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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毒哥依然英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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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下午,他就装作身体不适提前离开了道阁,又顺便让绿芝去请了假,以风寒会感染的理由不见客人。自己关起屋门,从怀里掏出了一本薄薄的书册。这是从道阁二层里找来的,专门讲阵法的书,前一阵他就因为感兴趣而翻阅过。这回能否顺利逃出去,就要靠这本书了。
  苏凉并不像他们想象中那样,对这个世界的法术一无所知,虽然有游戏技能在手,为了掩人耳目,他还是学了些基础日常的小法术。因为稍微好点的法术秘籍全在父亲那里,他学到的不过是一些最最基础的大路货,但在他看来也算够用了。
  绿芝没过多久就从主院请假回来了,一进门,就问道:“九少爷,可要请个大夫?”
  天色已暗,苏凉将身边的蜡烛点上,用袖子掩住唇咳嗽了几声,道:“今天已经晚了,明日再请吧。”
  绿芝点了点头,没放在心上,又道:“那我让他们将今晚的晚膳送上来。”
  眼看天色一点点地沉下去,终于彻底进入一片黑暗,即使是点了蜡烛的房内也显得模糊不清,苏凉坐在床上,安静的看着最后一个侍女出去,将门轻轻合上。
  他的目光转移到角落里的阵盘上,这个阵盘本是范家主送来给他做小聚灵阵的,如今已经被他改成了迷阵。或许他对这方面是有些天赋的,虽然耗费了不少灵石,但是总算是成功了。只要阵法一开启,这个小院子里的所有人都会陷入昏睡,即便醒来,普通人也走不出这个迷阵。
  加上他先前称病,最起码三天之内,这座小院子里的古怪不会被人发现。
  三天时间,够他跑上很远了。
  他推开窗户,从后面翻墙出去,最后看了眼被无形的阵法笼罩着的小院,使上小轻功,往范家角落里的那间清冷院落跑去。
  白氏早就等着了,见到他安然无恙地过来,这才松了口气,拿起桌上的包袱,刚准备拉着他离开,就发现他竟然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带。
  “小九儿,你怎么什么都没带?”她担忧地问,“是不是很难出来?”
  “放心吧娘,我东西都带着呢,说来话长,等出去了再解释。”说着,苏凉拉起她,往后门跑去。
  路上偶尔遇上几个干活干得晚的杂役,都被他们小心避开,直到出了那扇小小的后门,白氏才觉得这次的出逃顺利得不可思议,好像是原本一直以为是铜墙铁壁般的城墙,实际上软得如同豆腐块般一撞就倒,只是她心中不信而已。
  这座囚禁了她整个青春的牢笼,就这么轻易的被她打开了牢门。
  范家的后门外边是一片树林,穿过这片树林,另一边就是无人居住的野外了。照理说,野外这种地方,不是修仙者的话,半夜三更是决计不能去的,指不定就被哪头狼拖走当夜宵了。虽然白氏惴惴不安,但她也知道要是不逃,就会被抓回去,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苏凉钻入那片漆黑的树林。
  虽然她手无缚鸡之力,却还是有那么一两件压箱底的防身法宝的。这样想着,她攥紧了怀中的包裹。
  苏凉却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这树林看起来黑漆漆的吓人,实际上还挺空旷的,至少还有月光能透过枝桠洒落到地面上。等走了一段时间后,他停下了脚步,打了个呼哨,口哨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之中显得格外清晰响亮。
  白氏一颤,抓紧了他的手:“小九儿,你这是在……”她还没说完,就听到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得得而来,背后立即出了一层冷汗,以为是抓他们的人来了,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就瞧见一匹通体漆黑,披着一套精致马具的骏马停在了他们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一下子收到了两个评论,窝好开心啊,哎嘿嘿嘿嘿

  ☆、逃离范家(3)

  看到麟驹的一瞬间,苏凉就觉得格外亲切而怀念,虽然麟驹没有大号上那匹踏炎乌骓属性好,但是速度也算不错了。他随手从背包里拿出一株紫花苜蓿喂它,又摸摸它的脖子,这才转过头对着白氏道:“我一时半会弄不到马车,要辛苦母亲骑马了。”
  “不碍事……”白氏愣愣地答,“只是,这马是从哪儿来的?”
  “是别人送的,”苏凉眼也不眨地答,“等逃出去了,跟母亲慢慢说。”
  “……好。”白氏也知道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应道。
  苏凉预计自己院子里能拖延三天时间,够他逃到天涯海角了。可是他却没想到,第二天傍晚,自己的阵法就被人给发现了。
  范家四小姐范华悦素来是个小心谨慎的性子,回去之后怎么想,都觉得九弟最近有些古怪。虽然说不上是哪里不对,但在听自家侍女说,九少爷的院子里已经一整天没有任何动静的时候,她终于还是决定去亲眼确认一番才能安心。
  “有人吗?”看到院门紧闭,侍女上前敲了敲门却许久没人应答,范华悦心中更加疑虑,推开侍女,手中灵力闪现,一掌拍向大门。
  大门被轰然震开,扬起阵阵烟尘,可饶是她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没人出来观望一二,范华悦满面寒霜,一个不好的猜测在她脑海中浮现出来。她大步走进去,可还没走上两步,就听见后面传来声响,跟着她的那个侍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她这才感觉到身边隐约的灵气正构筑成一个特殊的阵法,一转身四周景物都已经改头换面,刚刚那扇大门早就不知踪影了。
  “雕虫小技。”范华悦冷哼一声,她的修为毕竟比苏凉这个炼气一层要高,这样破绽百出的阵法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不消片刻,她便准确找到了阵眼所在,大步往苏凉的卧房方向走去,即便前方看上去横着一座假山,看似一条死路,她也丝毫没有眨眼,直接穿了过去。果然,幻象后边,就是苏凉的卧室,也就是阵眼所在之处。
  范华悦毫不客气地拍开卧房的门,一眼就瞧见了摆放在桌上的阵盘。她当即运起灵力,一掌将那块阵盘击碎。与此同时另一边,马背上的苏凉只觉得气血翻涌,体内灵力一阵激荡,险些吐出一口血来。那阵法上有他留下的血,如今被人强行毁去,他这边也收到了讯息,不禁暗暗叹息。
  才一天一夜,居然就被人发现了,看来不能再继续赶路,找个藏身之处安顿下来才是上策。
  阵法一破,一切幻象都消失干净,范华悦看着空荡荡的卧室,面色阴冷,尖尖的指甲掐进掌心:“果然逃了!”她得立刻将这件事告诉家主,十有八九,白氏也不在了。
  虽然只逃了一天一夜,但是这匹麟驹的脚程却比苏凉想象中还要快,想必范家人就算想追,也不会猜到他们能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范家联合其他修仙家族和门派一起寻找他们母子,他还是决定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避避风头。
  在这个修仙盛行的世界,想要找到一处不被修仙者发现的地方实在是太难了,苏凉思来想去,就只有躲藏到凡世多如牛毛的小村子里去。这些村子大多闭塞贫困,就算是真的有人来找,也来得及逃到深山里去躲藏一二。
  “娘,你还好吧?”长时间在马背上的颠簸,让白氏的脸色格外难看,却一直咬牙硬撑着不吱声。苏凉搀着她从马背上下来,将马收了回去,麟驹的马具太显眼,要是被别人看到,总是不好。
  白氏眼睁睁看着那马长嘶一声,冲入树丛里消失了,也不知该作何表情。因为疑惑太多,索性不问了。
  二人换上粗布衣服,相互搀扶着往不远处那座村庄走去。此时正是傍晚,村庄里袅袅炊烟升起,一派安乐祥和,白氏眼中闪过一丝怀念,缓慢却坚定地往前方走去。
  当天晚上,范家就派出了四处查探的家丁,也飞鸽传书给附近交好的门派家族们让他们留意查探。范家主气得面色通红,过了许久还是不能冷静下来,拍着扶手大吼:“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主母却冷静得多:“妇孺罢了,一天一夜能逃多远?既然是晚上逃的,那说不定都死在后山里了。”
  听见这话,几个子女的脸色顿时白了一层:要是小九死了,那一个月之后被送走的岂不是成了他们其中的一个?
  范华仙是最为紧张的,她走过去拉住母亲的胳膊,毫不掩饰自己的企图:“娘,那若是小九死了,谁去东弁老祖那儿?”因为她这句话,惹来了数道各异的目光。
  “别紧张,小九这不是还没被找到吗,说不定,明天就会回来了。”夫人避而不答,只是拍拍她权作安抚。闻言,范华仙也只能暂时作罢。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今晚注定众人都睡不好觉了。
  眼看夜深,众人纷纷离开主院各自回去休息。走到半路僻静处,范轩麒却被身后的一个声音给叫住了:“大哥留步。”
  他转身,发现身后叫住他的是自己的庶妹范华悦,这个素来乖巧温婉的庶妹以往跟他并没有多少交集,此时叫住他,倒是有几分意思。
  “有什么事吗?”他眉梢微挑,问道。
  范华悦此时早没了在父母面前那副温婉的模样,毫不胆怯地凝视着他走上前来,口吻也没客气到哪儿去:“我是想来提醒一下大哥,别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四妹这话我就不懂了。”范轩麒双眼微眯,有几分愠怒,大概是因为从未有过被庶妹如此挑衅。
  事关自身安危,范华悦撕破了伪装,轻笑一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如今范家夜里的巡逻家丁是大哥在管吧?大哥就没发现昨天夜里的动静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突然有一个同事不来了,非常突然,撂下了一堆摊子。接到一堆没接触过的工作最近一直在懵逼and焦头烂额中,幸好存稿充足,不会断更的,握拳。

  ☆、伪装

  “你什么意思?”范轩麒走近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难不成你以为是我把他们放走的?”
  “这倒不至于,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能性还是有的。”范华悦说着,假意擦了擦眼角,柳眉微蹙,“大哥觉得九弟是弟弟,我们这些剩下的,就不是你的弟弟妹妹了吗?如今九弟逃出去了,下一个被送走的,还不知道会是我们中的哪一个呢。”
  “听说,起初提议让九弟修炼炉鼎心法的人是你?”他慢悠悠道,“我真是没想到,四妹有如此狠毒的心思。”
  “这算什么狠毒,不过是为求自保罢了,你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明白。”范华悦神情骤变,放下手绢,冷冷地看着他,“如今你要是再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帮助那两个人的话,可就要小心我将这些捅到父亲那里去了。”
  如果是其他人,恐怕还真会被她给吓住,可惜,她威胁错了人。范轩麒闻言不怒反笑:“你做这么多无非是想让自己不要被送到东弁老祖那儿去,可是你可知道,如果你惹怒了我,我能让父亲下决定,偏偏就送你过去。”
  范华悦脸色一白,刚想反驳什么,就看见他极其轻蔑地扫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气得她咬牙:要不是因为她只是个区区庶女,又何必看他的脸色,又何必费尽心机只为自保!
  范家的风波如何,苏凉是毫不关心的,如今他既然逃出来了,就没想过要再回去,从这方面来说,他对自己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想让村子里的人接纳他们母子二人并不困难,只需要编一个漂亮的谎话,很快就能得到他们的同情,甚至还得到了一处不算太过破旧的茅草屋栖息。
  人们对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人,会有什么戒备之心呢?
  村子里的人大多淳朴,见白氏面色苍白,苏凉又瘦又小,忙不迭地给他们送来了不少东西,忙活到夜幕落下才陆续离开。
  白氏环视着格外破旧的茅草屋,面上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笑意,趁着苏凉在里屋忙活,她赶紧用袖子擦了擦眼角。
  苏凉正忙着将自己带着的被褥铺到床上,虽说这屋里有床,但毕竟太久无人居住,已经破旧不堪了。如果他们要暂时住在这儿一段时间的话,他盘算着明天还得请人再打上一张床才行。
  还有这墙壁和屋顶……他叹了口气,还好最近没下雨,可以趁着这几天赶紧修补修补。
  幸亏他的游戏背包里还有十几万两黄金,虽然在修仙界看来可能没多少,但是在凡人之间,足够他们母子过上一辈子了。等熬过了这段时间,范家不再找他们,他们就能离开村子,过上安逸的日子。
  “九儿,好了没?”白氏说着,走进了里屋,看到崭新的被褥却变了神色,“这是哪儿来的?难不成你有乾坤袋?”
  “呃,差不多吧。”苏凉估计乾坤袋就跟储物空间一个意思,那跟他的游戏背包也差不多,便含糊应道。
  听见他的回答,白氏的脸色却更难看了,甚至露出一股子绝望来:“你还是修炼了那部心法?已经是炼气期了?”若不是进入了炼气期,又怎么可能打开得了乾坤袋这种法宝?
  苏凉这才忙不迭地摆手:“不不,我虽然的确是炼气期了,可是修炼的并不是那本心法,娘,你放心,我现在好得很。”
  闻言白氏半信半疑,苏凉见状,只能拉着她坐下,将自己的金手指改头换面,半真半假地讲给她听。
  于是,白氏知道了,这段时间她的儿子遇上了一个世外高人非要收他做徒弟,送了他一本心法,还给了他乾坤袋和一匹千里马,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出乎苏凉意料,白氏对他这破绽百出的借口深信不疑,还道:“世外高人总是有几分古怪脾气的,他这是救了我们,对我们有大恩呐!”说着双手合十,闭上眼念念有词,苏凉仔细一听,才知道她正在感谢那位不知姓名的世外高人。
  他先是觉得好笑,可看到白氏如此虔诚的模样,又没由来的鼻子一酸,别过头去。
  就这样,母子二人在这座小村庄里住了下来,苏凉不再用范轩平这个名字,改回了自己的名字苏凉。关于这一点,白氏意外的什么也没说,以往叫他小九儿,如今也改口成了凉儿。日子似乎开始一天天变得好起来,苏凉感觉,自己也离修仙界越来越远,仿佛可以就这么安逸地过上一辈子。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这对母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找了这么久也没能找到半点踪迹,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范家的气氛日益紧张,眼看着东弁老祖的寿辰就要到了,送哪个孩子过去成了如今最大的一个问题。
  自从上次试图警告范轩麒却反被威胁之后,范华悦恐怕是最为紧张忐忑的一个了,她怕范轩麒真的向父亲提议送她去,如果她被送去,那这一辈子岂不是就完了!
  眼看着她一天比一天憔悴,范轩麒却暗暗冷笑,她如果不是自己作死,又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样的境地,终日忐忑不安,修为毫无寸进,再这样下去,根本不需要他开口,父亲也会对她失望的。
  到时候,她要是被送去给东弁老祖做礼物,可不是他的错。
  眼看小九找不回来了,夫人终于开始着手考虑送谁去给东弁老祖祝寿这个问题,虽然遗憾少了个炉鼎,但范家子女个个美貌,想必东弁老祖也不会介意是不是炉鼎这种小事。
  “轩麒,你觉得,送谁过去好呢?”她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范轩麒微微一笑:“母亲何必为这种事情忧愁,送谁过去不都一样吗?”
  夫人神色微动,瞧了他一眼,眼底缓缓浮现出笑意:“我儿果然长大了,不错,你要知道,这范家兄妹几个,你只要照顾好仙儿,其他人,不必太在意。”
  范轩麒垂首应是,眼底一片凉薄。

  ☆、半年后

  一转眼就过去了小半年,苏凉他们母子二人俨然已经成为这个村子的一员了。离逃出范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也曾经提议过是否要离开村子去城里过好点的生活,可白氏却不愿意离开。她觉得这个村子挺好的,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得比在范家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既然如此,苏凉也随她了,虽然这个村落偏僻,去城里买东西比较麻烦,但同时也很难被范家的人发现,算是利弊掺半。
  这半年里,他也没有闲着,虽然没了小聚灵阵供他修炼,但他却误打误撞在村子附近的一处山坳中寻得了一处灵气较为浓郁的福地。每天夜里他都会到这个地方修炼,半年时间成功突破到了炼气四层。看到苏凉以五灵根的资质突破得如此之快,白氏终于彻底相信,他是遇上了一个世外高人了。
  眼看天气一天天转凉,终于到了冬天。春节这个节日在弹指百年的修仙界或许不怎么受重视,但在凡人之中却是格外重要的一个日子。在城里工作的青壮年们也陆续回到村子里,与家人们团聚,这一对比,倒是显得只有孤儿寡母两个人的白氏母子有些凄凉起来。
  常年在城中干活的村民对这对母子并不熟悉,倒是有几分好奇,纷纷打听村里什么时候来了一家新住户。一个村子就那么点大,什么事情没几天就能传遍每一户人家,不多时,回来的村民们也知道了这对半年前搬来的孤儿寡母的凄惨故事,没错就是苏凉随口编的那个版本。听了故事的村民大多感叹唏嘘,一个寡妇独自带着孩子过活,想想也知道有多不容易。有几户人家年纪不小了还没讨到老婆的,都开始注意起白氏来,尤其是一户富户家的儿子,三十多岁了还没娶妻,在现代或许还好,搁古代妥妥的大龄未婚男,家里人是要愁死的。如今这个大龄未婚男回家过年,很快听说了最近半年搬来的这对母子。
  白氏再怎么说也曾经是金丹真人的侍妾,容貌即便在修仙界也算上乘,甚至还能生下孩子,自是有过得宠的日子。更别说在这平民百姓眼中,即便身着粗布衣裳,举手投足之间都仿佛带着一丝飘渺的仙气。
  那富户家的儿子,打从第一眼瞧见,立马就一颗心都扑在了她身上。
  “哎,虎子,跟哥说说,新来的这户怎么回事?”一有空,他就出门找上了自己的发小,打听白氏的情况。
  被叫做虎子的青年见到他,笑了:“张二啊,你回来过年?”
  张二拍拍他的背,明显不想扯开话题:“说正经的!”
  虎子认识他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算盘,闻言也没藏着掖着,直言道:“是个带着儿子的寡妇,来了小半年了,没见着他们有什么亲戚,据说是遇到盗匪把他们那儿一整个村子都给扫了,他们母子俩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可怜呐。”
  张二若有所思:“都过了这么久了,他们就没想着要回去找找亲戚?”
  “没听说过,”虎子想了想,又拍拍他的肩膀,“大概有什么难处吧,这我就不知道了。”正说着,迎面路上遥遥走过来一个人影,即便穿着与村妇无异,也难掩窈窕身姿,立时看直了张二的眼。
  虎子也看到那个身影了,当即道:“哝,就是她。”
  “乖乖……”张二看着她一直走进小院,身影彻底消失,才回过神来,“这么漂亮的女人,该不会是谁家逃出来的小妾吧?”
  他本是一句无心的感叹,却意外得到了虎子的赞同:“我也这么想过,她刚来的时候,可不像是个会干粗活的,恐怕是从哪个富人家里逃出来的也不一定。”
  张二瞪大了双眼,这时候虎子才发觉自己说得过了,忙道:“不过我后来一想,她都生了儿子了,又何必还逃出来过苦日子,哪家富户不把儿子当成宝贝啊。”
  张二想想也是,这个猜测才就此打住。
  不过次日,他就提着两块腊肉走进了白氏母子的家。
  这天苏凉恰好不在家,白氏素来对人温和,毫不设防地将院门打开了,张二笑嘻嘻地打量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淫邪。
  “有什么事吗?”白氏并不认识他,不过这半年来受村民照顾颇多,因此对他也很客气,主动问道。
  “哦,我是村东头张家的,”张二这才想起来意,将手里的腊肉递上来,“听说今年你们刚搬来,这是我家自己弄的,别客气。”
  白氏一愣,刚准备推辞,门口又有了动静,隔壁的王婶进来了,一进门就高声道:“哟,这不是张二嘛,回来过年呐?”
  “是啊,王婶。”张二的笑容一僵,暗叹运气不好。
  王婶面上挂着一丝幸灾乐祸:“我刚还听见你娘在家嚷嚷丢了两块腊肉,原来是被你拿出来了。”
  张二闻言更加尴尬,手伸出去不是,缩回来也不是,一时间僵在了那儿。
  最后还是白氏看不过眼,打圆场道:“王嫂,你误会了,他只是来打个招呼。”
  “是是是,”张二连声道,“没事我先走了啊。”说着灰溜溜的提着腊肉又回去了。
  王嫂翻了老大一个白眼,等他走了才拉着白氏的手嘱咐道:“那小子十有八九是看上你了,千万要离他远点,这张二可不是什么好人。”
  白氏这才知道王嫂是特意这个时候过来的,感激道:“嗯,谢谢嫂子。”
  “嗨,谢什么呀,既然来了我们村,就是一家人,相互帮衬是应该的。”王嫂摆摆手,说完又回家忙自己的去了。
  这件事很快就被白氏忘在脑后,结果傍晚苏凉回来后,全然不知今天有个登徒子到自己家来过。
  苏凉年纪小,平时白天总是往山上跑,旁人都以为他是贪玩,实际上他却是在山中修炼。五毒的心法很适合他,即便只是五灵根,他也隐约有了快要突破炼气五层的感觉。修炼半年竟然就能有这样的水平,就算是单灵根也不多见,苏凉并不知道,他的速度快得有多么可怕。

  ☆、横祸

  就这么连续好几天,张二总是找借口过来骚扰白氏,哪怕白氏一天比一天对他冷淡,也没有熄灭他的热情。渐渐的,这件事附近的邻居们都知道了,反应却是各异。
  这天傍晚苏凉修炼完,拎着一只回来路上顺手逮住的野兔往家走,冷不防却被附近邻居家的熊孩子给拦住了,这孩子比苏凉大不了多少,个头却大得很,起初还想欺负瘦瘦小小的苏凉,却没一次成功,最后只好放弃了。这回他突然跑出来,立时让苏凉警觉起来:“怎么,又想打架?”
  “不不不,”熊孩子连连摆手,神秘兮兮凑过来,“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苏凉斜睨着他:“什么秘密?”说真的,他对小孩子的秘密一点兴趣也没有。
  熊孩子却没看出他的兴致缺缺,凑到他耳边道:“你要有爹啦!”
  什么鬼!苏凉一惊,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拖到角落里:“你给我说清楚!”
  直到从熊孩子口中,苏凉才知道了原来这段日子白天自家发生过这种事情,不由皱起眉头,决定明天在家等着,好好看看这个张二是个什么德行。
  次日上午,张二果然又来了,一进门看到苏凉不由一愣,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哎呀,这是你儿子吧,长得可真好看呐。”
  苏凉抽了抽嘴角,拎着板凳到角落里帮白氏择菜。
  张二也没将他放在眼里,继续忙活着凑到白氏跟前套近乎,道:“我前两天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白氏皱着眉,看都不看他一眼。
  “啧……”张二眼底浮现一丝不耐,忍着性子道,“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总归是要嫁人的嘛,你看看,我都不嫌弃你带着个儿子了,你还这么吊人胃口作甚!”
  白氏没忘记身边还有个苏凉在,平时她还能忍忍,今天在苏凉面前,没想到他还是这么肆无忌惮,难得的强硬起来,厉声道:“这里是我家,以后请你不要再过来了!”
  苏凉抬眼,看向那边的动静,心中暗暗感叹,没想到这古代也有直男癌晚期患者,他自己虽然是直男,却自认从来不癌。
  张二一愣,继而怒了:“好啊你个臭娘们,给脸不要脸了还!”说着往白氏那又走了两步,似乎想要动手。
  苏凉看他情绪不对,立时冲过去,挡在白氏前面,对着张二警惕道:“你要干嘛?”
  看到他们母子俩都是这幅敌意满满的模样,张二怒气更甚,抓住苏凉肩膀往旁边就是一推,想要将他推开却愣是没推得动。
  区区一个凡人,苏凉压根没放在眼里,见他居然敢动手,直接抓住他的胳膊将他丢出了门外,干净利落地拍拍手转身回去了。张二摔出来的动静太大,惹得左邻右舍都探头查看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还没等到下午,这件事就被村民们当笑话传遍了整个村子。
  “哎哟这不是张二吗,听说你今儿早上在寡妇家门口摔了个屁墩啊。”瞧见张二走过来,老远就有人喊道。
  那人身旁围着的村民们都哄笑起来。
  张二耳根一红,磨磨牙根,喊道:“关你屁事啊!”
  挑衅的这人素来跟他不对盘,当即回道:“人家看不上你,还巴巴的凑上去,傻呀!”
  “你怎么知道她看不上我了,等着瞧吧!”张二捏着拳头喊回去,闷闷地钻回了自家院门。
  “哎别说,这张二虽然人浑了点,但家里殷实,那寡妇也不小了,张二天天往她家钻,指不定人家已经看对眼了呢。”听到张二的回答如此自信,村民们忍不住猜测着这个可能性。
  “谁知道呢,”另一人搭腔,“不过张二这么一闹,那寡妇也没法嫁给别人了,哈哈。”
  眼看白氏对他没兴趣,这张二丝毫没有泄气,哪怕早上刚被扔出来,也没有打消他的念头。软的不行可以来硬的嘛,正好今天早上那个不识相的小鬼惹到他了,让他们尝尝苦头,知道他的厉害了,最后还不是得乖乖过来求他么。
  张二算盘打得哗哗响,眼珠子转了两转,很快就想到了一个阴损的主意。
  因为不放心白氏,第二天苏凉还是呆在家里没有出门,意外的是张二居然一整天都没有出现。苏凉猜测他是死心了,正想着可以安心过个好年时,第三天一大早,他又出现在家门口。
  居然还敢来?
  这个阴魂不散的流氓算是彻底惹毛了苏凉,他打开门,正想着要怎么收拾张二,却看到张二一脸得意洋洋,大摇大摆地带着人走了进来。
  苏凉见状不由挑了挑眉:这回知道带人了?他活动了一下手腕,正准备把这几个人一块儿扔出去,却冷不防听见张二大喝一声:“且慢!”
  “你又有什么事?”苏凉不耐烦地问。
  张二冷笑一声,从怀里抽出一张薄薄的纸来,冲着他晃了晃:“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听到动静的白氏也走了过来,看到他手里的那张纸顿时变了颜色:“地契?”
  “哼,没错,这儿从现在起就是我的地方了,你们是搬走呢,还是怎么着?”张二抱着胳膊,洋洋得意道,“不搬走也行,只要你成为我家的人……”
  “我们买下来不就行了。”苏凉打断他的妄想,道。
  张二一愣,片刻扬起下巴鼻孔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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