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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基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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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能想到它受惊发疯呢,没踩到王爷就是万幸了。小心点台阶,别伤到王爷了。”
  
  两个侍卫模样的人架着那王爷边说边把人往里面送。
  
  他们口中的王爷虽然摔着了,但好在没流血只是内伤,神智清醒,不算太严重。
  
  被两人搀扶着,脚步无力。
  
  侍卫带着人就要往大夫那里去,可不管什么排队不排队的。
  
  经过坐在位置上等大夫的易玄清三人时……
  
  被人扶着的王爷不经意一抬头,怔愣了一瞬,大喜道:“可是易道长?”这王爷不是别人,正是宁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易玄清与天循一起在河边散步。
走着走着,天循一个脚滑掉进了河里。此时从河里出来了一位河神。
河神问易玄清:“这位道长,请问你掉的是金师弟,银师弟还是这个普通的师弟呢?”三个天循对着他求救。
易玄清摇了摇头,淡漠地回答:“三个都不是,我不认识他。”说罢便走了。
普通的天星火大喊:“你竟然不救你夫君,我们船上见!!”
有想跟我上船的小可爱吗?污污的作者只敢在小剧场污,和谐大军很恐怖啊
还有我不裸奔只裸更,裸奔是不可能裸奔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裸奔!!





第19章 奔程
  时隔几年,宁王原本儒雅的脸孔添上了几丝细纹,整个人的气质也偏向阴柔起来。
  
  他强忍身上的疼痛,嘴唇没有血色,却依旧与易玄清说道:“多年不见,易道长真是风采依旧啊。”
  
  易玄清有些困难地站起身,向燕安抱拳行礼,客气回答:“并无,王爷还是先去看伤吧。”
  
  苗誉和天循不懂这两人在医馆相见,为何燕安能无视易玄清受的伤而说他风采依旧呢?
  
  苗誉生平也是第一次跟王爷离得如此近,有些激动,也同易玄清似的拱手行礼。
  
  天循不明白易玄清是怎么和这王爷认识的,他就是有些不开心。但他还是尽量把不愉快掩盖住了,面无表情的拱手行礼。
  
  燕安笑着点头回应二人。
  
  他看着高大英俊穿着打扮与易玄清相似的天循,衣着样貌平平的苗誉。转头问易玄清:“玄清,这两位是?”
  
  “师弟天循和……朋友苗誉。”易玄清似乎不能确定朋友这个词。
  
  苗誉听后心头一颤。
  
  燕安客套地对让他先去看伤的易玄清道:“玄清比本王先来,你先请吧。”
  
  天循对燕安一副与易玄清熟识的姿态很是介意,漂亮的棕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琢磨不透的情绪。他抢在易玄清之前回答道:“那就多谢王爷好意了。师兄,我们过去吧。”
  
  燕安愣在原地,嘴角微微抽搐。他当王爷当久了,去哪里不都是被人讨好着。刚才只是客气那么一句,本以为易玄清肯定会拒绝然后让他先请,可没料到……
  
  易玄清自然地像燕安道谢,拄着木棍往大夫那里去了。
  
  燕安有种错觉,就算没天循抢话。易玄清也会先去。
  
  “师兄我陪你。”天循追上步伐缓慢的易玄清,与他一路去了。
  
  苗誉也不甘落后地跟了过去。
  
  燕安虽被怠慢了,但他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也并未真的动气。只是心里空荡荡的,对于这种难得的体验有些不适应。
  
  反倒是他身边的两名侍卫,他们并没有见过易玄清。自然对这两师兄弟不满,其中一个道:“王爷,这两人好生无礼。”
  
  “你们知道什么,玄清是本王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今日我还能站在这里?”燕安说完便示意侍卫把他扶去坐着。
  
  可一坐下屁股就疼,靠着背也疼,只得再站起来。
  
  片刻之后看完大夫的三人出来了。
  
  燕安关心地问他们:“大夫怎么说?可是需要敷药静养?”
  
  “需要卧床半月,之后也不能走动过多。”天循道。
  
  易玄清却道:“不需那么久,最多七日。”
  
  “这可不是大夫说的,师兄。”言下之意是依大夫所说为准,好好养伤。天循明白易玄清的担忧,师兄是怕时间耽搁久了,铁盒出变故。
  
  确实,离当初从苗誉家离开到现在也有一月有余。时间确实不多了……
  
  可,师兄才是最重要的。
  
  燕安见他们二人似乎意见相勃,便道:“无论是七天还是半月,都还请易道长先去王府做客休养。三位都可同去,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易玄清知晓自己银钱不多,在京城耗这些天不知又要花多少钱,心下计算一番。应了燕安的热情相邀。
  
  天循识时务,虽然他并不大喜欢这看起来像个女子似的王爷,但他也知道王府的吃穿用度肯定比外面的客栈好多了。
  
  真要养伤,宁王府才是好去处。
  
  就这样天循没有使脾气拒绝,他同意了。
  
  让人燕安意外的是苗誉,他既然对燕安道:“小生再过几日就得科考了,须独处方可温习四书五经。就不去王府叨扰了,谢过王爷相邀。”
  
  天循倒理解苗誉这个只为功名的书呆子想法,没有太惊讶。
  
  燕安道:“你即是要参加科考本王也就不勉强,齐力拿五十两银票给苗公子。玄清的朋友自然是本王的朋友,以后需要帮忙的时候,可以来找本王。”他强撑这么久,说完之后就有些头晕。
  
  齐力依照吩咐那银票给苗誉,苗誉也没有推脱接过道谢。
  
  燕安实在撑不住了,让齐力陪自己看诊。又让断金先去带易玄清他们回府休息。
  
  天循看被搀扶着带走的燕安,竟然有了一丝丝的同情。
  
  “竟然把自己说的快晕了?”天循道,这就是废话多的下场吧。
  
  苗誉道:“王爷心地真好。”他在心底也把燕安对他的恩情写上了。
  
  苗誉见宁王被扶进诊室,才对二人拱手鞠躬,之后道:“苗誉这段时间多亏二位道长帮衬,否则绝对到不了此地。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天循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有些不习惯受人这样的大礼。但他还是道:“剩下的路只有靠你自己了。你要把握住机会,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他面上说着激励人心的话,心中却在高兴——终于又走一个碍眼的人了。
  
  易玄清看自己师弟少年老成地鼓励别人,心中一暖。他发现以前远离了这个师弟,导致对他的印象始终停留刚上牛头上,那不求上进恃宠而骄的无赖模样。
  
  如今这一路下来,才发现这师弟已经大有不同。不仅仅是身量和道行成长了,心性似乎也与以前判若两人。似乎……自己除了高出一些的修为以外,其他都越来越不如这出类拔萃的师弟了。
  
  易玄清没有读心术,不像天循能看穿他般看透对方的内心。自然不会知道,真实的天循在想些什么……
  
  易玄清见苗誉盯着他看,眼中带着期待,沉默了半响只好道:“珍重,你可以的。”
  
  仿佛挂过一阵冷风,吹凉了苗誉眼神的热度。
  
  苗誉眼神黯淡下去,他无奈地笑笑道:“玄清还真是惜字如金呢。期待我们重逢的那日,那时我们一定要再一起吃烤野味。”说完竟还咽了口口水。
  
  天循也回忆起苗誉烤的兔子野猪野鸡飞禽还有鱼,眼神里也带上了别的意味。
  
  易玄清见另外两人眼神骤然突变,一时间不理解,肉……有那么好吃吗?
  
  是不是就跟自己小时候吃糖时的心情一样啊……
  
  苗誉还是走了,身上穿的还是他那洗的发旧的白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潇洒的步伐给人一种意气风发的感觉。
  
  “师兄,你说他怎么这么自信呢?”天循接着自问自答道:“因为春灵吧。”
  
  老实说,这问题易玄清都不知道。
  
  断金见他们私事解决了,恭敬道:“两位道长,请跟我来。”
  
  易玄清二人也不扭捏,大大方方跟着去王府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易玄清: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才是世界上最优秀的道士?
魔镜:您说的人,他就是——您的师弟。
易玄清嫉妒之心熊熊燃起,拿上毒鸡腿去找最优秀的天循。
天循看着泛着诡异紫色的鸡腿,哭笑不得道:“师兄,我不喜欢吃鸡腿。”
“那你喜欢吃什么?”他好重新去下毒。
“你。”
“不行。”毒不得。
为爱发电!!!





第20章 重逢
  断金见自家王爷对易玄清十分尊重,自然十分慎重地对待他们二人。
  
  易玄清他们跟着断金一路到了宁王府。
  
  牌匾还是易玄清之前见过的牌匾,气势恢宏。
  
  为他们开门的也依旧是几年前那个小厮,与那时不同,他整个人神采奕奕,眼下哪还有什么乌黑。话语之间尽是温柔祥和,不再神经质地一惊一乍。
  
  踏进宅邸之后,当初四处弥漫的黑色凶气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散发着淡淡金光的祥瑞之气。
  
  整个宅院都笼罩在这种瑞气之下。易玄清第一次来,缺少生机的植物也因为这股气如同重生了一般朝气蓬勃。从前显得昏暗压抑的宅子也变得明亮了起来,让人十分舒适惬意。
  
  在易玄清目不转睛的看着鱼塘内的锦鲤时,脑海中忽然出现了召唤,来自——从前那反应迟钝的坛神。
  
  这被他毫不在意的直接忽略掉了。
  
  断金见易玄清和天循不看鱼了,就继续带他们往里参观。
  
  后来看景色看的差不多了,断金才带了他们去厢房。
  
  想到他们是同门肯定不愿隔的太远,便安排了两间相邻的房间给他们。
  
  两间房装饰相差不大。
  
  淡淡的沉香充斥在房间;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阳光洒在了窗边大理石大案上,书案上还放置着上好的狼毫宣纸。几本名家所作书卷画轴都整齐地码在岸边。
  
  房间里还摆放着柔软的大床,床上还有折叠着上好的锦被。而各种上好的家具也应有尽有。
  
  天循感到十分满意,他觉得那床的大小正好够睡两个人。
  
  断金告诉了他们用膳时间之后就告辞离开了,离开之后很快就安排了丫鬟过来站在门外伺候,言行举止之间彬彬有礼,确实是把他们看作贵客对待。
  
  易玄清见断金都走了,天循却还留在他房内,问道:“还有事吗?”
  
  天循可怜兮兮道:“师兄,我能不能与你住一起?”他见易玄清抿紧的嘴唇知他不情愿,便接着道:“我一人住害怕。真的,我胆子特别小!”
  
  易玄清可不会信了他的话,站在门边,一手往外指:“出去。”不留一丝余地。
  
  天循只好一步一回头地离开易玄清房间,眼睁睁看着对方把房门关上。他摸摸自己的鼻尖,感觉蹭了一鼻子灰。
  
  真是自找没趣……
  
  他回了自己的房间,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躺,双臂置于脑后充当枕头。
  
  很快,他就放空了大脑,眼神空洞地盯着蚊帐顶发呆……
  
  不幸的是,慢慢的脑子里就被易玄清的声音填满了,不停回荡着出去……出去……出去……简直就像念咒。
  
  他气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真是的,不就是被赶出房间了嘛。老想师兄干什么!肯定是太无聊了,得找点事做。
  
  其实他从踏进宁王府之后,便看出这不同寻常的祥瑞之气。心下也有些好奇,究竟是供奉了哪位大罗神仙,竟然这么厉害,能这么照顾宁王府。
  
  反正也闲的开始胡思乱想了,倒不如去看看好了。
  
  他轻盈一跳就站到了地板上,从随身携带的包袱掏出罗盘,开始测探那神仙供坛位置所在。
  
  片刻之后,看着罗盘上的指针慢慢悠悠地转着圆圈,他低骂了句废物就只能把罗盘重新放回包里。
  
  看来还是只能自己去找了。
  
  他出房间之后,不禁看了隔壁一眼方才离开。
  
  ……
  
  天循凭借着直觉先去了比较方便进入的客堂。
  
  他环视了一圈,才在客堂角落看见了那毫不起眼的石头敦以及它前面的奢侈的供桌和豪华贡品。
  
  难道这就是庇护宁王府的神灵吗?
  
  天循有些不敢相信,他并不知道坛神的传说。因此不大相信这个灰白色的石头敦还能是神灵。
  
  他走近了些,蹲下身仔细打量了起来。
  
  刻有花鸟鱼虫的浮雕,看起来有些略显廉价的材质,以及圆圆胖胖上面还有平面就像石凳的身体。
  
  天循打消了上去去坐一坐的念头,问道:“你就是这宁王府的安宅神?”
  
  坛神不回答。
  
  “你不会说话吗?”天循墨眉微皱,他不大相信这石头这么强的实力会连话都说不了。
  
  他暴躁地伸出手掌,拍了拍它的身体,问道:“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你扔鱼塘去。”
  
  敢威胁神灵的人,不多。
  
  坛神终于“开口”了,他不怒反笑,话语中带着一股得意:“你上当了,你竟然拍我,这下你完蛋了,哈哈。”
  
  天循感受到直接映入脑海中,老爷爷的声音。看着自己的手,问道:“什么意思?”
  
  “具体什么情况你可以去问与你一起的人。”
  
  “师兄?”
  
  “对,就是他。他真是太不把我放眼里了,来王府了也不来找我叙旧。真是惹人厌的家伙。”坛神一提起易玄清就有一肚子怨气需要发泄。
  
  坛神示意天循把供台下面柜子里放着的香拿出来给它点上。
  
  正好天循想要了解易玄清跟王府的渊源,于是难得乖巧地依坛神所言,为他点香。
  
  “我之前用神识呼唤过你师兄,可他竟然装作没听见。你知道我有多么难受吗?我是看他之前愿意听我倾诉,还帮我找宁王讨公道,才想再见他的。”坛神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火气,又吐出去,这动作天循看不见,但能听见这夸张的呼吸声。
  
  “想想我上一次这么急切想要见到一个人还是五百年前,那时候有一个小姑娘每次都来找我讲她的故事,我也会回答她,可惜她听不见……”
  
  天循用没点着的香柱戳了坛神一下,提醒道:“跑题了。”他可不想听坛神讲那些鸡毛琐事。
  
  “你怎么这么没耐心,还是你师兄好,能安静地跟我聊天。”坛神抱怨完就把话题拉回易玄清身上,继续道:“当初宁王府被弄得一团糟,就是他来解决的……”
  
  就算天循老是提醒坛神别絮叨,别跑题。但坛神依旧我行我素,讲话就跟老头似的,十句话只有一句是有用能提取到信息的。
  
  在两个时辰之后,柜子里的香在天循大把大把的点燃之后所剩无几。
  
  而坛神也终于把一件并不复杂的事硬是讲了两个时辰。
  
  坛神最后道:“你快去寻你师兄帮你吧,不然你的小命就要断送在我手里了。见到他的时候得帮我骂他一顿,叫他快来看我。听见没有?”
  
  天循走在门口的身形一顿,并没有回头只道:“你说什么?我没听见。”说完这一句就顶着夜色去找易玄清了。
  
  坛神气的身子都发抖了,在地板上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一日,坛神老爷见到一只胆大的老鼠爬上他的供桌偷灯台里的香油吃。他又惊又怒道:“你小心下不去。”
“唧唧,怎么可能?”老鼠说完就放心大胆地吃起来。
吃饱后,老鼠犯困开始打盹,睡得特别香。因此没有发现猫来了。
猫轻巧地跃上供桌,靠近老鼠。
坛神十分着急,他不想老鼠被吃掉,于是他想到装狗叫把猫吓跑。
他成功了,猫被吓跑了。
老鼠十分感激救了它的坛神,于是日日跑过来看望他,顺便偷油吃(重点可能在后面)
坛神也十分高兴可以跟老鼠聊天。
十日后,老鼠还是死了……
自杀的老鼠:唧唧,我再也不想听见你说话了,鼠生无望还是死了算了。说完自己去喂猫了。
坛神老爷爷很委屈,从此再也不找动物聊天了,心理承受能力太差。
今天更新的早吧,快夸我!昨天的是凌晨更的,这是今天的份。以后日更应该会在每天凌晨两点更新。沉迷写小剧场无法自拔,哈哈





第21章 窥视
  天循穿过王府,原路返回了厢房那边。
  
  他心中思绪万千,站在门外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他其实是有些生易玄清的气的,所以不大想现在去找他。感觉就像是又一次放低了自己的架子,怎么说他也是有自己的自尊的。
  
  老是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嫌弃,他也会累的。
  
  坛神说的话又在他脑中响起,什么完蛋,什么师兄才清楚的……唉,烦死人了。
  
  他站在门外吹凉风,迟迟不肯敲门。
  
  终于,在他打算正伸手敲门的时候,他听见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些像脱衣服的声音……
  
  天循心中升起怪异的感觉,他把抬起的手复又放下。
  
  一个邪恶又不耻的念头占据了他的大脑。
  
  师兄现在在干什么呢?他……是不是又在……
  
  这时,身体比他的大脑更快一步为他决定。
  
  他绕到厢房的窗户边,伸出修长的食指捅破了窗户纸。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天循看着自己捅出来的洞,纠结了一下是离开,还是把眼睛凑上去。
  
  很快他就决定好了。他咬咬牙,心想偷窥就偷窥吧,反正都是男人看一下又没什么。
  
  而且之前也看过了……
  
  他左眼微眯,右眼凑近窗户,双手扶在窗框上。
  
  房间里的景象便都映入他颜色偏浅的棕色瞳孔里了。
  
  易玄清发髻未拆只是取下了木簪,此刻他正在一件件地褪下身上的衣服。身旁还放着一个大浴桶,浴桶之中还撒着玫瑰花。
  
  天循只能看见他的背影,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师兄慢慢只剩下了一条亵裤的身影。
  
  天循在见识了师兄的美男脱衣秀之后,全身的热血仿佛都涌向了上下两处。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想着自己是不是太年轻,所以才容易冲动。
  
  直到鼻血从手指的间隙中流出来,他才明白热血上头这成语是什么意思。
  
  鼻血滴在地上,发出几不可闻的细小声音。
  
  吓了一跳的天循当即就向自己房间跑去。
  
  房间内的易玄清敏锐地察觉到了窗外的异样,捡起地上的外袍披上,大喝一声道:“谁?!”
  
  待易玄清拄着断金为他准备的拐杖,几步到达窗户边时,哪还有天循的身影。
  
  他看着窗户框上和地上的血迹,发出一声冷笑。
  
  他还能不知道是谁吗?
  
  易玄清穿戴整齐之后,就去了隔壁。
  
  他抬手敲了敲们,冷声道:“开门。”
  
  过了一会儿,房里的人为他开了房门。
  
  天循只穿着里衣,伸手揉着自己的眼睛,打着呵欠问:“师兄,什么事啊?”
  
  “你说呢?”易玄清脸上如同乌云密布地反问。
  
  一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样子。
  
  天循歪了歪脑袋,满脸疑惑:“我怎么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
  
  易玄清用手中制作精美,材质昂贵的拐杖指着天循白色上衣上的红点道:“这是什么?”
  
  天循低头看了看他指的地方,那刺目的红色痕迹。无从解释,只能尴尬地笑笑。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罪证确凿啊!
  
  易玄清没什么血色的薄唇轻启:“没有要解释的吗?”
  
  “我其实是找你有事……”天循见易玄清收回拐杖,并且慢慢地把辟邪从剑鞘里推出来,感觉到了强烈的危险。他只好接着道:“原谅我,师兄。我真不是故意的,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吧?我肯定是中邪了才会那样做!”
  
  “你是变态吧。”易玄清用的是肯定的语气,他又说道:“或许,还喜欢男人?”
  
  最终,辟邪剑被他彻底□□拿到手里。
  
  天循听见他不屑的语气忍不了了,语气也恶劣起来,就像被戳中了心事。
  
  “我不是!你胡说什么?!”
  
  易玄清不理会他,只是举剑相向,薄唇紧抿。
  
  天循看着他的剑,提醒道:“师兄,我不想跟你吵架!更不想跟你打斗,何况现在打起来,你是赢不了我的。”
  
  “试试就知道了。”
  
  天循无法,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惹到他了,只得带上刀去舍命陪英雄。
  
  …………
  
  次日,宁王府的下人勤勤恳恳地打扫着厢房院中的一片狼藉。
  
  而休息了一晚缓过来些的宁王想了想,还是叫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膳食去叫才来王府就闹得天翻地覆的师兄弟二人过来吃饭。
  
  碍于宁王的面子天循和易玄清还是一前一后地上了餐桌。
  
  两人之间仿佛隔着透明的墙,谁也不理谁,一句话都没有。
  
  易玄清基本没动筷子。
  
  天循也吃的心不在焉。
  
  气氛十分尴尬。
  
  燕安见师兄弟俩人眼下都挂着一夜未睡导致的青黑。再看别的地方,易玄清脸上除了之前的旧伤并没有添新伤。而天循则挂了彩,嘴角破了口子,看样子像是被人一拳揍了上去留下的。
  
  燕安握拳咳了咳,对天循道:“天道长是第一次来京城,午后可以去京城里好好玩玩。我叫齐力陪你一起。”
  
  天循应道:“多谢。”姿态十分冷傲。他确实想出去一趟,他的衣服本来就在山崖下划上些小口子。昨晚又被易玄清用剑划出来不少。
  
  好好的道袍都破破烂烂没法穿了,还得去买新衣裳。如果白笛那老头见着了,又要说有辱门风,连道袍都保管不好。
  
  天循斜睨着衣衫完整的易玄清,心中暗自唾弃:要不是我让着你,你以为你能赢吗?下手真狠。
  
  感受到天循目光的易玄清抬头对视过去。
  
  两道视线空气中似乎摩擦出了火花。
  
  结果还是天循先移开视线。咻地一下站起身,凳子在地面摩擦出了声音。
  
  “不吃了,我要出去。”板着张脸就走了。
  
  待天循走了,燕安才询问看起来比较冷静的易玄清:“你们怎么会打起来?”易玄清看起来真不像一个会跟自己师弟打架的人。
  
  而且让人感叹的是……腿伤了走路都得拄拐的易玄清竟然没受伤。那这就不是互相打架了,而是单方面的殴打。
  
  燕安又想到了看起来十分不好惹的天循,那家伙怎么看也不是一个会打不还手的人啊。果然,人不可貌相。
  
  易玄清自然说不出口原因,他只是模糊答道:“吵架。”
  
  燕安叹口气,也把筷子在筷枕上,接着优雅的用手帕擦嘴。
  
  他把手帕放在桌上,道:“你们之间的事,本王也不便多过问。玄清,你腿没事吧?”
  
  易玄清垂下眼眸,道:“没事”他自己也清楚,天循顾着他的伤,加上理亏根本没认真,想到这里他反而不高兴起来。
  
  少有波动的心,泛起了情绪。
  
  “接下来你就别离开床榻了,好好休息,明白吗?”
  
  “嗯。”
  
  





第22章 不归楼
  齐力身高体壮,为人豁达,十分好相处。他不仅仅是王爷派出来给天循陪玩的,还是移动钱袋。
  
  天循打算是先去成衣铺挑选一身合适的衣服,不能再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招摇过市了。
  
  于是齐力明白他打算以后,仗着王府财大气粗,带着他去了京城最好的以及成衣铺。
  
  到了后,他们二人被伙计引了进去。伙计见天循器宇轩昂,是天生的衣架子。又见齐力豪迈地说钱不是问题。于是都拿最好的,专挑最华丽昂贵的衣服给天循介绍。
  
  把材质,做工细节吹得天花乱坠,一通吹嘘。
  
  天循听不下去嫌他吵,示意伙计闭嘴。
  
  他要自己挑选喜欢的衣服。
  
  他对衣着倒没有太讲究,只是粗略的看着。
  
  突然他见着一套冰蓝色蚕丝面料的大摆长袍,眼神停留了片刻。
  
  随即又转身看别的去了。
  
  天循想,这身冰蓝色长袍适合格外适合常年穿着玄衣的易玄清,应该会把他的气色衬托的好些,不然老是被一身黑显得脸色惨白。
  
  可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天循发出自嘲的笑声之后,继续去看他自己的衣服了。
  
  最终他选定了一件袖口配有红色绑带收紧,暗红布料纹玄色暗纹的劲装。同时他还顺便在店里买了一双质量上乘的黑色长靴。
  
  店家见他出手阔绰,便送了他一条精美的同色发带,妄图把他们发展成老顾客。
  
  天循出店门的时候把全部行头一换,整个人更显干净利落,端的是一鲜衣怒马的偏偏少年郎。不过缺了马就是了。
  
  他把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拿给齐力,叫他先回去。
  
  “这怎么行呢?我回去不好交代啊。京城很乱的,你没人陪怎么行?”齐力不敢走。
  
  天循坚定地拒绝了:“不用,你若是担心就给我留二十两供我去吃喝玩乐。”
  
  齐力见天循态度坚决,不留余地。无法只能从怀里掏出五十两来拿给天循。
  
  “道长玩的开心,注意安全。”齐力道。
  
  天循随手把银票揣进怀里,轻佻地说了句:“谢了。”真遇到什么,该注意安全的也不是他。
  
  他转身离开在齐力的视线下。
  
  天循边走边伸手碰了碰自己嘴角的伤口,并没有太痛,或许因为伤口不大。
  
  他带着巨款四处闲晃,把自己想吃的都全买了,也不管吃不吃的完。
  
  最后晃的差不多了,他随便挑了一家青楼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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