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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喵主子,就要宠宠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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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边玉虚子自然也是见到了蓝梓毓的上来,看着林恒一副极为亲近他的模样,冷哼一声,那小子连杀他两徒,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而且还是个心狠手辣的主,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林恒那老小子亲近他说不定哪天阴沟里翻船被这小子给卖了。
场中比武已进行到白热化阶段,最终的胜者是一名提着大刀的汉子,蓝梓毓定眼一看这不就是当日在太平镇太平客栈之中与崆峒派起冲突的刀疤大汉么!
嘴角微微勾起,瞧眼崆峒派,只见崆峒弟子在玉虚子耳边耳语了几句,而后玉虚子站起走至场边,蓝梓毓目光带了几分邪气,有好戏看了。
“大刀门门主张冲!”张冲自报家门,拱手施礼,“还望玉掌门赐教!”
“赐教不敢当,接招吧!”废话不多说,玉虚子上前便是一脚扫向张冲,他心里有火气有怒气,急需发泄一下。
如此而来张冲便倒霉了,他原本武功还算不错,但在玉虚子面前,他根本招架不住,不过十来下就败下阵来了。
“就你这花架子也敢欺负到我崆峒派头上!”剑逼近张冲之时,玉虚子趁机道了一句,这方才使张冲恍然大悟,原来玉虚子是记恨他那事,可是那也是他们崆峒先瞧不起人在先,还不准别人呛两句。
“啊!”张冲这心里想着啊,火也就被拱起来了,大喝一声,双手铆足了十层的劲,往逼近他脖子的剑上砍。
砰!剑应声而断,谁也没有想到张冲真的逼退了玉虚子,将刀架在了玉虚子的脖子上,就连他本人此刻也是傻傻的,完全不可置信。
而玉虚子呢,更是呆若木鸡,双眼发呆的看着手中断了一半的剑,愣愣,似痴傻了般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这把可是宝剑,崆峒派代代相传的宝剑,怎么可能断呢?
“我赢了我赢了,我居然赢了崆峒掌门!”若说玉虚子此刻是痴傻,那么张冲此刻就是疯狂,兴奋不已。
第二十八章
场中的大逆转令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唯一没有引起两人的惊讶。
蓝梓毓双眼半眯着,望着场中这一幕,眸中一丝邪气似已散尽,实力悬殊,转败为胜,弱者而赢,这才是他要的结果,崆峒至此恐名誉扫地了吧!
影随依旧保持着他的面瘫脸,可心里却在发笑,主上真是太喜欢搞坏了。
别人不知道,可时刻关注着蓝梓毓的影随却是看的清清楚楚,张冲将败之际,自家主上弹指一挥,一股饱含内力的劲道冲向玉虚子那把剑的三分之一处,而那恰恰是后来玉虚子断剑的裂痕处。
不过主上的这些小动作,要被那些武林中人知道了可要遭谴的,但在影随看来,主上开心就好。
在大多数人依旧目瞪口呆之时,场上再次发生了变化,玉虚子嘀嘀咕咕状似疯癫的跑了出去,随后其弟子一哄而跟出去,唯张冲一人还站在场上乐呵。
“一代掌门竟如此落败,崆峒后继无人,唏嘘哀哉!”手抚了抚胡须,林恒一阵感概,面露惋惜,实则心里发笑。
猝然闻听林恒这感慨之语,蓝梓毓嘴角抽搐,心中冷笑,你少一竞争对手会不开心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老尼前来向林门主请教!”峨眉崆峒一向交好,如今崆峒被一个不入流的门派给战败了,静怡师太心不顺,蹭的一声往场中一站。
“静怡师太还请赐教!”张冲拱手施礼,却换来一声冷哼,他也不介意,毕竟他一个不入流的门派在峨眉眼里自然算不得什么。
场中再次激战,而蓝梓毓双眸冰冷的环顾四周顺带扫视战况,心中多少有了数。
影随低眸之间见蓝梓毓并未出手的打算,心里预料着没有自家主上的帮助,张冲很快就败阵。
果不其然张冲落败,而这也恰恰更体现了崆峒的无能,主上刚其实纯粹是在报复崆峒之前对他的嚣张气焰一事吧!影随心中如是想,不过若论嚣张,谁能及的上主上,又谁让崆峒招惹了主上,不怪主上小心眼,只怨他们倒霉么!
五派掌门之间的竞争自然要比之前的激烈精彩的多,各种武林绝学一一展现其中,让众多江湖中人大饱眼福。
峨眉静怡师太最终败于武当冲虚道长之手,而武当与少林旗鼓相当,最终以一招不慎败给了少林空觉大师之手。
武当一败,五派只剩青山与少林了,蓝梓毓心中惦量其两人的实力,不管是名望还是武功,林恒老家伙都不敌空觉那老秃驴。
虽同属五大门派,然少林乃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青山不过是新兴起的,这名声闯出来也不过百来年;少林绝学天下闻名,那老秃驴实力确实不错,蓝梓毓就算再不屑武林正道对其实力也是肯定的,大概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的武功能入他眼的也就那么几个。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林恒要输啊,这怎么可以!蓝梓毓双眸时刻关注着战况,心里念叨着该如何出手。
场中战况异常激烈,竟让他无从下手,就在蓝梓毓皱眉之时,远处一声长啸从远及近而来。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夕阳的残晖映得天空一片血色!
便是伴随着这声犹如幽灵一般的长啸,在这血红的天地中,一顶青色小轿出现在众人眼前,由远及近,速度极快,眨眼间由一点转为了完完整整的轿形。
四名白衣幽灵抬着轿子,健步如飞,落地无声,停在比武台正中央,一名黑衣幽灵紧贴在轿旁,躬身而立,等候吩咐。
只一眼,蓝梓毓便知这位黑衣幽灵是谁了!哪怕他脸上贴了层层面具,他也知他是林逸,那么轿中人必定是南宫宸,这下有好戏看了。
蓝梓毓双眸不住闪着邪光,双臂抱胸,乐的看戏。
蓝梓毓如此,影随顺着蓝梓毓的视线扫了一眼,低眸之中满是笑意,主上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装扮这姿态,稍微有点武林常识的人便知是幽灵谷到了,场上场下竟皆一片寂静,都暗自猜测幽灵所谓何来。
轿中一声嗤笑打断了众人的思路,竟皆等着他出声,岂料之后他未曾有半分声音,相反紧贴轿旁的黑衣人微微站出:“听闻武林在此举办武林大会,如此我家谷主为何不曾收到请帖,莫非诸位视吾谷主非武林人嘛?”
低沉的声音带着严厉的谴责,随风扩散,清清楚楚的落进每一个人的耳中。
“呸!我等武林正道岂能邀请邪门歪道!”人群中不知是谁冷言冷嘲了一声。
身着黑衣之人手一挥,在众人反应不及之时那人便已身首异处,此刻无一人不知刚才那番冷嘲之语出自此人之口,众人愤愤,却终究不敢置一词。
“阿弥陀佛!”空觉大师双手合十,一阵念叨,“多年来魔教作恶多端、残害武林,今日选举之举皆为除魔卫道,施主你一言不合便杀人,与邪魔歪道无异,老衲才疏学浅,纵然不能胜任盟主之位,但天地之间浩然正气,也容不得尔等心狠手辣之人插足,纵然你武功盖世,却不能令武林人士心服口服,甘愿听从于你。”
“大师责我滥杀无辜,可在我看来,尔等又能高尚到哪里去,名门正道莫非都是些口吐污秽之人!”黑衣人瞧眼四周,而后以不屑的目光对视空觉大师,“大师何不知尔等所谓名门正派若连吾家谷主都打不过,谈何挑战神出鬼没的天玄教,不知其教所在,更不知其教主名讳,尔等甚至连天玄教教主站在尔等面前,尔等也恍然不知吧!”
冷冷的声音响彻全场,也落尽了每一个武林中人的心中,就算他们在愤怒,嘴上不说,心里面也不得不承认其言乃是事实。
“放肆,我等在此共商大事,岂容邪派一无名小卒在此大放厥词!”全场默许并不代表无人敢出头,就在此刻林恒压抑不住心头的愤怒,一张脸皱成一团,明眼里一看就是被气的。
而伴随着话落的同时,林恒内力积于掌心,一挥而出。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云霄,众人愣愣,就连空觉大师也呆了一下,谁也没有料想林恒真的打中了,且一击即中,莫非林恒的武功已高深莫测到无人察觉的地步了,不该啊!
众人心思再度发生转变,对着林恒的目光充满了钦佩,而林恒面上依旧是一幅我很生气很愤怒的表情,心里也是乐出了花。
林恒开心不假,但有人就不高兴了!
第二十九章
呵!轿中之人一声冷笑,紧接着轿帘被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身着紫衣之人,其微微侧坐,身形慵懒,周身散发着鬼魅之气,毫无疑问他就是幽灵谷的谷主南宫宸。
“你何时这般不济了,连个中年老汉也能给你颜色看!”南宫宸微微斜坐,双目狠剐了黑衣男子林逸一眼,嘴唇微启之下似嘲讽似不屑。
“谷主,属下该死!”林逸咬唇,眼眸一暗,干脆利落请罪。
“是该死,但不是现在!”南宫宸心中怒极,但此刻却不是他发作林逸之时,一双眼睛在林恒林逸之间来回徘徊了片刻,紧接着一声嗤笑再次出口,“呵,本座倒是说呢,原来是青山派的林恒掌门,久仰大名,不过本座的人何时轮到掌门你教训了!”
极为平淡的语气,然熟识南宫宸的人便知南宫宸此刻已经怒火攻心了,例如林逸,例如蓝梓毓。
林逸微乎其微的往前跪了跪,仅是这一难以让人察觉的小动作,却让南宫宸眸中冰冷一片。
“起轿!”一甩袖,冷得掉渣的声音从南宫宸嘴里吐出。
四名白衣幽灵快速而平稳的抬起轿子,动作轻盈,可见这四位抬轿之幽灵,武功亦然不俗。
林逸微微松了一口气,不敢稍有怠慢的抬腿跟上。
一顶青轿,如来时一般,快速而轻盈的飘逸在红色晚霞之下,在众人眼中逐渐形成了一个小点。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众人一时皆有些懵然,若说幽灵谷此来是来捣乱的,可似乎也没怎么捣乱成,不过这些人素来邪里邪气的,做的事常人难以理解也属正常,至少武林大会没有因他而变为虚无,这便是一件幸事,而林恒掌悃幽灵,深入在场之人心中,他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令不少人心生崇拜。
一时之间广场之上充满了对林恒的崇拜之语。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实不以当这盟主之位,林掌门武艺高超,侠肝义胆,你我胜败无须再分,由你当这统领之人,也是众望所归。”空觉大师双手合十,一阵感概,他本就是方外之人,此来不过是应邀,如今林恒众望所归,那他便脱手出去又何妨。
“大师高风亮节,林恒佩服,少林又是武林的泰山北斗,本由大师来承担这一重任再合适不过,无奈大师心向我佛,对邪教之人尚能慈悲,自觉不适而推迟,人各有志,林恒亦不敢勉强大师,只是武林盟主一位林恒恐难胜任!”林恒一拱手,恭恭敬敬给空觉行了一礼,而后面对洛源风,“洛老前辈,林恒才疏学浅,还望您老给些意见,替武林选举一位真正有能力之人。”
“林掌门,莫要谦虚了,既然众望所归,那便由你屈就了吧!”洛源风缓缓站起,对着众武林人士道:“今日武林大会最终选举而来的武林盟主为青山派的掌门林恒,之后将由他统领你们,驱魔卫道,诸位可有不服之处?”
“没有!”所有人异口同声。
“众武林同道,承蒙诸位看得起,林恒不才担任这武林盟主之位,从今往后,杀邪魔,壮正道,武林众志成城,大家共为一条心,定能驱除魔教,光大正道。”面对众武林人士,林恒压抑住兴奋的情绪,高昂道。
林恒一番话说的激情澎湃,却让蓝梓毓目露不屑,嘴角抽搐,好在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场中林恒身上,没有人发现蓝梓毓脸上怪异而可疑的表情,当然影随是除外的,更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蓝梓毓带着影随已悄无声息的离去了,包括林瑾萱在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林恒身上。
“主上,您不是要接近林恒吗?为什么又要离开?”蓝梓毓的举动着实令影随不解,想了又想还是把话问了出来。
“自然要接近,不过也不能太明显,偶尔间的相遇才能悄无声息的换取他的信任,此事并不急,就让他在武林盟主的位子上多得意得意吧!”蓝梓毓微微一笑,似乎很满意影随的问话,“影随,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戏才刚刚开锣!”
“那主上,接下来我们是要创造与林恒的相遇吗?”影随深觉蓝梓毓说的有理,试探性的询问。
“对又不对;机会是要创造,但也不能耽误了你我玩乐的兴致,是吧!”扇尖微微抵起影随的下巴,蓝梓毓脸上微带一种高深莫测的笑,眼眸中一双黑珠子狡黠般转动两下,散发着一股邪魅之气。
影随顺着蓝梓毓的动作抬起头,眼眸却依旧下垂,这种近乎调戏的动作令影随的心不由自主的发颤,张了张嘴,却是无声,他想说是的,主上开心属下就开心,可是他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哈哈!”蓝梓毓嚷声一笑,放下扇子,跨步向前走,影随白里透红的模样可爱极了,他可丝毫不觉得他这种有意无意的挑逗举动给影随的心带去了多大的波动,更不会觉得这是一种调戏的行为。
前方不远处人影斑驳,向前迈步的脚步顿停,蓝梓毓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似乎前方有什么趣事在等待他。
“主上!”影随的脚步随之停下,顺着蓝梓毓的目光望去,前方矗立着一方大院,白衣人影憧憧,眉头不经意间皱起,这不是幽灵谷的人么!
“影随,想不想一睹幽灵谷主的风采?”蓝梓毓笑言,扯着影随的胳膊已然跃入院中,虽是问句却丝毫没有给予影随否决的机会。
影随心中无奈,他人的风采与他何干,真正想找乐子的是主上吧!
院子很大,四处畅通,蓝梓毓四下瞧了瞧,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往哪里走。
“往那吧!”突闻那边隐隐约约传来的鞭挞声,蓝梓毓当机立断的往那边去。
影随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他也听到了那种鞭子打在皮肉上刺耳的声响,于他来说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
走了大概很久的路,那种鞭挞声越发清晰,蓝梓毓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屋子,轻盈的跃上房顶,影随随之而跟上。
夜幕低垂,月光静静地洒下人间,蓝梓毓与影随蹲在屋顶之上,将屋中的情景尽收眼底。
第三十章
南宫宸慵懒的靠坐在床塌之上,一双桃花眼斜眼而视,目光恰对跪在地上的林逸。
林逸双腿合拢背直挺而跪,左手垂直侧于左边,右手执鞭不住的往背上而甩,一下二下三下,赤裸的背部几乎鞭鞭见血,丝毫不曾手软,而他本人却面不改色,丝毫不觉痛意。
从屋顶的角度望下去恰对的便是林逸血痕累累的背部,蓝梓毓砸吧了一下嘴巴,心道:这对自己下手也铽狠。
影随倒是习以为常,毕竟这种场面他见过的太多太多,歪头去瞧蓝梓毓,恰见蓝梓毓一脸趣味,似乎看的挺起劲的,欲言的嘴巴乖乖的闭拢,默默的陪着自家主上伏在这房梁之上。
下边南宫宸微微坐起身,没了白日里面具的遮掩,映入两人眼帘的是一张略显妖媚的脸,一双细长的桃花眼半眯着,薄薄的唇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一望之下竟让人有种此刻他心情很不错的错觉,当然这是要忽略掉他接下来的言语的。
“逸,本事见长啊,都能将本座玩弄于股掌之上了!”南宫宸轻启唇瓣,嘴角微咧,一抹笑挂于脸上。
“属下不敢!”右手依旧不停的挥舞着鞭子,林逸低垂的眼眸中盛满了惶恐不安,南宫宸那双似笑非笑含着丝丝冷冽的眼眸如针刺一般扎在他心头,他的话何其之重,可他却无从否认无从解释,他知今日过后,他在谷主心中再无信任可言。
“不敢!还有你不敢的事么?你敢说武林大会一事不是你撺唆而成的,本座还真信了你,说到底你的心从来都不在本座身上,让你一心一意的还是那个老家伙!”南宫宸冷眼而笑,而那满满的笑容中不知是嗤笑他自己信错了人还是嘲讽林逸一再利用他的真心。
“不是的,谷主,属下。。。请你相信属下绝不会做不利于谷主不利于幽灵谷的事!”即使在刑罚之下依然可面不改色,却抵不住南宫宸的三言两语而惨白了脸,林逸几乎是哀求着那少的可怜的信任。
“哼,相信,你有资格跟我谈相信两字么,本座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哪里有你的父亲重要啊,他一句话就能让你不惜一切代价把本座带到这比武台上给他撑场面,他一声怒言便能让你乖乖的站在这大庭广众之上挨那么一掌,丢尽我幽灵谷的脸面,想也知道此刻他定然堂而皇之接受着武林盟主的高位,沾沾自喜,多厉害啊,他几句话就喝退了邪魔外道,他不当盟主谁当啊!而你心里定然也是满意的很吧!”南宫宸脸上笑意不减,嘴边冷意连连,嘲讽不断。
南宫宸脸上的笑容越灿烂,其心中怒火越盛,而他所言句句属实,林逸无从反驳,心中难受却也只能接受那句句毫不留情的批判。
“属下愿接受谷主任何惩罚,只求谷主能留属下在身边伺候!”林逸深深的往地上磕了一个响头,眸中哀求之色甚浓,父亲生他养他,一手把他安插进了幽灵谷,可他却没能管住自己的一颗心,父亲的要求他无法拒绝,但他也绝不会做伤害南宫宸之事,事既已做而今他只求南宫宸允他在身旁伺候,为奴为婢他也甘之如饴。
“上来!”南宫宸冷喝一声,却见林逸犹犹豫豫的慢动作,不耐烦的一把将他甩在了床上,双腿猛的一压,“林逸,若不是看在你还未做出有害我谷之事,本座亦不会这般轻饶了你,你给我听清楚了,从现在开始,在外人眼里你是本座的贴身侍卫,但在本座眼里,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奴才,只配当牛做马,而本座亦不会再相信你口中的任何言语。”
林逸所做之事大都还是在不伤害幽灵谷的前提下做的,不过这不过是南宫宸给自己找一个不杀他的原因,最主要的还是他现在的心还是舍不得此人的,但愿他不要触碰到他的底线。
一双眸子闪着寒光睥睨望着林逸那张惨白惨白的脸,南宫宸嘴角一撇,厉喝:“说话,连话都懒得回了!”
话落的同时,南宫宸扯过握在林逸右手上的鞭子,朝着胸前便是一挥。
啪的一声,林逸胸前立见一道鲜红的鞭痕,高高隆起。
“属下懂得!”林逸胸前一痛,心口一颤,原本惨白的脸更白了几分,不敢再有任何耽搁,立马应道。
林逸此刻不仅仅是难堪,更多的是心痛,钻心刺骨的疼,过往温馨的画面一幅幅在脑海中晃过,他爱谷主,他可以为谷主做任何事,可是谷主不会再信了,他们再也回不到曾经了,从今以后他恐再也得不到南宫宸一丝怜惜,可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至少他还可以待在南宫宸身边,这无疑好过被杀被驱逐,他不是怕死,只是舍不得离开他。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林逸眼眸深处尽是难言的伤痛,他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
(此处省略若干字)
“啊!”一声凄厉的嘶吼喊破天际,床帐缓缓落下。
悬挂在高空中的月亮,似羞涩般的躲了起来,而趴在屋檐之上偷看的两人此时此刻不免也有些尴尬。
这等画面入眼,纯情如影随脸也不由微微发红,他长这么大于情事可谓是一窍不通,更别说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那回事,想起此刻就在他身旁的蓝梓毓,那心更是一颤一颤的,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了他起了不该有的反应,想立马离开,却在没有蓝梓毓的指示下不敢迈开步伐。
影随心里难熬的紧,而蓝梓毓此刻心里亦不好受,半眯着眼睛,不知在看向何方,饶是沉着冷静如蓝梓毓,目睹这般堪称惨烈的画面,目光不由的有些漂移,记忆的匣子被打开,一幅幅久远的画面涌现在脑海中,记忆深处似乎也有着类似的情景,只是当事人由林逸变成了影随,前世他也是这般待影随的!
第三十一章
酒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醉到浓时杯盏尽碎,在林瑾萱那再次碰壁,蓝梓毓的心情极度的差,醉意朦胧,却缓解不了心中的郁结之气,摇摇晃晃走回房间,险被门槛绊了一下。
“主上!”影随忍不住现身扶了一下,不料却被蓝梓毓猛的拥在了怀里。
“瑾萱,是你吗?你不要不理我,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是真心爱你的,别离开我!”蓝梓毓紧紧的抱着影随,低喃声中是无尽的深情。
等影随堪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蓝梓毓带上了床且被牢牢压制着,当温热的唇瓣贴上来之时,影随大脑有一瞬间的放空,随之而来的是满满的无措。
大眼圆睁,愣愣的由着蓝梓毓唇齿相依,望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而泛红的脸庞,心跳如雷,影随下意识的抬起双手去推搡,试图离开这种窘境。
“瑾萱!你是我的,别想逃!”怀中不安分的人儿,令蓝梓毓不由的霸道的紧了紧手臂,加深了这个吻。
蓝梓毓下意识的喃喃之语,止了他所有的动作,醇厚的酒味夹杂着粗重的呼吸喷洒在颈边,影随的身子一僵,心有那么一瞬间的难受,他知主上因心情不好醉倒了,醉的将他错认成她了。
而难受的同时,一股怒气油然而生,主上何等尊贵,却低声下气的去讨好于一个女人,偏林瑾萱还这般不屑一顾,一再的伤主上的心,她怎么敢怎么可以这般对主上!
衣裳逐渐被脱落,影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闭上双目,仅此一晚,就让他沉浸在主上极尽的温柔中,哪怕这温柔并不是因他而起,哪怕天一亮他便会因此立死在主上手上,能够拥有这么一晚,他的人生也不会有丝毫遗憾,因为他喜欢主上,而主上并不喜欢男人,若非酒醉,他根本就不会碰他,这一晚等于是他偷来的。
。。。
(以下省略若干字)
记忆戛然而止,蓝梓毓晃神回来,欢爱之声犹在耳边,他却恍若未闻,一把拉起影随的手,飞跃在黑暗之中,偶然的一幕引起了他久违的思绪,那次酒醒之后面对赤身裸体躺在自己身下的影随,他的做法是一脚将他踢下了床,惊怒交加的他不管不顾的将他抽了个半死,将他打入了水牢,若不是不想让人知道这点破事,他想当时他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因为在他心里影随不过是一个再低贱不过的奴才,更是认定影随为求荣宠趁着他酒醉,下贱的爬上了他的床,至那以后,他深深的厌恶上了影随,稍有不快,全发泄在其身上,也导致了后来一幕幕的惨剧。
而影随呢?受着如此重的伤,在那暗无天日的水牢中,待了一天又一天,那时的他定然是生不如死吧!也不知影随凭借着什么,熬过了那漫无目的水刑,但他隐约记得后来的影随身体越来越差,而他亦嫌弃的很,一度想要把他退回去,因为在那时他的眼里对于这种奴才只分有用无用,至于再后来他为什么把他留了下来,却是不大记得原因了。
如今想来,影随的苦难皆源于他,蓝梓毓抚了抚心,心口真是一揪一揪的疼痛啊!
蓝梓毓深陷在自责之中,心口铽不是滋味,拉着影随越飞越远。
手被蓝梓毓紧紧的握着,影随心神荡漾,刚刚所耳闻的欢爱之声犹在耳边,凉风习习,吹动着心中所泛起的丝丝涟漪,侧头偏向蓝梓毓的侧脸,微微泛红却又带了些不明的惨淡,一瞬而来的不对劲袭上心头,影随张了张嘴,却是无声,自家主上神情太不对了,莫不是被刚刚那两人激情的画面给刺激到了,欲求不满了。
无怪乎影随会如是想,但凡正常的男人,见到这般吟迷之色都会起本能的反应吧!
而他从不认为自小身处在黑暗之中的他还算是一个正常人,可刚刚一瞬而来的反应却欺骗不了他,下身支起小篷帐的同时,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主上的身影,影随曾一度以为他性冷淡,然他的一颗心终究还是被蓝梓毓给牵起了。
许久许久,蓝梓毓方才停下,望眼四处,却是到了一处小溪边,一个转身,急急的开口,“影随,我。。。”
话到嘴边,蓝梓毓终究还是没有将对不起这三个字说出口,影随清澈透明的瞳孔饱含关切,他的心慢慢缓和下来,不该说,不能说,这一出口,他该如何解释,他重生而来,可影随不是,影随什么都不知,什么都不了解,没有那些痛苦的回忆,前世来不及求得的原谅,今生却不需要,因为他不会让这样的事再度发生,前世的孽将是他心中永远的小秘密,他默默补偿便是。
蓝梓毓猛然的转身,令影随猝不及防,该有的不该有的神情都来不及藏起,他的心有着片刻的恐慌,但愿主上并没有看出他心底抱有的那丝龌蹉的情感。
“主上?”极快的掩起眸中的深情,瞳孔只余清澈无波,影随再是慌乱也没有忽略蓝梓毓说了一半的话,而后等了半天却只见自家主上越来越奇怪的神色而嘴唇却不曾再吐出一字,不由得疑惑的出声。
“没事了!”蓝梓毓的心平静了许多,虽仍然有愧疚,但此刻却是无比庆幸刚才及时的刹住了嘴,没往下说下去,不然他非但不能自圆其说,反而会吓到影随,对不起三个字他说起来容易,但是投进到影随心里却是万分艰难,想也知道影随定然是诚惶诚恐,别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成果就被他一时冲动端的给毁了。
没事?影随面上不显,心中纳闷,主上的神情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没事的样子,刚才急迫的语气更是想要亟待解决些什么吧!
主上精力旺盛,身边也没个侍妾什么的,看了那么一幅活春宫,主上是胸口的那把火燃烧起来了吧,不经意间瞥向蓝梓毓泛红的脸颊,影随越想越觉可能,而身为跟随主上此次出来的唯一随侍,本就兼着帮主上熄火的义务,主上体贴他,他却不能不知好歹,他必须压抑那种不该有的情愫,却不能让主上强忍欲念。
“主上,若是想要,属下可以的!”如此想着,影随低眸垂目自荐,若能得主上眷顾,那是他毕生之荣幸。
第三十二章
“什么?”被冷风吹了几许,心冷静了许多,骤然之下闻听影随此言,蓝梓毓完全不明所以,疑惑的双眸望向影随。
“主上,属下。。。主上若想发泄,属下自荐枕席。”影随低敛的眸子微微晃了晃,有些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极为小声的说的更明白了些。
若按照往常的规矩,这明晃晃的邀宠行为就得下油锅,主上要你伺候是一回事,你自己邀媚又是另外一回事,只是如今在外的时间久了,又兼着蓝梓毓时时宠护着,影随的胆子也就放开了些许。
“影随,有时候本座真想看看你这脑袋瓜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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