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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曲星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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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简直是个低能儿,”琉璃不理他,“计谋、骗术、机关在强大的力量面前,都是不堪一击。”
“你若是人,早就死于我的机关之下。”薛种反驳。
琉璃手上用力,让他喘不过气,面色通红,薛种觉得他在用力,想要杀死自己,薛引见到自己师父被抓,不顾一切跑了过来,被沈溪在背上砍下一剑,留下长长伤痕。
“泉。。泉林!”薛种命令,最后一搏的机会还在,“星抒!去杀那女人!”
他指向姜奉月,曲星抒听言张弓搭箭,射向姜奉月,薛引也冲了过去,这女子想逃,却又被地上生出的铁链拦住去路,往前逃,就被铁链锁住,若是坐以待毙,就更不行了。
姜奉月被迫踏入陷阱,被铁链锁住双脚,来躲过曲星抒这箭,薛引已经冲到身旁,一把抓住姜奉月单薄的身子,将她的刀抢在手上。
薛种计划,琉璃必然想要一击杀死自己,然后去救姜奉月,他已经做好准备,灵气充盈在脖颈,挡住琉璃这一掐,然后便可脱身。
但发现琉璃没有救那女人的意思,反而是远在几丈外的韩微,如同雷光一般闪来,左手使剑鞘,挡住薛引一刀,护住姜奉月。
“走开!”姜奉月大喊,她逃不掉了,刚才劈碎这锁链用了好久,现在没有这个时间了。
“姐姐。。”韩微叫,他小时候经常叫她姐姐,长大了就没再叫过,此时叫的情真意切,“你放心,这两个人奈何不了我。”
他虽然左手使剑,但毕竟是名闻天下的强人,对付薛引、曲星抒应该有些胜算,但曲星抒又射来一箭,将他手中剑鞘打飞,薛引将这对情侣一手一个提在手中。
薛罗也抓着沈溪,走了过来。
“放开我师父!”薛引威胁琉璃,“不然我杀了她们俩。”
琉璃看了看院中情景,其余三名友方都被制服,一贯以来另眼相看、以为有些本事的韩微竟如此无能。。他露出失望的眼神。
这失望不是因为友人被擒,而是因为他要对付其余黄泉会之众,就没办法带走活着的薛种了。
他手上用力,想掐死这道人,道人灵气抵御,剧烈挣扎,两人相持片刻,曲星抒看出端倪。
“他要杀了道长!”少年清亮的声音把众人惊得心头一凛,难道你不在乎你的友人?
韩微知道,琉璃确实不在乎,在这人的心中,国师的命令是第一位,为了完成国师的命令,其他人包括他自己都可以做牺牲。
若是薛种被他杀死,自己与姜奉月、沈溪也会被黄泉会众人报复性的杀死。
韩微眼珠滴溜溜一转,在薛引手上被像小鸡一样提着的他开口说道:“琉璃,我父亲韩轻,为国师而死,国师说过,要让我荣华富贵一生,以奖励我父亲的忠心,你忘了?”
琉璃动作僵住,他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你如果杀了那人,我也会被这熊当场杀死,那时国师会对你非常失望。”韩微循循善诱。
“你待如何?”琉璃看向他。
“薛种!”韩微叫道,“他把你放了,你让你的手下把我和这女人还有这个孩子也放了。”
薛种被掐的面色通红,艰难点点头。
“琉璃,放了他。”韩微见谈妥,便命令。
琉璃手指一松,薛种逃脱出来,退至一丈开外。众人目瞪口呆,还有这种奇事?
薛种向薛引示意放人,薛引松手,两人摔倒在地,正当此时,琉璃挺剑又刺向薛种,薛引见状又把两人抓在手中。
“琉璃!国师!”韩微气极。
薛种冷然一笑,琉璃被韩微这一嗓子喊得又迟疑了一下,目光涣散一瞬,薛种在千钧一发之际,咬破舌尖,喷出一道鲜血,催动数百道结界,一齐攻向琉璃,四面八方,火焰、暗墙、锁链、刀枪等一齐公开,琉璃反而有些释然,面无惧色,双剑抵挡。
就是现在,薛种恢复了闲适的表情,一切都结束了,琉璃忙于抵挡机关暗器时,世界向远处退去,大幕渐起,空间变换。
一片白茫茫的天与地。
攻击停止,琉璃双剑在手。
“杀你,易如反掌。”他大声宣告,什么都阻挡不了他的攻势,琉璃自出生以来,从来没有败过一次。
他缓缓逼近,发现薛种没有逃走的意思。
‘卡拉拉’,空间中出现一道铁链,与之前锁住韩微的一样,此时如同长在琉璃身上一样,深入他的骨肉,拉住他的肩膀。
琉璃脚步未停。
又一道铁链,拉住他的脊背。
他依然向薛种而来,步态有些迟缓,但铁链没能停住他。
薛种一甩拂尘,千万条铁链将这个世界的其余部分几乎充满,向琉璃而来,在他背后、四肢的每一寸都连接上,拉住他。
琉璃怒吼起来,如同困兽,每一步都走的吃力而沉重,这些力量如同一座山脉想要拉他回去,拉他向后。
他绝不向后。
这方结界空间被他扯碎,出现裂缝,外面薛引探头往里看,带来一些微风。
薛罗和之前负伤的韩景都钻了进来,向琉璃攻去,这高大男子抵御着空间铁链的拉扯,与二人缠斗,继续向前。
他走到薛种面前,在应付完其余二人攻势后的一瞬,一剑劈来,薛种轻易挡住。
“你已经输了。”薛种轻蔑的冲他笑道。
琉璃睁大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让他惊恐的东西,大声吼道:“不可能。”
“这就是你的极限了,你要死在这里了。”薛种凑近他,低声说,挡住他的攻击。
“你不及我的十分之一!”琉璃怒喝。
薛种心下一沉,他没心情再说什么,看着韩景与薛罗再次被斗败,空间被琉璃扯碎。
他不能再等,谁知道琉璃出没出全力?他不能试。
他自山水画中拿出沉珂剑,双手握住,高高扬起,就是这个姿势,斩落琉璃的头颅。
沉珂剑被国师增强过,应当能够砍下琉璃的头。
薛种看到这剑,果然劈开了琉璃的血肉,但下一瞬,韩微不知何时冲来,怀中抱着少年沈溪,沈溪忍着天旋地转,耗尽全力催动传送术法,首先将琉璃传向千里之外,然后沈溪也消失不见,最后是韩微,隐遁于一片蓝色光芒之中。
跟着是姜奉月,薛种从怀中拿出一个锁灵囊,将这女人收入囊中,蓝光闪去,片刻之后,薛种打开锁灵囊。
姜奉月被放了出来,其余三人逃走,薛种只擒住这一人。
第 36 章 挑拨
众人见打跑了来犯之敌,都面露喜色,薛引拿起扫把打扫院子,一边扫一边扭腰跳舞,开心极了。
薛种把姜奉月再次收入锁灵囊,手指不停颤抖,他竟使天下最强的剑客琉璃败退,仅此战绩就足够薛种名闻一时。但他没过多想这些,而是思考姜奉月如何处置。
傍晚时分,为韩景收拾了伤口,将吵着要吃姜奉月的薛罗赶走,芙蓉院中仅剩下曲星抒、薛种师徒,搬着板凳在院中围坐聊天,看着小火炉上炖着的鸡。
想着之前打斗的事情,三人都有些呆滞,曲星抒最先摆脱那些回忆,讲了个笑话然后自己咯咯笑个不停。
“师娘,别笑了,你的裤子着了。”薛引指着他的小腿说。
少年离火炉太近,此时紫色裤子被火星燎到,烧起一个大洞。
“啊!”曲星抒一下跳起来,薛种一把把他拉进怀里,帮他扑灭火星,少年雪白的腿肉从洞里露出来,滑腻幼嫩。
他撅着屁股坐到道长腿上,把头枕在身后人胸前,像儿子在父亲怀中一扬坦诚,大大方方的看着薛引。
“师娘,”薛引从炉中抽出一根燃烧着的柴薪,“左腿有个洞,右腿我也给你烫一个吧。”
他虽然叫曲星抒师娘,但一点尊重的意思都没有,现在干脆逗弄小狐妖玩。
曲星抒听了以后把头埋进薛种肩膀。
“泉林,不许闹。”薛种命令。
薛引突然感觉到一种隔阂,自己被师父拒之门外,再也不像从前那样疼自己了。曲星抒取代了自己的位置,师父为了他,可以抛弃我。
大熊哼了一声,不再理他们,掀开锅盖闻着鸡肉味道。
鸡肉快熟了,鸡皮都卷了起来,嫩嫩的带着脂肪的香味,薛引撕下一条鸡皮,放在嘴里尝了尝,一脸陶醉。
这锅鸡,他好想独吞,得想个法子让师父和狐狸出去才行。
他正苦思冥想,院门被人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三人齐齐看去,来人一身朱紫绫罗,一头乌发上有许多金色头饰,腰间许多配饰,走起来叮咚响,长相平常,眉眼之间透着阴鸷之气,正是失踪已久的肖频。
“薛先生。”肖频拱拱手。
薛种一把将怀里的小狐狸推开,曲星抒习惯了,道长在外人面前就是这样,不给他一丝好脸色看。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临阵脱逃了么?”薛种冷冷问。
“闲话以后再说,”肖频张开折扇,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样,和山中画风很不相称,“听说你抓了姜奉月。”
薛种点了点头。
“你好糊涂!”肖频指责,“她的父亲姜生,正在京都替黄泉会做事,你抓他女儿做什么?”
薛种早就想过这一点,只是当时情况,容不得他考虑。他当时见沈溪催动传送术法,薛种想要快些杀死琉璃,却被沈溪救走,他又想捉韩微,但也没有成功,只有姜奉月被他留了下来。
可捉到姜奉月能如何处置呢?她几乎算是自己人,父亲姜生与鱼询一起,正在京都为黄泉会效力。
“我自有分寸。”薛种道。
肖频笑了一声,“薛先生,你有分寸我知道,可太子肖青翎有没有分寸呢?他若知道国师走狗被你抓住,一定下山来要人,你给还是不给?”
把姜奉月给了太子,太子一定不顾三七二十一立刻杀死,那样就会得罪姜生。
不给,太子又要犯浑。
“不干你事,肖频。”薛种想要这人赶快离开。
肖频轻蔑的看了一眼院中三人,正襟危坐却与男子相爱的道长,呆呆的黑熊,和柔顺懦弱的狐妖。
他恨恨离去。
此人一定又去挑拨离间了,跑去山上,告诉太子姜奉月在芙蓉院中,劝太子来要人,好让薛种难堪,这是肖频一贯的作风。
薛种真想在山路上将其截杀,但顾虑他与太子相处日久,恐怕有些感情,因此不能动手。
第 37 章 多姿多彩
薛引最终也没能独享那锅鸡肉,晚饭后没吃饱的他匆匆离去,八成是下山买芋头去了。芙蓉院中一夜平静,不过若趴在窗边偷听,一定能听到少年隐忍的喘息声。
次日清晨,韩景敲了会门,吵醒了曲星抒,但道长昨夜太累了,现在睡得跟死猪一样,曲星抒被他双臂搂着,无法脱身。
这少年透过窗口清清楚楚的看到韩景翻墙跳入院中,于是用力的推了推道长。
还是不醒。
他用尽全力啪的一耳光打在道长胸肌上,薛种全身猛地一颤,怒目圆睁,坐了起来。
“什么人!?”他粗略扫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敌情。
曲星抒吐了吐舌头,“韩景翻墙进来了。。”
“那你也不能。。”薛种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红手印,穿起衣服匆忙走出去。
“我没舍得打你脸,是为了你好!”曲星抒在后面解释。
韩景在大堂已经焦急走了好几圈,背着手面色阴沉,肩膀上还包着纱布。
“薛集识,太子又抽疯了!”韩景见道长出来,五官纠结起来,冲他道。
韩景这副表情和这句话,薛种已经听了无数次,每年都要听到几十次上百次,韩景永远是这副语气。
“又怎么了?”薛种疑惑问。
韩景指着山上,“他得知那女子被你抓住,要下山要人,肖频说‘您自己恐怕要不到’,于是太子带了一大堆人,要来这里逼你就范。”
“都有谁?”薛种有些头疼,坐在椅子上,“王信老人跟着么?”
“王信,与肖家的那些人,还有顾同,我数了数,大致三十余人左右,来势汹汹,片刻就到!”韩景如临大敌,说话语速很快。
说曹操曹操到,芙蓉园大门被人猛力撞开,黑压压的一片人鱼贯而入,王信忧心忡忡的冲薛种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接着肖青翎走了进来。
肖频为他在大堂里搬了一个椅子,待太子坐下后,肖家子弟在太子身后站成一群,各自手摸上剑柄,面目敌意,来者不善。
唯独肖改例外,他跟表情轻松的顾同站在门口。
韩景与薛种都坐着,没有起来。
“薛集识,你未免太过于不敬了。”肖频指责。
“还有韩幽明。”一人帮腔。
说起来,韩景每次都站在自己这边,薛种想,可这年轻人实在与他志向不同。
“把那女子交出来。”肖青翎铁青着脸要求。
薛种苦口婆心解释:“她是姜生亲女儿,你要如何处置?放在我这里,万无一失。”
王信也跟着道:“若伤了姜奉月,姜生恐怕不会再听命于我们了。”
“这个我不管,”肖青翎冷冷道,“姜生本就是墙头草,小人一个,何须在意?有鱼询在,难道京城会有失吗?”
“青翎,不要闹了好么?”薛种干脆驳斥。
众人都神情愤慨,他们都是后来加入黄泉会之人,不理解这道人为何总能压太子一头,都替太子不平。
“薛先生身为臣子,却不听太子之命,长此以往,将来大业完成时,怎能委以重任?”肖频又煽风点火。
薛种将锁灵囊从怀里掏了出来,给大家看,“那女子就在这里面,放在我这里万无一失。”
肖频见他掏出锁灵囊,推了推太子的肩膀。
肖青翎一下子站起来,将腰间宝剑拔出剑鞘,身后肖家子弟也都拔出刀剑,大堂内一片肃杀。
薛种与韩景都看到了肖频的动作,都气不打一处来,肖频究竟有什么魔力?竟能将太子当作提线木偶一般玩弄于股掌之间?
韩景怀疑肖频下了蛊。
“若不是薛先生反对,我现在已经身在京城,在众人拥戴下身登九五,”肖青翎指责,“你不让我去京城,又不让我杀国师走狗,是为了我好么?你还记得你将金丹献给我那时的忠心么?”
薛种变了脸色,这件事他绝不愿意被别人知道,肖青翎却当众说了出来。
“我不让你去京城,是因为国师还未死,可能有变,我不让你杀姜奉月,也是因为国师还未死,我们尚且用得着她的父亲姜生。”薛种压住火气解释。
“我看呀,你是另有图谋。”肖频小声嘀咕。
韩景大怒,一掌拍碎手边案几,肩膀伤口因用力而崩裂出血。肖青翎更加痛恨的看着他,二人冷战数年,如今一触即发。
王信急忙挡在中间。
“殿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王信太过衰老,遇到这种事已经无力应付。
“我不杀你,”肖青翎绕过王信,瞪着韩景,“你本就不是我的部下,没有听过我一句命令。”
韩景啐了一口,“我早晚杀了肖频,把他的人头扔到你床上去。”
肖频在后面不满的咳嗽两声。
“薛种,你要是不给我,我的剑可不会留情。”太子转向道长。
薛种纠结,之前说过绝不违背他了,可现在也不能任他破坏大事。
肖青翎步步走近他,王信颤巍巍的拔出剑,挡住去路。
太子目光一动,“王信。。”
“殿下,等一等吧,我实在不忍看你坏事,我九十余岁了,说不定明天就撒手离去,这次若不能成功,我死不瞑目啊。”王信动容。
“杀了姜奉月,这次就会失败?少了姜生,鱼询就做不成功了么?你们都被韩景、薛种牵着鼻子走,”肖频道,“何况若不杀国师走狗,怎么对得起死在他们手上的林羽、苏缀?”
“还有戴浪,郑翼,还有千千万万被杀、被欺辱的正义之士。”肖青翎道。
他用力劈断王信的剑,这老人大惊失色,倒在一旁。
肖青翎提剑走到薛种面前,怒目而视,高举起宝剑,仿佛下一刻就能落下,斩落薛种的人头。
“我说过再不与你为敌了,但姜奉月绝不能交给你,你若执意听外人的话,”薛种看了肖频一眼,“就把我杀了吧。”
他说得轻松,因为他不信太子下得了手,但也有些伤心,肖频竟能将他们离间至此。
此时,咚咚的脚步声从卧房而来,光着雪白脚丫的狐妖少年,衣衫不整的跑了过来。
肖青翎一时呆了,他与曲星抒相处过几日,还算熟悉,不知该如何对待他。
曲星抒站在薛种面前,小屁股贴在薛种脸上,瘦弱的身板张开双臂,挡在太子剑前。
“不许这样。”曲星抒声音清亮道。
众人一惊,这是什么来头?居然这样命令太子?
韩景则惊讶,这懦弱少年居然敢这时候挺身而出,他自己肩膀被大片血迹染红,但不顾疼痛,握住剑柄。肖青翎不敢砍了薛种,这事韩景能肯定,但他敢不敢砍这少年?韩景不能下定论。
太子犯起浑来,可是六亲不认。
若肖青翎出剑,韩景也打算挡住以后,干脆奉还一剑,砍断他一根手指,算作教训,然后从此叛出黄泉会去。
“你不想活了么?让开。”薛种在狐妖背后道。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死。”曲星抒紧盯着太子,坚定地说。
肖青翎狠狠瞪着他,把心中的怨恨、恶毒都射向曲星抒,但狐妖少年此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大胆的跟他对视,目光毫无顾虑,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韩景悲哀而愤恨的看着肖青翎一剑砍了下去,他知道太子是个混球,可没想到竟能浑到如此地步,一时间忘了出剑,肖青翎的剑锋被曲星抒勉强躲过,但太子不依不饶,又刺了一剑,在少年腰间刺出一处极深的创伤,曲星抒吃痛的弓起背,韩景出手打落肖青翎的剑,一瞬之间,顾同出手,将韩景擒住,韩景反手抓向顾同脖颈。
二人各自动了杀心,电光火石间已经交手三合,到底韩景不敌顾同,被对方一脚踢出两丈,摔倒在地,吐出一滩鲜血。
“好,你们团结一心,我是恶人!既然这样,你们几个去做英雄,何必跟着我?”
肖青翎大声嘶吼,顾同皱眉,韩景怨恨不已,曲星抒倒在地上,一身冷汗,扭动身躯,薛种跪在他身边,握住曲星抒的手,又狠狠的瞪了太子一眼,其余人冷眼相看。
“说了要你让开。。”薛种讶异、担忧。
“我疼,先。。。疼死了。。”曲星抒压着自己的伤口。
“你既然如此待我,我绝不负你。”薛种承诺,把周围众人当作空气。
这个世界是苍白的,只有小狐妖是多姿多彩的。
第 38 章 鱼询之死
王信,字南平,他不同意黑太子的行事风格很久,从小肖青翎是个很乖的孩子,那时虽然已经有偏执的苗头,但王信没想到太子长大后会成为这样的人。
无法控制,喜怒无常,还纵容部下行事残暴,杀人碎尸等事层出不穷,尤其薛罗,吃了不少无辜之人,却反而被太子日益重用。
天色已晚,众人回到山中小院。
“你回去救那少年,挽回薛种的忠心,否则黄泉会便完了。”王信拉住太子,急切道。
“他包庇仇敌,我饶他一命,你还要我怎样?我难道做事不够公允?他若因为气不过而背叛我,正说明我罚的还不够。”肖青翎气鼓鼓的说。
此时薛引听说了这事,也凑过来劝说太子,王信吹胡子瞪眼,道:“你师父有难,你为何不守在他身边,反而追随黑太子左右?”
薛引听言觉得有理,一溜烟跑下山去。
“你刚才叫我什么?”肖青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冲着这老臣大声质问。
薛种本以为剑伤虽深,但及时冲洗包扎,不会有事,但此时曲星抒明显不对,面色潮红,额头很烫,迷迷糊糊躺在床上,薛种给他哼了一会童谣,他也睡不着,来回打滚。
“集识叔叔,别抛下我。。”曲星抒迷迷糊糊的说,已经烧到意识不清。
这是什么称呼?
薛种急的眼泪都下来了,横抱着曲星抒出门,正好遇到薛引,三人前往另一处藏身地。
薛种号称狡兔三窟,之前住在一处牡丹院,现在是芙蓉院,在山下小镇中一处二层小楼中,写着海棠院三字,他把曲星抒放在新床上,薛引借来被褥把少年裹成了春卷。
“薛种。。你竟敢丢下我自己跑了。。”曲星抒闭着眼说着梦话。
小狐妖始终认为自己配不上道长,一直患得患失,此时烧的厉害,全都说了出来。
“在,我在,”薛种安慰他,“我说过绝不负你,为何不信我言?”
千里之外,一片混乱之中,琉璃几人传送回到破败不堪、空无一人的玄鸟社,琉璃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败给别人,败给那样无耻、阴险的薛种,经韩微一通开导,琉璃被绕晕了,他信了韩微的鬼话。
“是薛种输了,不是你输了,当时的情况,沈溪若不坏你的事,你下一招就能杀死薛种,我看得清清楚楚。”韩微蒙骗他。
“真有此事?”琉璃一时间竟对自己的回忆有些怀疑。
韩微点了点头。
他俩带着沈溪,如同一对情侣拉扯着孩子似的,走在京都大街上,许久后才发现有异。
为何街上这么多兵马?
为何宫中方向有喊杀声?
琉璃大叫不好,快步朝皇宫跑去,此地离皇宫还有好几里地,韩微签了匹马带着沈溪追赶。
鱼询的宴会此时在离恨宫举行,几间贴着金箔、勾栏画屏富丽堂皇的房间中,众人欢饮不停,席间有许多美貌女子穿梭侍奉。
国师的营垒依然没有被攻破,黄泉会众人都有恃无恐,不急于这一时,所以攻打的并不激烈,只有姜生惧怕有变,身先士卒督战不停。
“鱼询去哪了?”一处房间中,几个年轻将领商议。
“兴许喝醉了。”一人道。
“这岂不是天赐良机?”
“什么天赐良机?”
“我等是国师提拔上来的臣子,连先帝的面都没见过,为何不替国师尽忠,反而跟随这些乱臣贼子?”一人站起来慷慨激昂。
众人点了点头,潜回大营,不多时黄泉会联军之中,刀枪剑影四起,火烧连营。
琉璃已经跑到宫门之外,看到满眼大旗,写着为先帝报仇、雪耻等字眼,又看到一把大幡上白底黑字,罗列着国师的罪行,不少军士提着□□,守住宫门。
他怒火攻心,腰间几剑一起拔出,灵气催动,冲入人群之中大开杀戒。约摸斗倒百余人,琉璃仍然气息稳定,动作不慢,围在他身边的敌人们都恐惧起来。
此时一队骑兵冲来,高举着‘忠义’二字旗帜,口中喊着诛杀乱贼,众人也不知道这乱贼指的是谁,便被骑兵们砍落人头。
一名骑士在琉璃面前跳下马来。
“国师被围在宫中了!”他指示。
琉璃听言立刻冲了进去。
离恨宫中,此时有欢歌声,也有惊恐的嚎叫,琉璃一处处房间仔细搜寻,直到在一间房中,发现横梁之上,缠着一条蟒蛇。
韩微与沈溪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见到梁上巨蟒,都吸了一口气。
琉璃大步跃起,一剑将巨蟒斩断,血淋林的尸体落在地上,再看过去,哪还有巨蟒?分明是须发皆白的老臣鱼询,脸上醉醺醺的,睡梦中就丢了性命。
外围的姜生得知大营起火,离恨宫中乱成一片,带着数千亲兵冲出京城逃之夭夭,留下其他几名中枢大臣痛心疾首。
“真是胆小如鼠!大局还在我们手中,他便逃了!”一名大臣切齿道。
姜生的逃跑,波及甚广,鱼询被杀、大营起火,人心惶惶,最终全盘崩溃。
一夜之后,黄泉会上万兵马,四散而逃,仅剩一千余人仍然在围攻国师,外地援军冲进城中,将国师救了出来。
姜生逃去了襄樊,鼓动十几名当地的大将,一齐投降给了北朝,黄泉会在京都的大事就此失败了。
第 39 章 师徒夜谈
薛引没有草药了,小狐妖的伤需要去城里买药,在海棠院中草草设置了一些机关后,薛种留下薛引看守,自己孤身前去几十里外的明州城。
一路风平浪静,直到歪歪斜斜的城门映入眼帘,薛种警惕地发现路旁树林中有几个人正盯着他。
琉璃走了出来,高大身影像是铁塔一样,身后跟着神情闲适的韩微与竖起眉毛咬牙切齿的沈溪。
“你把奉月姐姐怎么了?”沈溪大声问。
韩微知道薛种是聪明人,为了拉拢姜生,绝不会杀死姜奉月,不过过几天姜生逃跑的消息就会传入黄泉会耳中,到那时他们也许会杀了姜奉月。
为此韩微拉着琉璃风风火火赶了回来。
琉璃嘴角有些微笑,他一雪前耻的时候到了,薛种已经出了他那个遍布结界的老鼠洞,走到光天化日之下,什么乱国道人,天下闻名,不过是孱弱的小鸡仔。
他快步走去,蕴含杀机,眼神中充满疯狂的欲望,一头乌发散开在风中。
薛种却不逃,也不害怕,琉璃大怒,这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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