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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劫未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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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无妨,慢慢来。”
在他即将转身回桌子那方时,我唤住他:“元卿,你是不是一早就认识我了?”
元卿顿住片刻,转而落坐在我身边床沿上。忽然伸出胳膊,将手轻拍在我肩,道:“别想些有的没的,你身上有伤,赶紧歇着罢。”
其实我一早就想问他了,今儿个是终于敢问出口了。倘若他在我死之前就与我相识,那就好办多了。可见他这幅神色,我又有些不确定,他是认识我呢,还是不认识我呢?揣着疑问,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入了眠。
此日一早,我就起来了,他端了盆清水,放在木架子上,又从木架子横杆上,扯下布巾,浸湿后拿来给我,让我擦脸。我与元卿站在木架子边,说了我的想法,他也赞同。
受人恩惠定当还之。
院子中,依靠墙角边那颗桃花树下,痴儿蹲在树下玩泥巴,我同元卿走了过去。问:“你叫什么!”他抬头瞧了一眼我和元卿,傻笑着,不说话,又将头转回去,继续玩泥巴。
元卿也蹲下身去,瞧着他在捏泥人,我左右瞧了瞧,那捏的是个人么?元卿轻轻笑着问:“你是在捏泥人?”他转头瞅元卿,只笑不答。元卿说:“你想学么,我教你。”他还是只笑不答。元卿卷起两边的袖子,将拖拽地上的衣袍角捞起,掖在腰间,拾起地上已被搅和的皱皱巴巴的泥巴,那一团泥巴在他手中就像变魔术一样,起先皱皱巴巴的裂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滑溜溜,油亮亮的泥巴面。
我呢,又转去有太阳光的地方,搬了把椅子,坐那儿,就这么的看着元卿和那个像是痴儿的孩子。
一大早的也没有瞧见那位收留我们的大姐,她不在家,想必是去镇上的集市了。我就坐在那里看着元卿手把手的教那个孩子捏泥人,起初那孩子捏的泥人是东倒西歪的,不成人样儿,就连鬼样都不像。还弄的满脸的泥巴,元卿抬起衣袖子,很轻柔的将那孩子脸上的泥巴擦干净。笑着说:“你看,这小脸儿都快变泥人儿了。”那孩子只干愣着看着元卿。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想说说我的这第一位忠实粉丝,是他给了我动力,给了我希望。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他是我在起点发表这本小说的第一位忠实粉丝,也是让我很感动,让我有动力写下去的粉丝。
在起点申请签约,知道签不了,我一度想放弃,改题材的,但有这位忠实粉丝支持我,还从起点追到晋江,着实惊到我了,为了这位忠实粉丝我便将心一横,也就接着将这本书写完,写到结局。
第16章 第十六章
那孩子只干愣着看着元卿,眼神干净清澈,没有掺杂一点浑浊。从他的眼睛里能看的出孩子心性是善良的。
大约一炷香时辰之后,妇人胳膊弯挂着菜篮子,从外面回来了。
她推开半人高且简陋的木桩门,走了进来,然后又将木桩门给关上,转身同我和元卿笑了笑,然后去到井口边,用木桶打上来一桶水来洗菜。我就上前帮忙,同她闲聊。
了解这孤儿寡母之前的遭遇,我也十分感慨,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他相公是个善良的规矩人,这妇人生的美丽,却遭镇子上的一恶人惦记,她相公无奈与那恶人理论,但他一个穷苦百姓又怎会理论得过那有钱的恶人!
所谓胳膊扭不过大腿。就是这么来的。
她相公被那恶人先告状,害死在狱中,她几度去砸门告状,都无果而返,几次三番下来,去砸门告状,都是被官差驱赶,在后来,妇人又一次去告状,却被县衙的官爷给杖责了一百大板,回来后便一病不起,为了这相公唯一的孩子,她顽强的活着,但孩子却在一场大病过后就变成了痴傻状,索辛那恶人最终恶有恶报。
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
早饭过后,我与那妇人说:“在下通晓医术,且让在下试一试,可否?”那妇人本也没有在抱什么希望了,就让我医治医治也好,要说通晓医术,那也只是片面之词,因着不能在凡人面前施展神迹,故而只得面上装作通晓医术,那痴傻儿允着手指,直盯着元卿瞧,要说他痴傻也不尽然,要说他不痴傻,可有些行为举止却如那般,就比方说我与元卿同他说话,他只会傻笑不答,也不回。
我环抱着胳膊,盯着他,仔仔细细的瞧了好一阵子,那痴傻儿往元卿身旁挪去,伸手拉拉他衣袖,元卿向他望去,抬手安抚他小脑袋,“害怕么?”那痴儿盯着他面,一瞬不瞬,只是眼目子里透着一股恐惧。
嘿,我就奇了怪了,我又不是吃人的厉鬼邪妖,相貌也不青面獠牙,张牙舞爪呀,你这个痴儿怕我做甚?左手背后,情急之下右手捋了捋本不存在的胡须,尴尬一脸,赶忙正严肃身,在看元卿,却是在笑着,看那意思是“本就不是什么医术高超的大夫,却非要装作自己很通晓医理,唯恐天下不乱,”我没理会他,转而度到桌子边,坐下,一本正经的拿起已然备好的笔墨纸张,也就一本正经的写下方子,打发那妇人去街上药铺抓药。
其实那方子上开的都是些平常的补药,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见妇人拿着方子出了院子,我这才折回屋内,那痴儿紧挨着元卿拽着他衣袖,往他身后躲去,两只小手死死拽住元卿腰间衣裳,就是不松手。
我瞧着他,无奈,只能用法力催眠他,元卿又将他抱回床上去,我在用法力裹住那痴儿身体,一旁的元卿道:“你这才受过伤,强行使用法力为他诊治,身体会吃不消的,还是我来罢!”他预要接手,我阻止道:“我顶多晕一晕,歇一歇就好,你元卿就不同了,胸前那极深的伤口,不宜在行法力。若强行行之,恐有变数。”
元卿拗不过我,只得站一旁盯着我,怕我稍有不慎,呼过去,我和这个痴儿就都得遭殃了。
我将自身的法力运出体内,在行推进那痴儿身体周围,金光闪闪的仙气将痴儿的身体笼罩在中心。那痴儿的身体并不排斥我推进他体内的仙气,却在逐渐的适应着我的推进的仙气。
按理说凡人身体本不可能一下就能承受的了神仙输给他们自身大量的仙气,只能循序渐进的,一点儿一点儿的适应,可这痴儿身体却不同寻常凡人身体,他的身体竟能接受的住我大量仙气,看来他与仙是有缘?
一旁的元卿似乎也颇为奇怪,只一瞬便消失。
痴儿将我仙气吸收的也差不多了,基本已经融入他体内,我便收了手,痴儿的身体缓缓的从半空中往下落,平稳的躺在榻上,我向榻边挪了一步,检查了一番,终是将那痴儿的痴傻证医好了,我方安下心来,头似乎晕晕的,我将头一摇,站在我旁边的元卿扶住我胳膊道:“你快坐下调理下气息。”我盘腿坐地,方调理一番,元卿也一直站在我身边不离开半步,待我调理一番过后,他伸手扶起我,将我扶去桌子边的凳子上,坐下,关切道:“好些了么?”又给我倒了杯水,递给我。
我知道我将大量仙气提出,用作救治那痴儿,对本身有所损伤,歇一歇也就差不多好了。未免元卿担心,故而勉强咧嘴笑着说:“已经好些了!”想着,又要打扰这家妇人一宿了。
那妇人抓了药回来,我吩咐她煎好药之后,在行喂给痴儿喝下,不出两日便好。那妇人虽然半信半疑,但也照着我说的做了。
第二日,那痴儿还真就不痴傻了,活蹦乱跳的跑去院子里那边凉衣裳的妇人身边,欢喜的喊道:“母亲,母亲……。”
那妇人原本也没指望痴儿能变正常人,可这两声喊,将她楞了许久,方回了神,“叶儿,叶儿……”一把将他圈在怀里,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颤颤巍巍道:“叶儿,叶儿,你,可算好了。”
我与元卿站在一旁,看着这场景也颇为动容。忽觉眼眶湿润,元卿低声向我道:“哎呀呀,不得了呀,荧浊君,你哭了?”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呵道:“我哭了么!分明是风的缘故嘛。”
“哦,是么?”元卿抬首去瞧,又转回,“这几时吹风了?”我将面容扭别处,不作声。
那妇人感激涕零,念叨着,我们是她和她相公一家的恩人,说什么也要我和元卿多留几日,好好款待款待我们。我也看的出来妇人家里本没什么钱财,我跟元卿也就答允只留一日,之后便要离开。
晚饭吃过以后,那个叫叶儿的就开始纠缠着坐桌子边看册子的元卿。甜着声喊道:“哥哥,哥哥,你生的真好看。”叶儿大了些胆子,伸手扯扯元卿衣角,歪着头问:“哥哥,你识字么?”元卿轻抚他头,嘴角挂着谦和之笑,“识的。”叶儿玩弄着元卿前襟耷拉下那长长的青丝,“哥哥,你能留下来教我识字么?”听闻,元卿一时间还不知怎回他。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谢谢谢谢小晚,?????
第17章 第十七章
愣住……
元卿可是天廷司命,执掌天地生息,岂能留在这凡间教你识字,念书!,倘若他留下,那天廷没了司命,岂不乱哉?
这孩子心性可真大,敢张口让天廷司命留下来教自己念书识字。
敢这样向天廷司命提这种要求的,凡间就只有叶儿了。
我见叶儿已爬去他怀里,坐在他双腿上,将稚嫩的脸贴近他面容,又晃动了两下他身子,甜着声叫道:“哥哥,哥哥,你发呆的模样真好看,我喜欢。留下陪我,好么?”我一听干楞着向叶儿瞅去,怔住身,心道:“那不行,留下陪你一个凡人,天廷司命谁来管。”元卿只笑笑未回答。
这时,那妇人走了进来,许是喊他回屋歇息的罢!果真,“叶儿,都这么晚了,还在这儿打搅恩人呀!快,回自己屋子睡去!”招呼着叶儿往她身边去,望向元卿陪着不是,“叶儿贪玩,恩人莫怪!”
元卿颇为谦笑:“怎会!”叶儿似乎很不情愿的从元卿怀里下去,,就又扯了扯元卿衣裳,双目幽幽的盯着元卿面容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下了地,跟他母亲出了屋子。
我看着那妇人关上屋门。眼目转而去瞅元卿,元卿则是欢喜的一笑,就将睦子转去手中天命册。
我看叶儿面相,他将来定是个唐朝栋梁之才!不过劫数变幻难测,元卿方才还好的面容就又添上了一丝担忧。“可是担忧他将来变幻的劫数。”我走至他身旁,一把搂住他肩,元卿只凉凉一句:“睡去吧,你。”扯掉搭在他肩膀我的手。
我道:“连着两日来,你都是依在桌子边,睡不好,那硌人的床榻就让给你休息吧!”
元卿放下天命册,手伸去桌子面上那椭圆形编制框内拿剪子,然后拿着剪子修剪桌子上那燃出来一厘米的红烛心,悠然道:“你伤没好,就让给你躺吧。”我依在床柱子边上,望着红烛灯光下的元卿,忽然有一个奇怪的念头蹦出我天灵盖。吓的我抖嗦了下身子,这样的念头万不能在生出。抬眼帘正撞上他看过来的眼目:“……!”我抬手打了哈欠。反正我是困了,我先上榻睡一睡,转身爬上床榻,翻身向里,听到元卿将手中剪子放在桌子上,又为他自己斟了杯清茶,还听到翻书的声响,莫不是他觉着无聊,看书解闷儿?
我躺在床上没什么困意,小心翼翼的将身子板回,面朝元卿那方,正如我所想,他手中确实拿着一本,但那不是书,而是天命册,表情极为认真,严肃,一字一句的研究。伸手端起了手边上的茶,抿了一口,那茶还冒着热乎气儿。看完一本,往桌子上一放,手掌中就又现出一本来,这么来来回回的不下十次,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因着他身体实在是还没好利索,担心游走心头,急下榻,将他手中天命册夺了来,放桌子一边去,道:“床榻我让出来,你躺会儿去吧!”他抬首怔怔楞住,我心想,叫你休息,你就去歇息得了,为何这般卖命,连性命都不顾?为天下,这样固然是好,但自己的命都不惜,是不是太狠了点儿。
他清颜一笑,道了句:“你身有伤,还是你躺着吧。”
这番你推我让的,良久,终是把他给拖上榻去,将他给摁在床上,把他给塞进被子里,我则躺在他身旁,终于让他睡去。
我运起法术抬胳膊一挥,将桌子上的红烛灯煽灭,然后躺下,将被子往他身上盖去。
睡到半夜三更时,惺忪睁眼,屋内有灯光,元卿侧着身,躺着,手撑着头,极是轻松的盯着我瞧,我,我一时紧张连着被子翻滚在地上。倒是把他给逗乐了,他坐了起,我心里很不快,你元卿不睡觉,干什么大半夜的盯着我,我从地上爬起,将被子拾起,又拍拍被子上的尘土,往他身上一扔,整条被子蒙住了他全身,我转而去桌子边的凳子上,坐着,盘起胳膊,反正就是不好,他把被子从头顶上,拉下来,抬手摸着下巴,暖声的问:“可是气着了?”我往右边转了半圈,还是那副态度。忽然他笑了,好像还挺开心的。我转眼向他看去,怔住了神。
元卿躺下拉上被子,盖好,又向我瞧了一眼,“你,真的要一直坐在哪儿!”我没理他,他又接着说:“那好罢,我可就不客气的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很不客气的将睦子合上,还真睡了去。我怔怔的瞧着那榻上睡去的元卿,额首直摇,是真不明白他,桌子上的红烛还在然然明着,只望了一望,伸手端了茶壶,茶壶里的茶已凉,我也没那功夫将茶重新弄热,干脆就倒了一杯凉茶,灌下腹中,杯子已空,就将它放回原位。
就这样,一直坐到了天将亮。
我去院子中靠墙角边那井口,打上来一桶水,倒进木盆子里,然后,端着木盆子回了屋子里,元卿脸色颇为神清气爽,下了榻,朝我瞧了一眼。我将木盆子放屋子门口边上的木架子上。然后扯下了架子横着的杆子上搭着的布巾,放水里沾湿后,递给向我走来的元卿。
我没事损了他一句,:“昨晚睡的可好!”
他还真接一句:“那是自然,就是某人不知睡的好不好呀!”然后将布巾塞进我手里,笑呵呵的出了屋子。“今儿个是大好晴天哪。”说着神情歉意的伸了伸胳膊,懒腰,动了动腿脚。我出了屋子就站在他旁边,就这么的盯着他瞧,他嗤笑道:“怎的?”
我道:“没怎的,打道回府。”
方要告别那妇人,叶儿便跑去元卿身前挡住,不让元卿走,死命的抱住元卿双腿,就是不让元卿离开自己。元卿无奈瞧我,他对小孩子也是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想求助与我,但我对小孩子也是没有什么法子嘞,因此转脸看别处,,偷瞄着元卿和叶儿,元卿被叶儿缠住,那无助的表情让我很想笑,却又不能笑出来,忍着十分难受。
元卿身后叶儿的母亲,看这情形,也是无可奈何的很。
叶儿说:“我喜欢哥哥,哥哥就不能留下来陪我么?”我差点没喷出唾沫星子来。
但,心凉,是我救的你哎,你怎就不喜欢喜欢我呢!嗤鼻的看着叶儿,嘿,他撇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我,又将幽亮的睦子挪到元卿面上。
元卿抚摸着他脑袋,尊身下去,妥最后协,承诺道:“哥哥是真有要事在身,不然……哥哥得空就来看你,可好?”
叶儿还是蛮懂事的,稚气未脱的面上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很高兴得了元卿的承诺,漏出久违的笑容,望着他,点头恩道:“好吧!”他伸出双手来,要求抱抱,元卿抱了抱他,叶儿竟趁机亲在了元卿脸上,让元卿颇为怔住一番。
这样的情形在凡间并没觉得哪里不妥,对于一直待在森严的天廷元卿来说却着实难为情了些,也是令我一怔。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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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终于是安抚住叶儿,同那妇人大姐告辞后,方走出村子几里远。但还是能见到下田做农活的村民,三两结伴,时不时走过一两组。
我与元卿就又走出好几里远的路程,停在无人的岔路口,四下瞅瞅有没有人经过,元卿见状,好笑道:“你这整的跟做贼一般,是干什么!”
我道:“我得瞅瞅有没有人,倘若叫人看见我与你乘风归去,在把人吓昏死过去可怎办?”
元卿只瞟了一眼道:“这不没人么!走了你。”
确定这周围没什么人,我正要同元卿乘风回天廷时却见他已经御风升至我头顶了,我忙急促乘风追上去,“你也不等一等我。”在赶往去南天门的道上,我问:“这次已经打草惊蛇了,恐怕在想找出他就难了。”不过那狈妖受我法力损伤,也会折掉一半修为。我有些个惋惜,那母狼妖虽说不是什么正道中妖,但也没有害过凡人性命,却受狈妖连累,若死了,或者修为归零,又变回原型,恐要在苦练千年了,唉叹一息。
元卿颇为惊道:“荧浊君……”我冉冉望去:“……怎了?”只听到自己脑袋撞柱子和哎呀声响,元卿颔首摇头,有些想笑,“我是要提醒你,撞柱子了。”
我顿觉双目冒金星,摇摇坠坠,呲着牙,咧着嘴道:“痛!”都已经撞在柱子上了。疼也已经在脑门子上了,你元卿现在提醒还有个甚用呀!
唉!也怪自己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竟也没注意身前已到了南天门处,不知不觉就撞在柱子上了。守南天门的天兵面上扭曲,有点儿难看,我想,他们许是忍笑忍得!
元卿道:“疼的很么?”我只想说那不是废话么,你撞一个我看疼不疼。抬手,轻轻揉了揉额头,然后道:“有那么点儿疼。”
身后若谷神君想来也是去了凡间,风尘仆仆方回来的,向我与元卿施礼道:“灵华君,荧浊君,”
我方要问,元卿已经先一步问:“若谷兄,你这是又下界去哪里施善行了吧!”
若谷神君掌凡间谷物杂粮,若哪里有旱灾,粮食颗粒不得收成,他便会领命去哪里施善行,让苦难的百姓收些粮食作物,作口粮,不至于饿死,让地府多几条冤魂,哭诉无门。
若谷神君面上爬上一丝沉重,“南北一代灾荒严重,地里作物长不出果实来,百姓苦不堪言,祈求上天给口粮食活命。玉帝听闻派遣小仙前去使些善行,在查一查,那一代地区为何会干旱严重。”
我疑惑不解道:“南北?那不是南海龙王管辖之区域吗?他去施些雨不就成了,为何会闹的灾荒严重,百姓苦不堪言的地步?难道南海龙王不知他管辖区域灾荒严重?”
若谷神君疑虑片刻道:“也是,玉帝给他受封,若那里灾荒严重,可先行施雨,在行禀告就可,龙王应该知此事严重的后果,为何不见有所行动?”
元卿神色凝重了一些,像是想起什么,却又给忘了去。
若谷神君赶去凌霄殿,与凌霄殿禀明了玉帝,果真,玉帝在得知后,神色甚为大怒,着太白将敖柄压至陵宵殿内,太白,我,元卿,辛潼,玉恒,清文,若谷,轩飞几位仙君都朝敖柄盯去,神色各不相同。
我有些生气,敖柄你这是拿凡人的命不当回事,元卿无奈,不知无奈什么,辛潼摇头叹气,像是可惜,但可惜的是凡人性命,还是敖柄要受罚呢?清文面上平静,猜不透想些什么,玉恒倒是跟我一样,有些恼怒,我理解他为何恼怒,因他掌治史,治史先讨伐腐败,也就像贪官污吏罢,要说贪官污吏,敖柄算不上,顶多算是失职。若谷面上还是那般沉重,轩飞则是覆手,面容拧着,太白我倒没怎么注意,手来回的粘着他那长长眉須,不知想些什么?
玉帝在宝座前回来度了几步,顿住,侧身看去,脸色怒意未消,敖柄老老实实的跪着,龙头低着,并没有狡辩什么,这态度认错的很诚恳,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罪是不可饶恕的。只饿晕了十几个人。辛好没有闹出人命来,让地府多出几条冤魂来。
元卿上前一步,面容无奈之色道:“陛下,索辛没有闹出人命,您就罚龙王去凡间给百姓种种地,一示惩戒。”若谷神君,在后太白也上前一步,清文,轩飞也都上前求情,我不大理解为何,但也上前帮敖柄求情,只有玉恒无动于衷,大概是无法接受罢!
后来听元卿说长素跟他唠叨过,他父王和他母亲为些小事情,争吵不休,故而躲去了西海水府三舅舅那里避难,他父王是想等他母亲气消了在行回南海之事。也就是在那时间段里,南北区域一代灾荒突然严重起来,他没有及时施雨,导致百姓粮食供应不来,饿晕过去。这也就是说元卿为何会帮敖柄求情了。
固然是这样没错,但也不能因一些小事情疏忽了百姓啊!唉!
玉帝罚南海龙王下界给百姓种地,也就乖乖的接受了,在种地期间不得使用仙术作弊,还命太白监督,我想去瞧个热闹,看看这做惯了神仙的南海龙王,在接触凡间农活是个怎样的表情。也就拉元卿与我一同去凡间凑个热闹。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与元卿御风停在上空,我伸着脖子向下瞧去,那一大片一大片的农田没见着一个人影,想必是太白化作普通人打发村民们回家去等消息了吧!
只见龙王笨拙的拿着犁耙耕地,倒是闹出不少笑话,一旁跟着的太白那是想笑而不能笑。
长素,幽歌,因心疼他们的父王,要上前帮忙,被太白金星拦住在身前,“太子,小公主,这是玉帝旨意,旁人不可帮忙!”长素无奈,幽歌架起胳膊,撇了一眼太白。
南海龙王的夫人没有来,我想她大概是想悠着他夫君受点儿罪也好,看她夫君以后还敢不敢跟她闹离家出走。
凌霄殿上,敖柄正受罚,却没见到金圣母前来为她这个义妹夫说说情,想来是她那个义妹兰婷,与她说了什么,不让她插手此事。所以也就没有在凌霄殿见到金圣母本尊来。
元卿忽然对我道:“这热闹你也看了,他也出丑了。你是不是也该把心放平正了。”
我转眼疑惑道:“我心几时不平正了……!”元卿一副高姿态的瞧了一眼我,像是有多了解我一般。
南海龙王终于帮百姓把地耕完了,也种上了稻谷,太白使命也到头了,跟玉帝复了命,南海龙王也得以回了南海,不过他夫人倒是没打算就这样轻饶了他,罚他为自己洗脚,捏肩捶背一个月,不答应就回娘家去,龙王偶尔也是个怕老婆的龙王,又怎敢不应。
长平待在元卿身边念叨着长素他父王和长素他母亲的琐事。我则是站在一旁听着长平啰嗦,竟也无动于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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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我倒觉得这番啰嗦也挺有趣的,至少,现在元卿不会被天命册而缠绕心扉,让他闲闲心,脑子松松,散散烦恼也好,不然总郁结在心里对他伤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长平在讲,元卿在笑,我一会儿清闲的依在栏杆柱子上,看看某处,一个不小心差点没翻进池塘里喂小金鱼,而卧在元卿旁边的呈欢正好睡醒,换换方向爬在他那两只前爪上,看我方才那惊魂一幕,半眯半睁的眼目,瞬间亮了,我没搭理他,又将眼睛挪到元卿与长平身上,重新坐正。翘着二郎腿,翘在右腿上的左腿抖的像个筛蔸一般。
长平道:“灵华君,你知道辛潼仙尊有个小毛病不?”我听闻,瞬间眼睦明的出油,直盯着长平。
元卿一惊,呃道:“辛潼,有什么毛病?”
长平接着道:“我前些日子去他府上玩儿,发现了他一个天大的秘密。”
元卿笑着道:“什么秘密,说来听听。”我竖起耳朵来,眼神很是认真,长平却趴进他耳旁,小声嘀咕了几句,就又撤离他耳。只见元卿面容微皱片刻,向我盯来。我身不觉寒颤一下,又一次差点没上扬倒去池塘里喂小金鱼。
心觉,这长平跟元卿说的不是什么好事情,但见这元卿的眼神是几个意思?为什么盯的我浑身不得自在?
长平有意无意挨近元卿不到一步之间,他似乎很喜欢离元卿近些,也很喜欢粘着元卿。我竟没发觉元卿身侧卧着的呈欢望着元卿,那眼神里透着温和。对元卿而言是温柔的,但对我而言他就另当别论了。因着他总是一副要吃了我,却又不敢吃我的神情。
我从栏杆子上起身,凑到呈欢身前,俯身摸摸他头,他竟瞪眼瞧我,我不以为然的向他一笑。他化人形来,甩开我手,挪去元卿身后。
元卿却不客气,眼角里藏着笑意,道:“他似乎不是很喜欢荧浊君呀!”我抬首望去,又转回,无奈伤神,却听到站在一旁的长平噗哧的笑了出声来,我转首向他去。他道:“荧浊君,我并非笑你的,你莫往心里去呀!”你都已经笑了,这般解释还有个甚用。我本尊心好,不与他这个孩子一般见识,覆手就走,长平叫道:“哎,荧浊君,荧浊君,你不会真气着了罢!”
元卿道:“荧浊君怎会生你气。”我在眼角处往他们那方瞅了一瞅,只见元卿瞧着我笑。呈欢躲在他身后,并未漏出脑袋来,元卿要笑就让他笑吧,反正我一早就知道呈欢对我有敌意,不待见我也很正常。
瞧着长平的侧脸,忽然,想起了什么,心头边叫着“叶儿,叶儿,长平”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是这样啊!你说要猛的一看吧,还真看不出来,仔细一瞧,他俩长的还有那么点儿相像。
想必,元卿是早看出来了吧,只不过……?
也许是我猜错了呢!
他们二位闲聊他们的,我度回文案室,忽然来了兴趣,想着看看叶儿天命如何。可我在文案室内找了很久,个个角落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叶儿的天命册,低头寻思着:“哪儿去了?”
要说,天上人间,万物生息,都有他们的天命,那叶儿的天命怎会没出现在司命府?
这不可能呀!也很不合理!
转而度进桌案里边坐下,终是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什么头绪来,也就作罢了,到时去问问元卿就知道了。
没事就翻看其他天命册,不知过了多久,我趴桌案上睡着了。忽觉身上被披上了外套,睁开眼睛,扭头去瞧,是元卿。
那,那个,长平走了?
元卿轻声责备道:“怎不回内室睡,在这儿睡着了!”
我道:“看着看着就睡去了。”我向外飘了一眼,想必是晚上了,长平也就自己回了他自个的府去了。
元卿道:“你也该饿了,去吃些晚饭吧!”
我又将睦子挪到快走至门槛边元卿的背上。
月光下,樱花树旁,圆形云石桌子上,备着酒菜,看着挺诱人的,想来是元卿准备的。我与他坐下。他为我斟酒,满了又递给我,我接过,坐他身侧那园面凳子上,元卿又为他自己斟了一杯酒。
我们没有说话,默默地喝酒吃菜,酒喝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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