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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是离不成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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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这个学生死的时候嗓子里有一口怨气咽不下,每天深夜都会在这栋楼徘徊……
肖冯冯吸了一口冷气,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脚步加快,内心安慰自己,都是骗人的,怎么可能有这种事。但偏偏这时候同班同学绘声绘色的描述还继续在脑中浮现。
“我跟你们说,这个学生据说死在二楼,啧啧,没见二楼的厕所都被封了嘛,据说以前有个学生在晚自习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他了,当时这事闹得可大了……”
肖冯冯这时候正好走到了二楼,想到这话后背顿时冒出一层冷汗,她加快脚步,头一次觉得自己待了三年的这栋楼这么可怕。
奔跑下楼发出的脚步声给肖冯冯增添了几分安全感,在即将跑到一楼的时候,她身后缓缓响起另一道脚步声。
“咚咚咚”“咚咚咚”
肖冯冯身体僵硬,在精神极度恐惧的状态下反而动都动不了,但她头脑还是清醒的,还在对自己说:“也许是哪个还没走的学生或者老师呢?”
这么想着,她沉重而缓慢地扭头——
她身后十米之外站着一个穿着蓝色校服的男生,男生相貌秀气,和她一样戴着黑框眼镜,就是脸色苍白,仿佛很久都没见过阳光那种不健康的白。
男生在接触到肖冯冯视线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惊喜,“同学。”
肖冯冯吐出闷在胸口的一口浊气,暗笑果然都是自己吓自己,哪来的什么鬼不鬼的,只是个和她一样还没走的同学而已。
她嘴角微扬,推了推眼镜,刚要吱声,就听到那个男生接下来的话。
“你能看到我啊?”
肖冯冯嘴角的笑僵住,身子颤抖。
“然后呢?”郎默还挺感兴趣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不过肖冯冯只说到这就停下了。
“接下来我的苦难就开始了,遇到他简直倒了八辈子霉。”肖冯冯面色惨白,仿佛被鬼传染了似的。
兴许是肖冯冯的心理素质好又或者是因为男生的形象和普通人没啥差别,当时的肖冯冯在惊骇之后发现自己除了心脏跳动的频率过快之外好像也没啥。
然后肖冯冯催眠自己幻觉了,这儿根本没人,同手同脚的走向出口,还没走两步,左脚绊到右脚摔在地上。她不敢回头看,连忙抱着书包就要走,但越慌乱越容易出错,她一不小心把书包拉链拉开,书本散落一地。
在她手忙脚乱收拾的时候,一道身影飘了过来,肖冯冯抬头,清清楚楚地看到这道影子是飘着过来的……
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等肖冯冯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恍恍惚惚般半天才想起来晕倒之前发生的事。肖冯冯僵硬地转头,发现之前并不是她的幻觉,那个男生盘膝坐在她旁边,低头看着散开的书面。
看到她醒来,男生笑容灿烂,苍白的脸色都好看了不少,“你醒了?”
肖冯冯不敢动,想哭。
男生很自来熟,他移开自己已经看了很久那页数学书,摘下眼镜,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我叫张文凯,芳龄十八,只不过红颜早逝,社会上少了我这么一个未来的精英真可惜。”
肖冯冯坐起身子,想哭又想笑,但心情却奇异的放松下来。
“我第一次见到能看到我的人。”张文凯凑近她,皮肤苍白毫无血色,但眼神灵动,“我知道你,我之前见过你很多次,每次都最后一个走,不过以前你都看不到我。”
肖冯冯僵着身体任由他靠近。
“不过今天既然能见到了,这代表着什么?”张文凯想了下,笑容灿烂,双手一拍,“缘分啊!”
“孽缘。”肖冯冯心想。
张文凯想伸手把她拉起来,胳膊却从她身体中穿过。挠了挠头发,张文凯自己站起身,穿在身上的校服外套有点儿宽大,从领口能看到里面洁白的T袖。
肖冯冯移开视线,手还在抖,但心情却不那么害怕了。
“我可以跟着你吗?”张文凯双手合十,恳求道,“我好多年没和人说过话了,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你不是成绩不好吗,我可以教你,我以前是年级第一哦。”
肖冯冯张口,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她把地面上的课本收拾进书包里,站起身要离开。
张文凯飘在她身后,絮絮叨叨个不停,也不管肖冯冯有没有搭理他。
“你理科挺好的,之前你月考的时候就在我以前的班里,我全程观看!”
“还有你们班上次数学课的时候我也在听,你们数学老师有道题算错了哦,哈哈哈,余老师前几年就教错过这个类型的题目,我以前还纠正过一次,没想到现在还会错……”
肖冯冯第一次和他搭话:“哪道题?”
“就不告诉你!”张文凯哈哈大笑,笑容灿烂。
一人一鬼走在校园里只有一道影子。
“在之后,我天天被这家伙缠着不放。”肖冯冯现在和张文凯认识久了,早就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了,她一脸生无可恋,“经常半夜被这家伙喊起来做题目,我要疯了!”
肖冯冯:“做题目也就算了,他还喜欢来网吧打游戏,自己不能打还非要我学,我看书时间都不够了,还要陪他来网吧玩游戏……”
张文凯:“想让你放松一下嘛!”
肖冯冯:“更过分的是,他还说等我高考的时候,他要附我身替我高考!”
张文凯:“我也想体验一下高考的滋味嘛!帮你拿个省状元什么的不是很棒嘛!”
肖冯冯:“滚!!”
张文凯视线一直在肖冯冯身上,见她被气成这样,哈哈大笑起来。
郎默看着张文凯落在肖冯冯身上的视线,温和又纵容,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这视线他也经常见到,秦渊每次看着他的眼神,比这还要温柔百倍。
第10章 真凶
“小哥哥,你能看到他,那能不能把他送走呢?”肖冯冯推了下眼镜,不再和张文凯斗嘴,对郎默问道。
郎默转头看向张文凯。
张文凯眨了下眼睛,男孩有相当明亮的眼睛,听到肖冯冯想要把自己撵走也没有生气,反而笑弯了眉眼。
郎默心想,他要是现在还活着,一定很受小姑娘的欢迎。
“我错了还不行嘛,以后不来网吧啦,也不要上你身啦。”张文凯双手合十,笑着对肖冯冯哀求道,“他又不是鬼差,送不走我的。我就算要走,也得等你高考后,怎么说,你也是我教出来的第一个学生,要看到你分数之后我才能放心走嘛。”
“现在五月,下个月就高考了,我高考完你真会走?”肖冯冯有些不确定的问。
张文凯笑而不语。
肖冯冯对张文凯的看法很复杂,一方面因为他是鬼有点儿害怕,但另一方面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她清楚的知道,张文凯是个没恶意的鬼,这些日子对她也多有帮助。
真要二话不说把他送走,肖冯冯心里也是舍不得的。
“这样吧,等一个月后你要是还想把他送走就来找我。”郎默对肖冯冯说道,然后看向张文凯,他可没承认自己不能把鬼送走,“一个月的时间,就看你能不能让她动心了。”
张文凯有些惊讶,随即对郎默抱拳,很豪爽地说:“多谢多谢!”
肖冯冯不是反应迟钝的人,听到郎默这话,顿时明白了什么,“等等……”
郎默扭头看着她,一脸疑惑,“什么?”
郎默不笑的时候还是挺有距离感的,一直等他走出包间,肖冯冯也没敢问出刚刚他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走出网吧的郎默摸了摸鼻子,不知道为啥,他总有种恃强凌弱的错觉。
不过人能见到鬼要么双方的磁场在某一时刻相吸,是一种难得的缘分。当然了,大部分人不会认为这是缘分,只会受到惊吓,做个几天的噩梦。
还有一种就是鬼想让她们见到,有点儿修为的鬼,会主动现身。
就是不知道张文凯属于哪一种了。
站在网吧门口,郎默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自家小区名后,郎默坐在后面一脸沉默。
司机是个很热情的人,一路不断地和郎默搭话,一会儿问他大学了嘛,一会又问他毕业了没,郎默言简意赅,对方问啥就回答啥,不主动挑起话题但也不至于故意冷落他。
在得知郎默毕业的大学是华大,司机一下子来了精神,话更多了,“我儿子也是华大的,最近正在秦风公司实习呢,经常忙到两三点才回家,好像是在研究什么药。”
郎默沉默了一下才开口回道:“你儿子很优秀。”
郎默这话倒是没有夸张的成分,据他所知,秦渊的公司很少招聘应届生,对人才的选拔极为严格。
而不论是华大毕业还是能进秦风公司,都说明这个司机的儿子是个难得的人才。
这年头,夸赞孩子比夸本人还要让人高兴,司机笑得合不拢嘴,特意把郎默送到楼下,收钱时候还把车费的零钱给抹了。
郎默用微信支付,在下车的时候,对他说了一句:“今晚回家的时候不要走小路了。”
司机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回家都是从小路走?”
郎默抬头望天,这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暗沉沉的天空一片深蓝,只有一轮半弯的月亮挂在夜空中。
“猜的。”
人类的气运在他们这些妖的眼里很清晰,今天的运势如何,最近的运势又如何,每个人的身后都有丝丝缕缕的线缠绕着。运气好有福气的人身后飘着金色的光,心思肮脏黑暗的人身后永远都是灰色的,特别倒霉的人,身后的线就是黑的,而有血光之灾的人,印堂发黑,丝线发红有血光之兆。
这个司机,今晚身后的丝线发红,明显有血光之灾。
司机纳闷,没把郎默的话放在心里,驾车离开了。
郎默居住的这个小区不是很高档,从出租车都能随便进来就能发现,但这个房子是他送给秦渊的生日礼物,秦渊当时特别开心,二话不说就把这房子当作两人的婚房,那浮夸的装修风格也是秦渊的手笔。
而在离婚协议书上,郎默把这套房子划在了自己名下,秦渊送给他的那些房子也都被他原封不动的返还。
现在想想,郎默觉得自己太实心眼了,应该把这套房子给秦渊,自己留下秦渊的那些房子才对:)
郎默走出电梯的时候,低头嗅了下自己身上的味道,有鬼的味道,他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等身上的味道散去后才开门。
房门打开,室内一片黑暗,郎默抬手,刚准备把灯打开就被一个人按在门上,后背撞在门上发出一道不轻不重的声音,他腰间多出一双手,男人高大具有压迫感的身体紧贴着他,有炙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耳畔,声音低低沉沉的,在黑暗中显得有几分危险,“宝贝儿你回来了。”
秦渊明显才洗过澡,身上传来沐浴露的香味,这香味郎默自己天天用自然熟悉无比,但他怎么没觉得这香味有今天这么诱惑人呢?
郎默眼睛微红,在黑暗中,手准确地扣住秦渊的头,啃上他的唇。
一个吻,让室内的温度陡然上升,仿佛以两人为中心有一股的热浪向外翻滚着,让整个客厅的气温从初夏变成酷暑。
“你看看几点了?”秦渊的声音压抑着某种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欲望,暗哑又低沉。
郎默顺口回道:“不到九点。”
他心想:自己回来的也不晚吧?
“宝贝儿说错了,”秦渊咬了下郎默的耳垂,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是我们幸福的起点。”
“……”
郎默对秦渊这土味情话简直服了,他一只手插进秦渊的发间,另一只手扯开他的睡衣扣子,语气又凶又狠,纠正道:“不是幸福,是性福。”
“真凶。”秦渊发出一道沉沉的笑。
第11章 可爱
郎默拽了下秦渊的头发,秦渊顺势低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不重,但却让郎默的脖颈瞬间红了一小块。郎默有点儿怕痒,躲了下,却被秦渊强势按住不让他乱动,一直吸出好几个红印,秦渊才从郎默肩上抬起头。
在黑暗中,秦渊注视着他的眼睛,郎默看起来年纪小,就算两人已经认识有七年了,但他看起来还跟初次见面没什么差别,像个才入学的学生。此时的郎默眼角发红,眼睛雾蒙蒙的仿佛有水波在荡漾,秦渊狠狠亲了一下郎默,戏谑道:“像个小狼狗。”
真小狼狗郎默眯了下眼睛,抬脚弯膝撞了秦渊一下,脑中也清明起来。
今晚的他可是有任务在身的。
他摸了摸秦渊的脸,语气少有的温和(心虚):“先进卧室。”
秦渊见他今天这么乖巧很有兴致,又亲了亲他的脸颊,“今天这么乖?”
往常做一次,郎默能闹个天翻地覆,每次都想着反攻他会说?
郎默呵呵,心想你就现在嘚瑟吧,等会看见爸爸的尾巴和耳朵吓死你。
这么一想,郎默觉得自己竟然隐隐有些期待呢!
“我先去洗澡。”郎默奖励秦渊一个吻,走向卧室。
又亲又软的吻落在秦渊唇上,让秦渊内心也跟着柔软起来。
“去吧,我在床上等你。”秦渊扯了下浴袍腰带,眼中含笑。
郎默意味深长地说:“等会给你个惊喜。”
秦渊:“什么情趣玩意吗?”
站在浴室门口的郎默最后说了一句:“等会你就知道了。”
秦渊躺在床上,随手捞起床头一本小说看了起来,郎默喜欢看小说,家里到处放的都是小说,这儿一本,那儿一本的。最近郎默看的一本小说叫做《都市修行录》,讲得是一只妖在都市修行中遇到的各种稀奇事儿,此时郎默差不多快看完了。秦渊看的正是郎默在看的部分,看到小说里的内容,他不禁笑了起来——
说的是两个妖相遇相识相恋,但是都认为对方是人类,于是小心翼翼隐藏自己身份,每年都刻意变老一点生怕对方发现。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一百年……过去了,两个白发苍苍的妖纳闷极了,怎么这个龟儿子能活这么久?
秦渊心想,也就只有小说里才有这么蠢的妖,怎么可能连自己枕边人是人还是妖都分不清呢?不存在的。
把小说放回床头柜,秦渊半靠在床上,眼睛眯起看向浴室。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听着这水声,秦渊感觉自己身上仿佛要着火了,燥热得不行。
秦渊换了个姿势,深吸一口气,又吐出一口气,来来回回好几次,感觉更热了。
他索性打开空调,把温度调到了十八度,空调的凉风吹在他身上让他冷静了下。
而在浴室里的郎默在洗完澡后随手套了件宽大的T桖,T桖有点儿长,他穿着正好遮住身后的尾巴。
他站在镜子前,因为洗澡的水蒸气镜面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他歪头,镜面隐约浮现一个戴着猫耳的青年。
郎默拿着干毛巾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头发,然后摸了下自己头顶露出的耳朵,别说,这大晚上的,狼耳和猫耳还真让人分不清。
在镜子前磨蹭了一会,想了下秦渊等会儿会有的各种反应,郎默咳嗽一声,推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闭眸小憩的秦渊听到声响睁开眼睛,然后愣了一下——
长相精致的青年站在浴室门口,身上是宽松的黑色T恤,说它宽松是因为郎默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露出大半的锁骨和肩膀,脖子上还有他之前留下的吻痕。
青年个儿高,但身材匀称,在穿着衣服的情况下显得相当纤瘦,一双没穿裤子的腿又长又直,是典型的大长腿。
秦渊的视线逐渐上移落在郎默的脸上,郎默眼睛微眯,唇边带着笑,脸颊微红,嫩得能掐出水,因为才洗过澡整个人都散发着香甜的味道……再往上移,秦渊心想:要命了!
一对白色的猫耳时不时的抖动一下,不像是饰品,漂亮可爱得仿佛是真的猫耳。
……可爱,想艹。
在秦渊露骨的打量视线中郎默的脸有点红,走向卧室门口,“我去拿杯奶。”
洗完澡喝杯奶是郎默的习惯,以前秦渊总笑他像个没戒奶的小奶狗。
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酸奶的郎默三两口喝完,卧室和客厅的温度不同,此时他也觉得外面的空气燥热的不像话。
等他回了卧室,刚走进卧室门口就被秦渊拉在怀里,秦渊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下,真嫩。
秦渊低头舔掉他唇边的奶渍,“喝什么酸奶,等会喝我的就好了。”
说完,他一把扛住郎默走向大床,将郎默扔在床上压在他身上。
两具炙热的身体相触,室内的气氛顿时就变了。
男人和男人的相处和女人不同,尤其在床上,两人从来没有温柔的时候,每次都像猛兽一般撕咬啃噬着对方每一个地方,连一块皮肤都不放过。
但今天,秦渊却有点不忍心粗暴对待郎默……
指节分明的大手抚上郎默的脸,秦渊的视线黏在他头顶,停了好几秒还是伸手轻轻地弹了下郎默头顶的猫耳。
郎默身子抖了下。
秦渊发现了,又弹了下。
郎默脸色变红。
“这么害羞?”秦渊低笑,垂首,含住其中一只猫耳。
郎默克制不住地发出一道呻|吟声。
本来只想亲一下这个可爱猫耳的秦渊愣了下,这口感好像有点儿不太对劲……?
温热香甜的压根不像个饰品……
秦渊沉吟:“现在猫耳的制作都这么逼真了吗?”
郎默没回他,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他头顶的耳朵传遍全身,他头一次知道自己身上的这对耳朵原来真特么的是情趣!
秦渊看着他仿佛被蒙了一层雾气的双眸,又亲了亲他的小耳朵,另一只手从他T桖下摆伸了进去。
秦渊的手顿了下,“尾巴?”
他下意识拽了下,没想到郎默在他这动作下发出求饶一般细碎的哭泣声。
秦渊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现在科技发达到饰品与主人已经能有心灵感应了吗?”
第12章 摊牌
郎默呆了一下,眼神有些复杂地望着秦渊,为自家老攻的蠢感到无可救药,强压着身体里乱窜的快感提醒道:“你仔细点看看。”
秦渊一脸戏谑,上上下下把玩着郎默毛茸茸的尾巴,“仔细点看你尾巴?不如看点其他地方的?”
挺好玩的,软软的一团小尾巴还会左右乱摇,摸在手里就让他忍不住想揉一揉,再揉一揉。
“哪家公司制造出来的?”秦渊眼中的笑意加深,“挺有趣的,不知道那家公司还缺不缺融资。”
郎默忍了一下,气得狼耳抖了两下,“你再看看。”
“真逼真。”秦渊伸手摸了摸郎默的耳朵,忍不住又亲了口,“真可爱,这世界上没有比你再可爱的人了。”
全人类加在一起都没他家的默默可爱!
郎默一副绝望的表情,他一字一句慢慢说:“你看着我。”
秦渊眼神温柔:“我眼中一直都只有你。”
郎默眼睛微眯,眼底是若有若无的蓝,这点蓝在灯光下暧昧迷离,漂亮得像玻璃珠子。
秦渊以前问过郎默有没有国外血统,因为每当郎默情动的时候,这点蓝就更为明显点儿。但当时的郎默一脸不耐烦加嫌弃的嗤笑,说自己是正统的华夏血统,祖上千年万年都是这儿的,秦渊也总从善如流地改口,说他有少数民族的血统。郎默对这个说法倒是没啥意见。
不过今晚的郎默眼睛比以往都要蓝,看起来尤为澄澈干净。
秦渊脑中划过一丝疑问,他记得阿默刚刚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眼睛还是黑色的啊……
不过很快他就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啥都不想了。
躺在他身下的青年皮肤白皙,脖子上是罪恶的红印,蓝色的眼睛清澈又无辜,再配上那双招摇又可爱的猫耳,以及从衣摆冒出来甩来甩去的尾巴。
秦渊表示自己难受!饥渴难耐!想要吃人!他忍不住了!
他狠狠揉了下郎默的那对耳朵,本来的温柔都想要化成凶戾进攻,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被郎默一脚蹬到了床下。
秦渊:“?????”
他一脸懵逼,表情无辜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是屁股有点疼。
郎默从床上站起来,气势汹汹地指着他,“你还没看出来吗?!!”
秦渊:“看出来啥??”
郎默气得指了下自己的眼睛。
秦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眼睛,夸道:“真漂亮!”
“我特么……”郎默爆了粗口,他刚刚都把眼睛颜色变成那么明显的蓝了,这傻狗老攻还什么都没发现?
“你什么时候喜欢戴美瞳了?”秦渊坐在地上的毛毯上,又仔细地打量了会郎默的眼睛,“这颜色不错,挺配你的。”
“我操#%#%……”郎默无语望着天花板,聂怜说的这方法其实不错,但凡是个有脑子的妖都会怀疑什么,但他估计没想到,秦渊是那仅有的没脑子妖。
不过这也间接证明了一点,秦渊对他的信任可谓是百分百的。
郎默累了,乏了,无力了。
直接了当的说:“其实我是妖。”
秦渊先是怔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看向床头柜那本小说,心想宝贝儿灵异小说看多了吧?然后第二个想法是,宝贝儿该不是发现了什么在试探他吧?
秦渊沉吟:“这世界上是没有妖的……”
他刚想把郎默白天说的那套话重复一遍,可惜的是这话还没说完被郎默打断。
郎默简直看不下去秦渊这么蠢的样子了,他从床上下来坐在秦渊身旁,表情认真:“我真的是妖。我家是黔林山的,我爹娘兄长都在山里,这么多年你没见过他们是因为他们闭关修炼了,在他们闭关之前,担心我单身一个妖在外面被其他妖盯上,就把家里的能隐藏妖力的东西给我了。”
郎默指了指自己耳垂,“就是这个耳钉把我的妖气都隐藏起来了。”
“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叫郎默,今年两百零七岁。”郎默侧头看着秦渊,却发现对方一脸沉思,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的样子。
……总有种自己说的话都喂了狗的不妙预感。
果不其然,秦渊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视线瞄了眼那本小说,“那个小说我刚刚也看了,看入迷了吧?以为自己也是妖呢?”
“……”
郎默的狼爪有点儿痒。
“好吧,那我也是妖。”秦渊对郎默这执着的模样简直无奈,语气轻柔地哄道:“我叫秦渊,今年八百四十九岁。”
“……”
郎默深吸一口气,从地上站起身踹了秦渊一下,双手环胸,一副要挑事的模样,“让我猜猜,在两百年前差点飞升成龙的种族,是蛟龙还是蛇?”
秦渊的表情先是空白了一瞬,然后眼神蓦地锐利起来,紧接着又恢复成什么都不懂的模样,“你在说什么?”
他内心疯狂刷屏:夭寿啦!默默要跟我离婚难道是因为发现我是妖了吗?谁告诉的???是谁在挑拨他和默默的关系???
郎默嗤笑了一声,温热的脚心贴上秦渊的脚,凉冰冰的,不过他也早就习惯了,秦渊的体温一直都很低。
“蛇?”
秦渊:“……”
看着郎默笃定的眼神,秦渊终于意识到了,郎默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一旦从玩笑的情绪中抽出,秦渊迅速恢复冷静,他视线在郎默身上打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郎默那双此刻越发纯粹的蓝眸上。
疑问:“猫妖?”
郎默见他终于智商上线了,也松了口气,“再猜。”
“狗?”
“继续。”
“猪?”
“你家猪的眼睛是蓝色的吗?”
秦渊沉默了一下,身上的妖力由浅变深终于不再压抑,一圈圈看不见的气流在房间乱窜,砰地一声把衣柜炸得四分五裂。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没看郎默,沉声道:“我想冷静一下。”
郎默表示了解,他知道的时候也差不多三观碎裂了。
于是他刚想问要不然他出去让秦渊单独待一会儿,就听到秦渊继续说:“我刚刚不是说我八百多岁吗?”
郎默:“嗯?”
秦渊转头看向他,漆黑的眼眸变成璀璨夺目的翠绿:“我刚刚骗你的,我不是八百岁,我才两百八十岁,你不要嫌弃我老。”
郎默愣了一下,眼睛微弯,笑骂道:“蠢。”
又傻又蠢,无可救药了。
第13章 讨封
段国明今晚心情不错,一连遇到几个乘客都脾气温和好说话,让他直接抹掉了好几个客人的车费零头。不过这些好说话的乘客里有一个意外,那个和自家儿子同个大学的年轻人脾气看起来有点儿冷……
段国明现在还当出租车司机纯属在家闲得无聊出来打发时间,儿子自从毕业后就格外争气,也特别孝顺,每个月给的钱足以让他对亲戚朋友吹嘘一番。所以现在段国明就算还开车,但时间也不会太晚,会早早就回家钻被窝看电视。
今天也不例外,十点一到,段国明准时收工。
他家住的地方稍微有点偏僻,从大路走就算开车也要将近大半个小时,而有一条小路,只要十几分钟不到二十分钟的样子,每天段国明都会选择这条小道,就是路不太好开而已。
开着车的段国明在行驶到小路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浮起之前那个年轻人的话——“今晚回家的时候不要走小路了”。
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天天从小路回家的呢……”
这么一想,他开车的速度就自然而然的变慢,开进小路没几百米就停了下来,犹豫了再三,段国明还是驾车转头。
算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上了年纪的人,对这方面尤其忌讳。
车子刚转头开了没有多远,段国明好奇心驱使,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小路安安静静的,和平常一样也没什么差别嘛,现在的年轻人就会开玩笑……
段国明摇头笑了笑,正要收回视线的时候,一人粗的路灯杆毫无预兆地晃了晃,狠狠地砸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段国明被吓得手一抖,车在路上滑了一个S型。他睁大眼睛看着路面被砸出来的巨大裂纹,心都跟着颤着颤。
手脚都溢出冷汗的段国明坐在车上呆了半刻才回过神,回过神的第一件事就是从车上下来站在没有树没有电线杆以及路灯的路中央。
然后拨通了当地派出所的电话。
“喂,警察同志,真阳路的路灯杆倒了!刚刚差点儿砸到我……”段国明说到这,又想起那个年轻人漫不经心的话语,他站直身子,一只手搓了搓脸,却摸到一手冷汗,段国明擦掉头顶的汗,喃喃自语,“还好我临时改了主意没往前走,命大命大……”
他手都在抖,挂断电话后心想,还好自己热心把那个年轻人送到楼下记着地址了,明天就准备上厚礼去专门走一趟。
…
“呵,你要是两百岁,那我就二十岁。”郎默有点儿心疼地看了卧室四分五裂的衣柜,这衣柜和客厅浮夸的风格别无二致,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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