜暴击了。
只见翎禅羽一对斜飞入鬓的英挺眉毛一皱,成了一个倒八形,嚷嚷道:“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黔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到消化了翎禅羽话中的意思后,双脸一红,迅速缩回了手,然后整个人向右大跨一步,一副划清界限的样子看得寒魄恨得想杀人。
“那也总比有些人目前为止只能看不能吃要好,想想就觉得可怜,可怜你活了这么多年,还是个万年老处男。”寒魄将最后三个字咬得极重,生生说红了翎禅羽的脸。
不过他的脸红和黔生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黔生完全是羞的,而翎禅羽在一丝羞愤之后更多的还是怒气。
这条冷冰冰的寒龙平日里不显,没见他怎么说话,结果这会儿一开口就直戳人痛处,真是气死他了,这六界谁不知道“老处男”这三个字是他的逆鳞,是动不得的。谁知到了寒魄这里,一点都不顾及他的颜面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青九还在的,那可是他未来媳妇啊!
“啊啊啊我要跟你拼命。”说着拼命的翎禅羽也不反省反省刚才是谁在那阴阳怪气地说人家,结果被戳了痛脚还要找人家拼命。
“好,来。”寒魄冷酷的眼神看向翎禅羽,首先飞身出去,他早就看这个魔尊不顺眼了,不打一顿真是对不起自己许久未曾出鞘的宝剑。
翎禅羽被这简短的两个字刺激到,在他看来这里面饱含着寒魄对自己的蔑视,很好,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挑衅自己的,绝对要收拾一顿。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翎禅羽想要借打败寒魄这件事来掩盖被人戳穿的尴尬,所以两人一拍即合,飞到天上开始大打出手。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今天的,嘤嘤嘤终于写完了
第67章 监督
青九不像黔生急得恨不得立马上前去拉架,一脸无动于衷坐在石桌旁边端着茶杯浅酌慢饮,但由于用力过度泛着白的指尖却透露了她内心的焦虑。
一旁的寒婆婆看得分明,这两个小家伙一个急在面上,一个急在心里,都对心上的那个人担心的不得了啊。
“别担心。”寒婆婆苍老却异常和蔼的声音似乎有种抚慰人心的作用,“他们就是闲久了,打一架活动活动筋骨也可以,都有分寸的,不会伤着人的。”
“噢,那就好,我怕寒魄打不过翎禅羽,要是受伤的话……”他可会心疼死的,不过后半句黔生没说,太害臊了这种话怎么能当着长辈的面说,尤其还是娘亲的面。
寒婆婆但笑不语,黔生性子单纯,要说的话轻易就能让人猜到。
就是青九这个小姑娘,什么都憋在心里,只有到了祈墨上神面前才会有一丝女儿家的活泼,唉,只是苦了魔尊了,难得遇见个合心意的,日后的相处中还要多担待两人才能好好相处下去。
两人过了几百招,打了个酣畅淋漓,最后还是翎禅羽更胜一筹,以一招压了寒魄一头。
等到翎禅羽一脸骄傲地得胜归来时,却发现能欣赏他此时姿态的美人儿已经不在了。
“哎,婆婆,青九又去哪了?”为什么他总是陷入见到人然后再找人的死循环中出不来了,青九不在,那这架不就白打了吗?
哎呦,他脸上被利刃划破的伤口可疼着呢,要是青九不来吹吹的话,不一会它就要自行愈合然后好得连疤都不剩了,那他还怎么去让人心疼啊。
翎禅羽一边竭力阻止着伤口的愈合,一边在心里不断喊着:兄弟你坚持住啊,我这么美的容貌没有你根本就惹不起小九儿的怜惜,俗话说悲剧就是将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所以只要你挺住,我就成了悲剧,然后再抓住机会就能成功逆袭转化成喜剧了。
他捂着脸脚下飞快地向着青九的住处跑去,好在脸上的伤口似是听懂了他的呼唤,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只是流的血已经止住了。
于是翎禅羽就这么半脸血地奔到青九的房间门口,至于为什么是用脚而不是直接闪身过来,在魔尊的逻辑里,这样才能让自己显得衣衫不整更加凄惨啊。
翎禅羽一副惨胜英雄的模样,刚到门口守在外面的侍女就让他进去了,说是公主特意吩咐过的。
“九儿!”翎禅羽推门而入就看到坐在桌子旁正在看书的人,一声呼唤里包含着若干种复杂情感,当然其中占比重最大的还是撒娇。
青九被这一声叫得鸡皮疙瘩差点起来,微微皱眉看向来人,这一看手上的书不小心被她撕坏了一角。
“过来,怎么了?”青九看着那半脸血,语气中带着不自知的心疼。
翎禅羽依言坐过去,哼哼唧唧地说:“寒魄那龙太凶残了,我这是被他的剑给划的,都破相了。”
青九没回应他,伸手将他一直捂着脸的爪子拿下,凑近仔细看了看那道伤口,不深,抹个药就能好。
翎禅羽却是被两人间这么近的距离弄得紧张地忘了疼,同时被他遗忘了的还有呼吸,所以此时他的体征状态就是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如果再没有体温的话,就跟死人没两样了。
相反,翎禅羽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疯狂向上涌,很快就面红耳赤,大脑充血,人也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自己在那。
唯一清楚的就是眼前正专注为他抹药的女孩,有点嫉妒自己的伤口了怎么办,他也想被青九这么专注这么温柔地对待!
“好了。”青九清理完翎禅羽脸上的血迹,又给伤口上好药后,自然是发现了翎禅羽此时的不正常,被那人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有点心慌,青九面上一片冷淡:“你可以走了。”
“好……哎不对。”翎禅羽下意识就想答应青九的话,但反应过来后他又迅速反悔:“小九儿我脸疼,走不动了。”
青九睨他一眼,淡淡道:“脸疼又不是腿疼,怎么就走不动了,需要我送送你吗?”
翎禅羽被那一眼看得心肝颤,尽管他没有心,但还是感觉到了颤抖,他嘟囔出一句“脸疼就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走不动了。”然后趴桌上迅速装死,打定主意要在这赖够一个时辰再走。
青九看他这样,沉默了一会就没再管他,算了,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就纵容他一次。
她拿起之前放在一边的书,继续看了起来,不过由于某人悄咪咪的偷看,搞得青九静不下心,半天也没翻过一页。
“嘭。”地一声将书摔在桌子上,青九冷眼看他:“再看就出去。”
翎禅羽立马收回惹事的眼珠子,将脸埋在手臂里闷声道:“不看了不看了。”
青九继续拿起书,挡住自己莫名翘起来的唇角,两人就这样一坐一趴待了小半天,直到外面的天色完全变黑。
谁也没开口打破这难得的平静,像这样相安无事地相处,两人还是头一回,可能是心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在作怪,青九书都快翻烂了,但就是舍不得离开座位哪怕片刻功夫。
“他们今天怎么没来吃饭?”祈墨看向空缺的座位,问一旁剥着橘子皮的君泽。
“听说是在房间里待了一下午。”君泽将剥好的一瓣橘子凑到祈墨嘴边,堵住了他担心的话语:“别多想,就是坐在桌子旁,看书的看书,趴着的趴着,连姿势都没换过。”
“他们这是干嘛呢?”祈墨不懂年轻人(除去翎禅羽)的想法,眉毛一挑又问:“你连这都知道,说,到底安排了多少眼线在他们身边。”
君泽笑得跟只狐狸一样,老神在在道:“不知道,可能是陶冶情操吧。”说完又转换表情,接下来的话配上一脸憨厚倒也显得真实不少:“我那不是眼线,是监督人员,监督青九是否被人骗了的同时还要监督翎禅羽那货有没有不老实,要是他敢对我闺女动手动脚的话,我肯定要将那张猴子脸划成花一样灿烂。”
祈墨无奈地笑了,也没说他的不是,说明他也是赞同君泽的做法的,君泽见状立马打蛇上棍,凑上前去:“墨墨你说我是不是考虑得很周全?”
“是。”他也就青九一个女儿,谨慎点没错。
“那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没有。”祈墨一把呼开就要贴上来的大脸,结果手心又被某人舔了一下,反射性的收回手,他双脸微红得看向他:“你干嘛?!”这人真是越来越流氓了,随时随地地耍流氓。
“不干嘛,就是想喂你橘子吃。”君泽说完就在祈墨疑惑的眼神中将手上的橘子掰下一瓣,塞进嘴里嚼了几下,然后揽住祈墨的后颈吻了上去。
一时间两人唇舌间的橘子味相互交融,分不清到底是谁嘴里的味道先跑到对方口中。
最后祈墨面红耳赤地推开君泽,骂了句“流氓”,谁知道喂橘子是这么个喂法。
君泽见人有生气的迹象,连忙认错,哄道:“那我喂你吃香蕉好不好?”
祈墨脸上的表情一僵,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狠狠地瞪了君泽一眼就离开了。
君泽被瞪得莫名其妙,回过头来想了想,明白了什么后向着祈墨离开的地方喊道:“墨墨你回来,我这回是用手喂,不用嘴。”
喊完后他突然间又领会了香蕉的特殊含义,又弱弱地喊了句:“也不是喂那个香蕉,你想多了啊。”
第68章 一触即发
都是香蕉惹的祸。
所以君泽注定今日孤枕难眠,辗转反侧了大半夜,叹了口气,唉,看来自己永远都不可能睡得惯偏殿的床了。
但他到底没胆子半夜爬床,之前仗着墨墨实力不足自己他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不被发现,现在,只能说呵呵,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被发现的好吗。
睡不着,君泽干脆起来修炼,大战在即,他得尽快恢复实力才行。
第二天黎明破晓之时,刚刚收功的君泽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所面临的事情,哦不,应该是事故。
“什么,你又要闭关?”君泽眉头一皱,不明白墨墨哪来那么多关可闭。
“嗯,怎么,你有意见?”祈墨淡淡地看他一眼,顿时就将君泽刚到嘴边反对的话给堵了回去,那眼神分明在说:不服憋着。
“呵呵,没有,怎么会呢。”才怪才怪才怪!君泽皮笑肉不笑,一脸勉强,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我不愿意我有意见而且意见很大的气息。
“九幽山的护山大阵是你用本源妖力凝铸而成的吧。”祈墨突然来了句与之前话题完全脱轨的话,听得君泽一脸迷茫,“啊,是啊,怎么了?”
“我出关之后你就把它们收回来,就能立马恢复原来的实力。”
“可是一旦撤了,九幽山对于神族如入无人之境般,轻而易举就能攻破。”君泽说出最大的问题,越是到了紧要关头,护山大阵就越是不能撤。
“你忘了师父我原来是干什么的了?”祈墨嘴一快,又用了“师父”这个敏感词来自称。
果然,君泽一听情绪变得更差了。本来他提议的是成亲前几日再解除师徒关系的,结果墨墨不愿意,在他的坚持下找了几个亲近信任的人,然后在他们的见证下,自己就这么被逐出了师门。
君泽想起这个就是恨啊,他怎么就这么糊涂,狼的影子还没见着呢,自己孩子就这么舍掉了。
那他到时候还拿什么来套狼?他自己吗?这他倒是愿意,关键要看人家愿不愿意要啊。
唉,想起这个君泽就一脸愁云惨淡,怎么就一时糊涂答应了呢。
“你原来是我的准王后,以后是我的正王后。”君泽不要脸地说,将祈墨按在凳子上为他琯发。
祈墨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被一双手温柔地束着发,也不跟他计较故意打岔的事,解释道:“我这回闭关是要炼制一个防御法阵,威力比现在的护山大阵只高不低。”
“嗯。”君泽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眼神异常专注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青丝,许久,才开口:“是不是又不带上我。”
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因为他心里早就知道祈墨的打算了。
“什么叫又不带上你。”祈墨有些无语,发现君泽最近越发小孩子气了,到哪都要跟着,两人整天就像连体人一样,就没一刻分开过。
不过一想到对方这样是因为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所致,祈墨也不忍心再说什么,他之前解释过很多次,就算他们不再是师徒,他也不会背弃自己的承诺,答应了他的自然会应诺,绝不反悔。
可是君泽知道,在人还没有彻底被自己拿下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天知道以后会发生些什么,他可经不起第二个七万年了。
“你的责任,你所处的位置,都是你要为之负责的。阿泽,想想你父皇母后为这片土地上的子民所做的一切,你就该明白到这个时候了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祈墨说到最后语气不自觉严厉了些,有一丝以前训君泽时的样子。
“嗯嗯,我知道的,我只是有些舍不得你。”君泽从背后搂住祈墨,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没生气。”祈墨忍不住叹了口气,抬起手摸摸君泽的脸,安慰道:“我会尽快出关的,不会很久的。”
“嗯。”君泽怏怏地应了一声,没精打采的。
“阿泽。”片刻的安静之后,祈墨突然出声,
“嗯?”
“我想吻你。”
“嗯。嗯?!”君泽猛地抬头,觉得自己耳朵可能是出问题了,正准备让祈墨再说一遍时,就见坐着的人已经转过身,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往下拉,然后一双柔软如花瓣的唇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印了上来。
君泽下一秒化被动为主动,一只有力的手臂拦上祈墨的腰,手臂一收就将人从座位上带了起来,两人紧紧相拥,热情火辣的吻让祈墨险些招架不住,就像一只饿了好几日的狼突然得了一块无比可口的肉一样,恨不得一口吞下去的心情席卷着祈墨的所有感官。
明明昨天才刚亲过,祈墨晕晕乎乎地想。
然而以前不能代表以后,君泽这架势分明是想一次性就将他闭关时的份一起亲回来,不亲个够本,怎么对得起他多日独守空闺的寂寞难耐之情。
祈墨没去吃早饭,因为嘴唇肿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偏偏君泽还不准他用法术恢复,抹药也不行,无奈之下只能让侍女将早膳端到寝宫,两个人一起吃了顿安静的早饭。
君泽满意得不行,没有别人的打扰,二人世界过起来简直不要太苏爽!
不过苏爽过后,祈墨还是毫无留恋地去闭关了,君泽就差泪眼婆娑相送万里,一直送到了闭关的地方——他们的寝宫。
祈墨好笑地拍拍说要送自己的人,看着他脸上错愕的表情,觉得意外的有些可爱。
“怎么,很失望?”祈墨笑着问他,脸上的柔柔笑意晃得君泽有些眼花。
“是有点。”君泽在那双笑眼的注视下老实交代了,“我还以为你要去很偏远的地方闭关呢。”
“哦,那我在这里闭关你就舍得了?”合着是因为自己闭关的地方远,才依依不舍好像生离死别似的。
“没有没有,只要想到一刻见不到你,我就不舍得地心都疼了。”君泽连忙否认,他可以向天保证,自己不像祈墨说的那样。
“嗯。”祈墨被君泽肉麻的话说得耳朵发热,“好了,别墨迹了,我很快就出关了。”
祈墨说完就撕裂空间进入一片虚空之中,就跟之前为君泽炼制神器一样,他闭关一般都是直接制造出一个空间来,可以保证绝对的不受打扰与专注。
而君泽的寝宫又是整个妖界最为安全的地方,只要有君泽在,就不怕有人进来搞破坏。
君泽看着祈墨有些落荒而逃地消失在他眼前,弯了弯嘴角,手指点在空中的某一处,眼神温柔眷恋:“怎么办?墨墨,你才刚走我就开始想你了,这回是想得你心都疼了。”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空寂,平日里没什么感觉的寝宫现在看起来竟显得异常空荡,心也跟着空落落的,因为里面少了一样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占了半晌,直到离郁在外面轻轻敲了下门:“王上,十二妖王已经在议政殿等候多时。”
“我知道了。”君泽淡淡地应了一声,动用本源妖力为整座寝宫设了结界,就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做他该做的事去。
祈墨这回闭关了四个月,在这段时间里,神界联合了鬼界,以巨大的利益打动对方,两界联合成为暂时的盟友,一起对付妖界和魔界。
“魔界那边都要发追杀令追杀本座了,这说明神族进犯的动作越来越大了,随时都能打起来的架势啊。”翎禅羽懒懒地坐在君泽下首的椅子上,正准备再懒一点时抬眼看见那张和青九七分像的脸,下意识把背挺直了,坐姿如学堂小童一般标准。
“魔界追杀你管神族什么事啊?”坚持要来旁听的黔生好奇地问出大多数人想问又不敢问的问题。
“啧。”翎禅羽坐姿端正,脸上却是一片轻浮自得,白瞎了他那副端正的坐姿:“你不知道,魔界那群废物坚持不住就会给我发求救信息,我不回去他们就把求救令换成追杀令,直到本座回去镇场子为止。”
黔生听得目瞪口呆,还有这种做法,真是长见识了,翎禅羽的下属也太凶了吧,听起来翎禅羽其实也有点可怜呢。
黔生不知道,真正可怜的是翎禅羽手下的那群魔刹,他占着魔尊的位子这么多年也就算了,毕竟魔界和妖界一样,奉行实力为尊。你拳头嘴硬我们打不过你你当魔尊我们服气,但是当了魔尊就要做事啊,别占着茅坑不拉屎,你甩手掌柜当得潇洒,可曾想过我们这群每天辛辛苦苦为你四处奔波卖命的魔?
因此,被奴役了不知多久的魔刹们也就渐渐放弃要翎禅羽管事的想法了,就当他们供了个吉祥物,危急之时拿出来挡挡灾就行了,其余的就没什么用了。
好在每次魔界出现危机,翎禅羽都会在接到求救信号后准时出现自发挡灾,时间久了也就形成了一种固定的模式,一直以来倒也相安无事。
君泽听了没说什么,现在他们随时都可以和神族开战,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就等着自己最宝贝的那股东风吹来,到时候定让神界那群孙子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够早吧,嘿嘿
第69章 防御法阵
祈墨闭关时炼好防御法阵后,又随手炼了几件仙品级别的武器,一共十二件,刚好分给君泽座下的十二妖王。
至于魔界的九大魔刹,由于时间紧迫,祈墨来不及给他们每人也炼制一件武器,再说了能坐上魔刹之位的人,想来也不缺那一件两件仙品武器。
祈墨这想法如果让魔界那群人知道了,估计会立马扔到自己手里的武器,然后哭爹喊娘地说自己真的很缺他炼制的那一件两件武器。
毕竟一直以来就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祈墨上神炼废的东西都要比那些自诩为炼器大家出手的精品要好得多,所以许多人终其一生都渴望着能拥有一件出自祈墨上神之手的法器,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年神器一出,能引得六界之中隐匿多年的各路妖魔鬼怪的老祖宗们倾巢而出,不过是都打着神器的主意罢了。
祈墨刚一出关就毫无防备地落入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趴在君泽怀里摸摸鼻子:“你怎么知道我这时候出关?”他明明没跟君泽说过自己什么时候出关,可这家伙不仅连时间算准了,连自己从哪出来都摸得清清楚楚。
“你猜。”君泽不正面回答他,将脸深深埋进祈墨的脖颈里,猛吸一口属于他的气息,然后他顿时就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祈墨察觉到君泽的动作,来不及去猜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连忙伸手想推开君泽,尤其是贴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颗大脑袋。
“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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