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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谁记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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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能一辈子被恶霸欺压,他要翻身,他要起义!
  “我掐你是你的荣幸。”从西尔松开颜齐木的下巴,改在他身下狠狠地掐了一把。
  “唔。”颜齐木疼的说不出话来,从西尔为何总是铁手拭柱?
  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
  颜齐木疼的弯腰弓背,变成了一只虾子。
  “你就是不知足。”从西尔掐完人,又缓缓伸出手,给人轻轻地揉着。
  颜齐木更加直不起腰了。
  “王爷,我……”
  “别动,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从西尔感受着他手中那物的变化,邪佞一笑,咬上了颜齐木苍白无血色的嘴唇。
  “恩~”
  颜齐木要疯了,从西尔怎的青天白日里,就……就……
  “看看,你也就在这个时候,还有些血色,这病态的美,真是又脆弱又吸引人。”从西尔嘴唇略过颜齐木的嘴巴,喉结,锁骨,还有那细小的血管表皮。
  “王爷。”颜齐木软在从西尔的怀里,想站也站不起来。
  “行了,去收拾你的东西,不想收拾就到了那里再买。”从西尔捏了一把怀里人的臀尖,才松开他。
  颜齐木嘴里念叨着什么,不情不愿的去收拾了。
  从西尔本来不准备来的,元狄都给他来信说于岑寂已到益州有些时日了,刘客这个蠢货居然跟他说不知道?
  饭桶!
  “王爷,这马车颠的我背疼。”颜齐木这会儿脸红扑扑的,多事般的开口,他看从西尔在望着一处发呆,都不搭理他,那多无聊呀。
  “这马车走的平平稳稳的,就你觉得颠?你是水做的?”从西尔反问颜齐木,病秧子就是娇弱。
  放屁!颜齐木心中反驳,从西尔又拐着弯骂他。
  “背疼,王爷给按按。”颜齐木忽视掉从西尔的嘲讽,又一次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他翻身趴在从西尔腿上,拿过从西尔的手,放在自己的背上,一步步演绎什么叫得寸进尺。
  从西尔瞥了他一眼,不做声。
  “您说益州有什么好吃的?”颜齐木皱着一张脸,想着吃什么实在是太难了,他想吃辣的,但是身体不允许。
  “人肉你吃过吗?听闻肉是咸的,吃起来很是爽口。”从西尔冷着一张脸,对只知道颜齐木讲这些话,他一点都不觉得过分。
  颜齐木诧异的仰头看他上方的从西尔,人肉?不了吧。
  “突然觉得不饿了。”颜齐木怂,不是他大题小做,以他对从西尔的了解,有可能真的让他吃人肉,那他可不想。
  “颜齐木,你说你跟我个把月,有创造什么价值吗?还整天惦记着吃?吃了还不胖,你不羞愧?”从西尔掐着颜齐木的脸,这人跟个瓷器一样,碰都不让碰,来了这么久,从西尔想做的事都没成功,还每天被他气得不行。
  “我的价值就是……”颜齐木攀着从西尔的肩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能够让你不被人世改变,永葆初心。”
  从西尔本欲把人扯下来的手不受控的放了下去,颜齐木说的这句话,是他在从西尔身旁待了那么久,第一次听到的正经话。
  不被人世改变。
  从西尔的兄长也这么跟他说过。
  哪有那么容易?这些人真天真,转换过思维的从西尔还是把颜齐木从自己身上拉了下去,“不同我行鱼水之欢,就不要靠我那么近。”
  颜齐木撇撇嘴,老老实实的在一旁坐着了。他酝酿了那么久才说了一句饱含浓情蜜意的话,怎么从西尔就这个反应?
  哼!
  以后都别想听了!
  从西尔一行人到刘府时,天色已暗,昏黄烛火在灯笼中闪烁着,刘客早已在门外迎接。
  “王爷,下官刘客,见过骧王爷。”刘客单膝下跪,行了至高无上的礼,他身后一众家丁也随之跪了下去。
  “行了,进去再说。”从西尔抬手,率先进了刘府,走了两步,不见了身边人。他回头,只见颜齐木还在左右摇摆,飘忽不定的样子像在跳舞。
  他到底什么毛病?
  “还不跟上来?”从西尔瘫着脸,来了益州之后,他就没给过颜齐木好脸色,这人着实是会给人添堵。
  “来了来了。”颜齐木小跑奔向从西尔,他刚刚还在想,是不是要跟这些人一样,跟在最后面。直到王爷来叫他,方才替他解了围,王爷人真好。
  刘客也紧随其后,一边招呼着王爷入座贵宾席,一边跟他说着近日里益州的一些活动。尽是些官场的客套话。
  颜齐木扫了一眼高大的巡抚大人,他好像有些驼背,即便是驼背了,也还是颜齐木见过最高的人了。这巡抚已经不能用身量颀长来形容了,怕是顶梁柱吧?
  “你是说几日后,会举办靓选终赛?”从西尔坐在主座上,看也不看眼前站的巡抚,声音凌冽,仿佛王者来巡视自己的疆土,满脸傲慢。
  “是的,届时益州城的青年才俊都会来参加。”刘客擦擦手心的汗,继续垂着头等待王爷的问话。
  “我问你,你信中跟我说于岑寂还没来?那怎么我的眼线告诉我,他早就见到于岑寂了呢?”从西尔这才把目光对准刘客,阴骘的眼神让刘客都快招架不住了。
  怎么刚来就这么大的火气?
  “属下,却是没有见到于大人,也未曾听说于大人来益州了。”刘客低头低的颈椎都有些不适了,他强忍着不适也不敢抬头。
  “蠢货!早就给你来了消息,还在天真着找借口!从今日起,把这益州城给我封锁了,我要活人进不来,死人也出不去。”从西尔捏着杯子,对着刘客下了命令。
  “是。”刘客慌忙退下,再不退下他的心脏就要爆炸了。
  颜齐木还在一旁玩手指,看似漫不经心,内里早已万马奔腾了。他就说了他不来!从西尔还要绑着他来,来了还这幅架势,这谁受得了啊?
  千不该万不该,他就不该碰从西尔的瓷,万一命再给丢了怎么办呐,他可就这一条命。
  刘府这么大动静,在后院种竹子的于首阳也察觉到了。他悄悄攀着屋顶来了前院,看了那位让地头蛇刘客都恭敬的人。
  看清那人之后于首阳掀瓦片的手都有些不稳了,骧王爷怎么来了?
  他要赶快给大人传封信了。


第27章 
  翌日清晨,于岑寂接到了一只信鸽,他抽出信笺,很简单的一行字:骧王爷已到。
  沈欢鸣还在窗边逗鸽子。
  于岑寂扭头,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沈欢鸣的手上,修长手指带着光芒,细细抚着白鸽,这画面有些生动,于岑寂突然想作画了,不是画鸽子,是画人。
  他都能想象到,他一笔一划勾勒出的那个少年,一定是英俊又神气的。
  “谁给你飞鸽传书?”沈欢鸣放走鸽子,询问大清早就开始忙碌的于岑寂。
  于岑寂回神,缓了缓道:“是首阳,从西尔来了。”
  “他怎么来的这么快?”
  “应该是怕我查出什么。”于岑寂神色凝重,其实他到现在还是一筹莫展的,进度太慢了,他的对头都来了。
  “你跟从西尔是什么关系?”沈欢鸣问。
  气氛突然变了,变得有些尴尬,于岑寂怎么也没想到沈欢鸣会突然问这个。
  他跟从西尔的关系啊,这要怎么讲?
  “以前是友,现在是敌非友。”
  “哪种友?我怎么觉得你每次提起从西尔,都不太对?”沈欢鸣观察于岑寂一向细致,他早就发现了,一直想问。
  于岑寂笑了,他扑向了沈欢鸣,脸埋在沈欢鸣的胸口,“我跟他是竹马。”
  沈欢鸣听不得了,他扶着于岑寂的肩膀,推也推不开。难怪要主动扑过来。
  于岑寂把人抱的更紧了,“唉,我五岁入宫,做从西尔的陪读,这么多年过去了,跟他不亲反疏了。”
  “从西尔喜欢你?”沈欢鸣低头,只能看到于岑寂的脑袋。战术性缩头,行啊于岑寂。
  “胡说八道。”于岑寂否认,什么鬼?
  “于岑寂,你今天要是不解释清楚。”沈欢鸣还是把人从怀里拉了出来,他双手捧着于岑寂的脸,“你们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我实在是受够了。”
  于岑寂继续笑,笑眯了眼睛才开口道:“确实是没什么关系可言,他想让我助他篡位,我不应便决裂罢了。”
  这突如其来的飞醋,酸的于岑寂骨头有些软。
  “你没骗我?”沈欢鸣再度反问。
  “你是不是昨天就知道那队人马是谁了?”于岑寂想起来了,他昨天在想许岁的话,忽略掉了沈欢鸣说的有点熟悉。
  “你转移话题干嘛?”沈欢鸣一脸算账的表情,他话还没问完。
  “我好爱你这幅吃飞醋的样子。”于岑寂掐掐沈欢鸣的脸,他拿过沈欢鸣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沈欢鸣手掌发力,把人按向自己,两人胸膛相贴,屋内甚至安静可以听到两颗心之间的交流。
  我好喜欢你。
  我也是。
  “过几日就要举办靓选了,届时从西尔一定会去,我们怕是要暴露了。”于岑寂想到这个就头疼,从西尔才是最烦人的。
  “你还是不要去了,我得去,于首阳一个人招架不住的。”
  “你不是不喜欢首阳?”于岑寂觉得稀奇,沈欢鸣一向不怎么待见于首阳,这次竟然提出要帮他?
  “我也不是不分轻重的人,于繁繁,你能不能对我改改观?”
  于岑寂看着那张稍显稚嫩又有些耍酷的脸,觉得有些上头,他内心喜欢的紧。
  “能,可以。”
  于岑寂拉着人出了门,“找冯姨,问问城中乞丐的事。”
  “乞丐与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沈欢鸣想不到了。
  “问了就知道了。”于岑寂走在前面,快到了大厅的时候松开了沈欢鸣的手。
  “冯姨。”于岑寂到冯阿香面前,帮她捡豆子,“能向你打听个事吗?”
  “哎,你说。”冯阿香放下了手上的活,擦了擦手,给于岑寂和沈欢鸣倒了杯茶。
  “我们来了这么久,还没见过一个乞讨之人,益州当真……这么富裕?”于岑寂斟酌了许久还是决定直接问。
  不要再拐弯抹角了,时间要来不及了。
  冯阿香变了脸色,对着于岑寂摇了摇头,“别问。”
  “怎么了,冯姨?”沈欢鸣察觉到冯阿香的变化,也问了一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如果要是来游玩的就劝你们赶紧回去吧。”冯阿香也是为他们好,毕竟还有一个是小影的救命恩人。
  “冯姨,我们并非游手好闲之辈,你可以放心告诉我们。”于岑寂对冯阿香投以坚定的目光,要让她相信自己。
  “乞丐都被官府的人抓走了,要拿这些乞丐放血取骨。”
  于岑寂闻言同沈欢鸣对视,他们都想到了,那湖内的白骨棺,还有那个破旧府宅。
  “可是为什么呢?”于岑寂追问。
  “为了…为了藏宝图。”冯阿香迟疑着开口,她眼神闪躲,为了掩饰还给自己倒了杯茶。
  于岑寂看着这样的冯阿香,也缓了缓,没有急着开口。
  “冯姨,你能说的再详细一点吗?”沈欢鸣继续问道。
  “当血月圆满之时,是白骨浮现,人血唤醒藏宝图的时候,只有一刻。在那一刻内,找到正确的人,就等于找到了打开藏宝图的钥匙。”
  “血月?”于岑寂和沈欢鸣异口同声发问。
  冯阿香脸色不佳,只是点了点头。
  为什么冯阿香会知道这么多?于岑寂记下这件事,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他跟沈欢鸣从冯阿香那里走出来的时候,还看到了在院内捉蝴蝶的冯小影。
  小丫头难得没黏人,自顾自的玩着。
  “于繁繁,小影她……”沈欢鸣也变得踟蹰了。
  “嗯?她怎么了?”于岑寂现在要去堵许岁,听沈欢鸣提冯小影,还以为他要留下来跟小影玩儿。
  “没什么。”沈欢鸣摇摇头,跟着于岑寂出了门。
  许岁其实很好找,就比如于岑寂都没想到,他们去个小茶楼都能碰上许岁。
  许岁余光瞥到于岑寂,跟耗子见了猫一般,还没来得及开溜,就被他拦下了。
  “站住。”于岑寂堵住许岁,把人又堵回了桌子前。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许岁有些惶恐,他有些害怕的看着沈欢鸣,内心掂量了一下,打不过,跑不过,死定了。
  “许岁,你的故人是谁?这次再不把话说完,我就拔了你的舌头。”于岑寂开口威胁道。
  沈欢鸣就站在于岑寂身侧,看着有些泼辣的于岑寂,还觉得有些新鲜。
  许岁一脸为难,他皱巴着脸,嘴巴开开合合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说!”沈欢鸣唤出他的剑,插到了许岁身前的桌子上,吓的许岁又往后退了退。
  “得,是曹之。”许岁说完内心也没有解脱,他绷着脸,一幅要哭的样子。
  他怎么能说出曹之的名字啊,他怎么能让曹之在死后也不得安宁啊,他真的…真的不成器。
  “曹之是谁?”于岑寂从未觉得他有像今天这般,只知发问不总结。
  “是,是一个木匠。”许岁说起曹之,又好像从这个名字中得到了勇气,竟也不抖了。
  “你能不能把话说完,不要总是我们问一句你说一句?”沈欢鸣颇有些不耐烦,总要他们这样问,许岁是不是故意的,想分散他们注意力好逃跑?
  “曹之他,他是曹介的弟弟。”
  于岑寂皱眉,曹介?
  “我其实,是一株山药精,待在深山不知世事,是曹之救了我。”许岁脸上带着平和讲到他的回忆。
  那时他刚成了精怪,只有灵识,还不会化身。
  他就待在深山老林中,也挺满足的。
  后来有一日他身旁来了一只环尾狐猴,要把他拔掉。他还没脱离过土壤,当即害怕的叫出了声。
  曹之居然听到了,他闻声赶来,驱走了那只环尾狐猴,细心的把许岁按回土壤中,还跟他讲了话。
  “莫怕,那猴子是在跟你玩拔苗助长的游戏。”曹之声音轻柔,还带着少年的清脆,他从身后的篓中翻出了一只小花,也埋在了许岁的身旁。
  “我安排了小花来陪你,它会守护你,你就可以健康成长了。”
  许岁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人类,只觉得他好香。
  曹之埋好小花,拍了拍自己满是泥土的双手,跟许岁告了别。
  许是许岁太过于惦记着救过他的人类,第二日就成功化了形。
  他成了形的第一件事就去找曹之,找他的救命恩人。
  曹之很好找,他经常来山上取材。原来曹之是个木匠。
  许岁去接近了曹之,曹之很好靠近,他没什么心眼,只当是同龄人间的交往,也同他相处的融洽。
  直到后来曹之出了事,他被官府的人抓走了,砍了头。
  曹之被行刑的那天,下了瓢泼大雨,无数雨水都没冲走曹之留下的血水,像是刻在了那片大地上一般。
  “曹之他为什么会被官府的人判刑?”于岑寂打断了正在回忆的许岁,如果曹之是曹介的弟弟,那曹介是不是为了给弟弟报仇,所以才……
  “因为曹之他太傻了,他太正直了,那天他捡到了一半的藏宝图,说要去上交官府,结果刘客自己找不到完整的藏宝图,就去死逼曹之!曹之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我都跟他讲了,不要把藏宝图拿出去,他偏不听我的话!”许岁越说越亢奋,高昂的音量惹得不少人看向他们这边,他这才冷静了下来。
  “那你为什么要画那副把人引到湖内的藏宝图?”于岑寂直扣重点。
  “因为我要提醒刘客!我会把他的罪行揭露于世,我要让他给死去的曹之赔罪。”许岁咬牙切齿道,一点都不似那个嘻嘻哈哈的不靠谱少年了。
  “可另一半的藏宝图在哪呢?”


第28章 
  终于,靓选比赛在今日拉开了序幕。
  “我在台下为你加油,冠军。”于岑寂给沈欢鸣整理衣领,还挺高的,他需得抬胳膊才能碰到沈欢鸣的后衣领了。
  “你站在台下,不准离开,我要你看着我夺冠。”沈欢鸣意气风发道。
  “遵命,少爷。”于岑寂还颔首作揖,待到沈欢鸣过来跟他打打闹闹之时,才站直了往外跑。
  嘭!
  于岑寂撞上了路过的曹介。
  曹介本欲伸手要把于岑寂推开,沈欢鸣手更快,他把人拉到了自己身旁,难得的同曹介道了歉:“不好意思,我们没有看路。”
  曹介嘴边的脏话被噎了回去,咋回事儿啊?今天太阳正常升起,可沈欢鸣怎么转性子了?
  于岑寂也惊,沈欢鸣居然跟曹介道歉?
  曹介摸摸自己的光头,有些无措的先走了。
  “你最近频繁刷新我对你的看法,你当真要转性子了?还是逢场作戏?”于岑寂握住沈欢鸣的手,跟他一起出发去参加比赛。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对他客气些,日后你若有求于他,他也不会过于傲慢。”沈欢鸣同于岑寂对视,暗地里还有些开心,于岑寂终于放弃那个该死的靓选了。他长的那么好看,万一别人看上了,自己处理起来得有多麻烦。
  “是要找曹介聊聊。”于岑寂赞同,毕竟许岁提过的曹之,还是曹介的弟弟。
  “我帮你预估了你的对手,许岁不及你,首阳不去,若是元狄也去,那他定也比不过你。只要没黑幕,你就是冠军。”于岑寂其实并不觉得靓选有这么简单,可目前出现过的青年才俊,确实无一人能敌他身旁这位。
  靓选说白了就是刘客的圈钱之举罢了,难道得了冠军就真有实名?就会掌权?
  笑话,刘客没有这个权利。
  沈欢鸣迅速抓住重点,“我在你心中无人能及?”
  “哥哥,我在跟你讲正经事呢。”于岑寂失笑,沈欢鸣怎么总是捣乱?
  “这怎么就不是正经事了?于我而言,这就是终生大事,你快回答。”
  “是,你是。”于岑寂看着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他实在说不出违心话来,他的喜欢要溢出来了。
  沈欢鸣听到了想听的答案,更加得意了,神气的恨不得唤群鸟来欢呼。
  要出发的还有刘客,他在骧王爷的门外,敲了门:“王爷,靓选要开始了,您……什么时候去?〃
  无人回应。
  刘客抹了抹额上的汗,又敲了一遍,“王爷?”
  “你先去。”
  “是。”刘客听着门内的声音,缓缓退下。王室的人都是这么神秘又嚣张吗?
  从西尔还压着格外亢奋的颜齐木,不让他动弹。
  “放开我!靓选啊,都是些俊男,快出发啊王爷,你还在等什么!”颜齐木恨不得挠他身上的从西尔,还在犹豫什么,犹豫就会败北。
  “颜齐木,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自觉?”从西尔面目冰冷,一手锁着他双手,还有一手掐着那尖下巴,下一秒他就要家暴了。
  “要迟到了。”颜齐木还在瞎着急。
  “后面才是压轴的,你到底在急个什么劲儿?”从西尔审视着挣扎的面红耳赤的颜齐木,内心突然冒出了一句话:你的花开了。
  从西尔一点都不着急的架势把颜齐木急死了,他想去看啊!这么无聊的日子,好不容易多了一丝乐趣,抓紧凑热闹啊!
  病秧子颜齐木使了吃奶劲拽着从西尔快点走,出了门口从西尔突然停下了。
  “何人鬼鬼祟祟?!给我拿下。”从西尔盯着墙边偷偷摸摸的人,吩咐身边随从去抓人。
  卧槽!曹介他娘的以为今天刘府没人,都去靓选了,所以才徘徊了这么久准备潜进去的,刚准备行动就撞上了出门的官大爷。
  天降霉运,忒倒霉!
  曹介边跑边吐槽,他趁势拐进了小巷,听巷外的脚步声,好像没有追上来。
  他叉着腰喘气,跑死曹爷了。
  曹介刚呼吸均匀,就被为首的从西尔堵了个正着。干他娘!
  不是走了吗?怎么那么奸诈!曹介被捕了,他的心都凉了半截儿,惨了。
  从西尔侧头,看着这个光头头上还有些墨迹,隐隐约约像是……秃狗?
  “先把这个和尚关起来,等刘客回来自己审。堂堂刘府,还被贼惦记着。”从西尔冷哼,拉着好奇的颜齐木走了。
  “你怎么知道他在这?”颜齐木问。
  “不在这里难不成还在天上?”从西尔不屑于回答这么浅显的问题,连呼吸都调不匀的笨蛋还想逃命?
  刘客是按时到的,他开了场之后,靓选就正式开始了。场地内几乎是聚集了全城的人,参赛的,参赛者家属,看热闹的,极其隆重。
  第一个上场的是一位罗姓少年。
  他登上台之后,先是咳了咳清嗓,“咳咳,我今天的才艺就是给大家说一段。”
  “好!”台下人配合着喊道。
  那罗姓少年得了大家的鼓励,脸上也有了些自信,他深呼吸,随后开口道:“王侯将相又如何?我不听,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台下沉默了,那少年继续道:“听我的,买!”
  “你们不给我反应,是不想干了吗?我现在就要掌声,不然你们别干了。”
  台下观众不能忍了,破口大骂道:“憨批!”
  “滚下去!”
  那少年似乎到了兴头上,不仅没被打退,反而更坚决了,“你们一点都没眼光,一点都没~”
  他甚至唱出了口,五音不全是硬伤,他没收到鲜花,不仅没鲜花,还得到了臭鸡蛋。
  神经病,憨批。想搞笑去搞笑大赛,选俊男又不是选沙雕。
  观众一致反对这位罗姓少年,开头就打了一个败仗。
  别说这些观众了,于岑寂自己看的都有些窝火,恨不得给他两下子。
  第二位上台的是许岁,他今日端的依旧是幸运童子的设定。
  他穿了一身袈裟,头顶却留着头发,袈裟背后写了一个大大的佛字。
  有些不伦不类的。
  于岑寂看到这身,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曹介。如果是曹介来穿这身,他估计也不会有太多人认可,曹介太凶了。
  “我今天给大家念一段佛经。”许岁双手合十,竟当真在台上,开始了。
  台下乱糟糟的,人们议论纷纷,论到底该不该在这种娱乐性较强的地方念佛,是否不尊重佛祖。
  许岁在台上依旧是念念有词,他今日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普渡众生。
  争议性太强了,许岁最后只拿了十二朵花下去。并不是好的成绩,可许岁看起来却很开心,他临下场前还讲道:“佛祖保佑。”
  于岑寂觉得很迷,他并没有看懂许岁这是哪一出。这样的话,冠军对沈欢鸣而言,真的是轻而易举了。
  后上台的少年也并没有很出彩的,于岑寂看的有些疲劳,不知是否那些样貌上占了优势的,大脑上都跟不上。
  上苍真的公平。
  倒数第二位,是元狄。元狄摘下了他的眼罩,异瞳使的台下沸腾了。
  此般异域的长相,实在是罕见。
  元狄坦坦荡荡的开口:“我就给大家听一下我家乡的小调吧。”
  “好!”
  突然真诚的元狄唱了一首北铿的风景曲,他换了语言,语调是轻快又紧凑的,台下有不少人跟着节奏点头,这样的氛围过于和谐,只有于岑寂一人皱起了眉头。
  他一直知道元狄是异域来的,但是元狄又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如果元狄夺冠了,那他的沈欢鸣怎么办?
  他想了想,还是悄悄碰了碰身旁人的肩膀。
  “怎么了?”
  “你觉不觉如果让这个异域的人得了冠军,那我们就会显得很没面子,好像他才是那个百里挑一,我们连一都沾不到边?”于岑寂不得已还是出此下策,讲这句话之前他对着台上的元狄到了三次歉,实在是对不住了。
  元狄很好,可于岑寂还是选择沈欢鸣。
  “你这么一说,我居然有些赞同。”于岑寂身旁这位路人觉得他这么说居然还有点道理,扭头就跟他自己身侧的人讨论去了。
  于岑寂看着他们窃窃私语,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他知道元狄拿不了冠军了,因为流言有多可怕,没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语言是一把杀人的刀,谁都可以操起这把刀。
  对不住了,元狄。
  元狄一曲毕,确实收到了不少花,他粗略数了一下,破百了。
  是个好兆头。
  沈欢鸣是最后一个上场的,他今日着了一身素衣,褪去了浮华的装扮,他显得更合群了,倒像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一位少年。
  于岑寂表情开始生动起来了,他总觉得这一幕很眼熟,好像梦里出现过。
  他忽然想起了,雀仙招亲。
  “我本来也准备了一首曲子,不过上台前改了主意,我想给大家看一看,我从意中人那里偷偷学来的手艺,他画山画水,画大千世界,独独不画人。我今天也想尝试着画一笔,画这连山,画这益州城。”沈欢鸣语毕提笔,他敛了袖子,从远山开始勾勒,他铺开的那张画卷太长了,又是侧身而立,并未背台。
  隔的远的观众看得不是太真切,不过有听到前面人说,最后这位少年看似随意,可又很连贯。认真的样子太迷人了,下笔又快。
  应当是一位学习能力很强的少年才俊。
  于岑寂深深表示赞同,他也是今日第一次听说沈欢鸣会作画,他也想到前面去看看。
  于岑寂挪的艰难,场地人数太多,他步履维艰。可就是刚走了两步,又被人拉了出来。
  “于岑寂,好久不见啊。”从西尔攥着于岑寂的手臂,把人从人海中拉了出来。
  于岑寂定睛,去他妈的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听我的,给我点赞收藏评论一条龙?(??????)?


第29章 
  从西尔把人扯到了一边,也不顾旁边的颜齐木,直怼着于岑寂道:“你还真有闲情逸致啊。”
  “与你何干,松开我。”于岑寂甩开从西尔,满脸不悦。
  这二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颜齐木也不去看台上的人了,他在看从西尔。自他们来到这比赛之后,从西尔就心不在焉的,直到他发现了于岑寂,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颜齐木神色暗了暗,病态的指尖几乎要扣进掌心去。
  “于岑寂,跟我走。”从西尔开口道。
  “不去。”于岑寂拒绝的果断,他还要看沈欢鸣,沈欢鸣马上就要夺冠了,他不能走开。
  “你要是再装作听不懂,日后就别怪我。”从西尔一再一再的提醒着于岑寂,他自己的耐心都要耗完了,于岑寂还像一块顽石,愚蠢!
  于岑寂这才收回他在擂台上的目光,他也对着从西尔正色道:“从西尔,你莫到头来把自己搞的狼狈了。”
  安分守己不好吗?
  “笑话,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不谙世事,无知的从西尔?”从西尔讥笑,看看他说什么来着,于岑寂就是天真愚蠢。
  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也只告诉你最后一遍,若是最后你我走到对立那面。”于岑寂顿了顿,他直视着对面的从西尔,缓缓开口说:“我不会顾及你。”
  颜齐木越听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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