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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重生]东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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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钧摇头道:“如今洪荒之大,却处处都是乱世,又哪里有什么好景色?我刚刚也不过是随意看看罢了。”
太一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听他这样说再想想帝俊要炼制荒莽图的初心,顿时无奈。
这是他当初看洪荒文时最讨厌的一点——天命,天命,一切都是天命!
其他修真文、仙侠文,都讲究的是逆天改命,我命由我不由天,畅快至极!可洪荒小说却不是如此,哪怕主角比他师尊还要拽,连他师尊的便宜都敢占,但又有谁能真的强过天道呢?
盘古都没做到的事情,又有几个小说作者有那魄力敢写?
所以哪怕主角们是所谓的以力证道,也写得让人无语至极,不能凌驾于天道之上,又当真是以力证道的圣人?
现在身处于洪荒,这种宿命之感却是更为凝重,活像是整个太阳星都压在他的心口——
师尊曾经的种种暗示、警告、如今洪荒的种种景象,哪怕他已经成功拜师,深得鸿钧的喜爱,而帝俊也是师尊的记名弟子,和接引、准提与女娲没什么不同,但是就如同这场针对妖族的劫难,虽然三族目前都保全了让大部分,但是三族早已辖制不住下属,如今洪荒乱作一团,合适结束又要怎么结束他都不知。
他真的能改变自己和帝俊,改变妖族的命运?
巨大的问号出现在他的心里。
鸿钧原本还柔和的眸光瞬间转为冷然,下一瞬东皇钟出现在太一的头上,东皇钟“咚~”响一声,太一身体一抖,接着双眼中就写满了恼意,刚刚他居然在心魔的影响之下动摇了……
鸿钧将他的恼意思看在眼底,双眸依旧冰冷地看着他道:“你大意了,我等求道之人本就是逆天行事,若不争,若不夺,若只因天命就束手无策,甘于被天道屠戮,也是活该一死。”
头一回被他这样训斥,太一也是头一次没有跟他撒娇,只在郑重地点了点头,手心却悄然攥紧。
鸿钧这才摸了摸他的头发道:“既有心魔可以作祟也可见你道心也已动摇,孵蛋你孵的已经不错了,再过一半的时间那两个孩子就要出生,却是让帝俊与祖凤两个做父亲的继续去孵吧,你且跟我一起闭关几日。”
太一想也没想就点头,这次也的确是给了他一个警告,只是那心魔到底从何而来?难道这就是天道留着魔界,留着罗睺的原因?
太一也没能再见两颗蛋一眼就被鸿钧直接给拉去闭关,锤炼心性,鸿钧就在一旁静静看着他,如画眉心拢起一个弧度,眸中带着阴霾。
罗睺居然敢对他的弟子动手,他若是不还他一点颜色看看,他岂不是以为他可欺?
而同一时间魔界某处,原本在闭关打坐的黑发红眸鸿钧却是睁开了眼睛,嘴角浮现一丝冷笑,若非龙汉初劫尚未结束,他又怎么会让罗睺过的如此安逸?
再说那灭世黑莲,他却是早就觊觎多时,待诛杀了罗睺,留了那黑莲,本尊也不会说什么吧?毕竟能与黑莲相生相克的青莲已经三分,没办法放在他的功德庆云之内。
他心中拿定主意再次阖上眼眸,只待天时一到,诛杀罗睺,这魔界自然可落入他之掌中。
太一这次用了足足半月时间来锻炼自己的道心,虽然心中仍有一块巨石怎么都移不开,去不掉,但是他也知道这就是他知晓洪荒天数的代价之一。
等他道心稳定下来之后就睁开了眼睛,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先前帝俊托付给他的事情,他还没忘呢。而且再过不久就是他那两个小侄子出生的日子,却是不好错过。
见他睁开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的鸿钧放下手上的棋子,这下棋的游戏最近是他打发时间的新宠,而与他下棋的人,却是他体内另一位分身,在见到太一之后,对他微微一笑,便消失在原地。
太一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知道那是他师尊的善念。
说起来他师尊的三个“化身”里,有一个是他最爱的,一个是从未见过的,另外一位既打过交道但是交往又不深刻的就是这位了。
他虽然好奇的探问过,但每每这时他师尊就像是灌了醋一样问他——有师尊还不好吗?要那么多师尊做什么!
好吧,其实也是,他也觉得不管师尊怎么变,他还是喜欢最初的师尊。
太一见他一直不曾离开心中也暖呼呼的,觉得既然熨帖又满足,喝了蜜一样索性把自己变成未成年时的半大团子模样,凑到他身边拉下他的脖子。
鸿钧知道他要做什么,自然是非常配合地低下头,任由他把唇落在他的额头上,又从额头转到左右两颊各自来了一个大大的么么。
成功吃到师尊的豆腐之后他原本想撤,可谁知却被鸿钧按住,有学有样地也在他额头上亲亲,左右脸颊上香香,最后看着他润润的小嘴儿,眼神难得显现出为难之色。
他那日远观,看得出神却不是心有苍生——事实上这洪荒的苍生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可是魔神,又怎么会在乎与盘古有关的后裔?
只是他那天见到两个化形的生灵中,一个正咬住另一个的嘴巴,而另一个双腿盘住那生灵的腰身,不但配合,还发出靡靡暧昧之音,看得他当时就讶然极了,原来不亲可以亲脸颊,额头,鼻子,还能亲嘴巴。
太一被他紧紧盯着嘴巴不禁有点奇怪,他脸上不可能不干净,那是师尊是突然走神了?
正想着,却听鸿钧突然说:“嘴巴可以吃吗?”
啊?
这算什么话题!脸都要红了好吗!
如果曾经和他有过一腿的女人知道他因为他师尊的一句话就红了脸,甚至眼睛都不可抑制地看向他师尊那绝逼完美的唇形,绝对会狂笑不止,然后大声说天道至公,报应不爽等等。
可此时此刻,他就是跟个雏儿一样,被他师尊难得夹杂着好奇又好像带着点欲望,最特么重要的是还十分纯!真!无!辜!的眼睛看着。
我亚历山大啊师尊呜呜,要是把你带坏了怎么办?
他倒是没想到他师尊居然会看到别人亲嘴巴,继而也想亲他的嘴巴,他只想到他师尊是个万年老处男,从魔神时期到现在都已经是圣人级别的大佬,居然都没有过性经验,且还会继续保持下去这样的记录。
而且OOXX没戏也就算了吧,居然初吻都留了这么不知道多少万年,这对男人来说,委实有些残忍。
想了想,他觉得自己现在反正是少年的样子,亲他师尊一下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文吻也不错,况且他占便宜了啊……他师尊的初吻那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得到的吗?
啧啧,越想越划算。
可心中想的越来越荡漾,可是面上的功夫他还是要装一装的,眼珠子转了几圈儿后看着他师尊道:“师尊想要亲亲嘴巴?”
鸿钧郑重点头,他当然想,而且也只想亲太一的。
太一似乎有些犹豫,扭捏了一会儿后才抬起眼眸来对他说:“那师尊等下要张开嘴巴不许咬我。”
鸿钧非常爽快的点头答应,那俊美又庄严的模样,好似他们两个要亲的不是嘴巴,而是额头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
于是太一也就压下去了自己亵渎师尊的负罪感,低咳了一声,凑到鸿钧面前在他眼睛上落下自己的唇,看鸿钧也会下意识闭上眼睛,这才满意道:“要闭上眼睛啊,记住千万不能咬我,不然下次师尊找别人玩亲亲的游戏好了。”
——好吧,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玩的有点过了,活像他现在才是成年人,而师尊才是他现在的半大包子,而且他正在打算猥|亵师尊。其行径之恶劣,活像是在哄骗幼儿园的小朋友。
不过看着他师尊又点了点头,还抿了抿春,他忍不住笑了下,凑上去先亲了一下,接着舔了舔。
他感觉到他师尊动了下,接着就没了反应,然后就像是在吃雪糕一样将他师尊的双唇先舔了一遍,这才意犹未尽地将自己的小舌头探入进去。
曾经的吻技高手如今却没打算跟他师尊玩什么大尺度,虽然他一贯无节操,但是万一某天他师尊开了窍什么的要找他算总账,他日子肯定难过。
所以他吸吸,舔舔,又将他师尊的唇内光顾一遍又觉得他师尊的舌头龟缩在一边不敢妄动分毫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这才在占足了便宜之后打算离开,可刚要把舌头收回去,他突然被压倒,接着他就惊愕地睁开眼睛,他看着他师尊同样用黑眸看着他,眼中只有他自己的影子,他这时已经说不出他师尊眼中的他是什么样子,也看不出他师尊的情绪,因为他所有的感官全在口中发生的一切而震惊。
他嘞个去!
师尊你居然……这不能!
学习这么快,这让我下次怎么占你便宜呢?原本我还想着等有机会再来一发呢嘤嘤嘤。
——基于太从不知节操为何物,却经常鄙视被人没节操的行径,我们先跳过这和谐的片刻。
要知道两个几乎不用呼吸的人接吻那是非常恐怖的事情,最少过程、时间、事后,太一都在后悔。
首先,很爽。
他虽然被哄骗着吃了一颗会ED的药丸,但口腔可是高敏感地区,他那好师尊不但学习能力强,领会贯通并深度挖掘的能力比他只高不低。
其次,过程太长,长到他以为他师尊对于这种活动的兴趣足以做到他高兴为止,也让他泪流满面。
毕竟当你爽但是你面前的人又是你师尊的时候,再多的爽点和兴奋也全被压缩在一定范围内——好吧,其实还有一点背德的快感。
最后,就是现在,他师尊居然不管他想把脑袋藏起来的想法,坚持不懈的将他给挖了出来,手在他的唇上摩挲个不停。
如果不是他偷偷用大腿确认了下他师尊某处并无变化,他肯定就要吓成惊弓之鸟,赶紧逃命去了。
——虽然很爽,但是和师尊做那种事情简直不可想象,再加上那是师尊啊,吃了药的他怎么能上的下去,更重要的是就算是他性功能还正常,就他师尊的学习能力,他保证事后他会更惨。
基于以上种种,太一只能闭上眼睛假装没摸的不是他的唇,看他的人不是师尊,刚刚出格的事情那也不过只是一个教学而已,虽然他的学生太厉害。
鸿钧看着他的小眉头一会儿皱拢一会儿松开,并没有打算告诉他,也不打算妨碍他,只是静静地就这样一边摩挲一边看着他,脑子里想的却是那天看到的亲吻之后的后续。
原来是可以这样做。
但是他的克制力很好,一点都没有改变他们之间关系现状的意思,因而……那件事不能做的话,亲亲应该是无妨的。
于是轻笑,俯下身凑到太一的耳边道:“感觉很不错,下次再继续吧?”
“……师尊。”
“嗯?”
“有没有人说过你学习很快,更重要的是你还从不吃亏?”哪怕明明是吃亏了也会在下一秒钟就翻盘,让他从吃师尊豆腐的角色一下变成要给他师尊进献豆腐的存在。
倘若帝俊知道,会怎么样?多半只会冷飕飕地看他一眼,就跟无可救药的囚犯一样。
“有,现在。”鸿钧在他耳边也亲了一口,感觉到太一瞬间瑟缩了下脖子,默默记下,决定下次继续。
“我和师尊你亲亲,你不许让别人知道,尤其是帝俊,他一定会嘲笑我。”
“下次我换个样子吧,小孩子的样子感觉怪怪的。”
“下次换个姿势也不错,总觉得别扭。”
“师尊!下次你要不要试试被我抱在怀里?”
“……”大约有十几万年没跟人这么亲密过的太一,一下兴奋地继续吧啦吧啦个不停,鸿钧默默都记在心里。
等太一说的有点发困想睡一觉的时候,他才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做——哦,他的侄子!
“师尊,为什么那个祖麒麟突然要去荒莽图里?还把自己的半生法宝都要给白孔雀?这不是很奇怪吗?他之前不是最想当王的那个?”他双眼睁圆看着鸿钧,万分不解。
“一饮一啄皆有定数,他不过只是看开罢了。且在荒莽图中也没什么不好,虽然损失了半生法宝,又要为帝俊趋势,但他若想让帝俊照拂麒麟一族,让本族从这一场杀劫中能保全下来,自然要有所损失。”
“那为什么是给白孔雀而不是金色大鹏?”太一斜睨他,别以为这样就能敷衍过去。
“灵气所至。孔宣虽然不似祖凤,但身上继承的却是祖凤的先天阴阳二气,却更精进了不少,那五彩珠入得他体内,原本白色的孔雀翎就会变成五色,炼化之后可成就五色神光,先天无形阴阳二气,皆对他无效。”
如此牛逼哄哄的孔宣大大,他当然知道!帅气的很好吗?可是这五采珠子居然是这么来的……
“那大鹏呢?是不是就像帝俊和我多一些?”太一不禁期盼道。
比之孔宣这个兄弟,大鹏显然要不争气一些,如果现在能有所改变那是再好不过。毕竟那金乌是兄弟中唯一活下来的太子陆压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两相对比之下,同样是帝俊的种,大鹏若是太差可是不妥。
这蛋毕竟他自己是孵了一半的,可是有感情呐!
“然。你供应了他许多自己的灵气,甚至还有太阳真火等滋养,却是让原本有些先天不足的他得到了补足,出壳之后比之白孔雀是也不差什么。”鸿钧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却是对自己做的手脚只字不提。
孵蛋,这是特别关键的一个环节,金乌和祖凤原本就不是一个种族,若是生下来的孩子是两族中的一个也就罢了,可偏偏不是。
太一却是不知道鸿钧帮了大忙——
原本祖凤生了双子之时,自己也在逃命之中,为了让两子保全,他牺牲了大部分的灵气给两个孩子,但匆忙之下入得体内,既有补,又有损,更别说是被催生了出来。
两子生,祖凤死。
而现在鸿钧偷偷给两个小家伙开了金手指,供应了他们一人一道混沌灵气的大餐,又有太一惊喜照顾了半程,现在被祖凤帝俊携手照顾半程,如此之下,又怎么会和以前仍旧相同?
可哪怕不知道这些,太一亦是蹭了蹭鸿钧道:“那五彩珠就麻烦师尊费心了,想想真觉得孩子都是债,弟子也是。”
为了他,他师尊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否则这差事他师尊怎么会接?
鸿钧却只是拍了拍他的背道:“想睡就睡,待孩子要生了我喊醒你就是。 ”
自诩纨绔的太一自从和帝俊一起脱离了学业的苦海之后,哪怕是被丢去各种实习,也从来都是迟到早退,若非是能力真没话说,从没出过纰漏,他家老爷子当初早拿烟灰缸砸死他了。
现在当了金乌也是这样,自从能化形之后他又恢复了睡觉的习惯,因为不睡就总觉得少了什么。
听他师尊都这样说了,太一就满足的睡去了。
待他沉沉入眠,鸿钧随手放出功德金莲在太一上空,静静的看着金莲滋养着太一的元神。
心魔动心又哪里是那么容易恢复的?
此时他却是微微一蹙眉,掐指一算,却觉得这日子真是巧了。
说真的,通天却是一点都不意外自己的兄长会杀死太元圣女,毕竟以他兄长的脾气……哪怕师尊说过不可妄造杀孽,但是要让他忍,却是绝对不能!
可这怀里的……是孩子?
刚刚还有点纠结不知要如何跟师尊交代的通天瞬间眼神一亮,那句“二哥让我抱一下好不好”还没出口,就被元始眼中的凶戾阴霾之色给震住,于是低头默不作声。
此等耻辱,又留下一孩子,虽然他兄长心狠生生断了和太元圣母之间的红尘之劫,但是却留下了一个孩子。
他兄长能杀死太元圣女,还能杀死自己的孩子不成?这孩子就是他的劫,要如何解,他却是掐算不出。
可他又不忍让兄长这样下去,还是抬头走到元始身边轻轻拍了拍他,又细细看了一下那孩子。
孩子与帝俊和祖凤的两个孩儿生来是蛋不同,这个小家伙生来就是人形,眼下一眼看去就是玉雪可爱,模样像极了他兄长,这也让他心中小小松了口气,仍是提着心对元始道:“遇到此事,不弱我们先回昆仑与大哥见一面再说?”
否则他怕元始心生了什么极端念头,他拦阻不住。
元始深深看他一眼,见他眼中除了担忧之色什么都没有,脸色才稍霁,却仍旧是被冰寒笼罩,点了点头。
通天见他还能沟通又小心翼翼道:“不然这孩子让我抱一下?”
这孩子虽然模样可爱,但现在都没哭一声,也没睁开眼睛,他却是不知道别的生灵的孩子是怎样的,但却听太一念叨过许多孩子经,知道是顶顶的麻烦,又顶顶的需要让大人操心,关爱,呵护。
眼下……其他都不提,他也只想让这孩子留下。
他们三清是盘古元神,如今的肉身是自己修行而来,可谓至纯至精,全是灵气。而太元圣女之前自己也提过,自己是盘古精血所化,但又有元神,如今能孕育下孩子,足可见其女必然是他兄长或……他……之劫!
元始这次没再犹豫,随意就将孩子放到他手中,自己再看那一小团的时候,仍旧是满心不甘,恨意犹存满腔。
虽然他已经能掐算出前因,但这突如起来的红尘劫也让他道行大增,却是心境大变的结果。
而不兄长,不见师尊,他也不知道这孩子要如何处理,索性眼不见为净。
他欲走,通天却迟疑了下道:“二哥你先慢性一步,我将周围打理一番。”
——虽然只是他兄长的一场劫,却是太元圣女的命,也是他侄子母亲的命,他理所应当,要为她收敛一番。
元始虽然整个人气场更加冷傲,可是却没有再往前一步,就在云头上看通天一手不太像样的抱着婴儿,一边口念法诀,将周围的飞灰、碎裂的簪子、手环碎片都收拢起来,最后将那仍然无恙的金锁缩小了之后,放入那婴儿的脖颈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40章 抓个现行
一路上的气氛十分沉重;通天看着元始的脸色将怀中的婴儿抱得更紧一些;他脑子里在回放遇到太元圣女后的一切。
但凡劫数,虽然多半逃不过避不开;可天道不会无缘无故降下来劫数;事出必定有因。可越是细想;他越发觉得自己的二哥似乎是为了他才应了这一劫。
是他同意要让太元圣女跟着他们。
是他和太元圣女两个交谈甚欢,而二哥似乎几次不愉;他却并没在意。
是他在太元圣女身体不适的时候要去搀扶却被二哥抓住,结果却……
这一劫;原来是要应在他身上的。
怀里的婴儿不适地抓了抓他的衣襟;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力道太重让小家伙不舒服了。他愧疚地摸了摸小家伙的小脸;他还没有睁开眼睛,而他也不知这是否正常;再小心地看了下二哥的脸色,心中愧意更浓。
元始对他的小动作了如指掌,不过是心情不好,原本并不想搭理他,可是他那表情是怎么回事?
转身,看他,没好气道:“不过只是过了一个劫数,你这表情是给谁看呢!”
通天:“……”
二哥在气头上,要道歉他肯定也不会接受的,不如还是等见了大哥之后禀明一切再道歉,并请大哥也劝劝他?
对他那几乎全写在脸上的想法,元始颇有些怒其不争,他和太元圣女的劫数一过,自然明白他会有这一劫一是因为他心性缘故,另一原因,自然也就是因为他这个蠢蛋弟弟,否则以他的性格又哪会和太元圣女有什么关系?
可劫就是劫,不管是为何而来,终究还是他自己的道心本就不固,可通天如今这样子,却是全怪罪在了自己的身上,真真是一个笨蛋。
往他脑袋上敲了一下,看他双眼中的愕然,他才哼了一声,“别想那么多了,想想师尊在我们出来之前对我们说的话,不过是命中注定,就算没你,将来我或许也会多这么一个孽障。”
他伸手一戳,却是戳到了婴儿的小脸,不过口中虽然说得狠,可是眼睛里却也有了点笑意。
却像是不怎么生气了,通天表示他总算是能把心放下来了,可看着元始这样,他反而不知为何更难过,低低道:“终究是我的不是……”
“一念生一念死,一念过后世界不同,想必你也有遇劫的那日,过了就好,走吧。”
看着元始难得这样认真的跟他解释,全无责怪他之意,通天用力点了点头,接着与他前往昆仑。
但说这两兄弟全速回归洪荒大陆,却是一到大陆之上就被吓了好一跳,若说原本洪荒是鸡飞狗跳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现在却是一片血洗之地,放眼一看全是杀戮,却不知道是这杀劫不知为何加剧。
元始过这一劫之后道行大为精进,掐指一笑就冷笑道:“我当是谁作怪,原不想却是那罗睺,倒也不愧是和师尊与我道门一派不死不休的人物,这般手笔,相比师尊饶不了他。”
他等为到道门却不为妖族,此次杀劫他们并不沾身,却也不愿招惹来是非,因而便施了法术,也将原本拉风的功德金云变为普通的白云,继续向昆仑而去。
却说也并不是所有的妖族生灵都不知天数,明明杀劫已到还要出去找死的。有些个能耐的大妖,诸如原本还对冥河的元屠剑与阿鼻剑心生觊觎的伏羲女娲兄妹,再有帝俊遍寻而不得的鲲鹏,再譬如昆仑山中的许多生灵。
昆仑贯穿洪荒东西,是洪荒第一大的山脉,其中生灵不知几许,却都是低调之辈,眼见这杀戒四起都是闭紧门户,谁也不应。
太清又乐清净,负责回来看家之后第一件事儿,就在寰宇境内十万里全部布了一个大阵,自然不是像山门大阵那样精细,却也是在警告四周和万一不长眼想沾点便宜的家伙知道,此处是有主的,但凡敢乱来,就试试看。
如此一番作为,原本寰宇境周遭还是有些个生灵的,对此不但不怪太清的霸道,反而感恩戴德,都往寰宇境附近搬迁,以至于等元始和通天回来之后一看周围模样,却也只能哑口无言。
他们的清闲之地,他们的家,居然周围全是大妖小妖,这闹哪样呢!
太清有感于他们两个回来,让茗茶打开山门。
茗茶一见他们两个就唬了一跳,他们家三老爷平常板着脸那是常有,但是四老爷可是一个最和气不过的,怎么脸色也这么难看?这怀里的是……?
他也机灵,见两人这样就只问安接着关了山门就带两人往太清那儿去。不管出了什么事儿,如果是他能知道的,他们肯定不避讳告诉他,如果不是他应该知道的,他也不去探听,若是惹恼了这两兄弟,可是同时得罪了三清三个人。
他一共就五个师兄,一口气得罪了仨,日子还怎么过?
元始也感念于他的乖觉,却仍旧是难掩心情不佳,等见到太清的时候脸色还是那模样,以至于太清一看见他就不禁笑了一声,安慰他道:“我已经尽职,你不是已明白前因后果?又怎么还是这么一副表情?”
元始行了一礼后才道:“……明白是明白,生气是生气,难道还犯冲不成?”
通天心中惴惴不安,见礼之后就乖乖在一旁站着,也不敢说话,他总觉得刚刚自己进门之后,大哥瞥自己的那一眼中分明带了些怒气。自然大哥已经全知道了,恐怕……
他已经做好了被痛骂的准备。
太清先是让茗茶将孩子抱过来给他看看,待看完了之后便笑道:“缘来了总是挡不住,祖凤眼巴巴地等了那么些年,孩子还没出壳,我们盘古一脉却是先有了后嗣。待让师尊看过之后再行命名吧,你先去闭关稳定下道心。”
元始点了点头,眼神甚是复杂地看了眼那孩子,接着直接回了自己的竹楼。
待他一走,太清也不避讳有茗茶在场,让茗茶接过孩子就对通天道:“你年岁也不小了,平常虽然将你拘束的极严,却也是明白天数之人,那太元圣女明明就是巫族却有元神,摆明了跟脚有问题,你却还与她同行!”
通天任由他责怪,自己眼睛湿润地听着,心中却是好受许多。
太清并不怎么会管教兄弟,见他这样心里也有点不忍,可又担心他这心性将来还不知道会惹下多少麻烦,还是接着训斥了几句,待那小婴儿开始啼哭,他才方停下,堂堂太清却有些紧张地看着那婴儿,对刚刚被他骂得泪珠都快掉下来的通天道:“这孩子怎么好端端哭了,是饿了还是怎样?”
通天一脸茫然地摇头,这孩子自从出生之后就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啼哭过,当然他也没有喂他吃过东西,眼下兄长问他,他也是不知。
于是兄弟俩都一脸希冀的看向茗茶,茗茶却也是无奈的摇摇头说:“我也从未见过刚出生的婴儿,不过祖凤不是即将有双子诞生?却不如……”
他没把剩下的话说出啦,但两兄弟都已经明白了。他们四个大男人都不会带孩子,但是凤凰族总是有雌性有经验吧?且他们无所不能的师尊还在那呢。只是太清心中还是有些计较,他家老二最重的就是面子,如果将孩子抱去,帝俊与太一肯定都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可如果是不抱,也总是会有被戳破的那天,孩子也不知如何打理,不如让那祖凤两个是生,三个也是养,一起给养着好了。
况且他不是一直都觉得自己只生了两个实在是太少了吗?
太清打定主意之后那是说走就走,那孩子的嗓门委实是大,一会儿就哭得他脑瓜疼。
通天也紧紧跟着,只是抱侄子的活儿自然落在了他的身上,走之前还吩咐茗茶道:“待二哥出来之后你记得将此事告知他,让他好好看家。”
是以这看家的活儿就转为承包给了元始,这也是他俩兄弟知道元始的脸皮薄,估计在这次杀劫结束之前,除非师尊再次讲课,他都不会离开寰宇境半步。
※
尽管没有能将二货祖龙给揪出来暴揍一顿,但因为有熬玥在,龙族那边也算是稳定了下来,帝俊也就将那只龙给放在了脑后头,打算等下次见他的时候再揍一顿照样能出奇。
因整个洪荒也快要染成红色,原本好好的大陆被那群家伙给折腾的全不像样,甚至还惹怒了巫族。
那巫族原本就是盘古的精血所化,最先孕育的十二个名为祖巫,祖巫孕育之后也有相当一段时间的沉睡期,等他们醒来,见巫族只有他们十二个,又见他们与洪荒其他生灵颇为不同,也寂寞了起来。
待洪荒上的生灵都能化形,且化形之后的模样和他们相同之后,祖巫们才一个个开心起来,原来他们并不是异类。
而此时洪荒上已经有了好些个巫族,但即使如此,数目比起妖族来说也是少了太多,十二祖巫不愿让族人们与妖族发生不快——毕竟在妖族能化形之前,见到他们之后要么望他们而逃,要么就口口声声说他们是怪物。
如此之下,祖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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