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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窥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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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盖住了他整张脸,只有几撮头发耷拉在外面,了无生趣。
黄祥又喊了两声,舒辞才从床上爬起来。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脸颊因为高热而泛红,嘴唇干裂得卷起了一层死皮。从黄祥手里接过药,一口就把五粒药外加一粒胶囊吞了进去。药片卡在喉咙不上不下,噎得难受,苦味从舌根蔓延上来。
舒辞开始咳嗽,撕心裂肺地咳,咳得气管甚至整个胸腔都在震动。
“喝水!喝水!”黄祥急得差点窜到他床上去。
舒辞把水杯接过来,水温有点烫,但是太苦了,苦得他只能忍着咽喉烧灼的疼大口大口往里灌。
好像把水喝完也没把那颗胶囊吞下去。舒辞皱起眉。
黄祥对照顾人不太熟练,他从舒辞手里接过水杯触到烫热的杯身才注意到自己兑的冷水好像有点少,讪讪道:“是不是很烫?”
舒辞摇摇头,又躺了下来。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舒辞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顿时有了焦点,他侧过头去,看到的人却是薛宏。
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走到舒辞床下的书桌边道:“我刚刚去买了白粥,你饿了就吃一点。”
“谢谢。”舒辞抿着嘴笑了笑。
薛宏也没有说他的笑有多丑,只道:“你先睡吧。今晚的课如果点名,我给你答到。”
“我已经说了要给词儿答到了,别跟我抢。”黄祥道。
“有什么区别!”薛宏敲他的头。
黄祥痛得叫了一声,又锤回去。
“再不去上课要迟到了。”舒辞提醒他们,“我没事的,要是我不舒服给你们打电话。”
黄祥看着舒辞的脸色,犹豫着还是说了出口:
“……词儿,阿臣他……”
薛宏一把捂住他的嘴,拿上书包就把人拉出了门。“住嘴吧你!”
两个人照例打闹着走了。
留下一室的安静。
舒辞叹了口气,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从沈臣那里回来的当天晚上,舒辞把自己的手机打到耗光电量也没联系上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去了医院,凌晨就发起了高烧,被黄祥和薛宏背去了急诊。他前两天烧得脑子都有点不清楚,打吊针半途醒过来的时候还擅自把针头拔了跑到走廊外面跟人借手机打电话。
整整打了五瓶点滴才缓过来。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三天。
而沈臣也消失了三天。
舒辞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他的家乡在哪里,他的亲人、朋友有哪几个,他一点也不知道。
是因为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吗?还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资格知道这些?
明明一闭眼就能想起来那个贴满照片的房间,舒辞还是忍不住担心他。
他去了哪里?为什么电话打不通?是出了什么事吗?
可也害怕见到他。
害怕他牵着那个人的手回来,跟他说分手。
如果此时此刻,他真的和别人在一起呢?
放在枕头边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让舒辞的思维从一片混乱中抽离出来。
心脏有一刻紧缩,看到屏幕上的号码时胸口还在闷痛。
可打电话来的人并不是沈臣。
他按了接通,耳边传来林晓月的声音:“明天希瑶出殡,你要去看看她吗?”
舒辞闭上了眼睛。
几个深吸气之后答道:“我去。”
李希瑶是他这几天一直在逃避的噩梦。他不愿意知道任何关于她死亡的消息。
在他的脑海里,女孩子的笑容永远沾染着血色。
“但是你会后悔的,拒绝我这么好的女生。”
他到底该不该后悔,没有人告诉他。
从床上爬起来,换了一身正式的西装。
刚刚走出宿舍楼,便看到一辆轿车停在门口。
林晓月从车窗里伸出手来,跟他打招呼。
“你会开车?”舒辞上车后问她。
“嗯,考了驾照。”林晓月道,“车我爸的。”
“李希瑶家里很近,两小时就能到了。”她看了一眼舒辞,“如果不舒服可以先睡一觉。”
舒辞点点头。
快要开出市区的时候,舒辞让林晓月停车,自己去路边的花店买了一束白菊。
花店的女孩把花包得很好,簇拥着的花朵给舒辞阴暗的生活带来一点点亮色,可这仅仅的一点亮色却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所带来的。
白菊花瓣上还缀着水珠,舒辞希望这束白菊盛开在她离开的路上。
车驶上高速公路后,一直安静的舒辞终于还是将心中盘旋已久的问题说出了口:
“她……怎么走的……”
林晓月没有说话,一阵难熬的寂静过去之后才轻声道:“她的母亲说是因为学校课业太重,身体熬不住垮了。”
“可谁又知道呢?希瑶还这么年轻。”
谁又知道呢?
舒辞没有再说话,他望向窗外飞速倒退的沿路风景,面对李希瑶死亡的勇气开始慢慢消失,这让他几乎想要立刻跳窗逃走。
而下一刻,仿佛是有人听到了他心里的声音。
林晓月突然尖叫了起来,她猛地踩了刹车,高速车轮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让舒辞全身寒毛倒立。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林晓月整个人都撞上了方向盘,鲜血从她的头部喷涌出来,溅到白菊的花瓣上,像雪地里的梅。
舒辞抖着手解开了安全带,却发现自己的腿被卡住了丝毫动弹不得。
舒辞知道应该是追尾了,动作慌张地终于把手机掏出来想要打急救电话时,发现外面有人拍门,是一个中年大叔。他的表情十分愤怒,该是在怒骂为什么突然刹车。
舒辞想要把车门打开,眼前却忽然一阵朦胧。他晃了晃头,挡风玻璃前的平安符出现了好几个影子在他的眼前晃动。
中年大叔拍窗拍了好久都不见里面有人回应,心想该是出事了,急得直跺脚。
很快交警,消防,救护车接二连三赶了过来。
门被撬开时,车上的毯子都被鲜血染红了。
消防队和医生们争分夺秒将人救出来后,放到了担架上。
“只有一个女的吗?”医护人员一边在旁边包扎一边大声问。
“对,没人了。”
第24章
写在开头:这章有点变态。大家慎看。
舒辞醒来的时候,头疼得厉害。
睁开眼时还是一片漆黑,他下意识想要伸手揉一下太阳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好像被什么东西绑住了。
双脚也被绑住了。
“醒了?”耳边传来声音的同时,眼前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可其实不用看他就知道旁边的是谁。
是沈臣。
舒辞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像是害怕眼前的是幻觉。有一刻是茫然的,大脑仿佛在沉睡着还没苏醒,不能指挥他做出任何反应。
直到沈臣伸手摸他的脸。
黏腻而冰凉的触感让舒辞完全清醒过来,他问:“晓月姐怎么样了?”
抚摸着他脸颊的手停顿了,沈臣凑了过来,以唇抵住他的唇,棕褐色的眼睛牢牢锁住他的视线,说话间唇瓣张合含住了他的:“她死了。”
闻言舒辞整个身体颤抖了几下,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声音居然变得沙哑了:“你骗我。”
沈臣的舌想要伸进来,可此刻他整个人的气息让舒辞感到毛骨悚然。
他本能地偏过头躲开了他的吻。
连舒辞自己都讶异,他的动作竟是带着一丝嫌恶的。明明是这么想要见到的人……
“啊——”身上传来刺痛,是沈臣用手掐住了他的乳头。
张嘴叫喊的同时,沈臣的舌终于如愿以偿地钻了进来,勾着他的舌翻搅。
舒辞挣扎着想翻身起来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四肢敞开呈大字被绑在了床上。
他震惊地看向沈臣。
沈臣放过了他的唇,分开时有细长的唾液相连,因为牵扯落在了舒辞的下巴上。
他又低下头一点点舔干净。
“你刚刚想要和她去哪里?”那只手松开了乳尖,却依旧不紧不慢地轻轻揉捏着他的乳晕。
“阿臣……”舒辞的眼角变红了。沈臣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很冰很凉,即使在这样的夏日里,也让舒辞全身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满意舒辞的回答,沈臣的手往下伸,掐住了他的阴茎。
“你刚刚要和林晓月去哪里?”
沈臣伸手抚摸他紧皱的眉头。
舒辞侧头的时候,看到了对面的墙壁,上面贴满了照片,房间的灯很亮,舒辞觉得自己能看到照片里的人笑起来时嘴角边缘的凹陷。
是之前那个房间。
那个,被贴满别人照片的房间。
明明痛得弓起了身子,舒辞却忽然笑了起来。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眼角泛出了泪光,他看着沈臣道:“你又去了哪里?三天不见人影,又和谁在一起?我和林晓月去哪里与你有关系吗?”
沈臣松了手,转而温柔地抚摸起舒辞的茎身,他皱起眉头,不明白舒辞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早就是我的了,又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我不是!”他的阴茎已经在沈臣的套弄下硬了,笔直地竖在沈臣的手心里。快感和随之而来的悲愤让舒辞不停地挣扎起来。“我不是你的!”
话音刚落,后面就被捅进了一根手指。
沈臣随即压在了他身上。
干涩的肠壁紧缩着抗拒手指的进入,疼痛让舒辞倒吸一口气。
沈臣的阴茎危险地抵在他的囊袋上,他伸手揉他的唇:“你说什么?”
舒辞咬住了他的手指。
后穴里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敏感点,狠狠按压起来。
不同于前面的快感,这次舒辞差点呻吟出声,松开的牙关纵容了沈臣的手指在口腔里抽插。前头已经冒出了水,沾湿了黑色的毛发。
沈臣没多久就把手指拿出来换上了粗大的阴茎,龟头抵在不停收缩的穴口上。
“你说什么?”他问。
“滚。”舒辞一眼不看他,执拗地盯着旁边墙壁上的照片。
那个少年依旧笑得纯净而美好。
而他明明跟他长着一张脸,却衣不蔽体,被沈臣按在床上肏。
沈臣强硬地把舒辞的头掰了过来,“看着我。”
没有一秒的停顿,沈臣把阴茎完全捅了进去,没有润滑,舒辞痛得叫了起来,太痛了,叫喊声半途又消失了,只余急促的呼吸声。
身体早已经熟悉沈臣的性器,肠壁抗拒未果,很快不顾主人的意愿讨好地收缩起来,舒辞甚至能感觉到茎身上脉络的走形和血管的搏动。
囊袋紧紧贴在舒辞的臀瓣间,沈臣伸手解开了舒辞两腿脚腕上的镣铐,对折到胸前,开始疯狂的抽插。
这个姿势能让舒辞看到紫红的性器在他臀间进出,囊袋拍击臀肉,很快泛起了一小片红色,还能隐约看到穴口处被插出来的肠液。
“你说什么?”
沈臣重复着刚刚的问题,逼着舒辞回答。
“不要……”舒辞摇摇头,口腔里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来也不自知,把枕巾浸湿了一小片。
疼痛过去后,更为强烈的快感让他的阴茎硬得发疼,舒辞觉得自己要射了,他伸手想去摸自己那正随着沈臣动作而晃动的阴茎,却被对方先一步按住了马眼。
“……放开。”舒辞被肏得呼吸不均,说话也细声细气的像是捏着嗓子。
“你说什么?”沈臣用拇指搔刮他的前端。
舒辞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滚!”
沈臣松开了手。
舒辞以为他妥协了,却没想到一根冰凉的细物抵住了他的阴茎。
他低头看过去。
发现竟然是一支白菊,花瓣上还沾着血色。
花茎不知何时被人削得极细,而末端正对着他的尿道口。
意识到沈臣想要做什么的舒辞颤抖起来:“不要……阿臣……”
“你是我的。”沈臣对他说。
那支本来应该送给其他女孩的白菊,被沈臣插进了舒辞的阴茎里。
于是这支本该为李希瑶送行的花朵,开在了充满爱欲的淫糜之处。
第25章 上
剧痛让舒辞的阴茎软了下来,白菊落在了黑色的丛林里,随着沈臣的抽插晃动着。
沈臣伸手把舒辞的茎身按向他的小腹又自上而下反复揉弄,插在甬道里的性器同时大力顶弄着他的敏感点。沈臣低头吮去舒辞眼角的泪水,又凶狠地吻住他因疼痛而半张的唇。
明明是痛的,可身体已经习惯了被沈臣进入,快感又渐渐涌了上来,连前端都感受到了与以往不同的异常的酥麻。
感觉到舒辞的身体软了下来,沈臣松开他的唇,低下头去吮吸他已经挺立的乳头。
唇瓣被吻得水光红润,身体的敏感点被不停地刺激着,喉咙发出了让他难以置信的呻吟,他羞耻得想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却被沈臣按住了手,十指交缠。
沈臣松开舒辞的阴茎,那里已经重新翘了起来,白菊开在阴茎的顶端,花瓣被透明的液体粘连在一起,有的掉在了舒辞的小腹上,被他的汗水浸湿变得透明了一些,显出底下粉红的皮肉。
他伸手把花茎抽出了一些,又缓缓插了进去。舒辞的呼吸跟着变得急促起来,肠肉更加绞紧了沈臣的那根。
因为舒辞身体诚实的反应,沈臣一直阴沉的脸色此刻变好了一些。
穴口已经被插得红肿了,流出来的肠液因为摩擦起了泡沫,黏腻地沾满了臀部。沈臣粗大的阴茎用力进出着,撞击的声音与啧啧的水声混在了一起,色情而淫荡。
舒辞的茎身已经充血涨大到了极致,与顶端的白菊显出了极大的反差,有液体顺着被插的小孔流出来,汨汨地往下流去,沾湿了毛发,和着汗水一起划过会阴,最终停在了被不停进出着的穴口处。
前后都被强烈刺激着,快感明明在不断积累,舒辞却感觉整个人都被吊在了半空,他伸手想去把那朵花拿出来,却不小心碰到了龟头,酥麻的感觉让他全身都软了下来。
沈臣捻转白菊花茎,舒辞的腰猛地绷紧,又重重落下,有白色的液体从小孔流出来,滑过凸起的静脉和经络,从茎身上蜿蜒而下。
沈臣抽插的速度也变快了,他把舒辞的腿驾到肩上,全根拔出,又全部送入。床剧烈地摇晃着,舒辞整个人都随着沈臣的动作上下耸动,在他朦胧地意识里,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钉死在床上。
释放到一半的下体难受得要爆炸,他不得不抬头哀求,声音随着沈臣的动作而断断续续:“让我射……阿臣,放过我……”
沈臣低头再次吻住他的唇,伸手拔出了那朵白菊,丢弃到一边。
剧烈的快感让舒辞的喉咙发出一声尖叫,前端的小孔猛地收缩几下后,大量的白浊跟着涌了出来,却不是射的,像是失禁一般,源源不断地淌下来,流向小腹和阴囊。
高潮后的余韵让舒辞的理智半退,眼前是花白的,身体只余空壳,灵魂已经飘至了难半空。
沈臣抽插数百下后也射在了舒辞的体内,高潮让他的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几乎把舒辞的腰给掐断。
舒辞本以为这一场性事不会那么快结束,却没想到阴茎还硬着的沈臣只射了一次之后就停了下来,他低头,就着相连的姿势,把舒辞身上的精液舔干净之后紧紧抱住了他。
仅仅是被困了三天,却像再次经历了无尽痛苦的轮回,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和无望的守候让他筋疲力尽。
直到此刻沈臣才觉得舒辞回到了他身边,他还在他的体内,被温暖的身体包裹着,惊慌失措的他终于找到了一点点安全感。那颗不知归于何处的心,总算找到了家。
舒辞想推开他,手腕刚动了动却发现有冰凉的液体从他的肩膀流下,又落到了锁骨。
第25章 下
舒辞僵在原地不动了。
他想伸手碰一碰沈臣的脸,但手腕被镣铐牢牢拷在了床角。
沈臣的眼泪让他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无处可泄。
这一刻的沈臣好像无比脆弱,脆弱到好像只要他流露出一点点的抗拒就会崩溃。
凭什么?难过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突然涌出的心疼让舒辞很沮丧。
他满心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地亲了亲沈臣的侧脸。
因为他这个动作,沈臣居然颤了颤,然后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舒辞有一瞬间紧张,然而下一刻,他就感觉自己的唇被他吻住了。
唇瓣被温柔细致地亲吻,如同对待最珍贵的宝物般迷恋而又小心翼翼。
他吻得很认真,像是在完成一个使命。
一场本应该惨烈的性事在这个吻里奇异地变得温存起来。
沈臣伸舌顶在舒辞的牙齿上舔舐,只几秒钟,就得到了对方的允许,然后从微微张开的齿间钻了进去,勾着他的舌轻轻吮吸。
精液的腥膻在嘴里弥漫开来,舒辞皱起了眉,可这个吻太温柔了,温柔到全身的酸痛和满心的愤懑都像被抚平了一般。
舒辞不愿意承认,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此刻双手都动不了,他可能会伸手抱住沈臣。
舒辞觉得很难过,他知道自己完了。
这个吻吻了很久,直到察觉舒辞透不过气来,沈臣才离开他的唇。
沈臣把捂住舒辞眼睛的手拿开。舒辞喘着气仔细看他的脸,但是没找到任何哭过的痕迹。
“把我松开。”说话时舒辞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
沈臣亲亲他的额头,把下面从舒辞身体里拔了出来。
舒辞里面也不可避免地被快速摩擦了一下,刚刚被弄过的身体还十分敏感,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随即感觉到有东西流出来,那里还在不由自主的收缩张合着,像是在挽留一般沈臣似的。
沈臣低头看了那里好一会儿,才走到旁边松开舒辞的双手。
然后才把人抱起来走向浴室。
沈臣还硬着,走动间一下又一下蹭着舒辞的臀。
他紧张地绷紧了身体。
沈臣便又亲亲他,”不要怕。”
帮着舒辞把后面清理干净后,沈臣又把他抱回了床上,开了空调后自己也躺了上去,紧紧把舒辞抱在怀里,然后用被子把两个人一层层裹在了一起。
沈臣把手抽出来,给舒辞酸胀的腰按摩。
舒辞看着沈臣棕褐色的眼睛,许多问题想要问出口,却因为奇怪的自尊心几次堵在了喉咙里。
“我第一次见你,不是在学校里。”
沈臣却在这个时候开了口。
第26章
“很早以前,比你想象得要早。我们是一对恋人。你去世之后,有人告诉我说,我和你的缘分在这一辈子已经尽了。以后永远都不可能有机会在一起了。
我怎么可能相信,你明明那么爱我。
这话对我影响很大,以致于死之后我投不了胎,我只想去找你……”
死的时候是否痛苦沈臣已经记不大清了。
他那个时候并不清楚死去所得到的解脱是另一种折磨的开端。
他如愿以偿地留了下来。
他亲眼看着亲人朋友一个个死去,又目睹了自己的王朝覆灭,子民流窜。
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一缕亡魂,只能徒劳地飘在半空,看着这个他所抛弃的世界,看着时间巨轮把证明他存在过的痕迹一点点碾碎。
但是他不后悔,这个没有他的世界,如此毁灭也没什么可惜的。
时间如江河奔涌不息,似军队一往无前。而他就像乘了一片小舟,迷茫彷徨地向前向前向前。
最初的时候,沈臣总是不自觉往人群里走,然后仔细地看每个人的脸。
他不知道他转世之后是什么样子,可沈臣觉得,只要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就能一眼看出来。
可他找了两百年也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他太寂寞了。有时候在街上看到一个与他相似的少年,他会像变态一样跟踪人家很久,直到现实告诉自己根本没有人能替代他。
在十个轮回里,沈臣只遇到过他一次。
是在拥挤的地铁里,他飘在半空,看每一个匆匆穿过他身体的人。
直到一个人因为走得太快,把手里的文件撒了一地。
其中一张白纸飘到了半空,把他的视野挡住了一半,可沈臣还是从锋利的纸缘边看到了他的眉眼。
只一眼沈臣就知道,这个人是他灵魂的归属和救赎。
喜悦像密密麻麻的藤蔓爬满了心底,他像个傻子一样围着他转了好多圈,小心而又不易让人察觉地把他四散的纸张合拢在了一起。
他或许实在是太匆忙,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把所有文件收拾好之后,迈着焦急的步伐踏上了地铁。
沈臣紧紧跟在他的身边。
他察觉到他有点紧张。是去哪里呢?是面试吗?还是第一次工作呢?
沈臣伸出手勾了勾他的手指。
不出意料地穿了过去,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可是一点也没关系。
只要他在他的身边就好了,只要他能够在他身边看着他——
从地铁口出来的时候,他拐个弯走进了游乐园。
原来不是去面试,也不是去工作。
今天或许是节假日,里面的人很多。生人的阳气让他很不舒服,但沈臣还是跟了上去,一步也没有落后。
他走到旋转木马旁边时,突然蹲下来张开了双臂。
一枚小炮弹紧接着撞进了他的怀里。
是一个脸蛋肥嘟嘟的小男孩。
小男孩咯咯咯地笑着,噘起嘴巴响亮地亲了一口他的脸颊。沈臣看到他一直紧皱的眉头被抚平了,那双焦急的双眼也溢出了笑意。
“对不起,爸爸迟到了。”
是一句带着歉疚的、极其平常的话,沈臣却觉得有炸弹在耳边轰然作响。
震荡让他内腑剧痛,七窍流血。
这不可能的,他现在只是一缕孤魂。
但灵魂被撕裂的痛苦太清晰了,他伸手摸了摸眼睛,根本没有血水流出来,可为什么会这么痛?
一个女人手里拿着冰淇淋走了过来,她也蹲下来,然后把大的小的都亲了一口。
这一幕太刺眼了,沈臣觉得自己应该离开,可他一点也动不了。
他舍不得。
沈臣看着他牵那个女人的手,手里抱着小男孩把游乐园里的每一个项目都玩了一遍。
沈臣看着他温柔宠溺地哄着小男孩入睡,亲昵地吻他的额头。
沈臣看着他与那个女人激烈的做爱,从浴室到床上,从晚上到清晨。
他飘在床边,麻木地看着那个女人高潮时幸福迷醉的脸。
他飘到他的面前,亲吻他的脸,而他低头与那个女人深吻。
以后的每一天,沈臣都留在了他的身边。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痛苦的,每一份每一秒都是满足的。
他从未后悔过,于他们在清晨拥吻时没有,于他为她做饭洗衣时没有,只因他此刻在他的身边。
沈臣知道只要他在那个女人身上黏附一缕阴气就能让她倒大霉。
可是他没有。
只因为他看着那个女人的眼神,即使是生前他们在一起时也从来都没有流露过。
然而沈臣嫉妒那个女人嫉妒到了骨子里,每一天他都在极力忍耐着杀死她的冲动。
好在他们之间的爱情很快就被生活给消磨了,在他无限的快意里,两个人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
连孩子也被女人带走了。
从此留在他身边的人只有他了。
他不是没有想过再找一个人相伴度过余生,可每个人都被沈臣故意吓跑了。
久而久之,每一个女人在他的面前都是面带惊恐的。
沈臣满意地察觉到他开始对爱情感到疲惫,他贪婪而自私地让他的后半生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一人一鬼就这样相伴了六十年。
无知无觉,因而寂寥孤独,因而扭曲痛苦。
他离开的那天,沈臣很平静。因为他相信他们还有来世。
没关系,这辈子没在一起肯定还有下辈子。
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在那之后,约莫是因为执念和怨气太深,沈臣终于有了身体。
他很高兴,这一次他绝对不会比不过任何一个人了。
第四个轮回,沈臣没有找到他。
第五个轮回,沈臣没有找到他。
第六个轮回,沈臣没有找到他。
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再单纯是一缕孤魂了。漫长的等待让他拥有了更强大的力量。
可是即便是这样,沈臣还是找不到他。
在漫长的轮回里。
遇到他是一百年的守望,没有遇到他,是九百年的孤寂。
第27章 上
“所以这满屋子的照片……”
“都是那时候的你。”
“林晓月用幻境让我重新回到了那段日子,这三天我都被困在里面出不来。”
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替身。
沈臣爱的人一千年以前,到一千年以后都只有他一个人。
说话的时间里,沈臣一直看着舒辞的眼睛。“你相信我说的吗?”
舒辞立刻摇了摇头,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
下一刻他就感到沈臣一直按揉着他腰部的手使上了力气,他整个人都被按进了沈臣的怀里。
舒辞的脸紧贴着他的胸膛,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沙哑低沉的声音:“不信也没关系。”
就算如此,他也不可能放手了。
舒辞挣了挣想要看看沈臣的脸,却因此被沈臣按得更用力了。他只能伸出手也抱住沈臣的腰。
“我怎么会相信那个人是我。”舒辞亲吻他的锁骨,“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我怎么会舍得让你这么孤单,又怎么可能会让你找不到我?”
感觉到沈臣按着他的手松了一些,舒辞撑起身体翻到了沈臣的身上。
他伸手捧沈臣的脸,以鼻尖对着他的鼻尖,“更加不会和别的人结婚生孩子。”
他亲吻沈臣的唇。
话音刚落,就感觉臀尖被硬物顶住了。
舒辞动了动,想挪开些,却被沈臣掐住了腰。
“你不怕我吗?我不是人。”
“你是鬼吗?”舒辞问他。“可你在我这里明明是活生生的人。你会开心会生气,鬼也是这样的吗?”
沈臣没有说话。
“我……之前林晓月跟我说你是怪物。”舒辞察觉到沈臣的脸色变得阴沉,便又亲了亲他的唇,才继续道:“她让我看到了那些东西,可是我还是相信不了,我去看了医生。”
沈臣的指尖颤了起来,“对不起。”
“但是报告我没有去拿,因为已经无所谓了。”
“那么多个轮回,我都没能让你找到我。”
“是我让你变成了这样。”
舒辞挣开了沈臣的手,扶着他那根缓缓坐了下去。
这姿势插得很深,舒辞眯着眼睛仰颈喘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我真想给你生个孩子。”
舒辞感觉体内的硬物又大了一圈,沈臣却依旧没有动,“那场车祸也是我干的。”
“嗯。”舒辞上下缓缓动了起来。
“林晓月真的死了呢?”
“不会。”不小心碰到了敏感的那处,舒辞的腰软了下来,并不激烈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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